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第七重奏01 -【暗黑破壞神之毀滅】《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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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38 P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監牢出口

    「話說回來,大人的寵物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聖騎士感嘆說道,用敬畏的眼光看了窩在房間角落裡大打哈欠的小雪一眼,然後用手比劃著小雪的大小,露出困惑的眼神。

    「上次在維塔司村也見過,不過好像並沒有現在那麼大,嗯,我想想,大概就這個高度的樣子吧,難道是我當時眼花了?」

    「或許他最近比較能吃,長胖了許多吧。」

    我眨了眨眼楮,含糊的答道。

    其實哪是因為什麼吃胖的理由,分明就是我已經將召喚鬼狼的技能升到了10級,前面說過,德魯伊的召喚獸是每過.級的時候,召喚獸的能力將有一個小的飛躍,20級以後又是飛躍,而30級則更為恐怖,至40級?+:大陸,也沒聽說過有哪個轉職者能將一個技能等級提升40的……

    想當初劇毒花騰就是憑著升到10級以後產生小飛躍的勢~化成如小雪一般強大的精英級召喚獸,當然,我拚命忍著等到其他四隻鬼狼變異以後再將召喚鬼狼的技能升到10級,並不是打算讓狼也能像劇毒花騰一樣進化成精英召喚獸的主意,畢竟小雪的屬性那裡說的很明瞭︰狼群只允許一隻雪狼頭領存在,若是其他四隻鬼狼也進化成精英的話,那它們五隻大概就要互相殘殺了。所以,除非小雪能再進化成比精英更加高等的存在,否則其他四隻鬼狼將永遠無望進化成精英等級。

    因而我這樣做真正的原因,按照遊戲裡的說法只是希望其他四隻鬼狼變異以後成長率能高一些,這樣升到10級以後。提升的幅度也會大一點,當然,這只是我胡亂地臆測而已。正確與否誰也不知道。

    結果,當我將召喚鬼狼升到10級以後,四隻變異的鬼狼了100。其他基礎屬性也有了明顯的提高,小雪則更為恐怖,生命值竟然整整增漲了200,若不是防禦依然較為薄弱(相對於變身熊人後地我來說),它完全可以取代我成為隊伍裡的第一血盾。

    除了各種基礎數值有所提升以外,它們還有一個很明顯的變化,正如同那個聖騎士所疑惑地事情——它們的體型增大了很多……

    聽說20級的時候,召喚獸不但屬性有很大的飛躍,似乎個全新的BT技能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其他四人不明就裡。儘管他們知道德魯伊的召喚獸是不用餵食的,但是我的召喚獸已經完全超出了暗黑大陸的常理和認識,所以即使我說它們要進食。四人到也不覺得突兀。

    「對了,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合夥穿越監牢吧,我們這邊有一個迷宮好手,相信對大人你會有一定地幫助。」

    對面那個默不作聲的法師提議道。

    「真的?」我眼楮一亮。

    「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嗎?如果會地話,我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好了,反正似乎也蠻有趣的。」

    我以進為退的笑應道,不過,暴力解決迷宮的手段到也真的蠻爽快的。即使真的沒有人帶領,我也一樣能混的很開心。

    「請務必讓我們給大人指路。」

    旁邊一直冷著臉地刺客突然猛的湊了上來,用那雙誠懇到幾近乞求的眼神看著我,身為迷宮的狂熱份子。他實在是無法忍受我這種破壞迷宮地行為。

    怎麼回事?原本臭著一張臉地刺客。怎麼突然之間變的那麼熱情了?不明就裡地我,對他那突然其來的熱情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難道是我猜錯了。這個刺客就是傳說中有著超越主角人氣的內冷外熱型酷男?

    「當然不會,反而說這是我們的榮幸才對,不過有一件事情,請恕我直言,大人你剛才那種做法是絕對不可取的,恐怕阿卡拉大人他們會很有意見。」法師苦笑道向我解釋。

    「記得以前也有很多人試圖用這種方法穿過迷宮,可是都給卡夏大人狠狠的教訓過一通,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這樣做了。」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哈哈……那就麻煩你們了。」

    我輕描淡化的一筆帶過去,表面看來彷彿根本不當一回事般,心裡卻是暗自抽筋——自己該不會又闖禍了吧……

    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大早我們就踏上了路程,由於隊伍壯大了不少,我乾脆將其他四隻鬼狼收了起來,只留下小雪、劇毒花籐和橡木智者它們,當橡木智者的靈氣籠罩起他們的時候,聖騎士首先驚呼了起來。

    「大家快看看自己生命,天啊!!尊敬的大人,您的橡木智者究竟已經多少級了?」

    他的內心充滿了震驚與敬畏,以至於又換成敬語了。

    對此我早有對策,順著他的話,我拉下自己的斗篷帽子,指了指頭上裝備著的狼頭。

    「哈,大概是運氣好吧,爆了一個比較極品的狼頭帽子。」

    其他四個人一臉驚奇兼羨慕的打量著狼頭,他們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吧。

    「我們快點出發吧。」

    大家好奇心一過,我便立刻對四人說道,聖騎士早就潛意識的將整個隊伍的臨時領導權轉讓給了我。

    鮑爾依然走在最前面,身後緊跟在後面的小雪,還有橡木智者的靈氣籠罩著,他突然覺得步調輕鬆了起來,再也沒有前幾天探路時那種彷彿心裡吊著塊大石一般的感覺。

    相對於鮑爾的安心,他對迷宮的熟悉程度也讓我感到由衷的驚嘆,本來還以為被誇大了許多,但是從鮑爾現在的表現看來,似乎其他人還有所謙虛呢。

    「噓……」

    走了一會兒,鮑爾突然停了下來,定定的從一個隱蔽的拐角處看著對面地一條寬敞長廊。

    「12只污染怪。6個白骨弓箭手,3個白骨法師,2憤怒。怎麼辦……?」

    他默默的數著,然後會過頭朝我們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沒辦法避開嗎?」一旁地聖騎士問道。

    「雖然不是沒辦法,但

    繞路的話。可能又要重新計算路線,多花上那麼一也不一定能繞開,說不定這條路是監牢第三層的必經之路呢!」

    「……」

    聖騎士把目光投向了我,換成是平時他們四個人地話,他寧願選擇繞遠路試一試,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險,不過現在嘛……

    「沒問題,污染怪和憤怒就交給我吧,你們先去將弓箭手和法師幹掉。」

    我給了他們一個自信的眼神。區區不過二十多隻怪物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即使是一個人我也能迅速搞定它們,不過現在既然是團體作戰。那又另當別論了,身為暫時的領導,我還得必須顧慮到他們的位置才行。

    戰鬥很快就打響了,我首先變身熊人,帶著小雪和劇毒花騰從角落裡跳了出來,迅速的撲向污染怪還有憤怒的隊伍,在我有意無意的跑位下,甚至連白骨弓箭手和白骨法師的第一輪攻擊都落到了我身上。

    日,還真有點疼啊。6白骨弓箭手的攻擊到不算什麼,畢竟變身熊人以後,我的物理防禦只能用BT來形容,不過從污染怪地口裡吐出的12枚閃電球就讓我有些納悶了。其中有五隻落在我身上。竟然好死不死的出現了麻痺地概率,楞是讓我差點一個踉蹌倒地。哎,早知道就穿多點抗閃電的裝備了。

    至於三個白骨法師,兩個是火球,一個充能彈,因為數量少,傷害再大也有限,所以被我自動的忽略過了。

    首先迎上來的是2憤怒,劇毒花籐在我的指揮下迎上了它們,而我和小雪則是瞬間偏過身體從它們旁邊擦身而過——為了盡量減少污染怪的閃電球攻擊,我們必須盡快混入它們裡面,對付這些污染怪,除非你是亞馬遜,否則還是肉搏要保險上一些。

    在污染怪吐完第二輪閃電球的時候,我和小雪終於衝入了裡面,大概可以用狼入羊群來形容吧,污染怪的牙齒雖然尖銳,身體也十分的強壯,但是想對我熊人狀態地軀體造成什麼大的傷害還差遠著呢,至於小雪,自從召喚鬼狼上升到10級以後,他的攻擊力和速度又提次,已經達到了相當恐怖的水準,要應付這些動作不算迅速地污染怪簡直是綽綽有餘。

    餘光看到鮑爾他們四個,在經過弓箭手和法師地一輪洗禮以後也衝上了前面,四個高級轉職者,如果在近身戰中連6個弓箭手和3法師都應付不了的話,那他們最好還是在哪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整條長廊被分為兩個戰場,有所不同地是,我們這邊的戰場雖然貌似比較激烈一些,卻遠比另外一處雀躍很多,劇毒花騰在輕鬆的搞定兩隻憤怒以後跟了過來,在我特意的留手下,一人一狼一籐與污染怪打的不亦樂乎。

    至於其他四人,有橡木智者的靈氣罩著,對付這幾隻小骷髏即使想死也難,雖然不像我這邊如同玩耍一般悠然自在,但是也輕鬆的很。

    等他們將最後一個白骨弓箭手敲成碎片以後,我才加緊了腳步,將最後兩隻被我們耍的團團轉的污染怪幹掉。

    「哈……你們這邊也解決了嗎?」

    在他們望過這邊來的時候,我也同時回過頭去向他們露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是的,總算不負大人重托。」

    四人看見我這邊一地的屍體,頓時露出崇拜的目光,不過卻並未意外,他們都曾經在維達司村目睹過我的實力,如果我連這種程度都做不到的話,他們反倒會覺得不可思議呢。

    看來剛剛好嘛,看到他們那熱切的眼神,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打擊的樣子,我對自己的控制力滿意的點了點頭。

    剛剛的戰鬥中,我戲耍污染怪的目的,可絕不是因為那些無聊的狂妄自大,也不是出於什麼隱藏實力的念頭,只是我認為,如果自己這邊太早結束戰鬥的話,可能會對其他四人造成一定的打擊而已。卡夏說過,做為一個合格的隊長,絕對不要將自己的威信建立在打擊其他隊員的基礎上,隊員失去自信,對隊長產生盲目的聽從與崇拜,對一個隊伍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哎……為什麼我會突然有這種覺悟?難道是在不知不覺當中被卡夏給催眠了?

    我搖著頭,拋下心中的不解,開始與其他四人一起收拾著戰場,這批怪物裡面連一個稍微像樣的頭目等級怪物都沒有,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好東西,不過,看到四人從地上撿起一瓶輕型法力藥劑時高興的樣子,讓我突然有一種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人的格格不入感(事實也是如此)。

    「聽說監牢第二層有一個小BOSS級的污染怪,叫做什麼『洞穴重生的邪惡之塔』,賦予的BOSS能力是特別詛咒和冰冷強化,看屬性似乎很厲害的樣子,真想會上一會。」

    一路上,我那出凱恩那本書,看著上面的一段介紹感嘆道,其他四人額頭齊齊冒出冷汗,『洞穴重生的邪惡之塔』的威名,他們早在童年時代就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幾乎有著與安達利爾一般的惡名,無論是它的實力,還是那副無怪能及的醜陋樣子。

    試想想,光是普通的污染怪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而且還是小BOSS級的污染怪,更恐怖的居然附帶特別詛咒和冰冷強化這兩種強悍的能力,光在腦海裡想像一下面對它時的情形,就已經能讓人絕望了,這隻小BOSS絕對是無數打算穿越監牢的冒險者避之不及的瘟神,除了那些即將挑戰安達利爾的戰士以外,估計沒有多少個人敢去惹,如今大人卻……

    「哈哈……」

    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想必大人對這種鬼地方已經厭煩透頂了吧,聖騎士朝刺客打了個眼色,用多年培養的默契告訴他,絕對要避開『洞穴重生的邪惡之塔』出沒的區域,刺客打了個手勢,示意包在我身上。

    於是,在我遺憾的感嘆聲中,與這只活躍的冒險者小隊度過了快樂的五天,五天以後,從監牢三層出口照過來的耀眼陽光,讓我久久不能睜開眼楮。

    內側迴廊,即將出現在我的面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2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破壞生態平衡的後果是很嚴重滴

    監牢三層的出口處,是在一個隱蔽到我無法描述的地方鮑爾帶路的話,或許即使我從這裡經過,也絕對不會意識到那裡居然隱藏著出口,當我以崇拜的眼神看著鮑爾,問他要怎麼才能發現這個鬼地方的時候,四人詫異的看了我許久,然後鮑爾拉著我後退了一小段距離,直到我無法從這裡察覺到出口的程度,他指了指牆壁上。

    「監牢出口」

    昏暗的牆壁上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生怕別人發現不了似的,後面還畫上一個鐵錨般大小的血紅箭頭。

    「不好意思,就當我沒問吧……」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四人那忍俊不禁的眼神了。

    ……

    當我們從裡面鑽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出口的通道遠比我們肉眼所見的還要小上很多,又低又窄,彷彿是鼴鼠挖出來的地洞一般,真不知道那些高大的野蠻人該如何將自己的身子從這裡面塞出去。

    隨著前行的步伐,眼前的光線越來越充足,已經到了讓習慣於魔法燈的我們覺得刺眼的程度了,一股新鮮甜美的清風從前面迎面撲過來,將我們鼻子和肺裡沉澱著腥悶渾濁的空氣一掃而空,整個人都輕飄了許多。

    我們貪婪的呼吸著鮮美的空氣,盡量的放慢步伐,讓自己的眼楮能夠逐漸的適應越來越強烈的光線,走了大概幾分鐘以後,眼前突然一亮,整個視野豁然開朗了起來。

    「這裡就是內側迴廊嗎?」

    我用手微微遮住刺目的光線。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周圍,這是一個雜草叢生地荒廢小院,出口就位於院子裡一處小池中央的石山上,不過現在池子的水早已經乾涸,露出的底部積泥上甚至已經長出了一片片茂盛的野草,若是往池子裡注滿了水,再找塊合適的石頭將出口堵住,估計誰也不會想到水池中央那崢嶸的假山上,竟然隱藏著這麼一個逃生出口。

    「據前輩們說。內側迴廊的傳送站很容易能找到,似乎就在出口的附近。」

    四人自然不會像我這樣貿貿然就跑出去歷練,在出發以前他們就已經打聽好了許多有用地訊息。

    「哎……真是的……」

    鮑爾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對於一個迷宮狂熱愛好者來說,「尋找」這一項工作。幾乎已經成為他地本能了。

    「看,應該就是那裡……」

    剛剛走出小池的範圍,眼尖地妮可雅迪指著對面說道。

    順著她的手一看。不遠處的天空中似乎正飄蕩著一股若有若無地青煙,若不是暗黑魔的營地的話,那應該就是傳送站沒錯了。

    不一會兒,出現在視線中的景物就證實了我們的猜測,一片被整理的乾淨整齊的空地上,那熟悉的閃爍著神秘魔法圖紋的傳送陣位列其中,旁邊點著一個大篝火——因為傳送站所選擇的地方一般都不會被怪物發現,所以即使篝火築地大一點也沒關係。

    此時篝火旁邊正圍坐著四個人,嗯……四個?以前不是三個守衛嗎?難道從內側迴廊開始增加數量了?

    那四個人也發現了我們的到來,其中一個「守衛」似乎特別熱情。遠遠的就迎了過來了。

    「大人,你節哀吧……」

    旁邊地亞馬遜用憐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什麼意思?正當我思索著妮可雅迪地話時,遠遠那個熱情迎來的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的咆哮。

    「吳小子。果然是你,你這個混蛋……我今天非閹了你不可。」

    「噗……」

    我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這不是卡夏的聲音嗎?我驚楞瞇起眼楮細細看去.錯不了,迅速朝我們「迎」過來的人影是那麼的熟悉呀!

    「大人,我們先走一步了……」

    面對羅格營地的第一女魔頭,其他四人絲毫沒有顧及這幾天一起戰鬥的情意,毫不猶豫的就把我給拋下了。

    「等等……」

    正當我打算對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義,舉上N個例子證明同甘共苦的歷史必然性時,卡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衝了上來,先一步欄住正欲開口的我,眼楮裡充斥著不懷好意的目光,讓我不禁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怎麼了?卡夏大人,究竟是什麼事情要勞您大駕……」

    心虛之下,我的語氣也變的獻媚起來了,此時近看卡夏才發現,她現在的樣子有點糟,雖然平時她的形象就已經十分隨便,特別是喝醉的時候,但無論怎麼說,也始終還有個女人的模樣。而如今,她那原本那一頭個性張揚的酒紅色頭髮上面蓬鬆發黑,沾滿了灰塵,看起來如同霜打後的茄子一般枯燥乏力,臉上,衣服上也都同樣沾滿了髒兮兮的泥土,彷彿剛剛從工地上出來工人一般邋遢。

    「你呀,你呀……」

    卡夏瞪著眼,嘴角里扯過的一絲邪氣微笑,讓我立刻心裡立刻拉響了警報——這是她爆發前的徵兆。

    「難道你不知道給我添了多少麻煩嗎?難道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隨便破壞公共財產嗎?你這個混蛋……」

    太遲了,正當我想轉身逃跑的時候,卡夏已經一把住我的衣領,以彷彿抽風機般的速度拚命搖了起來,嘴裡 裡啪啦的叨念著一些不連貫的粗俗語句。

    「等等……卡夏大人,您能不能說明白一點,讓小的也好死個痛快。」

    在卡夏高頻率的地動山搖攻擊下,不到一會我就已經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你說,監牢一層和二層的牆壁是不是你破壞的……」

    許久以後,卡夏才鬆開手,毫無同情心地對著因天旋地轉而攙扶在地的我逼供。

    「我想。那

    該是吧……」

    「很好,很好……」卡夏似乎又有黑化的跡象。

    「等等,雖然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也不得動那麼大的怒火吧,為什麼一定搖執著於讓我們冒險者去穿越那什麼鬼迷宮呢?這種考驗沒什麼必要吧。」

    乘著她還有一絲理智,我連忙問道。

    「你是笨蛋嗎?你們能不能穿越迷宮關我屁事,至於什麼考驗,那就更是自作多情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卡夏瞪著眼楮,若無其事的把能令所有冒險者為之心寒的話說了出來。我說,你就不怕我聽到你這話以後棄暗投明。奔向自由聯盟的懷抱裡去嗎?

    經過卡夏一陣 裡啪啦的解釋,我才明白。防止監牢被破壞的規矩,並不是我一開始認為地「為了鍛煉冒險者應付迷宮的能力」而設立的。

    眾所周知,怪物是十分地愛惜自己的「家園」。相應地,幾乎每群怪物都有自己屬於的領域,一旦其他人入侵自己的領域,它們就會拚死攻擊。

    而問題也就出在這裡,雖然怪物重生地地方是隨機的,偶爾一群怪物踩上另外一群怪物的地盤引發火拚,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總體來說,經過幾千年的協調,整個監牢還是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致使大多數怪物都有自己的地盤,保持著一種大亂不至,小亂不止的狀況。

    而我將牆壁破壞的行為。就好像原本是被牆隔開來的兩潭水,如今卻牆卻被我敲碎。讓兩邊地水彼此交融起來一般,當然,怪物並不是水,當原本互不相關的怪物彼此踫面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正為了預防這種可能會引發未知混亂的局面,所以羅格營地才嚴禁冒險者破壞監牢,不止監牢,其他地地形也是如此。

    哈?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層原因,是不是應該將之形容成一種生態平衡之類的東西呢?而我地做法,正如同將生態平衡的鏈鎖打破一般,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是罪過了。

    意識到事態嚴重的我用歉意的眼神看著卡夏。

    「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的後果有多嚴重了嗎?最主要的是……」

    卡夏指了指自己蓬亂的頭髮,然後從物品欄裡掏出一把小鏟子,滿臉怨念的看著我。

    「歷練很開心是吧?你有沒有想過,在你開開心心的升級爆裝備的時候,我卻要幫你收拾收尾,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將你打破的牆修補回去,直到剛才才完工,僅僅比你們先一步來到傳送站而已。」

    說完以後,她還將那把搞笑的鏟子在我面前揮動幾下,也就是說,我在監牢裡歷練了五天,她也足足在監牢裡修補了五天,原來如此,難怪她一副水泥工的形象,我已經可以理解她的憤怒了……

    「枉我們辛辛勤勤的為你們創造出安穩的歷練環境……」

    看著卡夏假惺惺的在臉上抹一把淚,一副你知道該怎麼做的眼神,我嘆了口氣,看來這次又要被狠狠的勒索一筆了。

    「對了……」

    我突然靈光一閃,從物品欄裡那出那把馬爾達斯的大片刀,說來這把刀也實在讓人無語,除了攻擊高一點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用處,那個操縱10個小惡魔的屬性絕對是娛樂大於實用,除了小惡魔以.淪魔、黑暗魔之類的都法無法控制,功能實在太單一了,剛剛開始覺得新奇,地上玩膩以後就覺得雞肋了。

    「這是什麼?事先說明,可不要拿些垃圾打發我。」

    卡夏狐疑的看著這把沒有任何光芒的大刀,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便宜貨,不過仔細的辨認以後,她才發現這把大刀的形狀似乎從來沒有見過。

    「這……這是從哪裡來的?」

    當她接過手,看到附帶屬性的時候,也不禁瞠目結舌。

    我將獲得這把刀的經過描述了一遍,當然,以卡夏的八卦,懶烏鴉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一段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最終的劇本就是睿智的吳凡大人,用藝術一般的戰術挑撥兩大BOSS互鬥,最後漁翁得利……

    「原來軍營裡竟然還隱藏著這麼一個BOSS,一行……」聽完以後,卡夏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

    從管理者的角度,我大概也能瞭解她嘆氣的原因——地獄的強者何其多,每發現一個小BOSS.對暗黑大陸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啊……

    「不過……」

    嘆息過後,卡夏眼楮閃閃發亮的看著這把大片刀,認真的說道。

    「你說,如果利用這把刀,抓一些小惡魔會去給訓練營的學院們練練手,是不是可行呢?你應該也用過這把到吧,究竟能束縛小惡魔到什麼程度,能給我詳細的說明一下嗎?」

    「……」

    我愣愣的看了卡夏一眼,這把屬性在我看來如同玩具一般的大刀,我本來以為卡夏得到以後,最多就是抓幾個小惡魔帶上,然後拉風的在羅格營地裡逛一圈,從來沒想過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此時此刻我才發現,夏卡絕對無愧於自己的職位,雖然平時看起來散漫,沒有責任心,彷彿什麼也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在我們看不到的一面,她始終還是將整個羅格營地擺在第一位考慮的,就如同這次自告奮勇的修補我犯下來的收尾一樣。

    托這把刀的福,卡夏已經完全忘記要找我的麻煩了,沒說幾句,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踏入傳送站,看來是要親自實踐去了,為那些小惡魔祈禱吧……

    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我一陣無語,同樣身為羅格營地的長老,看到平時漫不經心的卡夏如此認真,我內心的職責感也不禁強烈起來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2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內側迴廊

    「怎麼樣,都登記好了嗎?」

    卡夏走後不久,我回過神朝傳送站走去,四人組已經圍在篝火旁邊,紛紛拿出硬巴巴的肉乾烤了起來,周圍瀰漫著一股臘肉香味。

    「大人真厲害,竟然能在卡夏大人的怒火下安然無恙。」

    四人見怒火中燒的卡夏只被我「三言兩語」就打發走了,紛紛露出崇拜的眼神,對我的忽悠神功表示由衷的佩服。

    切,你們懂個屁,我可是簽訂了喪國辱權條約,割讓了自己「最心愛」的寶刀才算了事呀,卡夏那女魔頭是那麼好惹的嗎?我暗自不屑。

    不過,我並不打算告訴這四個牆頭草,就讓你們以為卡夏好說話,然後華麗的去招惹她吧,哈,我實在太聰明了。

    「那是,雖然平時看起來凶了一點,其實卡夏大人還是很好說話的,而且尤其喜歡指點我們這些新人,你們平時應該多和她溝通一下,增進瞭解,別給外界那些風言***迷惑自己的眼楮。」

    我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將四隻迷途的羔羊推到死亡的崖邊。

    「是這樣嗎?看來傳聞果然不大可信啊!」

    四人狐疑的問道,不過看了剛剛那一幕,一種「耳聽是虛,眼見為實」的感觸油然而生。

    「看來是我們錯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卡夏大人好好請教一下。」

    妮可雅迪眼楮閃閃發亮,神采飛揚的說道,卡夏的戰技可是整個羅格營地公認地首屈一指。就連身為第一高手的莎爾娜也不是她的對手。

    看著四隻可憐的小羊落入圈套,我噓吁的感嘆了一聲,某方面來說,暗黑大陸裡的人還真是純潔呀!卡夏那個老酒鬼喜歡指點新人,這樣的睜眼瞎話都能相信?你如果非要這麼認為的話,那就做好成為跑腿酒童的覺悟吧。

    據我現在所知,除了莎爾娜姐姐以外,或許我也能算上半個,還真沒聽說卡夏會特地給哪個轉職者開小灶,充其量就是在訓練場上例行公事的給學員做幾個示範而已。在我看來。她信奉地是絕對精英政策,也就是說除非是潛力巨大的新人,否則的話,普通戰士光接受那些日常的訓練就已經忙的夠嗆了,即使來她這進行精英強化,也不見得能有多大的進展。

    換言之。在她心目中。普通戰士就給我老老實實地腳踏實地,一步一步成為強者。本來就沒什麼資質還指望一步登天,那是不自量力。她這裡只提供精英教程。不過據我所知,除了我和莎爾娜姐姐以外。還真沒聽說過有誰曾經接受過她地獨家教導,我極度懷疑她是藉著這個理由說服自己,給自己找借口偷懶而已……

    在我考慮期間。這裡的法師已經幫我登記好名字,從今以後,內側迴廊地傳送站將對我開放。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我打斷了四人無限的遐想。

    「嗯?嗯,我們四個打算在內側迴廊裡歷練一陣子,以我們現在地等級,要去墓地還是太勉強了一點。」聖騎士老老實實的回道。

    「也好,看來我們要在此分別了。」

    我點點頭,對他穩重務實地想法表示贊同,雖然不知道墓地有多危險,但以我這幾天的觀察,他們四人的實力在監牢裡剛剛好合適,如果以這樣地實力貿然挺進墓地的話,那大概已經不叫歷練,應該是送死居多了。

    「我們也是這麼打算的,老實說,跟大人在身邊的話,感覺好像不是在歷練,雖然很快樂,但是,我們也不能一直依賴大人您……」

    法師微微向我笑著解釋。

    我一愣,到沒考慮到還有這層意思,不過也好,有我在他們歷練不了,而有他們在,我也放不開手腳,分開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休息了一小會,四人決定立刻出發,而我則是看著天色已將近黃昏,打算在傳送站裡逗留一個晚上,看這他們揮手告別的身影,我心裡不知不覺的湧出一股涼淒淒的感覺,幾天的相處,讓我逐漸習慣與他們在一起的溫暖,想到以後又要獨自一個人前進,頓時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果然還是團隊好啊!雖然說以我現在的實力一個人也就足夠了,但是這與夠不夠無關,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嚮往孤獨和寂靜的刺激,那些都是的偶爾的念頭,在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是會渴望周圍能有人陪著自己一起度過,分享快樂,分擔悲傷,高興的時候能一起歡呼,痛苦的時候能互相安慰。或許,我和莎爾娜姐姐是一樣的,渴望接近,卻又害怕被傷害,因此,我們才能彼此交融的感受到猶如親人一般的認同感……

    一整個晚上,我都是一副多愁傷感神色,眼楮慢慢的跟著天空中那輪血紅色的月亮移動,手裡輕拭

    一把雪白的軍刀。

    「大人一定是在思念家人了……」羅格弓箭手A。

    「不,大人一定是戀愛了……」羅格弓箭手B。

    「哼,幼稚,你們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大人豈是會被那些感情束縛住腳步的人,沒看見他正在擦拭著武器嗎?大人心裡一定是在思考著怎麼殺敵,怎麼變強,怎麼拯救整個暗黑大陸……」

    旁邊的法師立刻反駁,一臉深沉的說道。

    幸好我在發呆,沒聽到他們的話,否則真可能要吐血三升,我說你們啊,不要胡亂塑造我的形象,擅自給我增加壓力好不好,其實我只是感到有點寂寞而已。

    ……

    雄偉,壯觀,華麗,優雅……當我踏出傳送站範圍的第一步時,數個蒼白無力的形容詞,透過我的眼楮深深地烙在腦海裡面。

    內側迴廊給我的震撼完全與外側迴廊不同。雖然兩者只相差了一個字,但是看起來卻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世界,雖然修道院和外側迴廊那精美宏觀的建築已經讓我感觸良多,但是我想,第一次來到內側迴廊的人,依然還是會被狠狠的再震撼一次。

    如果把修道院門口和外側迴廊比喻作在荒蕪的沙漠裡看到一片翠郁樹林的話,那麼內側迴廊就如同是這片森林中心裡一個碧藍寧靜的月牙

    鱗光閃閃的魚兒時不時從水裡越出,高貴美麗地不知湖面上優雅的滑行……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優美和諧。高貴動人。

    雪白的大理石鋪成的寬闊走道,彷彿能當當鏡子一般,即使是幾千年過去了,美麗也依然不褪分毫,而過道長廊的兩側牆上,每一個雕刻和擺設都充滿這藝術地氣息。都彷彿讓人置身於巴黎盧浮宮地陳列館一般。院子裡的雪白噴水池至今依然流水潺潺,發出清澈動人地聲音。從那層層疊疊,盤繞而上的中心雕像上墜落地水線。散發著潔白色的光芒,彷彿微風輕撫過地垂柳一般。優雅卻又不顯一絲輕佻,搭配上周圍精緻規矩的園藝,透露著一股優雅莊嚴的氣息。

    最令人驚訝地還是那些有著哥特式建築風格的教堂。尖尖的塔頂,彷彿都塊聳入雲間,讓人無法想像以當時簡陋水平,怎麼樣才能製作出如此高大宏偉的建築,如果外側迴廊給人的感覺像是走在幽黑的森林迷宮裡,這裡卻是迷茫於永不見日頭的峽谷之中,即使是日當正午,也顯得十分陰鬱,四周瀰漫著一股相當沉重肅穆的氣氛,紅磚黑瓦白牆所處處強調出來的莊嚴,更是讓人的心裡沉甸甸的,彷彿背上背著一塊巨石般壓抑。

    一開始,我也被這裡的氣氛給鎮住了,不過,隨著怪物逐漸頻繁,我很快就投入到了戰鬥,周圍環境什麼的,已經很少去注意了,嗯嗯,有時候頭腦簡單一點也是有好處的。

    與監牢三層比起來,我暫時還沒有發現內側迴廊增加了什麼新品種,但是作為進階地域,這裡的怪物還是要比監牢要強大一些,監牢受到地形的制約,怪物聚起來的數量並不是很多,大一點的房間也就上百個的樣子,但是在內側迴廊,怪物的數量卻明顯的多了起來,一群百來只的黑暗魔隨處可見,像這樣的數量,如果是昨天那個四人組遇上的話,不耍一點小手段,還真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不過相比監牢,我卻更喜歡內側迴廊的環境,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怪物的數量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大不了繞道或者逃跑就是了,沒什麼好丟臉的,那些從未知角落裡突然冒出來的怪物才叫一個心驚肉跳,而現在,與監牢那些陰險猥瑣的怪物比起來,內側迴廊的怪物可能仗著數量優勢,明顯又開始有自大愚蠢的傾向,果然是環境鑄就人才啊,我心裡萬分感嘆。

    「嗖……」

    「嗯咿?……」

    正當我這樣想著,弓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在白色長廊裡穿行的時候,一根不知道從背後射過來的黑箭正中股間,要是那距離再向左偏下那麼一點點,大概就能構成傳說中的爆菊事件了。我惱怒的回過頭,心想又是哪個白骨弓箭手做的好事,卻不料前面黑乎乎的一片,那能看見白骨弓箭手那雪一般晃眼的骨架。

    「嗖嗖……」

    又是十幾根黑箭從前面黑乎乎的樹林邊上射了過來,日了,難道是我眼楮出問題了?我揉揉眼楮,除了黑色的一片以外,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幸好又小雪和劇毒花籐它們在,障眼法可能對我有效,但是對於嗅覺靈敏的鬼狼,還有根本就不依靠視覺行動的花籐來說無疑是自找死路,它們率先的向那邊的黑色「樹林」撲了上去,一瞬間,那些黑乎乎的東西開始動搖起來,直到這時,我才勉強發現幾個像是從墨缸裡爬出來的黑色物體的輪廓,它們隱約有著人類的形狀。

    黑色弓箭手……

    日,還真是人如其名!我惱怒的看著對面十幾個慌張的黑影,本來以為告別了監牢裡面擔驚受怕的偷襲,但是看到它們,我才隱約的察覺到,理想的樂園是根本不可能有的,猥瑣,無處不在。

    很好,領頭的似乎還是一個精英,剛剛那幾乎爆菊的一箭大概就是她射的吧,帶著我洶洶怒火的熔漿巨岩朝它衝了過去,雖然它很機警的後退著,但是依然沒有躲開爆裂開來的熔石,被飛濺到的身體瞬間便飄除一股焦肉的臭味。

    捕捉到它們的輪廓以後,那黑色的障眼法對我來說就已經失去效力了,這是一隻皮膚硬化屬性的黑色弓箭手精英帶著12只隨從皮膚硬化這個屬性放在它身上太雞肋了一點,如果是特別快速或者多重射擊的話,或許還能些看頭。

    所以,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我和小雪它們就結束在戰鬥,出人意外的,這只屬性雞肋的精英,竟然爆出一件十分不雞肋的裝備——聖騎士專用的小盾,外型上和圓盾有點相像,不同的是小盾面上刻滿了繁雜的淺藍色咒文,周邊也以紅色的金屬瓖嵌,看起來華麗上了許多,可以想像一個身穿鎧甲的高貴聖騎士,手持著長槍與小盾跨坐在白馬上的搶眼程度。

    小盾(灰色)

    防禦︰

    重擊傷害︰2-6

    耐久度︰20-

    需要力量點數︰

    需要等級︰6

    +8有抗性

    有凹槽(2

    或許對於其他非聖騎士職業的冒險者來說,這個小盾只能看著眼饞,因為他們即使裝備上也發揮不了裡面的屬性,但是別忘記身為救贖者的身份,我是可以發揮任意職業裝備的能力的。

    至於盾牌的屬性,我只能用一個好來形容,甚至比我在黑色荒野裡弄的那個三孔大盾牌還要好一些,因為我現在手頭上並沒有比碎裂的鑽石更高級的寶石瓖嵌(碎裂的鑽石︰附帶2-6重擊傷害,雖然現在並沒我用這個盾牌砸人,砸起來總還是會比普通的盾牌要疼上一些的,大概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3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教堂裡的隱藏事件?

    內側迴廊裡兜兜轉轉了幾天,等級也提升到了19級有愧是監牢的進階地域,不但新增了黑色弓箭手這種能利用障眼法偷襲的難纏敵人,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近了安達利爾巢穴的緣故,這裡的精英和頭目突然多了起來,以前十幾天難得一遇的精英級怪物,現在平均每天都能殺上一兩個,頭目更是逢幾批便出現一次,對於一般冒險者來說,這的確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狀況,精英怪物爆的東西固然比較好,但是也得掂估一下自己是不是有命去爆呀。

    不過,哈……我到是小小的豐收了一筆,除了少數實在沒有把握去招惹的怪物以外(比如說上百隻聚在一起的污染怪),其他的我毫不客氣的實行了三光政策,雖然其中並沒有爆出什麼特別好的東西,但相比那些連湊齊一整套裝備都難的冒險者來說,我怎麼也能算是個小暴發戶了,恰西看到那麼多裝備以後,一定會很開心,不過也不能讓她賣太多,要不阿卡拉可要哭了。

    這樣繼續走了好幾天,感覺已經越來越接近自己所要尋找的目標--大教堂,當然,並不是我的路癡毛病被治好了,內側迴廊的佔地面積絲毫不比外側迴廊要小,但是兩者之間卻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分--外側迴廊基本上都是大眾化的建築風格,大部分的長廊、花園和教堂都具有相似性,迷路也是情理之中;而內側迴廊裡的建築則是很容易區分,幾乎每一處都有著不同的格調,這樣一來。找過的地方大多都能留下一定地印象,然後慢慢的用排除法,再輔以從鮑爾那裡學會的簡單的路標標記,這樣還能迷路的話,那就不叫路癡,而是白癡了。

    所以。最終,我憑著自己半吊子的方向感,來到了這個廣場……

    儘管我比較喜歡以花園來形容那些裝飾著花草樹池,又或者是寬廣地平地。因為這樣看起來會顯得比較有境意,但是當眼前的一幕映入眼眶的時候,我腦海裡第一個蹦出的就是廣場,而且十分強硬地將花園這個名詞擠了出去。

    因為,實在是太大了!!

    內側迴廊高大、協調、緊湊的建築結構,將裡面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籠罩在陰涼的影子當中。即使是日當正午也難得一見陽光,但是這個廣場除外。儘管周圍同樣被包圍在了高達到上百米的建築之中,但是卻絲毫不能阻止它享受陽光的照耀,它彷彿就是整個內側迴廊地寵兒、獨一無二的存在。

    整個廣場分內外兩層,外層是平坦地草地,上面長著許多類似蒲公英形狀。花蕾上散發著潔白色光芒的植物,微風輕拂著,讓這些纖細的植物優雅的搖擺著。無數的光點從花蕾上飄散,如同螢火蟲一般在整個廣場上空輕舞著,如同夢幻一般美麗,每一個光點散發著地光芒都十分柔和,但令人驚訝的是,即使是正午最猛烈的太陽也無法與之爭輝。

    內層則是由潔白地大理石鋪成,意外的讓人感到十分簡樸,但是那光滑可鑒的地板,與天空中的無數光點互相輝映,卻恰似畫龍點楮一般,給人一種皓月當空,鏡湖相映的美感。

    但是,這一切只是承托而已,不,或許甚至是整個內側迴廊,整個修道院,也只是為了襯托它的存在而已。

    我所說的大,並不單單指廣場的遼闊,相反,這恰恰是很容易被忽略的事實,因為在廣場的正中央那一座聳立著的雕刻,才是真正讓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這是一座天使的石雕像,兩腳筆直微分,雙手持劍駐地的雪白天使,身上僅僅披著一件簡單的白袍,臉部的線條精緻優美,但五官卻彷彿刻意模糊一般,讓它看起來帶著一股朦朧的神秘感,給人強烈的無法企及以及褻瀆的威嚴,纖細的背後是一雙微微展開的巨大翅膀,分毫畢現的潔白羽毛在無數的光點圍繞下,燦爛的金色陽光之中,顯得如此耀眼與聖潔,那威嚴的姿態,讓它看起來帶著君臨天下的肅穆莊嚴,又有著慈父一般的安詳與寬恕,明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是那麼完美的雜在一起。

    我甚至懷疑,整個內側迴廊的結構如此高大與緊密,以至於陽光根本無法透入來,就是為了凸顯出這座雕像的存在,有著「只有在這裡,在『它』的庇佑下,我們才能享受光明的照耀」的意境。

    無論怎麼看,這座雕像都是如此完美,除了五官模糊之外,其他的部位的雕刻即使用鬼斧神工來形容也不為過,特別是內側迴廊陰暗的色調,與雕像那閃爍著金色太陽光輝的軀體之間形成的強烈對比,更是讓人發自內心的感歎與震撼。

    我感歎的計算著,究竟要集合多少大師級工匠的力量?究竟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製造一座如此完美的雕像!又或者說,這座雕像原本就是一個有著淒美故事的天使所化身而成?

    唯一讓我不解的是,雖然不知道這座雕像供奉的是哪位大人物,但是按照天使的等級區分,最高等級的應該六翼天使才對,怎麼也輪不到眼前的雙翼天使吧!?

    不過,似乎又有所不同,眼前這座天使背後的雪白雙翼,似乎比我在末日戰場上見到的雙翼天使要大上一倍有多,難道是天使的變異品種?還是說當時的人根本就沒有見過真正的天使,只是胡亂的設定一下翅膀比例?還有,總覺得這個天使手裡哪著的劍有點眼熟,但是收刮所有的記憶,卻偏偏想不起來,這種似是而非的模糊感……難道我年紀輕輕,就已經患上了老年癡呆?

    算了算了,反正我的目標不是它,我壓下心頭的疑惑,從雕像上收回目光。然後放到與它遙遙相對的一座大教堂上,這座大教堂也是特別地另類,那比其他教堂還要高大上一圈的軀體上面,赫然是雙塔結構,看起來就如同與對面天使雕像的翅膀遙遙呼應一般。

    似乎不用考慮了,如果眼前的不是傳說中的主教堂(大教堂).

    順著長廊,經過一個兩個足球場大的庭院,我終於來到了大教堂的門前,光眼前這座雕刻著精細花紋的大門。就足有幾十米高,大門完全打開地話,並排走過二十個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羅格營地那扇據稱是法師公會的得意之作的可憐小西門,跟它比起來就如同是巨人與小孩一般。

    幸好門是半輕掩著的,已經被打開了一道一人寬的小縫隙(相對於門的大小來說。地確已經是相當小的縫隙),否則我又得考慮破牆而入了。

    我絲毫沒有遲疑地一腳踏入裡面。卻發現光線頓時暗了下來,縫隙後面的世界光線彷彿被什麼阻隔住一般,根本無法傳達到裡面,一門之間,彷彿隔著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而眼前的世界是如此純淨與虛無,似乎連空氣也沉澱了下來,高達上百米的圓形天頂。更是讓人有一種與世隔絕地空曠感,吊在牆壁上的華麗***,明明是如此明亮,但光線卻彷彿被束縛住一般無法散開,看上去就如同黑暗裡一個個紅色的大燈籠一般,更顯得陰森駭人。

    「踏踏……」

    我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掂起自己的腳尖,一點點的落在青花地板上,但是無論怎麼樣放輕自己的腳步,那細微的腳步聲還是會通過封閉的空間不斷擴大,最後迴盪在整個教堂的角落裡……

    怪物啊,快出現吧!怪物啊,快出現吧!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再在這種讓人把心放在天平上的氣氛中多呆一會,我非得被逼瘋不可。

    彷彿聽到了我的祈禱,又或者是被我那誇張的腳步聲所吸引,一群忽明忽暗的影子終於出現在我面前,噢!感謝你們,將我從這種鬼氣氛裡拯救出來,我幾乎要衝上前去擁抱親吻它們了,不過當發現對方是十幾隻流著怪涎的污染怪以後,我明智的停下了感激的步伐,將小雪它們召喚出來,這個光榮的任務還是交給它們吧……

    依依不捨的將它們收拾以後,戰場則是交給懶烏鴉打理--如今它可是越來越能勝任「拾荒者」這個角色了。我則是順勢點燃了一跟專用的火把,這個據某個一臉奸商樣的小販自稱「能照亮十米範圍」的玩意,打從買來以後根本就沒怎麼用,要麼不敢用,要麼懶得用,但是如今卻剛剛好派上用場,反正腳步聲已經十分顯眼了。

    很明顯,我被奸商騙了,用能買三片上好肉乾的價錢買了一根劣質火燒棒,雖然不排除教堂裡那詭異的能量在作怪,但是一根火把只能勉強照亮腳下一米範圍的地方,這也太扯了吧!和沒點根本就沒什麼兩樣,回去以後,一定要向商人聯合會投訴,順便告訴卡夏那裡出售的麥酒兌了三分之一的生活污水,嗯,就這麼辦!

    我晃著手裡那根與螢光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火把」,粗略的在周圍繞了一圈(教堂裡也是有許多偏房的),然後迅速決定了作戰方案--直搗黃龍,一舉拿下那個……叫啥來著?總之就是很毒很暴力的骷髏頭子,記得遊戲裡的確有這麼個小BOSS,雖然凱恩那本書裡並沒有提到……

    在粗略的勘察了教堂的地形以後,我避開那些偏房,朝大門正對著的方向筆直走了過去。

    「踏踏……」

    「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深入敵巢呢?」

    清脆的腳步聲不斷的在空蕩的教堂圓頂徘徊著,那根「螢光棒」早已經被我收了起來,望著在不遠處的四周巡邏著的無數「小燈泡」,我扯起臉皮向站肩膀上的懶烏鴉輕聲問到,本來沒指望這小東西能作答,但是看到它瑟瑟發抖的身體,黑豆般烏溜的眼楮劇烈顫抖著,我還是莫名的找到了一點安慰感。

    「你說,如果它們一起圍過來的話,我們能不能逃的掉呢……」

    我繼續磨練著懶烏鴉的膽量,這只可憐的小東西,如同在深林裡遇到黑熊一般,身體頓時僵硬起來,然後如石雕一般從我的肩膀裡滑落,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假死功夫堪稱登峰造極……

    一旁苦中作樂的前行著,我們還是不可避免的遇到了幾波怪物,幸好數量不多,在我和小雪它們全力以赴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最後總算讓我們潛入了教堂深處,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其他冒險者全都是從偏房裡慢慢挺進的,因為那裡的光線比較充足,怪物也比較少,像我這樣,以為直線路徑最安全最省事的做法,大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誰叫某人出發的時候沒有好好去打探消息呢……

    教堂的中心,也就是最神聖的所在地--禱告大堂,終於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周圍怪物的數量驟然減少,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真是一刻也不能大意啊,否則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當成一堆肥料從某個怪物的排洩通道裡被拉出來。

    定下心來,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所謂的禱告大堂,裡面最矚目的就是正前方那座高大的雪白十字架,可能受到十字架上殘留著的聖力影響,這附近並沒有怪物。

    「咦……咦……??」

    那我的小BOSS呢?記得這附近的確有一個小BOSS級的怪物呀!我不甘心的在周圍轉了一圈,除了那座巨大的十字架以外,依然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隱藏著什麼機關……」

    最後,我把目光放在了十字架上,湊上前去略微沉思了一會,然後胡亂的敲打了幾下,本來沒抱著任何希望,沒想到不知觸動了什麼地方,背後卻突然傳來轟隆隆的沉重摩擦聲。

    我警惕的回過頭--離十字架最近一張長方形的禱告桌上,桌面突然移了開來,一具妙曼的「屍體」出現在裡面,片刻之後,這具「屍體」的手指微不刻察的動彈了一下,眼楮緩緩的張了開來……

    怎麼回事,莫非我無意中啟動了某條隱藏路線?我好奇的盯著這具逐漸甦醒過來的「屍體」,心裡面打滿了問號。...<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4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沉睡千年的貴夫人

    「呃……啊……」

    棺材裡面的女人微微張開蒼白的嘴唇,發出一聲低吟,似乎已經有很久沒有開口,聲音帶著嚴重的嘶啞和生硬,那雙逐漸睜大的藍色眼眸,彷彿失去了焦距般一眨不眨的定著,許久以後才適應過來,重新煥發出晶瑩的色澤。一切跡象都在表明,眼下這個女人已經沉睡了很久很久。

    好像在整理腦海裡散裂的碎片,她足足在裡面躺了好幾分鐘,才緩緩的挪動了一下,似乎想坐起來,可惜剛剛甦醒過來的身體實在太僵硬了,上身只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又「啪」的一聲重新躺了下去,這樣試了好幾次,她才成功的坐了起來。

    咦……?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相當之漂亮,雖然無法和我家的莎拉相比,但那張圓潤的鵝蛋臉上吐露出的清素淡雅,混合著修長豐盈的身段,還有那嬰兒一般雪白的肌膚,卻也別具一番成熟的魅力。身上所穿著的雪白長袍未起一絲皺褶,由此可見在她「沉睡」前,一定是被很小心的呵護在裡面,不過按照暗黑大陸的習俗,這種白袍一般是給即將入葬的死者所穿的,難道她當時被誤當死人?但為什麼會擺在最神聖的祈禱大堂裡?並且沉睡了那麼久?她究竟是誰?

    我仔細的打量著她,三十歲上下的樣子,美麗的容貌,姣好的身姿,還有一舉一動中所透露出來的高貴氣質,一切都符合一個完美的貴婦人形象,呃……不過,按照暗黑大陸的年齡。三十歲上下地容貌,真正的年齡應該有四五十歲,如果是擁有力量的強者的話,可能還要大上許多,看看卡夏那個死不認老的老太婆就知道了……不對不對,年齡什麼的。都沒關係吧,最重要地是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睡夫人」坐起身子以後,似乎察覺到了後面的動靜。她一點一點的回過頭,用迷茫的眼楮望著站在身後十字架上地我,緩慢僵硬的動作,讓她看起來如同一台好幾十年沒有被啟動過的機器一般。

    我並沒有迴避她的眼光,又或者說,一直在希望她做出點什麼。好讓自己觀察到更多的線索資料,以補完腦海裡不斷翻滾著的好奇與疑惑。

    「……」

    她地嘴巴動了動。似乎說了點什麼,不過卻因為太久沒有說話,導致喉嚨裡只發出了一些意義不明的音節,她呆呆地低下頭,口裡不斷的喃喃著。似乎正在努力找回說話的感覺,好一會兒以後,她才有了把握似的重新抬起頭。用呆滯的眼神看這我,小嘴裡吐出來地一字一句雖然還嚴重走調,猶如大舌頭的外國人用生澀的普通話闡述一般,但是卻不妨礙我聽出裡面地意思……

    「能……救救……我……的……丈夫……嗎?」

    「……」被打擊了……

    雖然並沒有對眼前的美女抱有什麼圖謀,但是一般來說,遇到這種幾乎只有在戀愛小說的開頭部分才會出現的事件,只要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期待吧……所以說,一開口就聽到那樣的話,還真讓我有點百般滋味的感覺,落花有意,我花還沒落,她流水到是先無情起來了……

    「這位夫人,你能說清楚一點嗎?最好能從頭開始說一遍,比如說,您的名字,還有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對對方無厘頭的懇求只能抱以無力的苦笑,請求別人幫忙之前,至少也應該先將整件事情交代清楚吧。

    「對……對不起……」

    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困擾,似乎到現在也不能很好的理清自己腦子裡的東西,由於身子還坐在「棺材」裡,所以她只能低頭表示歉意,即使如此,那只有名門貴族才會展露出來的優雅氣度,卻也能讓人充分感受到裡面所包含著的誠意,看來她以前的確是位身份頗高的貴婦人。

    「我的名字叫瑪奇麗.耶裡斯……」

    「您好,耶裡斯夫人,能有幸見識到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士,是我,德魯伊吳凡的榮幸。」

    我輕輕的行了一個男士的禮,對於暗黑世界裡的禮節,我現在或多或少都已經熟悉了一點,雖然大多數都是從莎拉所講述的英雄小說裡學來的……

    對於耶裡斯夫人這個稱呼,她顯得有些迷茫,沉睡了那麼久,產生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也是十分正常的,不過,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看見過,哎,為什麼最近我老是有一種丟三忘四的感覺呢?

    耶裡斯夫人用手支撐著軀體,身子略有些

    扭的站了起來,然後小心的從台上躍下,即使是如此作,由她做出來也顯得十分賞心悅目。當然,在我做出評價的時候,也並未想到,如果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一定會很榮幸的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吧,很顯然,我這個冒牌紳士只是在一旁默默觀察而已。

    「這裡是……大教堂的祈禱大堂?」

    耶裡斯夫人似乎並沒有怪責我缺乏禮數的意思,腳踏實地以後,她用那呆呆的眼神環繞著周圍,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我們,邊走邊說吧。」

    她看著我,有些生硬的說道,然後率先邁出步伐。

    「如你所願。」

    我對她的丈夫也很十分好奇,她想必已經沉睡了不少時間了吧,那麼她的丈夫呢,真的還活著嗎.斥著一種不自然氣息,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是神態?!對了,她從剛開始就一直顯得很呆滯,彷彿一具木偶似的,不過聯想到她睡了那麼久,自然不可能如此迅速就能恢復過來,心下也就釋然了。

    不過,我還是攔在了她的面前。

    「耶裡斯夫人,我能感受到你的焦慮,但是前面很危險,還是讓我為你開路吧。」

    「危險,這裡可是大教堂呀,會有什麼危險嗎?」她愣愣的看著我。

    「……」

    我說,你究竟是哪個年代跑出來的……

    「能冒昧的問一下,你的丈夫叫什麼名字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開口詢問道。

    「亞歷山大.爾奇……」她依然用那缺乏生氣的表情回答。

    「噗」的一聲,我差點一口氣沒咽過來,腦子裡迅速回憶起前些日子在軍營密室裡看到的那本傳記,難怪覺得她的名字有點熟悉——不正是在那本傳記裡出現過好幾十次的名字嗎?

    「聖光十字軍第二軍團長,亞歷山大.爾奇?」

    我不確信的重複問了一遍。

    「是的,他就是我的丈夫!」

    她的堅定有力的看著我,那張僵硬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自豪。

    我心裡劇烈的翻滾著,打死也沒想到,自己現在被委託去救的,竟然是前些天在傳記裡看到的大人物,不過,最重要的是,亞歷山大.爾奇不是在地獄勢力入侵以前時代的人物嗎?距今至少也有好幾千年了吧!眼前的耶裡斯夫人,他的妻子,如果說的是真的話,那她也一樣沉睡了好幾千年了,這有可能嗎?而且據傳記裡的記載,她不正是被她的丈夫親手所殺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無數的疑問在我腦海裡膨脹著,幾乎裂了開來,呃,不行了,此刻恐怕就是福爾摩斯附身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將所有的疑問暫時壓了下來,一句一句的和她聊著,當然,也不會忘記向她透露一些信息,當她知道距她那個時代已經整整過了好幾千年,而且在她死後不久,地獄勢力就開始全面入侵整個暗黑大陸,現在已經岌岌可危的時候,呆板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詫異。

    「耶裡斯夫人還記得自己沉睡以前發生的事情,還有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我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

    愣了好一會兒,她眼神裡掠過的悲哀沒能逃過我的眼楮,看來傳記裡所說的十有八九是事實,不過,她最終還是搖頭否認,用我剛剛陳述的事實作為理由拒絕了回答——幾千年過去了,很多事情已經模糊不清了……

    「那麼,幾千年過去了,亞歷山大大人真的還在嗎?」

    在盡量不刺激她的情況下,我又問了一個問題,既然想要我幫忙,那麼這些最基本的問題也應該告訴我吧,不然辛辛苦苦跑過去,結果只找到一具骸骨怎麼辦?

    「在,我敢肯定,因為即使在沉睡之中,我依然能聽到他悲切的呼喊,所以,請你一定要救救他……」

    聽到她的話,我全身頓時打了一個冷戰,多靈異的對話啊,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在耶裡斯夫人的帶領下,一路上,我們消滅了好幾撥怪物,看到往昔神聖的大教堂竟然充斥著邪惡醜陋的地獄生物,她終於完全的相信了我剛剛所說的話,沒辦法,在她被殺死的時候,地獄勢力還沒有大舉入侵呢,自然不會輕易的接受「強盛的神權時代,擁有上百萬強大戰士守護著的修道院」竟然會在短短的數百年時間裡被地獄勢力所擊敗。...<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5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聖女之歌 純粹之愛(上)

    耶裡斯夫人似乎對大教堂十分熟悉,即使是在如此昏暗優雅的步調依然沒有帶著絲毫猶豫的節奏,從祈禱教堂一直往深處走去,那裡已經是普通的修士所無法接近的領域,瀰漫在教堂裡的昏暗壓迫感似乎越來越強烈,只有兩邊石柱上整齊瓖嵌的魔法燈在緩慢的後退著,彷彿彷彿夜晚機場上的引航燈似的,一直蔓延到黑暗的深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已經來到在最深處,這裡只有教皇和大主教才被允許進入的地方,耶裡斯夫人帶著我,拐了好幾個彎,來到了一個小偏房裡。

    「耶裡斯夫人似乎對大教堂十分熟悉啊!」

    「其實我也沒有來過這裡,只是一種感覺、牽絆,在告訴我,我親愛的丈夫,就在這裡……」

    耶裡斯夫人自己也用迷茫的語氣說道,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她來到裡側的牆壁上,縴細的雙手在上面不知道摸索什麼,我正要提醒她小心,牆壁移動的轟隆聲卻打斷了,只見在她大概幾步遠的牆壁上,一道一米多寬的石壁冉冉升起,周邊所震落的灰塵讓人不禁摀住眼楮和鼻子。

    日,難道暗門也搞性別歧視?我想起軍營那道讓自己措手不及的旋轉暗門,再看看耶裡斯夫人一副游刃有餘的冷靜,牙齒恨的咯咯響。

    待灰塵散盡以後,一個黝黑的洞口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裡面露出一截通往地下的螺旋階梯。

    「我們走吧……」

    耶裡斯夫人沒有絲毫猶豫的邁了進去,真不知道她地膽子是什麼做成的,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看著她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轉角處。我連忙跟了過去。

    「……踏踏……」

    昏暗狹隘的階梯上迴盪著我們兩個人地腳步聲,這是一條很經典的螺旋階梯,經常會出現在一些魔幻大片或者遊戲裡,若是我手上再提著一盞昏黃的油燈,表情再緊繃一些,大概就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古墓城堡地下密室之類的東西。

    黑暗中總會覺得時間特別漫長。或許我們並沒有走多久,但是我卻覺得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就在我終於聽下腳步,忍不住想問一旁地耶裡斯夫人究竟還有多遠的時候。

    似乎突然有什麼聲音。從那幽深的階梯深處傳到耳邊,是那麼的輕微,簡直如同春蠶細絲一般,輕易的就會被單調的腳步聲所輾碎,若不是我驟然停下腳步,根本就無法如此快察覺到。

    無從判斷這若有若無地聲音究竟代表著什麼。只是從那絲一般柔潤的音調判斷,似乎是一曲歌聲。

    我一發愣地功夫。對周圍一切都已經置若罔聞的耶裡斯夫人,邁著穩定的步伐越過我,讓我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疑惑趕緊跟了上去。

    「耶裡斯夫人,你聽到了嗎?多美麗的歌聲啊!!」

    我發自內心地感嘆到,從深處傳來的若隱若現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最後彷彿環繞在耳邊一樣,緩慢、優美、圓潤,透明。

    像最清澈地流水。洗滌著塵世的軀體。

    像最輕柔的微風,包容著懺悔的心靈。

    像最溫暖的陽光,指引著墮落的靈魂。

    如此的聖潔、動人,就如同最優美的鎮魂之曲一樣,周圍那令人不快的黑暗氣息被全部驅除,冰冷的身體也得到了火焰的滋潤,讓人無法置信一曲歌聲的力量,竟然能如此巨大。

    感受到身心的昇華,我高興的向耶裡斯夫人說道,但是她卻並未露出我想像中的認同感,依然保持著那副近乎缺乏感情般的冷靜,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幾分,即使如此,她的步調也一點沒有變慢。

    但隨著接近,除了那聖潔動人的歌聲以外,一陣顯得異常尖銳的鐵鏈聲,伴隨著偶爾淒厲的咆哮,彷彿在與歌聲唱反調一般,兩種聲音不斷的交鋒著,企圖壓過對方,但是歌聲始終是略勝一籌,將那如被捆縛的魔鬼所發出來的聲音鎮壓下去。

    喂喂,我說夫人,你說的拯救,莫非就是這個?

    我隱約察覺到情況似乎不妙,一臉黑線的看著旁邊的耶裡斯夫人,難道你就沒有事先判斷一下我的實力在做出請求?我真的有這個能力嗎?不過現在似乎也無法回頭了,只希望那貌似代表正義一方的歌聲主人,到時候能幫上一把,雖然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漫長的階梯,也總會有盡頭,聖潔的歌聲,還有魔鬼般的咆哮,就彷彿是擰成一根的魚線,將我們兩個引至終點。

    這是一個空蕩的圓形大廳,裡面什麼都沒有,除了中央那個巨大的血紅祭壇以外,祭壇地上,

    道繁雜的凹槽,組成一個圓形的巨大魔法陣,鮮紅欲緩在凹槽上流淌著,散發出邪惡至極的氣息,祭壇正中央是一塊高高豎起的石板,石板上釘著一具綠色的骸骨,流淌在凹槽魔法陣上的鮮血,紛紛聚集在此處,組成一條條粗大的血鏈將骸骨緊緊的束縛著,骸骨上空,則是瀰漫著一條條如同墨汁般的黑霧,這些黑霧不斷的掙扎著,扭曲著,時不時形成了一巨大的骷髏頭,那尖銳駭人的咆哮聲,就是從這個由黑霧構成的巨大黑色骷髏頭裡所發出來。

    而在祭壇邊上,一個小小的角落裡,一個雪白的女孩,全身散發著朦朧的微光,臉上的笑容帶著如此讓人驚心動魄的聖潔與美麗,這是如詩一般的景象,只有在畫裡才能勾勒出來的完美,此時就出現在我面前。

    女孩似乎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依然保持著跪地祈禱的姿勢,那美麗的歌聲,就是從她嘴裡面緩緩的唱出,那能淨化靈魂地曲調。正輕輕的撫慰著祭壇上空的龐大黑霧,卻似乎有無法完全壓制,讓它時而安詳,時而暴躁。

    「夫人,這該不會就是你的丈夫吧……」

    我僵硬的扯著嘴皮,指著中央石板上釘著的骸骨。無論如此,這似乎也不是我所力所能及地事情啊。

    「噢,是的,上帝呀。他就是我的丈夫,我最愛的亞歷山大.爾奇,噢,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會遭到如此地不幸,你的痛苦,即使我在沉睡中也能感受得到。我的亞歷山大,究竟是誰。是誰能將所向無敵的你囚禁,連靈魂也不得安息……」

    耶裡斯夫人雙手掩面,似是不忍,但是卻依然堅強的看著她的丈夫,將他所受到地痛苦烙印在心中。清澈的淚水不斷地從她指縫裡流了出來,眼神和語句裡所透露出的濃重的悲哀與痛苦,絕對不是能裝出來的。

    「可是我該怎麼就呢?你可不要告訴我要打敗那團黑霧……」

    雖然耶裡斯夫人的確很可憐。但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地實力才行吧,要不,可憐的人數又要增加一個了。

    默默的搖了搖頭,耶裡斯終於從祭壇上面收回了目光,她面向著我,仔細地看著,眼神裡透露著一絲意義不明的信息,可以用「十分複雜的眼光」來形容。

    「吳凡先生,首先,我要感謝你能答應我無禮的請求,陪我走到這裡,你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勇士。」

    「哪裡,能為耶裡斯夫人盡微薄之力,是我的榮幸。」

    我公式化的敷衍了一句,心裡暗道來了來了,又是好話說在前頭的模式,學生時代有著無數次在教師辦公室喝茶的經歷,讓我瞬間警惕起來。

    「請放心,方法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麻煩。」

    耶裡斯看我緊張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

    「看見了嗎?在祭壇的四周,著五個很小的凹槽,只要將五種寶石瓖嵌到裡面,然後再將地上的魔法陣摧毀,就能拯救我丈夫的靈魂了……」

    原來是這樣,聽起來似乎很簡單的樣子,我再次確認了一遍,似乎什麼等級的寶石都行,也沒有固定的順序的樣子,什麼嘛,這不是很簡單嗎?確認好步驟以後,我樂悠悠的朝第一個凹槽跑了過去,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耶裡斯夫人那悲傷,不忍,卻又決絕的眼神。

    將五個凹槽瓖滿五種不同的碎裂寶石以後,我還感嘆了好一會,幸好她是遇上我這個暴發戶,要不然普通的冒險者還不一定能湊齊五種不同的寶石呢。

    接下來是破壞魔法陣吧,這個簡單,法拉也告訴過我,只要將地上的陣型給破壞掉就行了,「大多數」時候是不會爆炸的,呃……我記得他的確是用過大多數這個詞來形容,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隨手拿起一根最廉價的短刀,我用力的在地上淌著鮮血的凹槽上砍著,這些凹槽彷彿受到了魔法的加固,堅硬的不得了,看著短刀上的耐久蹭蹭的往下掉,我心裡滴的血都快比凹槽上的還要多了,法拉這傢伙臭屁,還說魔法陣容易破壞,要知道這白板的軍刀修一修,也得要好幾十個金幣呀!等會得找耶裡斯夫人報銷去。

    等一把全新的軍刀耐久幾乎歸零以後,地上的凹槽才被我劃破一個口,剎那間,整個血紅的祭壇學光大作,原本靜靜的被釘在豎起的石台板上的骸骨,也開始逐漸的顫抖起來,上空的烏雲不斷的從它的頭頂上注入,捆縛著它軀體的血鏈,也正以肉眼能察覺到的速度縮小著。

    「耶裡斯夫人,似乎有不對勁呀,我們還是快點跑路吧……」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絕對是大BOSS降臨前的情景吧,別以為我這個有著多年G.:

    「嗯,的確不對勁,因為還少一樣東西……」

    在我身後的耶裡斯夫人說道,下一刻,還未等我驚訝的回過頭來,一雙強而有力的雙手,就箍住我的頸項,將我整個人慢慢的提起來推向祭壇中央。

    「耶裡斯夫人,你……」

    我艱難的回過頭,箍住我脖子的正是耶裡斯夫人,實在無法相信那雙縴細柔弱的手。竟然能將我整個人提起來,而且按照現在地情況,我似乎還無法掙扎開來,這究竟需要多大的力量啊,難道她有野蠻人的血統?

    「對不起,對不起……破壞祭壇。並不能拯救我的丈夫,只有……只有犧牲你,才能真正讓他復活……請原諒我這個自私自利的惡毒女魔鬼,我只是……我只是想救我的丈夫而已。哪怕是下地獄,受到那最嚴厲地責罰……」

    耶裡斯夫人流著愧疚悔恨的淚水,泣不成聲的說道,她把眼楮偏過去,躲開了我直視質疑的目光,彷彿堅定地朝祭壇中央走去。

    「我不明白。據我所知,你是被你的丈夫所殺的吧。為什麼還能為他做到這種程度?如果可以的話,能滿足我這個將死之人的疑惑嗎?」

    我嘆了一口氣,被提在半空的身體終於死心了一般,放棄了無謂地掙扎。

    耶裡斯夫人的腳步微微一滯,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知道這種極為隱私事情。不過,她很快就繼續邁出了腳步,就算他知道地再多又能怎麼樣呢?

    「是的。當他決定要殺我的時候,我實在是無法理解,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怨恨,但是……」

    她語氣一頓,聲音變的如同熱戀中的少女般地喜悅與柔和。

    「但是,隨後,我知道,他不是為了上帝而殺我,而是為了我而殺我,那一瞬間,我想,沒有人能體會我心中的喜悅與自豪。」

    「什麼意思?」我被耶裡斯夫人繞口令似的句子弄糊塗了。

    「你畢竟只是年輕人而已,無法體會到裡面地本質,對不起……對不起……」

    她這句話有點混亂,但意思很好理解,因為她現在正要將一個如此年輕的生命扼殺。

    「我親愛的丈夫,亞歷山大,上帝最忠實的信徒,我想沒有人比他更虔誠,哪怕是教皇!雖然他愛我,但是我從來沒有敢去想過,自己能在他信仰所填滿的心裡佔有哪怕一點點位置。」

    但是,那一刻,在他手中的刀刺入我胸膛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的淚水,我從他的眼楮裡讀到了從來沒有奢望過的愛……還有悔恨,那一刻我才懂得,他並不是因為我觸怒上帝的行為而殺我,而是為了讓我死後能得到救贖,他愛我,比起被愛人所殺的我,親手殺死愛人的他更加痛苦,更加悔恨,只要想到這些,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怨恨,還有什麼理由不愛他……」

    耶裡斯夫人用激昂的語調,大聲的宣洩著自己內心的幸福。

    因為觸怒上帝的行為而殺死,和為了讓死後的自己能得到救贖,這兩者之間就結果來說雖然是一樣,但是所代表的感情卻有著本質的區分,耶裡斯夫人似乎就是陶醉在自己終於能在丈夫的心目中佔留一份席位的那一瞬間,這一份感情是如此的天真、純粹與投入,亞歷山大,你真是何其幸福,又何其不懂得珍惜啊。

    「耶裡斯夫人,你的感情真的很令我感動,亞歷山大大人一定會為擁有你這樣的妻子而感到自豪,如果是為了保衛這一份感情的話,我寧願付出很多,但是,卻絕不包括自己的生命……」

    在耶裡斯夫人還沒從我這一句話中回過神的瞬間,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經將她整個人橫撞飛了出去。

    「很抱歉,我也有自己的目標,有自己所愛著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將自己的生命,來圓你的夢想。」

    我讚許的摸了摸一旁趕過來的小雪的毛絨腦袋,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耶裡斯夫人,隨後,劇毒花籐,還有其他四隻變異鬼狼,懶烏鴉,橡木智者,也全都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對於耶裡斯夫人的請求,我本來就抱著很大的警惕,但是從她身上並沒有找出一絲破綻,所以我也一直保持著一副無心的樣子,但是其實剛剛下來,我就已經暗自將它們召喚了出來,媽媽的教導果然沒錯,沒事千萬不要和陌生人說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6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聖女之歌 純粹之愛(下)

    「一定……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一定……」

    被小雪撲倒在地的耶裡斯夫人緩緩的跪了起來,雙眼已經赤紅,被強烈的思念和決心所扭曲的心靈,讓她姣好的麗龐猙獰起來,我的意思是遠超出人類所能表達出來的猙獰,因為她白皙的面龐,正如同脫水一般,迅速的乾癟起來,不僅如此,全身也開始慢慢的凹了下去,一股黑色的氣體從她身上緩緩冒出,如絲帶一般逐漸纏繞在她身上。

    果然如此……

    我就奇怪,耶裡斯夫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再退一萬步講,一個普通人,除非被冰封住,不然也不可能做到沉睡幾千年還能甦醒吧。

    早就應該想到,她的身體其實已經被黑暗力量所侵蝕,只是讓人不得不感動的是,即使如此,她也依然保持著那份對丈夫的思念,以至於甦醒以後也沒有出現什麼破綻,要知道,強如格瑞斯瓦爾德這樣的高級聖騎士,到最後也被黑暗力量徹底腐蝕了靈魂,沒能保留住自己哪怕一絲的心智。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動的時候,我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妙,眼前耶裡斯夫人正在變成不知名的怪物,背後亞歷山大的骸骨,似乎離掙脫血鏈的束縛也已經不遠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夫妻同心,其力斷金?別開什麼玩笑了!

    我回頭瞄了一眼,束縛住亞歷山大那原本手腕粗的血鏈,現在還剩下兩指寬的樣子,估計他還要一小會才能掙扎出來,不過,耶裡斯夫人卻已經迅速的完成了變異,她原本豐滿窈窕的身姿,此刻已經變的如同乾柴般粗糙枯萎,黑色的氣體腐蝕掉了身上的白袍,上面的黑色肉乾和內臟正慢慢的脫落下來。露出一副黑血淋淋地骷髏架子。至於臉部,我也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那粘在臉上似落未落地肉塊和其他組織,看起來甚至比腐屍更讓人噁心,除了還保持著人型以外。無論從什麼角度,都無法想像眼前的半肉半骨架的怪物,竟然就是剛剛那個美麗動人的耶裡斯夫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耶裡斯夫人似乎完全無視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在她心目裡,恐怕也只剩下拯救她丈夫這樣一個念頭了,至於自己那引以為豪的美麗,已經不要緊了。

    她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雖然全身的肉塊已經乾裂脫落,露出一半的骨架子,但是的卻讓人感覺到裡面蘊含著的迅捷與力量……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一瞬間,她的身形「呼」的一聲,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道未來得及消地殘影,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已經出現在我面前。那昔日美麗,如今卻變的恐怖的臉龐。離我的眼楮只有不到半米之遙,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直燻過來。

    「混蛋……怎麼可能……?」

    帶著無限的驚訝與不信,我被重重的擊飛了出去,甚至就連一旁地小雪它們也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救駕。

    雖然已經估料到她的速度會很快,但這種速度已經完全脫離了「快」地範疇了吧。即使是和32級的刺客丘魯頓戰鬥時。我也從來沒見識過如此可怕的速度。

    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從地上站起來,抹了抹嘴唇上的鮮血。不但速度敏捷,力量似乎也超高,完全就已經超越了普通怪物的實力。

    是羅格營地裡地怪物腐屍?別開玩笑了!那麼是魯高因地木乃伊?也遠遠不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速度和攻擊,我地腦海裡迅速的回憶著凱恩的智慧之書裡所看到的資料,然後,當我的目光注意到她的雙手虛握,一副拿著雙手劍的姿勢時,腦海裡頓時閃過一種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羅格營地裡的怪物。

    那是在野蠻人的故鄉,整個暗黑世界最寒冷的地方——哈洛加斯裡最難纏的怪物之一,它們有著一個十分形象的名字︰再生妖!

    再生妖——為巴爾服務而獲得重生,是從那些最強大,最可怕的戰士中挑選出來,有著比骷髏更龐大的迅猛的身形與力量,它們會使用聖騎士的3階技能——突擊,剛剛攻擊我的那一擊,恐怕用的就是這招。更為恐怖的是,它們還有一定的幾率重生,殺死它們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將它們徹底地粉碎,徹底地!!

    眼前的怪物,名字叫邪氣屍,我微略一愣,凱恩書裡的介紹頓時便清晰起來,邪氣屍,再生妖的四階形態,等級一般為400級……

    為什麼,為什麼我老是這麼倒霉!看著朝我直衝過來的耶裡斯夫人,我的臉色可謂精彩萬分。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勝算,雖然等級看起來有點駭人,但是只要多分析一下久可以知道,一來她剛剛完成變異,手上連一把最基本的雙手劍都沒有,二來,她生前並不是強大的戰士,只是因為被黑暗力量侵蝕了幾千年,才能進化到如此程度,和哈洛加斯真正的邪氣屍比起來,她還是有著一定差距的,想到這裡,我才暫時拋卻了掉頭跑人的念頭。

    「等等我,等等我,很快就行了……」

    從朝我直撲過來的耶裡斯夫人那腐爛的嘴唇裡所透露出來的,嚴重嘶啞漏風的言語,讓我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冷戰,等個P呀!即使你老公真的復活,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也寧願立刻死去。

    「耶裡斯夫人,住手吧,若是你的丈夫看到你這個樣子,即使復活了,恐怕也只會更加傷我大聲怒斥道,希望她能清醒過來,不過只是白費口舌而已,她的腦子裡大概已經被復活亞歷山大的念頭所填滿,又或者說,除了拯救丈夫以外,她已經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了。

    看到她瘋狂的樣子,我無奈的向小雪它們示意,雖然我很佩服耶裡斯夫人執著的愛情,但是總不能為了顧慮這份感情。將自己的老命葬送出去吧。

    很快。她就被鬼狼圍了起來,身體不斷的被利爪劃過,很可惜,身為高級怪,邪氣屍的防禦絕對不是蓋地。小雪它們地物理攻擊收效並不是很大,只是她身上殘留著的那些肉乾被抓的「唆唆」往下掉,戰鬥看起來似乎很慘烈而已。

    腳步為小雪它們所拖,耶裡斯夫人著急的發出一聲已經完全脫離人類範疇的嘶吼,雙手虛握,身子在旋轉一周中迅速地完成了360度的全方位掃蕩,一隻沒來的急躲閃的鬼狼立刻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橫掃出去,發出疼苦的悲鳴。

    「吼……」

    其他四隻鬼狼見對方的力量和速度如此駭人。頓時放慢了攻擊頻率,小心的圍在耶裡斯夫人周圍低聲咆哮,憤怒之餘也不禁多了一份謹慎。

    耶裡斯夫人並沒有將眼前這幾隻幾乎有她那麼高地鬼狼放在眼裡,她無視一切的俯著身子朝我直衝過來,擋在她前面的鬼狼躲閃不及,立刻被撞開了好幾米遠才剎住身子。

    這也正是小雪它們唯一的不足之處,眼前的邪氣屍雖然不能說是力量型的怪物。但畢竟等級擺在那裡,鬼狼與她的力量相差實在太多了。面對這樣地敵人,縱使包圍起來也不見得能湊效。

    白光一閃,我已經變身狼人——如今這個情況,熊人的力量似乎也沒什麼作用,到不如依靠狼人地速度還能戰上一戰。只是要萬分警惕她的突襲。

    面對耶裡斯夫人兇猛而來的攻擊。我一個大步橫躍躲了開來,後面的鬼狼在我的指示下。狠狠地叼在她後面輪翻攻擊,耶裡斯夫人不耐煩地揮著右手,趕蒼蠅一般向後橫掃過去,幸好這次大家有所準備,她地攻擊撲了個空。

    等她回過頭來,我全身已經被寒冰裝甲所覆蓋,而後一絲絲白光在全身閃耀著,白色的狼毛無風自動,看起來竟然也帶著一絲法師地浩瀚與神秘,呃……狼法師……

    靜態立場——

    我右手(爪)輕輕一揮,一道雷光迅速的在耶裡斯夫人頭頂上爆開來,無聲無息,無影無蹤,耶裡斯夫人只是頓了一頓,似乎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愧是號稱法師殺手 的靜態立場,可惜因為等級相差太大的關係,並沒有達到削減25%生命的效果,大概只百分之十幾左右。

    靜態立場過後,毫不停頓地,一團炙白的氤氳氣團在我爪間聚集,慢慢的翻滾著,膨脹著。

    冰風暴——

    我輕喝一聲,雙爪托住完全成型的冰風暴向前一拋,籃球大的白色凍氣頓時劃過一條直線向耶裡斯夫人射去,只聽見一聲冰裂的清脆,耶裡斯夫人直衝而來的枯屍已經被冰塊所包圍,冰凍時間看來並不會太長,光聽冰塊所發出來的「喀拉喀拉」的痛苦呻吟就能判斷出來。

    乘著這幾秒的功夫,我迅速的換上了權杖,上面附帶的3級聖光彈在我的準備和操縱下,準確無誤的打中了正欲破冰而出的耶裡斯夫人。

    「嗚……」

    「啪啦」一聲,緊緊將耶裡斯夫人裹住的冰塊化為碎末,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看來聖光彈對不死物的確是十分有效。

    我冷靜的迅速切換回神語法杖,邁前幾步,將耶裡斯夫人納入攻擊範圍以後,與剛剛相反的,燃燒著濃烈的黑紅色火焰團慢慢的聚集在我胸前,幾秒過後,一團吞噬萬物,能將靈魂融化的地獄之火終於準備完畢,在我的竭力控制下,如同火焰噴射器一般,將幾米開外的耶裡斯夫人整個吞噬。

    「嗚啊……」

    即使是四五十級的邪氣屍,也受不了狂暴的地獄之火所烤炙,再加上剛剛受到冰風暴的影響還未過,泛藍的身子突然又被烈火所襲擊,可謂充分的體驗到了冰火二重天的滋味,她狂怒一聲,頂著地獄之火一瞬間衝了上來,即使這次有所戒備,她那夾雜著巨大力量的攻勢也依然將我踉蹌撞退了好幾米遠,技能不可避免的被打斷了,該死,又是突擊,為什麼冷卻時間會那麼快?

    我剎住後退的腳步,受到身上寒冰裝甲的影響,耶裡斯夫人剛剛也被凍結了那麼一小會,所以沒能及時趕上來,又被後面的鬼狼重新抓住小尾巴拚命的抓咬著。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亞歷山大的骸骨,此時束縛他的血鏈幾乎已經細的如同一根小繩子般了,還不知道它的實力如何,所以現在絕不是講同情心的時候,我必須盡量在它解開束縛以前將耶裡斯夫人幹掉,免得到時候兩面受敵。

    想到這裡,我咬咬壓根,吞下幾瓶中型生命藥劑後正面的頂住了耶裡斯夫人的攻擊,爪子毫無目地的在她身上拚命刮著,換來的是那彷彿打木樁一般,一擊比一擊沉重的攻擊,小雪它們也適時的圍上來,耶裡斯夫人的身體比較小,根本容納不了五狼一人一起圍攻,但是擅長群體協作的鬼狼自然有它們的辦法,利用攻擊後的滯留動作,小雪它們靈敏的進行換位攻擊,一個輪著一個,將群體的傷害輸出最大化。

    技能冷卻以後,我立刻跳開一步,將剛剛的幾個技能重新施展出來,除了靜態立場以外——耶裡斯夫人剛剛已經被靜態立場削減過一次,而且剩下的生命也不多了,靜態立場對她的效果已經是微乎其微。

    終於,在最後一個地獄之火的侵蝕下,耶裡斯夫人連第四次突擊都沒來得及釋放(剛剛圍攻的時候又釋放了一次),原本靈敏的動作就突然僵直起來,她並未像其他怪物一樣發出臨死前的悲鳴,只是那雙從眼眶裡凸出來的泛白眼珠,緊緊的盯著對面掙扎的亞歷山大,迸發出濃烈感情,不捨與不甘,愛慕與眷戀,又似解脫一般,最後整個身子骨終於「啪啦」散了開來,黑色的骨頭飛濺的滿地都是。

    解決了嗎??

    我小口的呼一口氣氣,仰頭灌下幾瓶法力藥劑,然後靜靜的打量著地上四散的骨頭,等待剛剛消耗的法力回復。

    果然是不可能呢!

    還沒等我鬆口氣,地上的骨架就已經慢慢的挪動著,然後迅速的結合成一團,一股股黑色的氣體從裡冒出,彷彿是靈巧的手指一般,將這些碎裂的骨架拼合在一起。

    都已經碎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復活?我極度懷疑,哈洛加斯的勇士們在對付再生妖的時候,是不是都隨身都帶著個磨缽,等再生妖一死,就立刻將它的碎骨收集起來磨成粉末,大概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將它消滅吧……

    看著逐漸成形的耶裡斯夫人,還有離掙脫血鏈只有一步之遙的亞歷山大,我頭疼的捂著腦袋,好一副群魔亂舞的景象,待會是不是也該將跑路的選項列入戰術裡面呢?散架了一般,果然還是家裡好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7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可悲的亞歷山大

    「哦噢……」

    如同積木一般被拼湊起來的耶裡斯夫人,率先的發出了復活後的長嘯,她的雙眼紅光大作,再無一絲感情,剛剛那一次死亡,大概已經將她的意識完全抹殺掉了,此時的她,已經是一隻對所有生靈抱有敵意的,徹頭徹尾的不死生物。

    「嗖……」

    我警覺的向旁邊閃開,然後雙腳用力向後一蹬,可惜身形尚在半空,耶裡斯夫人……不,現在應該稱之為邪氣屍才對,它的身形就已經驟然逼至,虛握的雙手高高舉起,如同千斤鐵錘般向我的胸口砸過來。

    經過卡夏魔鬼式的鍛煉,我迅速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乘著它舉起拳頭,胸口空門大露的空擋,緊握的右爪帶著凜冽呼嘯聲朝對方轟了過去,雙方的攻擊幾乎是同時落在身上,從第三者的角度,只看到兩道模糊的黑影在半空急速接觸,然後驟然分離。

    日了……!

    不用說,吃虧的自然是力量處於絕對劣勢的我,邪氣屍掉落地以後,只是蹭蹭的退後幾步,可憐的我,則是一直擦著地,雙腳的爪子緊扣在地上,在地面滑過幾道長達數米的深深抓痕以後才穩了下來,胸口更是一陣作悶。

    躲閃果然也沒什麼用處,聖騎士的突擊不但爆發速度駭人,而且還附帶跟蹤效果,除非速度比它還要快,否則我根本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脫離它的攻擊範圍,難道真的無解可破?

    邪氣屍並沒有繼續向我追擊,跟上來的鬼狼和劇毒花籐迅速的纏上了它,沒有了耶裡斯夫人的意識在控制,它自然不會緊咬我不放,面對它們的挑釁,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住,雙方氣勢滔滔的展開了交鋒,場面飛沙走石。好不激烈。從明面上看,小雪和劇毒花籐它們佔著絕對的上風,但若是不解決邪氣屍不斷復活地作弊戰術,跑路也只是遲早地問題。

    當邪氣屍搖搖欲墜的時候,我靈機一動。立刻吩咐它們暫停攻擊,手裡換上權杖,三級的聖光彈再次化作一道白色流星向邪氣屍射去,乳白色的光球剛剛接觸到對方,便發出刺目的光芒,發黑地骨架「呲呲」作響著,彷彿將沸水澆到通紅的煉鋼上一般,一陣陣濃烈邪惡的黑色氣體從它身上散發出來。不甘示弱的與乳白色的聖潔光芒僵持著,最後兩者「踫」的一聲消散,邪氣屍的身體也再次爆裂開來。

    哈……這次應該有效了吧……

    還沒等我高興完,地上的碎骨又開始蠕動起來,似乎比剛剛淡一點點地黑氣,重新將這些噁心的碎骨拼合在一起。

    看來聖光彈也並沒有完全淨化掉邪氣屍,只是將它削弱了一些而已。按照這樣的速度,究竟要多少次才能將它完全殺死啊。我鬱悶的長嘆一聲。

    「轟轟轟轟轟轟轟……」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震耳欲聾般的連續爆炸聲,整個地下大廳劇烈的搖晃起來,腳下如同站在高速震盪地發動機上,連直立都無法做到。地板彷彿被什麼力量硬生生的撕裂一般。迅速地裂開一道道巨大的溝壑,無數大大小小的碎石。夾雜著嗆人的灰塵從天頂上脫落下來,整個大廳塵霧飛揚,狼藉一片,儼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好一會兒,震動才逐漸停止下來,大廳依然瀰漫著迷眼地灰塵,下一刻,如同爆發地前奏般,空氣突然凝固,彷彿就連時間也被靜止,一股強烈到讓人無法呼吸的氣勢從我地背後——大廳的正中央爆發出來,只有斬殺萬人才能迸發出的殺氣,只有歷經千戰才能磨礪出的戰意,以及屬於上位者所特有的威嚴,糅雜在一起,形成一股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最龐大,最恐怖的氣息,即使是在卡夏身上,我也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氣勢。

    一具骷髏的身影,出現在那塵埃落盡的大廳中央,黑洞的眼眶裡面,瓖嵌著兩點幽綠的光芒,碧綠色的骸骨散發出冰冷陰毒的氣息,那無盡的氣勢正從它身上散發出來。亞歷山大.爾奇,聖光十字軍第二軍軍團長,傳奇式的勇士,一生經歷大小戰事上千次,光親手毀滅的大小國家就有十一個,手中的利劍更是粘滿了無數人的鮮血,從一介平民,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軍團長,是被許多熱血青年所歌頌模仿的平民英雄,憎恨他的人稱它為「染血的劊子手」,「教廷的屠刀」,崇拜他的人則是以「神之制裁者」冠之,但是無論是喜歡還是憎惡,卻從沒有一個人懷疑過他的實力,因為有著無數塗滿鮮血的事實可以證明這一點。

    而現在,幾千年前的傳奇英雄,以另外一副姿態站在我的不遠處,即使經歷過數千年的囚禁,也沒有磨平它的氣勢——那猶如死神一般的氣息。

    在強大的威壓面前,一旁的其他人也十分的不堪,甚至連步調都慢了好幾分,它們已經完全放棄了攻擊,僅一味吃力的躲閃著邪氣屍的攻擊,反倒是邪氣屍,從亞歷山大掙脫束縛以後,像是吃了春藥般長嘯一聲,進攻越發的猛烈,難道耶裡斯夫人的潛意識依然還影響著它的行動?多可怕的執念啊!

    將整個大廳掃過一遍以後,亞歷山大眼光閃爍,幽綠色的光芒忽大忽小,忽明忽暗的變化著,然後,它邁著緩慢而穩定的步伐,緩緩的向這邊走過來。

    「咕嚕……」

    我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額頭上的冷汗嗖嗖,「嚓嚓——嚓嚓」的骨骼與地面摩擦聲,正逐漸的向我的耳朵逼近,每一步都帶動著我的心跳,彷彿有千斤之力壓在上面似的,自己面對的,可是幾千年前整個暗黑大陸最強大的戰士之一,即使是自己一直所仰望著的卡夏和法拉之流,在他地面前恐怕也和螞蟻沒什麼分別。一想到這裡。我心頭就湧現出一股絕望,好奇心害死一隻貓,早知道就爽快點跑路,湊什麼熱鬧呀。

    我哆嗦著嘴唇,求生地意志讓腦子從所未有的高速運轉著。首先,我從懷裡掏出一張傳送卷軸握在手裡,卻發現根本就來不及使用……

    如果有時間,我真恨不得用權杖狠狠的敲一敲自己不長進的笨腦袋。

    而後,我想起不遠處的小雪,立刻便招呼它,讓它以盡量不引起亞歷山大注意地速度,慢慢將與邪氣屍的戰場拉過來。準備隨時跑路,被束縛了幾千年,亞歷山大的力量應該還遠遠沒有恢復過來,要不在它脫困的一瞬間,我和小雪它們可能就已經被秒殺了。

    只要不被一擊秒殺的話,只要他的速度稍微慢上那麼一點點的話,我們還是能爭取一線生機。最不濟只有……

    準備好以後,我頂著亞歷山大那如同大山一般壓過來的氣勢。盡量鼓起勇氣與他對持著,只是手中緊握地傳送卷軸多少顯得有些底氣不足,此時他已經離我不到五米遠,巨大骸骨散發出來的氣勢一浪接著一浪,可憐的我就像是懸崖底下一顆緊緊吸附在石壁上的小海螺。隨時都有被大浪捲走的危險。

    小雪現在在我身後十多米的位置。我當然也想過立刻掉頭躍到小雪背上跑人,可是這樣等於將整個背部露出給亞歷山大。名副其實的空門大露,如此大地破綻,憑亞歷山大的經驗是絕不會錯過地,到不如賭一把,與他過上一招,如果能僥倖不死的話,借助他的力量向後一躍(這只是好聽一點的說法,事實應該是被打飛出去),後面的小雪在空中順勢接住,便可以立刻拉起其他寵物跑路了。

    隨著亞歷山大綠色地骨架逐漸地逼近,從他那碧玉般晶瑩的骨骼裡散發出地寒冷氣息,幾乎都快要將我的血液凍僵了,我抬起頭,不經意的仔細看了他一眼。

    骨灰︰不死生物,魔法抵抗,特別強壯,冰冷強化,冰冷系無效。

    四屬性的怪物,而且每一個屬性都如此變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和安達利爾同一級別的魔王級怪物,甚至是可以與迪亞波羅相提並論的魔神級別?我腦海裡急劇的翻滾著越發令人不安的念頭。

    骨灰……咦!??看到這個名字,我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好熟悉的名字,這不是遊戲裡大教堂的小BOSS級怪物嗎?

    小BOSS級!?

    還沒等我的腦子轉過彎,亞歷山大的身形就已經直逼而來,將我籠罩在他巨大的陰影裡面,即使是變身狼人,我也依然要矮上他半個腦袋,可以想像亞歷山大生前的英姿是何等高大偉岸。

    彷彿一座大山般居高臨下的亞歷山大,看著我的幽綠眼眶裡流露出一絲不屑,他輕輕的握起手骨,高高的舉起來,彷彿要讓我看清楚,他是如何將我這個弱小不自量力的敵人擊斃。

    下意識的,我迅速的將雙手格擋在前面,這樣至少可以避免被直接命中腦袋和胸口時所引發的高概率的僵硬與眩暈。

    「咚——」

    拳起,拳落。

    一剎那間,我只覺得自己擋在前面的手臂,彷彿被迎面而來的卡車撞上一般,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我腦海裡一瞬間的空白,莎拉,維拉絲她們的身影一一在我腦海裡掠過,恐懼,不甘,留戀……這就是生命消逝一剎那的感覺嗎?

    「踏踏踏……」

    連續後退了幾步,穩住身子,我回過神來,驚訝的愣了一會,然後迅速的將自己檢查一遍,貌似一點事情都沒有,再看看生命,少了十點,就連意料之中的被整個拍飛,其實也只是踉蹌後退上幾米而已。

    怎麼回事?如此弱小的力量,就連剛剛那個邪氣屍也略有勝之,這就是數千年前暗黑大陸的頂級強者的實力?開玩笑吧!!

    對面的亞歷山大顯然比我更驚訝,他眼眶裡那兩團幽綠的火焰不斷的跳躍著,震驚的打量著自己剛剛攻擊的拳頭。副模樣?這雙骸骨森森的手骨,真的是自己以前那雙斬殺無數強者的手臂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力量會如此孱弱?身子彷彿生銹了一般,萬分之一,就連以前萬分之一的實力也發揮不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記憶會如此模糊?除了那依稀在腦海裡閃過的身影,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甚至是自己的名字,我是誰?對了,我的名字叫亞歷山大,然後呢?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以往的一幕幕,在被束縛數千年以後的亞歷山大的腦海裡,猶如走馬觀花般一一閃過,無數的疑問與答案,他突然恐懼的跪倒在地,顫抖的骸骨緊抱著自己的頭顱,用讓人心酸的淒厲聲調,聲嘶力竭的吶喊著,不斷的吶喊著,發自內心的不甘,悲哀,恐懼與絕望,久久的迴盪在整個空蕩的大廳裡面,若是能流淚的話,恐怕他現在早已經是淚流滿臉。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跪倒在地,痛哭不已的亞歷山大,這還是那個我在傳記裡所看到的,風光無限的聖光十字軍第二軍團長嗎?不,或許正因為他是,所以才會如此痛苦——一個震驚大陸的強者,在承受了數千年的束縛與折磨以後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光想一想,一股感同身受的恐懼和絕望就會迅速的佔據自己的內心——在實力至上的暗黑大陸,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越是強大的戰士,越是難以面對。

    之所以變成這樣的原因,恐怕也和崔斯特瑞姆裡的格瑞斯瓦爾德一樣,身為與卡夏她們同一級別的高級聖騎士,在黑暗力量的侵蝕削弱下,格瑞斯瓦爾德到最後竟然被我,當時一個十級出頭的小德魯伊所擊敗,即使是當時勝利一方的我也為他感到悲哀,心中彷彿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抑住一般,再也升不起絲毫勝利的喜悅。

    亞歷山大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只不過可能是由於束縛他的魔法陣在作祟,又或者他的心智比前者更加堅定(畢竟亞歷山大的實力要比格瑞斯瓦爾德強大許多),所以到至今為止都沒有失去神智,這也是他那股與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對稱的龐大氣勢能保留下來的原因,黑暗雖然侵蝕了他的力量,卻無法奪去他的意志和尊嚴。

    想通這些,我高懸的心不由放了下來,手上緊抓的傳送卷軸和回復活力藥劑也隨著我心情的大起大落,「啪」的一聲無力的掉在地上,上帝果然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8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請問,您躺在我下面幹什麼?

    「噢噢噢噢……」

    跪趴在地的亞歷山大,仰頭發出一聲悠長的悲鳴,然而就在這一刻,整個大廳的上空突然風雲變色,在魔法陣爆炸以後就一直聚集在半空的邪惡血霧,突然形成一張巨大的血網從天而降,將亞歷山大的骸骨緊緊的纏繞住,然後如同噁心的蛆蟲一般,不斷扭動著往他的骨頭裡轉入。

    那是束縛了亞歷山大數千年的黑暗力量,在魔法陣被毀、亞歷山大脫困以後仍不死心,殘餘的力量竟然企圖在亞歷山大虛弱絕望的時候繼續啃噬他的靈魂,將他變成地獄的傀儡。

    然而,昔日的無敵強者,戰場裡的常勝騎士,如此輕易的就被控制住了嗎?答案很明顯,僅憑著現在微薄的力量,亞歷山大成功的抵制住了黑暗力量在的自己身體上擴張,並與之不斷的糾雜抗爭著,即使是淪落到如此地步,他的驕傲也不允許自己的靈魂被別人左右。

    綠色的光芒與血紅的光芒在他的身體上交織著,那充滿催眠和誘惑的惡魔絮語,在亞歷山大鋼鐵一般的意志面前黯然失色,他抬起那張慘綠色的骷髏頭,兩團幽綠的眼珠閃爍著,彷彿在嘲笑黑暗力量的幼稚,直到看到與小雪它們戰在一起的邪氣屍,那醜陋的身影和發自靈魂深處的悸動摻雜在一起,讓畫面定格在一剎那……

    耶裡……耶裡斯,耶裡斯耶裡斯耶裡斯……這究竟是為什麼!!您……您一定口渴了吧……」

    教廷軍再次凱旋而歸,路兩旁的民眾們用熱切而瘋狂的歡呼向我們致意,一個穿著白色碎花裙子的女孩,努力的從擁擠的人群裡轉出來,懷裡保護著一個破舊的瓷碗,她抬起頭,露出羞澀美麗的笑容。然後將碗遞到我面前。怯生生的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我只記得當時腦子裡一陣恍惚,彷彿壁畫上地天使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即使是戰場上的刀砍到我面前,我的心也從來沒有如此劇烈的跳動過。

    僵硬的將碗遞接過來。然後再僵硬地舉到自己嘴邊——我當時的動作一定很可笑吧,我「咕嚕咕嚕」將碗裡甘甜的泉水倒入嘴裡,真好喝,我敢打賭,我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甜美的泉水。

    事實上,到很久以後回憶起來我才發現,其實當時那個碗裡根本就沒有一滴水,雖然她很努力的在保護著。但是裡面的水早就在擁擠的人群裡被濺光,不過,那的確是我一輩子喝到地最幸福的水。

    (——摘自亞歷山大傳記第五章)。救贖,如果這就是你的愛,我……很幸福…………我愛你……」

    即使我手中的利劍穿透了她的胸膛,她也依然用著從第一次相遇開始就從未褪色過地笑容。溫柔的撫摸著我地臉頰,淚珠翻滾。用我無法體會,也無法承受的眼神,看著我,為什麼?為什麼要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我的內心明明是那麼痛苦。我的淚水明明是那麼模糊。幸福地卻只有你一個人,這不公平。一點也不公平,你至少也應該說︰亞歷山大,我親愛地,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永遠的陪伴在我身邊嗎?,如果是那樣地話……

    「萬能仁慈的上帝,我,亞歷山大,一個虔誠忠實的信徒,數十年以來一直在您的榮光指引下戰鬥著,從未敢有絲毫的怠倦,您那無所不知的眼楮可以作證,因此,看在著數十年的份上,請寬恕我這一個自私無禮的懇求——讓我可憐的妻子永遠沐浴在您的神光下,將您賜予我的庇佑與榮耀分予她,哪怕是以後墮入地獄,我,亞歷山大在此發誓,願將自己的肉體,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靈魂交換……」

    我在教堂裡一直祈禱,直到天空泛白才將蓋子合上,天啊!我究竟在幹什麼?利用自己的權利瞞過所有人,將耶裡斯偷偷的埋葬在最神聖的祈禱大堂裡,我幹了些什麼?!無法想像這是多大的褻瀆之罪,即使下到最深的地獄,靈魂受到最惡毒的魔鬼所支配,恐怕也清洗不自己身上的罪孽,不過,只要耶裡斯能得到救贖的話,一切都值得……

    (——摘自亞歷山大傳記第三十一章)。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啊啊啊啊!!!!!」

    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感情,悲哀……痛苦……無助……憤怒……?從那淒厲的呼喊聲中直透靈魂,反應過來,我只覺得臉頰莫名其妙的一陣冰涼。

    在那悲切與不信的悲鳴中,亞歷山大的綠色眼眶裡,彷彿有什麼破碎了一般,迅速的黯淡下去,那鋼鐵一般的堤防正在迅速崩潰,黑暗力量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將他全身的骨架逐漸的染紅,直至……

    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具3米多高的巨大骷髏,全身血紅的骨骼彷彿有一層鮮血在流動似的,黑洞般幽深的眼眶裡閃爍著一團刺目的猩紅色血光,龐大的軀架彷彿壯漢的肌肉一樣,發出「喀拉喀拉」的磨合聲,微微彎起的腰身,讓它看起來如同滿弦的箭一般充滿了爆發力。

    站在一旁,我親眼目睹著亞歷山大的靈魂被一點一點的吞噬掉,心有慼慼然的感覺讓我內心被恐懼所充斥著,想做點什麼,至少能讓這對可憐的夫婦能夠安息,但是,在那一刻我才體會到,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弱小了,知識也是如此的微薄可憐,羅格第一強者,還有榮譽長老的稱號,在暗黑大陸裡只是一粒不起眼的沙子罷了。

    或許,我所能做到的,只有用自己手中的劍。親手將它們的悲哀埋葬。無論後果如何,也絕對要比現在好……我緊緊的握著拳頭,輕輕的這樣對自己說道。灰反應過來之前。我再次確認了它地屬性,雖然被黑暗力量侵蝕,但是它地屬性並沒有改變,依然是以毒素和冰凍攻擊為主,我略微考慮了一下,將裝備換成如下。

    死亡皮手套(50)+項鏈(14)+腰帶(22)+權杖(15)+小盾(8)抗毒109%,這樣的抗性就算站著給骨灰毒,它也休想掉我一滴血。然後,兩個戒指(19)+頭盔(10)+手套(12)+小盾(8)抗冰凍49%,也能勉強抵擋一下附帶的冰凍延遲了,再加上變身狀態下的高防,它的物理攻擊也起不了很大作用,可以說,我現在地屬性根本就死死的克住了骨灰。要不是身為小BOSS級怪物,還有那四個變態的BOSS屬性。我完全就可以朝它鉤鉤手指,稍微的藐視一下也不打緊。

    說時慢那時快,我才剛換好裝備還沒來得及檢查,這只血紅的巨大骷髏就已經仰天發出一聲戰慄的咆哮,猩紅色的眼眶紅光大作。那是已經完全復甦的現象。

    我也不甘示弱地咆哮一聲。身體緩緩的膨脹著,棕色的毛髮從皮膚裡迅速冒了出來。不一會兒,一隻比骨灰還要高大的熊人站著它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它,獸性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對方,整個場面屹然肅靜了下來,彷彿就只剩下我們這兩隻小山一般地怪物在對峙著,眼神裡瘋狂的目光,恨不得將對方撕成碎片。

    「吼……」

    幾乎在我邁出腳步地同時,骨灰也舉起血紅的雙手,一團綠得發藍的氣團在它手中瞬間形成,再到如同激光一般向我發射,整個過程還不到半秒,絕對無愧於它小BOSS的稱號。

    我緊緊的鎖定著對面,對迎面而來地綠色光線視若無睹,在骨灰閃爍地目光中,光線正中我的胸口,一瞬間,我只覺得渾身一陣噁心冰冷,但是還沒等我來得及去體會,這股噁心感就已經煙消雲散,只是受到冰冷地影響,動作稍微緩慢了一些。

    從旁觀的角度看來,那道綠色的光線射中了我只後,我的全身閃過一道綠光,然後立刻復原,速度快的讓人根本分不清我究竟有沒有中毒。

    紅光閃爍,骨灰對這種情況顯然有點出乎意料,以至於愣了一會,等會過神來,我已經接近到了一個無法讓它及時思考下一步動作的距離了,它瞬間反應過來,迎著我破空而來的大掌,毫不猶豫的握緊著拳頭對轟過來,擁有僅低於我半個頭的龐大軀體,還有小BOSS級的實力,讓它的驟然打出的拳頭發出刺耳的呼嘯聲。

    就在這時,我嘴角里扯過一道詭異的微笑,破空的利爪突然輕飄了起來,同時身子一個側移,在骨灰驚愕的眼神中躲開了它的攻擊軌道。

    虛張聲勢?

    並非如此,在骨灰的側邊,幽暗的深處突然衝出一道雪白的身影朝骨灰直撲過去,措手不及之下,依然保持正面出拳的骨灰失去了平衡,三米多高的骨架被狠狠的從側面撞飛了出去,而飛出去的軌跡,正好與我側移的步調一致。

    我朝在離我不到一米遠的半空中「飛翔」著的骨灰,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十指交叉緊握,高高的舉起,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砸了下去。

    「呀啊啊啊——」

    怎能容忍,一個暗黑大陸的絕世強者會被你這種垃圾所控制,亞歷山大的靈魂,就由我這雙手來解放吧。

    「轟轟隆……」

    隨著手上傳來的實感,半空中的骨灰如同突然被萬鈞之力拉扯住一般硬生生的砸在地上,整個地面彷彿都發出了顫抖的悲鳴,煙塵瀰漫,待消散以後,地面出現了一個足以埋葬三米多高的骷髏骨架的「墓穴」。哼哼,看到了嗎?我和小雪長久以來所培養的默契,想當初丘魯頓不防之下也被陰了一道。

    「呼,疼疼疼……」

    還沒高興完,我就立刻甩著大掌直呼,是誰說骨頭架子比較鬆脆的,骨灰的軀體我估計比鋼鐵都要硬。而且上面還長著刺。上面如同鮮血一般流動著的負面黑暗能量會腐蝕肉體,日了,沒想到它還是只巨大的毒刺

    骨灰帶動著巨大的身體從坑裡爬了出來,幾乎瓖嵌到裡面地骨架粘了塵沙,順著它站起來地軀體緩緩落下。頗是一番狼狽。

    面對站在它面前,任何一個體積都絲毫不遜色於它的兩個敵人,它不懼反怒,伸長脖子,張開那張森森的顎骨,如同霸王龍一般朝我們發出了一聲氣勢滔滔的咆哮,然後迎面衝了過來,一記綠色的寒毒光團朝小雪射過去。看來是學乖了,知道冰凍和毒素對我沒有多大用處。

    若是它連這點智能都沒有反而令人奇怪,對此我早有了準備,它才剛剛做出動作,我已經擋在了小雪前面,無論骨灰怎麼轉換角度,我都始終保持著走在小雪前面將它整個擋住。一前一後朝骨灰衝過去,對此骨灰似乎也無可奈何。它地寒毒光束是直線攻擊,不可能穿透或者能拐著彎打中後面的物體。

    面對我們的站位,再想想我的抗性,它只能將準備好的光束隨便朝我們一拋,然後咆哮著「踏踏」的衝了過來。

    禮尚往來。既然骨灰都如此好客。我也不能含糊,裝備著的權杖上面附帶的三級聖光彈。在我地梵唱下筆直的朝骨灰身上砸了過去,猶如將燒紅的鐵塊扔入冰水裡面般瞬間便翻騰了起來,絲絲血色的霧氣在骨灰的痛苦呻吟中從它身上冒起,不過,也只是令它的腳步頓了一頓,雖然聖光彈能對不死物造成巨大的傷害,但是骨灰地BOSS屬性裡卻還有一條「魔法抵抗」的能力,所以聖光彈地效果也打了一個折扣。

    彼此互相進行了一輪遠程對攻以後,雙方已經逼近了一個很急促的距離,對面的骨灰突然發出一聲怒吼,對眼前這個讓它在短短的時間裡面就吃了2次苦頭敵人,它顯得尤為痛恨有加,血色雙手筆直的便伸了過去,對於自己一挑二地情況似乎並不怎麼擔憂。

    我並不懼與骨灰肉搏,但是現在有了小雪在一旁,如果還抱著那種熱血鏡頭地憧憬不放的話,除了證明我地蠻勇之外別無他用。

    冷靜的看著骨灰伸過來的雙爪逐漸在眼中放大,我的腰突然微微一彎,下一刻,一直躲在我後面的小雪,四足如同上了彈簧一般瞬間便高高的躍上了我的頭頂,居高臨下的朝骨灰直撲過去。

    骨灰雖然知道有兩個敵人,但是卻沒想到我們玩這手,它急忙剎住腳步,伸出的雙手被硬生生的縮了回來,匆忙的朝上空揮了過去。

    「踫……」

    半空中的小雪一個靈巧的扭動,輕而易舉的就與骨灰匆忙而至的拳頭擦身而過,雙爪順勢在其下肋劃過,帶起一陣血紅的灰末。

    骨灰吃疼的叫了一聲,正欲回身給予小雪痛擊,但總算智商不低,還記得前面還有一個敵人,但是,當它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如它所料,在它剛剛分神的瞬間展開攻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在前面幾米處停了下來,那兩隻幾乎將它拍散了架的巨掌正翻滾著一團黑色的耀眼紅光,腦海裡殘餘的知識讓它瞬間明白,那是比它自身能力還要具備毀滅性的、地獄深處最猛烈的焰火。

    面對連靈魂也能溶化的地獄之火,我到要看看你的魔法抵抗屬性能BT到什麼程度,我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黑色焰球朝骨灰那邊推了過去。

    「轟——」

    暴躁的地獄之火,連一絲餘熱也沒有浪費的集中成一條直線朝骨灰吞噬過去,看著骨灰連爬帶滾的逃出地獄之火的攻擊範圍,好笑之餘,我也為亞歷山大感到深深的悲哀——像這樣的貨色,怎麼可能有資格控制你呢?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呀,亞歷山大,昔日的無敵勇士。

    不過,另外一方面,我又感到一絲慶幸,若還是原來那個亞歷山大的話,說不定現在連爬帶滾的人就已經是我了——即使現在的他多孱弱,那上百年所累計的戰鬥經驗和技巧……不。光是氣勢。可能就已經能讓我無法抵抗了,哪能像現在這般形式逆轉,或許,我真的還要感謝這股黑暗力量也說不定……

    腦海裡轉著這些冷酷的念頭,我手頭上卻絲毫沒有鬆懈。在小雪地協助下,骨灰地「特別強壯」和「魔法抵抗」兩個屬性,只是意味著它要多受一會罪而已。

    而另外一邊,劇毒花籐帶著其他四頭鬼狼,正與邪氣屍纏鬥著,在我的吩咐下,它們並沒有貿然進攻,只是遠遠的在一旁忽悠著邪氣屍。不讓它與這邊的戰場混在一起而已,邪氣屍除了唯一的「突擊」能起效之外,其他地攻擊連鬼狼的皮毛也擦不中,往往是它手剛剛舉起,目標就急急的跑開了。

    很好,就這樣保持下去,等幹掉骨灰以後。再慢慢的用聖光彈將你磨死吧。

    骨灰總算還堅挺,一直過了十多分鐘。兩眼的紅光才逐漸黯淡下來,最後,小雪一個「巨爪撕裂」打出200%的攻擊,在我吃驚的眼神中將骨灰攔腰撕斷,骨灰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半跪在地上。上半身則是「啪啦」地一聲掉落在地。巨大的骨頭碎得滿地都是。

    終於結束了,我擦擦額頭的冷汗。雖然沒有危險,不過整個過程卻並不輕鬆,骨灰那堅硬帶刺的軀體,即使站著不動任你敲打,那也是一種十分受罪的活。

    我鬆了一口氣,解除變身後朝另外一邊的戰場走去——還是早點結束這場可悲的戰鬥吧,然後將這對恩愛地夫婦葬在一起,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咦?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一件東西似的……

    在我疑惑剛起地瞬間,背後突然掛起一陣獵獵的狂風,漫天的紅光從腳下剛剛被我破壞掉的魔法陣上散發出來,一股濃重的邪惡氣息聚集在半空,然後落下,等我回過頭來,剛剛只剩下下半身半跪在地地骨灰,此時正好好地站在我身後不遠處,那猩紅刺目的眼眶,鮮紅欲滴地骨骸,正顯示著它現在是多麼的精神奕奕。

    不會吧!!!

    我兩腳一軟,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哇……」

    這年頭,禍不單行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還未等我從骨灰的復活中回過神來,腦門就突然被不知道是哪個沒長眼楮的傢伙給掃了一下,特別強勁有力。

    不用說,在大廳裡面能打出這種力道的,除了那具邪氣屍以外別無他人,帶著我無限怨念的身體,在其他四隻鬼狼和劇毒花籐無辜的目光目送下,優美的在半空中轉了N個360度大迴旋,然後朝大廳的角落裡飛了過去。

    「這年頭……沒法過了……啥東西都能玩屍變……玩復活……還是快點收拾包袱跑路吧……」

    我一手捂著暈暈沉沉的腦袋,一手支地起坐抱怨著,亞歷山大大人,耶裡斯夫人,不是我不想幫你們,實在是無能為力呀,你們做鬼可不要找上門來……

    「阿勒——?」

    一陣無法言喻的柔軟豐滑的觸覺,從我支「地」的右手手掌上傳了過來,什麼時候大廳的地板提供了如此優質的性能服務?我意猶未盡的稍微用力抓了抓。

    「啊嗚……」

    一聲和填滿手心的柔軟感有著極為相似之處的輕吟聲從身下傳了過來。

    我僵硬的回過頭,目光正好與開始時所發現的那位吟唱聖歌的美麗少女對上。

    難怪總覺得忘了什麼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恍然大悟。

    「嗯……啊,您……您好,美麗的公主殿下,能冒昧的問一下……您躺在我身下幹什麼嗎……?」在她聖潔的目光注視下,我臉色微微有點侷促,舌頭都打捲了,不經意之間,眼光順著右手望過去,才發現,自己以為支撐在「地」的掌心,此刻正不安分的覆蓋在少女那堅挺飽滿的酥胸上面,而且力氣似乎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連那彈性極佳的軟肉都從指縫裡溢出了少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8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幽靈少女的千年之歌

  「嗯……十……十分抱歉……」

    我如同受驚的蚱蜢一般突地跳了開來,一臉羞愧的面對著眼前的少女,她那清澈無瑕的目光是如此耀眼,幾乎讓我無地自容,我承認,我的確是愣了8秒的時間,嗯……不,甚至是9秒,或許還要再多上那麼一點點才反應過來,但是,你們不覺得這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情況時所做出的再正常不過的反應時間嗎?整個暗黑大陸的男人都應該理解我吧!是這樣吧!

    最明顯的證據,就是眼前的少女並沒有流露出惱火的神色,她輕輕的歪著腦袋,月色的長髮蕩漾著柔和的色澤,柔順的披在她的肩膀上,滑至縴細的腰間,那雙閃爍著星河一般的燦爛的銀色眼眸,如同突然被陌生人愛撫著腦袋的溫馴小貓一樣,帶著些許困擾的神情,一身潔白的簡陋白袍,將她白皙光潔的臉蛋襯托的更加聖潔美麗,看起來就如同聖女一般高貴神秘,特別是全身散發著的潔白光芒,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模糊透明感,簡直就像是純潔的天使降臨人間。

    不知多久,她依然用那無法直視的絢麗目光,目不轉楮的打量著我,彷彿我是什麼稀有動物一般,我眼神飄忽的躲閃著她眼眸的鎖定,餘光輕輕的瞄了另外的戰場一眼,劇毒花籐和小雪這兩隻精英級寵物已經站到了一塊,正和重新復活的骨灰游鬥著,有劇毒花籐免疫毒素傷害的屬性,再加上小雪的靈巧,骨灰似乎也無可奈何,而另外一邊和邪氣屍拖延時間的四隻鬼狼,看起來也是游刃有餘。

    雖然這樣下去它們的體力遲早會下降,不過現在似乎也並不用急著跑路,所以我決定暫時和眼前少女耗一耗。說不定能獲得什麼新契機。

    「啊!……」

    許久,她彷彿終於回過神來,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輕呼,明明只是一個簡短急促的音調。但是卻讓人感到裡面蘊含著某種優美地旋律,如同是炎日的一陣涼風輕撫過臉頰時的溫柔舒服。

    面對這位月發銀瞳的美少女所做出地反應。我終於抬起頭,向她露出一個疑惑的神情。

    「嗯……啊……嗚……!!」

    彷彿羞澀地少女不堪向戀人表白一樣,她的俏臉微紅,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可是終究只發出了一些如同風鈴響動的清脆聲,連我都開始為她著急起來了,該不會是有語言障礙吧,明明之前唱歌唱的那麼動聽。

    許久,她用縴細的小手輕輕按住自己那剛剛被我一手握住的部位,深呼吸了一口氣。那柔軟滑膩的感覺彷彿再次從手心傳過來般,讓我的心跳不禁微微一蕩。

    她低下頭,有些蒼白的櫻唇微微顫抖著,不知道細聲地說些什麼,好一會兒,她才重新抬起頭,朝我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你……好……」

    果然不是我的錯覺。她的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帶著歌曲一般的旋律,對了,我突然想起——就是她剛剛唱的那首不知名的聖潔之歌地曲調,難道她已經熟練的能將旋律融入日常地語言之中,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

    對於這種幾近靈異的現象。我只能表示由衷的感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古人誠不欺我也。

    「你…好……!!」

    似乎在意我沒有理會她的問好,她輕飄飄地湊了過來,用比剛剛更為流暢,也更為優美動聽地聲調說道,帶著淡淡香甜的呼氣打在我臉上,那張奪眶而入地白皙臉蛋即使在如此近的距離,也找不到一絲瑕疵。

    「啊……你……」

    我輕輕的撇過頭,努力的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兩片近在咫尺的誘人櫻唇上移開,正欲回應少女的問候的時候,卻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

    是的,她湊過來的方式,輕飄飄的,請不要誤會,雖然少女的體態的確很輕盈,但是我絕對沒有要特地去修飾的意思,她是真的「輕飄飄」的湊到我臉前,而且身體依然浮在半空之中。

    「鬼……鬼呀……」

    殘留在體內的地球血統立刻爆發,我保持著坐地的姿勢,以將近不可能的速度瞬間向後挪移了好幾米遠,目瞪口呆的用顫抖著的指頭指著如同花絮般在半空中飄忽不定的少女。

    雖然來到暗黑世界以後,會動的屍體我見了不少,會魔法的骷髏也已經習慣成自然,即使是那些難纏的幽靈狀態的鬼魂,我也能面不改色的揮下砍刀,但問題是,在我的潛意識當中,它們都是受到黑暗力量的控制才會變的如此,因此,只要被印上黑暗怪物的標記,無論對方有多靈異我也能迅速的適應過來。

    可是,眼前這個少女,我敢打賭,絕對沒有一點黑暗的氣息,從她身上幾乎可以滿溢出來的聖潔光芒就可以知道,她與怪物之類的設定八輩子也扯不上任何關係。

    「咦?……」

    對於我的劇烈反應,少女可愛的歪著腦袋,順著我的手指看了看自己的腳下,入目的是一雙裸露在外的小巧玉足,此時正十分悠閑自在的浮在半空。

    「啊,請不要驚訝,是這樣的……其實,我早已經死了……」

    她一副恍然大悟狀,然後對著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無邪的笑容,用讓我最不安的理由安慰著我。

    「咕嚕……」

    我小心的吞小一口口水,以十分細微,但是頻率卻極高的動作迅速的向挪移著,離少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你在幹什麼呢?」

    一切掙扎都是無用的,少女只是輕輕一飄,散發著聖潔光芒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那張滿是燦爛無邪的笑臉便再次出現在離我眼楮不到半米遠地地方。讓我將近10秒鐘的掙扎付之東流。

    「沒什麼,只是家裡突然有事,需要立刻回去一趟。」

    我僵硬的扯著嘴角,語無倫次的答道。難道你真地沒看懂我的意思?應該看懂了吧!饒了我吧,我已經不想再和靈異現象扯上什麼關係了。讓我過上點正常地歷練生活,主角就讓給其他人去做吧。

    「等等……」

    她抓住我的手,從手心裡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讓我……不,可能是所有的男人,都會不自覺的產生一種用自己的懷抱去溫暖她,呵護她的念頭。

    「請你……救救我的父母吧!!」

    與剛剛完全不同的氣氛,讓我驚愕的回過了頭,眼前地少女,臉上剛剛還洋溢著的動人微笑。已經被一股深深的憂傷所取代,她用怯生生的眼神看著我,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閃爍著銀色透明的淚珠,時光驟然交錯,我彷彿能體會到亞歷山大的傳記裡記錄著地,他第一次見到耶裡斯夫人時的感覺了。

    似乎。她剛剛地笑容,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偽裝,對我這個陌生人的偽裝而已,想想也是,有哪個少女被別人撫摸了自己重要的部位長達數十秒之後(剛剛還說8、9秒,哼哼……)。還會毫不在乎呢?

    不過。又是什麼才促使她突然對我這個陌生人信任起來呢?難道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作祟?我頭疼地抓著凌亂地頭髮,無奈的注視著少女那悲切哀求地眼神。

    「你總得給我解釋一下吧。而且,事先聲明,高難度的活我可不幹,我可還沒有做好成為烈士的覺悟。」

    「嗯,謝謝,謝謝你……」

    她欲哭的臉蛋上綻放出笑顏,看起來有點滑稽的可愛,卻讓人更加無法置之不顧,哎……用驚訝的神色理解了她話裡的大概意思。

    眼前這個少女,竟然是亞歷山大傳記裡所描述到的,他和耶裡斯夫人唯一的女兒,愛麗絲.爾奇,在亞歷山大殺死耶裡斯夫人不久,地獄大軍就破開位面的戈壁,洶湧而至向整個暗黑大陸殺了過來,當時的亞歷山大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孤軍奮戰著,最終因為寡不敵眾被圍困至死,愛麗絲也不能倖免於難,而後,地獄軍利用亞歷山大強大的體魄,用邪惡的魔法陣將他捆縛在大教堂的最深處,以此為媒介把大教堂裡的光明力量鎮壓住。

    而眼前的少女愛麗絲,因為死前親眼目睹著自己的父親為了保護自己而在奮血浴戰,最後被無數潮水一般湧來的武器亂刀砍死,憤怒、悲哀和恐懼讓她死亡以後暫時的凝結成了幽靈狀態,她默默跟隨在地獄軍後面,無助的看著這些惡魔殘忍的行徑。

    「父親渾身沾滿了鮮血,就像大山一樣擋在我面前,將湧上來的怪物殺退,我的站著的地方已經堆滿了一座小山的屍體,可是入目望去,依然是無邊無際的怪物,最後,父親的腿被砍斷了,手也被砍斷了,他終於倒了下來,但是它們卻連父親的屍體也不放過,用黑色的釘子把父親釘在石板上,用血色的魔法陣將父親緊緊的束縛起來……」

    愛麗絲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遠處的骨灰,帶著悔恨和憤慨的皎潔淚水不斷地從她臉頰上劃過。

    而對於跟過來的愛麗絲的幽靈,地獄軍似乎並沒有打算去理會,可能它們想來,在這個充斥著黑暗力量的大廳裡,這個新鮮出爐的幽靈遲早也會成為它們的一份子。

    「但是它們錯了,雖然它們殺死了父親的肉體,但是卻不能踐踏父親的靈魂,這些年以來,父親一直在用自己的意志保護著我不受黑暗力量的侵蝕……」

    「所以,你也用自己的歌聲,一直撫慰著你父親的靈魂,讓他得以享受片刻的安寧?」

    我用深深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少女,無法想像,要怎麼才能讓一個花季少女在空無一物的大廳裡,一直延續幾千年的歌唱,為什麼最近我種是會遇到這種讓人落淚的事情呢?

    「我所能做到的,也僅此而已,當我發現這首歌能讓父親的痛苦的靈魂得到緩和的時候,我就一直的唱著,一直的唱著,每當看到父親好過一些的時候,我就更賣力的唱著……」

    「從來沒有停過?……」我嘆了一口氣,努力的瞇起眼楮。

    愛麗絲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的淒美無助的微笑,深深的顫動著我的心靈,原來那烙印在了她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音節裡的優美旋律,竟然隱藏著如此讓人心疼的理由,整整唱了幾千年的歌曲,難怪剛剛見到她時,她會和耶裡斯夫人一樣,連一句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也難怪即使說出的話,也彷彿是在唱歌一樣。

    「也就是說,你想讓我用手中的劍,讓你的父母得到安息?」

    我再次緊緊的看著眼前的幽靈少女,確認著,語氣裡比開始時多了一份堅定。

    那雙美麗的銀色瞳孔,在聽到我的話,看著我手中的劍時驟然放大,但愛麗絲最終還是堅決的點了點頭。

    「是的,大人,請您用手中的劍,讓他們得到永恆的安息吧。」

    說完這句話,她彷彿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臉色蒼白,無力的低下了頭。

    那你呢?

    看到她那堅決的眼神,我極力的嚥下了這個疑問,竟然她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的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49 P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戰士的對決

    「好吧,我干!!不過事先聲明,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要是觸及生命危險,我還是會暫時撤退的,反正你已經等了幾千年,也不在於這一時了吧。」

    我冷靜的看著愛麗絲,語氣裡包含著自己也無法察覺到的憐惜與溺愛。

    「是的,謝謝您的慷慨。」

    愛麗絲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那優雅高貴的動作,讓我仿如看到了耶裡斯夫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我深呼吸一口氣,不再理會用著能讓人心醉的目光緊緊注視著自己的幽靈少女,將自己的臉強行轉到另外一邊的戰場上,我承認,面對眼前這個兼備著天使的容貌與心靈的少女,我的確是有點心動,但是她畢竟是幽靈,我可沒有那個心情上演人鬼情未了的暗黑版本。

    盡力的將紛亂的感情壓下,我仔細的開始思考下面的步驟,愛麗絲說過,骨灰的力量來源就是眼下這個血色的魔法陣,那麼答案已經很簡單,要麼將這個魔法陣完全破壞,要麼將骨灰引到外面,讓它脫離魔法陣的庇佑,不過無論是哪個,都不是那麼容易做到。

    首先是破壞魔法陣,我幾近將一把完好的軍刀給爆了,才勉強破壞了一道,想要真正將整個魔法陣破壞,還不知道我手頭上的武器夠不夠用呢,即使夠,小雪它們也未必能支持那麼久。

    然後是將骨灰引到外面,這個的難度絕對不遜色於破壞魔法陣,因為離開這裡的路只有一條,就是我和耶裡斯夫人來時的那條螺旋密道,但是以這條密道的大小根本就不可能容納骨灰進出,如果想將其引出去的話,我勢必要先擴展這條密道才行。想到這裡。我第一次對建造這條密道的那些已經死了好幾萬年地工匠如此認真負責地工作精神產生了怨念,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什麼叫節約就是美德嗎?難道你們不知道豆腐渣工程有助於刺激經濟的增長與繁榮嗎?

    「大人,大人?」

    正當我冥思苦想,比較著哪個方法比較方便的時候,一旁的愛麗絲突然輕輕的扯了扯我的手臂。

    「如果您在頭疼著如何才能讓它們真正安息地話,不妨試一下這個吧。」

    她從天鵝般的頸項裡面拉出一根項鏈。取了下來,放到我的手心之中。

    這一條銀白色的,上面還殘留著少女甜美溫香的五芒星型項鏈,但是最令我驚訝的,項鏈上面那滿溢出來地光明力量,幾乎將整條項鏈染成白色能量的形態。

    潔白之修士項鏈(金色)

    需要等級︰18

    被擊中時有5%的機會施展等級4充能彈

    +2光耀(限修士使用)

    +30生命+20法力

    +5精力

    +30%對不死物傷害

    +30%對惡魔傷害

    光耀︰修士的基本技能之一。為隊友或自己身上加持神聖的力量。每次消耗法力8點,使目標的攻擊擁有對不死物傷害+50%,對惡魔傷害+50%的效果,持續3分鐘。

    光耀?修士?

    我腦海裡隱約浮現出凱恩書裡的一些模糊內容,據說在幾千年以前,地獄勢力還沒有入侵地時候,那時暗黑大陸繁盛無比,在神權的統治下。湧現出了許多以光明力量為主地職業,現在的聖騎士就是當時極為盛行的職業之一。至於修士職業,雖然書裡也提到過,但似乎早就已經絕種了,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再次見到這種職業的裝備。

    不過,為什麼一條黃金項鏈會閃爍著潔白的光芒呢?我用疑惑地目光看著愛麗絲。她似乎看出了我地疑問。宛然一笑。

    「大概,跟我幾千年來所唱的這首歌有關係吧。這首歌名字叫艾維麗娜地救贖。是當時大教堂有名的聖歌之一,我想,那璀璨的白色光輝,一定是歌裡面的聖潔力量注入了裡面。」

    艾維麗娜的救贖?我疑惑的打量著手中的項鏈,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注入到裡面的,並不是歌本身所附帶的聖潔,而是愛麗絲自己的心願和力量,歌本身沒有任何生命和力量,賦予它靈魂的,是將它歌唱出來的,還有傾聽著它的人們。

    我緩緩的換上了這條金色的項鏈,剎那間,一股帶著愛麗絲身上的幽香氣息的乳白色能量從胸口上洶湧而出,讓我整個人如同愛麗絲一般散發出朦朧的白色光芒,這是她積蓄了幾千年的龐大力量。

    看著自己發光的身體,如果此時我去扮演神父或者傳教士之類的角色的話,可能不用說什麼主賜榮耀之類的好話,光在那一站就能獲得人們的信仰了。

    「感覺好像氾濫的英雄小說裡面的情節,勇者得到公主所贈送的武器然後將魔王打到,哈……」

    我苦笑著向愛麗絲晃了晃手上同樣發光的權杖。

    「那不是很完美嗎?不過更正一下,我的父母可不是什麼魔

    聽到我有感而發的感嘆,愛麗絲輕輕一笑,歪著腦袋回答道,看不出來她也是騎士小說的中毒者之一。

    「最後問一個問題,當時你父親殺死你母親的時候,你也在場吧,你恨你的父親嗎?」我轉過身,緩緩的朝戰場那邊走去。

    「是的,當時心裡充滿了恐懼和怨恨,不理解父親為什麼要將美滿的生活親手破壞,但是看到母親臨時前幸福的笑容時,不知為什麼,就怎麼也恨不起來了……」後面的聲音回答道。

    「真是一對自私的父母啊……」我頓了頓腳步,然後加快了速度。

    「是呀,他們總是會不知不覺的丟下我,沉浸在二人的世界中,不過。對於能作為他們的女兒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真羨慕你啊,我連父母的樣子……」

    聲音在耳邊逐漸地變弱,愛麗絲並沒有聽到後面地話,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縱使他身上的光芒再耀眼,愛麗絲還是能感受到在那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掩飾下。那雙消瘦的肩膀所背負著的沉甸甸地孤獨與責任。

    「骨灰……不,亞歷山大大人,遊戲時間已經結束了,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還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繼續任性下去嗎……?」

    我抬起頭,冷冷的注視聳立在自己面前的骨灰。手上雷光閃爍的權杖輕輕一揮,周圍的空氣立刻彷彿被壓縮到極致一般爆發開來,一條深深地溝壑順著我劃過的軌跡出現在骨灰的腳下,好強大,這就是愛麗絲的力量嗎?感受著體內充斥著的強大力量,我緊握著權杖,前所未有的自信讓我覺得,即使是眼前小山一般結實的骨灰也只不過是一堆紙糊而已。好像只要手輕輕一揮就能將其推到似的。在小雪和劇毒花籐地夾擊之下已經傷痕纍纍的骨灰,聽到我地話以後。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那原本瘋狂的咆哮著怒吼著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無論它身上流動的鮮血和眼眶裡的閃爍地猩紅是如何地對我身上散發出來的神聖力量發出抗拒和恐畏地命令,它依然停了下來,靜靜的轉過身子。與我嚴厲的眼神對視著。

    我猜測的果然沒有錯。由始至終我都無法相信,身為一代強者的亞歷山大。竟然會如此輕易的被這股微不足道的黑暗力量所吞噬,還記得他剛剛現身時的那一刻,從他身上的爆發出來的戰士之魂是如此強烈到令人膽顫,他依然還是幾千年前那個強悍的勇士,時間無法侵蝕他的靈魂,黑暗力量也同樣不行,他只是在逃避,放任暗黑力量控制著軀體,自己卻如同烏龜一般躲進殼子裡,不願意面對現實而已。

    「不要再逃避了,像一個強者,像一個丈夫,像一個父親的樣子,也讓身為後輩的我,能夠多一份憧憬好嗎?」

    我大聲朝他吼道,哀其不幸,也怒其不爭。

    靜靜的,骨灰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我仰視的目光,與它俯視的眼神在半空中對視著,絲毫不肯想讓。

    「對不起,年輕人……」

    從骨灰的體內,突然傳來一道悠久滄桑的嗓音,嘶啞,成熟,威嚴的男人聲音。

    「也沒什麼好道歉的……」

    我嘆了一口氣,的確不用道歉,因為,等會我就要用手中的武器將你終結。

    「我必須表示我的歉意,因為我的任性,我的寶貝女兒愛麗絲忍受了幾千年寂寞和枯燥的折磨,我最愛的妻子耶裡斯,即使在沉睡中也不得安寧,一切都是我的錯……」

    雖然骨灰沒有移動分毫,但是我卻感覺到亞歷山大的目光從遠處的邪氣屍和愛麗絲身上默默的掃過。

    「是該結束的時候了,我很幸運,能夠遇到你。」

    亞歷山大自顧自的說道,絲毫沒有給我插嘴的機會,讓我看到了他昔日軍團長的一貫作風。

    「不過,臨死前,請允許我最後一次任性,至少,讓我像一個戰士一樣安息吧。」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突然一變,彷彿剎那間便從丈夫慈父的角色變成一個鐵血的戰士一般。

    「如你所願。」

    剎那間,我感覺到自己的熱血沸騰起來了,千年前的強者向自己發出最後的挑戰,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好,很好,謝謝你,哈哈……」

    亞歷山大突然放聲仰頭大笑起來,他只爆發了一個伸展動作,身上的鮮血,還有眼楮裡的猩紅就如同吸附在冰塊上的蛆蟲一般,輕而易舉的被他驅散了出去,那剛剛開始見到的時候,綠色的身影,綠色的鋒芒,還有滔天一般的氣勢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方圓幾十米,包括我在內,已經完全被他氣勢所形成的領域風暴所遍佈著,小雪和劇毒花籐它們嗚咽一聲,被毫不留情的刮了出去,就連我身上原本吞吐暴漲著的聖潔光芒,也被壓入了皮膚表面。

    「我們速戰速決吧。」

    亞歷山大那豪邁穩健的聲音,穿透了中間的風暴傳到我耳中。

    「正有此意。」

    我毫不示弱的朝對面吼著。

    「年輕的戰士,可別英年早逝啊!」

    「亞歷山大大人,還有什麼話對耶裡斯夫人和愛麗絲說嗎?我會好好幫你轉達的。」

    「哈哈哈哈……」

    說完以後,我們兩個如同瘋子一般大笑起來,不需要任何理由,只為了心中這份欣賞與暢快。

    瞬間,前面的風暴劇烈起來,狂暴的風刃如同無數片黑色的刀芒般從身體上刮過,彷彿全身正被無數的螞蟻所啃噬著。

    風暴對面的亞歷山裝備出招了,雖然他的力量在量的程度並不算大,但是我卻絲毫不敢小窺,以他的經驗和技巧,完全能夠將全身的力量壓縮在一點,幾倍,甚至幾十倍的瞬間爆發出來。

    「哈呀——」我也不能輸啊!!

    我拚命的壓搾著項鏈上的力量,那帶著愛麗絲氣息的乳白色力量,源源不斷的湧到我的身上,集中到我的手上,傳遞到權杖上,權杖那瓖金的頂錘,彷彿千瓦的白熾燈一般,散發出如針一般的白色利芒,形成一個直徑幾米大的白色光暈,還在不斷的擴大著,就連前面那暴虐的黑色風暴也要為之退卻。

    或許,如果是先前的我,在現在的亞歷山大面前恐怕連站立也無法做到,但是一切已經不同了,聽到了嗎?亞歷山大,愛麗絲數千年的祈禱,數千年的心願,全部都在這裡啊!

    「啊啊啊啊……」

    當最後一滴力量從項鏈裡匯聚到權杖上面,我緊緊的握著手中不斷顫動著,幾欲脫手而飛的權杖,雙目盡赤的大吼著劃開前面的黑幕,朝風暴的中心直衝了過去。

    暴風被硬生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那力量的源頭,暴虐的中心,亞歷山大的兩手正虛握著一個被壓縮到極致的墨綠色的能量球,與手中劇烈翻滾著的能量球相比,它那雙綠色的眼芒顯得如此平靜,彷彿看穿了事態百味的老人,靜靜的看著對方破開了他的氣勢所形成的風暴領域,衝到他面前,他的眼楮掠過一絲欣賞與感激,面對彷彿雷神之錘一般朝他吞噬過來的權杖,他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能量球迎了上去。

    「 ……」

    大廳劇烈的搖晃起來,無數道白光從那籠罩著方圓幾十米的風暴領域中洩露出來,然後如破殼而出的光之天使一般,散發出無盡的璀璨光輝,整個大廳瞬間便充斥無法直視的耀眼白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50 PM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主角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我!」

    光芒之中,一道黑色的身影被高高彈起,發出似悲鳴又似咒罵的呼聲,連幾十米高的天頂也無法滿足他的「飛翔之夢」,這道身影「踫」的一聲,整個瓖嵌入天花板裡面,留下一個人型的印記,然後和那些落石塵埃一起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自從來到暗黑大陸以後,無論實力提升的有多快,我似乎也總是避免不了成為棒球的命運,是我的錯覺嗎?

    「嗚

    甩著被砸的七葷八素的腦袋,我直起身子朝對面看去,白光散盡,在彼此全力一擊的撞擊下,整個大廳彷彿經歷過了一場十二級大地震,那原本四人合抱的堅固石柱紛紛倒塌,留下半截殘缺的柱口,或傾斜的插在地上,或搖搖欲墜的吊在上空,原本精緻的牆壁,還有那連軍刀都無法破壞的地面,此時卻到處都是坑窪裂縫,大塊大塊的碎石夾雜在塵埃之中從高高的天花板上掉落,整個大廳看起來彷彿隨時都要倒塌一般。

    亞歷山大呢?他怎麼樣?我用手撥開頭頂上的落石灰塵,煙塵瀰漫之中,一個模糊的巨大身影出現在了我對面。

    難道失敗了?做到這種程度也依然無法將他消滅?

    塵埃落定,當對面的身影終於清晰起來的時候,我終於將高懸下的心鬆了下來,可是隨即又倒抽一了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幅光景……

    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副殘酷地弱肉強食圖。強勢的光明力量,此時正瘋狂的在追逐著地上血色魔法陣裡地黑暗力量,這些黑暗能力如同被扔入狼群裡的羊羔一般拚命的哀號著。躲閃著,逃離著,可是最終還是給洶湧的光明力量團團包住,紛紛發出一聲如鬼嬰般怪異尖銳的慘叫,最後化為一縷清煙消散,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也無可厚非,畢竟「正義戰勝邪惡」是很多騎士小說裡完美的結局。

    可是,為什麼亞歷山大的身上也同樣充斥著這些幾近瘋狂的光明力量呢?可以看出,這些光明力量絕對不是在安息、接引亞歷山大的靈魂。而是將其也當作是黑暗力量的一部分吞噬消滅掉,這樣下去。亞歷山大地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魂飛魄散,連下地獄的機會都沒有。

    為什麼,難道他不是最忠實地信徒嗎?為了信仰。他連最愛地妻子都能痛下殺手,為什麼光明依然要如此對他?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呀!!!!!

    我不可置信的跪倒在地,為什麼會這樣,自己該如何向愛麗絲交代?

    或許一切都是我地錯,如果一開始不喚醒耶裡斯夫人的話。就不會有這一切發生。耶裡斯夫人依然能安穩的沉睡,愛麗絲依然能繼續為自己的父親祈禱。亞歷山大,雖然痛苦,但是有女兒的歌聲陪伴著,也總能享受到一絲幸福,而自己,卻觸動了這個悲哀地按鈕,將這種微妙地平衡打破,導致了最壞結果的發生。

    「年輕人,為什麼如此沮喪,可一點都不像剛才地你呀……」

    我驚訝的抬起頭,往聲音的源頭望去,與我的震驚與痛苦相比,身為當事人的亞歷山大卻顯得十分平靜,儘管我知道他現在的身體一定承受著萬蟻噬心般的痛苦。

    「為什麼會這樣?我……」

    我喃喃的看著平靜的亞歷山大,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是在驚訝這個嗎?」

    亞歷山大毫不在乎的看著在自己身上肆虐著的聖焰,彷彿被吞噬的不是自己,而是另有他人一般。

    「沒有什麼好驚訝的,這幾千年以來,我一直思索著,當看到耶裡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總算想明白了一個事實……」

    他用如同凱恩一般的語氣訴說著。

    「力量根本就無所謂正義還是邪惡,它的本質就是毀滅和破壞,所以,無論是光明力量還是黑暗力量,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即使大教廷再怎麼為光明力量披上華麗的外套,再怎麼宣揚黑暗力量的邪惡,也改不了其本質。

    正義的,善良的,邪惡的,醜陋的,都不是力量,而是人心,力量是公正的,沒有任何感情的,它只會賦予所有的事物公平的對待,並不會因為你信仰過它,追逐過它就會給你特別的待遇,就如同我現在這樣。」

    亞歷山大指了指正在逐漸吞噬著自己的光明力量,他的下半身已經開始逐漸消失了,但是他依然毫不在乎。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神,所謂的天使,只不過是比我們更強大的生命,所謂上帝,也只不過是比天使更加強大的生命而已,呵呵……真是諷刺,原來這就是自己信奉了幾千年的事實……哈哈……」

    他笑的是如此瘋狂,以至於天頂坍塌的似乎更加厲害了,磨盤大的落石也開始「踫踫」的落在我周圍,好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繼續用平靜的語氣敘述著。

    「不過,我並沒有資格怪罪光明,也沒有資格憎恨教堂,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軟弱,只會一味著將希望寄托於他物,總是祈禱著上帝來解決問題的那個自己,才是最可恨的……」

    「所以,年輕人,作為一個過來人的最後忠告,不要將希望寄托於任何事物,你能信任的,只有你自己的雙手,堅信它能將任何困難擊破,或許,必要時還可以借助一下夥伴們的力量,但是,千萬不要相信所謂的神……」亞歷山大的目光開始逐漸黯淡起來,此時的他,如同一個溫和地長者一般。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大而平易近人。

    「亞力……亞力……」

    一聲聲微弱悲切的呼喚,讓我驀然回首,那具邪氣屍。不,應該說是耶裡斯夫人,拖著蹣跚地步伐,緩緩的向這邊走來,絲毫不顧後面四隻鬼狼凌厲的攻擊。

    我急忙揮手讓鬼狼散了開來,亞歷山大卻在一旁虛弱的喊了出來。

    「耶裡斯,親愛的,真的是你嗎?噢!!我真沒有臉見你,還有愛麗絲,不過。請不要過來,你的靈魂和身體還沒有徹底的被黑暗力量所侵蝕。應該還有安息的機會……」

    「你在說什麼啊。親愛的,沒有你地地方,我怎麼可能安息……」

    耶裡斯夫人已經走到了亞歷山大面前。那空空如也的下顎骨微微一裂,本該是十分恐怖地模樣,但不知為什麼,卻讓人聯想到溫柔這個不可能會出現在骷髏臉上地詞語。

    然後,她輕輕的。卻堅定的抬起自己地手。溫柔的撫摸著亞歷山大的頰骨,乳白色的能力瞬間便順著那裡傳遞到她的身上。她痛苦地喊叫一聲,全身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著,但是依然不肯放開,那只乾枯的手,堅定而溫柔地撫摸著。

    白光逐漸將它們包溶,它們只是靜靜的看著彼此,享受著這剎那芳華的幸福。

    「父親……母親……請不要再丟我不管……請不要再讓愛麗絲一個人,嗚嗚

    愛麗絲那泣不成聲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只見她從半空中直衝過來,但是卻並沒有我們這樣的身手,半空中的身子時不時被掉落的石頭給砸中,但是她依然強忍著不斷的痛苦朝這邊飛了過來。

    「嘩啦——」我阻擋不及之下,從天頂上連續落下的三四塊大石,終於將她嬌小的身子砸到地上。

    「不——」

    看著逐漸消失的亞歷山大和耶裡斯,愛麗絲拚命的掙扎著想站起來,銀色的淚水如同線珠一般,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飛濺在半空,散發出淒美的光澤。

    「對……不……起……」

    只剩下一個模糊影子的亞歷山大,嘴巴張了張,似乎說了些什麼,只可惜我完全也沒有聽到,最後,兩個人終於化作淡淡的光粒,永遠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老長。這是一個英俊高大的年輕騎士,他有著讓所有女人都為之心動的剛陽、冷峻的氣質。

    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褐色的沙地,藍色的天空,耀眼的太陽,構成了這個世界的一騎士一直在沙漠上默默的走著,他身後留下一串筆直的足跡,然後再逐漸的被風沙所埋沒,如此週而復始著,忘記了起點,也不知終點,甚至連方向都無從得知,就這樣一個人獨自走了幾千年。

    終於,這一天黃昏,他驀然抬起那張沾滿了風沙的臉龐,不知道什麼時候,晚霞的深處,一個細小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微風拂動著她白色碎花裙子,讓她看起來如同一朵蓮花一般清雅脫俗,她默默的看著騎士走到她面前,仰起頭,將手裡端著的破舊瓦碗輕輕的遞到騎士面前,臉上的笑容比那落日晚霞還要美麗。

    「歡迎回來,你一定很口渴了吧……,親.愛.的……」

    「你醒了嗎?」

    睜開眼楮,入目的是那個奇怪的戰士,還有溫和的聲音,自己似乎被他輕輕的枕放在腿上,那雙烏黑的眼楮緊緊看著我,是在擔心我嗎?

    愛麗絲神色呆滯的躺在地上,感覺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奉缺。

    「他們又把我一個人丟下了呢。」

    「是啊,真是一對任性的父母。」

    他附和著,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真過分,明明我的心疼痛的要命,他卻在笑,不過,看到他的笑容,自己似乎並不憤慨,反而突然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但是做了一個夢,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原諒了他們。」

    嗚哇!自己在說些什麼呀!竟然和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談論起自己的夢,這樣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向他撒嬌?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奇怪的女孩?剛剛說完,愛麗絲就膽怯起來了。

    「是啊,真是個好女孩。」

    對方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頭髮,有點癢癢的感覺,他似乎並沒有在意自己憂慮著的問題,這讓她鬆了一口氣,卻又為他將自己當成小孩子般的口氣感到有些不忿,不過,她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整個世界在劇烈搖晃著,並不是她的錯覺,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即將要坍塌了,但是卻一點也不擔心,她將自己的腦袋埋的更深,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與此同時,大教堂的上空,一道炙眼的光芒由教堂的尖塔頂部直衝雲霄,在整個泰摩高地的上空亮了起來,天空中彷彿出現了第二個太陽似的,積壓在泰摩高地上空低沉的烏雲數千年來第一次盡數散開,溫暖的陽光重新的將整個泰摩高地包容起來,修道院裡所有的鐘聲,也開始逐漸的敲響,低沉莊嚴的鐘聲迴盪重疊在一起,響徹在泰摩高地的上空,這一異態,幾乎整個羅格營地的人都能看見,無數的人朝教堂的方向頂禮膜拜著,只有幾個人悶悶不樂,似乎對此感到特別的困擾。

    「這傢伙難道是麻煩製造器嗎?」

    剛剛拿起酒壺的卡夏,又抓狂似的將其重重的放下,一臉鬱悶的向旁邊老態龍鐘的法拉抱怨著。

    「算了算了,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接下來出現的問題比較實際,教堂的封印被解開了,也不知道墓地裡的安達利爾會不會受到影響,萬一她覺得老家突然有些氣悶,想出來逛一圈,那我們兩的安寧日子就到頭了。」

    「這是你的分內活,快去快去……」卡夏瞪大眼楮,趕鴨子似的催促著法拉。

    「你不說我也知道。」

    話剛剛落音,法拉腳下就亮起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伴隨著魔法陣的出現,法拉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白光之中。

    「哎……沒想到這個禁忌的按鈕還是被觸發了,究竟怎麼樣的結果對他們一家來說才是最幸福的呢?難道是我錯了嗎?」

    抬頭默默看著遠處的升起的華光,卡夏喃喃自語的沉思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51 P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愛麗絲

    「轟隆隆——」

    我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愛麗絲,拚命的在那道狹隘的螺旋樓梯裡與死神鬥爭著,幾乎我前腳踏過的階梯,後腳就立刻塌陷下去,後面傳來的天崩地裂的響聲如同猙獰的猛獸一般,拚命的鞭笞著我的腳步,讓我著實體驗了一把好萊塢裡經常上演的「絕境逃生」,頭頂上滾滾的落石不斷的砸在我身上,我只能勉強護住愛麗絲,反正自己皮粗肉糙,砸幾下也掉不了兩點血,到是愛麗絲,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睡的如此安穩,讓我佩服的不禁熱淚滿盈。

    阿彌陀佛哈利路亞無量壽佛圈圈你個叉叉……

    我幾乎將所有能想到的東西都念了一遍,因為我現在幾乎是一隻腳踏在死亡線上,只要前面稍微出現一點點能讓我的腳步停頓上半秒的障礙,我就極有可能會被後面的黑暗所吞噬,和懷裡的美女一起長埋在這個大廳之下了。

    幸好,大概連老天也被我N的祈禱所感動了,這條不知伸展至幾何的螺旋梯道,不斷的在我眼前蔓延著,當前面的光線逐漸明亮起來的時候,我知道,這次總算又撿回了一條小命。

    「嘩……嘩……」

    剛剛從暗門裡一頭鑽出來,潛意識的安全感讓我再也顧不得其他,一頭抱著愛麗絲栽倒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整個人如同鼓風機一般拚命的將體內沉濁地氣體壓搾出去,那不斷滲透到肺泡裡的新鮮氧氣。讓我全身地三百六十個毛孔舒展了開來,彷彿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日。從逃命那一刻開始,我似乎就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直到憋到現在為止,轉職者也是人啊。

    回頭看了後面的通道一眼,不知什麼時候,裡面早已經停止了劇烈地坍塌,只有那偶爾巨石倒塌的震動提醒著我剛剛的九死一生。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我才抱起愛麗絲,召喚出小雪它們。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這個讓我無法忘懷的偏房。

    「靠。不是吧……」

    一陣耀眼的光刺讓我不禁將手擋在面前,然後目瞪口呆的望著外面,這還是原來那個大教堂嗎?那高達上百米地。如蒼穹一般地圓形天頂,瓖嵌在高高的牆壁上的巨大彩色玻璃壁,透露出溫馨而明亮地光線,充斥著整個教堂裡面莊嚴神聖的氣息,讓我這個從來不信神的人也不禁放緩了呼吸和腳步。站在裡面。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螞蟻般渺小。

    這是藝術與血汗的結晶,即使稱之為人類最偉大的建築也不為過。

    不過。之前還瞎摸鬼火地大教堂,怎麼就突然換了個樣子呢?變化之大,簡直比皺皮老巫婆突然變成蘿莉美少女還要讓人無法置信,在地底忙於逃命地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下了多轟烈的麻煩,此時腦海裡轉著諸多地不搭邊際的念頭。

    不過,也好……

    我將愛麗絲靠著牆壁躺下,整個人頓時鬆懈下來,剛剛還擔心愛麗絲閃閃發光的身體會如同螢火蟲一般招蜂引蝶呢,哈……現在看來,在如此濃烈的神聖氣息下,教堂裡的怪物還能存在那才叫有鬼,突然從牆壁上跳出幾隻鳥人還差不多。

    我靠在牆上,前身的肌肉發出了嚴重的警報,緊繃的精神,高強度的戰鬥,讓的眼皮逐漸的沉重起來,模糊的給小雪一道警戒的命令以後,我的意識就迅速的黑了下來……

    睜開眼楮的時候,正好一縷金黃的光線照在眉目之間,模糊之中,彷彿整個教堂被金子鋪上一般,金光閃閃,美麗非凡。

    而在這一片燦爛之中,一道與眾不同的風景進入我的視線裡面,那是如同銀月輝映在波光粼粼的月牙小湖上的靜謐之美,而擁有著如此聖潔的銀月眼眸的主人,毫無疑問,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張少女的絕麗容顏。

    「愛麗絲,你醒了嗎?」

    我朝眼楮的主人微微一笑,她正端坐在我面前,姿勢端正的如同正裝備進行禱告的虔誠聖女一般。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賣力的想向我表現出堅強開朗的一面,但是眼神裡濃重的憂鬱卻將她內心的柔弱暴露了出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儘管這是個殘酷的問題,但我不是職業奶爸,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吧。

    愛麗絲微微的低下頭,那筆直的月色頭髮順著劉海輕輕的遮住了她的前額。

    「我……我不要緊的,這些年來,多虧父親一直提供力量給我,我才能一直生存到今,如今父親走了,我大概也很快就會回歸主的懷抱了。」

    「是這樣嗎?……」

    我眼神一黯,失落之餘,心裡又有點鬆一口氣的感覺。

    「就是這樣樣子,所以,請你不必理我,繼續前進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靜的禱告,在生命結束之前……」

    愛麗絲抬起頭,無瑕的笑容中帶著一份淒美堅決的態度,然後她站起來,以最隆重的禮儀,兩手拉著白色的長袍,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請務必接受我這份微不足道的歉意,你的恩情,愛麗絲定永不相忘,如果,如果還有來世的話,我……」

    接下來,愛麗絲並沒說下去了,她婉然的對著我微微一笑,背後的晚霞彷彿給她披上一對金色的翅膀,顯得如此聖潔光耀,我愣愣的站在那裡,喉嚨裡彷彿被什麼哽住了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逐漸的看著她地金色的背影緩緩地消失在自己視線當中。

    這就是最後的結局嗎?為什麼我地心情依然如此沉重,不是已經幫她們解脫了萬年牢籠的囚禁了嗎?

    我拖著如同上了鉛塊一般的步伐。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就彷彿是遊戲裡即將完成的任務卻突然消失不見一般,那股將至未完的空蕩蕩感覺難受無比。

    她現在在幹什麼呢?應該是跪在祈禱大堂裡面,默默地祈禱著,直到力量燃盡地那一刻吧。

    祈禱?

    我仿如雷擊一般,整個人定在那裡。

    是的。她說要去祈禱,這怎麼可能呢?

    彷彿在黑暗裡抓住了一絲光線,輕輕的一拉。整個腦海便豁然開朗。終於發覺到一直壓抑在自己內心那總半途而廢地原因了。

    目睹了光明力量吞噬毫不留情的吞噬了自己的父母,愛麗絲還可能對所謂的上帝,所謂的祈禱抱著期待嗎?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切地少女,連自己最終地歸所,那原本自己嚮往著的理想樂園——天堂,現在在她心目中大概也變成了噩夢一般地地方,而她現在卻要一步步的踏入自己的噩夢裡面。那種恐懼絕望的心情。我當時為什麼就沒能察覺到呢?……想通了這些,我不再猶豫。拔腿便朝祈禱大堂飛奔而去。

    「呼呼……」

    來到祈禱大堂,我小心的放慢了腳步,一眼就發現那個美麗的幽靈少女,她所在的地方實在太顯眼了,整個祈禱大堂最高的地方,那頂高高的十字架上,此時她如同爬到樹上的調皮小孩一般,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十字架的橫架上,兩隻白皙的小腳輕輕的晃動著,緊緊抿著蒼白嘴唇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調,帶著孤單、絕望的淒冷旋律,慢慢的迴盪在整個大堂裡面,那雙失去焦距的銀色眼眸,無神的穿透著遙遠的彼方,白色的袍子,聖潔的光輝,讓她看其如同失落的天使一般絕望無助。

    「踏踏——」

    我故意放重的腳步聲,讓她全身微微一顫,那盤繞著大廳裡的憂傷曲調也隨之消散。

    「為什麼,為什麼要回來?你不是一直再躲避我嗎?」

    她並沒有回轉頭來,眼楮依然緊緊地直視著上空,如同一個鬧彆扭的小孩子一般。

    「對不起。」

    我深深的低下了頭,原來這個天使一般的女孩感覺是如此敏銳,大概在我第一次迴避她的目光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我的意圖了吧。

    「真狡猾,你和父親母親一樣,總是等別人想要哭,想要生氣的時候,才突然道歉。」

    她終於把頭轉過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閃動著晶瑩剔透的光澤,然後,她做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動作,她突然從十字架上用力的衝下來,狠狠的抱著我,巨大的衝力幾乎將我撞到在地,若不是那隨著而來的哭泣,我還以為她是在毆打我出氣呢。

    「嗚哇

    她緊緊抱著我的腰,積蓄已久的淚水如同崩潰的堤壩一般湧了出來,瞬間便將我胸前的斗篷給打濕了。

    「一個人……真的好怕呀……父親走了……母親也走了……我好怕……好怕去那個鬼地方,它們是兇手……是惡魔……嗚嗚

    我緊緊的摟著懷裡的嬌軀,不斷的用手,用臉蛋摩挲著她那柔澤的長髮,那聲嘶力竭的哭喊,彷彿一把利刃似的扎入我的胸膛,許久許久,哭聲才逐漸的化為哽咽。

    「我可能隨時都會消失,真的沒問題嗎?」懷裡的女孩用略為嘶啞的聲音問道。

    我微微一顫,她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猶豫、躲避的原因,真可笑,原來自己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在默默的傷害著少女那堅強純潔的心靈。

    「嗯,沒問題,我會努力的當成是自己種的可愛的小花啊小草啊不小心被曬死了。」

    我輕笑的捏著她細膩光滑的下吧,將她哭的像是小花貓一般的臉蛋從懷裡抬起來,眼楮緊緊的對視著。

    「真是令人喜憂參半的答案……」她嘟起嘴巴,不滿的說道。

    「還有,我可能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孩,或許會很任性,這樣也沒問題嗎?」

    「沒問題,就當是多養了一隻調皮的小貓吧。」

    能說出這種話的女孩,再任性也任性不到哪去,我想當然的回答道,卻未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往後回想起來,直嘆自己鬼迷心竅,悔不當初。

    「真的?」

    愛麗絲將那縴美白皙的脖子伸上來,炙熱香甜的鼻息直接的呼在我的嘴唇上。

    我將自己的嘴唇重重的落在那她近在咫尺的誘人芳唇上,用最直接的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意。

    「嗯嗚……」

    愛麗絲嘴角里發出一聲無力的輕呼,緊接著就被我的嘴唇堵了個密不透風,那銀色的瞳孔頓時張的大大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過緊接著,她並為露出抗拒的動作,反而把眼楮輕輕閉上,生澀的回應著我的掠奪。

    或許,是感應到了彼此所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因此,我們兩個都放縱著自己,嘴唇一次又一的接觸著,磨合著,彼此微微吐出來的舌頭剛剛接觸,便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縮了回去,接著又像是回味似的輕輕的伸了出來,重新試探著,那唇上的溫柔踫觸,滿嘴的誘人芬芳,還有納入舌頭的甜美甘露,是我這一輩子以來最甜蜜的滋味。

    傾情的一吻,彷彿永不厭倦一般,不知道彼此的擁抱了多久,直到天邊最後一縷光線消失以後,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了開來。

    「你……」

    愛麗絲低下頭,困擾的看著我緊緊覆蓋在她胸前最神聖的凸起的粗糙大手。

    「對不起,情不自禁,嘿嘿……」

    我不好意思的訕笑道,再次將那溫軟滑膩的觸感烙印在心裡,才依依不捨的移了開來。

    「書上說的果然沒有錯,男人心裡面藏著一個惡魔,剛剛真是太危險了,以後要小心一點……」

    愛麗絲似乎回想起什麼似的,以我我無法察覺到的聲音小聲的嘀咕著。

    「你在說什麼?」我疑惑,疑惑的問道。

    愛麗絲輕輕的放開了摟著我腰的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凌亂的白袍,輕輕的退後了一步。

    「你的名字?」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愛麗絲抿著因為我長時間的吸允而顯得有些紅腫的櫻唇,閃亮閃亮的銀色眼眸透露著一絲明媚的笑意,讓我從裡面看到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個性。

    汗,說起來,我似乎的確從沒有告訴過她我的名字,看著她那雙略帶狡黠的美目,我突然對以後的生活有一絲不好的預感。...<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52 P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墓穴一層

    「在那個時候,除了聖騎士,修士或者傳教士這些普遍的職業之外以外,大教堂還有光明使者,神廟還有苦行者之類的特殊職業……」

    墓穴第一層,我在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裡稍做休息,一道帶著優美旋律的不安分的聲音,隨著我胸口項鏈不斷的閃爍而發出,這條項鏈正是愛麗絲給我那條潔白之修士項鏈,在與亞歷山大一戰以後,這條項鏈裡面附帶著的愛麗絲的力量已經消耗的一點不剩,此時又變成了一條普通的金色項鏈,不過或許這樣說也有點不妥當,黃金級的項鏈,再怎麼也不能用「普通」這個詞語來形容吧。

    「喂凡,你真的在聽我說嗎」

    項鏈裡的女孩不高興了,我甚至能想像她銀色的眼眸露出困擾的神情,甜美的聲音依然帶著協調的節拍或者旋律,似乎已經成了她的本能,雖然是貶義,但是用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來形容她所說的話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

    「聽著呢,聽著呢!」

    我提高聲調,悠閑的靠在小雪毛絨的身子上閉目養神,對於「小凡」這個稱呼,無論是對於那只有我胸口高的個頭,還是2歲上下的外貌,都顯得有些不合適,不過每當我提出抗議的時候,她就會難得的將自己真實的年齡拿出來說話,當然,在他時候我提到她的真實年齡,她卻老是故意迴避,真是個狡猾的丫頭。

    「時間會把一切不適合發展的東西淘汰掉,也就是所謂的優勝劣汰,到現在只有七大職業生存下來,就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呢,也並不能否認它們的一切,光以數據而論,光明使者和苦修士絕對要比現在的七大職業要強大。只是因為成為的條件太過苛刻,所以到最後只能被泯沒在歷史的潮流當中,而修士和傳教士,也被很多人統一成為牧師,這兩種職業主要只能在於輔助和救治。因為缺乏必要地攻擊手段,被淘汰也是無可奈何的,嗚咕

    說到最後,愛麗絲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從千年的歌唱中醒來,發現現在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一般地變化,往昔熟悉的東西很多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陌生的事物。心情沮喪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稍微的低沉了一陣。她的精神很快又回復過來了,似乎想將這幾千年來的份量補足一樣。只要我一有空閑,她就會忍不住地用那優美動聽地旋律在我耳邊嘰喳個不聽,不得不說。她的知識十分淵博,對於她所處地那個年代的任何事物,她所瞭解的甚至比凱恩還要清楚詳細。

    雖然對於我來說,愛麗絲所說地很多事情我一點也不敢興趣,但是人寂寞的時候。即使是電台裡的廣告也會聽的津津有味。更何況是由愛麗絲那如同樂曲一般的嗓音?以前孤獨地時候,我總是會和小雪它們說話。它們也會嗚咽著回應我,用心靈之聲安慰我,但無論它們有多聰敏,始終也只是野獸而已,人類複雜地感情,它們大多還是無法體會的。

    還有極為關鍵一點就是,我,一個外來地穿越者;愛麗絲,一個與外面隔絕了幾千年的少女,對於這個世界的陌生和未知是我們共有的屬性。所以,我可以毫不忌憚的用一些原來世界的流行詞語和語氣跟她說話,她也不會覺得突兀,只是會好奇的追問我是什麼意思,然後我會笑著向她解釋,這種感覺特別有滿足感和成就感,就好像一步一步的將一個無知少女調教成適合自己的類型一樣,哇  我真是太有才了。

    當然,一些毒害純真無暇的心靈的東西,我是不會說出來,更不會教她,在我的心目中,愛麗絲永遠是高潔的聖女,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聖女,不允許被任何不潔的東西所污染。

    我緩緩的拉出胸口的項鏈,那溫柔的觸感,還有金色的光芒與愛麗絲是如此的相似,當然,還有那不斷從項鏈裡發出的旋律,都是讓我安心的所在。我緩緩的撫摸著,感受著從裡面散發出來的愛麗絲的溫暖氣息,剛剛還明媚的心情卻突然陰沉了下來。

    是的,愛麗絲就在項鏈裡面,身為幽靈的她,是可以將自己寄托在項鏈上的,當然,這並不是我要求她這麼做,也不是她喜歡在項鏈裡面呆著,僅僅是為了保持體力而已……是的,保存她那所剩不多的體力,當她的體力耗盡之時,也就是我們兩個分別的時候……

    「好好休息一下吧,愛麗絲,已經說了很多咯,留到今晚再說吧……」

    我溫柔的撫摸著項鏈,咬著牙打斷了愛麗絲的話,為了盡量保存體力,她每天只能現身十分鐘左右,甚至連話,也到了必須節約著說的程度……鮮血,緩緩的從我緊咬著嘴唇上滴了下來……

    「嗯…嗚

    愛麗絲依依不捨的小聲將自己的話告一段落,乖巧的應了下來,那張困擾欲哭的神情又浮現在我腦海裡,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為了確實讓她住嘴,好好休息一下,只休息了片刻的我站了起來,重新踏上了路途,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愛麗絲才會真正的停下來讓我專心應敵。

    說實在的,剛剛來到墓穴一層的時候,的確讓我大吃了一驚,沒想到裡面的怪物竟然如此稀疏,以至於我遇到的最多一群的怪物,也只是幾十隻黑暗魔而已,其他污染怪,白骨法師什麼的,最多也只是三三兩兩,一點挑戰性也沒有,若不是出現了新的怪物品種,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來著……

    「搞定了嗎?」

    卡夏一手拿著那把從我這裡勒索過來的馬爾達斯的大砍刀,一邊調教著控制住的10個小惡魔,連頭也沒回的向出現在身後的法拉問道。

    「應該差不多了。」法拉長吁一口氣,甚至搖搖晃晃的一把躺在椅子上。

    「已經用魔法陣將大教堂散發的聖光隔絕,確保不會滲透到墓穴還有內側迴廊裡去了,不過。大教堂還有其以內三公里內地地方怪物已經無法生存,還有,少部分光明力量已經滲透到墓穴第一層還有內側迴廊附近,短時間內,這兩個地方的怪物可能會少一些。必須等光明力量散盡以後才能恢復到正常的程度……」

    「不幸中的大幸啊,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了……」卡夏狠狠的啜一口酒,呼出一股濃烈地酒氣說道。

    「不要說的好像你也有功勞一樣,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法拉瞪了她一眼說道。

    「別這麼說嘛,上次還不是我將監牢的牆修補起來,都怪吳這小子……」一說起這個名字,兩個人很一致的散發出一股沖天的怨氣。

    「對了,那個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卡夏突然說道。

    「是呀。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吧。」法拉扯了扯自己白花的鬍子應聲道。

    「那個也準備好了嗎?」

    「別提了。感覺我們法師工會就是因為那個地原因才一直無法在羅格營地裡抬起頭來。」法拉地老臉突然拉了下來,要不是顧及到自己的形象。他可能真地會哭出來也說不定。

    「別這麼說嘛,缺了法師工會怎麼成呢?我們可是共犯呀,而且。你也應該為法師工會的研究資金想一想不是嗎?」卡夏用自己招牌式的腔調,樂呵呵地拍著一臉無奈的法拉的肩膀笑道。

    「一定要讓吳那小子好好出一次血,哇呵呵……」

    兩個人森森的發出了恐怖的笑聲,方圓十里內頓時陰風陣陣……

    我身子猛地一轉,大盾牌頓時擋住了從右側突然出現地一把銳利矛尖。並順勢用力一推。將矛尖的主人,一個比沉淪魔還要瘦小地身影彈出去。

    鼠人。墓穴一層裡出現的新品種怪物,一種個頭矮小,速度機靈而且力氣大的恐怖的怪物,這種陰險狡詐的小東西,有的拿著和自己一樣大的殺豬刀,有的拿著比自己還長的長矛,有的甚至精通原始森林部落裡一種十分特殊的暗器——吹針。若是將整個羅格營地的所有怪物排列起來,讓冒險者選擇哪一種最恐怖,那麼鼠人無疑是名列第一,這種依賴著極高的速度,極強的攻擊來如風去如電的怪物,一旦缺乏經驗的冒險者被其團團圍住,很有可能在幾息之間就會被亂刀砍死,然後在他的同伴救援以前,這群鼠人又會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實在令人聞風喪膽。

    所幸的是我有嗅覺敏銳的鬼狼,還有不懼黑暗的劇毒花騰,這些鼠人的襲擊對我來是並沒有多大用處,而且托了那不知名原因的福,每次偷襲我的鼠人數量充其量也只有四五隻。

    就算如此,這些小東西也足夠我警惕了,摸了摸被震的發麻的手臂,還至今依然嗡嗡作響的大盾牌,我冒著冷汗想到——實在難以想像,在不變身的情況下,這些還不到我膝蓋高的鼠人力量竟然隱隱有壓過我的趨勢。

    被我震飛出去的最後一隻鼠人,在半空中靈巧的翻了幾個滾,正想穩穩的落下,不料它腳下早已經有一章猙獰的大嘴在等待著它,劇毒花籐張開那張鋸齒般整齊排列著的大嘴,「咕嚕」的一聲,在鼠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以前,已經將它整個吞下,那如同進食後的蟒蛇一樣高高鼓起的一截,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消化掉,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能隱隱的從它的嘴裡傳出鼠人淒厲的慘叫聲,但是幾秒的時間裡,從高昂到低沉,直到消失,只要用腦子稍微的構思一下鼠人在它肚子裡痛苦掙扎的樣子,就足夠讓人毛刺悚然。

    「呼」的一聲,劇毒花籐從嘴裡吐出那把剛剛偷襲過我的,已經腐蝕了一般的長矛,宣告著這只鼠人悲慘命運的終結,它滿意地在地上打幾個圈。這些比沉淪魔個子還小的鼠人對它來說真是太適合不過的美食了。

    不過,接下來才是關鍵的關鍵,我用手指摧殘著下巴幾根脆弱的鬍渣,做出一副很成熟(?)地深思狀。

    前面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左右也各有一間房門。又是一個十字路口的地形,究竟該往哪邊走呢?

    啊啊啊……監牢還說得通,為什麼連一個好好的墓穴也要搞得像個迷宮似的,難道是為了防止死人詐屍跑出來嗎?教堂也有這方面的擔憂嗎?無法得出答案的我立刻進入抓狂狀態。

    主啊,賜予我方向感吧。

    「應該向前面直走才對哦。」

    胸口的項鏈突然出聲。

    「為什麼要直走?而且是如此肯定地語氣?一個幾千年地家裡蹲幽靈,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靈感?」

    對於一個與世隔絕了幾千年地幽靈的建議,我抱著嚴重的懷疑態度,最重要地是這股「被比下去」的不甘心啊!!

    於是。我果斷的選擇了左邊的房門。就讓我這上帝賜予的男人地第七感告訴你,一個小小地、被困了幾千年的幽靈地方向感錯的有多厲害吧。

    「因為。這兩個房門你都已經走過了嘛……」愛麗絲在項鏈裡小聲嘀咕到,只可惜處於妄想狀態的我並沒有聽見。

    五個小時後,我再次回到了原地。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我渾身燃盡,蒼白無力的靠在牆上說道。

    「真是……真是太厲害了呢,小凡,你看,竟然成功的繞著整個墓穴轉了一圈。這可是其他冒險者根本無法做到的!十分!!十分!!!困難的事情啊……」

    沉默了一會。愛麗絲用一副十分誇張並且可愛的語氣說到。

    「算了,你這樣的安慰只會讓我更加難過而已……」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也總算摸清了這個幽靈少女的性格,與剛剛見到時那副偽裝出來的聖潔文靜的外表大相庭徑的是,眼前少女對我表現出來的任性出乎意料的讓我無語。

    要我說的詳細一點的話那就是——頭腦聰明知識淵博但卻不通世事洞察力強語言銳利直指人痛處讓人無法反駁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奇寶寶兼深閨大小姐。

    簡單形容的話,眼前的幽靈少女,性格十分詭異,是能用很文靜很聖潔的樣子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話的恐怖人物,其強大之處就如同前幾天在螺旋樓梯裡亡命時還能在我懷裡如同小貓一般摩挲著並發出輕微的小呼嚕一般。……

    「算了,這次選擇右邊的房門吧,絕對沒有錯,就是這邊了……」我用力的握緊拳頭。

    「哇!!!」

    眼看我往右邊拐去,愛麗絲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呼。

    「什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我發誓,如果她再說出一些能讓受過傷的男人二度受傷的發言,我會讓她體會一下當旋轉木馬調到100轉/秒時的刺激快感。

    「不,什麼都沒有,只是在想小凡以後的人生一定會活的十分精彩。」

    愛麗絲這個敏銳的小丫頭肯定是感覺到了字句裡的殺氣,小心的用著既能表達自己的意思,又能讓我無法抓住痛腳的方法說道。

    「出發吧,墓穴二層正在呼喚著我們。」

    我故意忽視了愛麗絲話裡深刻的含義,舉起拳頭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朝右邊的房門轉過去。

    「哼呵——」

    懷裡發出輕微的哼笑聲,如果我能看見的話,一定會發現,在一個項鏈黑暗的空間裡,愛麗絲靜靜的浮在虛空之中,身上的白光比起剛剛開始時已經黯淡了很多,但是她的嘴角依然露出甜美、滿足的笑容。

    這樣打鬧的日子,還剩多久呢?即使去到那個地方,也永遠不會忘記,這段甜蜜的回憶,還有你為我痛苦的樣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53 P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峰迴路轉

   在第二次轉回原地的時候,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排除掉了左門還有右門,選擇了前面的直路,最終,在剷除三個黑暗魔營地,解決兩波白骨弓箭手加白骨法師的組合,看破了兩次翼魔陷阱的偽裝,隨便飽餐了一頓(當然是劇毒花籐)不知死活的鼠人偷襲,最後渡過了五天的迷路生涯,墓穴第二層的入口,終於出現在了我面前。

    「不容易啊!」

    我抹了一把淚水。

    「哇!!沒想到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入口,太感動了

    愛麗絲按照慣例的發出那招牌式的短促驚呼聲,那彷彿發自內心的感嘆能讓最敦厚的老實人聽了都額頭上火。

    但是這句話無疑像一根刺一般,讓我的心情瞬間陰鬱了下來。

    「時間不早了,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吧。」我皺著眉頭,輕輕的拍了拍小雪的腦袋……

    「啪啦啪啦——」

    乾枯的木材在篝火中發出清脆的崩裂聲,黯淡的紅色火光將整個房間照的更加陰暗,被光線拉長的昏暗陰影,正像我此時的心情一般,小雪眨巴著眼楮,窩蜷在房間的角落,拉聳的耳朵無精打采的貼了下來,懶烏鴉更是無力的窩在小雪身上,平時拚命想利用它那軟綿綿的絨毛搭個臨時小窩的勁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人的沮喪與痛苦,讓身為召喚寵物的它們也鬱鬱不已。

    「小凡……」

    比那火光更加溫暖的聲音從胸口發出,下一刻,從項鏈裡散發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光芒之間,愛麗絲那聖潔的光影,彷彿女神降臨般靜靜的出現在我地眼前。

    那朦朧的身影。如夢似幻的在半空之中輕輕轉了一圈,等身形完全凝結以後,她才緩緩的睜開那雙銀色的眼眸,月色的長髮在她身後無風自動的飄揚著,在柔和的火光照耀下是如此的神聖不可侵犯。

    「對不起哦,小凡,我又說錯話了……嗚

    半空地身子緩緩飄落在我面前,愛麗絲用手指輕輕的撫著我眉目間的皺紋,彷彿想將它撫平似的。一雙銀色大眼楮撲閃欲哭看著我,流露出溫柔的潤澤。

    我抬起頭,默默不語的與她對視著,兩個人地眼神緊緊交融在一起,散發出悲哀與眷戀的氣息。

    「小凡……」

    愛麗絲喃喃的呼叫著我地名字,整個嬌小的身子鑽入我懷裡。小貓一般的腦袋從懷裡順著一直摩挲上來,兩片蒼白的櫻唇輕輕的啜著,濕潤的氣息。從脖子上一直蔓延到嘴唇裡。

    「嗯……」

    我反手緊緊的摟住愛麗絲,用舌頭貪婪的舔舐她的嘴角,上唇,下唇,然後掠過她的整齊地貝齒,捕捉著那條香滑的軟舌,舌頭裡品嚐到的戰利品,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地甘露,但越是這樣,我的心卻越是滴血般的絞痛。

    唇分。幾道淫靡的絲線依依不捨的掛在兩人地唇上,愛麗絲突然伸出調皮地小舌,輕輕的添動著。如同嘴對嘴地吸著麵條般將銀絲緩緩的納入自己嘴裡,那誘人的櫻唇也不免再次靠攏過來,然後緊緊的貼在我的嘴唇上,她繼續像小貓一般用舌頭舔舐著,直到將我的嘴唇吸吮的一乾二淨。才意猶未盡似的呼出一道炙熱的香氣。緩緩的從我嘴唇上離開。

    「小凡……嗚這個樣子,連我都想哭了

    她輕輕的抬起頭。用小手緩緩的在我臉龐上摩挲著,彷彿是要印證她的話一般,晶瑩的淚珠已經在她的眼眶裡打著滾。

    「這樣不是越吻越痛苦嗎?上帝真***混蛋。」

    我強硬的撥開愛麗絲的手,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將她整個身子緊摟入懷中。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真的無能為力了嗎?

    「或許,應該可以試一下聖光彈……」懷裡的愛麗絲模糊不清的說道。

    已經有著光明屬性的愛麗絲,如果使用聖光彈的話,說不定能為她補充力量,這是我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半吊子方法,如果沒有亞歷山大臨終前那一番告誡的話,我或許說不定真的會試一試。

    但是,亞歷山大說的對,力量的本質就是毀滅和破壞,雖然愛麗絲有著光明屬性,但是別忘記她本質卻是一個幽靈,如果對她使用聖光彈的話,後果絕對不可能是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等到最後一刻吧,如果沒有其他辦法的話。」我思索了良久,才咬著牙說道。

    「嘻嘻,能死在小凡的手裡,也是一種幸福呢。」

    憋不住的愛麗絲從我懷裡抬出俏麗的腦袋,對著我吐了吐舌頭,滿臉嚮往的說道,這一刻,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母親倒在父親劍下時的幸福笑容,自己好像終於能稍微體會到一點點了。

    「胡說八道,看我撕爛你的嘴巴。」

    我兩隻手捏著懷裡的臉蛋,稍微用力的揉捏著,將愛麗絲那原本端正精緻的五官搓成一團,讓她整張臉看起來可愛而又搞笑。

    「嗚嗚不烙哄哇了累吧,嘿別出了……」(你不要弄我的嘴巴,會變醜的……)

    被我玩弄著臉蛋的愛麗絲模糊不清的說道。

    將這張手感極佳的臉蛋搓揉的通紅通紅以後,我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手,愛麗絲瞪著圓圓的眼珠,呲牙咧嘴的像只憤怒的小老虎一般向我發出「你給我記住」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來,乖……」

    我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將可愛的小貓咪戲弄一番之後再遞上一條鮮美的小魚讓它開心般,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

    「你不是說越吻越傷……嗚……」

    愛麗絲地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堵住了嘴巴,銀色的眼眸漸漸的染上一層霧水,玉臂也不由自主的纏上了我的腰間。

    越吻越傷心。但是不吻的話那就更傷心了……

    十分鐘以後,我不得不放開愛麗絲,看著她逐漸黯淡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我幾乎一夜都沒合上眼楮……角,將其整個按在地上,然後緩緩地加大力氣,看著它痛苦的嗚咽著。身子逐漸被我摁入地裡,我的心中莫名的一陣快感。

    是的。讓更多的戰鬥,更多地鮮血,更瘋狂的殺戮麻痺自己吧,只有這樣,我才能暫時忘記愛麗絲,暫時忘記滴血的傷痛。

    「嘔——」

    被我摁在地裡地污染怪乘我一愣神的功夫。微微的張開自己細長的醜陋嘴巴,一個雷光閃爍的白色閃電球瞬間砸在我身上,麻痺的疼痛讓我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

    「嘿……」

    我不痛反笑。猙獰的嘴巴裂開一條縫隙,兩隻大手徒然用力將它整個摁下去,然後右手高高的錘起,落下,一陣血水頓時飛濺在我身上,頭部已經完全埋入地底的污染怪發出一聲痛苦地嗚咽,聲音逐漸低沉了下去,我的眼楮彷彿被血水染紅了一般,不停的將自己地拳頭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錘下去。濃稠的腥血隨著我的每一次手起手落而「突突」地濺起,將整個地面染地通紅,直到污染怪的屍體消失地前一刻。那個被我摁下去的大坑,已經血肉模糊成一片。

    抹了摸身上殘留的鮮血,我目無表情的朝下一個目標走去,並非喪心病狂,只是需要不斷的鮮血獲取快感。不斷的殺戮麻痺自己而已……

    「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迴盪在墓穴二層。昏暗的魔法燈中,一道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轉角處。埋伏在陰暗角落的鼠人敏銳的感覺到,伴隨著轉角那道巨大身影的沉重喘息聲,整個地板似乎都微微的震動起來,它們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長矛或者菜刀,準備在敵人拐彎的一瞬間給予致命的偷襲。

    「轟隆隆——」

    地板震動的越發強烈,那道被魔法燈拉的長長的昏暗身影正逐漸放大,到最後彷彿巨人一般聳立在牆上,一股濃重暴戾到極點的殺氣從拐角處傳了過來,讓這十多隻鼠人彷彿老鼠聞到了貓的味道一般,剎那間整個身子僵直了起來,從那巨大的影子裡傳過來的沉重而瘋狂的殺戮氣息,讓它們本能的感到危險,它們醜陋的毛絨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彼此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在那未知名的恐怖對手發現它們以前,「呼啦」的一下從陰暗角落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仰天怒吼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隻怪物也沒遇到,難道就連這些怪物也要和我作對?

    我持續的咆哮著,若是在往日,這震天的怒吼早已經不知吸引了多少怪物前來,可是今天彷彿所以的事物都要和我作對一般,一隻也沒有出現。

    「可惡——可惡——」

    我一邊咆哮著,一邊拚命的捶打著地面,心中的憤怒與悲哀,在熊人狀態下不知不覺的轉化為滔天的怒氣,讓我全身彷彿有著發洩不完的力量一般,處於般瘋狂狀態的我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逐漸的膨脹著,全身的肌肉發出緊繃的拉扯聲,身上的毛髮也如同挑染一般,逐漸的變成血紅色。

    「吼——」

    我仰頭咆哮著,正欲發洩自己的怒氣,不料頭部卻突然遇到了阻礙,微微一愣,我彎腰抬頭,才發現自己的視線離足有五米多高的墓穴頂部是如此的接近,我並未想到是自己身上發生異變,只以為連天頂也要和自己作對,不由憤怒的猛伸直身體,頭部玩命似的的頂撞上去,整個墓穴似乎也隨著我這一撞抖了三抖。

    果然是會疼啊……

    我摸了摸自己略微凸起地後腦勺,腦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算了,還是別拿自己的腦袋來玩,省得落個腦智障的下場。

    於是,我將目標放在側面那堵牆上。

    「吼——」

    奮力的一擊,半米厚的青花石牆頓時開了一個巨洞,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掌,什麼時候自己的力氣變地那麼大了,記得用料更為劣質一些的監牢的石牆,我至少也要用四五擊才能洞穿啊。

    不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洞裡面的東西所吸引住了。

    牆的對面,是一個大概十平方米地小房間,房間裡面,一個火紅色的黑暗魔法師,正與十多隻黑暗魔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裡,如同被一群大男人剝光地小處女似的緊抱在一起。正用驚恐絕望的眼神望自己眼前巨大的黑影。

    我添添嘴唇,血紅的眼楮頓時瞇了起來,這還真是錯打錯著呢。

    「哇——咚——吼——咚-

    隨著我身影鑽入洞口。被我命令守在洞外的小雪它們只聽見連續不斷的怒吼聲,慘叫聲,悲鳴聲,還有那拳頭接觸肉體所發出來的「咚咚」打擊聲,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鐘才靜下來。

    「呼——」

    我由熊人變身回到人類的狀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從早上開始一直靠法力藥水維持著熊人變身地狀態,讓我現在的身子疲憊無比,再加上內心的疲倦和痛苦一起爆發,我無力地一頭靠坐在牆腳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發起了呆。

    「呱呱——」

    已經有了勤務兵自覺的懶烏鴉,一如既往的開始打掃起戰場,剛剛那只精英級的沉淪魔應該爆了不少東西。若是往日,我一定會興致勃勃地看著懶烏鴉將一件件東西叼過來,可是現在我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哪怕是爆了暗金裝備。

    正在這時,胸口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幾秒地功夫。愛麗絲已經亭亭玉立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正欲呵斥她不要做無謂地消耗。可是她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懶烏鴉那邊,一動也不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正想發問,愛麗絲卻已經搶先開口。

    「小黑,過來,過來,嗯,把你嘴裡的東西也叼過來。」

    懶烏鴉聞言,立刻從地裡叼起一塊發光的物品飛了過來,出於對所有閃閃發光的物體的喜愛,這只貪婪至極的懶烏鴉特別喜歡聽愛麗絲的話,簡直就快要將她當成第二主人了。

    等懶烏鴉飛上前來,我才發現它的嘴裡叼著的是一快碎裂的鑽石,愛麗絲輕手一伸,將懶烏鴉遞過來的鑽石接過來,然後撲閃撲閃的盯著手心裡的碎裂鑽石。

    難道愛麗絲特別喜歡鑽石?想想也不奇怪,原來世界的女人不是都有這樣的嗜好嗎?

    愛麗絲緊緊的盯著手心裡的鑽石,眼楮裡露出困惑為難的神情,一般來說,她出現這種神情的時候,下一步十有八九會有驚人舉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神一凝,好像決定了什麼似的,下一刻,她毫不猶豫的將碎裂的鑽石放到自己的嘴裡,然後「咕嚕」一聲,彷彿糖果一般的吞了下去。

    「笨蛋——會死人的。」

    我大吃一驚,想阻止已經來不急了,只能快步衝上前去,希望還來得及將那塊連地獄之火也融化不了的鑽石弄出來。

    然而,就在我踫觸到愛麗絲的那一刻,她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將措手不及的我狠狠的彈了出去,然後,她的身體徐徐的升上了半空之中,那強烈至極的聖潔光芒讓我產生一種破繭而出的天使即將翱翔遠去的恐懼感。

    幸好的是,光芒持續了一段時間以後便逐漸減弱,愛麗絲也並未如我所料的消失不見,徒然之間,她的身子從天空上掉落,我連忙衝過去一把接住了她。

    「嗯——」

    幾分鐘之後,懷裡的愛麗絲緩緩睜開眼楮,銀色的眼眸迷糊的轉了幾下,然後便緊緊的鎖定在我的臉上。

    「小凡,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她的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龐,喜極而泣的淚水不斷從她的臉上劃過。

    「嗯,真是太好了……」

    我緊緊的抱住她,聲音逐漸哽咽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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