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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27655672 發表於 2014-2-6 09:35 PM

【長篇小說】【絕世雙刃】【04/12更新∥第三章 初戰】

本帖最後由 su27655672 於 2014-4-12 03:01 PM 編輯

公告:
標題改囉從原本的「異能革命」改成「絕世雙刃」囉~


前言:
本人我是第一次在此版發帖
然後由於受到輕小說&動漫的影響
所以在此大部分角色的名字暫時會以日文的方式來取(以後也許會改)
如果看不習慣就不免強囉
最後希望各位能耐心看完~




序章


「恐怖組織『闇』又在各地有所行動,截至目前為止已經出現數萬名受害者,雖然他們不斷在各處發動攻擊,卻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究竟為何。然而警方也對他們所使用的超自然能力束手無策....」新聞如此報導著。

「又來了...,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啊,弄得到處人心惶惶的。」

「應該是反政府組織吧,最近政令越來越亂了,會有一些反抗行動出現也不奇怪。」

「可是這次的規模也太大了吧,而且還是一群能操者耶!」

能操者,一群能操控自身特殊能力,進行超出常人能力範圍之事的人。

「是能操者很奇怪嗎?沒有一定能力,哪有辦法對政府造成影響。」

「可是受害者全是普通的百姓而不是政府人員阿!」

「殺了政府官員又有什麼用?他們還不是隨便找個人來接替就好了。攻擊百姓反而能強迫政府有所行動。」

「可是......」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學校了,再見。」

「喔...,掰」









第一章  殘破校園




到學校的路上異常的安靜,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我也沒怎麼在意。

到了學馬上就有個女生跑過來。

「千名軼,早安~」

「早。」

我的青梅竹馬,日暮紗羽,有著一頭烏黑的短髮和瘦小的身軀。一到學校就用充滿精神的聲音和我打招呼。

「呦,早安阿,你一天到晚帶著那把刀幹嘛啊?」

宮本森人,總是帶著一股混混的氣息,但也是我的死黨。

而他所提到的刀,是我從國中開始,每次出門必帶的日本刀。當初買這把刀花了我好幾個月的零用錢。

「沒有為什麼,單純習慣而已。」

打完招呼後,我掃視了一下教室。

明明已經快到第一節課了,可全班到校的人數還不到一半。

實際上,我所在的班級,是渠校公認的「放牛班」。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是我們班平時表現實在有點糟糕,而大事小事也都發生在我們班。

「唉......,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默默地走到座位,坐了下來。

「那個......,你.....你知道嗎?恐怖攻擊好、好像蔓延到這、這、這裡了耶,好恐怖喔。」

「知道阿,今天早上在新聞裡看到了。」

這個講話結巴的女生叫神田千奈,雖然平常一絲不苟、極為嚴肅,可是每次跟異性講話就會結巴。

「要是恐怖攻擊入侵學校,把這裡炸掉,就不用上課了耶~。」森人突然對我這麼說。

「哼。哪有這麼好的事。而且真的要打進來你也不見得能活命好不好。」

「唉呦,別這麼悲觀嘛。」

「誰悲觀阿。不過與其發生在學校,那不如期望他們弄得誇張一點,到紅色警戒的程度,導致全國動亂。那時

後我才不信還有人有心情上學。」

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我倒比較希望事情如森人所說,發生在學校裡,總覺得這樣可以為生活增添一點樂趣。

會有這樣的想法大概是漫畫看多了的關係。

「你的想法好邪惡......」

「還好啦。」

上課鐘響,我們班導也走進教室了。

「好了,今天有誰到校啊?」

會用「誰到校」不是沒有原因,而是因為會來的人實在太少了,所以乾脆這樣問比較快。

不過今天意外地來了將近七成的人。

「嗯?各位是中邪了嗎?怎麼都跑來學校了?」

班導邊說邊寫著點名簿。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一股不祥的感覺貫穿我,同時我原本掛在椅背上的日本刀,也因為背帶斷裂而掉落在地。

「抱歉。」

雖然這點聲音遠比不上其他人所發出的噪音,但我還是形式上的道了歉。

我將日本刀撿起並橫放在桌旁。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我心想著。

點完名後,大家便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真是的,這麼吵根本沒辦法專心上課嘛。」
神田如此說道。即使如此,他還是默默地拿出放在抽屜裡的小說開始看。

不管什麼課,只要老師點完名之後,班上會出現各式各樣的休閒活動。

有人打牌、打電動,也有人聊天,甚至還有人直接把電腦拿出來玩。

老師在講台上孤單的授課,台上和台下好像隔著一堵牆一般。

然而就在下一課,眼前所呈現的一切與剛剛歡樂的教室宛若兩個世界。

紫色的火焰在走廊延燒、透明的玻璃畫作萬千碎片,散落在地,堅固的鐵欄杆也變成滾的液體滴落。眼前的一

切,跟地獄沒兩樣。

「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著。

教室內頓時陷入恐慌,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巨大的轉變就發生在一瞬間。

老師忙著安撫學生,可是去徒勞無功。

「阿────!」

神田突然尖叫然後跑了出去,教室內沒有人來的及阻止他。

可是就在他剛跑出教室時,一道橫向的冥火從地板竄出,佔據了整個走廊。

她無力的跪倒在地上,恐懼的淚水不斷從她的雙眼溢出。

從她正前方的冥火中,走出了六名專著黑底紅邊制服的人,也就是恐怖組織-闇的先鋒部隊。

其中一人舉起纏繞著紫色符文的手槍,朝著神田的腦袋開了一槍。

神田馬上倒了下去,傷口四周燃燒著紫色火焰,並往全身蔓延。

「為什麼會這樣......」

紗羽緊抓著我的袖子低語。

這時教室裡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被死亡的恐懼籠罩而闇在原地無法動彈。

原本以為這種事不回發生在身邊,然而一個人就這麼輕易的死在我們眼前,她的身體已經快被紫色冥火吞噬殆

盡了。

當那個人再次舉起槍並瞄準教室內,所有人像看到妖怪般逃竄。

在我回復意識的當下,我撿起了桌旁的日本刀,抽出刀刃,超著持槍男子衝了過去。

男子朝我開了一槍,我本能的轉身閃過那枚子彈,並順著閃躲玩的慣性揮出刀刃。

「嗚......」男子發出了短暫的呻吟。

從劍身傳來的些許阻力,以及那噴濺在我右手及臉頰上的溫熱液體,讓我了解到,這男的已經死在我的刀下。

我瞬間感到無比恐慌,罪惡感像我的內心襲來。

就在此時,原本在臉頰上的一滴鮮血流進我的嘴裡,並滑入我的喉嚨。

剛才殺人的罪惡感消失,反而畫作一種慾望,在我腦內不斷的放大。

「哼。」

身體自己慢慢地動了起來,原本的意識逐漸被情緒所取代......






「恩 ......」
「你醒啦,怪物。你到底怎麼搞的,一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某人已毫無起伏的聲音說著。

我睜開雙眼,眼前一片狼藉。這裡應該是教室吧。

我看了自己的身體,上面佈滿了血漬,一部份是我自己的,其餘的則不知道是誰的。

「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你剛剛拿了刀,就往那群人衝了過去。好像完全不會痛一樣,每個站到你前面的人都倒下去了。所以你才會

滿身是血。」

「那......」

「剩一個人的時候,他用了類似魔法的東西把你打到現在你坐的牆邊了。然後他就不知去向了。」

我再次看相前方,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在前面。

「那是森人嗎?」

「是阿,他被你們的戰火波及而死。」

「嗚。」

一股內疚感油然而生。

這時我發現並不是只有森人......

整間教室布滿了屍體,我突然想起了與森人的對話。

「不過與其發生在學校,那不如期望他們弄得誇張一點,到紅色警戒的程度,導致全國動亂。那時

後我才不信還有人有心情上學。」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況將慘不忍睹,一陣寒意竄過我的背部。

我為什麼會有那種想法,光是一間教室,就已經讓所有人驚恐不已,何況是全球規模呢?

我頓時陷入恐懼之中,人群恐懼逃亡的景象浮現在腦海裡。

「你還好吧,軼?看你在發呆......」

紗羽靠過來問我。

「沒事。」

看到紗羽沒有死我就鬆了一口氣。

「吶,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們身邊?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殺人?」

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我也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們能做的,只又盡力活下去。走吧,不能再......」

砰。

一顆子彈貫穿紗羽的身體,槍聲進入我的腦袋,在我腦中迴盪。

我望著她無助的臉龐,她的嘴唇動了動,可是我聽不到她在說什麼,我的耳多被槍聲塞滿了。

我希望這是假象、幻術或一場噩夢。

但是當她癱倒在我的手臂中,宣告我的希望落空。

我壓抑不住憤怒,腎上腺素爆發。

左眼逐漸感到灼熱,身體開始感覺氣的流動。

我將視線投往開槍的人身上。而左眼的視界裡,黑色絲綢般的物質如血管佈滿她的身體。

「去死吧。」

他邊說邊舉起槍,將槍口對準我。

槍枝發出了咆哮,子彈向我飛來。

我試著使用氣將子彈隔開,而氣也順著我的一將子彈擊飛。

那可恨的兇手面露驚訝的神情,我忽然感到一陣痛快。

我撿起已經完全頓調的日本刀,試著將氣灌進刀刃之中。然而,進入刀刃的似乎不是「氣」,而是另一股輛輛

緩緩流入。

左眼所見的,是純白絲綢狀的流體,漸漸填滿整把刀。

刀身及刀柄一點一點裂了開來,然後隨著一陣由刀身爆出來的氣流完全綻裂並消失。

那原本滿是血漬的刀身,化作銀白色且透著血紅光芒的利刃。

他又朝我開了一槍,我用刀刃將子彈劈開,子彈分成兩半擊中我身後的牆壁。

我向前跨出一個箭步,氣流便將我送到男子面前。

我一刀刺穿他的心臟。

「你...這個...怪物!」

說完他便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我走到紗羽身旁並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來不及救你。」

再次看到他那無助的臉龐,內心就感的一股刺痛。

兒時的回憶再度浮現。



「等一下啦!」

「快一點,就在前面而已了。」

我把他帶到河堤邊,夕陽正落到一半。

「哇!好漂亮!」

「我就說吧。」

我早到河岸的草地上並躺了下來,他也在我旁邊坐下。

「真的好漂亮喔。我問妳個問題喔~如果我被欺負了,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阿,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幫你喔!」



明明承諾過要幫她、保護她,可是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著她的身體毫無生氣地躺在我眼前。

我後悔沒有及時發現、後悔沒有殺了那個男人、後悔承諾過她、後悔認識過她。

不然一切都可能不一樣。

已經好幾年不曾出現的淚,這時卻無法自制的溢了出來。

但是我知道,在悲傷也沒有用。

因此我壓抑住這股情緒。

緩緩離開她身邊,撿起刀鞘,將刀收回其中。

「想離開這鬼地方就跟我走。不走的,就自己想辦法。」

我生硬的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走下樓梯,而教室裡的生還者有三分之二的人跟了上來。

一路上我盡量迴避闇的成員,但還是免不了幾場戰鬥。不過在其中一戰裡,我也偶然的發現這把刀可以憑我的

意志消失或出現。

終於離開那被佔領的校園,我慢慢地往我住的公寓走。

我決定先讓腦袋冷靜下來,並重新思考,我這被摧毀的平靜生活,接下來要如何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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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27655672 發表於 2014-2-23 12:08 AM

本帖最後由 su27655672 於 2014-2-23 10:09 PM 編輯

第二章  危險的開端



叮~~叮~~

「搞什麼啊,哪個白癡一大清早打來啊?」

我很勉強的掀開棉被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強迫雙腳走向電話。

「喂,這裡是千名軼家。」

「您好,我們是政府的恐怖攻擊處理組織人事部門。」

「喔,然後勒?打給我幹嘛?一大早就把我吵醒來。」

政府......我幹了什麼壞事嗎?我可不記得。

「實在是非常抱歉,但是知道您在血腥校園事件中發揮的能力後,我們招開了緊急會議,並決定請您加入我們的突擊小
組。」

「有薪水領嗎?」

當然,這種一聽就知道隨時可能送命的工作,沒有高薪,鬼才要去做。

「薪水部份我們以戰功來算,每場戰役最低金額為十萬。」

這樣聽起來挺令人不悅的,難道我的命只值十萬?

「給我十萬就叫我去送命?我才不幹?」

「不是的,如果戰績良好的話,金額可以達到數百萬至數千萬不等。」

雖然這個數目聽起來挺誘人的,但是......

「還是算了吧,假設當時沒有戰役爆發,或是沒有輪到我的出戰,那我豈不是要餓肚子一大段時間了嗎?」

我猜他一定在想幾千萬難道不夠我吃二、三個月?

「這部分是由上層決定的,我無法自行調整。」

「至少有個基本月薪吧?戰功作為獎金支付就好了。」

我決定跟他硬坳到底,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說到更好的價錢。

「這真的不是我能決定的。不然這樣好了,您先到我們部門,我請上層直接跟你討論。」

「地址。」

「等一下我們會派人去接您,請您準備好後並在家中稍待。」



叮~~~

「先生,我們的人已經到了,您可以出來了。」

「喔,好的。」

我走出門便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還有人為我將車門打開。

雖然多少在電影裡看過這種景象,但是親身經歷還是頭一遭。

我上了汁之後關上門,車子發動並離開家門。



今天是血腥校園事件後的第三個禮拜,在這三個禮拜內,我爾偶會被闇組織的人襲擊,不過相較於他

們的先鋒部隊,那些人實在弱的可憐--因為他們根本碰不到我

不是我在自誇,可是他們激動裡真的很差,我想只要有點運動細胞的人,都能夠輕鬆躲過他們所有的

攻擊。

前往恐怖組織處理小組本部的路上一如往常,沒有任何被破壞的跡象。

「看來攻擊還沒侵襲到這裡。」

「是阿,這附近暫且還算安全。」

司機邊開車邊和我對話。

「不過隨著他們的行動擴大,我們的人手也相對不足。因此我們才會希望您能夠加入我們。」

坐在副駕駛座的女子補充說明。

「對了,你們非戰線人員的薪水怎麼計算?」

「非戰線?不,我和他都是後衛部隊的成員之一,只是兼職司機和接待員罷了。」司機指著自己以及

他旁邊的女子解釋。

雖然本來就知道政府有特別成立組織在處理這件事,不過聽到他們會承認人手不足而且公開徵招外人

還是挺驚訝的。

「所以你們的薪水也是每場戰役十萬起跳計算?」

「那是像你們這種特殊戰力才是十萬起跳,我們一般人而且又是後衛的人,則是每場二萬~八萬塊

錢不等。」

本來我想說這樣政府會不會太不人道了,可是卻被女接待員打斷。

「快到了,準備下車吧。」



下車後,豎立在有錢的是一棟白色碉堡式建築,看了就不禁令人聯想到中古世紀的城堡。

「這裡總部阿。」

「是的,跟我來吧。」

雖然這「總部」感覺挺詭異的,但我還是跟在他們身後走了進去。

總部大廳地板上鋪著鮮紅的地毯,上面有著白色長矛和槍枝交叉的圖案,燈光還算明亮,整體而言給

人的感覺還滿清爽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待在這裡面就讓我覺得渾身不對勁。

大廳裡許多穿著制服的人走來走去,大部分人都在聊天或者是看報紙,氣氛沒有我養像中的那麼沉

重。

走到整個大廳的最後方的門前,掛著一個牌子寫「總司令官室」,女性接待員輸入密碼後將門開啟。

「這邊請。」

女子示意我進入房間。

房間內擺設簡潔,兩個書架,一張辦公桌一張辦公椅,外加一張會客椅就是全部了。

「先坐著吧,我們去請大人出來。」

男子以親切的口吻說著。

奇怪了,都什麼時代了,竟然還有人用「大人」一詞。

幾分鐘之後,門口出現一名身材高挑,有著極間金色短髮的女子。雖然稱不上是漂亮,但是還滿有氣

質的。

「你就是千名軼嗎?你好,我是這裡的最高總司令,朝野涼子。」

「妳好。」

她伸出右手舉到約莫腰的高度,而我也站起來和她握手。

「嗚!」

從她手裡傳來一股強烈的氣息,而且相當熟悉。我試著回想究竟是在什麼地方感覺到這種氣息過,可

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怎麼了?」

「沒事,不好意思。」

還好沒有讓她起疑,不然就麻煩了。

「我們坐下來談吧」

「恩。」

我們分別入座,桌上擺著茶水和點心,但是基於那股奇怪的氣息,讓我連碰都不敢碰。

「來談正事吧。關於你的薪資,是屬於突擊小組-特殊能力者的計算方式,在我們組織中已經是最

優渥的薪資了。」

在她打算繼續講之前,我又將我在電話裡說過的話敘述一遍。

「但是如果暫時沒有戰役發生或是沒有輪到我出戰,那我豈不是沒錢拿了?」

「我想你的生活應該沒有奢華到一個月花十萬或百萬吧?」

果然這樣想嗎......

「這不ˊ是我生活怎麼樣的問題,而是應該每個月給我個底薪,作為我在這裡工作的薪水,而戰功則做

為獎金發放。」

當我正想說如果她再拒絕呵襪,我就要用絕招十,她就果斷的答應了。

「好吧,那每個月底薪五萬,如果你有戰功,則作為獎金,一戰功高低會有十萬到百萬不等。」

由於她答應得太乾脆了,反而令我措手不及。

「阿、喔,好......」

「每當戰役發生,我們會派人接你到作戰現場。因為妳是特出能力者,因此不需要穿軍服,怕會影響

到你本身的能力,但是一旦發生大規模的抗爭,請務必回到總部,我會將你分派到其中一個突擊小組

營地駐守,以備隨時出戰。」

「懂了。」

她說完便將一張表格遞過來。

「填上個人資料吧,方便管理。」

「你們不是政府組織嗎?」

既然隸屬於政府,那就應該有我的基本資料才對。

就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神變了,但是我也沒有很在意。

「我們是臨時組織,政府不會給予完整資料。」
由於我從小就不太喜歡把個人資料讓其他人知道,因此在填寫資料的時候我實在很不情願。

「拿去,寫好了。」

「謝謝配合。」

我把寫完的表格地還給朝野涼子。

「你可以回去了。發生戰役的時候會派人去接你的。」

「恩。」

「送千名軼回家吧。」

朝野對著送我來的一男一女說。

「是。」

出了總司令事後我就直接往門口移動,因為我實在很不想久留於此。





「據說您在血腥校園事件中一個人抵擋了他們一個先鋒小隊?」

上車後已不算快的速度往我的住處開去,而司機突然說了這句話。

「恩......」

「真了不起。想必您加入的小組實力一定大幅提升。」

「不,我當時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我不認為我有什麼了不起。」

紗羽被射殺時的景象逐漸在我腦海中浮出。

「可是你不是帶了一群人一起出來嗎?」

「是......,對不起,我不太想談論這件事情。」

每當想起這件事就令我相當懊悔,甚至可以說是痛苦的回憶了。

「抱歉。」

「沒關係。」



「謝謝。」

到家後我開了車門下車。司機突然搖下車窗。

「有問題可以來找我們喔。」

「不要隨便把我算進去!」

女子剛說完車裡就傳來一陣哀號聲。

「不要打這麼用力嘛。」

我苦笑幾聲後便與他們道別,接著走進家裡。

「先來吃午餐好了。」

我打開冰箱一看,裡面雖然很多東西,可是卻沒有幾樣是能夠拿來當正餐吃的。

「哀......」

明明才回來,又得再出門了。

我才剛把門打開,就有一把飛刀筆直的往我射了過來。

全神用力一閃才成功躲開那恐怖的刀鋒。但緊接著我就聽到不詳的聲音響起。

「哪個白癡啊!要暗殺就丟準一點嘛,幹嘛把玻璃打破啊!!」

在我開始尋找到底是哪個人準備要賠錢時,突然看到這條街底站著一名男子,身材消瘦,雙手各拿著四把飛刀。

我們之間的距離少說也有三百公尺,那個男子竟然能夠從那麼遠的地方將飛刀精準的丟到我面前,這和以前不斷來襲及

我的人完全是不同等級的。

我釋出熾血白刃,準備一口氣衝到她面前,可是她卻領先我一步移動到我的身側。

「想嚇死誰啊!動那麼快。」

我從右下方揮出刀刃,卻被她不知何時抽出的匕首格開了。

雖然這使匕首的刀身分成兩半,可是也因此偏離了軌跡而沒砍到她。

她將比首反握,用剩餘的刀刃向我揮來,我側身多開並順勢將右手往後拉,向他突刺過去。

這一刀刺穿了他的右肩,他丟棄匕首、抽出飛刀往我頸部砍來。我及時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腳踢開他,同時將

他手中的飛刀抽走。

他失去平衡躺倒在地,我跨了一步把刀遞進他頭旁邊的水泥地。

「賠錢。你賠了,我就放你滾蛋,如果不,我現在馬上殺了妳。」

他沒有回話。

「要不要陪?」

他忽然起身,意圖將我踹開。我立刻將器及成一子彈狀往他額頭打去。

他後腦杓重擊地板並發出了一聲慘叫。

「在式一次你就死定了。」

「多少錢?」

「六千元整。」

「我沒帶這麼多錢。」

他真是個混蛋。

「前面有一家銀行,你最吼老實一點。」

我要求他把所有武器交出來,然後就往銀行走去。




他輸入密碼後,戶頭裡的剩餘金額讓我看傻了眼。

「五...五百塊!!」

「不對啊!應該有二十萬左右才對啊!」

看他這個反應,他自己似乎真的很驚訝。

「你耍我阿,混蛋!」

我一拳往他頭上打了下去。

「唉喲!等一下啦,這一定有什麼誤會!」

他細長的雙手在空中揮來揮去,好像想把什麼東西揮去一樣。

「你最好給我耍什麼花招喔。」

「真的沒有啦!」

眼看他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就暫且相信他好了。

我伸出右手跟他索取賠償金。

「幹、幹嘛?」

「錢啊!沒有六千塊,至少把現有的都支付出來吧!」

「不要啦~~。」

做為一名刺客,這傢伙還真軟弱。

「快點交出來!還是說你想死?」

在我的逼迫下,他不情不願的領出五百塊並交到我手中。

這點錢雖然不夠修玻璃,但是聊勝於無嘛。

「你可以滾了,掰掰。」

我丟接走出銀行。不過這些錢是要拿來幹嘛呢?算了,就當作午餐錢吧。



當我吃完飯走出餐廳,一台小型貨車從我面前疾駛而過。但是令我在意的,不是他危險的駕駛方式,而是他車上載的東

西。

異界之鑰。那可是被列為一級魔術違禁品的違法物品阿。

持有那種東西被抓到的話,不是死刑,就是終身監禁。

不過我也懶得報警了,反正那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東西。

在回家的路上,我偶然遇到血腥校園事件的生還者,也是我以前的同學。

「嘿。」

雖然與他的交情不深,但好歹也是前同學了。

「嗨。」

我們沉默地對望了一會。

在那次事件之後,我按其他生還者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怪怪的。可能是我能操者的身分與他們產生了隔閡的關係。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高木真人。

「在那之後你過得怎麼樣?」

「普普通通,只是偶爾會有人來襲擊我,可能我變成他的眼中釘了吧。」我苦笑著說到。

為了避免尷尬,我沒有說出加入政府組織的事。

「那你呢?」

「不怎麼樣,跟放假差不多。聽說教育部快處理好我們再次就學的事情了,不過我實在不想再去學校了,因為當

時的畫面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我想也是。」

那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生邊,難免會留下陰影,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不過像他這樣精神還正常的人已經算好的了。不論有沒有逃出來,因為過育恐懼而早已崩潰的人不在少數。

「不過你也不好受吧。畢竟世界上僅有少數人是能操者,而且還時不時會被襲擊。」

「恩......」

其實也不全然如他所說的。不管是我身為能操者或是血腥校園事件的消息,都被政府亟力壓制。即使稍有耳聞,也都是

道聽塗說罷了。

如果事情真的傳開來,人民將不再信任政府,而闇組織也就會跟著更加猖狂,到時候便一發不可收拾。當我想到這裡時

我心中不禁一震。

「你沒事吧?」

「阿、沒是。」

我把剛剛的想法拋到腦後。那些都是過去式了。

「留個電話吧,以後方便聯絡。」

「也好。」

我在手機裡輸入對方的電話號碼。

「有空再連絡囉。」

「恩,掰掰。」

與他道別後,我便慢慢走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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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27655672 發表於 2014-4-12 03:08 PM

本帖最後由 su27655672 於 2014-6-12 10:09 AM 編輯

第三章  初戰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時不時換回滑鼠點擊。

平常在家沒事時,我就會用電腦蒐集資或者是聊天,而下午固定會出去運動一、二個小時來保持體力。

當我看到一則新聞是在報導闇在城鎮中召喚了魔物,手機也同時響起。
我放下滑鼠拿起就在電腦旁的手機,開啟螢幕。
「您有新簡訊」手機螢幕上如此顯示著。
寄件者的號碼我是第一次看到,可能又是千百封的垃圾簡訊中的其中一件吧。
我不抱期望的點開訊息,可是內容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想你也看到了,闇似乎開啟了異界門扉,並以十二名術士的命作為交換條件,請了一隻異界魔物作為傭兵來進行恐
怖攻擊,我已經派人去接你了,請盡速做好準備。」
異界門扉......難道是我之前看到的那隻異界之鑰?一股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我趕緊穿好鞋子後,跑出大門等總部的車
子到達。


到了總部,一進門就看到朝野站在大廳正中央,他一看到我進門,馬上朝我走了過來。
「就跟我在簡訊裡提到的一樣,他們召喚了魔物。比較棘手的是物理攻擊似乎傷害不了他,『術』的話還免強能造成傷
害。因此我們集結了二組突擊小組的能操者,搭配二組重裝護衛隊和一組奇襲小組作為應對。主要攻擊就有你們四名能
操者進行,其餘則負責防禦與干擾。」
「原來你們還有紛至麼多小組喔,我怎麼都不知道?」
「因為你們能操者偏向游擊式戰鬥,所以組織系統對你們而言就相對沒那麼重要。」
「那至少跟我說明一下嘛。」
雖然沒什麼資格這麼說,但是總覺得她似乎有點不負責任。
「廢話少說,待會就要出擊了,趕快去作戰室集合。」
她邊指著大廳最深處的一扇門邊說。
我走進作戰室,約莫四十人為成半圓坐著,中間站著一名男子。」
「歡迎,趕快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那名男子用雄厚的說著。
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座位旁的兩人向我點了點頭,而我也點頭回應他們。
「好了,各位。我是這次的作戰指揮官,宮本二。在作戰中請勿比聽從我的指示,以達到最好的作戰效果。接下來我會
說明這次的作戰的內容。」
經過十幾分鐘的無聊戰略說明,他讓我們上車前往事發地點。


前往的路上一片祥和,好像完全不知道恐怖攻擊事件一般。
這個狀況使我想起當時教室內也是一片歡樂,然而誰也沒預料到會發生那種事。
我突然有一種恐懼感,好像這裡被摧殘後的樣子就在眼前。
如果真的變成那樣,那我必須負起大部分的責任,因為是我對那台在有異界之鑰的貨車視若無睹。
因此我不能輸掉這場戰役,假設我輸了,不僅對不起我自己,更對不起住在這裡的所有人。
即使全部人都撤退了,我也不能離開;即使血流如注,我也不能膽怯;即使要賠上性命,我也要打敗那隻魔物。
這份意念在的心中燃燒。一部份出於我的自尊,但是更大一部份是為了不讓悲劇再度出現在我眼前。

當我們到達時,周圍盡是瓦礫的碎片以及來不及逃離之人的屍體。
一瞬間,我感到畏懼,當時的景象再度浮現。就在我快要陷入悲傷的沼澤之前,我快速的把這股情緒忽略掉。
看著巨大的魔物,我感覺到力量幾欲爆發,因此我也順著這個感覺將其釋放。
熟悉的重量落在手中,那銀白而透著血紅光芒的日本刀出現在我手裡。
「全員到預備位置待命,作戰開始!」
包括我在內的四名能操者排成圓弧形戰在魔物前面,而我們稍微後面一點的地方則是持盾的重裝甲部隊。十六名奇襲隊
員則零散分布在戰場上。
站立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隻手拿巨型鐮刀的死神。他的體型足足有我的三倍大,雙眼不斷飄出紫煙,白骨組成的雙手如刀
刃般鋒利。
鐮刀突然無預警地向這裡揮來。
「格擋!」
護衛隊向前跨了一步,將盾高舉,事著擋住死神揮過來的致命鐮刀,可是下一幕卻令我無比震驚。
鐮刀所觸之物之物都融化了。無論是盾牌、盔甲或是隊員的身體都化成紫色的液體滴落在地上。
一支二十人的重裝甲部隊就這樣全面了。
我的手不知不覺緊握刀柄,汗水從額頭滑落。
這是何等的力量、何等的慘烈,這根本不應該是我們人類所抵抗的。
當我還停留在震驚之中,指揮官便作出了下一步的決定。
「奇襲組發射煙幕彈,突擊組進行遠程法術攻擊!」
魔物被煙幕包圍,我將氣集中到刀刃上,並往魔物的方向揮去,魔物的咆哮回應了我的攻擊。
雖然我不認為我們贏的了,但也只能試試看了。
當我準備揮出第二刀,兩道落雷不偏不倚的命中最外側的兩名能操者。
他們的身體變得焦黑,應聲倒下。
我直覺抬頭一看,一道黑色的閃電正向我劈來,我急忙撲向右邊,閃過致命的攻擊。
「這傢伙根本不是用眼睛看東西……」
煙幕漸漸散開,令人不寒而慄的面孔再度呈現在我們眼前。
這是指揮官又下達了另一到命令。
「奇襲組負責拖延,剩下兩位突擊組跟我走!」
「我拒絕。現在撤退,之後我們就控制不了他了!」
雖然這句話無憑無據,可是我的直覺這麼跟我說著。
「聽從指揮!我們必須重新擬定策略!」
我非留下來不可,我心底有一股聲音喊著。
這個魔物是因為我的疏忽才出現的,我必須負責將其打倒。
「好吧,那你們撤退吧。我會繼續這場作戰,直到殺了他為止。」
「你這傢伙……」
宮本還沒說完,魔物的鐮刀就快地朝我揮來。
我直接用熾血白刃擋下攻擊,鐮刀的刀鋒上出現一條深深的缺口。我的熾血白刃之所以能擋下鐮刀,大概是因為這把刀
並非由物理所構成,而是「術」的另一種形式。
死神就這樣以規律的方式展開攻擊,要格擋下所有攻擊並不難。
「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低身躲過其中一次的攻擊並往魔物衝了過去。
就在快到達魔物面前時,一個由恕道閃點纏繞而成的刀刃迎面飛來。
「唔!」
我硬是將其砍成兩半,閃電在身後爆裂。
成功街進魔物後,我便與他展開了近身戰。由於我不再鐮刀的攻擊範圍內,因此情勢基本上對我有利。
「就這樣了結他吧!」正當我這樣想,他忽然將鐮刀反轉,往我揮了過來。這一擊使我失去平衡,接著他左手上不知道
哪裡來的短刀往我砍了過來,我根本沒辦法防禦。
「可惡……」
難道這樣就結束了嗎?又有人會因為我的疏忽而失去性命了……
就在我感到絕望時,一陣激烈的白光在我右邊報了開來,魔物就這樣被炸飛到三公尺外。
我看項攻擊的來源,發現一名手持魔槍的少女站在屋頂上。
少女有著極腰的栗色長髮和深褐色的大眼,雙手托著一把刻有符文銀色狙擊槍。
「讓你死了可不成,不然我就沒錢拿了。」
少女以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
「謝…謝謝。既然妳會在這裡,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有點無理,可是能麻煩妳支援我一下嗎?因為我必須殺
了他……」
「支援?雖然不再任務範圍內…..不過算了。快上吧,可別死了。」
我重新轉向死神,這時他已經再度站起。然而她手上原本拿的鐮刀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許多的圖形圍繞著他的
手。
「異界魔咒˙空間、太古禁術˙死亡之力。」
我無意間說出了這句話。
「妳能辨識術文?」
少女一臉驚訝的問道。
「應該吧。我的左眼不僅能看到魔力流動,似乎眼能辨識術文。」
「竟然有這種是……」
我沒有理會他並再度往死神衝了過去。
他舉起一隻手開始詠唱,接著一道魔法陣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魔法陣內豪屋生氣,似乎連細菌都不存在一般。
我急忙停下來,險些就要踏入魔法陣內。
一枚子彈向死神飛去,可是子彈再觸及魔法陣的瞬間就崩毀消失。
「這就是死亡之力嗎……」
這時他另一隻手的術文也開始運轉,黑影隨之從他掌心射出。
我向左閃過黑影,黑影所經過的地方都成了無光的異空間。
「異界魔咒……」
我試著找出魔法陣的隙縫並破壞他。但是他絲毫沒有任何破綻。
「沒辦法了。」我如此低語。
「戰神之血,化作吳之利刃,劈開眼前一切不善之物!」
熾血白刃銀白的刀身附上一層血色風暴,從中透出的鮮紅光芒更為激烈。
我將熾血白刃往死亡領與砍了過去,刀刃被以堵看不見的牆擋了下來。空中爆出火光,大氣為之震動。
「你在做什麼……難道你想就這樣劈開魔法陣?不可能的!目前光是人類的咒術都很難破解了,更別說是太古禁術
了!」
「這樣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打碎給你看?」
我一邊閃躲死神的攻擊,一邊不斷劈斬魔法陣。魔法陣上逐漸出現一些裂痕。
「破碎吧!」
我使勁將刀刃往魔法陣揮去,魔法陣伴隨著強烈的衝擊爆了開來。衝擊的力道將我震倒在地。
「成功了!」
「怎麼可能!」
我們兩人同時說出了這兩句話。
她詫異的看著慢慢消散的魔法碎片。
「接下來也麻煩妳囉。」
「喔。」她冷冷地回答完後,便將一枚子彈往死神發射。
子彈不偏不倚的命中死神的身體後,我也隨之往死神衝了過去,準備結束這場作戰。


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纏鬥,魔物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而他的狀態看起來也到極限
了。但是我的體力同時也快沒了。
由於她過於巨大,而且還要閃避她的異界魔咒,這使我的體力消耗意外的多。
「差一點了,快點結束吧。」
少女以不耐煩的語調說著。
我使盡最後的力氣往魔物跑了過去,然而也因為力氣閃多攻擊而受到了幾次傷害。來到死神面前一公尺處我奮力一跳,
並揮出手中的刀刃。
「嘶──」
長袍的撕裂聲連帶著魔物的頭顱飛了出去,而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他,身體開始逐漸分解消失。
「作戰結束……」
我自言自語著。
當魔物的身體分解殆盡時,少女也已經從屋頂下來並走到我身後。」
「你可真是亂來。」
「呵呵……」
我苦笑著回答她的話。
「妳叫千名軼是吧,我記住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要先知道保護人的名字才能執行任務阿。」
「保護人?我?」
我指著自己問。
「廢話,難道是我喔?」
「呃……」
少女露出受不了的表情。
「算了,管他的。既然妳知道我的名字了,那請問妳是?」
「緹亞絲。艾克莉亞˙緹亞絲。隸屬於戰慄之鷹第七中隊。」
一個沒有聽過的奇特名詞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
「戰慄之鷹?那是什麼東西?」
「特別設置來保護能操者的祕密結社。」
「喔,原來如此。總而言之,我是你們的保護對象,而妳就是負責我的人?」
「不完全是。任務是隨機指派的,所以每次分派到的標對象都不同。」在他講解完的同時,我腰間所掛的無線電發出了
聲音。
「……突擊組四號隊員請馬上返回總部。」
我默默看了無線電一眼。
「妳也聽到囉,我先走了。」
「等等,在這裡簽個名,好證明我有完成任務。」
簽完名後我就往原本來的路走回去。
在走了幾分鐘之後,右肩及左大腿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因為專注於作戰而沒注意到的傷口在這時向我發出了抗議。
「痛……,回總部在處理好了。」
我發現前方不遠處停著一輛看似組織用的黑色轎車。走到車旁,車窗便搖了下來。
車內坐著一名黑衣男子。
「快點上車吧,總司令大人在等你了。」
「恩。」
我開了車門坐上車,車子以不算快的速度沿著原路行駛。
「你一個人把那隻魔物消滅了?」
「也不算一個人啦。」
「難道還有其他隊員?」
「不是我們的隊員。是其他結社的人。」
不知不覺中我也將自己認定成他們的一份子了。雖然這只是一種賺錢管道,但是畢竟我還是加入了他們。
「是喔。雖然你成功消滅了魔物,可是總司令大人好像不太高興。」
我稍微想了一下並回答他。
「可能是因為我反抗指揮官的命令吧。」
看向窗外,一幢幢的住宅從我眼前閃過,但是誰也不知道這裡未來的命運為何。也許能維持現在的樣子,但是也可能在
幾天後甚至幾小時後就被摧毀。
「你覺得這個事情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身為組織成員,他比我更資深,應該比我清楚吧。
「不知道,這種事情誰也沒辦法預料。不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結束。」
車子抵達總部,停了下來。
道完謝後我便下車走進總部。
原本熱鬧的總部大廳,我一走進去就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已掛一的眼神看著我,使我渾身不自在。因此我只好筆直的網總司令的房間走去。
我敲了敲深色木門,木門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進來。」
我開門並走進總司令室。
「打擾了,你找我?」
「幹麻?」
金髮女子離開辦公椅走到我面前。
「我個人比較喜歡別人用“什麼事”來回答,不過無所謂。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真是囉嗦,和國中老師沒兩樣。然而朝野涼子的下一句話令我相當驚訝。
「我很欣賞你的實力,光靠兩人就足以擺平一隻魔物。不過即使如此我所派出去應對的是小組,而不是個人。」
對抗魔物時除了我和艾克莉亞,就沒有別人了,他怎麼會知道是兩個人?那個司機應該也還沒和他說過話才對。
但是我也沒有將這些想法講出來,而是開始反駁他的話。
「有什麼關係,有達到目標就好啦。」
「我們是團隊,有幾個人就曾經因為這種態度而失去性命。」
「就算聽了命令,還不是有好幾個人喪生了。」
「戰爭本來就不能期望沒有任何犧牲。為了勝利,有時候犧牲是必要的。」
妳沒有上場作戰,沒命的不是妳,妳當然無所謂。經歷血腥校園事件後,我就不想讓任何人沒意義的死去。
「那減少出戰的次數不是更好嗎?只要減少次數,犧牲不就相對降低嗎?」
「的確。但是事實的撤退能夠將每場作戰的傷亡人數壓到最低。這是為了保留戰力以及情報。」
正當我打算開口,藝陣敲門稱打斷我的動作。
「進來吧。」
朝野涼子對我比了個暫停手勢後就讓他進來。
一名男子開了門向朝野的出一個米色信封。
「上頭來的密函。」
她接過信封,繞道辦公桌打開其中一個抽屜放進去並將其鎖上。
「你可以離開了。」
「是。」
男子關上門後就離開了。
「那裏面寫了什麼?」
「都說是密函了,怎麼可能告訴你呢。」
我竟然會問一個如此愚蠢的問題。
「也是。那就繼續剛剛的事。」
「恩。」
我接著說出原本要說的話。
「妳要如何解釋這次作戰?」
「恩……你們那場作戰是特例,如果不是你意外的能力及外界的援護也不會獲勝。不過指揮官發布命令也不完全正確。
我會和宮本二在檢討看看。而你的獎金會照給,不過懲處也不會變。」
「懲處?什麼懲處?」
「我們還是有組織規定的,違抗上級命令擅自行動就違反了規則。」
她一開始也沒有和我說這件事,真是太卑鄙了。
不過在作戰後就已經快消耗殆盡的體力又因為和她辯論而歸零了。現在只想馬上回家然後倒頭就睡。
「喔。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車子已經停在門口了,出了大門就直接上車吧。」
「謝謝。」
走出總司令事後,我拖著疲憊的步伐往大門移動。
「辛苦了。」
到大門前時,櫃台小姐對著我說。
「恩。」
出了大門坐上車後,司機就開始往我家的方向開。
一路上司機和我都沒有說話。我撐著千斤重的豔皮看著窗外發呆,一直到抵達我家門口為止。
我吃力的走進家裡,衣服也沒換的躺在床上就睡著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u27655672 發表於 2014-6-12 10:19 AM

本帖最後由 su27655672 於 2014-7-3 02:31 PM 編輯

第四章  真相



「罪刑宣告:未依指揮官命令而擅自行動,造成我方成員重大傷亡。根據作戰法規第九十四條『由於個人疏失導致我方成員四人以上死亡者,處以火刑』進行懲處。」
空洞的聲音在空中迴盪。

三名老人身後死灰的牆上掛著三面意義不明的旗幟、純白的大理石地板異常冰冷,好像宣告著人們來到此處的意義一般。

這裡是恐怖攻擊處理組織的審判處。

在與魔物作戰結束後的第三天早晨,一群黑衣男子出現在我家門口,大聲叫著要我出去。當我一走出門,那群人就硬是把我壓到車上,然後載到這個地方來了。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反抗,但是要以一敵三實在是有困難。

但是這一整件事情下來最詭異的是他們竟然要判我火刑?!

「我說過那幾個人的死根本不關我的是。我在宮本二發布撤退命令之前我都尚未擅自行動。他們是在宮本二的指示下戰死的。何況死刑這種東西不是你們臨時組織能判的吧?」

我一口氣將心中的不滿全部說出來。

「根據指揮官宮本二的說詞,你在作戰一開始就獨自上前與魔物纏鬥,導致戰火波及她成員。」

要不是因為那擋在我和審判官之間的鍥黑鋼欄杆,我早就衝上去用熾血白刃把他們的項上人頭全部砍下來了。

「哪有人僅聽信一方證詞就進行決斷的?照理來說應該要在聽完雙方的證詞之後進行確認才能做出判斷吧?無理取鬧的地步跟幼稚園的小鬼沒兩樣。」

審判官沒有說話。

「快點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阿!」

他們依然保持沉默。

接著其中一名審判官開口了。

「壓解行刑。」

「什......!」

怒氣直衝腦門,截斷了我原本要說的話。

憤怒與驚訝同時佔據了我的思緒。

在近乎無法思考的狀態下,熾血白刃就這樣出現在我的手中。雙腳像是受到怒火驅動一般往審判官衝了過去。

原本面無表情的審判官們因為我這突然的舉動,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變成嘲諷的笑容。

忽然一陣刺痛從左肩傳來,我往刺痛的位置看了一眼,一個狀似針筒的東西插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瞬間失去了力氣,所有動作被迫停止。

數秒後我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視線也越來越昏暗、模糊。

在聽見零星幾聲說話聲之後,我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

滋滋......

空氣中混雜著高溫以及汽油味傳了過來。感受到這股異常的空氣後我馬上意識到我正在被處以火刑。

我急忙睜開眼睛,但是原本應該延燒到我的烈火在身旁一公尺處像是被一面透明牆壁擋住一般不再像前燃燒。

「你醒啦,年輕人。你的身體就借我用一下吧。」

一個年邁的聲音在我的腦中迴盪。

「什麼意思,你又是誰?」

那個聲音並沒有回答我。

我試著解開將我綁住的繩子,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接著麻繩自動鬆了開來,然後身體自己站了起來。

「獄黑狂龍的子民們阿,你們從哪一帶開始變得如此愚蠢了?你們就憑這一點火焰也想燒毀這副軀體?曾經作為我最可敬的對手,現在卻是這副模樣,太令我失望了!」

不屬於我的聲音從我的嘴發出,接著一把看似熾血白刃的刀出現在我手中。另一股意識操縱著我的右手將刀反我並往地面刺了下去。四周的烈火立刻熄滅。

穿著黑底紅邊制服的人群站成一圈,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為什麼闇組織的人會在這裡?」我一方面是自言自語,另一方面則是在詢問那股意識。

「你是指黑龍的後代?他們似乎把原本的王室推翻,然後掌握了這個國家的政權。」

也就是說,這個所謂「政府的恐怖攻擊處理組織」根本就是由闇自己所組織的一場騙局?

被騙的感覺使我相當惱怒,氣我自己為什麼會被一群曾經奪走我原本應該擁有的傢伙騙。

「好啦,我要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咦?!哪有人這麼不負責任的啊!嗆聲完就跑路?」

氣憤、震驚和錯愕交疊,複雜的情緒使我不知所措。這時另一股意識消失,我取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祂消失得太過突然害我差點跌倒。

過不了多久,眼前川著制服的人們逐漸了解情況,各個不是拿起武器就是開始詠唱術式。

但是我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迫不得已,我只好也拿出熾血白刃,進入備戰狀態。

正前方如同舉重選手般的壯碩男子揮著巨大的戰斧朝我衝了過來。由於武器過於笨重,攻擊速度也相對的緩慢,我輕鬆地閃躲著他的攻擊,同時以手中的刀刃不時回擊。

其餘的人似乎發現巨漢的戰斧絲毫沒有傷到我,反倒是他身上多出了好幾道鮮紅的傷口,因此紛紛上前幫忙。

奇形怪狀的武器瘋狂地朝我招呼,數量多到幾乎抵擋不了,我只能憑藉反射動作來閃躲及格檔。

我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瘋狂的攻擊將我完全壓制。

在凌亂的攻擊中,一把致命的刀刃向我砍來,我急忙將其架開。同時,配後傳來一聲槍響伴隨著一個人的哀號聲。這個意料之外的聲音降在場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在所有人眼裡的景象,是一名少女趴在對面的民宅屋頂進行狙擊。

「艾克莉亞?」

我驚訝的大叫出聲,但是隨之響起周圍依然圍繞著一圈敵人,因此迅速將注意力拉回來,看準其中一個人,把刀刃輝過他的身體,在水平砍了一刀,兩個人應聲倒地。

趁著這些人還沒搞清楚狀況,我把四周的氣凝聚道一點然後使其爆裂。一陣狂風把人群全部吹倒。我繞過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們往後方的詠唱者跑過去。

因為在近身戰中幾乎沒有時間詠唱,這些人在被我用刀柄敲昏後就昏死的趴在地上。在我和詠唱者搏鬥的過程中,不斷從窗戶飛進來的子彈阻止了想要偷襲我的敵人。

我轉向原本那群倒在地上的人們,卻赫然發現依然有意識的人只剩下三個。

原本就狼狽不堪的他們看到我轉回來後便轉身從後門逃走了。

正當我準備追上去時,一道聲音阻止了我。

「算了吧,追上去也沒有意義。何況你都已經傷成這樣了。」

我看向艾克莉亞,他兩手抱胸站在屋頂上。

「好吧......」

我不得不承認艾克莉亞所說的。

艾克莉亞從窗戶跳了進來,然後早到我的旁邊。

「坐下吧,我替你做些基礎治療。」

「謝了,艾克莉亞...小姐。」

我輕輕地坐在地板上,接著艾克莉亞開始詠唱起應該是治療用的術語。

她一詠唱完,我身上的傷口神奇地開始慢慢癒合。

「用不著加"小姐",太拘謹了。叫我緹亞絲就可以了。」

「恩,喔。那你就叫我軼好了。」

「知道了。」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又是任務?」

「是阿。不過會連續兩次同一個保護對象實在不常見,畢竟組織成員多達兩百多人。」

「"保護對象"聽起來有點遜耶,用"合作"或"協助"好了。」

「拒絕。」

緹亞絲果斷地回絕了我的提議。我嘆了口氣然後站起來。

仔細一看,這名少女長的其實還滿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小巧的淡紅色嘴唇、挺直的鼻梁再加上稍長的睫毛幾乎可以說是完美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及白皙的肌膚更是無可挑剔。

「幹、幹嘛?」

可能是不習慣一直被盯著看,他的雙頰微微泛紅。

「沒什麼。」

這時一團術文忽然在她身後無聲的爆裂,形成一團黑霧。一把閃爍著不祥光芒的刀從霧中伸出來次向她。正當我準備抓住從霧中伸的手,眼前世界開始扭曲、雙腳無力。

子彈貫穿紗羽的畫面閃過我的眼前。

"這樣下去緹亞絲會死。我必須阻止這種事情再度發生在我眼前。"這個想法讓我擠出最後一點力氣,推開緹亞絲,但緊接著一股劇烈的刺痛進入我的身體。

「軼!......」

***

我睜開雙眼,淺褐色的木質天花板映入眼簾。

「你終於醒了。」

一名少女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我坐起身並往聲音的主人看。

「緹亞絲......這是哪?我昏了多久?為什麼我會在這?還有...」

我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

「誰幫我換的衣服?」

這套衣服很明顯不是我的,不過我總不可能邊睡邊換衣服吧?

「不要一次問這麼多問題。首先,你的衣服是我的管家幫你換的。」

聽到這個答案讓我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那這裡是哪?」

「我家。正確來說應該是我父親留下來的家。然後你昏睡了二天。」

「那為什麼我會在這?」

「我總不可能把一個受重傷的人丟在原地等死吧。」

在冰冷的態度下,意外的溫柔。

「這樣啊...,謝謝。」

「用不著跟我道謝,畢竟......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緹亞絲越講越小生,視線也從我身上移動到了地板上。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嗯?你臉紅了喔。」

「誰、誰臉紅啊!」

她激動地對著我大喊。

「除了妳還會有誰?難道是我嗎?」

她狠狠的瞪著我,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片看似鋼板的東西。

「吵死了!」

接著鋼板表面浮現出許多術文並化成一把銀白色的手槍。

她連續朝我開了三槍,我急忙跳下床閃避她的子彈。

「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那麼機動嘛!」

說完後她像是驚醒般把槍收起來,然後馬上低下頭去。

「抱歉...  失態了。」

「算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對了,我原本的衣服呢?」

「已經破的沒辦法穿了,而且上面都是血跡,所以我就拿去丟掉了。明天早上再回去吧,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何況你應該也不知道這裡是哪吧?」

想了想,她說得似乎滿有道理的,不過有個問題令我很好奇。

「妳一個人住嗎?」

「還有一個管家在,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家人了。」

這時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不知道是悲傷還是憤怒地的神情。

房內被寂靜籠罩,我們兩人都沉默不語。

之後她和我說了屋內設施之後就離開了。

我坐回床上,拿起電視遙控器將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打開,並轉到新聞頻道。

新聞還是一如往常的報導著那令所有人恐慌,同時也是一再破壞我的生活的組織──闇。即使如此,似乎還是沒有人發現政府已經被他們所掌控的事實。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如果只是要控制我們的國家,那他們已經達成了,為什麼還要繼續行動呢?

我就這樣坐在床沿重複思考這一些問題。

當我再度回過神來,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叩叩"

微弱的敲門聲響起,接著是輕柔的說話聲。

「睡了嗎?」

悅耳卻不帶感情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了進來。

「還沒,怎麼了嗎?」

這麼晚了竟然還沒睡,真是個怪人。雖然我也沒資格這樣說。

「到客廳來吧,我有些事情想問。」

我出了房間就往客廳的方向走。客廳的燈是全觀的,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華麗卻不顯的冗贅,而真皮的沙發及高級音響和電視,一看就知道不是我這種窮人買得起的。

她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栗色長髮散落在雙肩。露出睡衣外的修長手腳更讓我看得目不轉睛。

「做下吧。」

她指著其中一張沙發說。

「真有錢。難道妳是皇家貴族?」

我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很認真的回答我了。

「也不算,只是一個沒落逃亡的貴族罷了......」

緹亞絲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失落的語調,因此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

「倒是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這個問題剛剛已經困擾我半個小時了。

「你知道政府備案所控制的事情嗎?」

「從在審判聽時的狀況大概可以推測出來。」

看來她從審問時便一直在外面觀看了。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革命。發動革命推翻他們。」

以前曾經為了那件事情意圖發起抗議,可是因為得不到夠多的支持而半途而廢。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重蹈那一次的覆轍了。

「他們組織中應該大多為能操者,光是一般的革命是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

「所以我要集結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同樣身為能操者的人們。」

但是這次的革命不能像上次直接在網路上號招志願者,不然一但被闇發現我的行動,肯定會在成立之前就被他們鎮壓。

緹亞絲像是看穿我的想法接著問我。

「那你打算怎麼找人?」

「我會請朋友透過人脈幫我找,可是那效率實在不高。」

「而且也不能保證闇沒有在民眾裡放間諜。對了,不如我去請我們組織給我一份名單吧。」

因為才剛被闇所偽裝的組織欺騙,所以使我實在不太信任組織之類的。不過既然緹亞絲是所待的組織,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那就麻煩妳了。」

明明曾經下定決心不再輕易相信他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緹亞絲卻令我莫名的信任她。

「恩。那我先去睡囉。」

「晚安。」
***

「我先回去了,再見。」

隔天一早醒來之後,我便準備回到我那間簡陋的公寓。

「等一下,手機號碼給我。這樣比較方便聯絡。」

在她的要求下,我將手機號碼寫在便條紙上遞給他。

從外面看這間獨棟別墅,整體是由紅磚砌成的,表面攀爬著的藤蔓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及古老的氣息。

「沒落貴族嗎......」

我邊自言自語邊往市區走去。

經過大約十分鐘的路程總算到了市區,我隨路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一上車和司機說完地址後,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打給所有我認為應該對革命有幫助的人。

「請問你有認識的能操者嗎?」

我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句話,但是得到的答案永遠都只有一種──沒有。

正當我失落的準備收起手機時,腦海中閃過高木真人的名字。

我再度拿起手機,開尋找高木的號碼。

嘟......

「喂?」

「高木嗎,我是千名軼。」

「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嗎?」

這是自從上次見面後再度跟他聯絡。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問你有沒有認識的能操者。」

雖然這麼問可能會挑起她不好的回憶,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能操者......,有室友啦,不過你要幹嘛?」

「這件事不是和透過手機討論,約個時間出來說吧。」

「好吧,那要什麼時候?」

「恩... ,就明天正午在克勒餐廳見。」

克勒餐廳是其中一家我最喜歡的餐廳,所以我才決定在那裏會面。

一掛電話,車子也剛好到達家門口。我付了錢便下車走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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