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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bit9586210 發表於 2017-6-17 12:25 AM

【長篇小說】【鍾氏物語】【更新ll第二章之二】

本帖最後由 rabbit9586210 於 2017-7-2 07:15 PM 編輯

序章:美麗的島嶼

亞洲的南太平洋,有座被歐洲人稱為美麗的島嶼,島嶼的地形就好像巨大的階梯一般延伸到天上。美麗的島嶼,可惜島上住民的歷史卻一點也不美麗。

在遠古時代這是個無人島,也就是亞洲大陸人口中所說的蓬萊島,也可以說成蓬萊仙島,因為此地無政府只要逃來這,手中有武器你就是王。

土地要多大自己劃分便是,只要你能夠守得住自己的土地的話。

島嶼古代時期平原是不住人的,因為土地貧濟,什麼也種不出來也挖不到水喝,除非你住河邊。曾經有個亞洲王朝的官員來此開發,挖了許久就是挖不到能喝的水。

不是挖出鹹水就是黑色的泥水。花費了大把大把時間才挖出能夠引用的水井。


前面說這是個無人島,其實是人們自己想的,嚴格來講應該是無主領地才對,不能說是無人島。因為島上還是有住民的。

他們分佈在河岸的不遠處以及高山處,他們的皮膚黝黑接近木炭的顏色但是又不如木炭那般的深黑。身材高大,甚至可以比歐洲人還要高大。

據初代統治者的說法,此島上的住民除了上述的特徵之外還對人非常友善,愛好和平不喜歡爭鬥。

但這是對於一個外來者的看法而已,島上住民的部落全都是分散的且部落之間的衝突不少,初代的統治者拿著火銃大砲上岸,部分的部落早先一步對他們示好以尋求同盟。

難怪那些歐洲人會說島民非常友善愛好和平,直到近來建了城堡開始與島民做交易之後才知道,原來島民自己內鬥是非常嚴重的。

且每個部落所講的語言也不同,也是有講著相同語言卻不同部落的住民。因此溝通便成了一項非常大的麻煩。

「你給我鹿皮,我給你武器,你跟我軍隊一起去討乏北方的那一群人」

這是初代統治者曾用過的手段,利用他們彼此之間的仇恨達到全數統一的效果。

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比起他們整天打打殺殺的不如大家一起坐下來談生意。但是就是有人不要,不得以只好出此下策。



由於後來航海技術開始發達,能夠到達小島上的人不只有歐洲人而已,也有部分的亞洲王朝的人民也開始跑來小島居住。

就這樣小島經歷了三次的朝代更換,當然每次的朝代更換都不是島民說得算。也許我們會覺得奇怪


這不是他們的島嶼,他們的土地嗎?怎麼會是其他外人說得算?

不過那些住民並不在意這些,因為對他們來說只要能夠活得下去就好,誰對他們不好就跟他們拼了,誰對他們好同盟也是可以的。


時代的潮流就好像每年都會過境的颱風一樣,老來的讓人措手不及。


這年,太平洋掀起了一陣狂風,一陣北風襲捲了亞洲大陸,就連小島也無法倖免。他們拿著現代化的武器還有軍隊上了小島的北方。

對於原本島上的人來說,他們早就習慣了,但是對於那些從亞洲大陸來的人說這是個不能夠被允許的事情。

「大家拼了!!豈能讓他們如此囂張」

那些漢人組織了民兵與政府的軍隊合作準備要反抗那些北方來的侵略者。

不料他們兵敗如山倒一發不可收拾,日本政府花了一年的時間把整個台灣島給平定,其實毫無武力可言的漢人早就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是朝廷放棄了他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剩下的反抗者多為盤據山中的山寨王,他們在日本來襲之前本就是山中的寨主,平日不斷的欺壓百姓。

對於某些人來說日本軍隊簡直是他們的救星。好比阿猴城附近的住民老受外來漢人的欺壓。

這些漢人對他們來說是無比的野蠻,殺人不分男女老少,且殺人不是為了爭奪土地是為了要吃他們。對於日軍的到來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黑夜中的一道曙光。


時代變了

但是某些事情卻永遠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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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bit9586210 發表於 2017-6-18 06:06 PM

RE: 【長篇小說】【鍾氏物語】【更新ll第一章】

本帖最後由 rabbit9586210 於 2017-6-28 10:44 PM 編輯

第一章:鍾阿雙


明治時期的台灣,能夠用非常的混亂來形容。因為日軍上陸時遭到台灣漢人極力的反抗,雖然說當初早已和大清國簽訂了條約把澎湖與台灣割讓給日本。


但是完全沒想到一上陸迎來的會是這種局面,這是非常正常的,任誰的家園被這樣割據都會想反抗且憤怒的。但讓日本當局對某件事情感到非常的奇怪。


那就是台灣反抗軍的首領竟然在抗戰開打後沒幾天就帶著家當潛逃回大清帝國了。留下那些誓死保衛家園的平民繼續與日軍作戰。


那些上岸的日本軍人見此感到非常的意外,竟然會有如此毫無忠貞節操的上級官員,因此後來這些日本官員非常的不信任台灣的漢人。




「他們會剪掉我們的辮子!跟他們拼了!」


這是不知道從哪開始傳出來的,有人說日本人上岸後會開始把所有人的辮子給剪掉,而且禁止大家抽鴉片。


在當時來說抽鴉片是有錢人的一項活動之一,但是鴉片其實是一種會上癮的毒藥,可是當你有錢之後哪會管那麼多,人生要是沒了憂慮之後唯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快樂。




是年明治四十二年,也就是西元1909年,在打狗碼頭的附近有個身穿整齊西服的官員正在送信,但他並不是挨家挨戶的送信。看起來是挑對象送信的。正好阿龍的父親就站在家門前。

阿龍的父親叫做阿雙,不是乳名也不是小名,他就叫做鍾阿雙。他在門前擺了一鍋的綠豆不斷的用手掌插進綠豆堆理。
這名官員是個日本人第一次來到台灣根本太會說福佬語,在來之前倒是學了幾句問候的話。

對於日本人來說福佬語的問候方式非常的奇怪,第一句不是"你好"而是問你吃飽了沒。

「甲...甲爸」

「喔!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鍾阿雙又改變了問候的方式,結果這個日本官員一句都聽不懂,他緊張得後腦直冒汗,然後遞出一封信件是要給鍾阿雙的。

鍾阿雙拿過信件看了一看,整封信除了鍾金龍之外其他的都是日文帶上些許的漢字,官員比手畫腳的想跟鍾阿雙解釋,但是鍾阿雙還是看得一頭霧水

「好了好了,這是要學什麼?」

其是這是封入學通知書,而"學校"這名詞是當時新興的名詞,古代可沒學校這種名詞,鍾阿雙與那個日本官員在巷子裡比手劃腳,但是就是沒得溝通。他講他的我講我的,問了什麼也不得解答,就算有大概也是誤解。

最後那個日本官員指了上頭的日期與地點,請他務必在這段時間要到該地,鍾阿雙覺得這日本人非常的煩索性的敷衍了過去。

「喂,阿龍你的信」

鍾家的人平時在家都是講所謂的客家語,而出門後則是講福佬語。沒辦法,打狗碼頭這的多數都是福佬人,福佬人是用客語的稱呼,現代也有人稱閩南人。

而福佬語也有人說台語或者閩南語。

在此必須提一下,這個鍾阿雙,他在此地的名聲可大了,只要住在打鼓山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子,只要有病痛第一個就是先找他。

無論是頭痛還是手腳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鍾阿雙"然後才是看診的大夫,不過在前幾年日本政府已在台灣設立了醫院,但是當時多數人根本不知道所謂的"醫院"到底是什麼東西,甚至有人以為那是放死人的地方。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阿龍是個不太識字的孩子,雖然說他父親有教導過他看漢字但是有些漢字對他來說還是過於艱深困難,而且信封上寫的也不是漢文是日文,這一個字的意思可能就差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也拿到」

「我也有」

他們全都是平時與阿龍一起玩耍的孩子,就在同一天他們都收到了同樣的信件,由於家裡沒有人看得懂字所以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我怎麼會看有!!?」

他們問過父母之後的解答全都是這樣,也有的人就乾脆丟了反正應該也無關要緊。

就這樣幾乎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在入學考試那天才知道原來自己要去學校入學考試,有的家長非常的錯愕也有的家長表示非常不滿。

「他就還沒到那年紀是要考三小啦」

「你就給我乖乖在家跟著我一起賣東西就好,不要想要考什麼進士,你還沒到那年歲」

「他還這麼小怎麼考得到啦」

他們非常的不願意給孩子去考什麼試,但是後來聽說就在打狗城內考試而且是免費的所以他們就讓孩子們去了。
考試內容非常的簡單,就是簡單的漢語以及算術。

雖然說是漢語但是其實完全看不懂漢字的還是大有人在,當時識字的人口並不多,不過打狗城內只要你是做生意買賣的通常孩子也都多少識字。

「回來了喔,阿怎樣有沒有考到,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阿爸你又看不懂日本字」

「阿是寫得怎樣啦?」

阿龍遞給阿雙一張紙,上頭還是除了鍾金龍以及幾個像蚯蚓一樣的字以外完全看不懂,他把那張紙轉來轉去企圖看懂上面的字

「四十八」

這是他最後看到的數字,數字是用漢字寫成的還有另一個是零。


隨後阿龍就得必須每天都去打狗城內的"小學校"做學習的動作,但是由於是最初段的班級所以他們必須從日語開始學習,而班級雖然有三十幾個位置但是去上學的人為少數,只能用屈指可數來形容。

日本政府對此非常的苦惱,所以在隔年2月實頒布了法令,所有8歲以上的孩童就必須去小學校受教育,也就是我們現代耳熟能詳的"義務教育"

阿龍對於學校是不大討厭,但是也沒說到很喜歡去。

因為只要去上學他就必須經過某一段路,而那一段路的某些人看見不認識的人就會毆打他們,有點像是該地區的流氓,但是該地區的其他人看見了也不見得會制止或者通報警察。

「喂,客人仔!」

某日阿龍背著書準備要回家的時候正好遇著了"那些人",他們看起來比阿龍的個子稍微高了一點,其中也混雜了一些青少年。

「喂!叫你欸!客人仔」

阿龍假裝沒聽見繼續快步前進,直到他們追了過來阿龍才拔腿就跑,但是那些人畢竟年齡比阿龍大上許多所以跑得比他快,沒個兩三步就抓住了阿龍。

「跑三小,在叫你!耳聾喔」

他們一伸手便一把抓了過來就好像在取囊中物一樣,阿龍拼命的反抗,那些人把他壓倒在地上不斷的賞他巴掌不斷的嘲笑他。

「說話阿,還是你不會講福佬語?死小孩」

阿龍被打到滿臉瘀青,就在他感到絕望之際有個路人突然一把抓住了騎在阿龍肚子上的青年,然後就好像在掀棉被一樣一把就往後丟了過去

「幹,衝三小,欺負小孩很好玩喔?」

「你娘啦,你哪裡的?!」

「這我子啦,叫你大的出來」

他們一群青年好歹也快要成年了,要真的打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鍾阿雙一把抓住了離他最近的年輕人然後用手肘架著他的脖子,在用三根手指插住這年輕人的脖子,這位置正好是氣管。

他越掙扎阿雙就插的越深,搞得這年輕人不敢再繼續反抗。

「你們是沒聽到嗎?叫你們大的出來」


隨後有個衣衫不整的矮子便從他們之中走了出來,這人走路外八穿著一件沒有扣子的衣服,袒胸露背的,手裡還拿著菸斗,一副不削的樣子走了出來。

「我就是他們大的,怎樣?」

「你看一下這你要怎麼處理,你的人把我子打成這個樣子」
阿雙瞪著這群流氓然後把不斷哭泣的阿龍從背後拉到前面,一邊幫他擦鼻血一邊說

「要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阿」

「剛剛有打他的人給老子出來」

「喂,客人仔,你不要太囂張,這裡是我的地盤目色給我好一點」

「你講話給我小心一點,信不信我把你們手腳全剁斷」

這些人或許是從小就看慣了這種場面,斷手斷腳什麼的好像根本不足為懼,但是其實他們心理還是怕得要死,眼前的這個人實在夠像一頭猛獸。

有個人拿著不知道哪找來的著木棒衝著阿雙過去,阿雙一手上掛手(上檔)打斷了木棒一巴掌就往他臉上巴去,這還不夠他還抓了那個人的衣領一腳往他的膝蓋外側踹過去。

非常清脆的一聲,阿雙把對方的膝蓋給踢斷了

「就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燃全部人都要跟他一樣斷手斷腳」

那些人嚇得臉色發白,除了他們的老大之外,他不耐煩的把菸斗拿了下來轉過身去就往一個離他最近的年輕人頭上用力猛敲,那個人看起來不過大阿龍沒幾歲。

「就跟你說別亂來」

接著便要他們出去道歉。

「誰打的?最好給我承認」
阿雙用手指著自己兒子的臉非常憤怒的朝著那些人罵道。

僵持了許久終於有個人願意承認而走出了人群,那人看起來似乎有個十六歲。阿雙把阿龍的手給放開走了過去。

他平靜的看著這個年輕人,這年輕人的牙齒黑漆漆的看起來很詭異,大概是長期吸食鴉片的結果吧,真可惜了這麼個年輕人,不過阿雙現在心理可不這麼想。

阿雙就這樣看了這年輕人許久,而這年輕人也不敢抬頭。

突然阿雙一巴掌打了過去,那年輕人被打倒在地上,連牙齒都被打到噴出來。接著阿雙連續賞了這人好幾巴掌打到他的臉都腫了,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你們最好就給我注意一點」

阿雙好像拎起自己的行李一般的把阿龍給拎了起來非常憤怒的往家裡走去。


這一回去阿雙回去之後便問了阿龍幾個問題

「他們怎麼打你的?」以及「為什麼你沒打回去?」

阿龍默默的站在客廳內不敢一語,他只是不斷的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而阿雙也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不發一語。
時已近夜晚,整個房間內只剩下油燈的光芒,看起來無比的昏暗。正如阿龍的心情一般。

「明天給我繼續去學校」

阿雙就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進了廚房,留下阿龍獨自在客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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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bit9586210 發表於 2017-6-19 07:29 PM

RE: 【長篇小說】【鍾氏物語】【更新ll第一章之二】

本帖最後由 rabbit9586210 於 2017-6-28 10:45 PM 編輯

第一章之二:鍾阿雙


鍾阿雙原是跟著他父親一起來台開墾的,也可以說是他父親也就是阿龍的爺爺就是來台第一代,他們鍾氏多數在現今高雄美濃一代,當時的客家人為少數族群因為會與他族的爭鬥,正好台灣地形為階梯式。

所以客家人藉此地形做為自己的堡壘,所以客家人所居之處多為高地。為極佳之戰略性地形

鍾阿雙自幼與他父親學習武功,當時人學習武功只有幾條出路,第一正派的出路就是開武館授徒,接著有讀過書的人才會去考武狀元,在來就是做保鑣,而保鑣有幾種有一種是去有錢人家裡當"守衛"另一種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走鏢"最後一種就是去當山寨土匪。

鍾阿雙習武都不是為了這些,而是為了保衛鍾氏領土。

清國時代的台灣可沒有什麼警察制度,警察制度是後來引進的,所以自己的家要自己保護好,而南部最大的土匪就是林少貓。

現在的角度來看林少貓不過就是個盤踞山丘的土匪,在當時他是屬於地方勢力之一,阿猴城至鳳山一代都歸他管,走鏢只要插著他的旗幟就沒人敢去動那鏢。

而這些姓鍾的是台灣南部第一個敢與林少貓這般大勢力對抗的家族,鍾氏男人除了各個武藝精湛之外還非常的飆悍。

有次有人護鏢想從鍾家的園子經過,他們並沒有事先告知鍾家人就直接把車子給送了過去,正好就要穿越鍾家人的茶園,那些在曬茶的女人見此嚇得面容失色。

「有一群人拿武器來了啦」

鍾阿雙此時還處青少年,約十九歲左右。

「衝三小?」

鍾阿雙正好在除雜草,所以他就拿了一把鐮刀走了出去,而他父親則在另一面處理茶葉因此不知道有這回事。而那些人全都是福佬人,在當時是與客家人水火不容的。

「哪來的,最好給我講清楚」

而那些人見鍾阿雙年輕且手裡沒武器便囂張了起來,其中有個領頭的,拿著大刀走了出來用手指了指馬車上的旗幟,用一種很不削的口氣說。

「年輕宰,你是目色不好是不是? 看到林少貓的旗幟還不快閃」

「這係我家,你們快點給我走,不然...」

「幹你娘,不然要怎樣?!很囂張嗎?」

那個領頭的突然滿臉殺氣抓了馬車上的長槍就往鍾阿雙胸口丟去,好在他反應快往斜前方走了一小步避開了長槍的鋒芒,因此長槍只劃破了他的衣服而已。

其他人見他只有一人便無所做為,他們有的嘴裡咬東西;有的開始拿水壺起來開始喝水;有的靠在馬車上觀看,一副就是看好戲的模樣,而領頭的抽出了大刀朝著鍾阿雙斬去,但是這一斬還不夠銳利。

大刀揮來,鍾阿雙並沒有往後退,反而往前進,他走著一種福建人特有的武功步伐巧妙的閃開了刀鋒的攻擊,阿雙閃過攻擊之後馬用用鐮刀把對方的手腕給砍下來,這一刀乾淨俐落,據說過了快一秒才開始濺出鮮血。

「欸欸欸,不對哦」

「幹,出事情了」

其他人見此非常的驚訝且惶恐,馬上從馬車上取出武器,但是這都不是鍾阿雙的對手,鍾阿雙的鐮刀正好是彎曲形狀的可以拿來奪取敵人的武器。

第一人一刀刺過來他便用鐮刀捲開接著順勢把對方的大拇指給割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在補第二下因為馬上又得招架住另一個迎面而上的敵人。

如果對方是任何武功都不會的人以一打多最多不超過二十人,也就是說二十人是極限,如果對方全都很膽小人數增加到六十人都沒關係,因為只要重傷害第一人其他人就想要跑了。

如今對上的六人全都是有武功底而且有拿武器的,想全身而退大概是沒辦法的事情。因此鍾阿雙的手臂還是被刀刃給劃傷了,不過這道傷痕換來的是這些人全都變成了殘廢。後來還有兩個人死亡。


「阿你怎按衝動啦? 笨蛋」

鍾阿雙完事後回到家沒被家人褒揚反而被責罵,因為他們這樣做等於截了林少貓的鏢,這要是被知道的話林少貓一定會帶著一群人殺進家門前。

「頭腦阿!你是不會用頭腦想一想喔? 你這猴崽,沒祿用啦!!」

「好了啦,別講了先想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人家那個姓林的有一堆管仔,你要拿什麼去跟他打」

「莫...搶他們管...」

鍾阿雙這話還沒說完就被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實在不輕打到他牙齒都噴掉了,留了滿嘴的血兒臉也被打腫了,他母親馬上隨手拿了條布幫他擦拭

「好了啦,別這樣」

鍾阿雙的母親並不是跟著他們從廣洲來的,而是台灣在地的人,後來與鍾阿雙的父親結識因此結成。而鍾氏具體上是從廣洲的哪個地方來的早已無可考。

雖然說他母親是台灣在地人,不過應該是說他們家族是更早期從福建過來定居的,因此她是講著一口福佬語。鍾阿雙有時甚至聽不太懂母親到底在說什麼,因為他從小是生長在客家圈子裡,周圍的人嘴裡都講著客家話,但是非常奇怪的就是他父親竟然能夠用福佬語與母親對話。

不過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兩才能成親吧。


話又說回來,現在林少貓還不知道他們鍾家的人把他的"護鏢"給打殘了,所以他們決定先把馬車給藏起來然後把受傷的人也給安置好。

說是安置其實就是除了給予治療的藥物之外便把他們綑綁起來鎖在馬廄理。

在古代有一種密探,他們除了武藝精湛之外還能飛簷走壁,還不讓人發現,這種人專門在做一些刺探敵情還是暗殺的工作,講起來就跟日本戰國時代的忍者差不多。

這種人能夠把自己的骨頭給拆掉為自己鬆綁,因此鍾阿雙的父親在把他們綑綁之後用了雙手的食指以及中指先把他們的鎖骨給拆了下來,當然,事先用布把他們的嘴給堵住了所以哀嚎聲非常的小聲。

「好了,你!給我回去給林少貓講,叫他來這拿人」

「幹你娘咧」

「你還不快走我看你是活太久是不是」


任誰也不會想到要用此種方式來處理,這是某次鍾阿雙他的父親年輕時隨著自己的爺爺走鏢去北京的時候學到的技法,當時那個北京人只告訴了他幾句話

「他這麼想打你就讓他打唄,請他喝個茶在走,別讓他誤著了你」

他聽不懂北京話後來知道了意思還是無法深就其意,現在他突然想到才恍然大悟,與其痴痴的等林少貓知道這消息,然後在等他帶一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不如現在就讓他知道。

現在讓他知道大概在兩、三天內就會有大批人馬殺到,也不用活得心驚膽跳的。

他們把家裡的所有男人都招集起來,每個人手上都一把武器,叫個園丁天天去大門外的小路撿柴順便盯哨。

「跟你講喔,到時候林少貓不會第一個走出來,你們都莫想要幹嘛,我來就好」


果然不出所料,過了兩天後林少貓果真帶了大批人馬殺到鍾家門口,他們不斷的叫囂而且還用馬把大門給拉倒,全部人一股腦兒的衝進了鍾家不斷的踐踏作物還有大聲咆嘯

「姓鍾的,幹你娘給我死出來」

「姓林的,有啥事情需要你在這大小聲的」

「別在那給我裝蒜!我今天要沒殺光你們我不姓林」

鍾祥兩手空空朝著大門走了過去,所有手裡拿著火槍的都把槍口對準了鍾祥,但是鍾祥只是對著他們行抱拳禮,這是漢人獨有的文化,他穿著客家人才有的服裝,非常的整齊的出來迎接林少貓。

「欲先飲茶莫?」

「你娘啦,你真假是七月半鴨崽不知死活」

「好阿,那我們就在這處理,阿雙把人帶來」

阿雙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他跟那些被砍手腳的人一起躲在暗處,直到他父親呼喊他才把這些人拖出來,然後丟到林少貓的眼前

「你真好大膽,我的人你也敢殺,真假是找死」

「你也真的好大膽,我的地盤你竟敢來動手動腳?不信你問這兩個人」

這個林少貓其實瘦骨如柴,且身材矮小,就連身邊的人都快要比他還要高大了,由於台灣的天氣炎熱他的皮膚黝黑發怒的時候好像魔鬼一般,且身上的肌肉非常的結實。

鍾阿雙打量了一下這些人,他覺得就屬林少貓最難對付,其他人雖然高大但是肌肉並不怎麼結實,甚至還有肚子非常大的,這種人在鍾阿雙眼裡等於平常人。

而這林少貓不是只有肌肉發達而已,他還詭計多端,所以導致後來的日本政府拿他沒辦法。

但是論詭計多端大概還不如鍾祥,此時鍾祥突然叫人把茶几給搬了出來就要林少貓當場坐下喝茶,而林少貓心中也在盤算著什麼,他死都不從人群中走出來。

「攏來阿,不喝一下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林少貓往四周圍看了看才驚覺自己已是甕中鱉,平原上的兔子,難逃鷹爪。

他原本人數眾多是他的優勢,如今他把人全部聚集在鍾家的大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鍾祥早命人在用木板把大門封死,更重要的是林少貓頭上三把火燒光了他的理智。

此地就只有鍾祥一人,在來一名園丁,他兒子就不用算了,他丟完人質後便不知道跑去哪躲藏了。

「.............」

林少貓無奈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鍾祥見他一坐下便知他贏了半分隨即手往袖子裡抽出了一把小刀,狠狠的插在茶几上。

「你的人,欲要闖進我家,你這做大的你說該怎麼處理」

「姓鍾的,你口氣不要給我太囂張」

「姓林的,你最好給我注意一點你現在的所在」

那些手下見此有的人便舉起了火槍對準了鍾祥,但是鍾祥不但不驚慌害怕反而更悠哉的翹起腳來,拿起茶杯契了契茶之後喝了一口。

「我老阿,你們現在也不能對我怎樣,我管子比你們多的是」

這句話其實只是虛張聲勢,其實林少貓對於鍾家的武力一點也不瞭解,但無疑鍾家人武功高強一定握有火槍,只是數量多寡無從得知,如今他們被聚集在院子裡。

鍾家的人只要用圍捕戰術便可把他們全都殺死,這種戰術客家人常用,據說在阿猴城的客家人常用這種招式圍捕原住民。然而這又是另外的故事。

「別唬爛了!」

「靠北!這裡是倫得到你講話?!」
有個手下馬上反駁鍾祥的言論沒想到卻得到一聲罵。

在此時突然一聲槍響,有個人中彈了,他們一群人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因為暴動導致所有的人胡亂朝著天空開槍。

開了這槍的人便是鍾阿雙,他藏在土堆裡朝著那群人開槍,接著把火槍放置在牆邊用著級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武器旁準備開戰,他的武器是一把"八尺"

「大的!快點,殺了他們」

「靜靜啦,吵三小」

林少貓一聲令下好像一拳往他們臉上揍了下去一樣,所有人馬上停止躁動然後看著他們兩個在談事的,他們沉默了幾分鐘後林少貓拔起茶几上的刀子。就往那兩個被綁住的人走去。然後解開了他們口中的布條。

「你們是哪邊鏢局的?」

「阿猴城...林萬鏢局...」

「林萬喔,喔喔我知道,那是我堂哥」

林少貓的面色蒼白,明明是在大太陽底下可是他卻面無血色而且還冒著冷汗,他在他們面前蹲了下來,手裡不斷的把玩那把刀子,瞪著地上的這三人且口氣平穩,令人感覺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那般,他們全都沒了手腳,也有被弄瞎的。

「你們的事情我會跟我堂哥說,你們有什麼要講的嗎?」

所謂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在江湖上指得是遺言,至此這三人也開始慌張了

「大的,別阿,是他們先動手的!!」

「就是阿大的!別阿」

「我不是你們大的」

正當林少貓準備要結束這三人的時候被鍾祥給叫住。

「你要殺吼,別在我家,要殺出去殺」

「姓鍾的你別囂張!.........」
林少貓的手指突然捏緊小刀,正要轉身而已便有人對著林少貓開槍,這事件發生如下:

正當群眾有個人用火槍對著鍾祥時,鍾阿雙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用八尺的空隙處把火槍壓低,八尺的另一端是一塊槌子
他隨即用槌子往那人的腦門敲去。

而林少貓差點被火槍的子彈打到,所幸子彈是打進了泥土裡而不是誰的身體裡,因為驚慌他踉蹌了一下結果馬上就被鍾阿雙給擒住,鍾阿雙知道光是擒住他是沒用的,因為林少貓武功高強會掙脫術。



所以他壓倒了林少貓之後隨即又用八尺尖銳處抵著林少貓的後腦門。

「姓林的,我最好是不知道你想幹嘛」

這些全都是他們鍾氏父子倆預想好的,由於林少貓武藝高強,他絕對不會如此霸手,他一定會找一個縫隙不顧一切的攻擊,而鍾祥本身就是個出口,把人圍起來之後放個出口給他走他一定會走那條。

接著你就往這出口打就對了。林少貓被激怒之後一定會非常的想要殺了鍾祥,而據鍾祥的瞭解林少貓這人頭腦好且武藝高強,但是人總有弱點,林少貓的弱點就是容易惱羞成怒。

「幹你娘,姓鍾的我們相遇的得到拉幹」


迫不得以,林少貓最後是被挾持著走出美濃的,就在阿雙跑回家裡之前林少貓又出言恐嚇阿雙,阿雙知道這人下次一定是有備而來的,絕不會這麼簡單

不過在這之後過沒多久林少貓就面臨了日軍的追捕,從此再也沒出現在美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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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bit9586210 發表於 2017-6-28 10:42 PM

RE: 【長篇小說】【鍾氏物語】【更新ll第二章】

第二章:雪子


這天阿龍跑得像飛得似的回家,阿雙正好在家裡幫人治療肩頸痠痛,只見阿龍一回家就把書本往屋裡一甩,抓起了放在角落的尺八就往外衝。


「喂!你拿那個做什麼!?」


阿龍並沒有回答爸爸的問題,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衝出去。


外頭來了一些凶神惡煞,這些兇神惡煞都是年輕人,他們見到阿龍跑回家也不敢進他家打人,所以全部人都堵在巷子口外等他出來,他們蹲在巷子口等著這個客人仔出來。


「幹你娘!跑哦!」


方才過沒多久便看見這小孩子拿著武器朝著他們衝了出來,而且眼神兇惡,就好像地獄跑出來的鬼一樣,這種可怕程度不會輸給這些流氓,反到是流氓看到還會怕咧。


「屌你老母!有種就不要跑」


阿龍拿著兩把尺八沿著鼓山追過了河之後才罷休,而那些人大概是平常壞事做慣了跑得比平常還要快,阿龍手上的尺八是鍾阿雙曾經拿來殺人用的武器,那也是鍾阿雙的師傅傳給他的。


阿龍走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名警察,那警察看見他手裡拿著武器便把他叫住。阿龍看見警察便先行了禮,這是當時不成文的規定,警察是非常有權力的人,要是看見警察沒打招呼有的警察會拿鞭子往他身上打。


「喂!你!怎麼可以拿著這東西到處亂晃?很危險你知道嗎」


「我....這個...剛剛有人要打我」


「就算是如此也不可以拿著這東西,你家在哪?」


阿龍不願意把尺八交給警察,因為那是他爸爸的東西要是不見了回去免不瞭一頓責罵,可是警察又非常的堅持要沒收該武器。


不得已之下阿龍只好在跑給警察追,而這個警察雖然是成人不過身上的裝備讓他跑不快。沒辦法他只好跟著阿龍回家。而阿雙看見警察跟著兒子回到家就覺得有麻煩了,他正好幫人治療完在客廳泡茶,馬上出去用了非常奇怪的日語跟警察打招呼,不過這警察好像早就習慣台灣人這樣子了。


「你就是這孩子的爹嗎?」


阿雙聽完後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位警察,然後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阿他說什麼?」


「他問你是我的誰」


說完後阿龍馬上跟警察說這位就是他爸爸,這警察表示不可以再讓這孩子拿著武器到處跑來跑去,萬一捅到別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且要他們把這東西收起來,雖然不在法律規範內但是還是別亂拿出來閒愰會比較好。


阿龍的日本語其實也才學了一年,這警察講的一些名詞老實說他也不知道,所以就胡亂帶過,只要能把警察打發走就對了。




不過命運總是捉弄人,他們父子倆越想這警察走,這警察就離他們越近。


有天阿龍家巷尾搬進一戶人家,是一戶日本移民戶,街頭巷尾都在傳,那天那戶人家的夫人還特地拿了自己做的料理挨家挨戶的打招呼,而且是用福佬語,但是不怎麼熟練就是了。


這戶人家全家都是日本人,看來他們要來台灣之前做足了功課。而這戶人家的戶長就是那位警察,有次阿龍正要出門去上學便遇見了這警察,他心裡揪了一下,說了聲早就迅速離開。


「我有夠衰小的,這樣也會遇見那個警察」



這戶人家有兩個孩子,最大的那個年紀與阿龍相仿,小的那個還是懷中的嬰兒,由於阿龍常常跟巷內的小孩玩到全身髒兮兮的所以那警察家的夫人禁止他的孩子與阿龍他們一起玩。


不過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你若遇上了,想跑都跑不掉。


阿龍的班上來了一個轉學生,是位日本人名叫田中雪子,是個皮膚雪白眼睛大得像貓咪的女孩,他的臉頰白裡透紅的穿著日本傳統的衣服。他兩手緊緊的握著緩慢的走進教室裡,感覺非常的不安。


「阿阿阿阿!!是你!!!」


阿龍看見這女孩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大喊指著她,老師馬上走了過去一巴掌就往阿龍的頭上打下去。


「什麼你!?一點禮貌都沒有」

雪子在下課期間也不與其他人談天說話,因為班上的人都不講日語盡是講著福佬話,雪子一句也聽不懂,所以他只好呆呆的坐在坐位上,不然就是看學校的書。

「日本仔瞭不起喔?還不是來我們這裡?幹」

「你不要亂罵啦」

「你管小他,反正又聽不懂」

班上的同學多數是不喜歡日本人,大概是覺得學校的日本老師很嚴格很討厭吧,所以他們常常用福佬話辱罵那些日本來的學生,有時候用日語跟學校老師打招呼完後便用福佬話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罵他們。

不過這些日本老師可不是省油的燈,隨著來台的時間越久,他們越來越聽得懂福佬話了。而首先聽懂得就是這些不堪入耳的髒話。

「誰要是在說幹,還是幹你娘等等的,最好給我注意一點」

他們其實還是照罵不誤,不過不會在像之前一樣罵得這麼光明正大。有一次阿龍正好要回教室時看見雪子一面走一面哭泣的與他擦身而過,他一臉疑惑的走回教室看見其他同學笑得很開心。便問

「雪子是怎麼了?」

「沒阿,只是問他爸媽是不是魔神仔阿,怎麼臉這麼白」

「靠北阿,她哭了欸」

「他又不知道什麼是魔神仔」

「幹,他爸爸是警察欸你們不要亂講啦」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突然閉嘴了,所有人眼睛睜大著看著阿龍,他們全部人的臉都白的跟雪子一樣。傳說隨意亂辱罵警察的人都會被警察抓走,不過目前沒有案例,只有被抽籐條的人而已。

上課的鍾響,班主任一臉鐵青的拉開教室門走了進來,所有的同學便知道他們大禍臨頭了。

「各位同學,主任一直以來都覺得你們是非常乖巧的小孩,所以不管你們是哪裡來的,來這理,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主任絕對不會歧視你們的種族,但如今你們卻這樣子排擠這位新同學。是因為她是日本人嗎?」

所有的同學都靜靜的看著班主任,所有人不敢發一語,而那個班主任也靜靜的看著所有人就這麼過了一分鍾。

「老師,是我說的,我願意接受懲罰」

坐在阿龍前方的一位同學突然舉手站了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表示願意接受懲罰並且道歉,而雪子,她走出教室後便一直躲在廁所裡哭泣,是阿龍把他找回教室接受大家的道歉。

說是這麼說,但是這只是讓雪子越來越對這些漢人覺得反感,雖然擦乾了眼淚但是她還是一樣不與班上的福佬人交流說話。

阿龍的班上有個叫做招弟的女同學常常下課後便去找阿龍玩,當時雖然已經是義務教育,但其實有蠻多的女性都沒有去上課,也有的是去上夜間課程

「女孩子讀那麼多書衝三小」

這是當時的人一般常有的偏見,他們覺得女性長大後就都嫁給別人了不用太花心力照顧他們,而這個招弟的父母正是如此,甚至他們希望自己的女兒把學校退一退回家裡幫忙,不過當時規定小學就是要念完四年。而後又改成了六年。


雪子是個非常內向的小孩,有好幾次阿龍都想找他出來玩,不過都被雪子的媽媽拒絕掉了,一方面雪子不太敢出來一方是雪子的媽媽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跟漢人一起玩耍。

「那些漢人的小孩整天在那邊鬧事打架,怎麼可以讓我家孩子跟他們在一起」

雖然雪子的父親並不覺得這些漢人的孩子有哪裡很壞就是了,因為在另一邊有更壞的,所以他才選擇了這個地方居住。
據他當警察的經驗來看,這些台灣人非常的惡劣,講話沒兩句就大聲罵來罵去,接著就打起來了。好死不死有些台灣人練過武功有時候這一打下去就非常的嚴重。

有次田中經過河邊看見有幾個漢人在打架,這些漢人打架就好像他們日本古代的武士在決鬥似的,一出手就這個個瞬間
,對方就應聲倒地田中根本來不及去阻止。

而雪子,這孩子其實是滿懷期待的坐船來到台灣,沒想到她才剛走下船沒多久就看見有一群漢人在碼頭一言不合打了起來,他們不是赤手空拳而已,只要他們生氣起來真心要幹架手邊的不管什麼都可以成為武器。

其中有個人腳下是穿木屐,他一腳踹斷了對方的膝蓋,然後又脫下了木屐往對方臉上砸。不過被現場趕到的警方給制止了。雪子看見那個人膝蓋便成了一種很噁心的扭曲狀便哭了。

這種事情是她在家鄉難以見到的情景。

「台灣是個非常棒的地方喔,是個非常的溫暖南方國度」

要來之前雪子的父親是如此告訴他的,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一切都不是這麼個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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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bit9586210 發表於 2017-7-2 07:14 PM

RE: 【長篇小說】【鍾氏物語】【更新ll第二章之二】

第二章之二:雪子


濕濕悶悶的,這就是台灣的天氣,有時就算是下雨也不見得會比較涼爽,有次雪子獨自一個人坐在巷子口哭泣,那時正好是個西北雨來襲的夏天。學校正好放暑假


阿龍看見雪子獨自一個人蹲在雨中哭泣,原本可愛白皙的臉頰都被她的眼淚給哭花了。


「喂,阿龍!那不是那個田中家的人嗎?怎麼會在那邊哭」


阿雙正好走出客廳看見這一幕,把阿龍叫了出來然後要阿龍把雪子叫進屋裡,不過不管阿龍怎麼勸雪子就是執意蹲在雨中不肯進屋去,阿雙的日語又不太好無法與雪子做溝通。


無奈之下阿雙便直接淋著大雨衝了出去把雪子抱進屋內,後才發現雪子的手脫臼了。


「阿是怎麼玩的玩到這樣了」


「爸,她聽不懂客語啦」


於是阿雙隨手摘了一條布來把雪子的手給掛在脖子上,不發一語的不斷的哭泣,她的雙眼都哭到紅腫了。阿雙則是跑到了田中家去去把家長給找來,一開始雪子的母親看見後非常的生氣。


「你對我家的孩子做了什麼?!」


田中太太不由分說的就朝著鍾阿雙劈哩啪啦的一直罵一直罵,最後罵道自己也都掉了眼淚,她抱著雪子問她到底怎麼了。而雪子只是不斷的一直跟母親說手很痛。


就在田中太太氣得要把雪子帶回家時被阿龍給攔了下來,一開始田中太太還以為他們要對加害於自己還有女兒,不過在阿龍的勸說之後她只好留下。


鍾阿雙在美濃的時候常常把那些意圖不軌的外來人的骨頭給拆下來,所以在把它接回去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田中先生※1,等一下可能會稍微有點痛,請忍耐一下喔」


阿雙拿起雪子的手,接著剎那間轉動了一下,就好像我們現代人在玩模型玩具接上手臂一樣輕鬆簡單,而雪子則是哭得更大聲了,那一下的痛楚對於一個小孩來說是件難以忍受的事情,雪子馬上伸出手去抱著母親。


「不好意思,田中太太,已經好了」


田中太太原本嚇了一跳以為鍾阿雙要傷害自己的孩子,但是這次她並沒有馬上就發火,她突然看見自己的女兒原本殘廢的手臂竟然可以作動了,她馬上哭著跟鍾阿雙道謝,然後帶著孩子回家去。


至於這個雪子為什麼會搞到自己的手臂脫臼,其實這是有原因的。


這天阿龍與巷子裡的其他孩子都一起跑去商店街買糖吃了,所以整個巷子口只剩下雪子自己一個人在玩耍,其實發生了什麼事情沒人知道,事後雪子也一直不願意開口說明她到底怎玩的,自己一個人可以玩到手臂脫臼也是蠻厲害的。


有一日,阿龍正好要去商店街,方才走出巷子口便聽到有一些人在巷子口旁大笑,他把頭悄悄的探出去查看才發現原來是一群不知道哪裡來的人把雪子團團圍住。


那些人的穿著看起來就是漢人,那個時代的日本人通常都是穿著和服,就算不是和服一看還是與漢人的有差別,而漢人的衣服也有分別,比如說客家人的衣服通常褲子只有腳的七分,扣子是在右邊的一排斜扣,而福佬人的衣服則有著小小的不同。


比如說福佬人男性的衣服就會比較長,客家服裝與福佬人的服裝相比之下,福佬人的服裝會比教寬鬆。


「喂!夠了喔你們」


阿龍馬上跑了回家,但是他在也找不到他父親的那把尺八,所以他就拿了掃帚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這些人全都高他好幾顆頭
但是他還是把掃帚對準了那些人。


「講三小? 可以請你不要講狗話嗎?我們聽無」


因為在日本人來統治後年輕漢人的穿著其實也跟著在改變,而其中有幾個人看起來好像日本人一樣,所以阿龍便用日語要他們住手。


「田中!你快點過來」


話是這麼說但是雪子早就嚇到腳軟了,阿龍也注意到雪子身上穿的衣服都被弄得髒兮兮的,阿龍把掃帚給反過來拿用柄掃了那些人的小腿,他這麼個一掃就正好打中脛骨,那些人痛得直抱腳。


正當阿龍又要掃第二次時,裡邊有個人可能有練過武功的,他一腳就踢斷了掃帚,往前走了過去就要往阿龍的肚子踹去,阿龍用了平時他父親教他的方式一手就往對方膝蓋內側踹去,那個人腳踢完也沒管有沒有踢到一拳便打了過來。


阿龍則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會打的,那一拳正巧就打中了阿龍的鼻子,打得他滿臉是血,他昏昏沉沉的往後踉蹌了幾步倒在牆邊對方則是追擊過來,他想繼續踹倒在地上的阿龍,誰知道阿龍即便躺在地上還是一腳往了對方的下陰踢去。


「幹你娘!」


不過這一腳踢歪了踢到對方的大腿內側,迫使他當場也蹲在那邊。


「喂!安怎了」


「幹!走啦!無事情啦,你娘咧」




這件事情雪子並沒有跟家裡的雙親講,阿龍也沒有講,就連阿雙問他他也是說自己玩到摔倒的,不過這種說詞對於一個練過武功的人來說是沒用的,因為那個一看就知道是被拳頭揍到的,但是阿雙發現阿龍並不像以往一樣哭著跑回來,他心安了。所以就沒在追問下去。有必要的時候自己在出馬就好了


「屌,自己會玩到摔倒?上次是田中這次換你,吃到她口水喔?」


「莫管啦」


「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莫拉」




「田中太太,你好,請問我可以找雪子一起玩嗎?」

田中太太本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與漢人一起玩,不過他看雪子好像並不怎麼對漢人反感,而且家裡的事務也非常的繁雜所以她便同意了。

在來說這個雪子,自從那次之後其實她在也不敢出門自己一個人玩耍,老把自己關在家裡,她雙親怎麼勸說她就是不出門,只有阿龍來找她才會願意出門,所以田中太太覺得只要他們不要跑太遠就好了。

「優...呃..田中同學,上次那些人你認識嗎?」

「不..不知道」

其實這次阿龍把雪子找出來是有原因的,他要報仇。

"豈能白白被人這樣毆打?"

所以在那之後他就時常與雪子一起玩,雪子也覺得跟阿龍在一起玩非常的開心。至少那些人來的時候有阿龍在,會保護她。

「那個...叫我雪子就可以了」

他們那群孩子在叫日本人的時候也都學著日本人一樣指稱呼他們的姓氏而已,而雪子大概覺得大家都叫後名,只有她是被稱呼前名所以很奇怪。

不過除了阿龍之外其他人還是叫她"田中"

「那些人到底哪來的?怎麼會找上雪子」

他們一群人議論紛紛,怎麼猜想也不知道那些流氓是哪來的,而且他們只會找雪子。而雪子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都一臉驚恐,她不願意在提起這個事情,而大家看她臉原本就很白了,問了之後又更是慘白了所以就不追問了。

就這樣,雪子終於融入巷子口孩子群的行列。



有一次阿龍偷偷拿了家裡的菜刀趁著父親不在的時候要出門,他一臉鐵青穿了鞋子就出門去,他假借自己不舒服之說沒有跟那群孩子一起去商店街玩,當然雪子也在其中。

而阿龍,他則是偷偷的跟在他們後面,直到那群人出現。

「喂!日本仔!給我錢」

雪子看到那些人嚇得往後跑,不過他們一把抓住了雪子的衣領硬是拖了回來,其他人也跟著反抗不過被踹開了,就在這個時候阿龍拿出隱藏已久的菜刀衝了出去。

「塞你娘!全都去死啦!」

那些人看見阿龍手上的菜刀馬上散了開來,阿龍拿著菜刀在大街上亂揮亂吼的導致全部的人都圍上來看

「欸欸!有人要互打了啦!」

這句話就好像病毒一樣,馬上傳了開來所有的人就圍上來看,他們就一群人這樣看著阿龍拿著菜刀追著那年輕人跑,就在阿龍一刀砍下去那一瞬間對方巧妙的避開了刀尖一巴掌就往阿龍的臉上巴去。

阿龍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倒在地上馬上抱著對方的小腿不放,其他孩子看見也跟著上去抓住對方的腳,阿龍趁著這個勢爬到了對方的頭上,瘋狂的往對方的臉上灌拳。

而其他的圍觀的人有的人不發一語;有的人則是說三到四;也有的人拍手叫好。

就在阿龍打到一半的時候手被抓住了,而抓住他的人就是鍾阿雙,田中巡查也跟在後面驅散那些圍觀的民眾。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一直在欺負雪子!」

「好了好了,我們會處理」

他們一群人就這樣被帶進了派出所問話,畢竟在法治國家這樣在大街上隨意拿銳器傷人是犯法的。而後來才知道原來那些流氓是姓陳。鍾阿雙看著陳深思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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