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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20good 發表於 2019-8-15 05:54 AM

(恐怖故事)被殺亡妻夜半來敲門

(恐怖故事)被殺亡妻夜半來敲門
現任女友夢到亡妻
每年清明節,陸劍明都會來清泉山墓園祭拜他的前妻若顏。在她清冷的墓碑前放一束潔白的百合,燒香、磕頭,傾訴一番對亡妻的思念。
若顏去世三年了,三年裡陸劍明始終未再婚娶。有朋友介紹過門當戶對的小寡婦,也有投懷送抱的年輕女孩,可她們都無法代替若顏在陸劍明心中的地位。直到半年前遇見了林珗。林珗是陸劍明工作單位的同事。之前,陸劍明來到郊區,在一家三級醫院裡找到一份工作,也是外科醫生,卻比市裡清閒得多。陸劍明就是在這裡遇見林珗的,興趣愛好和自己出奇地一致,不僅如此,林珗的長相竟也有一些像若顏:同樣一雙波光流轉的杏仁眼。每每林珗抬頭凝視陸劍明的時候,他的內心都會不由為之一顫:彷彿看見了生前的若顏。兩個女子的形像在陸劍明的眼中交疊重合。朝夕相處中,他漸漸對美麗的林珗產生了好感。
和林珗交往一個月以後,陸劍明發現林珗的精神狀況每況愈下,詢問過後,林珗神秘兮兮地告訴他,最近她時常做著一個詭異的夢:醫院幽深的走廊裡徘徊著一個白衣女子,手拿一把鋥亮的手術刀,要拉著她一起去陰間。她紅著雙眼,對陸劍明訴苦說她一定是被鬼纏身了。陸劍明半信半疑,未多加評論。幾天后,林珗去陸劍明家做客,無意中翻開過往的相冊,一張女人的照片頓時映在了林珗眼前。那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女人,可有難以名狀的似曾相識感讓林珗呆愣了幾秒。陸劍明見林珗看得出神,正打算解說一番,不料林珗忽然一反常態,驚恐地說道:“我夢見的那個白衣女子就是她!”
半夜值班看到“女鬼”
清明時節雨紛紛。雨水落在窗外松樹的葉尖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天色已晚,醫院裡寂靜無聲。走廊裡亮著幾盞昏暗的燈,疲倦地映照在斑駁的牆面。陸劍明坐在死氣沉沉的值班室,無所事事地玩著一台破舊不堪的台式電腦。值班室裡除了陸劍明以外,一個人也沒有。空曠的醫院裡每走一步,都能聽見巨大的迴聲。
“咚咚咚……”走廊里傳來一個人匆忙的腳步聲。陸劍明回過頭,屏息凝視值班室窄小的窗戶。醫院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即使是陸劍明所在的小醫院,也總隔三差五送走一個陽間的人。況且現在又是半夜,午夜十二時,這個微妙的時間點總能激起人們心中沉睡的恐懼。陸劍明神色慌張地握起拳頭。還會有誰在醫院?住院部不在這兒,隔醫院一條馬路呢,不可能是病人。陸劍明緊張地起身,躡手躡腳走向窗戶,打算窺探一下。就在他站直身透過窗玻璃向外窺視的時候,一張慘白的臉映在了玻璃上。那是一張慘無血色的臉,雙眼空洞而呆滯,披散的黑髮遮住了漆黑的雙眼,幾近脫臼的下巴在行進中不時發出一陣“嘶嘶”聲。“誰,是誰?”陸劍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與此同時,緊閉的木門開始抖動,並發出一陣劇烈的撞擊聲。似乎那個女鬼馬上就要破門而入。“鬼!有鬼。”陸劍明躲在牆角尖叫著。
陸劍明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林珗正在臥室半夢半醒地睡著,聽見門鎖的“吧嗒”聲,一下子就從淺眠中驚醒了。見陸劍明神色慌張,林珗詫異地問:“劍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她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指針清清楚楚指在四時五十分。陸劍明沒有說話,整個人丟了魂似的坐在床沿。這張鬼臉雖然可怕,但似乎在哪兒見過,冥冥之中讓陸劍明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林珗疼惜地撫著陸劍明的臉頰,突然一樣東西映入了她的眼簾。“你身上怎麼有根這麼長的頭髮?”林珗從陸劍明的衣領上捏起一根漆黑的長發,拉直。只見那根漆黑的長發在林珗手中垂落,長度足有一米左右,這麼長的頭髮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的。陸劍明看著林珗手中的那根黑髮,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時間,他想到了若顏。若顏生前就有一頭長及腰間的黑髮。是若顏來報復了!
前妻“鬼魂”纏上他
深夜,空無一人的醫院,陸劍明一個人坐在冰冷的手術室中。手術台亮著燈,光照下躺著一個若隱若現的黑影。要動手術了,陸劍明本能地從椅子上站起,走到手術台邊。他熟練地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機械地剖開了病人蒼白的肚子。麻醉後的病人突然動了一下,陸劍明驚訝地收了手。病人又動了一下,接著忽然從手術台上一坐而起。一雙浮腫的眼睛流下兩道深紅的血淚。陸劍明嚇得丟掉手術刀,刷地跳出一米多遠,魂不附體地朝窗台退去。面無血色的病人,任憑肚破腸流,一瘸一拐朝陸劍明步步逼近:“是你,是你殺了我!”
“不是,不是我。”陸劍明歇斯底里地叫出了聲。
“陸醫生,你沒事吧?”一雙顫顫巍巍的手朝陸劍明的額頭伸來。
睜開眼,滿頭大汗的陸劍明發現自己竟趴在工作台上睡著了。“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噩夢。”陸劍明對清潔工阿姨說。“林醫生讓我提醒你,今天下午有個會議要開。”清潔工一邊清掃著地面,一邊對陸劍明說。陸劍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一邊回想著夢魘中那張揮之不去的臉,一邊匆匆地走出了診室。穿過幽深的長廊,陸劍明轉身下樓,一失神,他在樓梯上一個趔趄,幸好及時抓住扶手才沒有失足摔下樓梯。陸劍明驚魂未定,感覺口袋中有一個異物頂住了他的小腹。是刀?陸劍明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術刀。刀柄由一張白紙包裹。拆開,裡面赫然寫著:死期已到。陸劍明的眼前頓時天旋地轉,接著一片漆黑。
自從在白大褂中發現了手術刀,陸劍明就變得疑神疑鬼,神經兮兮。林珗心疼他,就替陸劍明請了幾天假。在林珗的提議下,陸劍明去小鎮的廟裡求了一尊菩薩。原本陸劍明是不信這些的,可經歷了這一系列恐怖的遭遇,對於鬼神他逐漸有了新的認識。
“還有三天你就要回去做手術了,沒問題吧?”林珗小心翼翼地問,生怕打擊到陸劍明好不容易恢復的自信。“沒事,只是一個小手術。”陸劍明說道,悠然地點了一根煙。見陸劍明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林珗欣慰極了,她給陸劍明倒了一杯紅酒,高興地說:“自從求了菩薩回來,你前妻似乎不再來糾纏我們了。”聽到林珗說起若顏,陸劍明心中依舊有些震顫。
關於若顏的夢魘,似乎無疾而終,不了了之,林珗和陸劍明的生活回到了往日的寧靜中來。
手術前,陸劍明的頭有些痛。他一個人在洗手間用冷水沖了衝臉,只是個小手術,一定能成功。陸劍明給自己打氣。他看了看鏡中面色蒼白的自己,長舒了一口氣。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鏡中忽然多了一個影子。陸劍明警惕起來:“誰在那兒?”那身影沒有動,漆黑的長發順著瘦削的肩膀瀑布般向下蜿蜒。空氣中浮動著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佈滿了無數無形的鐵釘,不由分說將人釘在原地,無法動彈。那身影慢慢向僵在原地的陸劍明走來,每走一步便發出一陣“嘶嘶”的聲響,彷彿骨關節被什麼人用力按住一般。她抬起半張被黑髮遮蔽的臉,那是一張陸劍明熟悉的臉,她張著深紅的唇,露出一排森然的白齒,似笑非笑地望著瑟瑟發抖的陸劍明。陸劍明尖叫:“來人啊!”正在病房執勤的林珗和另一個醫生聽見慘叫後,立刻來到洗手間。此時,陸劍明已經連滾帶爬跑到了洗手間門口。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有鬼!若顏來了!”
陸劍明終於瘋了。語無倫次的陸劍明被林珗送進了A城裡的精神病醫院。陸劍明在精神病醫院依舊做著“外科醫生”。他用塑料做的“手術刀”給每個面帶痴笑的病人們“做手術”。剖開病人的肚皮,陸劍明狡黠一笑,對病人說:“若顏,不要怪我無情。”如今,在瘋癲的陸劍明眼中,所有病人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若顏。
亡妻妹妹替姐報仇
一臉疲憊的林珗坐在精神病醫院對面的一家高檔茶餐廳,對著面前長相酷似若顏的少女,絮叨地訴苦:“你不知道,他有多變態。”說著她委屈地撩起衣袖,露出整條手臂,只見白皙的手臂上印滿了大大小小紫色的淤青,“一開始,我還覺得他人不錯,體貼、溫柔、有紳士風度。”說到這兒原本微笑的林珗忽然憤恨地咬緊牙關,“誰想到,他逐漸露出猙獰的面目。不允許我和任何異性說話、不准離開他。只要有一點違背他心意的舉動,他就動手。”“好啦,好啦,知道你苦。”少女同情地撫摸著林珗手上的淤青,從名牌皮包裡抽出一張二十萬元支票:“這是給你的酬勞,加了一倍。”林珗眉開眼笑地收起支票,只聽那少女喃喃道:“我沒想到是陸劍明殺了姐姐。在外人眼裡陸劍明是個有崇高職業道德的男人,因此對他的評價都很好。姐姐跟陸劍明交往以後,與家裡斷了音訊,一年 後我從國外回來,聽說姐姐患病去世。姐姐的身體一向很好,這讓我感到詫異:究竟是什麼疾病這麼快便要了姐姐的命?這一查不要緊,我很快發現了陸劍明竟是主刀醫生。”少女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起來,“醫院裡沒人知道姐姐是陸劍明的妻子,只認為這是一次手術事故。只有我知道,是他親手殺了姐姐。”
“該不會……”林珗感同身受,將後半句“因為若顏沒有聽從陸劍明的話而遭殺身之禍”咽了下去。少女面露狠色地接過話:“沒錯,就是因為陸劍明佔有欲太強,他發現姐姐和以前的男朋友一起吃飯,便開始囚禁她、折磨她,其實他們只是偶然在一家餐廳遇見而已。最終在姐姐堅持提出離婚的情況下,他安排了一場外科手術,要了她的命。”
“真是人不可貌相。”林珗後怕地想。她懷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心態說:“你假扮清潔工、又佯裝女鬼真是絕了,既暗中觀察,又製造了混亂。”女孩淡然一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並不是這些外在的因素導致了他走向滅亡,而是他心中居住的那個魔鬼,誘使他一步步走向滅亡。心中有鬼,才是最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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