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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竊的孩子 發表於 2007-6-11 06:13 PM

連載小說----殤螁(增至章二)

劇變不過是一種形式,一種邁向人們所謂殘忍的形式。

當我從一隻已狂魔獸的胸腔裡剜出仍然跳動的心臟時,那因為驚恐而劇烈跳動的赭色臟器,隨著魔獸無力閉上的雙眼而爆裂。沒錯,是我用我的手,那如同獸爪的左手不帶感情地將牠捏碎,就像是揉死一隻螞蟻那樣的不費力。

街燈在距離我身後十公尺處閃動著微弱的光芒,應該是快壞了吧,殘喘著最後一絲吸取電力的能力,盡量地讓這一條昏暗偏僻的道路變得明亮且安全些。

這與我何干?

就在我解決了一隻妖物後,那路燈似乎晃動了一下,光線居然變得穩定了些!哼,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等等,別……別走。」

應該是我聽錯了,怎麼可能會有人講話,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再說,那個唯一會開口的生物已經被我處理完畢,而牠要攻擊的對象也早已經昏了過去,被另外一個人帶回安全的地方去。

「拜託……別走。」

我不悅地轉過頭去,半瞇著雙眼搜尋著聲源處。但是哪還有什麼人在,更遑論女人了,這種深夜、這種危險地帶,哪市一個女人半夜敢走的道路,就算是條捷徑也絕對不會有人敢在這時候走。

但是一次可以說是錯覺,兩次呢?而且是兩次一樣的語調,那就不能夠算作是錯覺了。

我盤腿坐了下來,閉上我的雙眼開始念著所有孩子都該學習的課業──九九乘法,沒法子,我外表不過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在世俗的羈絆之下,這樣的學習是必須的項目。

我獸化的左手在我唸到了四四十六時,恢復成一個八歲孩子應有的樣子,只是有點虛弱的蒼白。

「別……別唸了,我出來就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非得逼我不承認你嗎?

我睜開雙眼,有一個看上去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孩立身在我的面前,蒼白到透明的身子就飄在我的眼前,低垂的頭披散著烏黑的直長髮,她的表情怯怯的,欲言又止地看著盤坐在地上的我。

「謝謝你,我……」

「等等,妳什麼都不用說,我只是個小孩,什麼都不懂的!」我急忙地退開一些。

她又逼近了些,渾身透明的她身上所穿的白色連身洋裝飄飄盪盪地,但是看到她全無著地的雙腳,我又更退了些。

「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裡……」

我一臉大勢已去的模樣,就在她說出自己名字的那刻起,她,音華,成了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被強迫收下的靈。

無法拒絕,變成了我最大的致命傷,尤其是對於無助的一方。

我嘆了一口氣,起身,音華跟隨在我的身後。

就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刻,那原本殘喘的路燈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光芒,在園地黯淡無息。

(待續)


-----主要角色-----

止(桑宇靖):八歲,莫名其妙被強迫收下靈的倒楣「殤蛻者」
音華:路燈下的靈,為了維持路燈的光亮,不知道被縛了多久。

[ 本帖最後由 失竊的孩子 於 2007-6-25 10:53 AM 編輯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莎筱 發表於 2007-6-11 06:20 PM

值得期待:12:

大大加油喔

祝發文順利

失竊的孩子 發表於 2007-6-12 01:45 PM

第一章--竊雨石

晚梅的綿綿細雨紛紛落下,那雨絲細微地幾乎不著痕跡,連張開的傘也不見得一聲響。

坐在小木屋的屋簷下,我看著被細雨蒙上一層薄紗的樹林,南風微微晃動樹梢的嫩葉。若我願意的話,只要更集中精神一些,那距離我超過二、三十公尺的樹葉,都會在我眼前展開它規則、美麗的葉脈。

這樣的能力,我只敢在我的領域裡展現,因為這種異於常人的能力是不可能被大眾所接受,他們或許會把所當成妖物、邪怪一樣的排擠,甚至於把我帶到一個冰冷、充滿消毒水、藥味的地方,剖開我的筋骨血肉,細細地研究我的視神經,逼問我的來處身世,或者更乾脆地一把火的燒掉我。

「止?」

我身體輕輕一顫猛然抬起頭,入眼的是音華擔憂的眼神,她眉頭微微地往印堂靠攏,眼瞼微斂。抿著蒼白的雙唇,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由此看來,我應該是出神許久了,或許有一刻鍾,或許有半小時了吧!要不然,音華是不可能喚我的名號。

「有事?」我刻意壓抑了語氣裡的情緒,試圖冷靜下來。

「房內有塊石頭不停地閃著光芒,我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來問你了。」音華兩手持著我幫她貼上符咒、好讓她能拿得到的掃帚。

石頭?光芒?

糟糕,又要被老大海削了,真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或許我應該叫老大幫我裝上鈴聲,等,不知道這是已經閃了多久了,這樣我才知道要怎樣賠禮給老大。

「音華,那光閃多久了?」

「五、四、三、二、一……,大人,剛好一小時。」

天啊,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在我內心哀嚎的同時,這樣細雨綿綿、溼氣甚重的山林野地,平白地炸起了一陣火光、與如煙火般,不,應該說更勝煙火的法術秀,但是若這些閃亮的光束是炸向天空,那我會許會給上宏大如爆竹的掌聲,但,想也知道那是老大的懲戒令,正一道一道地往我身上撲來。

「老大啊,我下回不敢啦!」我開始抱頭鼠竄,哀嚎遍野。

然而音華只能在一旁焦慮地看著我四處奔來跑去,因為她被我先行下達了「勿動」的指令,而且她不過是幾年的小小靈體怎麼堪得住這些光束的一碰,於是我盡量避開音華的所在地,以面她無端端受牽連,再說老大的懲罰對我來說不過像是被籐條輕輕輝到,根本不用太大驚小怪,而且這些光束頂多害我眼花撩亂而已,不會造成多大傷害的。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給點實質的懲罰,是不是?」一個冷冷的聲音,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老大來了。

「不、不用麻煩老大了,小的立刻後空翻個千次!」

就當下,我不由分說地翻轉了起來,若是讓老大親自懲罰那我不就真的玩完了。

「停,我不是來看猴子的,快給我去做你該做的事!」老大閉上雙眼,右手張開扣著自己額頭,食指、拇指分別按著兩側的太陽穴。

我乖乖地停了下來,安安份份地站在老大面前,這才有時間好好端詳老大的樣子。不過,老大似乎很忙的樣子,瞧他一頭銀白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背後、肩上,更遑論頭頂了,那更是亂中之亂的亂糟糟。

不過,仍然不掩老大英俊無雙的俊臉,說是俊俏倒也剛毅的眉峰與輪廓,讓老大簡直是人中之龍啊!

「捧夠了嗎?呶,這是資料,快去,別耍嘴皮子了!」

老大將一大疊資料自手掌裡化出個亞空間裡面叫了出來,那疊資料就「碰」地一聲,砸在我小木屋的地板上。而老大也消失在我的面前了,回到他的總部去了。

不過,怎麼我好像還忘記了什麼似的,今天還真是安靜的好日子啊!

「……嗯……!」

怪怪,這是哪來的怪聲怪叫,這附近應該是沒有人敢來,更遑論動物了。

啊呀!我怎麼糊塗了,是音華,我剛剛把她定在那裡的,我趕忙地跑了過去,指著音華疾嚇一聲。

「嗚哇」地一聲,音華就這樣大哭了起來,涕淚縱橫,沒看過會哭的靈吧,音華這個樣子可以說是蔚為奇觀了!

「別哭了,是我不好!」我立刻裝回八歲小孩該有的神態,討好的陪笑著。

豈料到,音華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她雙肩因為哭泣而劇烈地抖動,她的聲音就宛如失去愛子的母親一般,那樣的悲哀、那樣的無助,只能夠哭泣、哭泣。

她的淚水,讓我嚇住了,我驚訝於她赤裸裸的哀傷,就算她的屍骨已寒。她深刻的悲鳴卻讓我久久不能自己,待她發洩完情緒之後,她將我拉開懷中,卻驚訝地喊出了聲。

「大人,你……」

「怎麼了?」

我順著她手所指的,用我的手抹過自己的臉頰,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臉上居然是濕潤的,而且是溫熱的淚水。而那雨早就停了下來,音華的淚水也不可能是熱的。

我驚訝的感受著我的手所傳來的觸感,我訝異的是我居然還有淚水,我還以為我的淚水早就讓多年前的大水給帶走了,原來、原來我還是有淚水可流的。

「沒事,對了我有任務要出,妳就先待在家吧!」我抹乾臉上的水,背過音華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我不,我要跟著大人去!」音華飄移到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

別鬧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只會定身、靜音兩個法術,而且外面任務的剷除對象是不會管妳是什麼東西,一概殺無赦,我哪裡敢帶她出去啊!

「聽著,我沒有辦法可以照顧到妳,妳只是普通的靈體,我不能帶妳出去!」我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可以幫你擋下致命的攻擊!」音華幾乎要跪了下去。

「我讓你跟著我不是要妳當我盾牌的,等我回來,等我回來一定會好好教妳修煉!」

我說服了音華,也幸好我說服了她,要不然我可能會被老大用法術把眼睛給弄瞎掉。

是該開始看那一疊資料了,我撿起地上的紙張。開始這些日子以來所學習的一目十行,要是不這樣看的話,我可能到明天才能出任務了,真是的,做什麼老是這麼大一疊資料啊?你收集的不累,我看的眼睛都痠了想睡!

一個地區的乾旱,有可能是自然現象,但是在這種副熱帶海島國家裡面,若是乾旱了超過一、兩年那麼就不是乾旱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再加上又是特定區域所發生的異象,那麼大概是有什麼樣的東西盤據在那裡吧。

就這份報告顯示,那地方有一個很怪異的石頭,就在三年半前左右出現在他們村子裡,但是一開始村子裡面並沒有什麼怪現象,是直到最近兩年才出現這樣不尋常的情況。

而這樣的不尋常狀況就這樣持續了將近兩年,所有村民最大的開銷就是日常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水。只要是有大卡車、貨車、箱型車的人,都開始往外縣市去買水回來。

而漸漸地有人看這樣儼然就是個不小的商機,就開始提高水價,逼得這裡的居民只能接受這樣的價錢,因為若是開到更遠的地方,耗費的油錢更是劃不來。

但是漸漸的,有一些年輕人到山林去後就在野沒有回來過了,他們的家人四處尋找,卻只找到他們的一只鞋子或衣服、帽子,一連請了十多個道士都沒有用,村人們漸漸地也不敢往那顆怪石頭所在的山林去了。

而那顆石頭,村民們都稱作石仙,也算是尊稱的一種。然而在老大給我的資料上面,那時頭就叫做──竊雨石。

〔章一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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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竊的孩子 發表於 2007-6-15 02:40 PM

回復 #2 莎筱 的帖子

謝謝你.....

我會好好努力的……

是說,原本預定的殘忍風……
好像不見了...
無奈阿

失竊的孩子 發表於 2007-6-25 10:54 AM

Ch2 潔淨的寂靜

鬱鬱蒼蒼的山林野地,到處是攀爬依偎的籐蔓、菟蕬。薄霧瀰漫了整條山道﹔荒草佈滿了久無人至的小徑。靜靜地,這座山幾乎是休眠的狀態,安靜到可以聽見植物蒼翠的呼吸。

往山林裏處探去,有一抹突兀的灰影就坐落在綠叢之中,它跟著這片蒼翠一同呼吸、接受晨露的滋潤。然而在它的周邊有一圍毫無生機的黃土圈,直徑莫約一米五。

幾乎沒有生物接近黃土圈的範圍之內,因此那黃土之中就只有那顆灰色的巖石據守,灰巖高約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間、直徑莫約半米寬左右。

然而再往上爬,就會發現一處懸高的山崖,原本應是俯衝的瀑布居然只剩下殘喘的細流。山崖下有一池小湖半徑有二、三十米,然而連接湖水的河道卻早已乾枯多時,邊緣也長出了蔓蔓荒草,與龜裂的河道簡直是天壤之別。而這也是這村莊人民需要往外買水的原因,這原始的小村莊依靠的就是這河水,如今乾枯至此,而人們也畏懼山靈而不敢貿然上山取水。他們的害怕,是來自於那些接連失蹤、由村裡青壯年所組成的「探源隊」隊員。然而那些到此來的人們至今皆未尋回、不知生死。

這裡,簡直是乾淨到讓人覺得壓迫。

有一股極端的力量,不停地往前邁進,或許它就寄宿在那灰巖之中。雖然是推測,但是八九不離十了!

「請問,這山裡面已經走失多少人了?」我看著村長問。

他抓抓微禿的髮際線,黝黑的皮膚不難看出他應是務農為主的當地人,他又拿出另外一張圖表給我,那上面將這些年來失蹤的人士的資料寫的一清二楚,我接過後,細讀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或者巧合性。

「最近來探查的警察也只是報上失蹤紀錄而已。」村長語重心長地歎了一口氣。

原來,為了尋找那些失蹤的村人,兩、三年前曾經有派遣四個小隊一共十二人上山搜尋,但是不但沒有尋獲任何人,而且連帶失蹤了十一位員警,剩下的那名警員目前還在特別病房內,至今已經躺了莫約兩年半了。

他的主治醫生瞧不出什麼毛病,不論是什麼樣的檢測都沒有發現任何傷痕或疾病,但是他就是陷入昏迷之中無法甦醒。

然而我知道這件消息之後,我曾到醫院去探視這位警員。

是的,他身上的確沒有什麼外傷,但是他的身上卻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皮膚呈現淡淡的水藍色,等我拿著面紙敷往他身上,面紙居然毫無濕潤的痕跡或者特別的變化。

由此觀之,那水霧應該不是常人理解範圍內的物體。也就是說,不是科學可以完全解釋的物質。

我看著他水藍色的面孔,突然覺得他像是在哀求我,哀求我給他一刀,一刀痛痛快快的刺穿他的心臟。讓他脫離這樣的痛苦──身體的水分完全散失,但是又覆在皮膚上不讓他因為脫水而死。這樣的痛苦,就像是沙漠裡的一場小雨,根本不能完全沁透沙漠的每一粒砂,可是又不能說完全沒有作用,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僵持著。

我有點於心不忍,但是生命豈是我說奪取就能奪取的?

就算是魔獸,我所制裁的魔都是那些不願意皈返還繼續殺生的劣質者。因為生命很沉重,我不是誰,我沒有任何生命的捨取權。

而且我明白,我身上的罪孽也不比那些魔輕,他們的生命也揹在我身上。而且我的身體也正在償還這樣的罪。

「別管、別管這件事。」

一個飄忽幽蕩的的聲音散進我的耳朵裡,我抬起頭觀望著四周,搜尋聲音來源的可能性,但是那個聲音雖然緩慢幽蕩,但是我卻抓不住它一點尾巴。

我把那警員的情況紀錄了下來,連帶這一個奇特的聲音一併寫下,因為這種問題並不是我所擅長的項目,我只好呈報給老大,讓老大另請高明了。

我收起了紀錄簿後,抬頭,然後我瞠大雙眼,一臉驚訝地往側邊摔下我所坐的椅子。

「找我?」老大微笑地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地看我。

老大!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雖然你一直以來都以這樣的模式出現,但是我還只是八歲的孩子,我身體都還沒成長完全你就想把我的心臟先嚇停,讓他停止生長嗎?

「欸欸,都這麼多年了,你也該習慣吧!快說你找我來是要做什麼!」他很不客氣地大笑,而聲音只有我聽得見,因為他對外使用障眼法。要不然讓路人或護士看到、聽到他這樣笑,他絕對會被列為拒絕探視戶。

「這個警員是案件第一關係人,可是好像被什麼東西下咒似的,我不會解咒。」我從地上爬起來,再度坐回椅子上。

「所以你想要我找朽葯或璐夏是嗎?」

老大,你真是善解人意啊!

「謝謝,不過呢,他們兩個沒空!」

「那怎麼辦?」

等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老大用了一個「你真笨」的眼神看我,好像是說我忘記了另外一個人選,等我意識到老大所「表示」的另一個人選時,我更驚訝地從椅子上再度摔落。

「沒錯,就是你想的這個人選!」他欣慰地看著我。

不是吧!老大,你打算親自出馬啊?要是你不小心有個閃失,我不就要被磐葉好好「招待」了?

「想太多了你,你只要好好幫我掩護不就沒事了!」老大一副雲淡風輕的輕鬆模樣。

拜託、拜託,磐葉是不會對他怎樣,但是對我們可就難講了!算了算了,既然都把老大叫來了,我只好乖乖的擔起掩護的責任,誰叫他是老大呢?

「別管……」

「你有說話嗎?」老大半持咒轉向我。

只是我搖搖頭,表示我方才並沒有開口或者想些什麼。這是老大的能力,他可以感應到對方心裡的想法,只要對方剛好想到他,他就可以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例如,之前我想到要找老大去另請高明,然而老大就出現在我面前。

「看來,要解決這件事情,是不能由這個人下手了。」老大收起已結了一半的咒,他起身拍拍衣袖對我笑了笑,然後,就像他出現時那樣,一瞬間就又消失在我眼前。

唉,沒辦法了,只好再回山上去吧。

我走出特別病房,向外頭顧守的看護示意後離開了。一路上都在想著那個幽遠的聲音,那聲音好像是山嵐一樣,虛幻卻又現實、縹緲卻又清晰。我記不住那聲音的音質、特色,我只知道他要我別管這件事。

就這樣,我決定回到我所居住的木屋,準備好一些東西後再往那村莊去看看。畢竟有句話叫做「必先利其器」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wendy323l 發表於 2009-3-29 08:26 PM

其實還不錯
雖然我一開始有點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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