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老施 -【校花的全能保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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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6 04:31 AM

第七十五章 江湖騙術

    「被人肛了麼?」許太平穿過馬路,來到周諾的身邊,笑著問道。

    「唉!」周諾歎了口氣,將三輪車上的椅子搬了下來,遞了一張給許太平,說道,「許哥,你說我,眼神兒是不是不好使了?」

    「怎麼這麼說?」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我看東西好像總看不清楚!」周諾糾結的撓了撓頭,說道,「就在眼前的東西,我也看不清楚。」

    「你近視了?」許太平問道。

    「不是,不是近視的這種。」周諾搖頭道,「是眼神跟不上人手的動作。」

    「你到底怎麼了?」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今天我在街頭那邊,碰到了一群人,他們在玩一個遊戲。」周諾說道,「就是拿著三個碗放在地上,然後一個紅色的小球隨意的放進一個碗裡,讓人猜那個小球到底在三個碗裡的哪一個,我看他們隨便猜都猜中了,但是我怎麼猜都猜不中,今天在那邊玩了一個下午了,才猜中了幾次,虧了我一萬多塊錢。」

    「三個球放碗?」許太平臉色怪異的說道,「是不是那個操作的人手裡頭還拿著一根筷子?」

    「是啊,你怎麼知道?」周諾驚訝的問道。

    「那叫三仙歸洞。你個傻逼。」許太平一拍周諾的腦袋,說道,「你怎麼跟人去玩那個?那是有玄機的,就算你眼睛再好,你也猜不到他把球放在哪個洞裡,因為只要一開蓋,他就可以把球拿走,那是古代華夏的傳統戲法,現在也有人拿那玩意兒來騙人。」

    「可是我看好多人都賺到錢了啊!」周諾說道,「有人壓一兩千也中了!」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托麼!」許太平翻了翻白眼,說道,「中大獎的都是托,你現在想想看,是不是有人一直讓你下注,說很好賺錢?」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周諾點頭道,「我記得我身邊那個老頭就一直催促我說下注,他賺了好多錢,啊,該不會我真的是被人給下套騙了吧?」

    「你爹媽沒有告訴你不能賭麼?」許太平問道。

    「我,我剛開始只是覺得這挺好玩的,也沒下大注,他好幾次我都是親眼看到他把求給扔進一個碗裡頭的,可誰能想,打開碗之後沒有球呢!」周諾氣惱的說道。

    「他們在什麼地方擺攤?就在咱們這河池街上麼?」許太平問道。

    「是啊,就在街頭那裡,我剛輸了錢過來的,他們應該還在擺攤吧。要不我去把錢給要回來?」周諾說道。

    「咱們一塊兒去看看,這種一般是宰個冤大頭就走,宰了你之後他們應該就不在了,不過也保不準還有其他的冤大頭上鉤,咱們趕緊去看看。」許太平說道。

    「那我把車子收一下。」周諾說道。

    「還收什麼車子,去把你那一萬塊給我要回來再說。」許太平一邊往街頭走一邊說道。

    「是是是!」周諾連忙跟在許太平的身邊,往街頭方向跑去。

    街頭的老槐樹下圍攏著一群人。

    「下,趕緊下注,就在左手的這個碗裡,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左手的碗裡!」

    幾個人紛紛叫道。

    一個拿著黑色塑料袋的老頭緊緊拽著手中 的一疊鈔票,正咬著牙在做鬥爭。

    「你不下我下了!」周圍的人說著把錢給壓在了左手那個碗的上頭,隨後負責操作的那個人把碗給打開,果然紅色的球就在裡頭。

    「看吧,我都跟你說了,球在左手這個碗裡頭,你自己不賺錢,真可惜。」那幾個賺了錢的人紛紛說道。

    那老頭也十分的氣惱,如果剛才聽他們說的那麼做了,把手上這一萬塊給壓下去,那自己孫女的治病錢可不就夠了你!

    「老頭,下回別遲疑了,找準機會,中他一個大的就走!」有人說道。

    「好,這次一定要看準一點!」老頭點了點頭,隨後,那蹲坐在地上操作的人再次開始把小球在左右手裡轉移,然後又把球看似隨意的往各個碗裡頭各塞了一次。

    肉眼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把紅色的球給扔進了中間的那個碗裡頭。

    「中間!」立馬有人叫道。

    「我壓中間!!」老頭一把將一疊一萬的鈔票給壓在了中間的碗上,然後說道,「壓中了你可不准不給錢!」

    「我在這一帶幹了這麼多年,就沒有賴賬過。」操作那人傲然道。

    「那開碗!」老頭說道。

    「好,開咯!」操作那人一把將碗給掀開,結果碗裡頭空空如也,隨後這人又打開了左邊的碗,結果左邊的碗裡頭赫然有一個球!

    「不好意思咯老先生,你看錯了,球在左邊,這錢我拿走了!」操作那人得意的笑了笑,拿起了鈔票,結果老頭一把把鈔票給抓住了,叫道,「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剛才的不算。」

    「老人家,願賭服輸,你這樣做可很不好!」周圍立馬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道。

    「是啊,輸了不肯給錢,沒這道理啊!」又有人站出來說道。

    「這是個孫女救命的錢,我,我剛才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求求你,把錢給我吧,我給你跪下了!」老頭說著就跪在了地上。

    「賭場之上無父子,別跟我說什麼救命錢,你既然要賭就得願賭服輸,把錢給老子拿來!」操作那人冷笑一聲,猛的用力一拽就把錢給拽了過來,老頭一個沒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還我錢,快還我錢,那是我孫女救命的錢啊!」老頭哭喊道,但是周圍並沒有人站出來,有的人看出來這是騙局,但是慎於對方有好些個人,所以不敢站出來,有的人則是純粹的覺得要願賭服輸,也沒有說話。

    「老人家怪可憐的,你就把錢還給人家吧。」許太平推開人群,走到老頭身邊,一邊將老頭扶起來一邊說道。

    那操作的人並不理會許太平,他開始收拾地上的東西,今天他已經賺了兩萬多塊了,跟同夥分一下還能夠有好幾千,足夠花一段時間了,所以他打算跑路了。

    「老人家,你先起來,你的錢我爭取把你贏回來。」許太平對那哭喊著的老頭說道。

    「真的?」老頭就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許太平的手。

    「當然。」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不過我把錢贏回來之後,你可不能再拿去賭了,先把您孫女的病看好了再說。」

    「只要你能夠幫我把錢拿回來,我一定保證不再貪小便宜!」老頭激動的說道。

    「那行!」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對面那人,說道,「來吧,玩兩把怎麼樣?我自信我的眼神還是挺好的。」

    「你也要玩?」那人戲謔的看著許太平,說道,「我可先告訴你,願賭就要服輸,別跟這老頭似的輸不起。」

    「那怎麼會!」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疊的鈔票,放在地上,說道,「這裡有一萬塊錢,咱們就玩一次,輸了給你,贏了你給我一萬。」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人笑了笑,把東西重新放置好,然後開始擺弄起球來。

    許太平親眼看到他把球給塞進了右邊的碗裡頭。

    「右邊。」許太平把錢壓在了右邊的碗裡,說道,「就在這裡。」

    「到底在不在右邊呢,我要開咯!」那人說著,伸手就要去開碗。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先他一步伸出手,直接將碗給打開。

    「哈哈,果然在這裡!」許太平笑著指著碗下面的紅色的球說道,「我壓對了!」

    「你特麼怎麼能碰我的碗?這個碗只能我來碰!」那人憤怒的叫道。

    「你也沒說!」許太平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你沒提前跟我說啊,而且這東西在不在裡頭是已經定下來的,我開跟你開也沒什麼區別吧?一萬塊錢,給我。」

    「這不算數,得我開才算!」那人說道。

    「為什麼得你開?是不是你開的話可以造假?」許太平問道。

    「那不可能,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靠的就是誠信!」那人搖頭道。

    「那為什麼非得你開,不能別人開?我實在搞不明白!」許太平說道。

    「這是遊戲規則!!」那人說道。

    「但是你沒跟我說啊。」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現在碗開出來,有球在裡頭,你給錢!」

    「這不算數!」

    「你是要耍賴麼?」許太平盯著對方說道,「要耍賴的話你就直說,這裡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耍賴可說不過去!」

    「你!!」那人緊皺眉頭,看了一眼站在許太平周圍的幾個同夥,剛想說讓他們幹點什麼呢,結果許太平就說道,「你先把一萬塊給我,我再壓一把,這次讓你開!」

    「這可是你說的!」那人冷笑一聲,把從老頭這贏來的一萬塊錢丟給了許太平,說道,「來,你繼續壓,我倒是想看看,你這一把還能不能這麼好運!老子可江湖人稱鬼手加籐鷹!」

    「你繼續!」許太平把兩疊鈔票拿在手上,說道,「剛好老子在江湖上也有一個外號,叫做瞇瞇眼東尼大木。」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6 04:32 AM

第七十六章 烏鴉的手下

    瞇瞇眼東尼大木對鬼手加籐鷹,這是一場世紀大對決!

    鬼手加籐鷹的手確實很快,他快速的翻動著那些碗,一系列的動作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這時候的他才算是使用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三仙歸洞可是古老的華夏戲法,他將其練到了極致,那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只要是給他開碗,那他就有信心可以讓那紅色小球隨便進哪一個碗裡頭!

    「好,猜吧。」鬼手加籐鷹冷笑著說道。

    「中間。我清楚看到了。」許太平笑著把兩萬塊給壓在了中間的碗上。

    「確認是中間麼?」鬼手加籐鷹問道。

    「確認。」許太平點了點頭。

    鬼手加籐鷹戲謔的笑了笑,剛想開碗,忽然他看到許太平稍微的將身上的衣服給拉開了一些。

    這一看,鬼手加籐鷹整個人呆立在了原地,汗水止不住的從腦袋上就冒了出來。

    「怎麼了,開啊。」許太平笑著說道。

    「我…我開。」鬼手加籐鷹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隨後微微顫抖著把碗給打開。

    一個紅色的球,出現在了碗裡頭。

    「哈哈,又中了,兩萬!」許太平得意的叫道,「來,把錢給我!」

    「你有沒有搞錯啊!」站在許太平年旁邊的幾個鬼手加籐鷹的同夥怒道,「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被人壓中!」

    「哦?我怎麼就不能壓中了?」許太平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說道,「我壓中了你們很傷心嗎?你們不是路人麼?」

    「你個王八蛋,你是來砸場子的麼?」其中一個人一把按住許太平的肩膀說道,「識相的話趕緊滾,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來,兩萬塊錢先給我。」許太平對著鬼手加籐鷹說道。

    「給,給你。」鬼手加籐鷹從包裡拿出了兩萬塊錢,遞給了許太平。

    「你特麼是不是瘋了,給他錢幹什麼?!」鬼手加籐鷹的同夥憤怒的叫道。

    「特麼他有槍啊!」鬼手加籐鷹指著許太平的腰間叫道。

    只見許太平腰間的位置,是一把黑色的槍,槍口正對著鬼手加籐鷹。

    「槍?!」周圍的人一聽到槍,哪裡還敢再在這裡站著,一下子就都跑開了,那幾個鬼手加籐鷹的同夥也都懵圈了,趕緊躲到了一旁。

    「什麼槍啊,這是我給我女朋友買的玩具。」許太平把腰間黑色的槍給拿了出來,然後對著鬼手加籐鷹扣下了扳機。

    一條水柱從槍*出,瞬間就打濕了對方的臉。

    「你個王八蛋,你敢騙我!!」鬼手加籐鷹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拿水槍嚇唬他,一怒之下直接站起身就要往許太平這邊衝來。

    「誰騙誰?你們特麼能在這裡設個局騙這些老人和學生,老子就不能騙你們了?」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我騙你老母!」鬼手加籐鷹抬手對著許太平就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沒成想一根鐵棍忽然從旁邊而來,直接啪嗒一聲砸在了鬼手加籐鷹的手臂上。

    這一棍十分的狠歷,這一砸之下,竟然直接就把鬼手加籐鷹的這條手臂給打折了!

    「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也不准跑。」許太平說道。

    「是!」周小雨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後許太平手下的葬愛家族狂少拽少忘了愛分別拿著傢伙朝著那幾個托跑去。

    那幾個托眼看著情況不對,趕緊就要跑,無奈狂少他們太狠,只要有人要跑,對著腳就是一棍子,直接把人給砸倒在地。

    總共三個托,外加一個鬼手加籐鷹被全部抓住。

    「老頭,這是你的錢。」許太平把一萬塊扔給旁邊被嚇壞了的老頭,說道,「十賭九騙,平時沒事少賭,更別拿救命錢出來賭。明白麼?」

    「明白,我明白,謝謝這位小哥,謝謝了!」老頭激動的跪在地上對著許太平磕了好幾個頭。

    許太平看了周圍一眼,說道,「都散了吧,貪便宜的事情別幹,就不會上當受騙!」

    周圍的人看著許太平,不知道是誰,竟然鼓起了掌,隨後很多人也跟著一起鼓起了掌。

    「把人帶走。」許太平說道。

    「是,老大!」周小雨激動的說道,他這輩子幹了不少事兒,也幫過不少人擺平麻煩,可還真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肯定過。

    「這是你的一萬塊錢。」許太平從剩下的三萬塊錢裡拿出來一萬交給了周諾,說道,「你好不容易賺著點錢,別給隨便糟蹋了。」

    「我知道,我知道,對了,許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周小雨這群人竟然喊你老大?」周諾問道。

    「我是河池街的扛把子。」許太平得意的笑了笑說道。

    「我靠,真厲害,那我能加入你的幫派麼?」周諾問道。

    「什麼狗屁幫派,我沒幫派,不過你要想跟我混,我沒意見,前提得是你能打,敢沖,你看到周小雨剛才那一下沒,一棍子下去手直接把人打折了,你能做的到麼?」許太平問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狠不下心。」周諾尷尬的搖了搖頭。

    「好好讀書,這可比當混混有前途。」許太平拍了拍周諾的肩膀,隨後兀自朝著前方走去。

    在許太平的前方,幾個警察正騎著摩托車過來。

    「怎麼了這裡?」為首一個警察黑著臉問道。

    「老鄭,是我。」許太平笑著走到那個警察身前,從口袋裡逃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為首的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叫做鄭忠民,是河池街這邊的片警,主管河池街的治安,之前許太平拜天公的時候這人並沒有在關帝廟那出現,不過後來在福隆飯店吃飯的時候這人來了,算是給許太平一個面子,兩人也喝了好幾杯酒。

    「哦,是太平啊!」鄭忠民一看到是許太平,立馬露出了笑容,像他這種小片警,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和地方這些混混頭目的關係,這樣要搞到情報啊什麼的也比較容易,而且也更方便在街道上辦事,這年頭形蘇念慈這種腦子一根筋的警察還是比較少的,大多數都懂得變通,並不是收保護費的混混就一定是壞的,很多時候這些混混可以提供給你警局都沒有辦法給的情報,而很多大案要案就是靠著這些小混混的情報破的,所以鄭忠民也很想跟許太平搞好關係,所以他出席了福隆飯店的飯局,不過只是出現了一會兒就走了,畢竟他是警察,得注意影響。

    「老鄭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給鄭忠民點上了煙。

    對於許太平如此尊重他,鄭忠民還是很受用的,他說道,「剛接到民眾舉報,說這裡有人聚眾賭博就來看看。」

    「幾個江湖騙子。」許太平笑著說道,「被我的人給收拾了。」

    「就是那個外號鬼手加籐鷹的傢伙麼?」鄭忠民看了一眼遠處被抓著的鬼手加籐鷹,說道。

    「您也知道他?」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這人真名叫劉三兒,是江源市有名的老千,一直在烏鴉手底下做事,怎麼會跑來河池街這邊?」鄭忠民皺眉問道。

    「烏鴉?」許太平沉吟片刻,隨後笑著對鄭忠民說道,「多謝老鄭提醒,回頭請你喝酒!」

    「不用客氣,局裡頭下了命令,要抓幾個偷兒上去,你這邊幫我搞定一下。」鄭忠民說道。

    「沒問題,回頭我就讓人給您消息。」許太平點頭道。

    「那我先走了。」鄭忠民說著,騎著摩托車就離開了。

    「烏鴉啊烏鴉,你到底想幹什麼呢?對我下手打夏江的臉麼?」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剛才鄭忠民看似隨意的說到烏鴉,其實就是提醒許太平烏鴉可能要對付他,有些話沒有必要說的太明白,特別是兩個聰明人。

    劉三兒和他的三個同夥被帶離了現場,然後直接被帶進了周小雨自己精英的一個檯球室。

    按照周小雨的說法,這就是之前他當河池街扛把子的時候的總部所在,在這檯球室裡頭他專門的弄了一個大房間用來處理一些棘手的人,這房間的隔音還全部做好了,就算裡頭打翻天了,外面也聽不到聲音。

    「你是烏鴉的人?」許太平坐在大大的老闆椅上,看著劉三兒問道。

    「知道我是烏鴉哥的人,你還不放了我?」劉三兒冷笑著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這河池街是我的地盤?」許太平笑著說道,「來我地盤上做事,招呼也不打一聲,太不懂規矩了吧。」

    「那是河池街和南門街的交匯處,怎麼就是你河池街的地盤了?而且,我在哪兒做事,從來都沒有人管我,你這個河池街的扛把子管我做什麼?信不信烏鴉哥知道了,把你給滅咯?」劉三兒說道。

    「烏鴉也就是個掌舵人,跟包銳鋒一個級別,包銳鋒還是夏江的小弟,也就是說烏鴉也不過就是夏江小弟的水準,都是小弟,烏鴉跟我囂張個什麼?」許太平冷笑著問道。

    「你等著吧,你不放了我,烏鴉哥一定會來找你的!」劉三兒怨毒的看著許太平說道。

    「老大,那烏鴉心狠手辣,咱們已經教訓了他的人了,是不是給他個面子?」周小雨低聲問道。

    「人家越界的時候可沒考慮到給我面子,現在咱們幹什麼給他面子?給烏鴉打個電話,要人的話,親自,拿錢,來我這兒贖,不然的話,把這幾個人手腳打斷,扔到他的天上人間裡頭。」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是,老大!」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6 08:42 AM

第七十七章 狠辣

    房間裡的燈只開了一半,所以不會顯得晃眼。

    「老大,烏鴉的電話打通了,他想跟你說話。」周小雨拿著手機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接過了周小雨的電話。

    「我是烏鴉。」電話那頭傳來四個字,說這四個字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是許太平。」許太平說道。

    「我聽周小雨說,劉三兒跟他身邊的幾個人把買賣做到了你們河池街去」烏鴉問道。

    「沒錯。」許太平說道。

    「那可真是他們不懂規矩,不知道河池街現在是你許太平許老大的地盤。」烏鴉笑了笑,說道,「既然不懂規矩,那就得教訓,要怎麼教訓你自己看著辦,別把他們當作是我的手下,要打要殺,隨便你。」

    「真的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是真的。」烏鴉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太平說著,把電話給掛斷,然後把手機扔給周小雨,說道,「把劉三兒的手筋挑了,其他人打斷手腳,扔天上人間的門口去,記住用黑車,別讓人抓著把柄。」

    「知道了,老大!」周小雨點了點頭。

    「許太平,你特麼敢挑我手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劉三兒憤怒的大叫道。

    許太平看了劉三兒一眼,笑了笑,沒有理會對方,逕直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被鎖上,留下了周小雨跟狂少拽少以及忘了愛三個人。

    「小雨哥,真要挑手筋?」拽少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大讓做,那就做。」周小雨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說話的語氣沉穩一些,說實話,他幹了這麼久的混混,可真沒用幹過這麼倔的事情,挑斷手筋,那將來這劉三兒可就真的是個廢人了,上次他打算教訓蘇念慈,也只是教訓一下,可沒有想過弄殘別人,更沒有想過開槍殺人,後來開槍只是因為手抖走火了而已。

    「那誰動手?」狂少皺眉說道,「這事兒要是被警察給抓了,誰動手誰就是最大的罪,我可先說好了,我不幹這事兒。」

    「我來。」周小雨走到辦公桌後頭,打開抽屜,從裡面抽出一把匕首,說道,「狂少,你去準備車,拽少,你準備止血的東西,忘了愛,你準備毛巾,堵住他們的嘴。」

    「是!」

    「好!」

    周小雨拿著匕首,走到劉三兒的身前,看著劉三兒說道,「劉三兒,道上的人都喊你一聲鬼手,只不過今天你這手是好不了了,烏鴉也救不了你了!」

    「周小雨,我求求你,饒我一次,咱們也算是認識,有點交情,沒必要把事兒做的這麼絕,我只不過是越界了而已,我擺一桌,請大家吃個飯,再孝敬大家一點錢財,這事兒就這麼過去怎麼樣?至不濟,你把我的手腳也都給打斷了,我求你別挑斷我的手筋,我就靠這一雙手混飯吃了!」劉三兒滿頭大汗的說道。

    周小雨冷冷的看著劉三兒,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這活兒我要幹麼?因為這是老大對我們的考驗,老大&bsp;不是一般人,硬生生挨了我一槍,還能夠跟沒事兒人一樣,這樣的人遲早有一天是要出人頭地的,如果我能夠通過他的考驗,那將來我肯定也能夠跟著一起雞犬升天,狂少他們眼光短淺,怕事,他們成不了氣候,但是我想上位,我想被人尊敬,所以,劉三兒,我今天喊你一聲三爺,你別怪我,要怪就怪烏鴉,他不保你,當然,在我看來,就算烏鴉保你也保不住。老大如果要往上走,總得有人被他踩在腳下,回去告訴烏鴉,不要試圖挑戰老大,老大的脾氣不怎麼好。」

    說完這些,周小雨深吸了一口氣,將匕首刺向了劉三兒的手。

    慘叫聲迴盪在整個辦公室內,鮮血隨著劉三兒的掙扎灑了周小雨一身。

    周小雨臉色陰冷,不為所動,一點點的用匕首將劉三兒的手筋給挑斷,而後又讓狂少他們把剩下的幾個人的手腳給打斷。

    「人你來送。」周小雨盯著狂少,說道,「把人丟下就走,別被抓著,不要給老大添麻煩。」

    「我知道了。」狂少點了點頭,隨後跟另外幾個人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劉三兒等人通過暗門送到了樓下。

    樓下早有一輛麵包車等候多時,劉三兒等人被送上麵包車,而後麵包車急速的往天上人間夜總會開去。

    許太平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學校,然後去找周諾請了一頓晚飯,因為今天全校的學生都已經來上課的關係,所以保衛部的壓力大了許多,不過對於許太平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他現在是副主任了,自然不用跟剛來的時候一樣沖在一線,他只需要負責統籌就可以了。

    所謂的統籌,大概就是找個沒人的教室然後約幾個保衛部的老油條炸金花。

    許太平不愛賭,但是小賭可以拉近彼此的感情,而且可以更好的讓保衛部的這些人為他所用,所以許太平欣然的加入了炸金花的隊伍。

    「你們先玩,我去接個電話。」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丟下牌走到了教室門口。

    「人我已經接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烏鴉低沉的聲音。

    「還滿意麼?」許太平問道。

    「這可是一份大禮,好久沒有收到過這麼重的禮物了,我會找個時間好好感謝你一下的,這樣吧,這週六,我做東,一起吃個飯吧,我會約上你們鳳林區的包銳鋒,還有其他幾個區的掌舵人。」烏鴉說道。

    「那就多謝烏鴉掌舵了。」許太平笑著說道,「定好時間地點,我一定準時赴約。」

    「好,恭候大駕。」

    掛掉電話,許太平給周小雨打了個電話。

    「這週六跟我一塊兒去參加烏鴉的飯局。」許太平說道。

    「老大,這烏鴉估計不安好心!」周小雨說道。

    「那你怕了?」許太平笑問道。

    「當然怕,不過老大去哪我就去哪,怕不怕的,後面再說。」周小雨說道。

    「嗯,這兩天你注意著點,別走夜路,最好把傢伙帶上,如果有人動你,殺了就可以,我保你沒事。」許太平說道。

    「好的,老大!」周小雨激動的說道,「我會注意的。」

    「讓他們幾個人也小心著點,這些事情不用我多交代吧?」許太平問道。

    「嗯,我會跟他們說的!」

    「好了,先這樣!」許太平說完,把電話給掛了,隨後回到教室裡頭,繼續跟保衛部的一群人炸金花。

    這一炸就到了半夜的十二點多,許太平輸了兩百多塊錢,然後選擇打道回府。

    蘇念慈房間的燈開著,許太平將野馬停在了自己宿舍的門口,如今這輛車算是他的座駕了,雖說不是多豪華,但是以他保安的身份來說也算是很不錯了。

    許太平剛把成停好,忽然從後山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

    這剎車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那樣的清晰,而這剎車聲才剛結束,許太平就聽到了兩聲槍響!

    砰砰!

    槍聲將後山上的飛鳥給驚飛了起來,蘇念慈房間的門被打開,她對剛從車上下來的許太平叫道,「你聽到了沒有,槍聲!」

    「聽到了。」許太平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要去睡覺了。」

    「不行,開車送我上山!!」蘇念慈著急的說道,「後山上一定發生大事了!!」

    「就算發生了什麼事兒,人家可是有槍的,你有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我有電擊槍!」蘇念慈說道。

    「電擊槍?蘇警官,你在逗我呢?腦子發熱之前能不能好好的思考一下,你拿什麼跟人家拿槍的鬥?要我說,現在趕緊報警。」許太平說道。

    「報警的話就太遲了,咱們先上山,能不能對付的&bsp;了他們得等見到人了再說!」蘇念慈著急的說道。

    「我沒空,你自己開車吧。」許太平把鑰匙扔給了蘇念慈。

    蘇念慈也不客氣,接過鑰匙就上了車,雖偶發動了汽車。

    轟的一聲,汽車的發動機劇烈的空轉了一下,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隨後就看到許太平那輛野馬猛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熄火了。

    「我…我不懂開手動檔。」蘇念慈放下車窗,尷尬的說道。

    「還真不讓人安生了。」許太平走到駕駛座,打開車門說道,「下車,我只負責把你送上去,你們要是真打起來,別把我牽扯進去!」

    「好!」蘇念慈從駕駛座上下來,一邊走向副駕駛,一邊說道,「要是能夠抓到人,以後只要你做事不太過分,我對你的事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蘇警官你也不是一根筋兒的嘛。」許太平笑了笑,坐上駕駛座,然後發動汽車。

    野馬的輪胎在地上劇烈的摩擦著,擦出了一道道的火光。

    許太平將檔位一掛,隨後拉開手剎,踩下油門。

    野馬猛的往後急速退去,而後一個漂亮的一百八十度甩尾,車頭朝向了後山的方向。

    「坐穩了。」許太平笑著說道,「管好你的胸,接下去,他們有可能會從你的襯衣裡,蹦出來。」

    話音落下,野馬就如同一匹真的脫韁;野馬一般,急速的沖露了出去,眨眼間就已經進入到了後山的盤山道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6 10:30 AM

第七十八章 山間追逐

    野馬的轟鳴聲迴盪在山間。

    「快,快點!」蘇念慈緊緊抓著車窗邊的扶手,激動的喊道。

    「你知道他們在哪麼?」許太平問道。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們正在走向何方麼?」許太平又問道。

    「不知道。」

    「那你特嗎讓我快去哪裡?」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那,那聽聲音啊,他們的聲音好像就在不遠的地方啊!」蘇念慈說道。

    「你把嘴巴閉上,我看能不能聽出來他們往哪裡去  了!」許太平說道。

    「那好!」蘇念慈果斷的閉上了嘴,許太平不斷的變換著檔位,野馬在這山林間的小路上以極快的度飛馳著,每一個彎刀許太平都用最快的方式通過,蘇念慈錯在車內,不斷的隨著車甩動著,胸前的兩團肉因為這巨大的慣性竟然真的有衝破襯衣的趨勢。

    蘇念慈連忙用一隻手抱住自己的胸口,不過無奈的是安全帶直接貫穿了她兩個胸的中間那條溝,所以就算她擋住了自己的胸口,依舊覺得那裡隨時可能爆開一樣。

    學生宿舍八樓。

    趙雍良臉色陰沉的拿著手機,說道,「一定要把薛曉航給我抓住,嗎的,不能讓他下山,趕緊增派我們的人生上去堵他!」

    「是!對了,趙哥,剛從監控那收到消息,有一輛福特野馬上山了。」電話那頭說道。

    「野馬?嗎的,許太平怎麼也上山了,那蘇念慈跟他在一起沒有?」趙雍良問道。

    「好像有。」

    「讓咱們的人時刻準備著,如果情況不對,直接把他們撞下山!」趙雍良說道。

    「趙哥,那可是警察…」

    「警察怎麼了?咱們的事情要是被現,你知道得有多少個人掉腦袋麼?一個警察而已,到時候說是車禍就行了!」趙雍良說道。

    「是,趙哥。」

    福特野馬快的前進著,樹木,路燈被一個個的甩在了身後。

    「看到車燈了!!」蘇念慈忽然激動的指著正前方的林子,在樹林裡隱約可以看到幾束燈光在不停的閃動著。

    「坐穩!」許太平低喝道。

    蘇念慈趕緊用力的抓住扶手,許太平再一次將檔位從四檔給換到了五檔,在這樣一條限四十的山道上,許太平瞬間就將車給飆到了九十!

    九十公里在高上自然不算什麼,可是在這山道上卻是奇快無比,蘇念慈只覺得每一次過彎都是對生命的一次重大考驗,按照她的理解,那麼快的入彎車子早就得飛下山了,可是許太平每一次卻都能夠將車頭回轉到最佳的位置,然後十分驚險的過掉這個彎。

    眼前這條她沒怎麼走過的山路,對於許太平來說卻好像十分熟悉一樣,他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彎道之後有多長距離的直到,在這個直道過後有多少個彎道,他沉著冷靜的把握著方向盤,臉上看不出任何著急緊張的情緒。

    終於,這輛福特野馬終於看到了前面的車的車尾燈。

    那輛車的車牌是江netbsp;      是那輛被許太平注意到很多次的車!

    「這,這輛麵包車怎麼能開那麼快!」蘇念慈驚訝的說道。

    「那是五菱宏光。」許太平面色凝重的說道,「那是傳說中的山道之王。」

    「他前面好像也有車!」蘇念慈手指著前方說道。

    果然,在那輛麵包車的前頭是一輛黑白相間的ae86。

    前面的ae86似乎是在瘋狂的逃竄,而後面那輛五菱宏光則是在緊追不捨。

    「追上去,逼停他們!」蘇念慈叫道。

    「你現在有槍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啊。」

    「那逼停他們後,你怎麼對付他們?」許太平問道。

    「這…」蘇念慈面色有些尷尬。

    「我剛才說過了,別腦子熱就亂作決定,這種情況就跟著就好,市局那邊的人怎麼說?」許太平問道。

    「他們已經安排人過來了,不過這邊信號不是很好,他們要追蹤到我們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蘇念慈說道。

    「咱們也被人盯上了。」許太平瞇著眼看著後視鏡說道。

    幾道強烈的光束從身後射來,直接打在了後視鏡上,這一看就是遠光燈,十分的刺眼。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五菱宏光趁著一個拐彎猛的追上了前頭的ae86,隨後車頭直接對著ae86的屁股撞了過去。

    ae86此時的車身還沒有完全大正,這車屁股被一幢,整輛車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在山道上快的翻滾了好幾圈,然後重重的撞在了山壁之上,整輛車完全撞成了一堆廢鐵,隨後,那輛五菱宏光一刻都沒有停,逕直往前開區,似乎完全不管那ae86上的人的死活。

    「追那輛五菱宏光!」蘇念慈叫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將油門更加用力的踩下。

    就在這時。

    砰砰砰!

    一陣槍聲從身後傳來,隨後,福特野馬的後排車窗被直接打碎。

    「趴下。」許太平叫道。

    蘇念慈趕緊趴下身體,然後叫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敢在這裡開槍。」

    「貌似你最近在調查的,是一個了不得的案子啊。」許太平瞇著眼說道。

    蘇念慈沒有說話,她臉色蒼白的趴著身子,身後的槍聲迴盪在耳邊,讓她那顆自以為很勇敢的心在不停的顫抖著。

    福特野馬的車身不斷的被子彈打到,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響。

    「再這麼下去,油箱被打爆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許太平瞇著眼說道,「等一下我讓你往車下跳的時候,你就往車下跳。」

    「那你呢?」蘇念慈問道。

    「我?我把那幾輛車帶遠就是了,你回去ae86撞毀的那個地方,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線索。」許太平說道。

    「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蘇念慈說道。

    「別特麼墨跡了,一會兒前面的彎道過去之後我的車會有一個下降,你直接打開車門跳下去,下去之後立馬趴在旁邊的水溝裡,別動!」許太平說道。

    「那你怎麼辦?難道讓你去死?」蘇念慈問道。

    「我死不了。」許太平看著蘇念慈,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在沒有騎你之前,我不會死的。準備好!!」

    隨著許太平的口令,整輛野馬的車身猛的一甩。

    車後胎在地上劃出一道漆黑的剎車痕,隨後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蘇念慈蜷縮著身體從副駕駛的位置跳了下去,直接摔進了一旁的水溝內。

    許太平單手扶著方向盤,一個側身將車門給關上。

    嗖嗖嗖!

    總共三兩轎車跟在許太平的後面入彎,然後追著許太平的野馬越開越遠。

    等確定周圍沒有任何響動之後,蘇念慈掙扎著從水溝裡站了起來。

    這已經乾旱了的水溝裡滿是落葉和泥土,這些東西念在了蘇念慈的身上,使得蘇念慈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蘇念慈一瘸一拐的走到路上,雖說剛才入彎的時候許太平將車降低了許多,可這麼從車上跳下來,她依舊受了一點傷,不過還好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

    她一邊拿著手機試圖去聯繫市局的人,一邊往來時的路一瘸一拐的跑去。

    沒多久,他就來到了那ae86撞毀的地方。

    這輛ae86的車身已經嚴重變形了,車廂的油正在往外湧,車上的好幾處線路偶爾閃過一絲絲的電光。

    ae86的駕駛座上是一個骨瘦嶙峋的人,他沒有意識的趴在方向盤上,身體似乎被掐住了。

    「喂,你沒死吧?」蘇念慈趕緊搖了搖那個人,問道。

    那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竟然一點點的醒了過來。

    「求,求求你,救,救我。」那人嘴裡不停的流著血,有氣無力的說道,可以看的出來,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你等會兒,我這救你出來!」蘇念慈說著,用力去的去掰車門,可是這車門已經嚴重變形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

    「快,快點。」那人有些著急的說道,汽油味瀰漫在空中,十分的難聞。

    「這門卡住了。」蘇念慈著急的說道,「我掰不開,你別著急,警察馬上就來了。」

    「什,什麼?警察要來,來了?快,快救我出去,求求你了。」那人說道。

    「你別說話,我正在努力!」蘇念慈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的山林裡忽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隨後,一團火光直衝雲霄,想來,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蘇念慈心裡一緊  ,死死的盯著遠處的火光,心裡暗暗祈禱許太平不要出事。

    藍白相間的福特野馬在山腳下熊熊燒著,剛才的爆炸就是從這野馬車上生的,野馬被後面的車打爆了車胎,最終失去了控制從山道直接衝了出去,最終在山腳墜毀,整輛車生了劇烈的爆炸。

    那幾輛追殺這野馬車的轎車並沒有停,而是徑直往前開去,他們可不覺得有人在那樣的爆炸之下還能夠倖存,而且,在野馬失控撞出山道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看到有人從野馬車上跳下來,所以他們堅信,野馬車的駕駛員跟那輛車,都已經完蛋了。

    轎車快的行駛在山間,風不斷的從車上刮過。

    夜色下,一個漆黑的身影,單膝跪在了車頂。

    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巴掌大的匕,他的嘴角帶著冷血的微笑,而他的雙眼之中,則充滿著俯瞰眾生的霸氣。

    他是血狼,黑暗所及之處,皆是他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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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6 12:05 PM

第七十九章 不留活口

    這幾輛轎車在山間的道路上繞了許久,最終通過另外一條路離開了江源大學的後山。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車頂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就如同是浮影一般呆在車上,任憑這輛車如何的轉彎,加速,他都不動如山。

    終於,在離開後山五分鐘左右,旁邊的車發現了許太平。

    三輛車全部停了下來,幾個手持著手槍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舉著槍準備瞄準車頂上的那個人,可是當他們下車之後卻發現,之前還在車上的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似乎只是在一瞬間,那個人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忽然,一聲悶哼,從旁邊傳來,隨後就看到有人倒在了地上。

    那個人的大動脈被人給切開,鮮血不停的往外噴湧。

    「怎麼回事?人呢?!」有人驚訝的叫了起來。

    咻的一聲,破空之聲傳來,一把匕首劃破長空,直接刺入了這個人的喉嚨,而後穿刀尖穿透了整個脖子。

    那人痛苦的瞪大著眼睛,忽然,那把刺入他脖子的匕首猛的往回一縮。

    這個人的腦袋直接朝著天空飛了起來,而那把匕首則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樣詭異的一幕他們是從未見過的,幾個相視一下,連忙朝著車子跑去。

    噗噗噗!

    又是兩身悶響,兩把匕首插在了兩個人的胸口上。

    這兩個人面朝上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了幾下之後就徹底沒有了生機。

    轉眼間,就只剩下了五個人。

    這五個人分成兩撥,三個人衝入了一輛車,另外兩股衝入的另外一輛車。

    轟!

    一聲巨響,其中載著三個人的那輛車忽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火光竄天而起,聲音更是傳出去非常遠。

    另外兩個坐在車裡的人不敢動了,似乎有一把無形的鍘刀已經對準了他們的脖子,只要他們有任何異動,他們就會馬上跟旁邊的那幾個人一樣上西天一樣。

    「下車吧。」許太平從黑暗之中走出,站在那熊熊燒著的汽車旁邊。

    那兩個人走下了車,驚恐的看著許太平。

    此時的許太平,臉上帶著微笑,似乎十分的和善,可是,對於這兩個人來說,這微笑就是死神的召喚,他們已經完全被嚇壞了。

    「我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要同時回答,回答的慢的那個就會死。」許太平說道。

    兩個人相視一眼,艱難的嚥了口口水。

    「誰派你們來的。」許太平問道。

    「趙雍良!」兩個人齊聲說道。

    趙雍良?

    這個答案多少有些讓許太平詫異,因為在他看來趙雍良不過是一個學生,一個學生竟然能夠叫動這麼些帶著傢伙的人,這可著實的有些不同尋常。

    「你們為什麼要追那輛ae86」許太平問道。

    「薛曉航偷了我們的貨!」兩人齊聲回答道。

    「什麼貨?」許太平問道。

    「海洛因。」

    「海洛因?」許太平眼睛微微一亮,隨即說道,「你們在後山上有加工車間?」

    「是!」兩人又一次齊聲回答道。

    「車間是趙雍良的?」許太平問道。

    「趙哥是其中一個股東,還有另外的股東!」兩個人又差不多同時回答道。

    「竟然選在了後山當毒品的加工車間,有點意思,後山有很多實驗室,製造毒品需要的原材料都可以以各種試驗的名義要到,而且後山上沒什麼人,很少有人會想到學校的後山竟然藏著毒品加工車間,最重要一點就是,毒品製造的時候會產生很多的氣味,經過後山這些樹木的過濾,基本上很少會飄散出去,就算被人聞到了,也只會以為是某些實驗造成的,很不錯,這趙雍良有點腦子,那那輛五菱宏光呢?」許太平問道。

    「最近風聲緊,特別是有警察來學校做臥底,趙哥讓那輛車轉移我們的製毒設備,每隔一段時間轉移一點,現在已經基本上轉移完了,不過還剩下一些貨,今天薛曉航就是偷了這些貨被我們給發現了,所以我們才追他的。我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兩人說道。

    「我倒是想放過你們,不過誰讓你們剛才不曉得閉著眼睛呢。」許太平無奈的說道,「現在你們看到我的樣子了,我就算想放過你們,也沒有辦法了。」

    「我跟你拼了!」其中一人拿起手槍對這許太平扣下了扳機。

    許太平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那個人的身前,而下一刻,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那個人的胸口。

    「我不想死啊!」另外一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

    許太平將匕首抽出,走到那跪在面前的人身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我很久沒殺人了,所以晚上得殺個夠,抱歉了。」

    說完,匕首直接刺穿了對方的大動脈。

    所有三輛車上的八個人,全部身死,而且死狀淒慘。

    許太平走到其中一輛車的後頭,打開後備箱,在後備箱裡翻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桶汽油,隨後,許太平把這些屍體都放在了一起,然後給他們淋上了汽油。

    「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許太平叼著根煙,用力的吸了兩口後,把煙頭扔向了地上的這一對屍體。

    唰的一聲,這些屍體瞬間安被大火吞噬。

    許太平拍了拍手,從其中一輛車裡拿了一瓶水,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幾把匕首給洗乾淨,而後又用水將鞋子上的泥土給沖洗了一下。

    做完這些,許太平才施施然離去。

    後山上。

    薛曉航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了昏迷之中,蘇念慈拼盡了全力,但是依舊沒有把薛曉航救出來。

    就在她即將絕望的時候,警車終於出現了。

    警察帶來了專業的破拆設備,把薛曉航給救了出來,隨後快速的將薛曉航送往醫院,而就在薛曉航被救出來之後沒一會兒,他開的那輛ae86就爆炸了。

    蘇念慈找人要了一輛車,開著車快速的往前方駛去,沒多久就來到了福特野馬墜毀的地方。

    蘇念慈將車停好,衝到了路邊。

    山腳下的福特野馬依舊在熊熊燒著。

    看著那熟悉的車身,蘇念慈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許太平!!」蘇念慈大聲叫道。

    沒有人回應她!

    蘇念慈趕緊順著山坡往山下衝去,一路上摔了好幾次,身上的衣服也被劃破,皮膚也被荊棘給割開了一個個的口子,但是她依舊不管不顧的往下衝,總算是來到了燒著的福特野馬旁邊。

    「許太平,你說話啊,許太平!!」蘇念慈大聲的叫道,可是依舊沒有任何人回應。

    野馬已經摔成了破鐵,而且被熊熊燒的大火給包圍著,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頭的情況,蘇念慈試圖靠近這輛車,但是那撲面而來的熱浪卻讓她根本無法上前。

    「許太平,是我害了你,許太平。」蘇念慈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哭喊道,「對不起,許太平,我對不起你!!」

    哭喊聲在這寂靜的夜空下是那樣的淒慘,淒厲。

    「你特麼對不起我倒是把我救出去啊。」遠處的荊棘堆裡忽然傳來了許太平的聲音。

    蘇念慈整個人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即趕緊站起來,跑向了那一堆的荊棘。

    只見在這一堆荊棘之中,許太平癱倒在裡頭,身上被荊棘給包裹著,身上被割出了好幾個大的傷口,那些傷口上的血液已經有一點凝固的跡象了,看的出來是十幾分鐘前的傷口。

    「你沒死,太好了!」蘇念慈激動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嗎的,命好,被摔出了車子。」許太平艱難的扯了扯嘴角說道。

    「你別說話,我這就救你出來!」蘇念慈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去掰開許太平身上的荊棘。

    「小心著點,別把你這小手給傷了。」許太平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別說話了,留著點力氣!」蘇念慈不斷的把許太平身上的荊棘扒開,她那一雙手沒多久就佈滿了血痕,然後又很快的被鮮血給染紅了。像

    整雙手都是紅色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怕,但是蘇念慈卻是一點都沒有管,她現在心裡頭只有慶幸,慶幸許太平活了下來,如果許太平死了,那她這輩子都無法安心的。

    終於,許太平身邊的荊棘都被掰開了,蘇念慈將許太平給拉到了空地上,然後緊緊的抱住許太平說道,「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你真的把我嚇死了。」

    「別抱的這麼緊,我,我回頭要是有反應了,那就尷尬了。」許太平說道。

    蘇念慈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太平,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力氣耍嘴皮子,看來你還傷的不夠重。」

    「最毒婦人心,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傷的不夠重。」許太平無奈的說道,「我這算是工傷吧?」

    「算,醫藥費全部我給你報銷,你好好養傷!」蘇念慈說道。

    「那就最好了!」許太平笑了笑,隨後閉上了眼睛。

    沒多久,警察們就都來了。

    許太平被警用的直升飛機給直接從這裡拉走,帶去了醫院進行治療。

    經過檢查,許太平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並沒有真的傷筋動骨。

    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蘇念慈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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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7 06:35 PM

第八十章 置辦行頭

    許太平在半夜的時候被送回到了宿舍。

    夏瑾萱因為外婆明天生日的關係,所以今天晚上並沒有在許太平的宿舍裡過夜,這倒是省去了許太平不少事。

    「送我到門口就成了,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呆在我房間也說不過去!畢竟我是這麼內向的一個人。」許太平羞澀的說道。

    此時的許太平身上好幾處都纏著繃帶,看起來還是蠻可憐的。

    「晚上你早點睡吧。」蘇念慈說道,「說再多也無法表達今天晚上我對你的謝意,回頭我跟市局給你申請見義勇為獎,應該還能有一筆不少的獎金。」

    「知我者莫若蘇警官。」許太平笑道,「獎就不用了,錢到位就成。」

    「嗯,你進去吧。」蘇念慈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走進了宿舍,把門給關上。

    蘇念慈眉頭緊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剛才,蘇念慈接到市局的消息,就在許太平車輛墜毀的地方,現了八具屍體,通過現場的勘測可以現,這八具屍體都是被人給殺死的,不過因為這八人的身體經過了汽油的焚燒,已經沒有了多少有價值的信息,所以目前完全不清楚這八個人是怎麼被殺死的,而這八個人身邊還有三輛車,很明顯這三輛車就是之前追殺他們的那三輛車。

    蘇念慈已經讓市局的人全市搜尋那輛五菱宏光,或許找到那輛五菱宏光,就能夠找到線索,至於這山頭上可能存在的製毒工廠,市局的人今天晚上已經進山了,出了這麼檔子事情,市局已經不考慮再在暗地裡搜集線索了,不過蘇念慈不覺得他們能夠找到什麼,從今天這陣勢來看,就算山上有什麼,那應該也已經被轉移了。

    現在最大的突破口就在薛曉航身上,只可惜,剛剛從醫院那傳來消息,薛曉航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陷入了深度昏迷,據說腦子也因為碰撞而有不少淤血,就算醒了,可能也會意識不清,除非說奇跡生,不然要想從薛曉航那問到點有用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

    「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死了呢?是誰殺了他們?」蘇念慈對於那死掉的八個人充滿了疑問,那八個人可都是帶著傢伙的,自己這邊也就兩個人,許太平在之前跟著那輛野馬一起墜山了,那顯然不是他幹的,而且蘇念慈也不相信許太平有那種能耐,可以一個人殺死八個拿著傢伙的歹徒。

    這個疑問注定要困擾蘇念慈許久了,而趙雍良也同樣被這個問題所困擾。

    當他收到消息說野馬車已經墜毀,許太平連著車一起車毀人亡的時候,他是很高興的,這種高興甚至於很大程度的抵消了製毒工廠暴露所產生的不高興,因為許太平死了之後那他就沒有什麼情敵了,夏瑾萱必然是他的了,至於李斯帆那個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可是後來又有新的消息回來,說是許太平沒死,在車子滾下山的時候被甩出了車子,這讓他的心情一下子就鬱悶了,而在之後,他三輛車總共八個的手下竟然都被殺了,這就更讓他震驚困惑了。

    到底是誰殺了那八個人?總不可能是蘇念慈那個警花吧?更不可能是許太平這個差點被炸死的小保安吧?

    那到底會是誰殺了他們?難道有一個人隱藏在黑暗之中保護著蘇念慈?

    這倒不是有可能,畢竟警隊裡可也是藏龍臥虎的,可就算有人保護蘇念慈,那也不可能把那八個人都殺了啊,怎麼也得留一個活口啊。

    唯一讓趙雍良有點放心的就是,對方既然把人都殺了,那就明擺著對方並不需要這八個人的口供,也就是說,可以排除對方是警方的人,這樣的話有關於自己製毒工廠的事情,應該還不至於暴露。

    「讓咱們所有人都離開江源市。」趙雍良拿著電話說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回來。」

    「是!!」

    第二天是週六,對於大學生來說,週六是個好日子,不用上課,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後還可以約學姐學妹同學出去約會啪啪啪。

    對於許太平來說,週六最好的過法就是睡一天,雖說昨天知道了趙雍良是個製毒販子,但是對於許太平來說這暫時沒有多大的作用,那八個人看到了他,自然只能死,也就沒有所謂的口供,而那輛江c56773的五菱宏光也已經不知所蹤,許太平倒是可以讓夜鶯幫忙查探,不過這些事情是蘇念慈的事情,他雖然幫了蘇念慈,但還真沒好心到幫她把所有事情都做了,畢竟她可是警察,什麼事都讓他這個殺手來做了,成何體統。

    不過,今天很明顯許太平不可能睡一天了,因為今天是夏瑾萱外婆柳楊氏的生日。

    因為夏瑾萱的母親很早就已經離世,所以柳楊氏將對女兒的愛全部都給了夏瑾萱,以至於夏瑾萱跟柳楊氏的關係比跟自己父親的關係還要親密。

    今天柳楊氏過壽,雖說不是大壽,但是夏瑾萱從昨晚開始就回了柳楊氏的家幫忙準備今天過壽的東西,而許太平在一大早就接到了夏瑾萱的電話,希望許太平能夠出席今天晚上的晚宴。

    許太平本不願意參加什麼晚宴,不過架不住夏瑾萱苦苦哀求,最後只得答應下來。

    按著許太平的意思,他睡到五六點,公交車一坐,直接到夏瑾萱她外婆家,然後吃個飯再回來,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不過夏瑾萱非常看重這一次的晚宴,而且也非常看重第一次帶許太平見外婆,所以許太平剛吃過午飯,夏瑾萱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要帶許太平置辦行頭。

    許太平覺得自己阿迪王全套其實挺好,至少這是民族品牌,不過無奈夏瑾萱這個深受各種奢侈品荼毒的小姑娘覺得,許太平作為她的男人去見最重要的外婆,那自然得穿的得體一點,而所謂的得體,在這些小公主的意識裡,那就是奢侈品。

    這一點許太平表示很無奈,他對奢侈品完全無愛,也從不覺得一個人的品味和身段得靠奢侈品才能夠撐起來,所謂的奢侈品其實在他們品牌早期的時候許太平還是有點認可的,畢竟很多都是純手工一件件做出來的,而且都是大師的手筆,不過現在這種奢侈品已經太少了,大多數都是流水線生產,他們賣的貴並非是因為真的就比其他品牌來的好,而是大家想要他貴,他就貴了。

    以金錢體現物品的價值,以物品的價值來體現自身的價值,這就是現在社會主流的價值觀,許太平不認同,但是他有一個夏瑾萱這樣的小女人在,所以只得在吃完午飯之後坐著公交車來到了江源市最大的一個廣場,磐石廣場。

    磐石廣場是一個主營奢侈品的廣場,有很多一線奢侈品的專賣店。

    許太平來過這裡,有一次他要偽裝成一個有錢的富豪,所以來這裡的愛馬仕置辦了一身行頭,不過那已經是在三年前了,現在的磐石廣場經過前年的改造之後跟三年前還是有不小區別的。

    夏瑾萱戴著一副香奈兒的墨鏡,手挎著香奈兒的包包,身上噴著香奈兒的香水,脖子上帶著香奈兒的吊墜,手腕上戴著卡地亞的手環外加一塊百達翡麗復古版的手錶,看起來就是一個時尚名媛的打扮,而一身阿迪王的許太平更像是一個從偏遠山區來的土包子。

    不過土包子雖然看起來像是土包子,但是走在這琳琅滿目的奢侈品店裡頭,竟也一點都看不出來拘謹慌張。

    「有喜歡的品牌麼?」夏瑾萱挽著許太平的手,好奇的問道。

    「阿迪王。」許太平說道。

    「這裡沒有阿迪王,lv跟迪奧有點不夠檔次,愛馬仕還行,不過我最想要的是阿瑪尼的私人訂製款,只可惜現在給你定制已經來不及了,不然就去愛馬仕吧?」夏瑾萱問道。

    「那就愛馬仕吧。」許太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穿什麼並不重要,只要把今天給熬過去就好了。

    夏瑾萱對於這裡熟門熟路,很快就來到了愛馬仕的專賣店。

    整個專賣店比許太平上次看到的時候還要更加的高端大氣上檔次,此時店舖裡還是有不少人的,畢竟華夏現在的有錢人太多了,隨便拆遷一下就能夠製造出千萬級的富翁出來,對於奢侈品來說,市場實在是不能再好了。

    「趙雍良怎麼也在這?!」夏瑾萱一進愛馬仕,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趙雍良也在愛馬仕的專賣店裡頭,而且不僅趙雍良在,那個四大校花的另外一個莊亞媛也在這裡。

    趙雍良詫異的看著夏瑾萱和許太平,隨後帶著莊亞媛走到兩人的身前,笑著說道,「還真是巧啊,你們倆怎麼會來這兒?」

    「當然是來買東西,難不成還來這吃飯麼?」夏瑾萱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了?」趙雍良指了指兩個人挽著的手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好上,要跟你匯報一下麼?」夏瑾萱問道。

    「哈哈,那倒是不用,看來今天你們是來買東西的啊,太平,一會兒要買單的時候跟我說,我是這裡的金卡,可以打九點五折。」趙雍良笑道。

    「我們是缺那點錢的人麼?」夏瑾萱不屑的笑了笑,隨後對許太平說道,「親愛的,去挑吧,看中什麼買什麼!」

    「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被包養了?」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你要是樂意,我就願意包養你!」夏瑾萱笑瞇瞇的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跟夏瑾萱一起往前走去。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7 06:36 PM

第八十一章 SVIP

    被夏瑾萱這樣的女人包養估計是無數男人這輩子的夢想,有錢又有顏,從哪裡找這麼好的買賣,不過這對於許太平來說算不得什麼,錢他不缺,女人也不缺。

    許太平環顧了一下這一家店,並沒有看到三年前接待自己的那個服務員,想來應該是不在這裡幹了,這倒是給許太平省去了一些麻煩,畢竟三年前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可是幹了一件相當土豪的事情,要是記得自己的人出現,那指不定得解釋一番。

    接待許太平和夏瑾萱的是一個穿著職業套裙外加黑色*鞋的貌美女子,一般這種奢侈品店的店員普遍都得高水準一些,像是愛馬仕這種比較頂尖的奢侈品更是如此,因為店員的素質也間接的反應了一個店的水平,按照許太平的估計,這愛馬仕裡頭的服務員就算是到了夜場裡,那至少也都是一千塊小費起步的那種。

    沒有人因為許太平一身的阿迪王而看不起許太平,在這樣級別的店裡頭,在上崗之前所有人都會接受培訓,什麼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在這一級別的奢侈品店裡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因為有錢人太多了,而有錢人不修邊幅的也太多,誰能知道一個渾身穿著阿迪王的人會不會就是身價上億的土豪呢?

    服務好每一個進店的客人,哪怕他什麼都不買,這是愛馬仕專賣店的宗旨之一。

    許太平沒覺得有什麼東西想要,所以看了一大圈還是什麼都沒買,這可急壞了夏瑾萱,因為一旁的趙雍良可是著實的給莊亞媛買了不少東西。

    人和人的攀比心理就是這麼神奇,趙雍良帶莊亞媛出來買東西,夏瑾萱帶許太平出來買東西,如果趙雍良買給莊亞媛的東西比夏瑾萱買給許太平 的東西貴,多,那夏瑾萱就會不開心,這是一種特屬於富人階層的攀比心理,就如同是大家都養了一隻狗,你給狗用的是一萬塊的狗繩,那我用八千塊的狗繩就好像是不如你似的。

    莊亞媛是不是狗那還兩說,反正許太平不是狗,所以他不覺得沒買什麼東西會丟人,不過夏瑾萱不這麼想,夏瑾萱多少年下來的脾氣就在那,眼見著許太平一樣東西沒買,趙雍良已經買了一大堆,她也就忍不了了,直接自己上陣,先給許太平挑了一套價值二十萬左右的西裝,然後又挑了一條三萬塊的皮帶,再然後又給許太平又拿了一個十二萬的包,    等這些東西都置辦下來後,夏瑾萱又給許太平找了一雙八萬塊的皮鞋。

    這全部加下來就是四十三萬了!

    一身的行頭四十三萬,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不過對於夏瑾萱來說,這就是一小點的支出而已,她去年過生日跑去京城的k王ktv 消費了一個晚上就花了三十萬,百萬以下的消費對於夏瑾萱來說就如同是我們普通人吃一頓飯一樣,至於幾百萬的消費,那可能就像是我們存錢買一隻蘋果手機吧。

    富二代的奢侈出一般人的想像,他們靠著祖輩的光澤在這個世界上享受著比普通人更加優質的生活,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削尖了腦袋也要往這個圈子裡湊,畢竟,這些富二代手指頭上漏出來一點點,有時候都夠一個普通人生活好幾年了。

    許太平終於換下了阿迪王,穿上了正版的愛馬仕。

    本就挺拔的身材,配合著這一身土豪到極點的裝扮,立馬讓許太平的顏值飆升了好幾個檔次。

    之前猥瑣不修邊幅的許太平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英俊帥氣得體大方的許太平。

    就算是四少之的趙雍良,也跟許太平沒的比,畢竟,許太平單這一身皮囊就已經秒殺了大部分的男人了。

    「真好看!」夏瑾萱站在許太平的面前,看著許太平,雙眼放光的說道,「你就得穿這種衣服,搭配這些皮帶手錶啥的,這樣才能夠把你的氣質更好的體現出來,不過我總覺得好像缺點啥…」

    「缺一塊表麼?」旁邊的服務員笑著問道。

    「對對對,我就說嘛,原來是缺一塊手錶,太平,你把這塊表脫了,我給你換一塊好點的表,家裡頭就有,老爸送給我的禮物,也是百達翡麗的,跟我的是情侶表。」夏瑾萱羞澀的說道。

    「不用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衣服褲子什麼的他都可以妥協,但是唯獨這手錶,不管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將他取下,畢竟,這塊手錶代表著的,是許太平的過去。

    並非是當殺手的那段年月的事情,而是更早之前,許太平大學青春時期的一些事情。

    自從戴上這塊表之後,許太平這輩子就對其他表沒有了任何的興趣,哪怕以他現在的資產足以輕鬆的買下大半個的百達翡麗公司,他也從未想過換一塊表。

    不過夏瑾萱可不知道這塊表的意義,她是徹頭徹尾的公主病患者,眼下看到許太平一身打扮已經十分接近於自己理想之中的男朋友的模樣,可偏偏手錶那麼不搭,她這公主病就一下子起來了。

    「換一塊拉,你這破表有什麼好戴的呢,也不是什麼好的牌子。」夏瑾萱抓著許太平的手撒嬌道。

    「雖然不是什麼好表,不過戴了很多年了。」許太平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要,我就要你換一個好點的手錶!」夏瑾萱雙手抓住許太平的手,嘟著嘴說道。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夏瑾萱這副模樣都會無法自持,但是許太平卻十分的從容,他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我不管,你就得把他拿下來。」夏瑾萱說著,忽然伸手抓住了許太平的手腕,然後用手去掰許太平的手錶。

    「你神經病麼?」許太平忽然火大,猛的一把推開了夏瑾萱。

    夏瑾萱的身體往後退了兩步,腳下一個站立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整個專賣店的人都看了過來,詫異的看著這兩個之前還好好的情侶。

    趙雍良戲謔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

    「你…你幹什麼推人啊!」夏瑾萱委屈的紅著眼睛,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不換就不換,推人幹什麼啊?」

    許太平看了一眼夏瑾萱,隨後也不說話,兀自走到了前台,說道,「買單。」

    「這個…好的,先生。」前台的服務員點了點頭。

    「不許讓他買單!」夏瑾萱淚眼婆娑的說道,「你讓他買單,我就砸了你這店!」

    「這年頭,客人要買單難不成你們還不讓?」許太平冷笑著問道。

    「這個,我叫我們經理一下。」服務員趕緊用對講機聯繫了一下經理。

    經理本來是在旁邊的隔間裡的,一聽到服務員的話連忙就跑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這不是夏大小姐麼?是我們哪個不開眼的服務員惹了您麼?」經理是個女的,她一來就看到了夏瑾萱淚眼婆娑的樣子,連忙走到夏瑾萱身邊安慰道。

    雖說夏瑾萱在她這裡買的東西不多,但是夏瑾萱的身份如何她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知道這是一個她得罪不起的女孩子,所以這時候自然要趕緊安慰許太平。

    「經理,那位先生跟夏小姐有了一些誤會,他們好像是情侶。」一個服務員湊到經理的耳邊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收銀台前的許太平。

    經理回頭看了一眼許太平。

    這一看她就愣住了。

    雖說已經三年過去了,但是眼前許太平的模樣她可是真真切切的還記得的,三年前就是這個神豪走進了她的專賣店,揮手之間就將店裡過百分之八十的東西給買走了。

    那一次的消費金額接近千萬,也創造了愛馬仕華夏地區單日的消費記錄,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當時還是服務員的經理扶搖直上,最終在第二年的時候就當上了這家愛馬仕專賣店的經理。

    就算是許太平化成灰,經理覺得自己也不會忘了他,眼下再一次見到許太平,經理整個人都有一種要顫抖起來的感覺。

    許太平在看到這個經理的時候就認出了對方,畢竟他的記憶力擺在那裡。

    這個經理的出現讓許太平覺得有些麻煩,逼近她可是看到過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的。

    雖說那個身份是假的,可是如果被有心人察覺,借此深入調查,那還指不定能夠挖出點什麼東西,比如眼前的趙雍良。

    「您,您是許先生麼?!」經理驚疑不定的問道。

    「是我!」許太平點了點頭,這時候否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那還不如大方的承認。

    「真的是您!」經理驚喜的說道,「沒想到時隔三年,我竟然又一次見到您了!許先生,您和夏小姐這是,怎麼了?」

    「吵架而已。」許太平淡淡說道,「趕緊買單,我要走了。」

    「夏小姐,這許先生可是我們愛馬仕華夏地區的svip,您看?」經理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狗屁svip,我怎麼不知道啊?」夏瑾萱怒道。

    「是這樣的,只有一次性在我們這裡消費五百萬以上,那才會成為我們的svip,三年前這位許先生就在我們這裡一次性消費了五百萬以上,所以自動的成為了我們的svip!」經理說道。

    這話一出,整個店舖裡一片嘩然。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7 06:39 PM

第八十二章 各懷鬼胎

    能夠用的起愛馬仕的人,資產怎麼著也得有大幾百萬,所以,五百萬這樣的一個金額對於這些人來說算不得什麼,可是算不得什麼是一回事兒,能夠拿出來花又是另一回事兒,而一次性把五百萬花掉,那就又是一回事兒了。

    資產上千萬的人手頭上如果能夠有百萬的現金,那已經是不得了的,就算是資產過億的人,要一次性拿五百萬出來也不見得能夠做的到,更別說把這五百萬全部花掉去買奢侈品。

    有的人長年累月下來,在愛馬仕這裡消費了也得有好幾百萬,不過那有可能是三年,有可能是四年,比如趙雍良,從他第一次買愛馬仕到現在,他應該也有消費了三五百萬,這其中有給他自己買的,也有給那些愛慕虛榮的妹子買的,所以他是愛馬仕的vip會員,可以打95折,這折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vip的身份,愛馬仕在全世界各地有一個俱樂部,叫做榮耀天尊俱樂部,而進入這個俱樂部的基本條件就是愛馬仕的vip會員。

    榮耀天尊是愛馬仕集團所創建的一個建立在愛馬仕基礎之上的俱樂部,俱樂部的成員都是東西方社會的上流,每一個愛馬仕vip會員都會被邀請進入榮耀天尊俱樂部,這個俱樂部在華夏總共有三個會所,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江源市,還有一個在下海市。

    雖說這並非是世界頂級的俱樂部,但是這個俱樂部的格調也是非常高的,能夠被邀請加入其中,那就是對身份的一個很大的認可,所以很多人很看重這樣的一個身份,可是絕大多數人還真沒有聽說過svip。

    svip就是所謂的超級vip,身份自然比vip要高,既然愛馬仕的vip會員都是榮耀天尊俱樂部的會員,那svip得是什麼?

    趙雍良瞇著眼睛看著許太平,他一直覺得許太平不簡單,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一次性消費五百萬的事情他也做過,但是那是買車買房,像是這種一次性砸五百萬在愛馬仕這樣的奢侈品店裡買東西,他自問是做不出來的,除非有人在這裡面挑釁他。

    對於夏瑾萱來說,那震驚就更加不用多說了,她對許太平的瞭解其實很少,只知道許太平很能打,但是並不知道許太平有多少錢,在她的認知裡,許太平都已經混到要去當保安了,那自然不會多有錢,所以她才特地在今天下午抽空拉許太平出來買點有品味的衣服,為的就是不讓許太平花錢,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許太平竟然是愛馬仕的svip,比她的身份還高,這可真的是嚇到勒她了。

    「svip就怎麼了?難道我就要怕她麼?」夏瑾萱聲色厲荏的說道。

    「svip對於我們愛馬仕來說是特別重要的客人,如果這位客人得罪了您,我在這裡替他向您道歉,夏小姐。」經理說道。

    「不行!」夏瑾萱搖了搖頭。

    「不買單的話我就走了。」許太平黑著臉說道。

    「好,小李,馬上給許先生結算。」經理吩咐道。

    「你敢!!」夏瑾萱怒道。

    「還嫌不夠丟人麼?」許太平白了夏瑾萱一眼,說道,「給我滾過來。」

    「我!!!」夏瑾萱瞪大眼睛,怒視著許太平,眼看著就要開罵了,卻沒想到,夏瑾萱忽然說了一聲,「好,我這就給你滾過去。」

    說完,夏瑾萱踩著小碎步,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低著頭說道,「我不生你的氣,你也不要生我的氣了!」

    「逗逼。」許太平翻了個白眼,隨後一把摟過夏瑾萱的肩膀,逕直往門外走去。

    「帳算在我頭上,晚點我讓人過來結!」夏瑾萱一邊被許太平摟著往外走,一邊叫道。

    「您先去忙,不著急的!」經理笑著站在門口說道。

    許太平就這樣和夏瑾萱一同離去,留下了一店錯愕的人。

    「你怎麼認識這個許先生的?」趙雍良走到經理的身邊,問道。

    「三年前這個許先生來我們這裡買過東西,當時幾乎把我們的庫存都要清空了,花了接近千萬。」經理笑著說道。

    「接近千萬?」站在趙雍良身邊的莊亞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對於她這種十萬塊錢的包包就能夠裝上一年逼的女人來說,一次性消費千萬,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估計可以炫耀一輩子了。

    「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趙雍良戲謔的說道,「三年前…三年前許太平就在江源市了麼?可為什麼一直沒有聽說過他這個人呢?真是有意思。」

    「既然這個人這麼有錢,那他為什麼還去咱們學校當個小保安?難不成是家道中落,沒錢了?」莊亞媛好奇的說道。

    「家道中落?能夠一次性拿出來近千萬現金的人,資產必然是驚人的,先不說那麼龐大的資產三年時間能不能敗光,單說如此龐大的資產如果衰弱的話,必然是藏不住的,社會上必定有傳聞,可是在江源市的地界上卻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趙雍良說道。

    「那要怎麼解釋?」莊亞媛問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許太平不是本地人,而他去到江源大學做保安,很有可能懷著某種目的性,而這種目的,很有可能與夏瑾萱有關。」趙雍良說道。

    「跟夏瑾萱有關?難道就是跟夏瑾萱在一起,然後再騙取夏家的錢財?」莊亞媛問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不過還有待調查,怎麼,看到他有錢,你春心就動了麼?」趙雍良笑著問道。

    「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莊亞媛嬌羞的說道,「除了你,我不會再接受任何其他的男人。」

    趙雍良笑了笑,看著已經走遠的許太平和夏瑾萱,眼裡隱約閃過一絲擔憂。

    他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許太平的真實目的是什麼,而這忽然出現的許太平會不會影響他的計劃?

    莊亞媛緊緊的靠著趙雍良,面如桃花的看著遠處的夏瑾萱。

    只要夏瑾萱被人泡走,那趙雍良就暫時的不會甩了她,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去找趙雍良要更多的東西,這樣的話就算將來畢業了,她也能夠輕鬆的靠著那些東西買房買車,再找個不錯的老實人嫁了,而她大學期間的這段歷史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大家只會知道她是一個成功的女人。

    每一個人都個懷著鬼胎,而這些鬼胎又驅使著人去做一件件奇怪的事情。

    夏瑾萱的火來的快去的也快,她是一個有著很嚴重公主病的女人,因為追求許太平,從而喜歡上了許太平,但是性格這種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所以很多時候她都會犯病,而許太平又是一個不怎麼會慣著女人的男人,這兩個人的結合,就連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到底會持續多久。

    夏瑾萱在努力的改變著,至於能不能在許太平厭倦她之前將自己改變成另外的一個樣子,那就真說不准了。

    大學時期的愛情最多的一個結果就是無疾而終,不管是對趙雍良莊亞媛,還是許太平夏瑾萱來說,都是如此,每個人都懷著自己的心思走著接下去的路,至於最後能夠走到哪裡,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柳楊氏的生日晚宴是在家裡自己辦的。

    楊柳樹的家並不是豪宅,也不在什麼富人區,就是一個普通的巷弄裡頭的一個獨棟小樓。

    別以為獨棟小樓就是富貴人家,這裡其實已經很距離將原市中心非常遠了,住在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有著自己的獨棟小樓,這些小樓都是建造在十年前,要是政府規劃到這裡,那這些樓房拆遷還能夠造就不少富翁,不過眼下政府並沒有規劃這裡的意思,所以這裡十年如一日的存在著。

    這是許太平第一次跟所謂的女朋友見長輩。

    這種感覺很奇怪,看著面前滿頭白髮笑容可掬的柳楊氏,許太平竟然有一種不知道該做點什麼的感覺。

    好在柳楊氏是一個慈祥的老阿婆,見著自家外孫女帶男朋友回來,滿心的歡喜,拉著許太平一陣噓寒問暖的,倒也讓許太平少了許多的尷尬之情。

    柳楊氏生了好幾個女兒兒子,在他們的那個年代,生的孩子越多,那對國家的貢獻也就越大,而夏瑾萱的母親是柳楊氏的二女兒,夏瑾萱往上有一個大姨,然後還有三姨四姨,另外還有兩個舅舅。

    整個小樓裡熱鬧非凡,老人家過壽,晚輩該回來的基本上都回來的差不多了,夏瑾萱特地請來了一群專業的廚師在院子裡做菜,然後一樓和二樓的大廳分別擺放了三張桌子,總共六張桌子,大概能夠坐六十多個人。

    「小許啊,我這外甥女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是她很孝順我們,而且打小沒有什麼壞心思,所以如果有時候她發脾氣啥的,你可得多擔待著點。」

    「小許啊,你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夠跟我們家瑾萱在一起,你可得珍惜啊!」

    夏瑾萱的幾個姨外帶著舅舅輪番的跟許太平交流著,許太平一邊應付著,一邊時不時的看著門口。

    等了許久他也沒有等來夏江,不由好奇的問夏瑾萱的三姨道,「這瑾萱的爸爸,怎麼沒來呢?」

    「姐夫啊…這個,他不一定會來。」夏瑾萱的三姨臉色有些怪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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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8 05:39 PM

第八十三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三姨的話音剛落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就停在了這小樓的前頭。

    小樓前頭的路本來就有些狹窄,邁巴赫這麼一停,立馬就將這一條路給堵去了一大半,不過往來的街坊四鄰卻是沒有一個人多說什麼,因為誰都知道,這小樓有一個厲害的女婿叫夏江,而這輛價值千萬的邁巴赫就是夏江的座駕。

    夏江從身上走了下來,身邊跟隨著一個許太平的熟人,折紙扇。

    折紙扇虎頭虎腦的,一看就是憨厚之人,而且因為是個啞巴,所以很多時候夏江都會帶著這麼個人跟在身邊,算作是貼身的保鏢。

    夏江穿著紅色的西裝,看起來十分的喜慶,一看到夏江來,本來還在院子裡頭聊天的一大群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隨後就看到夏瑾萱的那幾個姨跟兩個舅舅一同走向了夏江,臉上都帶著討好的神色。

    「妹夫,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可等你好久了!」

    「對呀,你不來的話,咱們這一家人可也不算團員啊!」眾人紛紛圍著夏江說道。

    「嗯!」夏江點了點頭,似乎不願意跟這些人說話,只是簡單的客套兩句之後就走進了大廳。

    許太平正坐在大廳內,看到夏江,笑了笑,點了一下頭。

    夏江微微皺眉,沒有理會許太平,兀自走上了二樓。

    柳楊氏正在二樓,跟身下的一幫子晚輩聊著天,這人老了就喜歡跟隔輩的後代在一塊兒,柳楊氏也是如此,夏瑾萱也盡心的陪著老人,此時夏江帶著折紙扇走上了二樓,看到柳楊氏之後,夏江那沉悶的臉上總算是帶上了笑容。

    「媽,我來了。」夏江笑著走到柳楊氏的身前,然後把手伸到一旁。

    折紙扇連忙拿出一個大紅包交給夏江。

    「媽,這是我的一點新意。」夏江說道。

    「瑾萱啊,我這有點乏了,你扶外婆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柳楊氏淡淡的說道,竟然看都不看夏江一眼。

    「媽,我來扶您吧,瑾萱能有什麼力氣,別把您給摔著了!」夏瑾萱說道。

    「那我可不敢啊,你夏江什麼人啊。」柳楊氏冷冷的笑了一下,隨後在夏瑾萱的攙扶下走進了旁邊的房間,只留下了尷尬的夏江在原地呆著。

    「瑾萱,你把門關上。」柳楊氏對夏瑾萱說道。

    「知道了,外婆!」夏瑾萱老實的去把門給關上。

    「瑾萱,來外婆這,外婆有些話要跟你說。」柳楊氏躺在床上,對夏瑾萱招了招手。

    「外婆您說!」夏瑾萱坐在床頭說道。

    「你爸呢,現在是有錢人了,整個江源市有多少人指著他賺錢,我也不知道你爸的產業有多大,但是你要知道,你爸的產業,是你媽跟你爸一塊兒奮鬥出來的,這裡頭有你爸的功勞,也有你媽的功勞,這一份產業不管怎麼樣,都只能落在你的手上,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柳楊氏嚴肅的對夏瑾萱說道。

    「我知道啦,外婆,我爸就我一個女兒,這產業不給我還能給誰啊!」夏瑾萱說道。

    「你不懂。」柳楊氏搖了搖頭,說道,「你爸這幾年來,身邊出現過多少女人?保不準啊,哪個女人就給他生了個兒子呢,你得小心著點,千萬別等到時候有什麼弟弟跑出來跟你爭奪這份家產,他夏江願意把他的家產給別人我沒什麼可說的,可這份家產有我女兒,也就是你媽的一半,我就決不允許別人染指,你別看別人怕他夏江,我可不怕他,他不就是個混混麼?賺的錢再多,那也是混混!」

    「是是是,外婆,我爸是混混,您老人家別生他的氣,他這麼些年下來也沒有帶什麼弟弟回來過,您不用擔心的。」夏瑾萱說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瑾萱你是好孩子,人實誠,老實,你那些姨,舅,現在都指著你爸在過活,要他們幫你是基本沒啥可能的了,就算他們願意幫你,也絕對是為了自個兒,所以你一定得保護好自己,拿到你該拿的東西,你這男朋友,看著還是挺老實的,不過你還是得多考驗一下,不要讓壞心眼的人接近你,明白麼?」柳楊氏苦口婆心的說道。

    「嗯嗯,我知道的,外婆,您外孫女我可精明著呢,而且啊,我這男朋友,人家條件可不比我差!」夏瑾萱甜蜜的笑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了,不過,你還是得做好準備,最好,你跟你男朋友呢,現在趕緊去種個孩子,男孩,這樣你爸就算以你是女人為借口不給你家產,你也可以讓他把家產給你的孩子!」柳楊氏說道。

    「外婆,您這搞的就跟宮斗戲似的了,我爸什麼人我知道的,他最疼我這個女兒的,屬於我的東西他一定能給我,今兒個是您的生日,可別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您老人家的心情,咱們出去,領了他的大紅包,然後再好好的吃一頓飯,怎麼樣?」夏瑾萱說道。

    「外婆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兒,等你們好了再來叫我吧。瑾萱,你出去吧。」柳楊氏揮了揮手。

    「那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找您!」夏瑾萱說著,起身走出了房間。

    「你外婆跟你說啥了?」夏江坐在門外的沙發上,隨口問道。

    「他讓我盯著您老人家,別讓您老人家的家產被你外頭的那些女人給奪走咯!」夏瑾萱白了夏江一眼說道。

    「這說的叫什麼話,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家產不是給你還能給別人不成!」夏江不滿的說道。

    「得了吧,是誰前幾天說要斷了我的經濟來源的?」夏瑾萱鄙夷的說道。

    「是誰讓你跟爸爸那麼說話的?爸爸不也很快就恢復了你的經濟麼?對了瑾萱,你來跟爸爸說說,你怎麼就看上許太平那小子了?那人可不簡單,你這點斤兩在他那可不夠看,我勸你還是早點跟他分了的好!」夏江說道。

    「你這人,還真不招人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理你了!」夏瑾萱瞪了夏江一眼,隨後走下了樓。

    剛到樓下,夏瑾萱的一雙眼睛就瞪大了。

    那宋佳伶竟然出現在了樓下的大廳裡,然後跟許太平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

    「宋佳伶,你怎麼跑來了!!」夏瑾萱趕緊跑了過去,大聲的質問道。

    「夏叔叔讓我爸來的,我就跟我爸一塊兒過來了啊。」宋佳伶笑瞇瞇的說著,隨後對許太平說道,「你加我了沒?」

    「加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sophia,旁邊還有一隻鳥的,這個就是你吧?」

    「嗯嗯,是我,以後咱們可以用微信常聯繫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哦,我是瑾萱的發小哦!」宋佳伶說道,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兩個月牙兒,月牙兒上的睫毛很長,讓人看了身心愉悅。

    「你給我出來!」夏瑾萱一把拉住宋佳伶的手往外走去。

    許太平笑瞇瞇的看著兩人,也不說話。

    「你在幹什麼?」夏瑾萱把宋佳伶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氣呼呼的說道,「他現在是我男朋友了,你還這樣!」

    「咱們不是打賭麼?」宋佳伶笑嘻嘻的說道,「我說過要把他追到手的呀。」

    「可咱們的時間不是一星期麼?」夏瑾萱說道,「現在一星期都過了!」

    「是啊,所以我輸了一局,夏姐姐。」宋佳伶撒嬌一般拉著夏瑾萱的手說道,「我輸了,所以我叫你姐姐,不過我得把這場子找回來不是麼?你也知道我宋佳伶的脾氣,你都追的到的男人,那我也一定能追的到,男人可不就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麼?只要我挑起了他的**,我相信,他一定會捨棄你,投入妹妹我的懷抱裡的。」

    「宋!佳!伶!」夏瑾萱咬牙切齒的盯著宋佳伶說道,「以前咱們小時候的那些事情,我都覺得是鬧著玩的,但是這次,這件事情,我不能由著你胡來!我好不容易跟他在一起了,你不要來打擾我們!!」

    「不要。」宋佳伶一屁股坐在旁邊一個台階上,說道,「我就是見不得你跟他好,夏瑾萱,男人是什麼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勾搭過的男人比你摸過的男人多的多了,他們從來不懂什麼叫愛情,對於他們來說,長得漂亮的姑娘就是戰利品,你是昂貴的戰利品,所以那個許太平採用了一些手段,最終成功的獲取了你,但是,只要有更昂貴的戰利品,比如妹妹我,他一定會屁顛屁顛的來找我的,男人靠不住的。你個傻孩子,沒戀愛過,還真就把男人當成天了。」

    「如果你敢勾搭許太平,那,那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好的!」夏瑾萱說道。

    「切,搞的好像我跟你好過似的。」宋佳伶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如果他真有那麼愛你,就算我再勾搭他也沒用,如果他不夠愛你,那剛好利用我把這樣的渣男趕出你的世界,妹妹我為你想的多好啊,你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威脅我,哼!」

    「我相信他是不會被你勾搭的,他,他頂多就是睡了你!不會對你負責的!」夏瑾萱說道。

    「那就走著瞧咯,看是他甩了你跟我好,還是他睡了我。」宋佳伶俏皮的挑了挑眉毛,隨後起身走向了大廳內的許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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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8 05:40 PM

第八十四章 發小的戰鬥

    「以後我就不叫你太平叔叔了,叫你保安大叔吧,這樣顯得更有感覺哦!」宋佳伶坐在許太平的身邊,甜蜜蜜的說道。

    「都行啊,反正能被你這麼漂亮的大學生給喊一聲哥,叔啥的,我這骨頭都快軟掉了。」許太平笑道。

    「保安大叔,你可真壞,我哪裡漂亮了?跟夏瑾萱比起來可差得遠了!」宋佳伶捂嘴笑道。

    「那不一樣,你們兩個各有各的美。」許太平搖頭道。

    「那你比較喜歡哪一種美呢?」宋佳伶問道。

    「我當然是…」許太平話還沒說出口呢,夏瑾萱就走到了許太平的另外一邊,然後拉起許太平的手說道,「太平,上去見見我爸吧。」

    「見你爸?這個會不會有點太早了。」許太平問道。

    「那怎麼會,就是普通的見面。」夏瑾萱一邊說著一邊把許太平給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瞪了宋佳伶一眼,對許太平說道,「咱們走吧。」

    「那好,佳伶,咱們回頭再聊!」許太平說道。

    「嗯,好!」宋佳伶點了點頭,隨後得意的看了夏瑾萱一眼。

    夏瑾萱拉著許太平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道,「太平,不要跟宋佳伶那小丫頭走的太近!那人很危險的。」

    「為什麼?我覺得還挺好的啊,可愛又漂亮,而且還懂禮貌!」許太平說道。

    「那都是假象,假象你知道嗎!」夏瑾萱握緊拳頭說道,「那個人是我發小,從小我們就是死對頭,她最喜歡干的,就是破壞仇人的感情,而我是她最大的仇人,她現在跟你這麼親近就是為了破壞我們的感情。」

    「你覺得我們的感情會那麼容易被人破壞麼?」許太平問道。

    「這當然不會,可是,可是…」夏瑾萱糾結的說道,「宋佳伶長的還是挺好看的,萬一…」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這人,心很大的。」許太平笑著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我喜歡女人,特別是美女,雖然我這麼說很渣,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我有點好感的美女,真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當作沒看見,不過你要想拿這個事情跟我鬧,那只能讓我遠離你。」

    「怎麼這種事情在你這說的好像那麼理所當然似的…」夏瑾萱小聲的嘀咕道。

    「怎麼,有意見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沒有意見,你玩歸玩,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夏瑾萱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是當然。」許太平笑了笑說道,夏瑾萱有點勉強的點了點頭,畢竟許太平所說的還是觸及了正常人的底線,不過夏瑾萱有把握在自己的手段下,許太平一定會對他死心塌地的。

    眼下跟許太平在一起只是第一步,接下去她還要徹底的收服許太平,讓他成為自己的專屬愛人!

    許太平自然知道夏瑾萱的想法,他也知道他所說的話觸及了人的底線,不過他也有苦衷,因為只有這樣做,他才能夠真正的讓夏瑾萱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受到曾經的敵人的傷害。

    一個殺手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並非是說說就能做到,很多時候他需要付出遠比別人要多的多的努力,才能夠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人。

    許太平在努力,但是卻也不能將這一份苦衷告訴給任何一個人。

    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上了樓,夏江還有夏瑾萱的那些姨啊舅啊的也都在二樓,他們圍著夏江,嘮著家常,彼此的關係似乎十分融洽,不過許太平卻是早已經知道,夏瑾萱的這些親戚,大部分都在夏江的公司裡領著薪水,他們幾乎不用上班,就是掛職一下,一年下來也能夠領到二三十萬的工資,所以大家對於夏江還是十分恭維的。

    除了這些人之外,許太平還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對方是一個跟夏江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很凶悍的樣子,不過那張臉卻是帶著滿滿的笑容。

    這人之前許太平在樓下見過一次,見到他獨自一個人上了樓,現在看這人坐在夏江身邊的位置,那應該是一個地位不低的人。

    果不其然,夏瑾萱很快就給許太平做了介紹。

    「這是宋佳伶的爸爸,我爸的老兄弟,宋虎賁,手上功夫非常厲害,比折紙扇還厲害!他現在是宣文區的掌舵人。」夏瑾萱低聲說道。

    「宣文區可是大區啊,僅次於咱們的中心城區和南城區。」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是啊,宋叔叔跟我爸的關係非常好,兩個人是一起打江山的,所以我打小就跟宋佳伶一塊兒長大,對於宋佳伶的為人我是最瞭解的了。」夏瑾萱說道。

    「瑾萱,過來給你宋叔叔看看,這才幾個月不見,似乎又長大長漂亮了呀!」宋虎賁笑著對夏瑾萱招手道。

    「再漂亮也沒有您閨女漂亮啊。」夏瑾萱笑著帶著許太平走到宋虎賁的身前說道。

    「這是你最近找的小男朋友麼?」宋虎賁看著許太平問道。

    「嗯嗯,他叫許太平,太平,跟宋叔叔問好!」夏瑾萱說道。

    「宋叔好。」許太平笑著說道。

    「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宋虎賁看了一眼旁邊默不作聲的夏江,說道,「能夠當我家瑾萱的男朋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小許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江源大學的一個保安,保衛部副主任。」許太平說道。

    「保衛部副主任?」宋虎賁愣了一下,隨即噗哧一下就笑了出來,笑的很大聲,而且沒有任何的掩飾。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啊,哈哈哈哈,小許,很不錯,非常不錯,我很喜歡你,哈哈哈!」宋虎賁大笑著說道。

    許太平剛開始還以為這宋虎賁是嘲笑自己呢,沒想到他笑的十分大聲,說的話也很真誠,一點都看不出是嘲笑的意思。

    「虎賁,你笑什麼?這只是男女朋友,又不是就真的能成夫妻!」夏江黑著臉說道。

    「你以前不是成天說要給瑾萱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麼?我當時就告訴你不要管這些,只要孩子自己喜歡就行,結果這麼些年下來,你打跑了多少瑾萱的追求者,最終被小許給漁翁得利了,我想到這就想笑,哈哈。」宋虎賁大笑道。

    「笑個屁,你晚上是想醉倒在我丈母娘家麼?」夏江虎視眈眈的說道。

    「老夏,喝酒我可不怕你,晚上咱們看誰先倒!」宋虎賁得意的說道。

    「宋叔叔,我們去樓下了,就不跟打擾你們了!」夏瑾萱說著,拉著許太平又下了樓。

    「我們這長輩跟晚輩是要分開吃飯的,特別是這種大日子,咱們晚輩只能坐在樓下,你不會生氣吧?」夏瑾萱笑聲的問許太平。

    「當然不會,在哪裡吃不是吃呢?」許太平笑道。

    「那就好!」夏瑾萱滿意的點了點頭。

    夕陽西下,整個小樓變得異常的熱鬧,燈光點亮了整幢小樓,夏瑾萱請來的唱戲的戲團在二樓咿咿呀呀的開唱了。

    老壽星柳楊氏坐在主桌,兩個兒子分別坐在了她的邊上,巨大的壽字掛在她的身後,十分的喜慶。

    「一會兒咱們上樓給外婆敬酒祝壽去,我幫你準備了禮物,你帶上去就成了。」夏瑾萱小聲對許太平說道。

    「我準備了。」許太平說道。

    「啊?你準備禮物了?什麼時候準備的?」夏瑾萱驚訝的問道。

    「昨天就讓人給我準備了,今天早上送來了,本來打算讓你送給外婆的,不過你既然帶我過來了,那就我給她也成。」許太平說道。

    「準備了什麼?」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就是一個小玩意兒,等會兒上去了你就知道了。」許太平神秘的笑道。

    「太平哥哥,來,吃菜!」坐在許太平另外一側的宋佳伶忽然夾了口菜放在許太平的碗裡,今天晚上的晚宴,宋佳伶特地坐在了許太平的身邊,這讓夏瑾萱惱怒不已。

    「好,謝謝。」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忽然感覺到身下的腳被人給蹭了一下。

    隨即許太平看向了宋佳伶,發現宋佳伶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許太平一口把菜給吃了,然後說道,「這菜做的真好吃。」

    「要再吃麼?」宋佳伶問道。

    「再吃我給你夾!」夏瑾萱連忙夾起一口菜放到了許太平的碗裡。

    「謝謝你。」許太平笑著對夏瑾萱說道。

    話音剛落,那之前蹭了自己腳一下的腳又過來蹭了一下,這一下蹭的時間比之前久多了,許太平可以充分的感受到這條腿的光滑和細膩,這是絕對屬於年輕妹子的腿 ,很明顯,他來自於自己左手邊的宋佳伶。

    宋佳伶穿著今天穿著緊身的七分皮褲,小腿的位置露了一大截出來,想來她應該就是用那蹭了許太平,而許太平穿的是露腳踝的褲子,這蹭過來剛好能夠感受到小腿肉的那種細膩滑膩。

    許太平笑瞇瞇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兀自吃著菜,夏瑾萱自然不知道桌子底下會發生這種事情,她警惕的看著宋佳伶,雙眼之中時不時的透露出警告的意思。

    菜過三巡,夏瑾萱趕緊拉著許太平上樓給老壽星祝壽去,因為她實在是見不慣宋佳伶看許太平的眼神。

    那眼神,就如同是一隻發了情的母貓一般。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8 05:43 PM

第八十五章 悲情的老爸們

    「外婆,我帶太平來給您祝壽來了!」夏瑾萱拉著許太平的手,另外的一隻手裡頭拿著個酒杯,笑瞇瞇的走到了柳楊氏的面前。

    「好,好孩子,來,給你們的紅包。」柳楊氏開心的遞了兩個紅包給許太平和夏瑾萱,兩人將紅包收好,隨後拿著酒杯與柳楊氏的杯子碰了一下,再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外婆您別都喝了!意思一下就行。」夏瑾萱看到柳楊氏要把杯子裡的紅酒都給喝了,連忙阻攔道。

    「我這乖外孫女懂得來給我老人家祝壽,老人家我高興啊,這可比某些人強多了,什麼事情都不用干,就來坐享其成,我那可憐的女兒當初也不知道怎麼瞎了眼就找了這樣一個白眼狼,得虧是老天爺眷顧啊,讓我有了你這麼個乖外孫女,不然我可就活不下去咯!」柳楊氏拉著夏瑾萱的手說道。

    「這瑾萱佈置這些東西的錢可都是我出的,媽。」夏江不滿的說道。

    「我有說是你麼?你怎麼就那麼認定我說的是你呢?是你心虛麼?」柳楊氏斜著眼問道。

    夏江雖然在外頭是一個說一不二殺人不眨眼的老大,但是對這老人還真是沒什麼脾氣,他悻悻的笑了笑,隨後拿起酒杯跟旁邊的宋虎賁碰了一下,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化解他內心的鬱悶。

    「外婆,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夏瑾萱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柳楊氏。

    「好,謝謝你了,我的乖外孫女!」柳楊氏笑容滿面的接過盒子,然後把盒子給打開。

    盒子裡  是一條灰色的絲巾,旁邊有一個香奈兒的標誌。

    「這東西可不便宜呢媽!」一旁夏瑾萱的大舅說道,「這是香奈兒的絲巾,一條得好幾千呢。」

    「我乖外孫女送給我的東西,就算不值幾個錢,那對我來說也是價值連城!」柳楊氏搖了搖頭說道。

    「外婆,這是我給您老人家準備的禮物。」許太平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柳楊氏。

    「小許啊,你就別破費了,你們倆送一個禮物就成了,幹啥還多送一個。年輕人要懂得節約花錢,這樣將來才能夠過好日子!」柳楊氏孜孜不倦的說道。

    「就是讓朋友給帶的一個小玩意兒。」許太平笑著說道,「尋思著您老人家應該會喜歡,也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外婆,這是太平的心意,您就收下吧,對了,您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太平可都沒有告訴我呢!」夏瑾萱說道。

    「好,看看看。」柳楊氏笑著打開了盒子,臉上的笑容在看到盒子裡的東西之後一下子就凝固了。

    盒子裡,是一枚方印。

    印很小,高度大概五公分左右,寬度只有兩公分左右,看起來十分的精巧,通體是青黃色的,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這,這是?」柳楊氏詫異的看向許太平,說道,「這是壽山石?」

    「是的。」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聽瑾萱說您老人家之前是福建那邊的,這壽山石也是那塊的特產,我著人找了一塊品相還不錯的壽山石,給您打了這麼塊方印,上面是您的名諱,希望您老人家能夠喜歡。」

    「小許,你,你真是有心了。」柳楊氏的眼睛微微發紅,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十六歲那年跟了瑾萱他外公來到了這江源市,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不瞞你說,這壽山石就是我們那個地方的特產,小時候我爸爸經常帶我們上山開石,一看到你這石頭,我就想到了我爸,想到了我們家的那些人,我今年都七十多了,也不知道還剩多少時日,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回到我的老家,將我的骨灰灑在那山上,太平啊,你這東西,不是外婆我不喜歡,實在是太貴重了,你這品相的壽山石,我大概知道價值,你拿回去吧,年輕人賺點錢也不容易。」

    「瞧您說的,這東西對您來說意義非凡,遠不是所謂的假錢可以比擬的,看著他能讓您想起您的過去,這就算是他最大的意義所在,外婆您收著吧。」許太平笑道。

    「是啊,外婆,收下吧。」夏瑾萱說道。

    「那好,我就收下了,等哪一天瑾萱嫁給你了,我再把這東西當作瑾萱的嫁妝帶回去給你!小許,外婆今天高興,來,咱們多喝一杯。」柳楊氏笑著說道。

    「好的,外婆!」許太平點了點頭,跟柳楊氏多喝了一杯,隨後與夏瑾萱一起下了樓。

    「你這未來的女婿可不簡單啊,老夏。」宋虎賁瞇著眼睛說道,「那壽山石,雖說只是刻了一小個方印,但是那石頭的品相極好,單單這一個方印,價值就接近百萬了,隨手拿出價值百萬的東西,而且還能夠讓老人家喜歡,這可不容易,要麼就是你借他的手送  的,要麼就是他很有心。」

    「什麼未來女婿?」夏江瞪了宋虎賁一眼,說道,「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人,手上有兩把刷子,不過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接近我女兒,這樣的人,是個定時炸彈啊。」

    「那就除掉唄。」宋虎賁說道。

    「我倒是想,可是折紙扇和紅花棍一起都敗給了他,他更是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了我的身邊,這種人哪裡是我想除掉就能除掉的。」夏江搖頭說道。

    「折紙扇紅花棍都敗了?那這手上功夫可強著呢!」宋虎賁驚訝的說道。

    「最讓我  心驚的就在這裡,就算他打敗了折紙扇和紅花棍,我這邊對於他也依舊一無所知,甚至於他的身手到底有多強都不知道,因為折紙扇和紅花棍兩人,還沒跟他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戰鬥就已經敗了,你知道的,高手並不可怕,相反,很多高手因為自視甚高,所以有很多方法可以輕易的打敗他們,什麼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就是那種無所不用其極的高手,這種人可以低聲下氣的討好你,也可以在你放鬆警惕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關荷跟我說過,許太平身上,有一股殺手的氣息,你知道的,關荷在殺手這一行可是老手,她對於同行的氣息感應還是很準的。」夏江說道。

    「殺手的氣息?難不成這許太平是做殺手的?那他接近瑾萱的目的,該不會是為了刺殺你吧?」宋虎賁問道。

    「他要刺殺我,早就出手了,應該不是。」夏江搖了搖頭,隨後歎了口氣,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你看瑾萱那樣子,眼裡都是這個許太平,哪裡還有我這個父親,恐怕就算是許太平讓她幫忙刺殺我,她估計都不會反對!」

    「哈哈哈哈,瑾萱打小就跟你一樣,性子執拗,認準的東西就不會再變,不達目的還不罷休,可有你愁得咯!還好我家佳伶沒有找這麼個男的,不然我也得跟你一樣了,哈哈哈!」宋虎賁開心的笑道。

    酒足飯飽之後,柳楊氏累了就回屋睡覺了,而宋虎賁則是下樓帶著宋佳伶一起離開了小樓。

    「佳伶啊,你打小跟瑾萱較勁,這回兒你可贏了瑾萱咯!」宋虎賁坐在車上,開心的說道。

    「怎麼說啊,老爸。」宋佳伶坐在宋虎賁的身邊,一邊拿著手機聊微信一邊說道。

    「那瑾萱的男朋友許太平可是一個神秘人物,現在他的目的是什麼,來歷是什麼,你夏叔叔是一點都不知道,愁得頭髮都白了,而且瑾萱一門心思向著那個男的,你夏叔叔就更是無奈了,你只要隨便找個靠譜點的男朋友,不給你老爸我添堵,你可不就贏了瑾萱麼?」宋虎賁說道。

    「是這樣啊,爸,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宋佳伶說道。

    「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宋虎賁笑著說道。

    「是這樣的,我也打算追求那個許太平。」宋佳伶說道。

    「嗯,好,啊,什麼?」宋虎賁的臉色忽然僵住了,他盯著宋佳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瑾萱能追到的男人,我就不信我也追不到!」宋佳伶傲嬌的說道,「我一定要追到那許太平。」

    「女兒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宋虎賁驚怒道,「那個許太平什麼來歷現在可都不知道,你夏叔叔愁得頭髮都白了,你竟然還要把那禍水往你爸身上引,你,你是要氣死我麼?」

    「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追到那許太平。」宋佳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蒼天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宋虎賁仰天長嘯,他剛幸災樂禍  沒一會兒竟然就被打了一個晴天霹靂,那酸爽的感覺,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小樓內,夏瑾萱拉著許太平走到了角落裡,低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外婆是福建人的啊?我可沒告訴過你啊。」

    「我不是說過了麼,我可是世界第一殺手,沒有我查不出來的東西。」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你又轉移話題…不過,我總算是發現了,你身上還藏著不少秘密呢,不行,我得把你這些秘密都給挖掘出來!」夏瑾萱撅著小嘴說道。

    「我都把最大秘密跟你說了,你不信就算了。」許太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後看了夏瑾萱身後一眼,說道,「你爸來了。」

    夏瑾萱回過頭去,果然看到自己的父親正朝著他們走來。

    「許太平,跟我去一趟環球一號。」夏江留下這麼一句話,隨後兀自走向了門口的邁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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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9 12:32 PM

第八十六章 老辣

    「你,你可小心著點。我爸脾氣不是很好,千萬別把他給真的惹怒了!」夏瑾萱不斷的交代著許太平。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走向了那輛邁巴赫,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夏江正坐在車裡頭,閉著眼睛靠著沙,嘴裡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

    夏江身上的酒味有些重,可以看的出來他喝了不少酒。

    「你不是說過,不會跟我女兒在一起的麼?」夏江開口問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許太平有樣學樣的靠在沙上,說道,「你女兒追的太緊,而且她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小姑娘,我以後總得結婚生子吧,或許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知道這樣會激怒我的。」夏江將身子坐直,把嘴裡的雪茄給拿了下來,放在旁邊一個煙灰缸裡,隨後淡淡的說道,「雖然你有著神出鬼沒的功夫,但是在這江源市的地界上,我夏江想讓誰消失,誰就得消失。」

    「你不應該這麼跟我說話。」許太平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雖然我這麼說,有點不尊重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看清楚現實,什麼是現實?現實就是,你的女兒愛我,而且到現在已經徹底的以為我中心,你如果對付我,先站出來擋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是你的女兒,所以,你對我擺威風,沒有任何意義,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過後,你的一切都將會是你的女兒的,而你女兒的一切都會是我的,為了我們彼此之間的和睦,我希望你能夠擺正你說話的態度。」

    「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跟我這麼說話的人,讓我擺正態度?真是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夏江笑道。

    「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層級的。」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我抓住了你的死穴,那就是夏瑾萱,只要夏瑾萱還愛我一天,你就不能對我怎麼樣,而且你還必須保證我不被別人怎麼樣,因為一旦我怎麼樣了,那瑾萱不會怪別人,只會怪你這個父親,說起來似乎我有點無恥,但是我一個人孤身在外闖蕩,總得讓自己無恥一點,才能夠活的久一點。」

    「瑾萱還只是一個孩子。」夏江瞇著眼說道,「你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充滿新鮮感的玩具,等新鮮感過去之後,你自然會被她一腳踢開,到時候我看你可就沒有現在這般的底氣在我面前說這些話了。」

    「能不能讓她對我保持新鮮感,這是我的事情,不瞞您說,在對付女人這方面,我說第二,很少有人敢說第一,你也說了,瑾萱是一個小孩,而掌控這樣一個小孩,那對我來說易如反掌,放輕鬆一點,夏老大,我只是跟你女兒談戀愛而已,我就算對你們有什麼企圖,只要你女兒還愛我,你就得認命。」許太平笑著拍了拍夏江的肩膀,這樣一個舉動看起來似乎是不怎麼尊重的意思,但是夏江卻並沒有在意,因為確實如許太平所說,他的死穴就是夏瑾萱,而許太平控制了夏瑾萱,那在面對他夏江的時候,許太平就是無解的。

    沉默了許久之後,夏江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夏江大笑著,拍著許太平的肩膀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跟我去環球一號喝酒,我介紹幾個老夥計給你認識。」

    「您這是打算把我培養成接班人麼?」許太平笑問道。

    「你自己都說了,我將來的一切都是瑾萱的,而瑾萱的一切都是你的,那把你當接班人培養也不是不行的嘛,有你這樣的人才加入,我白鷹幫一定會更加強大的。」夏江笑道。

    「我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可能要辜負你的期望了。」

    「來不及了。」夏江忽然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他盯著許太平說道,「從你確定你和瑾萱的關係,從你接受包銳鋒給你的河池街開始,你就注定走上了這條路,瑾萱是我的死穴,又何嘗不是你的死穴,你可以用瑾萱制約我,我又怎麼不可以用瑾萱制約你,你是一個年輕高手,神出鬼沒的功夫我前所未見,而且善用陰謀詭計,你這樣的人不管到哪個幫派都會被重點培養,而現在,你是瑾萱的男朋友,你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我白鷹幫的人,瑾萱是白鷹幫未來的主人,而你這個瑾萱的男朋友,難道就不應該為了瑾萱而來效忠我白鷹幫麼?年輕人,雖然我真的很想做掉你,但是相較於把你收入麾下,我更傾向於後者,哈哈哈。」

    許太平有些詫異的看著夏江,說道,「難不成我著 了您老人家的道?」

    「自打那天瑾萱要為了你跟我斷絕關係開始,我就計劃著這些事情,你自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卻不知道,有一個更大的坑在等著你,只要你跟瑾萱在一起,你就準備為我白鷹幫赴湯蹈火吧,我有的是辦法把你推到檯面上,烏鴉 那裡,有一份大禮在等著你呢,哈哈哈!」夏瑾萱開心的大笑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他現夏江還真是不簡單,這麼快就找到了反擊自己的辦法,雖說這多少顯得他有些無奈,不過從目前來看,這確實是最好的一條路。

    與其冒著父女恩斷義絕的風險,不如順水推舟把自己給收入麾下,這可真是一招險棋,而很明顯,這一招險棋對自己還真是奏效。

    「岳父大人,姜可真是老的辣啊!」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

    「別那麼著急著叫,入了我這一行,生死各安天命,指不定哪天你就被人給開黑槍殺了,現在喊岳父,還太早。」夏江搖了搖頭。

    「我這人打小就命大,沒事的。」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一會兒您可得多介紹幾個您的老兄弟給我認識,現在我是河池街的扛把子,將來可能就是鳳林區的掌舵人,甚至於有可能是江源市的大哥大,不多認識幾個,以後誰幫我做事呢是吧?」

    「你小子,嘴上倒是見著便宜就要上,你這樣的人確實討女孩子喜歡,難怪瑾萱會那麼喜歡你,回頭你告訴瑾萱,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阻攔你們交往,不過,女孩子家家還是要注意點名聲,你讓她別老是住到你那去,要是哪天她懷孕了,就得給我退學回家生孩子。」夏江說道。

    「這方面我有經驗,懷不懷孕的,我能控制。」許太平壞笑道。

    「看到你這樣子我就忍不住想揍你!」夏江說著,索性閉起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環球一號888包間,早已經有人提前得到了消息,桌子上放了不少的酒,洋酒啤酒紅酒什麼的都有。

    許太平到包間的時候,現包間裡已經有了不少人,其中有那個之前見過的宋虎賁,還有紅花棍,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許太平不認識的,一個乾乾瘦瘦的,像極了重兵的人,還有一個臉色十分的陰鶩,基本上不怎麼說話的。

    「這個是老狼。」夏江指著乾乾瘦瘦那人說道。

    「狼哥。」許太平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就是老大嘴裡那個不得了的年輕人許太平吧?」乾乾瘦瘦的老狼站起身,主動伸出手去,跟許太平握了一下手。

    這老狼的手很瘦,很乾,就如同是得了厭食症的人一樣,不過手指頭的關節卻是很大,手掌的繭很厚,可以感受的出來,這是一個擅長手上功夫的人,而且手上功夫應該不弱。

    「這個是少尉。」夏江指著另外一個臉色陰鶩的男人說道。

    「少尉?」許太平有些詫異,說道,「名字還是?」

    「當初當過兵,後來犯了事兒,被強制退伍了,退伍時候是少尉軍銜,所以就叫少尉了。」夏江解釋道。

    「原來如此,少尉哥。」許太平笑著說道。

    少尉看了許太平一眼,點了一下頭,算做是打招呼,給人一種冷酷到底的感覺。

    許太平不以為意,笑著又跟宋虎賁打了個招呼,沒想到宋虎賁竟然也不怎麼理他,這倒是讓許太平有些詫異。

    夏江今天晚上的局似乎只是要介紹許太平跟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認識一樣,這少尉是夏江的軍師,而老狼則是夏江最忠實的狗腿子,什麼活最累最髒只要交給他老狼做就行,而且這老狼三教九流什麼都認識,什麼心狠手辣的事情都幹過,一般人都不願意得罪這個老狼,因為很有可能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許太平對夏江在江源市的權力架構也算是有一定的瞭解了,夏江手底下有很多人跟著他打天下的,都分散到了江源市的各個區裡頭,而夏江通過控制這些區的掌舵人來達到控制整個江源市的目的,夏江親自掌握的區只有一個,就是中心城區,中心城區的多家ktv夜總會酒吧,都是夏江開的,然後以中心城區往外輻射,每一個區的掌舵人不管做什麼生意,都必須給夏江一份,夏江直接參與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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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813849 發表於 2017-5-9 12:34 PM

第八十七章 烏鴉掌舵

    整個華夏的幫派體制,大部分都是採用的夏江這樣的體制,因為這樣可以將被打擊的風險降低到最低,如果一個大哥大將整個市的區域全部都抓在自己的手中,那很有可能就會因為鋒芒太盛而被政府給打掉。

    通過把自己的心腹派往各個區,讓他們各自管理各自的區域來達到明面上分散權利的目的,但是實際上他們依舊牢牢的掌握著所有的區。

    當然,也有的區的掌舵人野心變大,最終把老大給幹了,自己成為大哥大的例子,而且這種例子在華夏歷史上還是很常見的,所以夏江身邊就需要有老狼,少尉這樣的人,他們同樣是心腹,但是卻沒有分散到區裡頭,他們幫助夏江維持整個中心城區,同時也幫助夏江去震懾其他區的人,他們有一個獨屬於他們的稱呼,叫做話事人,一般如果有什麼區跟什麼區的人鬥起來了,斗的不可開交之後,話事人都會出現去說服,關說,話事人直接代表著大哥大,權力很大,面子也很大。

    話事人不是誰都能幹的,他必須得有足夠強大的自身實力,不然就算他代表著的是大哥大,也很難會讓人信服。

    話事人還有一件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監視各個區的掌舵人,如果現有掌舵人有想要當大哥大的念頭的時候,他們就會帶著幫派的精英,直接把那個掌舵人給清理掉。

    幫派在華夏大地存在了無數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存在著拉幫結派,這麼多年下來衍生出了無數的規矩和制度,而這些規矩和制度,也讓華夏的黑暗世界按照屬於他們的規律運作著。

    許太平以前很少接觸這方面的事情,所以眼下通過夏江接觸到了這些之後,就如同是人生打開了另外一扇大門一樣。

    許太平其實沒有當大哥大的念頭,當個扛把子,或者是掌舵人,都行,因為天塌下來得有老大頂著,而他許太平明顯不是樂意幫別人頂天的人。

    不過眼下跟夏瑾萱在一起之後,許太平就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難題,夏瑾萱是夏江唯一的女兒,那將來夏江的產業都是要給夏瑾萱的,也就是說,夏瑾萱是要當大姐大的。

    那他許太平能夠安心的當一個大姐大身後的男人麼?這很明顯不可能!

    既然不能當大姐大身後的男人,那就只能當大哥大了!

    許太平有些苦惱,當大哥大真心沒意思啊!

    他已經站到過這個世界的巔峰,一個所謂的大哥大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一個晚上許太平都有 點糾結這個問題,不過面上他倒是沒有表現出來,和在座的幾個人觥籌交錯,倒也算是多少深入的交流了一下。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了半夜一點多,後面又來了好一些人,都是一些夏江的老朋友,夏江並沒有詳細的介紹許太平的身份,只是有意無意的跟眾人表示了有點想要提拔許太平的意思,這些所謂的夏江的老朋友各個都找許太平要了電話號碼,表示以後要多多溝通。

    許太平並不想給他們電話號碼,所以直接留了一個備用的電話,這個備用電話一般許太平不怎麼用,所以他們就算是要打電話找許太平,也很難能夠找的到。

    喝完酒,夏江安排司機載許太平回了學校。

    今天晚上是陳文值班,陳文坐在保衛室裡專心的玩著手機,忽然兩道燈光照進了保衛室,陳文瞇著眼睛看向校門口的方向。

    校門口處一輛邁巴赫正面對著保衛室停著。

    「有錢人的學校,有錢人的世界啊。」陳文歎了口氣,將學校的大門給打開,按道理來說這個點學校大門是不能開的,可能夠讓邁巴赫送回來的學生,那是普通學生麼?陳文也懶得聽對方叫門,所以已提前把門給打開了。

    許太平帶著一身 酒氣,走到保衛室外頭,笑著拍了拍窗戶,說道,「晚上你值班呢,小文文。」

    「喲,是太平啊!」陳文一看到回來的是許太平,連忙起身走到窗戶那,把窗戶打開說道,「你這是去哪喝酒了?怎麼還有邁巴赫送你回來?」

    「出去瞎玩。」許太平打了個酒嗝,隨後笑嘻嘻的說道,「不跟你說了,晚上喝了不老少,得趕緊回去睡覺了。」

    「那您趕緊的吧,別在外頭晃悠了!」陳文說道。

    「好嘞。」許太平點了點頭,走進了學校。

    看著許太平的背影,陳文羨慕的自語道,「啥時候我才能夠跟太平一樣啊,這才幹多久呢,就有邁巴赫來接送了,真是羨慕啊!」

    夜色下,許太平回到了宿舍,給二蛋倒了一碗狗糧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凌晨對於夜貓子來說,這只是夜生活的開始而已。

    狂少本名叫陳慶春,是地道的江源市人,十三歲那年就輟學當了混混,後來跟了周小雨之後,就當了職業的混混了,因為酷愛殺馬特的風格,所以他就提議周小雨把他們給他們這四個人的小團體起名 叫做葬愛家族。

    本來一切都很美好的,不過這一切美好在許太平出現過後就終結了。

    周小雨之前成天跟他們混夜店,但是現在卻少了,他經常會消失,據說是幫許太平做事去了,陳慶春很鬱悶,他自我感覺並不比周小雨差,那許太平似乎什麼事情都願意交給周小雨去做,而不會交給他來做,這很明顯是看不起他,可是他又不能說啥,打沒有人家能打,也沒有人家狠得下心,自然只能把這一肚子的憤恨壓在肚子裡。

    今天晚上他在尚藝墅夜總會花了五千多塊錢,叫了拽少孫大寶以及忘了愛李鐵柱,三人各自叫了場子裡最好看的妹子,喝了很多酒。

    他沒有叫周小雨,因為他覺得周小雨已經跟他們脫離了,已經不是他們葬愛家族的人了。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他們三人各自帶著各自的妹子離開了尚藝墅夜總會。

    這就是做混混的好處了,這些平日裡很難帶出台的夜場妹子對於他們混混來說,要帶出來實在是太簡單了,而且大多數情況下還不用花錢,因為這些妹子也想有人能罩著,如果在夜場裡碰到那些不好的客人,被欺負了,媽咪肯定是不會幫他們的,到了那時候,只有這些小混混能夠幫他。

    反正陪客人睡覺也是睡,與其睡完之後老死不相往來,那倒不如陪這些混混睡,至少將來出事兒了打個電話就能把人給叫來,而且保不準這些混混什麼時候上位成了扛把子,成了掌舵的,那陪他睡出感情的小姐指不定也能夠跟著雞犬升天,當個媽咪啥的,那可就更好了。

    陳慶春摟著身邊這個穿著齊比小短裙的姑娘,走進了一條小巷子。

    他就租在這裡頭,儘管在外頭大家見了都得稱呼一聲狂少,可是陳慶春依舊只能租房子過,而且還不是什麼高檔公寓,就是普通的小樓,一個月房租兩千多,七八十平的樣子。

    越長越高的放假不僅讓普通的百姓絕望,對於混混來說也是如此,他們以前一個月收三千保護費,房價一平米八百,現在一個月收一兩萬保護費,房價一平米已經要一兩萬了。

    這世道讓越來越多社會底層的人感到絕望,哪怕是對於底層來說已經是高層的陳慶春等人也是如此,他不知道自己在混混這一行還能幹多久,因為不管干多久,老大還是老大,他們隨便可以買房買車,而他則是什麼都買不起,只能睡夜總會這種包夜一千的女人,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沒有什麼進步空間了,這讓他很沮喪,所以他今晚花了上個月存下來的五千塊錢,就是要放縱一把。

    陳慶春在樓梯那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著那個夜總會的小姐上下其手,不得不說,這些小姐的身材都十分的勁爆,哪怕她們天天喝酒,那小腰也始終細的跟什麼似的。

    兩個人從樓梯口戰鬥到了走廊上,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別人的房門,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罵人。

    終於,兩個人停在了陳慶春房門外。

    陳慶春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口袋裡的鑰匙,把門給打開,然後一把將夜總會小姐給推了進去。

    「今晚我要干死你。」陳慶春一邊進門一邊說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房間裡的燈被打開了。

    陳慶春並沒有去開燈,這燈是別人開的。

    看著坐在自家那不知道幾手的沙上的男人,陳慶春的酒一瞬間就醒了一大半,他嗖的一下從腰間拔出了彈簧刀,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把彈簧刀指向對方,一個冰冷冷的棍狀物,就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夜總會小姐的嘴被人給摀住,而後被帶去了另外的一個房間。

    陳慶春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聲音顫抖的對著坐在那沙上的人說道:「烏烏鴉掌舵,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9 09:56 PM

本帖最後由 劍離 於 2017-5-13 10:08 AM 編輯

第八十八章 叛?

  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黑壯的男子,他留著分頭,渾身的肌肉很大塊,身上穿著白色的工字背心,身下穿著迷彩長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打手似的。

  這人的名字叫做烏鴉,南城區的掌舵人,是夏江手底下最凶狠好戰的一個人,當年為夏江打天下的時候立下了赫赫戰功,據說死在他手上的人至少有超過十個,不過因為每一次殺人都十分的干淨,以至于到現在也沒有人能夠拿他怎麼樣。

  烏鴉的本名並不叫烏鴉,至于叫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大家只知道南城區的烏鴉,之所以被叫做烏鴉,一來是因為他皮膚很黑,二來也是因為烏鴉最是心狠手辣,就跟烏鴉一樣,但凡是任何跟他做對的人最后下場都會很悲慘。

  「我剛好從這路過,所以就上來看看你,聽說你現在混的很不錯,跟在新的老大手下,連我的人也敢碰了。」烏鴉面無表情的說道。

  「烏鴉掌舵,不是這樣的。」陳慶春緊張的說道,「我沒有動您手底下的人,我,我只是把他們給送去了您的場子而已,真的,烏鴉掌舵。」

  「你知道,我烏鴉這人最重義氣。」烏鴉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說道,「按道理來說,你動了我的人,我必然是要殺你全家的。」

  「烏鴉掌舵,別啊!」陳慶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嚎道,「烏鴉掌舵,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小混混,真的,動手的不是我,是周小雨啊。」

  「是周小雨?你就是這麼出賣你兄弟的麼?」烏鴉忽然露出一個笑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錄音筆,隨后把錄音筆給打開。

  「烏鴉掌舵,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小混混,真的,動手的不是我,是周小雨啊。」

  陳慶春之前說的話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裡頭。

  「烏鴉掌舵,您,您這是要幹什麼?」陳慶春驚疑不定的問道。

  「其實,慶春啊,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你。」烏鴉說道,「我始終認為,你在周小雨這幫人裡頭,能力是最强的。」

  「啊?是,是嗎?」陳慶春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烏鴉點了點頭說道,「周小雨太沒有骨氣,本來是河池街的扛把子,結果這位置說給就給別人了,而且現在還以對方馬首是瞻,這種沒有骨氣的人,是難成大氣候的。」

  「這個…」陳慶春猶豫了一下,說道,「許哥,啊,不,許太平,他,他太能打了。」

  「能打?這年頭,再能打有用麼?他打的過槍麼?」烏鴉不屑的說道。

  「那倒也是!」陳慶春點了點頭。

  「那許太平得罪了我。」烏鴉忽然沉下臉,說道,「他把劉三儿的手筋給挑斷了,這人以后就徹底的廢了,你知道的,劉三儿是一直跟著我混的,他的手筋被人挑斷,這個仇,我不能不報,你知道我烏鴉這人的脾氣,跟著我的人,就是我的兄弟,誰動我兄弟了,我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

  「是是是,烏鴉掌舵您對手底下的兄弟是絕對沒的說的,這點我認同!」陳慶春連連點頭道。

  「我想報仇,但是我又不想連累你,畢竟我十分的看好你,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是完全有資格做河池街的扛把子的。」烏鴉說道。

  「我,我嗎?」陳慶春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問道。

  「當然是你!」烏鴉點頭道,「你也知道,河池街曾經出過一個夏老大,從那之后沉寂到現在已經太久了,是時候再出一個夏老大那般的人物了,而我覺得,你是有足夠的潛質成為那樣的人物的!」

  「多謝烏鴉掌舵您的誇獎,可是,可是當不當扛把子,那,那好像不是我,也不是您說了算的吧,是得包老大說了算吧?」陳慶春說道。

  「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只要你把這件事情做好了,我就保准你能當上河池街的扛把子!」烏鴉說道。

  「真的?什麼事?」陳慶春問道。

  「過幾天,我會設宴,宴請許太平和好幾個掌舵人,周小雨必然會作為許太平的隨身跟班跟著許太平,我希望你爭取成為許太平的司機,然后到時候把這樣東西放到他的車上!」烏鴉說著,看了一眼陳慶春身邊的人。

  站在陳慶春身邊的一個人立馬從懷裡拿出了一大包白色的東西。

  「這,這是?」陳慶春瞪大眼睛,看著這一打包白色的粉末狀物体。

  「這些東西足以讓那許太平吃一輩子的牢飯。」烏鴉笑著說道,「只需要你把這東西放到車上就可以了!」

  「這…烏鴉掌舵的,您是打算栽贓許太平?不是我說,栽贓這種事情意義不大,他可以完全不承認的。」陳慶春說道。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有口難言。」烏鴉笑道,「我已經把餌都放出去了,許太平他就算不咬鉤,我也能讓他脫不了身,只需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一旦許太平被抓,我的人會找辦法除掉周小雨,到了那時候,這河池街只有你們幾個人可堪重任,其他兩個人怎麼也不可能比你更優秀,你自然而然就會是河池街的扛把子了,指不定過些時日,你還有可能成為鳳林區的掌舵人,甚至于有可能是整個江源市的大哥大呢!」

  「咕!」陳慶春咽了口口水,說道,「烏鴉掌舵的,您,您說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就你這樣的角色,我分分鐘可以捏死你,我何必用你來設這樣一個套呢?而且,我不找另外的兩個人,為什麼要找你?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有前途的人,一個值得培養的人!」烏鴉說道。

  「這個…這事儿我考慮一下吧?」陳慶春小聲的說道。

  「當然,你可以考慮。」烏鴉拿起錄音筆說道,「不過,在你考慮的這段時間裡,這根錄音筆,就會出現在周小雨的面前。你覺得周小雨到時候會怎麼想你?」

  陳慶春臉色一白,說道,「烏鴉掌舵的,您別這樣。」

  「反正你現在就兩條路走,一條是跟著我,我會讓你成為真正的人上人,住的起高檔的商品房,開的上豪車,睡的了大洋馬,一條是保持你所謂的忠誠,到時候我看周小雨聽老子和錄音之后還會不會相信你是忠誠的。」烏鴉笑著說道。

  「好!」陳慶春一咬牙一跺腳,說道,「烏鴉掌舵的,我就聽您的!這件事情辦妥了之后,您一定要把我扶上去,我要當扛把子!」

  「好,我最喜歡的就是有野心的人了!」烏鴉大笑道,「那玩意儿你得藏好一點,免得被人給找出來了。」

  「我明白,栽贓這種事情,我可不少干!」陳慶春面色猙獰的說道,「烏鴉掌舵的,您一定得讓那許太平永遠的呆在裡頭,不能出來。」

  「那是自然的。」烏鴉笑了笑,站起身說道,「只要他進去了,他再能打,那也沒有任何意義,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死在裡頭。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說完,烏鴉走到了陳慶春的面前,抬手幫陳慶春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子,說道,「成大事者,少喝酒,多琢磨。」

  「多謝烏鴉掌舵的提點。」陳慶春點頭哈腰道。

  烏鴉笑了笑,推開門走了出去,幾個烏鴉的手下也跟著一起離去。

  眼看著幾個人走了,陳慶春長出一口氣,然后走到烏鴉之前做的沙發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的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然已經都濕透了。

  「狂少哥,剛才,剛才怎麼回事啊?」夜總會的小姐小心翼翼的走到陳慶春的身邊問道。

  「沒什麼事情。」陳慶春冷笑了一聲,一把拉過那個小姐,直接壓在臉色身下。

  接下去的幾天整個江源大學風平浪靜。

  江源市警察局的警察秘密的搜查了后山上的所有實驗室,最終找到了一個疑是制毒工廠的車間,不過此時那個車間已經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剩下了。

  蘇念慈並沒有隨著制毒車間的消失而離開江源大學,她繼續留了下來當她的体育老師,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比如王進財為什麼讓許太平沒事不要去后山,再比如這個學校裡到底有沒有人參與到了那個制毒工廠裡頭?

  如果沒有學校裡的人的支持,那個制毒工廠是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搞起來的,蘇念慈懷疑,學校的高層應該也有人參與到了其中,而現在他們明顯是打草驚蛇了,那些人全部躲了起來,但是只要她繼續留在江源大學裡,總有一天可以把那些人給揪出來。

  這是蘇念慈警校畢業后第一個大任務,所以她一定要完成下去。

  對此袁軍也很頭疼,因為在他看來,蘇念慈十有七八是暴露了,在暴露的情況下繼續留在學校裡是沒有意義的。

  不過后來袁軍忽然想到,或許可以利用蘇念慈的暴露做一些事情,所以他就沒有命令蘇念慈離開學校回到警局。



第八十九章 被挖出來的資料

    這天是週四。

    許太平跟保衛室的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去校門口的炒粉店準備吃晚飯,沒成想一輛警用摩托車停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喲,老鄭!」許太平笑著跟那摩托車上的鄭忠民打了聲招呼。

    「太平,你吃這玩意兒幹啥,走吧,我這要下班了,帶你去吃點好的!」鄭忠民笑道。

    「這玩意兒好吃又不貴,老鄭你這是財了麼?怎麼忽然想到要請我吃飯?」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前些天不是通過你逮著了兩個偷兒麼?不僅完成了上頭的任務,而且還有意外收穫!!」鄭忠民得意的笑道。

    「什麼意外收穫?」許太平問道,他之前讓周小雨給鄭忠民洩露了兩個在河池街這一帶混的偷兒的信息,讓鄭忠民逮著了那兩個偷兒,讓他完成任務,算是做個人情,當時可沒想到這事兒還有意外。

    「其中一個偷兒,身上有一件故意傷害的案子,算是網上追逃人員,省廳那邊抓了許久,沒想到被我給抓了,哈哈,市局那邊正打算給我弄一個三等功呢,你說這算不算意外?走吧,吃點好的去,別吃這些了。」鄭忠民拍了拍摩托車後座,對許太平說道。

    「那成,既然老鄭你願意當冤大頭,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許太平笑著放下十塊錢在桌子上,而後坐上了鄭忠民的警車,離開了校門口。

    摩托車行駛在街上,拐彎抹角之後來到了一處不顯山不露水的中餐館。

    許太平看了一眼中餐館的名字,叫做阿菊中餐館,也是有品味的名字。

    「這是我常來的一個中餐館。走吧,二樓,我定了包房,222,你先上去,我點菜。」鄭忠民說道。

    「老鄭,就咱們倆麼?」許太平問道。

    「那肯定不止,你先上去吧。」鄭忠民擺了擺手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上了樓,找到了222的包房,推門走了進去。

    包房是個小包房,正中央擺了一張桌子,這一張桌子不大,但是卻也幾乎將整個包房給佔滿了。

    排氣扇早已經被打開,一個中年人坐在包房裡,嘴裡抽著煙,許太平一眼就認出了那煙,紅七匹狼,很便宜。

    「坐。」中年人指了指許太平面前的椅子說道。

    「您是?」許太平疑惑的看著中年人。

    「自我介紹一下,江源市緝毒處,袁軍。」中年人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皺巴巴的紅七匹狼,抽了一根丟給許太平。

    「原來是袁處長,幸會幸會。」許太平露出諂媚的笑容,隨手把門給關上,然後說道,「袁處長您有什麼事兒讓老鄭,啊不,是鄭警官吩咐我一下就成了,幹嘛還親自見我啊。」

    「小蘇說你這人嘴上沒門,眼下看來倒不是如此,你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啊,哈哈!」袁軍大笑道。

    「那話不能這麼說,您這麼說了, 那您跟蘇警官,哪個是人,哪個是鬼啊?」許太平問道。

    袁軍聽了許太平這話,臉色微微一僵,隨後說道,「你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忘占啊,今天確實是我讓小鄭把你找來,至於為什麼不是讓小鄭給你傳話,那  是因為接下去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很重要,不能夠經過別人的嘴傳。」

    「打住,袁處長,我這人您也知道,嘴上是最沒門的,您在我這兒說一句話,回頭我就給您說十句話出去,越重要的事情就越不能跟我說,真的!」許太平連忙說道。

    「你在我這耍心眼是沒用的,許太平。」袁軍雙手抱胸,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子麼?」

    許太平瞳孔微微一凝,笑著說道,「什麼底子不底子的?我咋不知道啊。」

    「你的資料確實十分隱秘,就連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你的過去查清楚的,你別忘了,我可是華夏的警察,更是緝毒處的處長,我能夠動用的資源遠過你的想像,別說是調查你了,只要我願意,誰的過去都瞞不過我。」袁軍傲然的說道。

    「那您倒是說說,我的什麼底子讓您知道了。」許太平笑著問道,他的一隻手自然的放在腿上,袖子裡匕的鋒芒已經隱約可見。

    「你明面上的資料確實做的很完美,你大學輟學下南方打工,在工廠裡做事之類的,都有你的人事資料,甚至於還有你的簽字以及一些上班的視頻,但是,通過深入挖掘,我現,其實你根本不是在南方的工廠裡打工,你去了東南亞,我說的沒錯吧?」袁軍說道。

    許太平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驚訝的說道,「這都讓您查出來了?」

    「你在東南亞接受了一年多的培訓,然後被調派進了非政府武裝人民陣線,後來人民陣線被收編,你就開始當起了獨行俠,你給人當過保鏢,也給賭場客串過馬仔,你還賣過軍火,做過人肉買賣,你這人畜無害的笑容之下,可真是幹過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啊。」袁軍說著,將一個文件袋扔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拿起文件袋打開迅的過了一遍,結果現這裡頭竟然是完完整整的自己從畢業到南下到東南亞最後又回國來到江源市的全過程。

    這個過程最誇張的是有的地方竟然詳細到了某一分鐘!

    那一分鐘許太平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裡頭全部有,不僅有證言口供啥的,甚至於還有影像資料。

    許太平一直覺得自己的組織神通廣大,眼下看到這份資料,他對組織的神通廣大又有了一次更深入的瞭解。

    這裡面的一切,他全部沒有做過,但是組織竟然能夠憑空虛構出來,而且虛構到如此的現實,就連袁軍這樣的老干警都完全相信了這樣的一份資料,這種作假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不也是在外國干的麼?我現在回國可是一心當一個好公民啊!」許太平笑著說著,將匕收回到袖子裡。

    「好公民?我聽說你現在不僅上手了夏江的女兒,而且還成功的上位成為了河池街的扛把子,你這小保安,不聲不響的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別人十幾年都很難做到的事情,你還說你說一個好公民?我看你這次來到江源市,是把眼睛,盯在了夏江的位置上吧?」袁軍自信滿滿的說道,似乎他已經看透了許太平似的。

    「我跟夏瑾萱,那只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至於扛把子,那也是因為那時候做了蘇警官的線人,我總得眼觀八方吧?所以就收了幾個小弟,我沒有那個興趣坐夏江的位置,真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袁軍問道。

    「袁處長,您相不相信我,那是您的事情,反正我問心無愧,我現在就想安心的當個小保安,至於其他的什麼事情,我一概不想管,也沒有那個能耐去管,您有什麼事兒是我現在可以做的了的,那我鐵定幫您做,不過出我能力範圍的話,您也別跟我說,我不聽,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許太平搖頭道。

    「我知道你們這種人。」袁軍抽了一口煙,說道,「你們這種人是沒有好處就不會輕易允諾。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把你的底子洗乾淨,就算將來你要取代夏江,你也會是以一個乾淨無比的屁股坐在夏江的位置上,甚至於有些時候,我可以幫你清除掉你上位時候碰到的阻礙。」

    「您這是要助紂為虐麼?」許太平問道。

    「哈哈,將來總歸得有人來坐夏江的位置,與其讓那些人打的你死我活的,不如讓你來坐你說是麼?誰坐 不是 坐呢?」袁軍說道。

    「多謝您看得起我,不過您希望我做的事情,我真心做不了。」許太平站起身,將袁軍扔過來的那根煙在桌子上擺正,說道,「您慢慢,我先走了,還有點事兒。」

    說完,許太平打開門走了出去,剛好碰到了從樓下上來的鄭忠民。

    「嘿,太平,你這是要去哪兒?」鄭忠民好奇的問道。

    「臨時有點事情,我先走一步,老鄭,回頭我再請你喝酒!」許太平笑道。

    「那你跟裡頭那位,說了沒?」鄭忠民問道。

    「都說好了,我們聊的很愉快。先走了,回頭見。」許太平笑了笑,走下樓,走出了飯店。

    鄭忠民趕緊跑到222包房,打開包房的門,看著袁軍問道,「袁處長,你們倆談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袁軍笑了笑,說道,「這許太平是一匹野馬,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馴服的,來,小鄭,坐吧,咱們吃。」

    「好,好的!」鄭忠民點了點頭,這袁軍可是處級幹部,比他厲害多了。

    夕陽初下月兒起,許太平回到江源大學,坐在保衛室裡,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拯救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每天看著這些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在自己身前走過,看著校門外的人生百態,許太平覺得這樣的生活確實很適合現在的自己。

    他已經有好些天不用喝酒也不會做惡夢了,這讓他很高興。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8813849 發表於 2017-5-10 12:38 PM

第九十章 鴻門宴

    週六到了。

    對於大學生而言,週六是個好日子,可以休息,在宿舍樓睡覺睡到自然醒,也可以約心愛的人出去看電影逛街啪啪啪,而對於保衛部的人來說,這週六過去之後,下周就來了,而下周的週六,文藝周就開始了。

    今天王進財給保衛部的人開個會議,特意再強調了一下有關於下周的文藝周的安保工作,因為dsb38女子組合要來學校進行演出的消息已經在很早就已經宣傳了出去,所以到下週六的時候必然會有很多dsb38女子組合的粉絲會來到學校看演出,這對於學校的安保將會是一次重大的考驗。

    對於許太平來說,誰來演出都無所謂,別給他惹麻煩就夠了,在今天的會議結束之後,許太平坐著摩的去了一趟尚藝墅夜總會。

    此時是下午的六點多,夜總會還沒有營業,不過周小雨等人卻都早早的來到了888的包房裡。

    許太平推門而入,看了周小雨一眼,說道,「車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奔馳s3oo。」周小雨笑著說道。

    「嗯,那咱們出吧。」許太平說道。

    「老大,我也想跟你們去。」陳慶春忽然說道。

    「你?」許太平笑著問道,「這次可是鴻門宴,你去幹什麼?被人揍了怎麼辦?」

    「我也想能夠為老大做點事情,這麼些天下來,老大把事兒都交給小雨哥做了,我覺得不公平!」陳慶春有些不滿的說道。

    「狂少,你心不夠穩,老大自然不好把一些事情交給你去做。」周小雨說道。

    「小雨哥,心不穩可以鍛煉啊,您不也是我這樣子過來的麼?我希望老大能夠給我一次鍛煉的機會,您既然要帶小雨去,那我也要跟著,小雨哥可以做您的隨行人員,那我沒有那個資格,好歹給我當個司機吧?」陳慶春說道。

    「行吧,既然你想鍛煉,那就給你當司機,不過我可告訴你,司機也不好當,既然是鴻門宴,司機也不是絕對安全的,你得有心理準備,最好把傢伙事兒也給帶上!」許太平笑道。

    「嗯,成!」陳慶春點頭道,「我這就去準備!」

    「老,老大,我也當司機吧?」一旁的忘了愛李鐵柱忽然開口道。

    這李鐵柱平日裡不怎麼說話,沒想到這會兒卻是忽然蹦了出來。

    「你也想鍛煉是麼?哈哈!」許太平問道。

    「嗯,我總覺得自己見的世面太少了,所以要跟老大出去見見世面!」李鐵柱說道。

    「那成,沒有問題,拽少,你也一起麼?」許太平問一旁的孫大寶。

    「我就不要了,一輛車四個人剛好,我晚上約了我女朋友看電影!」孫大寶不好意思的說道。

    「瞧你那出息!」陳慶春鄙夷的說道,「今天這麼大的事兒,你還跟女朋友去看電影!」

    「狂少,每個人的追求不同,不要說人家,我覺得挺好的啊,好好的談個戀愛,賺點小錢,過個小日子,很不錯。回頭結婚記得請我就行。」許太平笑著說道。

    「嗯嗯,到時候我一定會請老大的!」孫大寶連連點頭道。

    「咱們走吧!」許太平對周小雨等人說道,「今天是咱們河池街第一次出去跟那些掌舵人吃飯談事兒,我不要求其他的,拿出咱們的底氣就足夠了,咱們的底氣是什麼?那就是咱們是光腳的,不怕他們穿鞋的。」

    「老大,你給咱們起個幫派名吧?」周小雨笑道。

    「幫派名?等哪一天我成了掌舵人之後再說,現在就咱們這四五隻小貓,算什麼幫派?起個名字讓人笑話麼?走吧!」許太平說著,轉身走出了包房,周小雨等人緊跟在其後一起走出了包房。

    樓下的奔馳s3oo自然也是租的,畢竟現在周小雨他們沒什麼錢,而許太平的那輛野馬剛報廢了,所以周小雨就去租了一輛這個車。

    許太平倒是有錢,不過讓他買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之前說過,車對於許太平來說,累贅的作用大於實際的用途。

    狂少陳慶春當了司機,忘了愛李鐵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而許太平跟周小雨則是坐在後排。

    「這幾天我調查了烏鴉的情況,烏鴉本身就是一個很能打,實戰能力特別強的掌舵人,在所有掌舵人裡頭估計也就虎賁比他強一些,烏鴉身邊的忠心手下不少,因為不忠心的都被他給幹掉了,剩下的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可以隨時拿槍跟你火拚的那一種,所以今天晚上我給您準備了一件防彈背心,老大,至少這樣要是真火拚起來了,安全係數會高一些!」周小雨拿著一個本子一邊看一邊說道。

    「防彈背心就不用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難不成他還敢在市中心拿槍火拚?除非他打算跟我玉石俱焚,不然不可能幹這麼傻的事情,就算是他的手下也不會這麼幹。」

    「烏鴉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咱們挑了劉三兒的手筋,他一定會報仇的,而這次晚宴很可能就是他復仇的時候!」周小雨說道。

    「就算想復仇,也只會找其他時候,不會在晚宴上,這次晚宴更多的是要做給別人看的,比如夏老大,讓大家覺得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什麼過節,這樣的話就算之後我被人幹掉了,至少面上來看也不會是他讓人幹的,也算是給夏老大一個面子。」許太平說道。

    「那就是說咱們今天晚上去了可以安心的吃飯喝酒?」周小雨問道。

    「那倒不至於,這次是咱們跟其他區的掌舵人的第一次見面,必須拿出咱們的底氣來,這相當於是一場推廣會,咱們得把咱們推廣出去,讓大家看重你,這樣將來大家才不會欺負你,不然人家憑什麼就得給你面子,讓你在河池街當扛把子?今天這個人越界,明天那個人來欺負你,那咱們還過不過日子了?」許太平問道。

    「老大說的是!」周小雨點頭道。

    「這次晚宴,要說有危險的話,最大的危險可能來自於離開晚宴回家的路上,他們有所安排的話,也肯定會安排在那個時間段,所以如果說非要打起精神的話,那個時間段必須時刻警惕!」許太平說道。

    「這一點交給我吧,老大!」前排的陳慶春笑著說道,「我著開車的技術可不是跟你吹的,一般車可追不上我,當年我號稱秋名山車神!」

    「得了吧你,是誰把老子新來的凱美瑞給撞橋墩子上的?」周小雨笑罵道。

    「那次不是喝了酒麼?今天沒喝酒,一定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的!」陳慶春說道。

    「狂少一會兒你把車停了之後注意車子周圍的情況,不要讓人在車上安了東西。」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大!」陳慶春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後視鏡。

    後視鏡裡,許太平正微閉著眼睛,把頭往後仰,靠在沙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奔馳s3oo緩慢的停在了市區江源大飯店的門口。

    江源大飯店靠近江源市警察局,這裡算是整個江源市治安最好的地區了,而這個區域是直接歸夏江管理的。

    烏鴉把請客的地方定在了這裡,目的十分明顯,就是要表明他的態度,他並沒有對付許太平的意思。

    周小雨在車剛停下的時候就下了車,然後緊走幾步來到另外一邊將車門打開。

    一身休閒裝的許太平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的七點半。

    「最多呆兩個小時。」許太平看了一眼陳慶春,說道,「九點半把車停在這裡,我跟小雨會下來。」

    「是,老大!」陳慶春點了點頭,隨後目送著許太平和周小雨兩人走進飯店。

    等兩人消失之後,他開車帶著李鐵柱去了旁邊的停車場。

    「鐵柱,你晚上怎麼突然想著跟老大一塊兒來了?」車停穩後,陳慶春把叫翹到駕駛座上,隨意的問道。

    「我尋思著你想進步,那我也想進步啊!」李鐵柱憨厚的摸了摸腦袋,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我能進步到哪兒去,不過總歸能出來見見世面也是好的。」

    「那倒也是,咱們休息一會兒吧,他們不會那麼早下來。」陳慶春說著,閉上了眼睛,看似在休息,但是具體在想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源大飯店,八樓,三個八的包房。

    許太平帶著周小雨走進了包房。

    包房內有不少人,其中一個包銳鋒許太平是認識的,還有一個渾身黝黑,肌肉壯碩的男人應該就是烏鴉了,至於其他幾個,那必然就是其他幾個區的掌舵人。

    「喲,太平來了啊!」烏鴉笑著從沙上站起身,走到許太平的身前,一把摟住許太平的肩膀說道,「那天你拜天公沒有請老哥哥我去,是不是不待見老哥哥呢?」

    「哪兒的事兒啊。」許太平笑著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扛把子,拜天公哪裡敢請您去,您問包哥,我是不是也沒請他?等哪天我當了掌舵人了,到時候拜天公再請烏鴉哥您!」

    「這天估計不遠了!」烏鴉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包銳鋒,說道,「老包,你把河池街讓給了許太平,什麼時候把鳳林區也讓給許太平啊?」

    這話一出,整個包房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起來。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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