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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7/26)   長高的黃金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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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早晨，眉子在飯廳吃完早餐，在車庫被高壓水槍清洗完體內體外之後，又被帶到拷問室，準備新一天的拷問。

 

亞紀、明美看著敏江牽來的，剛洗淨身子的眉子。

 

原本就是有當絕世美人潛質的眉子，此時更是如出水芙蓉般嬌羞動人，全身濕答答的裸體上，還殘留不少水珠在白皙乾淨的肌膚上，她的肌膚，也因為剛才的冷水沖刷下，變得比平常更白至透明的膚色。或許因為剛才的冷水酷刑或是對於接下來未知拷問的恐懼，她的身子在簌簌地顫抖著，原本惹人憐愛的模樣，看在這些嗜虐者眼中，卻像是一塊美肉送上門求她們蹂躪一般。

 

「真是可愛啊！小眉。」亞紀笑著說。

 

「嗚……」眉子不敢正面回答也不敢推辭反對，只能發出模糊的低聲呻吟。

 

這些日子以來，眉子已經不曉得從亞紀口中聽過這句話多少次了，她此刻已經沒有半點的喜悅或害羞，而是深深地恐懼著。她從沒想過這一句話會變得這麼恐怖，她每次問亞紀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對待自己時，所得到的答案就是這句話。

 

但此時，亞紀卻像是真的覺得眉子可愛一般，一邊圍著眉子繞圈，一邊不停上下打量眉子的每一個角落。

 

跟之前的審視相比，眉子的身子已經不全然地「完美無暇」，全身鞭刑的拷問、菸頭押在身上最敏感三點的拷問、木馬擦破股間的拷問、陰蒂被刺穿後還受到拉扯的拷問等等，都在眉子身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是這看在嗜虐者眼中，這些傷痕反而會讓她們更加熱血沸騰，加虐心更熾。

 

「可惜！可惜！比起這麼可愛的臉蛋，身材卻差了一點。小眉長得不夠高，否則就更完美了餒！」亞紀像是一臉遺憾地說著。

 

「嗚……這樣就可以了……」眉子敷衍地回應著。眉子並不算矮，在同齡女子中，身高算是有中等的水準，但是搭上她有上等姿色的美貌，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一點。

 

「妳在說什麼？憑妳的姿色，將來是有機會成為一位有名的模特兒的。如果身材不高一點，怎麼行呢？」亞紀說著，竟比眉子還要更在意她的身材。

 

「嘻嘻！幸好，現在才剛升上高中，女孩子在這個時期還是可以長高的。小眉，我們來幫助妳，實現長高的願望吧！」明美嘻笑著說。

 

「小眉，躺到這上面來！」亞紀拍了拍她身旁的一張奇怪的長條桌，那桌子長約三公尺，寬約一‧五公尺，除了首尾兩端以及中間有固定受刑者的束具外，還有其他一些眉子看不出功能的機關。

 

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更不知道她們打算怎麼幫自己實現長高的願望，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地獄的一天要正式開始。眉子已經顫抖得越來越劇烈，但是心知肚明自己逃不了，反抗只會換得更悲慘的下場，權衡之後，她還是一臉哀傷，低頭喪氣地走向長條桌，平躺了上去。

 

不用亞紀吩咐，眉子已經自動將手肘高舉過頭，讓亞紀很輕易地銬上。同樣地，敏江也將眉子的雙腳銬上桌尾的腳銬。

 

直到這時，眉子才漸漸察覺這長條桌的怪異之處。

 

她的手銬與腳銬，都是純鋼製的，兩手與兩腳之間也沒有環鏈，而是緊緊靠在一起，現在的眉子，雙腕與雙踝也只能緊緊併攏。

 

然而，相對於幾乎沒有活動空間的雙腕，雙臂與雙腿的活動空間卻很大，甚至眉子要把手放在胸前，或是屈起膝蓋到腳踝緊貼大腿根的程度都沒問題。那副手銬腳銬竟不是鎖死在長條桌上，而是各以一條極粗極堅固的鋼鏈，延伸到桌首與桌尾後，沒入桌緣，眉子也看不到鋼鏈的另一端還有什麼機關。

 

再來就是她腹部的束具，那就真的是緊緊鎖死在長條桌上了，而且還特別寬厚，幾乎眉子一大半的腰腹都被鎖住，同樣的，上胸處還有一個鎖死在長條桌上的束具，但卻只有一般皮帶的粗細，在長條桌上，腰部到胸部束具之間的桌面好像也不是那麼平整…

 

長條桌奇怪的種種機關設計，還有…為什麼？為什麼前面亞紀要開啟「長高」這個話題？

 

隱約的不安恐懼，讓眉子的全身都緊繃起來。

 

「小眉，身體別那麼緊繃呦！這對於待會的拷問不好呦！」亞紀「好心」提醒著眉子，並伸手搔撓著眉子的腋下。

 

同時，敏江也用手搔撓著眉子的腳心。

 

「咿──不…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啊啊……不要……」怕癢的眉子，腋下與腳心被人這樣搔癢，身體開始暴動地掙扎著要逃離兩人四手的呵癢。眉子的身體雖然被拘束在這長條桌上，慶幸的是，她的四肢還是有一定的活動空間，沒幾秒的工夫，她就夾緊腋窩，屈膝把腳心藏在長條桌的桌面上，亞紀與敏江已經無法再像剛才那樣搔她癢了。

 

然而，等到眉子冷靜下來後，才驚覺她犯了大錯，如果現在違逆亞紀，讓她玩得不盡興，自己的下場有多慘，她連想都不敢想。

 

於是，她竟然主動地，緩緩回復成原本姿勢，把腋窩與腳心展露在兩女眼前，還低聲自卑地說了聲：「對不起…請……盡情玩我吧……」

 

一個女高中生，一個不久前還一直企圖反抗，甚至出言頂撞的少女，此刻竟變得如此順服。

 

如此的轉變，有部分是因為搔癢雖然難受，甚至是一直怕癢的眉子，在來到這裡之前最不能接受的「酷刑」，但是跟這幾天的遭遇相比，這對於眉子來說已是可以輕鬆承受的程度了。

 

另一方面，不可否認，少女的順服，也得歸因於亞紀帶給她的恐懼，已經使少女的心從「違抗」變成「不反抗」後，又慢慢變成「馴服」了。眉子自己或許也沒有察覺，她真正最害怕的，已經不是那各種殘酷的拷問，而是眼前這位冷血的行刑者。

 

就拿眉子現在的心態來說，她當然害怕亞紀再次伸手搔拂她的腋下，也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但是她內心竟有點更害怕亞紀沒有伸手，如果自己剛才的行為，讓亞紀玩得不盡興，隨後的下場就會更淒慘…

 

果然，亞紀並沒有繼續伸出手去搔撓眉子的胳肢窩，而是用手指，延著腋下、側胸、腰隻、大腿外側、小腿外側，漸漸拂到腳踝處。

 

「多麼修長的身材，但是還稱不上『高佻』呢！我們就幫妳長高吧！敏江，開始吧！」

 

當亞紀走向眉子的腳踝處時，原本站在那的敏江像是要讓出空間似地朝另一側的桌緣走去，眉子轉過頭後，才發現桌子另外一端的桌腳處，有三個金屬製的絞盤，敏江蹲在靠近眉子腳邊的絞盤前，那雙如男人般的粗壯手臂，開始轉動起絞盤。

 

金屬鏈被絞動而發出的撞擊鏗鏘聲，使眉子不安地屈起膝蓋，卻驚訝地發現到不對勁，剛才還能完全屈膝的雙腿，此時竟然膝蓋彎不到原來的一半就已經是極限了。

 

絞盤繼續轉動，金屬鏈繼續被收到絞盤中，眉子突然覺得雙踝下的鋼鏈一繃緊，原本還半屈著的雙膝，又被拉直了一些。

 

「咿────住手！！」明明身體還沒開始感到痛覺，眉子卻開始發瘋似地掙扎著要從這張長條桌上移開。她一切都弄懂了、想通了，但是也逃不走了。

 

這張長條桌，其實就是進行拉伸拷問的拷問台。受刑者平躺在桌上，藉由絞盤的轉動將鏈子收緊，受刑者的雙手、雙腳都會被極限地往身體上下拉伸，是極為殘忍痛苦的刑具。

 

眉子也弄懂了，亞紀說的幫助自己長高，就是要用這拷問台的拉伸酷刑，將自己的手腳甚至全身都給拉伸，這種作法當然不可能長高，唯一有的就只有拉到關節脫臼，甚至，撕裂……

 

沒多久，絞盤已經沒那麼容易轉動，而眉子的雙腿更是完全挺直地伸著，與緊繃的鋼鏈連成一直線。已經沒有半點屈膝的可能了。

 

「嘿嘿！從現在開始，才是重頭戲呦！」亞紀說著。敏江蓄力了一會後，繼續轉動著絞盤。

 

已經被拉到接近緊繃的鋼鏈，又被朝下方拉扯，透由腳銬，連帶著將眉子的腳踝一同向桌尾的方向拉。

 

然而，眉子的腰部卻被穩穩地固定在原地。

 

鋼鏈每被絞盤收回1毫米，眉子的雙腿就得伸得更直，直到多出１毫米的空間。

 

但是，此刻的眉子，雙腿早以打直，無法再更直了。

 

於是，接下來唯一的方法，也是這拷問的目的，把雙腿拉伸延長。

 

如果是生麵糰，因為具有彈性，要拉伸到多長、多細，甚至做成麵條都不成問題。

 

但是，人體卻不是如此，縱然肌肉有一定的柔軟度與延展性，但是那也只不過是微不足道而已，更何況，肌肉底下還有幾乎沒有延展性的骨骼在，這種過度的拉伸，不可能把骨頭拉長，只是把骨頭與骨頭之間連接的關節處拉開，這就是「脫臼」了。

 

「咿呀啊啊啊啊───」眉子痛苦的想掙扎著。

 

拉伸拷問最痛苦的地方就是，在接受拷問時，被拉得緊繃而正不停一點一點痙攣著的肌肉，如果稍微挪動的話，就會從該處傳來劇烈的痛楚，接著，因為這種劇烈的痛苦，反射性掙扎，然後就是比剛才更劇烈的痛楚回彈，再次痛得掙扎，…。

 

直到身體習慣這種拷問之前，這樣的惡性循環就得繼續持續著。很不幸地，眉子這一陣掙扎，就開始了她雙腿拉伸拷問的惡性循環。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時間過去，眉子的尖叫聲沒有止歇，反倒越來越激烈，彷彿要把喉嚨叫破似的。在幾次的劇痛回彈後，她已經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會徒增痛苦，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努力想制止身體，但是那一陣劇痛的回彈，就像是電流一樣，都會讓眉子的腿像是被電到般大力抽搐一下，隨後產生更強大、更激烈的痛楚…

 

 

 

除此之外，鋼鏈仍無情地帶動腳銬往下拉扯，全身肌肉都緊繃著的雙腿，彷彿要被這拷問器具無情地從身上撕扯下來似的。

 

「好痛！！……停下來！！……好痛！！……咿呀啊啊啊──」

 

眉子除了大喊之外，剩下能做的，就是瘋狂扭動脖子，甚至用後腦勺狂撞著桌面，只求能撞昏自己，免掉這可怕的拷問。眉子的額頭已被汗水濕透，頭髮也因為被瘋狂甩動而凌亂不堪，不少還黏在眉子的臉上。

 

「小眉，妳是在說什麼傻話？我們可是正在幫妳把雙腿拉長，從今而後，妳就可以有一雙修長的美腿了哦！」

 

「嗚……這種方式……怎麼可能……咿呀啊啊──」眉子還在反駁著，卻又感覺到雙腿傳來再被拉伸的撕裂感。

 

「求求妳……快斷了……至少……輕緩一點……會斷掉……真的會斷掉的……」

隨著可怕的鋼鏈絞動聲，眉子覺得自己的腳踝、膝蓋、大腿根部的關節都在格格作響，她的腿部肌肉也通通都在一點一點地抽搐痙攣著。

 

「呼─！看來腿到這邊暫時是極限了，接著換手臂了哦！小眉」亞紀說著，敏江也開始轉動另外一個絞盤，眉子手銬上連接著的鋼鏈被迅速拉入桌首底下。

 

「咿──住手！！這跟長高沒關係吧……呀啊啊啊───」

 

很快的，手臂的關節也陷入了跟雙腿一樣的痛苦處境。

 

「四肢都拉伸，體態才會均勻餒！接著，輪到這個了哦！」亞紀命令敏江開始轉動第三個絞盤。

 

（咦？還有？……難、難道……）眉子一時也還沒想通這第三個要拉伸的是哪裡，但隨著背部後方桌面的異動，她馬上就驚覺自己剛才所疑惑的問題，馬上就要無情地公布解答…

 

「呀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腰部的束具仍安穩地停留在原地，框住胸部上方的束具也沒有動靜，但是這兩個束具之間的距離，竟一點一點地延長。

 

「好痛──會斷掉！！會斷掉的！！咿呀啊啊啊──」眉子瘋狂尖叫著，但是與剛才手腳拉伸酷刑不同的是，這次拉伸的是胸、肋的部位，剛才眉子還能大聲喊叫哀嚎來，但是此時發出尖叫的同時，因為肺部用力，讓肌肉緊繃、骨骼快要脫離的胸部，更加嘗到撕裂般的痛楚。

 

沒多久，眉子別說是發出哀嚎了，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弱，但是再怎麼微弱的呼吸，只要一吸、一吐，眉子都覺得是吸進去的空氣中有無數把無形的銳刃，再切割著她的胸腔。

 

「為什麼……這樣……」她有氣無力地說著，雖然敏江已經停止轉動絞盤了，但是也還沒打算放過眉子，亞紀也就這樣欣賞著眉子好一會兒了，雖然實際的經過時間比眉子感受到的時間還要短上許多。

 

「妳是要我說幾次，因為妳長得太可愛了。」亞紀有點不耐煩地說著。

 

「……」眉子已經無法再更憎恨這句話了。

 

「小眉啊小眉，我真羨慕妳呢！不只年輕，還有著這麼可愛的臉蛋，就連身材也是窈窕動人，唯一可惜的是矮了點，像妳這麼可愛的女孩，卻是矮冬瓜的話，豈不可憐？」

 

雖然眉子的身材，雖然沒有到歐美國家那些女性們擁有的體態，但是就平均上來看，也是無可挑剔的了，被說是矮冬瓜還冤枉了。如果要勉強說的話，大概就是她可愛的容貌中殘留著一些不夠成熟的孩子氣，性感度不足，才使她看起來比她實際身材還要矮一點的錯覺吧。

 

「女孩子總是希望自己高一點的，這點我也懂呦！可惜，已經高三的我，無法再長高了，小眉妳要趁現在還是長高的黃金時期，連我們的份一起努力吧！」亞紀感慨地說完後，又繼續仔細地打量眉子被拉伸的身體，口中喃喃說著：「那麼，接下來還有哪裡要再拉長比較好呢？手臂？雙腿？」

 

眉子知道只要亞紀一下令，敏江又會轉動相對應的絞盤。

 

「呀啊啊啊──不要！！求求妳！！已經……極限了……」

 

「別這麼哭喪著臉嘛！笑一個吧！妳剛才笑得多可愛啊……對了對了，妳現在也擺出同樣的姿勢，我來幫妳樂一樂吧！」

 

（笑？………！！…難…難道……）眉子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就跟剛躺下來時，被亞紀跟敏江搔癢一樣的姿勢，再加上亞紀說要讓自己笑，很快就了解對方的意圖了。

 

「咿──住、住手！！不要！！！」看著伸向自己兩邊胳肢窩的亞紀的雙手，還有走到自己腳心前方，準備毛手毛腳的敏江，眉子絕望得臉色慘白，卻無力阻止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咿──呀哈哈──哈啊啊啊──哈哈──住啊啊啊啊──」身體肌肉緊繃的眉子，受到搔癢時更加奏效，而身體一癢就會反射性地躲避，結果就是，好不容易因為不敢亂動而漸漸平息下來的痛楚，再次升到最高點。

 

而且，因為被搔癢而無法止歇地發出笑聲，加上身體劇烈疼痛的尖叫聲並行，眉子那分不清是大笑還是尖叫的聲音，越來越劇烈，幾乎喘不過氣來，劇烈顫抖起伏的胸部，更是讓每一根肋骨都傳來像是要斷裂的感覺。

 

「叫得很動聽哦！小眉。」明美還一直拿著攝像機在拍攝眉子受此酷刑拷問的一幕。

 

「呀哈哈哈阿啊啊啊───不…哈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最後，眉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同時她的右肩的深處傳來可怕的「劈啪！」聲，眉子的右肩竟然脫臼了。

 

「咿呀啊啊──」亞紀她們雖然停下了搔癢，但是眉子被肩膀脫臼的可怕的痛楚疼得哇哇大叫。

 

這正是亞紀要的結果。

 

「小眉，恭喜呢！妳已經朝今天的拷問結束邁向一大步了呦！接下來，再讓妳全身上下的關節，也都這樣脫臼，那就可以了餒！」

 

「咿──不要！！！」光是一個肩膀就已經疼到眉子快失去意識了，如果全都脫臼的話…

 

亞紀完全不理會眉子，取來了三根鞭子，自己拿著一根，另外兩根分遞給敏江與明美。

 

「果然還是哭叫聲比較動聽啊！！…敏江、明美，咱們來比賽，我負責鞭打眉子的左臂，妳們則分別鞭打小眉的左右腿，看誰先讓眉子脫臼就算獲勝了。」

 

「咿──不要！！」

 

「數到三就開始，記得呦，要從肘關節跟膝關節開始，剛才沒讓小眉的右肘脫臼，失敗了餒！這一次別再失敗了餒！」

 

「一、二、三！」最後的「三」，她們三個女孩一同大喊，並同時舉起鞭子，用力一揮！

 

「呀啊啊啊啊啊啊！！」左手肘、兩膝，分別受到猛烈的鞭擊，肌肉因為突然的劇痛而反射性地收縮，這更害苦了已經被拉伸到緊繃的眉子。

 

「啪！啪！啪！」接連不斷的鞭聲，如下著暴風雨的鞭擊，不停打在眉子尚未脫臼的四肢上面，眉子痛苦地掙扎著，全身…尤其是已經脫臼的右肩，都傳出可怕的痛楚。

 

「嗚───咿──啊啊啊──」

 

「小眉，加油餒！如果三分鐘內沒有全都脫臼的話，就表示還不夠拉長，會再轉動絞盤呦！」亞紀給眉子訂出這可怕的目標。

 

「咿──不…呀啊啊啊──」眉子被這一番話嚇得臉色更加慘白毫無血色。

 

「如果不想變成這樣，就趕快讓自己每個關節都脫臼吧！」

 

現在的眉子，必須在這三分鐘之內，如亞紀所說，膝關節、肘關節，甚至連四肢與軀體連接處的髖關節跟肩關節，全都脫臼，否則自己的身體會再被拉得更延伸，更可怕的撕裂感會讓眉子崩潰的。

 

事實上，拉伸時早已到達極限，如果再多轉動片刻，可能真的會造成永久的肌肉、骨頭損傷，所以亞紀才改用這種方式，並沒有繼續極限地拉伸延長眉子的手腳，而是逼迫眉子在扭動身子時，達到亞紀所要的全身脫臼效果。

 

眉子不知道亞紀會改用這種方式拷問眉子到脫臼的原因，更不敢冒險去賭這威脅是否會成真。她的心態，竟漸漸地從逃避脫臼，變成要催促自己全身關節都能脫臼，而且要盡快…

 

眉子已經不再克制自己去強忍那些如雨滴落的鞭刑，但是如何扭動也不見效果。到後來，眼看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眉子才終於找到，一個殘忍的方法，是藉由鞭打時的肌肉劇烈收縮時，關節另一邊收縮力道較小的部位，就要以反方向用力拉扯，如此是最痛的鞭打，但是對於要脫臼來說，或許越痛越快也說不定…

 

「啪！」

 

「咿呀啊啊啊──」第一次用手肘嘗試，眉子已經痛得快暈過去，這就跟自己要把自己的手臂拉到脫臼相差無異了。

 

「啪！」這一鞭擊打在左大腿靠近膝蓋處，但是眉子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啪！」這一鞭直接打在右膝處，眉子雖然用力拉扯著右大腿收縮，但是除了更加疼痛之外，仍然未嘗成功。

 

「啪！」「劈咖」「！！！咿呀啊啊啊啊────」在眉子的尖叫聲中，她的第四次嘗試成功，左肘順利脫臼。她的臉上也痛得流下了更多的，不知道是喜悅還是痛苦的淚水。

 

隨後，兩膝關節，肩關節，髖關節，幾乎都在眉子的「暗中幫助」下，很快就達到了脫臼的目標。

 

脫臼時的痛，即使是成年男子，也有可能痛到失去意識。如今，一個未成年的高中少女，卻承受著全身脫臼的痛苦狀態。她全身的肌肉引起痙攣，時不時地震抖著，她的四肢都痛得動也動不了，胸口因為全身的痛苦而憋著呼吸，憋不住而大口喘氣起伏時，又會帶來更大的痛楚。

 

明美拿著攝像機，近距離地拍著眉子的所有關節的特寫，最後拍到了眉子的胸前。肋骨與肋骨間的肌肉都正被拉伸，胸部的肌肉也在不停痙攣著，雪白雲秤的乳房，因為劇痛而震動著，看見如此一幕光景，令這場拷問更是充滿不可言喻的趣味。

 

眉子，早已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失神而陷入了昏迷。

 

「今天就到這吧！」亞紀等人，幫眉子脫臼的手腳關節，做了應急的急救措施時，眉子的精神仍恍惚地半昏半醒，還沒完全回復意識。

 

「小眉這情況，看來要就醫了…正好，明天，我哥哥也要來了，就再麻煩他看一下，小眉的狀況吧！」亞紀說。

 

「章一大哥要來了？！那真是太好了！有了這位醫學系的高材生加入，我們就可以享受更困難的拷問了！」明美開心地說著。

 

三個嗜虐者們互相對望了一眼後，臉上都充滿興奮期待之色地笑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