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吃仙丹 -【撿寶生涯】《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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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20 PM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再糾結

    既然和李良致沒多大交情,舒澤就下了逐客令,李良致見舒澤並沒有生氣,馬上就帶著瑞雪離開了。

    等李良致離開後,舒澤就問道:“子濤,你要知道葫蘆瓶的來源幹嘛?”

    孟子濤把個中原委說了一遍,有些奇怪地問道:“這事你不知道?”

    舒澤搖了搖頭:“我好久都沒去叔公那了,而且我畢竟不算是行裏人,他也不太可能告訴我。”

    “哦……”

    “走,我帶你去品嚐一下這裏的淮揚菜……”

    出了門,舒澤就問道:“對了,你說的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孟子濤搖了搖頭:“還沒消息呢。”

    舒澤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子濤,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的好,先前你看到瑞雪的時候,表現的也很正常啊,怎麼到了這裏,就掉鏈子了呢?”

    孟子濤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每次遇到別人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的時候,我就不會說話了。”

    “你不是有什麼心理方麵的疾病吧?”舒澤有些奇怪地說道:“要不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好好看看?”

    孟子濤馬上就拒絕道:“我心理很健康好吧。”

    舒澤說道:“那你這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以前遇到過什麼事情?”

    孟子濤說:“這個我真不記得了,反正我的記憶裏沒有。”

    舒澤帶著孟子濤進了餐廳的包間,入座後先點了菜,這才說道:“你這樣老是糾結、患得患失可不行。聽我的。現在你每天先給她發幾條短信……”

    舒澤剛說到一半,孟子濤就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發過短信給她,不過她的號碼欠費停機了。”

    舒澤說道:“你現在再打一次。不可能一直欠費停機吧?”

    孟子濤猶豫了一下,想到反正那天上午打過了,現在再打一遍吧,然而,結果卻又是個晴天霹靂,依然是停機。

    舒澤看著孟子濤的表情,就問道:“怎麼了,還停機?”

    “是的。”孟子濤十分沮喪,他覺得何婉奕既然用快要報廢的號碼。來聯係他,分明就是不想和他有過多接觸啊。

    看到孟子濤這副模樣,舒澤就問道:“她先前有沒有用這個號碼給你說過什麼?”

    孟子濤把短信上事情說了一下,舒澤就無語道:“你這家夥怎麼遇到這種事情就喜歡亂想,既然她短信上這麼說了,她又何必這麼針對你?如果這確實是特意針對你的,那你也就是死心吧,不然肯定沒戲。”

    孟子濤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難不成她手機被人偷了?”

    舒澤想了想,說道:“你先給這個號碼充話費。”

    “充話費幹嘛?充了也是白充。”孟子濤說。

    舒澤說道:“證實一下唄。要不,你就打電話到銅都那邊問一下。”

    孟子濤想了想:“那還是先充話費試一下吧……對了,她是滬市的號碼,我怎麼幫她充啊!”

    “網上幫她充不就行了。服務員,拿台筆記本過來。”

    吩咐了服務員,舒澤就指著孟子濤說道:“你這家夥真是扶不起的阿鬥。打個電話又有什麼,你連這個勇氣都沒有。萬一有情敵,你還想競爭的過別人?你如果不改這個脾氣。我看你這輩子不是打光棍,也就隻能指望著別人倒貼了。”

    孟子濤被這話說的麵紅耳赤,思來想去,他咬了咬牙道:“人死x朝天,不死萬萬年,我打電話!”

    舒澤笑道:“這才對嘛……”

    孟子濤撥通了曾雨石的號碼,先是禮貌的問了一下小雲的情況,曾雨石說小雲已經出院了,接著還沒等孟子濤詢問何婉奕的情況,曾雨石就給了孟子濤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孟子濤有些目瞪口呆地問道:“你說她倆今天一早就一起去旅遊了?”

    曾雨石說道:“是的,我想讓小雲多休息一下,她就是不肯,我也隻能答應了。”

    孟子濤有些無言以對,這事實在也太巧了,不過既然打了這個電話,那還得要到聯係方式才行,於是,他頗有些光棍地問道:“不知道您能不能把小雲的號碼告訴我一下。”

    怕曾雨石誤會,孟子濤又加了一句:“何婉奕的號碼停機了,我想問她一點事情。”

    曾雨石一開始還真有些幻想孟子濤能看上自己女兒,可惜這事不太現實,他心裏歎息一聲,說道:“孟掌櫃,這事我還真幫不了你,小雲說想要忘記以前的事情,把號碼也廢棄了。現在除非她主動聯係我,不然我還真不清楚她的號碼。”

    孟子濤聽說是這麼回事,心裏也有些急了,害怕何婉奕真出了什麼事情,他連忙說道:“那何婉奕的號碼,怎麼我回來後第二天晚上就停機了啊。”

    曾雨石說道:“好像小雲的同學也不準備使用那個號碼了,沒話費就停機了。”

    孟子濤張了張嘴,隨後有些頹然地說道:“謝謝,打擾了。”

    曾雨石也聽出了孟子濤的那絲失落,說道:“沒事,小雲出發前跟我說,晚上肯定會打電話回來,我會幫你說的。”

    “謝謝……”

    等孟子濤掛了電話,舒澤詢問怎麼回事,孟子濤就頹然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舒澤說道:“你看看你,又多想了吧,她既然早就打算不用這個號碼了,肯定不是特意針對你的,不過是你倒黴正好遇到。不過,說到底這也是你自作自受,早點聽我的,哪來這些事情。”

    孟子濤有些弱弱的說道:“她既然已經決定不用以前的號碼,我還能阻止她啊?”

    舒澤無語道:“笨,你糾結她以前的聯係方式幹嘛,如果你聽我的,完全可以給她辦一個陵市的號碼快遞過來。況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肯定受了什麼打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舒澤說道:“說明她這段時間心靈比較脆弱,你完全可以趁虛而入啊!”

    孟子濤嘴角抽了抽:“這個有點卑鄙吧?”

    舒澤嗤笑一聲:“隻要以後相親相愛,過程中卑鄙點又有什麼?除了這點之外,你最應該改一改在這種事情上患得患失的想法,告訴你,好女怕男纏,你隻管認準了目標衝鋒就行了。”

    孟子濤沉默了片刻,說道:“聽你的意思,我現在應該把目標放在何婉奕身上?那何寶玥怎麼辦?”

    舒澤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既然何婉奕沒有男朋友,我的意見是你就追她,別動其他心思了。至於何寶玥嘛,你直接問個清楚就行了。至於別讓她誤會的說辭,想必不用我多說吧?”

    孟子濤說道:“容我再想想吧。”

    舒澤沒好氣地說道:“鬧了半天,我這是白費口舌啦!”

    孟子濤擺了擺手:“沒有的事,隻是,我心裏始終有些放不下何寶玥。”

    舒澤說道:“那就等你遇到那姑娘的時候,問個清楚不就行了,如果何寶玥同樣也沒有男朋友,你就去追不就完了,想那麼多幹嘛?”

    孟子濤沉吟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聽你的!”

    “這才對嘛,來,喝酒……”

    做了決定,孟子濤心裏舒服多了,他笑著說道:“我覺得你在這方麵一套一套的,不會是糟蹋了不少姑娘了吧?”

    舒澤笑罵道:“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這是無師自通,知不知道?”

    孟子濤看了看舒澤,說道:“你不會也沒談過吧?”

    舒澤斥道:“什麼沒談過,我有未婚妻,好不好!”

    孟子濤怎麼看,怎麼覺得舒澤的表情中有些扭捏,他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有幸認識一下嗎?”

    舒澤可能沒想到孟子濤提出這樣的要求,微微一怔,連忙大手一揮道:“行,明天我就帶她出來。”

    接著,他連忙岔開了話題,從口袋裏拿出一串紅色手串,說道:“你看看這條手串,還可以吧?”

    孟子濤暗笑一聲,就把手串拿到手中,一看原來是一串南紅手串。

    南紅是指瑪瑙的一個貴重品種。有人說古書裏頭稱的所謂“赤瓊”大多就是指的南紅瑪瑙。南紅瑪瑙顏色鮮豔,質地細膩,非常漂亮。

    能夠達到顏色鮮豔、少有裂紋標準的南紅瑪瑙來曆產量很低,我國曆代皇室和佛家都癡迷於收藏把玩南紅。正因為這樣,好的南紅價格非常最貴。

    孟子濤本來覺得,以舒澤的能耐應該不會買到贗品,不過仔細觀察,卻發現了一些問題,拿出強光手電一照,頓時有些無語。

    孟子濤把手串放到桌上,問道:“你知道紅碧石嗎?”

    “紅碧石?”

    關於紅碧石很多朋友也把它稱為烏石,相信很多玩家在接觸南紅瑪瑙初期都“吃過藥”。

    其實,紅碧石是一種觀賞石,世界各地均有產出,顏色鮮豔奪目,紅的質地夾雜白色石英,似高山流水般,一般用作觀賞石。沒有開口的原石,與南紅瑪瑙的原石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加好看些。

    但是它不屬於瑪瑙的範圍,嚴格的說,是一種礦物岩石。組成成分和含量與半寶石、寶石級別的瑪瑙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也就是說,南紅瑪瑙是瑪瑙,而紅碧石是石頭。確實有些紅碧石顏色很漂亮,但是,再好看的石頭也是石頭。

    聽了孟子濤的解釋,舒澤有些傻眼地問道:“你是說,這手串是紅碧石做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23 PM

第一百三十六章 機會不能浪費

    孟子濤點頭道:“這確實是用紅碧石做的,首先,從肉眼上來看,紅碧石光澤度差,沒有質感,而南紅瑪瑙則是潤的,其次,用強光手電照射,紅碧石幾乎是不透光的。≦”

    “如果是真正的南紅,在強光下,即便是滿肉的南紅也會有玻璃的質感以及膠質感、瑪瑙中特有的纏絲紋路,而紅碧石則沒有。”

    說話間,他打開強光手電,對著紅碧石照了一下,舒澤湊上前一看,果然和他說的一樣。

    看到舒澤驚訝又尷尬地神色,孟子濤接著說道:“其實,還有一種品種比紅不碧石更具有欺騙性。”

    “什麼?”

    “叫做烏夾瑪。”

    舒澤有些奇怪地問道:“什麼意思?”

    孟子濤說道:“顧名思義,就是低品質的南紅瑪瑙和紅碧石共生的一種品種,之所以說是烏夾瑪更具有欺騙性是因為強光手電的照射下,也會呈現出透微光的特質,很多新手在這個環節會失手。”

    “說起來,我當初也在烏夾瑪上失過手,要不是我朋友勸我,那回估計要損失好幾千塊錢。”

    舒澤聽孟子濤這麼說,立馬有了興趣:“哦,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呢?”

    孟子濤說道:“其實我當初遇到的騙局很常見,騙子打扮成農民,擺了個地攤,上麵放著一件用烏夾瑪製作的擺件,說是從哪裏挖出來的,旁邊又有人說要買,可是錢不夠。就去拿錢了。”

    “我當時也是鬼迷了心竅,覺得有撿漏的機會。就想把東西買下來,還好我朋友正好經過。提醒我這是騙局,這才沒有上當。”

    舒澤聽了故事笑道:“哈哈,看你眼力挺高,居然這種騙局都會上當啊!”

    孟子濤反擊道:“當初我才剛入行沒多長時間,不太清楚這行的道道,被騙了也正常。但至少我現在不會在這種紅碧石上打眼。”

    看著孟子濤目光之中的揶揄之色,舒澤顯得有些尷尬:“這東西是別人送給我的,我怎麼知道那家夥居然這麼不靠譜。”

    孟子濤笑道:“我覺得你應該要感謝我一下,不然這種東西拿出去送人。被人發現了,你的臉就丟大發了。”

    舒澤笑道:“這到是的,敬你一杯。”

    “叮。”

    兩人碰了碰杯,舒澤喝了一大口酒,說道:“對了,你說的那個烏夾瑪應該怎麼識別?”

    孟子濤說道:“區別純正的南紅和烏夾瑪主要是看顏色,烏夾瑪比起南紅瑪瑙顏色要暗淡很多,並且顏色不純淨,雜質比較多。也比較幹澀,缺乏凝質感。這個說起來不太直觀,等我回去後,我把照片發給你。有了對比就明白了。”

    “行。”舒澤呵呵一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孟子濤開口問道:“對了。你還沒跟我說,這回讓我來到金陵。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舒澤笑著說道:“我叔公下個月過生日這事,你知道了吧?”

    孟子濤馬上就想到了舒澤讓他過來的原因:“你是想讓我過來幫你鑒定?”

    舒澤說道:“對。有個地方我請別人去不太方便。”

    “什麼地方?”

    “一個古玩交流協會。”

    孟子濤聽了有些搞不明白,這種地方不知道有什麼不太方便請別人去的。

    舒澤看到孟子濤的神色,笑著說道:“你知道市場上‘交易中心’、‘交流協會’的那種機構嗎?”

    孟子濤馬上就反應過來,接著就有些疑惑,因為他非常了解這些機構是什麼德性。

    在我國,成立一個拍賣公司有一定的門檻,需要一定的資質,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於是現在各地出現了另一種形式的所謂“拍賣公司”,就是一些什麼“交流協會”,“交易中心”等等。

    這些機構打著提供古玩交流交易服務的幌子,收取客戶各種高額的費用,實際上就些地方連專門的鑒定師都沒有,完全在騙錢。

    孟子濤想了想,覺得有些明白舒澤的想法,說道:“這種地方,你要說好貨確實有可能存在,但更多的是贗品吧?再說,和騙子打交道好麼?”

    舒澤有些哭笑不得地說:“我又沒說是那種機構,隻是類似而已……”

    舒澤把情況解釋了一下,孟子濤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舒澤說的組織者,和這種交流協會差不多,就是打著交流交易的名頭,舉辦古玩交易會。

    具體來說,就是賣家拿著自己的東西找到組織者,交一筆入場費,就可以把自己的東西拿到交易會上賣,成交之後,再根據成交額,收取10%的費用,而且可以拿入場費抵扣,如果東西沒賣出去,那先前交的入場費就沒有了。

    另外,買家也要交成交價的5%。

    孟子濤嘖嘖說道:“這生意還真是好做,做個中間人,就賺了15%,還真夠黑心的。”

    舒澤笑著說道:“人家有人脈組織這處交易會啊,而且那裏什麼東西都能賣。”

    孟子濤訝然道:“真的什麼都能賣?”

    舒澤說道:“隻要不是像青銅鼎之類太顯眼的東西,一般都沒什麼問題。”

    “不怕出事?”孟子濤又問道。

    舒澤說道:“呵呵,怎麼會不怕出事,所以他們每次舉辦這種交易會,隻有交易會當天才知道在哪,而且還必須乘坐他們安排的車子去。當然,他們也有他們的辦法,反正一般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不過,這種地方我一般也不去,這回如果不是聽說有件東西在那,我又好奇想去見識一下,不然肯定不會去的。”

    孟子濤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

    舒澤說道:“一枚清乾隆保和殿大學士的印章。”

    保和殿大學士,其實就是殿閣大學士,這種官職起源於明朝。

    當初,朱元璋即位後,廢除丞相,然而廢除了丞相這個職位,全國的重大政務都由皇帝親自處理,明太祖平均每天要批閱奏章二百多件,處理國事四百多件,忙得不可開交。

    於是他另設殿閣大學士,侍從左右,以備顧問,後來,殿閣大學士參與決策,逐漸形成內閣製度。

    到了清朝,殿閣大學士又多了名稱,有“中和殿大學士”、“保和殿大學士”、“文華殿大學士”等等。

    孟子濤說道:“你想把它送給鄭老?”

    舒澤說道:“當然不,我別外看上了一件藏品,不過藏品的主人就是不賣,我讓人打聽他的嗜好,知道他喜歡收藏這類印章,就想買下來去交換。當然,難得去一趟這樣的交易會,總要看看有沒有其他好東西才行。”

    孟子濤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聊聊天,喝喝酒,一頓飯下來,居然過了兩個小時。

    酒足飯飽,兩人就準備離開,這個時候,孟子濤接到了曾雨石的電話,這讓他心中一喜,看來小雲是有回音了。

    “孟掌櫃,我跟小雲說了你的事了。”曾雨石說道。

    孟子濤連忙問道:“小雲怎麼說?”

    曾雨石說道:“她說,如果沒有要緊事的話,最好別找小何……”

    孟子濤一怔,打斷話道:“她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原因?”

    曾雨石說道:“這到沒有,不過她說,等過段時間去陵市,她們會請你吃飯的。”

    “哦,謝謝……”

    客氣了幾句,孟子濤正準備掛電話,再一想,還是問曾雨石要了小雲的電話號碼。然而,曾雨石卻告訴他,小雲是用公共電話聯係他的。

    對此,孟子濤除了苦笑,也沒什麼解決辦法了。

    “怎麼,結果不好?”舒澤問道。

    孟子濤無奈地說道:“叫我沒事別聯係何婉奕,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澤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孟子濤想了想,說:“她說過段時間會去陵市,我覺得還是照著她的話做說比較好。再說,我連她們的聯係方式都沒有,還能怎麼辦?”

    “笨,你剛才沒要嗎?”舒澤問道。

    孟子濤說道:“怎麼沒要,關鍵他說他女兒是拿功用電話聯係的,就算他說的是假話,我又能怎麼處理?”

    舒澤笑道:“要不要我幫忙,保證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她們現在住的地方。”

    孟子濤拒絕道:“算了吧,就算找到她們現在在哪,又有什麼用?難道我還出現在她們麵前討人厭啊!”

    舒澤哈哈一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要抓住機會,現在後悔了吧?”

    孟子濤撇了撇嘴:“既然是我決定的,後悔又有什麼用?”

    舒澤笑著說道:“所以說,別再浪費機會了。給你說個例子吧,我表哥,他家錢也不少,人也長得可以,用現在實興的話來說,他是典型的高富帥,在學樣裏的時候,有的是女孩子倒追。”

    “他當時喜歡上他班裏的一個女孩,不過他的性格和你差不多,同樣也是優柔寡斷,患得患失,最後被別人追到了。關鍵他那個情敵,除了一張嘴,要啥沒啥,你說多鬱悶?所以說,你可不能再錯過機會了,不然有的後悔的。”

    孟子濤笑道說道:“你放心,我既然做了決定,那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26 PM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交易會

    當天晚上,孟子濤和舒澤就住在了會所。》

    第二天吃過早飯,舒澤接了個電話,就帶著孟子濤走出了會所,另外,還他們身邊多了一位保鏢,可見舒澤對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沒多大的底。

    沒一會,就有一輛商務車停在了會所門前。接著,一位看起來八麵玲瓏的青年,從副駕駛下了車。

    青年先是和舒澤他們熱情地打起了招呼,又介紹了自己,說自己外號叫長毛,大家這麼叫他就行了。

    看著長毛一頭短發,大家就有些不明白了,他怎麼叫這個外號。不過,大家並不想追根究底,也就沒有多問。

    長毛開了車門,請大家入內。隨後就開車了。

    孟子濤他們坐的地方遮掩的很嚴實,基本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

    這時,舒澤對著坐在後麵一排的長毛說道:“我說長毛,在這年月,你們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

    長毛有些奇怪地問道:“舒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舒澤嗤笑一聲:“很簡單,這年月手機有自動定位和導航的功能,你們這麼做,又有什麼意思?”

    長毛愣了愣神,接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看了看:“我的沒有自動定位啊。”

    舒澤回頭一看,發現對方用的居然還是四五年前的機型,就說道:“就你這老爺機,有自動定位才怪,要買新出的智能機。”

    長毛搖了搖頭:“不懂。”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把舒澤的話記在了心裏。接著說道:“說實在的,我們這麼做其實就是盡量觀察一下。真要遇上神通廣大的,準備的再多也沒用。”

    舒澤呵呵一笑。並不再想說這個話題了。

    這時,孟子濤問道:“你們那邊還有什麼規矩?”

    長毛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孟子濤,接著恍然道:“抱歉,忘了舒少是第一次去了。其實,我們並沒什麼規矩,就是大家暗標競價。”

    “暗標競價?”孟子濤和舒澤都有些搞不明白,這古玩買賣怎麼還有暗標競價的。

    長毛笑著說道:“兩位知道翡翠公盤嗎?”

    舒澤馬上反應過來:“你們不會是搞翡翠公盤的競價形式吧?”

    長毛說道:“對,我們搞的就是翡翠公盤的暗標形式。”

    翡翠公盤的暗標,是由競買商在競標單上填寫好組委會核發給競買商的編號、競買商姓名、競買物編號及競買價並投入標有競買物編號的標箱。因競買商彼此之間不知道各自競買的競買物和競買價,故稱之為“暗標”。

    舒澤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想到采用暗標的形似,就沒有想到用明標嗎?”

    長毛笑著說道:“舒少,跟您說句實在話,我們那裏什麼東西都有,真偽就看各自的眼力。如果使用拍賣會的形似,大家就會跟風,不利於東西的成交,而暗標可以降低這種概率。”

    舒澤說道:“覺得有問題。問別人不就行了。”

    長毛笑道:“關鍵不是人人都有舒少您這樣的人脈啊。況且,有的人或許覺得自己撿到寶了呢?另外,暗標的成交價也不一定比明著拍賣低,而且我們那畢竟不是拍賣會。暗標這種形式還是比較合適的。”

    孟子濤暗自點了點頭,暗標因為誰都不知道誰到底投了多少,所以很容易就給出自己的心理價。如果遇到自己喜歡的,想要勢在必得的話。多加一點也很正常。

    在這種情況下,主辦方應該不會虧。

    又問了幾個問題。車廂裏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閉目養神,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下了車,大家發現自己等人居然來到了一處荒郊野外,前麵除了幾所倉庫模樣的老舊建築之外,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更別說知道現在在哪了。

    既然都到了這裏,舒澤心裏雖然有些想要自己等人所在的位置,但還是忍了下來,並沒有打開手機查看。

    一行人跟著長毛來到倉庫門口,就被門口兩位五大三粗的保安攔了下來。

    這時,舒澤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請柬,遞了過去,對方檢查無誤,又讓長毛在一本本子上簽了字,這才讓孟子濤等人進入。

    走進倉庫,孟子濤就看到一間倉庫被放上了不少桌子,桌上是是琳琅滿目的各類古玩,如果裝修一下,和來到博物館差不多。

    除了為數不少的古玩,倉庫裏已經有不少人了,看裝扮,不少看上去非富即貴,還有一些則像是古玩行裏人。

    他們一個個站在各件古玩前,仔細判斷著東西的真偽和價值,有些人皺著眉頭,有些人臉上露出喜色,更多的則是不動聲色等著帶來的鑒定師的結果。

    正當孟子濤和舒澤也準備加入這些人的行列時,長毛給了他們紙和筆以及一本標單,笑著說道:“舒少,我就在門口,如果您有什麼需要,招呼一聲就行了。另外,這裏十二點吃飯,一點截止投標,希望您別記錯了。最後,祝您今天滿載而歸。”

    “知道了……”

    舒澤擺了擺手,就帶著孟子濤向最近的一件古玩走去,邊走邊說道:“咱們先把那枚印章找到,怎麼樣?”

    孟子濤說道:“那你剛才怎麼不問?”

    舒澤呵呵一笑:“如果我問的話,他們說不定搞些花樣,我可不想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麼交集。”

    孟子濤笑道:“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等你投標的時候,他們難道就不會這麼做了?”

    舒澤把標單給遞給了孟子濤:“你還沒看標單吧,投標的單子每張都有可以撕下來的存根,這樣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投的標,哪能搞的了鬼?”

    孟子濤拿過標單一看,發現還真是這樣,這讓他很驚訝:“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舒澤說道:“這或許是他們為了表明一種公平的態度吧,畢竟能來這裏的人,都是小有身家的,他們雖然喜歡優待,但輪到自己了,肯定討厭別人獲得優待。這樣,主辦方這邊表明了公平的態度,大家多少會放心一些。”

    孟子濤說道:“既然這樣,你不會去問一下長毛嗎?”

    舒澤笑道:“你該不會以為這樣會真的公平吧?真要搞花樣,我都能想到好幾種辦法。不過,對我來說,我隻要他們這種態度就行了,糖衣吃了、炮彈打回去。”

    孟子濤笑道:“那咱們還是一件件看過去吧,不然一開始就奔著那方印章過去,那也太醒目了。”

    舒澤說道:“說的有道理,對了,咱們是一起眼還是分開看?”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隨便你,我是無所謂。”

    舒澤說道:“那就分開看吧,免得浪費時間。”

    “行……”

    舒澤選擇向右邊出發,孟子濤就朝左邊走去。

    一路看了十幾件東西,孟子濤發現,這裏的東西也是有好有差,好的能達到珍品的極品,差的就是仿品,雖然不是一文不值,但也強不到哪去。

    又看過幾件,孟子濤就發現了舒澤在意的那方印章。

    此印使用青玉雕刻而成,印鈕為玄龜,龍首龜體,雙目橫瞪,微露利齒,四足緊貼地麵,大有一躍而起撲向敵人之姿態,雕工精湛,刀法老道,甲羽刻劃細膩,栩栩如生,印文陰刻“保和殿大學士之章”雕工規整。

    印章的鑒定,需要鑒定材質、雕工等等,於是孟子濤就拿出工具開始鑒定材質。

    和闐青玉,是和田玉中數量最大的組成部分,其物質成分跟白玉相近,其中,有一部分細膩的青玉韌性也更好。青玉由淡青色到深青色,顏色的種類很多,比如淡青、深青、碧青、灰青、深灰青等等。

    和闐青玉有密度高、油性大、雜質少的一些優點。但是目前這種玉石的市場價位並不高,這也許跟現在的玉石愛好者喜歡收藏白色的和闐玉料有關係。

    現在的玉石界,許多人玩玉看重的不是玉質、油性等因素,而是認為料子越白越好,料子白就說明是好的和田玉,反之如果顏色泛青的料子就不值錢。

    各人有各人的愛好,但對孟子濤來說,他認為這是一個收藏和闐玉的誤區。

    就拿另一種高檔玉石翡翠來說,最早人們隻重視翡翠的色澤是否為豔綠,而忽略翡翠的種質、水頭等因素,但是現在的白色高冰或玻璃種翡翠價格一再上漲。人們的認識才慢慢的被拉回到理性原點。

    所以他覺得,雖然現在和闐青玉或者青白玉等原材料的價格不高,但是在今後的上漲空間還是很大的。這其中當然也蘊含著比較大的投資機會。

    言歸正傳,想要鑒定是否是青玉,到也不難。

    首先,青玉密度比較好,油性很強,是多種礦物的玉石集合體,用透光照射內部所顯現出的是一種纖維交錯的結構,而不是一個個顆粒結合的結構

    其次,它的外觀看起來有一定的油性,呈現出溫和的玉質光澤,放在手上掂份量會覺得很壓手,有一定的重量,就像孟子濤手中的這方印章,玉質致密溫潤,入手敦厚,光是入手的感覺就知道材質非常出眾。

    如果有條件的話,最好做個硬度鑒定,和闐玉的硬度為6.5左右,比翡翠硬度隻低0.5左右,所以算是很硬的一種玉石,用小刀在和田玉表麵是劃不動的。

    不過,在這種場合,孟子濤肯定不適合這麼做的,不然出了問題,可就有理說不清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30 PM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戰國費昂斯蜻蜓眼

    孟子濤仔細觀察了手中的這方印章,在材質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再看印文,看起來形意皆有。而且昨天他從舒澤手裏拿到了印譜,印章上的印文也能夠和印譜上的印文一一對應。

    接著,孟子濤又看了看印鈕,好的印鈕和印文一樣,也不可有絲毫“匠氣”,能夠按材施藝、刀法靈活、形象逼真、渾然天成。

    以這種情況來看,這方印章應該沒有問題,然而,孟子濤仔細觀察之後,總覺得這印章有些問題,而且缺了點什麼,但一時又找不出哪裏有問題。

    孟子濤冥思苦想,最後才恍然大悟,印泥和包漿不對。

    要知道,如果是真印的話,肯定是要拿來使用的,除了印文上的印泥之外,長年使用下來,包漿肯定厚生。

    然而,這方印章,卻不是這麼回事,印麵雖然也有印泥,但比較淡,並不像是長年使用的模樣,另外,包漿也不太厚重,並不像是百年以上留下的痕跡。

    有了這個發現,孟子濤又使用了異能,果然,製作時間才隻有十年,應該是清末民初時仿製的。

    不過,不同於其它仿製品,這方印章還是不錯的。

    一般來說,印章的仿製有兩類,一是作偽者因利益的關係,按照古印的式樣、尺寸、文字仿製,然後按照銅玉器作偽的方法,使之變為古舊。作成之後,與古印完全相同,很容易就讓一些專家學者打眼。

    另一類,則是各代名家以鐫刻古印為消遣,比如,有人想要臨摹古帖,製作的古印,這並非是為了冒充古人名跡,不過是樂趣、練習而已,他們臨摹之後。也沒有出售的打算。

    而且,以前的名家,鐫刻古印是一件比較普通的事情,如果比較拙劣的作品。那就磨掉重刻或者幹脆銷毀,而優良者則保存下來欣賞。

    到了現在,這種印章多有流落到民間,被許多藏家當成是真品。像這類印章雖然是偽製,但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偽作。因為作者的本意是法古而非充古,隻是一些商販故意把它們充作真品以換取高利。

    像眼前這方印章應該就第一類作品,不然的話,作者肯定會使用各種方法把它作舊,如果作舊的好,那到了現在,可就真能夠似假充真了。

    孟子濤想了想,這方印章形神意皆有,雖假但也是珍品,買下來收藏到也不錯。

    不過再一想。他就覺得想要買下來的希望很渺茫,因為別人也能看出它的不凡之處,甚至有人拿它當作是真品也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他除非付出高價,不然哪能拿的下來

    既然如此,那也隻能放棄了。

    “小孟,看到什麼好東西了”

    孟子濤把東西放了回去,就聽到旁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他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張景強。

    孟子濤笑著說道:“張哥,你怎麼也來這裏了”

    “哈哈,你都來了,我哪能不來啊”

    張景強笑著眨了眨眼。隨後就把站在他旁邊一位將近五十位的男子給孟子濤介紹道:“這位是石博文,石老師,金陵著名的雜項鑒定專家。”

    接著,他又向石博文介紹道:“這位是孟子濤,孟掌櫃,別看他年紀小。我們王會長也讚揚過他學識淵博。”

    張景強這麼說,也是為了不讓石博文看輕了孟子濤,不然的話,石博文心裏肯定會想,孟子濤這樣的年輕人,有何德何能開一家古玩店

    當然,石博文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哪怕有了張景強的介紹,他心裏的想法也隻是淡了一些,老話說的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

    “幸會久仰”

    孟子濤可不管石博文怎麼想,客氣地和對方握了握手,就問道:“張哥,有沒有看到什麼中意的玩意了”

    張景強點頭道:“看是看上了幾件,不過也不知道最終能不能中標。這暗標壞就壞在沒有參考價,完全隻憑各人的想法,意外實在太大了。”

    孟子濤開玩笑道:“那你不會多投點嘛,反正你財大氣粗。”

    張景強笑道:“我又不是棒槌。對了,這方印章我覺得挺不錯,你覺得怎麼樣”

    孟子濤開玩笑道:“張哥,這麼問可是在挖牆角啊。”

    張景強嘿嘿一笑:“反正舒少財大氣粗,哪會在意這麼一方印章呢”

    孟子濤開玩笑似的說道:“我要說,他就是為這方印章來的呢”

    張景強微微一怔:“你說真的”

    “這事我騙你幹嘛”孟子濤狡黠一笑道:“其實你投標也沒什麼。”

    “什麼意思”張景強有些被孟子濤的話搞糊塗了。

    孟子濤說道:“因為這方印章可賞可玩啊。”

    張景強眉頭輕輕一皺,馬上就明白了孟子濤的意思:“你是說,這方印章有問題”

    孟子濤也不明說:“反正我覺得這方印章還是不錯的。”

    見孟子濤這麼說,張景強回頭看了看石博文,就見正在鑒定的石博文輕輕點點頭:“老仿。”

    張景強問石博文討要過印章,鑒賞了一番,神色滿意地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孟子濤呵呵一笑:“不過,你可得備好了銀子。”

    張景強聽了這話,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算了,一會投個合適的價格,如果沒中標,那就算了。”

    又聊了幾句,雙方就分道揚鑣,畢竟孟子濤是在為舒澤做事,張景強也不想多問,不然的話,那就真有挖牆角的嫌疑了。他可不想惹舒澤生氣。

    看到張景強都來了,孟子濤就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結果讓他有些驚喜的是,王之軒和馬星緯居然也來了。

    可能感覺到了孟子濤的目光,王之軒正好也回過了頭,注意到了孟子濤,他笑著向孟子濤點頭示意,又用手指了指古玩,意思是讓孟子濤先看了再說。一會再做交流。

    孟子濤回了一個“ok”的手勢,就接著鑒賞其它東西。

    又看了二十多件東西,孟子濤活動了一下脖子,環顧四周的時候。他發現所有人好像都加快了速度,他心裏一緊,連忙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居然已經快要11點了。

    要知道,自己可還有一大半的東西沒有鑒賞呢。

    既然這樣,孟子濤哪還顧得了其它,直接動用了異能,隻有碰到比較好的、或者有代表性的物件,才仔細看一遍,這樣一來,速度無疑加快了不少。

    這個時候,石博文注意到了孟子濤的動作,這讓他因為先前那方印章,而對孟子濤升起的一些好感。又消散的無影無蹤。

    “年輕人就是馬虎大意啊還真以為古玩鑒定就這麼容易嗎”石博文暗自搖了搖頭,就把目光放手上的東西。

    話說,這些參加暗標的古玩,和翡翠公盤的暗標一樣,有孤零零一件的,也有幾件合一起的。

    就像現在孟子濤麵前的這些物件,雜七雜八的東西什麼都有,如果不考慮環境的話,孟子濤還以為自己麵前的是一個市場上的小攤。

    孟子濤數了數,這裏的東西一共十一件。大部分都是小件,像什麼手串、擺件之類,材質有水晶、瑪瑙、琉璃等等,不過。每一件看起來都比較古舊,看起品相不是太好。不過,東西到都是貨真價實的,隻是看品相和材質的珍貴程度,價值都貴不到哪去。

    對於這類東西,孟子濤本來是持可有可無的態度。沒想異能給出的反應,卻讓他心裏有些驚訝。

    這是一條項鏈,材料為和田籽玉雕雞心佩、老青玉蓮花墜、銀鎏金花托、灰皮瑪瑙八棱、琉璃、老珍珠、蠶絲瑪瑙等物。

    孟子濤經過觀察之後,發現其它東西並不怎麼珍貴,關鍵其中四顆看似琉璃的珠子,卻是不凡。

    隻見珠子的直徑3厘米左右,中有一圓孔,以便穿絲懸掛。珠麵以紅褐色襯底,施以數組套色琉璃質圈點紋,其工藝組合了帖塑、貼彩等裝飾手法,套色圈點紋大眼套小眼,立體感很強。看起來,就像是一顆蜻蜓眼一樣。

    孟子濤把珠子打量了一番,再有了異能的參照,就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

    不過這類東西傳世的不少,隻是沒有這麼精美而已,因此,如果光是這樣的話,孟子濤其實並不怎麼驚訝,關鍵珠子的品相都十分驚人,根本不像是那個年代留下來的,而且包漿又十分厚重,這一點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想象。

    但不管怎麼說,孟子濤雖然覺得驚訝,但還是很相信異能給出的判斷,隻能說,這是曆史的饋贈。

    記下這裏的編號,孟子濤還是使用老辦法,接著剛才的步驟,在這個過程中,有驚喜,也有失望。

    就這樣,孟子濤很快就和舒澤碰了麵。

    此時,舒澤正拿著一件玉琮在那冥思苦想,好像陷入了什麼難題。

    孟子濤湊上前一看,原來是一件良渚玉琮。良渚玉琮作為良渚文化的典型器物,因其具有精美絕倫的紋飾和重要的曆史價值,以及巨大的藝術魅力,自古就被嗜玉者所追捧。

    比如,宋代的一些影青瓷就有模仿良渚玉琮的造型,而乾隆更是對良渚玉琮更是情有獨鍾,他曾在良渚玉琮上寫道:“出幽辭子午,成器想石監石儲。環寶漢京重,廉貞君子如。硯頭沾墨雨,世外閱仙魚。幾陪清供,興懷靜賞餘。”

    良渚玉琮本來就精美絕倫,現在有了皇帝的背書,更是受人追捧。在我國,良渚文化的玉器,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便興起了久盛不衰、逐浪高漲的研究和收購熱潮,到了現在,更是收藏者夢寐以求的寶貝。

    孟子濤到是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良渚玉琮,不過看起來,舒澤對此好像很難決斷。

    感到有人站在自己身邊,舒澤就回過頭去,有些訝然道:“子濤,你怎麼在這裏,不會是都看過了吧”

    孟子濤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都看過,隻是看了一些覺得還算不錯的物件。況且,如果什麼東西都看。那我也沒那個能耐在規定的時間內看完啊。”

    舒澤看著四周數百件東西,笑著說道:“這到也是,對了,你幫我看看這件良渚玉琮呢。”

    “好的。”

    由於時間的關係。孟子濤拿起玉琮之後,直接使用了異能得出了結果,這樣就算有問題,也很容易查找。

    過了片刻,舒澤問道:“子濤。怎麼樣”

    孟子濤看了看四周,發現周邊聚的人很多,有些人雖然對年紀輕輕的孟子濤並不以為然,但還是豎起了耳朵。

    見此情形,孟子濤就把玉琮放了回去,接著把舒澤拉到一邊,這才說出了結果。

    舒澤說道:“我到也感覺那東西有些問題,但怎麼都不得要領,特別是上麵的雞骨白,我怎麼看都覺得像是真的。”

    “雞骨白”不是玉石品種稱謂。而是收藏界的術語。主要指埋藏地下年代很久的玉器,其表麵形成一種白色的沁入石表不脫落粉狀氧化物的,也是包漿的一種。

    孟子濤說道:“那上麵的雞骨白確實比較逼真,不過破綻還是不小,咱們現在時間不多,我簡單說兩點吧。”

    “一是,雞骨白是由於鈣化所致,無論玉石鈣化到何種地步、仍保持有一種玉質的可見性,其質地的硬度大打折扣,卻仍保存有原始生長的紋理感覺。

    “其次是不透明。除此總的感覺。在這些雞骨白玉器身上還有存在有一種自然美、原始美、神韻美,這是很重要的一點,不可忽視。也是仿者難做得到的。”

    “你再想想剛才那件玉琮上的雞骨白,有沒有保存有原始生長的紋理有沒有一種自然的感覺”

    舒澤仔細回憶了一下。恍然道:“我說剛才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原來是這麼回事,而且我不但覺得不太自然,還有一種整體都不太協調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孟子濤笑道:“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先把標投的了再說”

    舒澤拿出手機一看。發現已經過了12點了:“沒想到時間居然過的這麼快,我一半都沒看完,時間安排的實在太緊湊了。”

    孟子濤說道:“可能是主辦方覺得,時間越長,風險越高吧。”

    “這到是的。”舒澤對此表示同意,接著問道:“對了,那方印章你有沒有找到”

    孟子濤說:“找到了,不過是老仿,雖然可藏可玩,但不是真品應該達不到你的要求吧”

    舒澤說道:“既然要換,肯定要用真品,你有沒有發現其它比較好的印章”

    孟子濤說:“有幾方不錯,應該能達到你的要求,不過爭的人可能不少,最後價錢估計不會便宜。”

    舒澤擺了擺手:“錢不是事,隻要東西是真的就行。”

    看到舒澤無所謂的模樣,孟子濤有些羨慕,有錢就是好,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接下來,孟子濤帶著舒澤去看了那幾方印章,舒澤非常滿意,幹脆全投了標。隨後,舒澤就帶著孟子濤去看了他先前看中的幾件東西,其中有真有假,但八成以上都是真品。

    聽著孟子濤給出的理由,舒澤笑著說道:“子濤,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能耐了,我看你要不了多久,就樣樣會,樣樣精吧”

    “我也希望這樣,但你覺得現實嗎”孟子濤暗道:“有異能,記憶力又好,實現這個目標實在太正常了。”

    舒澤笑道:“我到希望你能這樣,到時可就是比我叔公更厲害的大師了。”

    孟子濤連忙擺了擺手,謙虛了幾句,接著問道:“咱們要不要跟王叔和張哥他們商量一下投標的事情”

    “嗯,這樣也好”

    找到王之軒他們的時候,王之軒正和馬星緯為了一幅畫的真偽,爭論不休,誰也說服不了誰,那模樣,就差上演全武行了,讓孟子濤覺得頗為好笑。

    “小孟,你來評一評,到底誰對誰錯”張星緯想要把孟子濤也拉進戰團。

    孟子濤連忙說道:“您也知道我這對國畫並不精通,這事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裏的畫一共有五幅,全都是名家字畫。不過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問題,不過,那幾幅畫他都沒有仔細鑒別,他可不想也不能說出結果。

    舒澤笑著說道:“書畫鑒定一時半會根本討論不出什麼結果。咱們還是把投標討論一下吧,再過一會,截止的時間就快到了。”

    聽了舒澤的話,大家馬上反應過來,拿出各自記下的單子開始商量。

    雖說大家都是朋友。但在商言商,總不能讓哪一方吃了虧,好在這裏的東西多,大家到沒太多的煩惱。

    一番商討下來,總算商量出了一個大家都滿意的方案。另外,對一些東西的投標價格,王之軒也提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王之軒到底是老江湖,大家對他給的意見都非常重視。於是,結合了自己的想法,大家去投了標。

    截止投標之後。還要半個小時才能獲得投標的結果,於是,大家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主辦方在倉庫隔了一塊區域,供客人休息,這裏有點心以及飯菜,不過大部分都吃點點心,喝點茶。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家都不想待在這裏,連忙去查看自己有沒有中標。

    查詢的過程很簡單。工作人員核對了存根,就會告訴客人,他中了幾條,如果客人有什麼疑問。也可以查看中標的金額。

    令孟子濤高興的是,他投了十二個標,中了七個,而且他最在意的兩件都中標了,價格也都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至於剩下五個。雖然有些可惜,但他也知足了。

    刷卡付了錢,孟子濤就和大家一起去取了東西,隨後,就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坐車回去。

    和來時不一樣,為了交流心得,孟子濤他們坐了同一輛車。

    車子開動了沒一會,石博文就率先問道:“孟掌櫃,不知道剛才247號,有什麼特別之處”

    石博文之所以這麼問,其實是源於剛才的不服氣,為什麼大家投標之前都會詢問孟子濤的意見問王之軒他們的話,他心裏還好受一點。

    孟子濤也察覺到了石博文語氣中的那絲不服氣,如果在平時,他都懶得回答,現在就大家都看向自己,就把那串項鏈拿了出來,給大家鑒賞。

    “這是”王之軒最先發現了那四顆珠子的不凡之處,一臉上立馬就現出了驚容。

    其他人看到王之軒這樣的表現,心中都升起了好奇之心,連忙圍了上去。

    馬星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這是戰國費昂斯蜻蜓眼”

    “什麼,真是戰國費昂蜻蜓眼”其他人臉上也都露出了驚容。

    琉璃是以石英為主要原料,高溫熔融成型的製品,其中未完全熔融的原始玻璃被稱為費昂斯。我國與埃及印度一樣,最早期的琉璃都屬於費昂斯。

    所謂戰國費昂斯蜻蜓眼,是因其形如蜻蜓的眼睛,故稱蜻蜓眼。

    春秋戰國時代的琉璃珠分為三種材質:一為陶胎上附原始琉璃釉彩;二為非晶體無機材質的純琉璃胎,三是陶胎與琉璃結合的珠子。戰國早期蜻蜓眼均為內胎是陶,外層為琉璃質。

    這對戰國費昂斯蜻蜓眼琉璃珠尺寸較大,古人認為這些眼睛代表善眼,用以抵禦惡眼,其眼越多意味著法力越大,所以,一層疊一層,層數越多,代表法力越強。

    戰國費昂斯蜻蜓眼琉璃珠,製作工藝非常複雜,每一顆珠子都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要幾十道工序才能完成,古法琉璃的精品製作,相當費時,有的光製作過程就要十幾二十天,而且主要依靠手工製作。

    當中的各個環節的把握相當困難,其火候把握之難更可以說是一半靠技藝一半憑運氣。僅出爐一項,成品率就隻有70。機率這種東西大家能夠想象,說是70,如果運氣不好,肯定是沒有的。

    更關鍵的是,古法琉璃不可回收,不象金銀製品,也就是說一旦出現一點點問題,十數天、幾十道工序,多少人的努力就立刻付諸東流。所以世上沒有兩款一模一樣的琉璃。...<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35 PM

第一百三十九章 拜師?

    除了張景強之外,其他人對費昂斯都有所了解,張景強聽了王之軒的解釋,也明白了費昂斯的珍貴之處。

    在古代,這種工藝做出來的東西,一直是皇室專用,對使用者有極其嚴格的等級要求,屬於王公貴族們專有。

    另外,在戰國時代,琉璃的製作水平已相當成熟。但是冶煉技術卻掌握在皇室貴族們的手中,一直秘不外傳。由於民間很難得到,再加上製作耗工耗時,成功率又比較底,所以當時人們把琉璃甚至看成比玉器還要珍貴。

    而且戰國早期的費昂斯蜻蜓眼都是陶胎,這種東西特別易碎,如此易碎的的胎體,曆經3ooo年仍然保持如此完整,實數可遇不可求。

    難得的是,這四顆珠子上的包漿都無比厚重,說明一直有人呵護把玩,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珠子上居然一點入土過的痕跡都沒有,完全是傳世品的模樣。

    這一點讓每個人都覺得很是詫異,實在搞不明白,它們是怎麼傳世了三千年,安然無恙地保存下來的。

    他們都在想,這或許是因為入土的環境比較好,沒有沾到各類沁色的關係吧。但如果這麼想的話,厚重的包漿又如何解釋呢?

    大家對此都有些想不明白,一時間車廂裏靜寂無聲。

    過了片刻,馬星緯回過神來,捶胸頓足地說道:“為什麼我先前就沒看到這條項鏈呢?”

    王之軒一臉不屑地說:“怎麼,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還準備跟小孟搶啊!再說了,以你的性格,看到這條項鏈的時候,會把這四顆珠子當成是戰國早期的費昂斯嗎?”

    馬星緯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確實不太會相信這是戰國早期的費昂斯,不過換作是你,你也和我半斤八兩吧?”

    王之軒坦言道:“以剛才的時間緊迫程度,確實也有可能認錯。小孟的細心值得咱們學習啊。?”

    見大家都以佩服的目光看向自己,孟子濤隻是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謙虛的話,有時候。過分謙虛可就是矯情了。

    此時此刻,石博文心中的那點不服氣的念頭也消散的無影無蹤,孟子濤能人所不能,那就是能耐,他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老話說的好。沒有三分三豈能上梁山,既然大家都尊重孟子濤的意見,那肯定是因為孟子濤有能耐讓大家相信。我這也不知道得了什麼失心瘋,居然連這點都忘記了,這把年紀還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石博文心裏苦笑著,就對孟子濤拱了拱手,真心實意地表示佩服。

    本來,孟子濤覺得石博文這人有些小肚雞腸,但現在這樣的表現,對石博文的感觀就有些改變。畢竟不是誰都能舍下這個臉麵的,而且大家又沒什麼厲害衝突,他就笑著表示沒什麼,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雙方就算握手言和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交流古玩方麵的心得,隨著交流的深入,石博文驚訝的現,孟子濤的表現確實像先前張景強說的那樣,博才多學,就算是孟子濤說他在書畫方麵有所欠缺。有些話題也能說的頭頭是道。

    這讓石博文佩服之餘,很想打開孟子濤的腦袋看看,孟子濤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這點年紀居然能夠學成這樣。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這年月不缺天才,孟子濤很可能正是古玩方麵的天才,如果再找一位名師教導,有了傳承,那肯定會一飛衝天的。

    汽車在先前的會所門口停了下來。大家一一下了車。

    接著,舒澤就讓工作人員,幫他們把古玩先搬到會所裏存起來,隨即一行人就來到餐廳準備吃飯。

    點了菜,石博文就開口問道:“孟掌櫃,你應該也知道,咱們這行講究傳承有序,你在這方麵有沒有什麼想法?”

    孟子濤明白石博文話語中的意思,擺了擺手道:“我現在跟著王叔學習,這就夠了。”

    王之軒接過話道:“小孟,這事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不用顧及我的想法。”

    馬星緯說道:“我說老王,你幹脆就收小孟作徒弟不就行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不知道你還藏在心裏幹嘛!”

    王之軒擺了擺手道:“如果是以前,我確實有收孟子濤作為弟子的想法,但現在,憑我的水平,已經教不了小孟了。”

    “王叔,您這話就……”

    孟子濤剛剛開口,王之軒就打斷了他的話,有些嚴肅地說道:“小孟,你聽我說,這確實是我內心之中的想法,你問問大家,先前咱們在討論老馬那件元代龍泉窯香爐的時候,我還能比你說的更詳盡嗎?”

    “而且不怕實話告訴你,你提出的關於氣泡上麵的觀點,我以前都沒往這方麵想過,你覺得是你教我呢,還是我教你?”

    孟子濤苦笑道:“王叔,您別這麼說,我許多不懂的地方,可都是您教我的。”

    “我就是不想徒弟比我厲害!”王之軒嘴裏冒出來的這一句話,讓孟子濤無言以對。

    王之軒接著哈哈一笑道:“行了,小孟,你就聽我的吧,我即不想耽誤你,也不想被別人戳我的脊梁骨,說我誤人子弟。況且,就算你拜了別人為師,也不影響咱們之間交流嘛。”

    既然王之軒說成這樣,孟子濤還能怎麼說。

    張景強笑著說道:“既然小孟要拜師,那肯定得要找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才行。”

    石博文連忙接過話道:“孟掌櫃,不知道你對馬正樹馬老,有什麼看法?”

    和鄭安誌一樣,馬正樹在國內的古玩界,也是屈一指的老前輩。但不同於鄭安誌,馬正樹主要研究書畫領域,這也正是石博文提起這位前輩的原因,孟子濤對書畫方麵有所欠缺。

    當然,石博文的父親和馬正樹交情頗深也是原因之一,不然總不能提起了馬正樹,卻不能引薦,那不是徒惹笑話嗎?

    孟子濤鄭重地說道:“馬老是我非常敬重的前輩。”

    話音剛落,舒澤就搶先說道:“石老師,馬老那邊就不用你引薦了,我叔公已經看上了子濤,準備收他做關門弟子了。”

    舒澤的話讓大家都為之一怔,孟子濤更是表情呆滯,他完全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能拜鄭安誌這樣的泰鬥為師,一時間,他都有一種墜入夢中的感覺。

    見孟子濤有些傻傻地看向自己,舒澤笑著說道:“子濤,你別這麼看我,我叔公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在決定之前,他還想多了解一下你,如果不是今天提起,我可不會說出來的。”

    孟子濤對此完全能夠理解,鄭安誌那是什麼人物?收徒弟怎麼可能不慎重,要是王之軒收的徒弟那樣的,那危害就嚴重的多了。

    而且,舒澤又說是關門弟子,要求無疑會更高。

    雖然知道舒澤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但孟子濤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同時,他心裏也在想,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鄭老的青睞。

    這個時候,服務員6續開始上菜,這也讓房間裏的氣氛開始恢複正常。

    石博文開口問道:“舒少,冒昧地問一下,您叔公是?”

    舒澤笑著說道:“我叔公是鄭安誌。”

    石博文一怔,他沒想到這麼巧,舒澤的叔公居然是和馬正樹地位不相上下的鄭安誌,而且在某種程度上,鄭安誌的地位還要更高一些。

    既然如此,那爭都不用爭了,這讓石博文為以馬正樹有些可惜,失去了一位可以繼承衣缽的弟子人選。

    接下來,大家先是吃了點菜墊了一下肚子,接著才開始推杯換盞。

    孟子濤喝了一口酒,有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阿澤,你知不知道,鄭老到底看上我哪點了?”

    張景強他們聽了這話,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舒澤,想要知道答案。

    舒澤笑著說道:“這事你應該問我叔公啊,我又不常去陵市,哪能知道?其實,你應該問王叔,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孟子濤一想也是,王之軒經常去看望鄭安誌,很可能知道鄭安誌的想法,甚至,鄭安誌動了收他做關門弟子的念頭,正是王之軒推薦的結果。

    王之軒笑道:“這事你也別問我,你想想你的優點,不就明白鄭老看上你哪了嗎?”

    既然王之軒這麼說,孟子濤也不好多問,站起身來敬了一杯酒。

    “對了,子濤,你是職高文憑吧?”舒澤問道。

    “對,文憑低了一點。”孟子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王之軒數落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喜歡玩遊戲才隻考了職高,你這就是典型的玩物喪誌,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

    孟子濤連連點頭稱是。

    張景強笑道:“我覺得文憑無所謂,我還高中都沒有畢業呢。不過文憑可有可無,但自己千萬不能絕了學習的念頭,活到老,學到老。”

    舒澤點頭道:“這話在理,不過有時候,這文憑還是必不可少的,比如說想要進入官方機構,就必須要過的了文憑這一關。”...<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3:41 PM

第一百四十章 笑話

    王之軒問道:“你的意思是,讓小孟進入官方機構?”

    孟子濤連忙推辭道:“我現在自由慣了,可不喜歡再去給別人打工。”

    舒澤笑道:“又沒說讓你進官方機構,隻是讓你在裏麵掛個專家的名,免得別人老拿你的年紀說事。”

    如果真能夠在官方機構掛名,年紀方麵還真就不是什麼大問題,這讓孟子濤十分意動,說道:“這到是不錯,不過這事不是太容易吧?”

    說到最後,他反應過來,舒澤是誰?不僅是金陵舒家的子弟,還有鄭安誌這個叔公。其實就算不靠舒澤,如果他真能成為鄭安誌的關門弟子,掛個名也不太困難。

    舒澤笑道:“憑你的學識,這有什麼不容易的?交給我幫你處理就行。不過,你先得有文憑,如果你不想麻煩的話,文憑我也能幫你處理。”

    孟子濤連忙拒絕道:“別,學曆我想靠我自己。”

    舒澤說道:“其實你不用在意,這年月,這麼做的人又不是隻有你一個。而且,最好還要碩士文憑,你要考到什麼時候?”

    孟子濤還是不想這麼做:“我知道,不過我既然有把握,又何必這麼做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能學習一些知識。”

    舒澤見孟子濤態度堅決,說道:“那隨便你吧,我再給你想想辦法,有沒有辦法能提前掛個名。”

    “那就太謝謝了……”

    孟子濤呵呵一笑,心道:“自己現在記憶力這麼出眾,考個本科還是比較容易的,至於研究生,就再找舒澤幫忙。”

    過了片刻,舒澤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說了幾句,就對孟子濤說道:“子濤,有人想要換你剛才得到的那條項鏈,你願不願意?”

    孟子濤搖了搖頭:“他應該是看上那四顆費昂斯了吧。我暫時沒有轉讓的想法。”

    舒澤又對著電話裏說了幾句,皺了皺眉頭,道:“步新知,聽你的口氣是想威脅我嘍?”

    見舒澤這麼一說。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心裏也有些訝異,居然有人敢威脅舒澤,那得是什麼樣的人物。

    舒澤聽對方說了幾句,就罵了一句:“給我滾!”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有麻煩?”孟子濤問道。

    舒澤不屑地說道:“嘿嘿,有什麼麻煩,老鼠把自己當成是貓了。來,大家喝酒……”

    舒澤既然都不在意,大家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況且,舒澤背後除了舒家還有鄭安誌,想想兩加合在一起的能量,他們還真不相信,有誰敢來摸虎須。

    氣氛很快又熱烈起來。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正喝的開心,就見服務員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

    舒澤回頭一看,目光之中就閃過一絲厲色:“誰讓你們進來的?”

    “舒少,別這麼生分嘛。”說話那人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長得倒不錯,但卻有一種跋扈的感覺。

    舒澤冷然道:“步新知,你覺得我和你的關係,用得到生分這個詞嗎?”

    “哈哈,我就知道,舒少把我當朋友的。”

    步新知臉皮厚的讓大家無語。直接讓跟在他身後的壯漢拿了一張椅子,坐在了舒澤的身邊。

    舒澤淡淡地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步新知嘻嘻笑道:“舒少,別這麼說嘛。?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和氣生財。”

    舒澤根本不為所動,橫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走,還是讓我送你走?”

    步新知聽出了舒澤話中的怒意,呵呵笑道:“我自己走,不過走之前。你也看看我帶來交換的東西嘛。”

    說著,另外一位跟著他過來的年輕人,連忙打開了手中的小箱子,把裏麵的東西,展示給大家觀看。

    舒澤看到箱子裏的東西,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步新知被這笑聲搞得惱羞成怒:“舒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澤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說道:“步新知,你就拿這東西來換我兄弟的東西?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了?”

    步新知臉色也有些不悅:“你這話什麼意思,這玉琮在市場上也值三百多萬吧,就算把零頭去掉,隻算三百萬,難道還換不到那條項鏈?”

    舒澤冷笑道:“你還是找些有眼力的人看看,這東西到底值不值你說的那個價吧!”

    步新知腦子不笨,聽了這話,馬上就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有問題?你別搞笑了好不好,我又不是對這東西沒研究,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說到這,他就拿出了箱子裏的玉琮,說道:“你看看看,在一毫米寬的陰線內有三條以上有著明顯針對性的琢刻陰線,這是一種怎樣的手工琢刻工藝?而且,玉料的切割還采用了線切割法、鋸切割法,也能夠現用砣切割痕跡。”

    “就算是現代化的今天,即便是借助現代加工機器的方法,也很難達到那個時期的工藝水平。就這樣的寶貝,你跟我說有問題,你看你的眼力才需要多練練吧!”

    舒澤嗤笑一聲:“你再仔細看看這紋飾,線條走線均衡,深淺一樣,而且很不自然,你覺得這是人為的能夠做到的嗎?還是說,你能找的到這樣可以媲美機器的工匠?另外,你再看看你的這件玉琮有什麼神韻嗎?”

    步新知看了看手中的玉琮,露出一臉奇怪的模樣:“我覺得很有神韻啊,有什麼問題?我看你不想換才是真的吧!”

    舒澤根本就懶得搭理他,指著門口,淡淡地說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人幫你走?或者說,你很想讓今天的事情傳遍整座金陵城?”

    步新知哪怕臉皮再厚,也不想把這樣的糗事搞得眾人皆知,他呵呵一笑:“舒少,那我先走了,對了,那條項鏈可要記得給我留著啊。”

    說完,他不等舒澤再說,就帶著其他人走出了房間,此時,他眼中已經布滿了怒火,看起來就好像即將要噴出來一般。

    等步新知他們離開了,舒澤搖頭失笑道:“這家夥自信到變成傻子了,也就今天的場合不合適,不然的話,我非得好好笑話他不可,連良渚玉琮的神韻都看不出來,居然也能下得了手。”

    張景強就問道:“舒少,您可別這麼說,我也不知道良渚玉琮的神韻是怎麼看的。”

    “這一點,還是要靠自己感覺,當然也不是無跡可尋。”

    石博文笑著解釋道:“良渚玉器是一個時代的產物,作為禮儀神器,器型與紋飾都是古人祭祀、崇拜之物,他們製作的時候必然耗費大量時間和心血,經年所製作的玉琮,決非現代人為圖利益,三五天就可以做成的。”

    “因此,真正的良渚玉琮,不論玉琮大小高低,基本都是造型方正、挺健,於大度中透出神秘的莊嚴氣韻。而且塊麵分割井然有續,所琢線條挺拔健勁,紋飾也是繁密不亂。這一點,是現在作偽者很難仿製出來的。”

    “哦。”張景強恍然大悟,接著想起剛才那些人,問道:“舒少,剛才那個到底是誰啊?”

    舒澤說道:“他姓步,你還猜不到啊?”

    張景強稍稍一想,訝然道:“原來他就是步家老三啊,臉皮還真夠厚的。不過,我記得這家夥可是出了名的牛皮糖,既然他看上了那四顆珠子,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舒澤說道:“這事我有安排,待會讓大軍跟著子濤吧。”

    大軍就是今天跟著他們去交易會的那位保鏢,孟子濤聽舒澤說,大軍身手非常高,要不是因為受傷,根本不會退伍,不過就算這樣,等閑幾個成年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這樣的保鏢,可不是誰都能夠用的起的,因此,見舒澤吩咐大軍跟著自己,孟子濤連忙就想要推辭。

    舒澤沒等他開口,就堵了回去:“子濤,你別急著拒絕,有些人可不是你現在就能解決的。而且,這段時間我也有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孟子濤知道自己的能耐,因此,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不過,此時的他心態也有了改變,不再像先前那樣,一遇到這類人物就膽戰心驚。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有了底氣,知道自己現在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步新知的到來,讓現場的氣氛有些變化,再加上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就結束了這頓晚飯。

    一天的奔波,讓大家都感到很疲倦,現在既然酒足飯飽,舒澤就讓人給大家開了客房。

    這幾間客房的費用都被減免了,誰叫剛才不經舒澤的同意,就讓步新知他們進來呢?

    當然,如果隻是減免房費那就太小兒科了,至於其它,孟子濤也懶得去打聽。和大家打過招呼後,他就讓服務員把他買的那幾件東西,都拿到了他的房間。

    等服務員離開後,孟子濤連忙把房門給鎖了起來,打開了其中一隻盒子,裏麵是一隻以黃花梨木為材,製作的抽屜式小箱。

    木箱四周銅包角,箱正麵裝飾有銅質方形麵葉及如意雲朵拍子,可掛鎖。兩側有銅質提手,盒下部為左右兩個抽屜,可打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4:04 PM

第一百四十一章 白奇楠手串

    這隻木箱雖然不大,但打磨精致,純淨自然,線條流暢優美,看起來給人以文靜、柔和的感覺,可謂是一件文房佳品。?

    而且,孟子濤又喜歡收藏文玩,因此,大家對孟子濤的選擇並沒有多少奇怪。但如果他們知道,這是孟子濤以18萬的價格中得的標,估計都會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就算是在古玩市場上購買,15萬也已經能夠買下這隻木箱了。

    其實,這還是孟子濤擔心給高了賣家截標,不然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會再投的高一些。

    孟子濤當然不是傻子,至於原因想必大家也能猜的出來。

    拿了箱子後,他就把箱子打開,並拿出了抽屜,仔細檢查了好幾遍,這才在兩個抽屜的中間,現了暗格的蹤跡。

    不過,打開暗格的方法,卻更加難找,孟子濤又不敢硬來,找了許久,直到想到小說裏某些情節,試著轉動了一下銅質方形麵葉,“哢噠”一聲之後,那暗格才被打開。

    孟子濤小心把暗格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外麵是一層填充物,去掉之後,裏麵是條用絲綢包起來的手串。

    孟子濤雖然有了準備,但打開仔細一看,臉上還是露出了激動又興奮的神色。

    手串原為佛家消除煩惱障和報障的佛珠,其特定手串顆數有特定佛法含義,“十八子”指的是“十八界”,即六根、六塵、六識。

    這條手串就是由十八顆珠子組成,這些木珠大小相若,形材無異,雖素麵無紋,但亦散著淡淡幽香,放到鼻前一聞,那香味令人心醉。

    經過辨別,這些珠子使用的材質不但是孟子濤以前夢寐以求的奇楠香,而且還是奇楠中頂級的白奇楠。

    奇楠香。又稱為伽南香,古名瓊脂,為沉香中極為珍貴的一種。奇楠香的油脂含量一般高於沉香,香氣也更為甘甜。濃鬱。多數沉香不點燃時幾乎沒有香味,而奇楠不同,不燃時也能散出清涼香甜的氣息,就像眼前這條手串上的珠子一樣。

    同時,在熏香燃燒時。沉香的香味很穩定,而奇楠的頭香、本香和尾香卻會有較為明顯的變化。

    再加上奇楠的產量比沉香更少,種種原因,使得奇楠香尤其珍貴。更何況,這些珠子還都是奇楠中頂級的白奇楠。

    為什麼白奇楠是奇楠中最好的呢?是因為含有大量的活性組織,用小刀起開表皮,可以明顯的看到活性纖維與黑油相間的紋路,油脂屬於典型軟油,可以伸縮流動的油脂,活性比其他品種的奇楠都要高。

    高活性帶來高美感的香味。因此,常溫下味道不論是持久性還是擴散性,白奇楠都為奇楠之,除非有頂級的綠奇或紫奇楠,一般奇楠是無法與之媲美的。

    看到手串居然是白奇楠製作而成,孟子濤驚喜異常,連忙又仔細觀察,隻見兩顆結珠與佛頭(母珠)都鑲嵌金製米珠,其工作量比普通伽南串珠多數倍,做工嚴謹。鑲嵌工藝繁複,正是清庭皇家禦用之品。

    整條手串,奇楠之古樸與金粟之輝煌交相輝映,華美而不失質樸。對文玩愛好者來說,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寶。

    說起來,孟子濤對白奇楠是眼饞已久,不過,這年月白奇楠可不是那麼好求的,到也不是說求不到。隻是花的代價太高。像這麼一條手串,市場價就要兩百萬左右,孟子濤哪會舍得?

    正因為這樣,孟子濤也隻是買了條品香極佳的沉香手串,平時沒事的時間,就拿來解饞盤玩一番。

    意外得了這條手串,孟子濤那是喜不自禁,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拿著手串專注地欣賞,反複地觀察打量,甚至拿出放大鏡,一點一點的考究。

    把手串從頭到尾仔細觀察了了幾遍,孟子濤又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一直到淩晨感覺到睡意,他才把手串用塑料袋包好,小心地收起來。

    孟子濤這麼做,是因為像奇楠(沉香)這類東西,不戴的時候,要單獨密封保養,不要跟有味的物品放一起,否則會串味。?至於串味會有什麼結果,大家應該能想象的到。……

    第二天,由於大家都有事情要處理,再加上昨天拍下的東西也要拿回去,於是,吃過早飯後,他們就相繼離開了。

    至於孟子濤和舒澤,則一起坐著車前往舒澤先前說的那件藏品主人的住所。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提起何婉奕時,舒澤又準備說教。

    孟子濤冷笑一聲:“我說舒大情聖,你前天晚上就說,要把你那位未婚妻帶出來,怎麼到今天還沒有動靜啊?”

    舒澤明顯沒料到孟子濤會提起這事,愣了愣,連忙一臉無辜地說道:“這兩天她正好出差了,我就算想帶她出來也沒辦法啊。”

    馬上,他顧左右而言他,指著孟子濤手上的手串說道:“子濤,你什麼時候去搞了一條手串?”

    孟子濤也不去戳破他岔開話題,笑道:“昨天買的。”

    “你不會在開玩笑吧,還是夢遊了?”舒澤很想問問孟子濤是不是燒,產生幻覺了。

    孟子濤哈哈一笑:“你才是夢遊呢,我這是買一送一。”

    舒澤無語道:“你把話說清楚行不行?”

    孟子濤攤了攤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買了一件,對方又送了一件。”

    “你小子是把我當成傻子了嗎?”舒澤沒好氣地說道。

    孟子濤不再開玩笑,說出了實情:“這條手串是藏在我買的那隻黃花梨小箱裏的,難道不是買一件送一件?”

    舒澤張大了嘴巴,完全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理由,半響,他回過神來,說道:“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子濤把早就想好的過程說了出來,總結起來就兩個字“運氣”。

    舒澤無語道:“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的運氣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能遇的到!”

    “誰叫咱運氣好呢?”孟子濤得意洋洋地說道。

    “人比人氣死人啊。”

    舒澤搖了搖頭,問道:“對了,這條手串是什麼材質的?”

    孟子濤說:“白奇楠。”

    “什麼!白奇楠?”雖然舒澤已經有了準備,但當他聽到“白奇楠”時,還是非常震驚,連忙問孟子濤討要過手串,仔細鑒賞起來。

    過了良久,舒澤不由讚歎道:“還真是頂級的白奇楠啊,香味清醇甘美,而且毫無腥臭及一絲雜味,完全如蜜般,甘涼而生津理氣,真想切一塊品嚐一下。”

    孟子濤斥道:“想都別想,再說了,你那難道沒有這個品級的白奇楠?”

    “有是有,不過頂級的白奇楠可遇不可求的寶貝,我那也沒有這種手串。”說到這,舒澤就眼巴巴地看向了孟子濤。

    孟子濤直接拒絕道:“你就別做夢了,這同樣也是我夢寐以求的寶貝,我可不會傳讓的。”

    舒澤賊笑道:“既然是寶貝,那你還這麼隨便戴在手上?說明你根本不在意嘛。”

    孟子濤說道:“如果是夏天的話,我還有些顧及,現在大冬天的,哪有那麼多汗?”

    奇楠(沉香)嚴格來說它不是木,而是木上麵結的油脂狀的所謂“香”。

    既然是香,沾水肯定會稀釋其中的油性,不利於保養,所以平時要注意,洗澡的時候,要除下來。洗手的時候也要注意不要沾上水,更不要沾上化妝品,如果沾上了,要及時擦去。

    而夏天因為汗水比較多,同樣最好也不要戴在手上。

    知道孟子濤喜歡文玩,舒澤隻是開了幾句玩笑,並沒有強求。

    說說笑笑間,車子停在了鄉下一棟獨門獨院,青磚綠瓦的傳統民居前。民居是新建的,想來主人應該是傳統文化的愛好者。

    還在車裏,孟子濤他們就聽到院子裏乒乒乓乓的聲音,也不知道裏麵在幹什麼。

    下了車,大軍就上前敲了敲門,院子裏的聲音馬上就停了下來,但等了好一會,也沒人來開門,這讓孟子濤他們有些奇怪。

    “誰啊?”

    大軍又用力敲了敲,過了一會,才有人在門後大聲問了一句,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善。

    舒澤說道:“是我!”

    聽到舒澤的聲音,那人連忙打開了門,看到舒澤,就笑容滿麵地說道:“是舒少啊,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

    說話這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身舊衣服,褲腳沾滿了泥土,看上去就好像老農民一樣。

    見此情形,舒澤覺得奇怪:“我說老田,你這是搞什麼呢?”

    老人名叫田海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邊生的,所以起了這個名字,他有些偷偷摸摸地往左右一看,接著就對舒澤招呼道:“舒少,你先進來再說。”

    田海生的表現,讓舒澤覺得很奇怪,就跟著他走進了院子裏。隻見院子裏除了一位中年婦女之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在他們麵前的地磚,已經被撬開了,而且泥土也挖開了一些。

    看到這幅架勢,舒澤更覺得奇怪,問道:“老田,好好的地,你挖了幹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5:45 PM

第一百四十二章 挖出來的寶貝?

    田海慶呵呵一笑:“這個呵呵。し。”

    見田海慶說話吞吞吐吐的模樣,舒澤腦子裏就閃過一個想法,說道:“你們不會是覺得地下有什麼寶貝吧我說老田,你能不能別異想天開啊”

    田海慶說道:“舒少,我這是有證據的,怎麼可能是異想天開呢”

    舒澤覺得有些好笑:“有什麼證據你這裏可都翻新過了,如果地下真有東西,當時挖地基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

    田海慶說道:“很簡單,東西埋的深嘛,地基才隻有兩三米,又不深。”

    舒澤說道:“就算有東西,那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金屬探測儀啊。”田海慶指了指放在旁邊的一台,好像電視劇裏探測地雷的機器。

    舒澤有些訝然地上前看了一下金屬探測儀,發現不過是千把塊錢入門級別的機器,並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舒澤轉過頭問道:“你什麼時候買了金屬探測儀了再說了,你買這東西幹嘛,不會是也想做土夫子吧”

    田海慶連忙擺了擺手:“我好好的,幹那行幹嘛這是我朋友小周買的。”

    小周就是旁邊那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他有些憨厚地笑道:“我是網絡上一部小說的書迷,前段時間托朋友買了一把金屬探測儀,今天就拿來給田老看看,沒想到一試還真有了發現。”

    田海慶笑著接過話道:“我原先也不太相信這地下有寶,後來仔細一想,先前這裏住的那戶人家,以前可出過大商人,說不定地下還真埋著寶貝。”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也許看似老實的人。實則是個壞蛋。因此,小周的說辭,孟子濤沒當回事。畢竟如果沒有盜墓的想法,小周又何必去買這個呢

    至於說尋寶。對普通人來說,完全是癡心妄想嘛。

    舒澤和孟子濤的想法一樣,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管,笑著說道:“你到不怕挖出來隻是個鐵疙瘩。”

    田海慶說道:“那也是運氣不好,怪不了人,況且現在如果不挖的話,我心裏可不會舒服。”

    舒澤笑道:“那你們接著忙,被你這麼一說。我也很好奇地下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田海慶連忙說道:“讓舒少您等著多不好意思,要不有了結果,我再跟您聯係”

    舒澤說道:“沒關係,反正我今天有時間,就在這裏等著吧。還是說,你怕我來搶你地下挖出來的寶貝。”

    金屬探測儀能夠探測的距離並不長,雖說青年的那台儀器的牌子還算有名,但這種入門級別的機器,使用過程中,根本達不到參數上的指標。實際深度能有五米左右就差不多了。因此,舒澤覺得等一會也沒關係。

    “您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再說了。就您的人品,哪會做這種事啊”

    田海慶嘿嘿一笑,其實,他心裏還真有些擔心。不過,既然這被舒澤發現了這件事情,他又不能趕舒澤走,隻能盡量說的好聽一些,希望舒澤能夠顧及名聲。

    接下來,田海慶請舒澤他們先去廳堂喝茶。舒澤不想盯著,免得讓田海慶誤會。就答應了下來。

    中年婦女是田海慶的老婆,她給舒澤他們上了茶就出去了。

    田海慶問道:“舒少。今天您過來有什麼事嗎”

    “你難道還不知道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舒澤反問道。

    田海慶苦笑道:“我也隻能老生常談了,如果是別的東西,我無論如何也會同意,但那尊壽星像,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對我很有意義,恕我實在難以答應啊”

    舒澤笑道:“呵呵,我怎麼聽老林說了,06年你還想把壽星像轉讓給他,隻不過因為他出的價不合你的意,所以才沒有成交。”

    田海慶訕訕一笑道:“那不是因為當時家裏有些困難嗎”

    舒澤指出了他話中的破綻:“你別告訴我,你當時就隻有一件藏品。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會虧了你。大軍,你把東西拿出來”

    大軍把手裏的箱子打開,從裏麵拿出兩方印章放到了桌上。兩方印章,一方是吳昌碩刻芙蓉石方章,另一方則是清代著名的書畫家、篆刻家趙之謙所刻的方章。

    舒澤說道:“你如果答應的話,我也不要你貼價,這兩方印章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稍等”田海慶去洗了手,這才戴上手套,把兩方印章都仔細觀察、打量了幾番,那癡迷的神色,顯然是對這兩方印章都非常喜愛。

    過了良久,田海慶才戀戀不舍地把印章放回桌上。

    舒澤說道:“你先去院子裏看看,好好想想,別急著回答。”

    田海慶一時半會還真不能決定下來,點頭道:“行,那我再好好想想”

    說完,田海慶就告辭去院子裏看著進度,同時,心裏也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答應。

    田海慶出去後,孟子濤開口道:“阿澤,你覺得外麵的事情靠不靠譜呢”

    “你呢”

    “我覺得不太靠譜。”

    舒澤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孟子濤說道:“我感覺那個小周好像有點緊張,這事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不知道他緊張什麼”

    這時,旁邊的大軍說道:“我感覺他不但是緊張,而且還有些慌亂。”

    舒澤想了想,說道:“如果這事是他搞出來的,那他怎麼把東西放到地下”

    孟子濤說道:“辦法肯定是有的。”

    舒澤笑道:“他是用的什麼辦法,咱們先不討論,就說這裏可是老田的家,就算挖出什麼寶貝,老田最多也就給他一筆辛苦費,難道花了這麼大的功夫,總不見得就為了這點錢吧”

    孟子濤說道:“他當然不可能就為了這點錢,有了今天的事情,今後他完全可以請田海慶一起出去探寶,這樣不就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了”

    舒澤說道:“你這到是一個思路,不過,就算是這麼回事,那也是老田要麵對的事情,和咱們可沒什麼關係。”

    為了那尊壽星雕像,他可是連跑了幾次了,以前他還沒有過這種遭遇。也就是他不想用非正常手段,但心裏多少會有些火氣,如果田海慶倒黴,他沒有幸災樂禍地嘲笑,已經算是客氣了。

    等到將近中午的時候,院子裏突然響起一聲歡呼:“有有啦”

    聽到這聲歡呼,孟子濤他們連忙跑了出去,隻見田海慶站在一個四五米的坑裏,拿著一件腐蝕的有些厲害的東西,在那手舞足蹈,好像手裏拿的是件了不得的寶貝一樣。

    旁邊,田海慶的老婆和小周的表現,也和田海慶差不多。

    舒澤跑過去,說道:“老田,快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田海慶的情緒還很激動,說話聲音都大了不少:“是如意,鐵如意。”

    看著田海慶手中的鐵如意,舒澤有些無語道:“鏽成這樣,還真是柄鐵如意。”

    舒澤的話,讓田海慶平靜了下來,他看了看手中的鐵如意,苦笑道:“是啊,鏽成這樣還值多少錢啊”

    小周說道:“鐵質如意比較少見,如果工藝出眾的話,還是比較珍貴的,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期的鐵如意呢。”

    田海慶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先確定了年代再說。”

    不過,這柄如意由於表麵鐵鏽太嚴重,品相很差,隻能看到少量紋飾,憑這實在很難斷代。

    這讓田海慶為了難,抬起頭來,向舒澤求助道:“舒少,您見多識廣,有沒有辦法把鐵鏽安全地去除。”

    舒澤說道:“你先上來,把如意給我看看再說。”

    “行。”田海慶從坑裏爬了上來,就把鐵如意交到剛剛戴好了手套的舒澤手中。

    東西一入手,舒澤就感到有些不對,到不是說,這件東西有什麼不對,隻是他看到鐵如意上麵的土,粘的並不多,這可不太像是常年埋在地下應有的表現。

    雖然有了這個發現,舒澤還是不動聲色,接著仔細把鐵如意查看了一番,這才把東西交給旁邊的孟子濤。

    舒澤說道:“你這件鐵如意本身完好,這樣去除鐵鏽就比較簡單。”

    田海慶眼睛一亮:“舒少,麻煩您說一下呢。”

    為了那尊壽星雕像,舒澤直接說道:“去除鐵鏽的步驟比較複雜,我建議你是給專業人士處理,至於鐵鏽,其實就隻要使用磷酸浸泡就能解決。”

    “磷酸可是酸,用這種東西能行嗎”田海慶有些不太相信。

    舒澤說道:“所以說你不是專業人士,這種方法,是現在應用的最方便、快捷、有效、經濟的一種去鏽方法。因為磷酸隻對高價鐵鏽幾乎不發生作用,因此,鐵的高價氧化物被還原的程度小,古鐵鏽層不會受到破壞,處理之後不失古雅之色。”

    “而且,磷酸還能與鐵發生作用,生成一種物質,對鐵器起到保護作用。不過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這種鐵器想要處理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15 PM

第一百四十三章 局?

    聽了舒澤的介紹,田海慶說道:“我也知道交給專業人士處理比較好,但我現在連這柄鐵如意的價值都不知道,萬一隻是件很普通的東西,賣了之後,連支付相關費用都不夠,那我還找專業人士處理幹嘛?”

    田海慶這話說的也在理,萬一隻是幾百上千塊的東西,請專業人士處理肯定不適合。因此,現在最關鍵還是要知道這東西到底怎麼樣。

    舒澤轉過頭,對孟子濤問道:“子濤,有什麼現沒?”

    孟子濤裝作斟酌了一番,這才說道:“我覺得這柄鐵如意的製作時間,很可能是在明代。”

    這番話讓大家一怔,田海慶連忙問道:“為什麼是明代?”

    孟子濤說道:“先從器型上來看,這符合明代時期如意的形製。另外,如意下部的銘文還有最後兩個字能看出來……這個應該是‘南’字,下麵這個字有些模糊,但隱約能認出來,我覺得是‘星’字。”

    孟子濤指著如意柄上的字,讓大家辨認,有了他的提示,大家也越看越像。

    田海慶高興之餘也有些疑惑,問道:“就算這兩個字是‘南星’,也成不了是何時製作的證據吧?”

    舒澤鄙夷地看了田海慶一眼:“你這家夥怎麼這麼笨呢,明代的‘星’你沒聽說過?”

    “星?(星!)”田海慶和小周的嘴裏相繼出了驚呼聲,兩人表情都顯得很震驚,但一個是震驚之中帶著激動和驚喜,一個則是震驚之中帶著些許的懊惱和後悔。

    小周的表情入得眼中,孟子濤暗自一笑,再注意到田海慶老婆眼中的複雜神色,他心裏也隱約有了點數。

    孟子濤點頭道:“這柄鐵如意的器形,符合星所製鐵如意的特征,我覺得不出意外,很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星是明代政治家、文學家。官至吏部尚書。?因其於天啟年間領東林dang人與閹宦魏忠賢作殊死鬥爭。而為世人所敬重。天啟年間與魏忠賢鬥爭失敗後,謫戍代州,病卒。

    星請人製作的鐵如意,相傳東林dang成員各有一柄。其用意是預備痛擊魏忠賢的,後人對它題詠很多。此類如意,自當時起即為世人所重,並為收藏名品。在《清稗類鈔》“成哲親王詠明趙忠毅鐵如意”中就有詳細的記載。

    田海慶要過鐵如意,仔細打量了一番。馬上兩眼放光地說道:“如果這是星製作的鐵如意,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舒澤笑著說道:“值不值錢,也得看品相怎麼樣,品相好的話,至少能值大幾萬。不過,就你這如意的模樣嘛……”

    得知這柄如意很可能是件名品,田海慶當然不可能輕言放棄,指著上麵的銘文說道:“這銘文可是錯銀的,這裏都沒有掉落,其它的銘文很可能也保存了下來。隻要銘文能保存下來,價值應該低不了。”

    說到這,田海慶有些心急火燎地說道:“不行,這出土的鐵器最容易生鏽,必須盡快處理才行,我得去找老王,讓他找人幫我處理。”

    見田海慶要走,舒澤就說道:“我說老田,你是想讓我再跑一趟嗎?”

    田海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是事出有因嗎?”

    舒澤擺了擺手:“行了,我叫人幫你處理。這總行了吧?”

    俗話說,吃人手軟,拿人手短,田海慶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舒澤幫忙,如果請舒澤幫忙的話,那尊壽星雕像,肯定得讓給舒澤,這讓他覺得有些不舍。

    其實,田海慶到也不是沒有轉讓壽星雕像的打算。隻不過,他那尊雕像是使用頂級的和闐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而且還是乾隆時期宮庭待辦處雕刻的精品之作。

    材質和雕工都是極品,在這個全民收藏、優質和闐白玉價格節節攀升的年代,增值潛力非常大。

    正因為這樣,田海慶才不想現在就把雕像給轉讓出去。??

    但話又說回來了,舒澤帶來的那兩方印章,無論材質或者雕工同樣也非常出眾,特別是名人效應,使得增值幅度同樣不低。

    而且,舒澤畢竟是舒家的子弟,麵子還是要給的,他拿出了這樣的誠意,如果自己還是拒絕,那就真得撕破臉了,到時倒黴的肯定是他。

    思來想去,田海慶還是答應了下來:“那就麻煩舒少了。”

    見田海慶答應,舒澤也相當高興,馬上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即一行人就來到了廳堂。

    換了一身服裝,田海慶就說,這時間也不早了,為了慶祝今天的意外之喜,請大家去飯店吃飯。

    不過,舒澤卻不想那麼麻煩,讓田海慶隨便搞幾個菜,在家裏吃就行了。

    見舒澤堅持,田海慶就讓老婆去準備飯菜,他則去把那尊壽星雕像拿了出來。

    雕像一出現,就有一種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整尊雕像使用上品羊脂白玉製作而成,玉質質地細膩滋潤,油脂性好,基本沒有綹裂。

    隻見,壽星端坐於假山之上,左手捧持如意,右手攬持蝠童子,寓意“多子多壽”。周圍童子有跨肩掏耳者,有持桃嬉玩於老人雙膝間者。身後假山上童子或持仙桃或持如意,情景風趣,氣氛祥樂。

    雕刻刀法以圓雕、高浮雕為主,雕工精湛,拋光細膩,將壽星之慈祥、童子之稚拙刻畫的生動細膩,符合清代乾隆時期宮廷造辦處的工藝特征,是其中一件精彩之作。

    舒澤把壽星像仔細看過之後,又讓孟子濤鑒定,孟子濤看過之後同樣沒有問題。

    舒澤非常滿意地把雕像放入盒中,又把裝著那兩方印章的盒子推到田海慶麵前:“我這沒問題了,老田你覺得呢?”

    田海慶爽朗地笑道:“我同樣也沒有問題,那咱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兩人笑著握了握手。

    這個時候,孟子濤注意到小周眼中閃過貪婪之色,不過,可能是注意到了孟子濤的在看自己,小周急忙借著喝茶掩飾。

    “宵小之徒。”孟子濤暗自冷笑了一聲。

    田海慶的老婆在廚藝上是一把好手,沒一會,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一一上了桌。

    這個時候,舒澤聯係的專業人士也趕了過來,他檢查過後,給出了一個對田海慶不錯的答案。

    接著雙方就簽了收條、合同等等,為了盡快處理,那人連飯也沒吃,就匆匆離開了。

    飯後,舒澤告辭準備回去,上車前,舒澤對前來相送的田海慶說道:“老田,今天的事情多想想,錢是好,但腦子裏盡想著錢,總有吃虧的時候。”

    田海慶有些不明白舒澤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問道:“舒少,您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舒澤嘿嘿一笑:“你自己想,至於想不想的明白,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他就上了車並讓大軍出,田海慶則傻站著,直到良久才皺著眉頭走回了屋。

    車子啟動,孟子濤問道:“田海慶那個老婆是原配嗎?”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舒澤恍然道:“你不會是說,田海慶的老婆不對勁吧?”

    孟子濤說:“到底對不對勁,我也說不準,反正我覺得他老婆有些反應比較奇怪。”

    “如果是她也參與進今天這事的話,那有些事情就好解釋了。”

    舒澤笑著解釋道:“老田的原配七八年前得了中風,一直臥床不起,這個老婆原本是田海慶請來的保姆,四年前,他的原配去世了,過了一年他就娶了這位。”

    “當初因為這事,老田的兒女跟他鬧過,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於是他就幹脆在這裏買了老屋,推倒了重建。”

    孟子濤說道:“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舒澤搖了搖頭:“這事又沒證據,你讓我怎麼提醒?如果他這人聽得進勸,也就不會搞得和兒女斷了來往了。”

    “聽你的意思,你也討厭那女的?”孟子濤問道。

    舒澤嗤笑一聲:“她這人看人下菜,不過,老田這家夥就吃她這一套,勸都勸不聽。反正我也仁至義盡了,他信就信,不信拉倒。”

    反正這事和自己並沒什麼關係,孟子濤也不想多管閑事,於是就岔開話題,說起了其它事情。

    …………

    舒澤的事情比較多,孟子濤也想著盡快把送給鄭安誌的禮物準備好。

    於是,第二天,孟子濤就和舒澤告了辭,到夫子廟附近的那家他經常住的酒店開了個房間。

    由於不是周末,孟子濤把行李什麼的都安頓好,就前往金陵古玩城轉轉,如果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就拜托宋修平打聽一下,自己先回陵市。

    在古玩城一樓轉了一圏,孟子濤並沒有買到什麼中意的玩意兒,就上了樓,往宋修平的古玩店走去。

    “嘭!”

    沒走幾步,孟子濤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瓷器被摔破的聲音,緊接著,就有爭吵聲傳了出來。

    古玩市場,不缺看熱鬧的觀眾,一時間,周圍許多人都跑到事地去看熱鬧,其中也包括好奇心大勝的孟子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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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23 PM

第一百四十四章 揭破

    古玩店中,一位將近三十歲的年輕人,對著店家指責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都沒接好呢,你就放手,現在東西碎了算誰的?”

    店家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人怎麼倒打一耙?是你說要我把東西給你看的吧,自己沒準備好,現在碎了到怪起我來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孟子濤說道:“什麼啊!分明就是你剛才度那麼快,讓我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倒打一耙的人根本就是你!”

    店家說:“嘿嘿,我還是頭一次在現實生活裏,體會到什麼叫做‘指鹿為馬’,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不給一個說法,我就報警。”

    年輕人一臉不福氣的模樣:“報警就報警,我還怕你啊!”

    店家氣極而笑道:“行,那咱們就到警局去解決,我看你到時怎麼說。”

    這個時候,從人群中擠進來一個中年人,走進店裏,他就問道:“老嚴,怎麼回事?”

    店家一臉不滿地說道:“剛才這人一進來,就問我討要這件天球瓶,我看他很急,就把瓶子拿下來給他看,沒想他伸手之後也不接穩了,這算什麼事?”

    “老嚴,你這麼做壞了規矩吧?”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

    店家尷尬地說道:“這事確實我有不對的地方,不過,我已經很小心了,誰知道他還這樣啊!”

    聽見這話,人群中的孟子濤就冷笑一聲,既然能在古玩城開店,哪能不知道古玩這行,遞東西不能直接放在別人手裏的規矩?哪怕對方再心急,懂規矩的人,也不會破壞這個行規。

    所以,一般這種瓷器掉到地上的戲碼,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為的是讓買家在說不清楚的情況下賠錢了事。

    年輕人鄙夷地說道:“你如果小心的話。這瓶子能摔壞嗎?”

    店家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年輕人針鋒相對:“我還說你是故意的呢!”

    “好了,好了。”中年人連忙打起圓場,說:“既然大家都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錯,那大家各退一步怎麼樣?”

    年輕人冷哼一聲。並沒有多說。這事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誰叫自己不小心呢?那就破財消災吧。

    店家說道:“那我就吃個虧,算二十萬就行了。”

    店家的話音剛落,人群之中就一片嘩然,周圍看熱鬧的都是懂行的。都覺得眼前這一幕,應該是店家設了局。

    隻不過,古玩這行一般很少相互拆台,再加上年輕人又是孤家寡人,所以沒人站起來幫他說話。

    但一般情況下,這種場合,陪個幾千塊,最多萬把塊也就差不多了,你一張口就是二十萬,不是把年輕人往死胡同裏逼嗎?年輕人會同意才怪。

    年輕人的反應也像大家想的那樣。驚愕之餘,當即就氣樂了:“我說你怎麼不改行,幹脆去銀行搶錢得了。”

    中年人也有些不悅地說道:“老嚴,你這可是過了啊!”

    店家揮了揮手:“我這可是真品,二十萬已經便宜了。”

    “你說真品就是真品啊!”年輕人譏笑道。

    店家冷哼道:“你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拿去權威機構鑒定啊!”

    看到店家信誓旦旦的模樣,周圍的觀眾心裏都奇怪了,難道這天球瓶確實是真的?

    正好,門口有兩塊碎片,有人拿到手裏一看。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胎質細膩潔白,胎土顆粒大小一致,胎質比同治時期精良,而且比宣統厚重。還真是光緒時期官窯瓷器胎質的特點啊!”

    “不會吧,難道確實是真品?”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孟子濤也皺了皺眉頭,難道確實是店家馬虎大意,不是一個局?

    想了想。?孟子濤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看到年輕人神色有些慌亂,他也擠了進去。

    店家和中年人奇怪地看了孟子濤一眼,年輕人微微一怔之後,臉上立馬現出喜色。

    “小濤,你怎麼到金陵來了?”

    孟子濤笑著說道:“宏昌哥,我還想問你,什麼時候來金陵了呢?”

    年輕人名叫孟宏昌,和孟子濤是一個村的,而且兩家還是遠房親戚,不過已經快出了五服。

    雖然血緣已經隔的有些遠了,但孟子濤和孟宏昌卻非常親,這事和孟子濤的父母有關。

    當初,孟舒良夫婦倆結婚好幾年卻一直沒有動靜,去醫院檢查,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些許問題,於是就動了抱養一個的念頭。

    正好孟宏昌家當時家境窘迫,家裏又有三個男孩,兩家關係比較好,孟舒良夫婦就想要抱養孟宏昌,孟宏昌的父母也答應了。

    之後,孟宏昌到孟舒良家生活了三年,徐蘋懷孕有了孟子濤。

    那個時候,孟宏昌父親借錢搞運輸,家境開始寬裕,孟宏昌畢竟是他的兒子,要不是沒辦法,也不會給別人抱養,現在家境寬裕了,孟舒良也有了兒子,他就想把孟宏昌接回家。

    孟舒良夫婦雖然有些不舍,但考慮到實際情況,還是同意了。

    孟宏昌在孟子濤家生活了三年,也有了感情,之後隔三岔五就會去孟子濤家玩,每年寒暑假都有一段時間住在孟子濤家,和孟子濤的感情非常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後來,孟宏昌學校畢業後一直在京城打工,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因此,孟子濤才覺得奇怪,怎麼孟宏昌突然會出現在金陵,難道是工作調動了?

    孟宏昌笑道:“我到金陵來出差,就到古玩城來轉轉,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事了。對了,你不是開了古玩店嗎?快幫我看看,這東西到底是真是假!”

    聽說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是古玩店老板,不但店家,圍觀的人群中,也有相當一部分人眼中露出了狐疑之色。

    “這麼年輕,不會是吹牛的吧?”

    “行,我先看看再說。”

    孟子濤蹲下身,撿了地上的幾塊瓷片仔細觀察打量,憑他先前的經驗,心裏就有了些數,再用異能驗證,確實和他的判斷一般無二。

    見孟子濤站起身來,孟宏昌連忙問道:“怎麼樣?”

    孟子濤說道:“東西我不太看好。”

    “哈!”店家冷笑一聲,說道:“你既然覺得不對,那我問你,我這天球瓶的胎對不對?”

    孟子濤點頭道:“是真的。”

    店家譏笑道:“既然這樣,你好意思說,‘不太看好’?”

    孟子濤反問一句:“誰規定胎對,東西就一定對的?”

    店家微微一怔,就笑了:“你不會以為這是老胎新彩吧?年輕人,我看你還是回爐多練練,別出來丟人現眼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這是什麼瓶?”

    孟子濤說道:“天球瓶啊,你自己都說了。”

    店家譏諷道:“是啊,這是天球瓶,你不會不知道天球瓶是用來作什麼的吧?”

    陶瓷以作用來說,一般分為兩種類別,一是日用陶瓷,它的產生可以說是因為人們對日常生活的需求而產生的,日常生活中人們接觸最多,也是最熟悉的瓷器,如餐具、茶具、咖啡具、酒具、飯具等。

    二是陳設瓷,專供陳列觀賞用的陶瓷藝術製品。包括瓶、尊、屏、瓷板畫、薄胎碗、雕塑製品和屬於日用陶瓷範圍的某些高級精細品種。

    天球瓶始於明代永樂、宣德年間,狀若天球,故名天球瓶。清雍正、乾隆兩朝時值盛世,仿古風盛行。仿造的天球瓶更屬宮廷大型陳設用瓷。

    店家的意思,孟子濤也明白,無非是說,天球瓶因為是大型陳設用瓷,所以不太可能單單生產白胎就那麼放著,而在市場上,孟子濤也確實沒看到過老胎新彩的天球瓶。

    孟子濤淡淡地說道:“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清三代的那些白胎又是哪來的?另外,古玩鑒定又不是靠猜測就行,關鍵還是要證據。”

    “對啊,你有證據嗎?”店家哈哈一笑。

    孟子濤說道:“我說了證據你會相信嗎?”

    店家冷笑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相信?還是說,你根本沒有!”

    孟子濤呵呵一笑:“我可不想跟你浪費口舌,不過你剛才不是也說了,願意把東西拿到權威機構鑒定嗎?那咱們還等什麼,到時做一個彩料分析也就一目了然了。”

    “行,那咱們馬上就走!”店家說的理直氣壯,不過神色卻有些不自然,顯得有些心虛。

    雖然店家心虛的神色一閃即逝,不過還是被一直注意著的孟子濤給捕捉到了,他心裏也有了數。但店家的理直氣壯,讓他覺得還是要有所防備才行。

    孟子濤笑道說道:“宏昌哥,咱們可得把這些瓷片都收好了。”

    孟宏昌馬上就明白了孟子濤的意思,說道:“對,我可聽說現在有一種掉包的把戲。”

    古玩這行確實有方麵的騙局。

    比如,買家看上了一件明代官窯的瓷器,成交之後,店家就會拿出一些理由,問要不要幫忙打包。如果買家同意,店家就會拿著東西,在櫃台內找包裝用的紙張,再將東西包好裝到錦盒裏,最後交給買家。

    等買家回去後,打開一看才現東西隻不過是一件仿品,到時就悔之晚矣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27 PM

第一百四十五章 搞鬼

    孟宏昌的話,讓店家動了怒:“警告你,別血口噴人!”

    孟宏昌冷笑道:“我都沒說什麼,某人就對號入座了?”

    “你什麼意思?”

    “你又是什麼意思?”

    見兩人又吵了起來,孟子濤和那中年人連忙勸了架。?

    孟子濤說道:“我說,別耽誤時間了,再吵,那咱們去警局‘好好’解決。”

    孟子濤的話讓雙方暫時安靜下來,接著把瓷片裝起來。

    這個時候,店家又有意見了:“瓷片不能放你們那裏,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調包?”

    “難道還能放你那裏?我還怕你會調包呢!”孟宏昌嗤笑一聲。

    孟子濤淡淡地說道:“一會坐我的車去,在眼皮子底下,這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店家想不出反對的理由,也隻能答應了下來。

    一行人走向停車場,上了孟子濤的汽車。

    孟宏昌上了車之後,就左瞧右看,感受著車廂內的舒適程度,他笑著說道:“行啊小濤,現在都能買的起這樣的好車了,看來真了!”

    孟子濤笑著說道:“可別這麼說,我就裝裝門麵的。”

    孟宏昌鄙夷地說道:“你就得瑟吧,還裝門麵,虧你說的出口的。再說了,這車的價錢,一般人就算是裝門麵也裝不起吧。”

    孟子濤說道:“別想太多,汽車嘛,就隻是代步工具。”

    “吶,你小子越來越得瑟了是吧……”

    兩人的話,以及這輛車的價格,讓坐在後座的店家和中年人心裏有些忐忑,孟子濤年紀輕輕的就能買得起這輛好車,肯定有點能耐,別到最後,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胡思亂想了一陣,店家心裏慢慢平靜下來。再想想以往的經曆,他自嘲一笑,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混了這麼多年。難道還解決不了這兩個小鬼?

    來到金陵最權威的檢測中心,一行人就去辦了手續。到了關乎費用的時候,雙方又是一陣爭吵,最後商定暫時各負擔一半,鑒定結果對誰不利。就要付又三倍的錢給對方。並且還落到了紙上。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了,也不知道店家是顯擺還是什麼,居然去搞了一個會客室,接著他就以上廁所為由,帶著中年人沒了身影。

    孟宏昌看著店家他們離開,皺著眉頭說道:“這家夥鬼鬼祟祟,不會搞什麼么蛾子吧?咱們是不是要防備一下?”

    孟子濤覺得這事也確實應該有個預防:“你說的有道理,我去打個電話……”

    兩個小時後,檢測報告出來了。

    “什麼!符合真品特征?”孟宏昌看著報告結論。顯得很不可思議。

    店家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你不會覺得這個報告還有問題吧!我告訴你們,這錢你們賠定了,三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孟宏昌馬上回過神來:“什麼時候又變成三十萬了!再說了,你說多少錢就多少錢?”

    店家譏笑道:“呵呵,難道我的時間不是錢?再說了,剛才我是覺得大家都不容易,沒想到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你覺得貴了,那你得去問問你這位朋友。”

    見孟子濤的表情還十分淡定。店家心裏就覺得有股邪火,冷嘲熱諷道:“還是那句話,某些人吶,還是回家多學點東西再出來吧。免得丟人現眼!”

    孟子濤冷冷地看了店家一眼,接著就去問工作人員道:“這報告單你們沒搞錯吧?”

    工作人員語氣生硬地說道:“報告書上不都寫著,你自己不會看!”

    孟子濤說道:“那如果我想看詳細的數據,請問應該怎麼處理?”

    工作人員看向孟子濤的目光,就好像看到白癡一樣:“你是領導啊,還是警察?”

    “隻要你們領導來就行了。??是吧?”

    說著,孟子濤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對著孟宏昌說道:“走,咱們坐著等會再說。”

    見此情形,店家心裏升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怒道:“喂,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中年人也幫著說道道:“年輕人,做人不要胡攪蠻纏,這樣對大家都沒好處。”

    孟子濤說道:“我隻是不認同這份報告,怎麼就胡攪蠻纏了?”

    店家冷笑道:“笑話,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寫著呢,你說不認同就不認同嗎?”

    孟子濤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地說道:“除非我看到真實數據,不然我是不會相信的。”

    店家指著孟子濤怒斥道:“汙蔑,你這是汙蔑!”

    工作人員也怒道:“你這麼說,小心告你誹謗!”

    孟子濤冷笑道:“是不是誹謗,看了數據就知道了,你們急什麼?”

    中年人說道:“這位朋友,你不覺得你這麼做有些無理取鬧嗎?”

    孟子濤一臉無辜地說道:“我隻是請這裏的領導來,把準確的數據調給我看,怎麼就無理取鬧了?”

    店家聞言心頭一緊,嘴上冷笑道:“你說有領導來就有領導來,當我們是傻子嗎?”

    話音剛落,就有一位將近五十歲,領導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請問,誰是孟子濤孟掌櫃?”

    “是邱主任吧,我是孟子濤。”孟子濤連忙走上前,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

    邱主任笑呵呵地輕輕一搖,說道:“孟掌櫃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哪裏,哪裏……”

    寒暄了幾句,孟子濤就把請邱主任過來的緣由說了出來。

    “是這樣啊,行,我讓他們把數據拿過來。”

    邱主任雖然嘴上答應,但心裏還是挺不舒服的,畢竟是自己手下嘛,如果真做假數據,那還不是他臉上無光嗎?

    簡單來說,孟子濤這個要求有打臉的嫌疑,他會高興才怪。

    不過,孟子濤走的是舒澤的路子,他就算再不滿,也不敢表達出來,但心裏還是覺得自己平時管理的這麼嚴格,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生的。

    “小林,把孟掌櫃要的數據調出來。”邱主任回過頭,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主任……這個……”工作人員顯得有些慌亂,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一看工作人員這模樣,邱主任就有些晴天霹靂的感覺,沒想到居然被孟子濤說中了,自己這些手下確實搞了鬼!

    “丟人啊,真是丟人!”

    為了自己的臉麵,邱主任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事情遮掩下來,再想到舒澤,就知道這事躲不過去了,隻能怒喝一聲:“快把數據給我拿出來!”

    工作人員有些腿軟地跑出去把數據拿出來,膽戰心驚地交到了邱主任手中。

    邱主任掂了掂手中的資料,火冒三丈,怒道:“做的彩料分析,怎麼會隻有這麼點數據?”

    工作人員欲哭無淚地說:“還沒做完。”

    邱主任聽了這話,真恨不得把手裏的資料都砸到工作人員的頭上:“既然還沒做完,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是邱教授叫我這麼做的。”工作人員弱弱的說道。

    邱主任愣了愣,兩人同樣姓邱,這位邱教授也確實和他沾親帶故,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比孟子濤和孟宏昌兩個還要遠一些。

    老話說的好,富在深山有遠親,自打邱主任當上了這個檢測中心的主任,邱教授就托了邱主任父母的關係,前來投奔。

    堂堂一個教授,要托自己父母的關係,這個教授的含金量,邱主任也不難猜測,不過,畢竟是父母的請求,再加上檢測中心的事情並不難做,想來一個教授應該能處理,就答應了。

    這之後,邱教授工作一直沒出過差錯,邱主任就放下了心中的擔憂,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個么蛾子,把他氣得那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但氣歸氣,這種事情他總要想個辦法解決才行,但思來想去,他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孟掌櫃,你看這?”邱主任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

    孟子濤客氣地問道:“邱主任,現在能不能從數據中得到結論?”

    邱主任把現有的數據看了一遍,說道:“從現有的數據來看,彩料的時間應該在三十年之內。”

    孟宏昌問道:“不能再細致一點了?”

    邱主任搖了搖頭:“憑咱們現有的技術,隻能得出這個結論。”

    孟子濤說道:“有這個結論就行了,不知道嚴大掌櫃還有什麼要說?”

    剛才邱主任過來的時候,店家就知道事情大條了,他原本馬上就走,然而一旁的孟宏昌卻對他虎視眈眈,他就算想走也沒辦法。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店家也準備破罐子破摔了:“你們是一夥的,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店家這話讓孟宏昌和邱主任氣極了,孟子濤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就讓警察過來評評理吧,我認為你這種行為涉及詐騙!”

    見孟子濤準備報警,邱主任連忙攔了下來,把孟子濤拉到一邊,說道:“孟掌櫃,這事是不是咱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從剛才邱主任的反應來看,孟子濤也知道邱主任是好麵子的,明白了邱主任的想法,他說道:“邱主任,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如果現在來的不是您,而是別人,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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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35 PM

第一百四十六章 輕巧

    孟子濤接著說道:“再說了,您覺得今天這事是頭一次生嗎?”

    邱主任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家這個親戚,來檢測中心沒幾年,今年就換了一套大房子,自己原本覺得奇怪還問過,對方則給了炒股賺的這個答案。?

    由於o6、o7年股市行情確實不錯,他並沒有怎麼懷疑,現在來看,什麼炒股,根本就是在撬他的牆角呢!

    說起來,要不是今天的事情,自己還一直被蒙在骨裏,等到爆了,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落馬都有可能。

    原本邱主任覺得,邱教授是自己的親戚,別的不說,為了自己的臉麵,也得把事情遮掩下來,現在他不這麼看了,如果現在自己不大義滅親,等將來還是要牽扯到他的身上,到時倒黴的還是自己。

    想到這,邱主任不再糾結,說道:“那就報警吧,還請孟掌櫃多擔待一下。”

    孟子濤聽得出,這是邱主任想盡量把他的責任降到最低。想到邱主任也算幫了忙,他就表示沒問題,接著就朝店家努了努嘴:“邱主任,能不能讓保安過來,免得讓他們跑了?”

    “行,我馬上讓保安過來。”說完,邱主任就匆匆走了出去。

    店家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對,雖然他也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但還是心存僥幸,連中年人那邊都不打一聲招呼,撒腿就往外跑。

    不過,孟宏昌早就盯好了他了,時刻防備著,一見他要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過去,從他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小樣,居然還想跑,信不信大爺我打斷你的腿!”

    店家一邊掙紮一邊吼叫道:“放手,給我放手!”

    說著。他還想用手肘打孟宏昌,不過,孟宏昌從小就練擒拿,這些年也沒停下來。店家的反擊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抓住店家的手腕用力一扭,店家就痛呼著再也沒了反抗之力。??

    這個時候,旁邊的中年人偷偷摸摸地也想要逃跑。孟子濤三兩步就走到他的身邊,笑眯眯地說:“這位老兄,我看你還是在這裏休息一會比較好。”

    中年人臉上露出獻媚的笑容:“孟掌櫃,你看從始至終,我也沒做什麼,能否放我一馬?”

    店家回過頭來,大聲說道:“商建軍,你別忘記,我是給了你錢的!”

    商建軍一聽這話,就有些氣急敗壞了。指著店家怒斥道:“嚴同安,你也好意思說這個,你哪回給了我錢,不讓我請客吃飯的?有幾次,我請客的錢,還沒你給的多,你這個嚴扒皮,吃人不吐骨頭!”

    嚴同安鄙夷地說道:“既然你覺得不合算,還答應我幹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借著我的名頭搞的那些事。”

    商建軍朝著嚴同安啐了一口:“呸!我還借你的名頭?你嚴同安的名聲在古玩城都臭了,平時能騙上外地人就燒高香吧!”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指責,上演了一場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戲。讓孟子濤他們看著都覺得好笑。

    沒一會,邱主任帶著保安走了進來,看到原本一起的兩人居然在吵,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內訌唄。”孟子濤嘿嘿一笑,說道:“邱主任。我去打個電話,讓專業人士來處理。”

    “好的,麻煩孟掌櫃了。”邱主任客氣地對著孟子濤拱了拱手,沒辦法,誰叫這是自己疏忽惹下的事,為了保住自己,隻能求著對方了。

    孟子濤出門給舒澤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舒澤冷笑一聲:“嘿,老邱這家夥能力是有,不過他喜歡護犢子,而且交代下去的事情,過了幾天就忘了,又好麵子容易被忽悠。?所以在外人麵前,他好像一副說一不二的樣子,事實上,他的那些手下私底下做什麼事,他根本不了解。”

    “說起來,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他這個主任也快到頭了,現在嘛,也隻算是他自作孽。”

    孟子濤問道:“那邱主任接下來會去哪裏?”

    舒澤笑著說道:“安排一個清閑點的部門養老唄,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孟子濤說道:“我今天才認識他,能有什麼想法?再說了,我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嗎?”

    在聽說了邱主任的品行之前,他確實有幫一把的想法,沒想到,邱主任缺點太多,而且有了定論,那他肯定不會再管了。

    “哎,剛才的話還是說的太滿,今後一定要謹慎一點,不要輕易下結論。”孟子濤反思了一下自己。

    舒澤呵呵一笑:“那就好,對了,大軍的手續安排好了,我讓他去檢測中心找你,估計一會就到。另外,陵市那邊的處所我也安排好了,離你家不遠。”

    孟子濤聽到後麵,眉頭一皺:“你這可就過了,既然來保護我,還用得找你給大軍找房子嗎?”

    “不就一點房租嗎?不要矯情。”

    “用了你的人,還要幫我付錢,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房租和工資就我給了,這事你也別爭。”

    孟子濤態度堅決,再加上並沒幾個錢,舒澤不想多說,就答應了下來……

    孟子濤返回會客室,就見房間裏多了一位知識分子模樣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那個邱教授。

    孟子濤暗自冷笑一聲:“還真是個道貌岸然之輩。”

    此時,邱教授和店家他們兩個一起坐在沙上,那個工作人員,則在一旁站著,他們幾個無一例外,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為了防止生意外,幾個保安站在旁邊看著他們。

    看到孟子濤進來,邱主任連忙問道:“孟掌櫃,舒少怎麼說?”

    孟子濤笑道:“他聯係的人已經快過來了,咱們隻要等著就行。”

    邱主任點了點頭,又客氣地問道:“孟掌櫃,你們都沒吃飯吧,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去吃點東西再來?”

    孟子濤呵呵一笑:“等他們到了再說吧,反正也要不了多久。”

    “行……”

    等了十多分鍾,舒澤聯係的人都過來了,而且陣容很強大,讓邱主任都覺得心驚膽戰,連忙悄悄地向孟子濤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孟子濤也隻能安慰他,讓他別擔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邱主任聽了孟子濤的話放了心,不過他卻因為緊張,沒聽清孟子濤說的是沒有大問題,並沒有說沒有問題,有時候小問題就夠他喝一壺的。

    把情況交待一下,接下來,就沒孟子濤他們什麼事情了。打了聲招呼,他們就走到檢測中心的門口,等大軍過來。

    走到門口,孟宏昌突然想到,剛才自己付的鑒定費還沒給他,然而這個時候,也不方便要,一臉鬱悶地說:“虧了,真是虧了。”

    “虧什麼?”孟子濤問道。

    “鑒定費啊,三倍呢!”孟宏昌一臉糾結地說。

    “你還想著這個錢?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當花錢買個教訓。”

    孟子濤哈哈一笑,接著就說道:“不過,你明明連古玩這行的規矩都不知道,居然就去逛古玩市場,你不倒黴誰倒黴?”

    孟宏昌反駁道:“你這話說的,這年頭不知道這行規矩,去逛市場的人也不少吧?再說了,我不過是出於好奇去逛了逛,沒想到居然碰到這種事情,真是夠冤的。”

    聽到這,孟子濤就有些奇怪地問道:“我有些想不明白,你怎麼這麼巧,看上那件天球瓶的?”

    孟宏昌也覺得有些奇怪,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那東西和旁邊的相比,比較吸引人,所以我就讓他拿下來給我看看。”

    孟子濤想了想,問道:“那隻天球瓶放在什麼地方的?”

    孟宏昌把位置說了一下,孟子濤恍然道:“知道了,是燈光的問題。在不同的光線下,古玩細節的表現也不一樣。就像有些地方用燈光來營造氛圍一樣,古玩店也可以這麼做,使用各個角度的燈光,來使得東西變得賞心悅目。”

    “所以,咱們平時看上了一件古玩,如果覺得自己眼力不行,最好不要隻在燈光之下鑒定,而是應該拿到自然光之下看個清楚。古玩的一些痕跡、瑕疵會在自然光下暴露出來。”

    “如果室內光線不足的話,你也要求店裏派個人跟著,把東西拿到光線充足的地方仔細看清楚。”

    孟宏昌問道:“那如果店家不讓這麼做,怎麼辦?”

    孟子濤說道:“如果他是誠心做生意的,而你又誠心要買,那他這麼做就是心虛的表現,那你還買幹嘛?這種時候,千萬不要覺得不買可惜,那樣的話,最終倒黴的隻有你。”

    “確實是這個理。”孟宏昌笑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大軍就拎著一個行李包走了過來。

    孟子濤先是給兩人做了下介紹,就問道:“大軍,大冬天的,你就這麼一點行李啊?”

    大軍笑道:“其它東西,舒少已經讓人送到陵市去了。”

    孟子濤說道:“那好,咱們先去吃飯,餓死我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38 PM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想放過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幹淨的小飯店,要了一間包間。----

    等待期間,孟子濤問道:“宏昌哥,你以前不是在公司裏負責技術這一塊的嗎,怎麼會來金陵出差?”

    孟宏昌聞言臉色就有些變差,說道:“嘿,遇到小人了唄。”

    “怎麼回事?”孟子濤問道。

    孟宏昌有些不忿地說:“我們公司新來了一個技術總監,這家夥最喜歡拍馬屁,也最喜歡拍馬屁的,如果單單是這樣,那我也不說了,關鍵這家夥在技術方麵,根本沒什麼能耐。”

    “有一次,我因為一個技術問題,頂了他一次,他就一直給我小鞋穿,我呆不下去了,就轉到了銷售部門。不過,就算在銷售部門,他也搞的我不安生,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辭職了。”

    孟子濤訝然道:“你不是先前說,你公司的老總很器重你嗎?”

    孟宏昌忿忿地說:“是我眼瞎,看錯了人。以前我覺得他不錯,對下屬也比較關照,沒想到這家夥耳根子太軟,被那癟三哄了幾句,就什麼都聽那癟三的,現在對我冷淡的不行。”

    說到這,他長歎了一聲:“哎,當初那位技術總監到是挺器重我的,走的時候,還想帶我一起走,結果我就是覺得老板對我不錯,就婉言拒絕了,結果卻換來這麼一個結果,想想都覺得後悔。”

    孟子濤說道:“反正你有技術。幹脆早點出來不就行了?還怕找不到工作啊?”

    以孟子濤現在的人脈,為孟宏昌找個工作還是很容易的。關鍵孟宏昌自尊心強,因此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孟宏昌說道:“找工作我還真不擔心,關鍵心裏覺得太憋屈了,有時候,我都打算搞點動作,憑我對公司的了解。把公司搞破產了都有可能。到時讓他們嚐嚐惹我的下場!”

    孟子濤一臉嚴肅地說:“你既然覺得憋屈,那就更應該跳槽,到時混出成就來給他們看看,而不是用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歪門邪道,來報複他們。如果真這麼做,可是會影響你一生的。”

    孟宏昌笑著說道:“你說的對,而且這也是我氣極之後的想法,我才沒那麼傻,為了報複把自己也陷進去了。我打算這回回去之後。就正式辭職,不過將來就算混的好,也是為了我自己,他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附帶而已。”

    “說的好!”孟子濤笑著拍了拍手。這才說道:“以後有什麼我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們兄弟倆不用客氣。”

    “哈哈,你都說了咱們是兄弟,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看著孟宏昌的爽朗笑容,孟子濤心裏多少有些感慨,他最欣賞孟宏昌的就是這一點。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因為仇恨影響自己,遇到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開。而自己在這方麵就有些不足,應該向孟宏昌學習一下。

    當然,孟宏昌也不是不記仇,他在這方麵就像老話說的那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服務員陸續上菜,孟子濤和孟宏昌也述說著各自的遭遇。

    說到孟子濤的古玩店時,孟宏昌想起了件事情:“對了,你讓你以前同事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孟子濤說道:“前幾天就有了結果,確實是薛文光做的好事,不過他現在人已經消失了,我就算想找他麻煩也沒辦法。”

    孟宏昌有些無語道:“你說這家夥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當初是他不對,要報複也是你報複他吧,怎麼現在反而倒了個?”

    孟子濤笑著反問道:“你現在的技術總監為什麼記恨你?道理其實也差不多的,有些人天生氣量就小,容不得原先不如他的人比他厲害。”

    孟宏昌點頭道:“你這麼說到也對,但我總覺得,這事應該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的出來的吧?”

    孟子濤冷笑一聲:“當然,如果薛文光的能量有這麼大,也不至於混成這幅模樣了,至於他身後的到底是誰,我也有點數。”

    “既然你知道是誰,那怎麼不反擊?”孟宏昌說道:“小濤,我覺得你這人有一點不好,喜歡息事寧人,要說對方占上風的時候,你忍一下也沒事,現在你也有點能耐了,幹嘛還要憋屈自己?”

    孟子濤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因為以前沒能耐,才會息事寧人,不然誰高興裝孫子啊?”

    說起來,孟子濤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的想法還真夠可笑的,怕這怕那,表現的又幼稚,結果現在來看,完全是自己杞人憂天。

    而且盧長代真要對付他,隨便吩咐一聲就有人幫著處理,就像現在,有薛文光為他鞍前馬後,當初盧長代要是就這麼做,自己就算怕也沒用。

    正說笑間,孟子濤接到了宋修平的來電。

    寒暄了兩句,宋修平就問道:“孟掌櫃,先前你的朋友是不是遇到事了?”

    “對,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兩個家夥被關局子裏去了。”

    “那人是不是叫嚴同安?”

    “對,就是這個名字。”

    宋修平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個……孟掌櫃,他犯的事大不大?”

    孟子濤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你和他認識?”

    宋修平歎了口氣:“哎,我也不想和這家夥認識,不過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這事電話裏也說不清,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現在在檢測中心附近吃飯,要不一會我去古玩城找你吧?”

    “不用,不用,我過來……”

    掛了電話,孟宏昌問道:“怎麼,有人想要為剛才那家夥求情?”

    孟子濤回道:“是的。”

    “這事可不能答應,也就是正好遇到你眼力好,又在這裏有熟人,如果換成別人的話,那可就慘了,隻能花錢消災,關鍵這可是二十啊,後麵那孫子居然還漲到三十萬!”

    孟宏昌越講越氣,最後差點就拍桌子。

    孟子濤同樣也覺得嚴同安很可惡,而且他馬上就能找到那個邱教授幫忙,肯定不是頭一次這麼做,這種人就應該關進去清醒清醒。

    “你放心,咱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飯局臨近尾聲,宋修平趕了過來。

    孟子濤為大家做了介紹,客氣地問道:“宋掌櫃,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宋修平擺了擺手,問:“孟掌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要麻煩你說一下。”

    孟子濤把經過說了一遍,問道:“難道嚴同安是你的朋友?”

    宋修平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罵道:“呸,誰有他這麼不知廉恥的朋友!”

    說到這,他猶豫了片刻,這才無奈地說道:“他是我的妻子的表妹夫,不過,我們之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但我妻子和她的表妹關係卻很好,孟掌櫃,你能知道我的難處吧?”

    對宋修平的難處,大家也能表示理解,不想幫,又因為親戚和妻子的關係,怎麼也得出個麵,不然說不得就要被別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孟子濤問道:“宋掌櫃,不知道你是什麼意見?”

    宋修平想了想,說道:“他都做起這種事了,我還能怎麼做?關肯定是要關的,不然他不長記性,不過……能不能少判兩年。”

    孟子濤搖了搖頭:“這事還真不是我能決定的,而且,現在嚴同安的犯罪程度都不知道,所以你們就算想幫忙,最好還是等段時間再說。”

    “這種人我才不想幫忙,不過……哎,那就到時再說吧!”

    宋修平咬了咬牙,心裏非常鬱悶,怎麼自己會有這種親戚呢?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沉默了一會,宋修平就向孟子濤拱了拱手:“孟掌櫃,這次給你添麻煩了,今後有什麼事情我能幫的上忙的,請盡管開口。”

    “你這話說的,這事又不是你的錯。”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和了解,他知道宋修平的品行還是不錯的,想來如果不是因為親戚關係,不太可能會和嚴同安這類人有什麼關係。

    “對了,我還真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你有沒有萬把塊錢左右,比較有特點的古玩,我準備買來當作壽禮。”

    “價錢不能高一點?”

    孟子濤說道:“價錢稍稍可以有些來去,但最好還是萬把塊錢左右的,送的高了可能不收。”

    孟宏昌說道:“你可真夠笨的,你不說價錢,他不就不知道了?”

    孟子濤沒好氣地說道:“你真當我是傻子啊,連這點都不知道?關鍵壽星是我們這行的老前輩,你覺得騙的了他嗎?”

    宋修平插話道:“你說的壽星是鄭老吧?”

    孟子濤有些訝然:“你怎麼猜到是鄭老的?”

    宋修平笑著說道:“孟掌櫃你是陵市人,你說是老前輩,我又知道鄭老又是下個月生日,就這麼猜了一下。”

    既然宋修平都已經猜到了,孟子濤也就不再隱瞞,說道:“確實是為鄭老生日準備的,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吧,所以在禮物方麵,肯定不能貴,但又必須要是代表性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6:41 PM

第一百四十八章 淺絳彩

    宋修平想了片刻,說道:“孟掌櫃,你有沒有考慮過淺絳彩瓷?”

    “淺絳彩瓷?”孟子濤以前還真沒想過這類瓷器。?

    淺絳彩瓷,是因繪畫技法而名的一種彩瓷。

    它是由鹹豐、同治年間,由程門、金品卿、王少維等一批畫家把由黃公望當年創的以淡赭石與水墨相間渲染而成的一種山水設色畫法,運用到彩瓷的繪畫上,在白瓷上繪上花紋,再染以淡赭色和少量的水綠、草綠和淡藍等彩,經低溫燒成。

    淺絳彩瓷色調清淡柔和,頗具文人雅趣。所繪題材已不局限在山水,更有人物、花鳥和走獸之類。早期多由文人畫家作畫,後來製瓷畫匠也紛紛加入其中,仿而作之。

    不過,淺絳彩瓷雖然聽著名頭很大,優點也不少,但並不是沒有缺點,因為其是低溫燒成,受彩料與燒製工藝的限製,彩料與胎釉的結合不夠緊密,容易脫落。

    另外,淺絳彩瓷在瓷器史上的存在不足百年,目前存世的數量龐大,在藏家門眼裏看來,這樣的瓷器實在太新了,沒什麼收藏價值。

    就像2oo4年,孟子濤剛剛接觸古玩的時候,遇到有人賣淺絳彩瓷,他現這些瓷器胎質細密,釉色純淨,顏色鮮豔,造型典雅,但價格都非常低,一個帶人名款的瓶子,一般隻要幾千元,一塊畫得很精致的瓷板,也隻要萬把塊錢。

    這和動輒幾萬起步的清三代官窯瓷器相比,根本就是大路貨色,孟子濤甚至還聽說,有人賣官窯瓷器,把名家製作的淺絳彩瓷,當作是搭頭送給對方。

    當時,見淺絳彩瓷價格低,孟子濤也想過,這類瓷器比起那些官窯瓷器更容易令人接受。而且質量不低,應該能有比較好的增值空間,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買一些。

    不過,這個念頭被李先樂打消了。?他認為古玩這行的投資寧缺毋濫,這淺絳彩瓷看著不錯,但市場不認可,升值幅度能有多大?

    孟子濤一想,這也是個理。當時他還專門去網上查了相關資料,現,拍賣市場上雖然有淺絳彩瓷的記錄,但也隻是到了1999年,淺絳彩瓷才第一次登上了嘉德的拍場。

    而第二年,其創始人程門的一件山水圖瓷板,起拍價僅為一萬五千元,最終還以流派結束。

    像這類大拍是古玩市場的晴雨表,連程門的作品都流拍,更何況其他名家的作品?

    再加上。要買淺絳彩瓷也得買名家精品,但這類精品少說也得數千塊,多則上萬,也不是當時的他能夠負擔的起的,最後思來想去,還是放棄收購淺絳彩瓷投資的打算。

    在此後的近兩年內,淺絳彩的價格確實上升了一些,但2oo6年左右,淺絳彩一個程門淺絳彩山水瓷板,成交價也不到1o萬元。

    這種名家名品就隻有這點價格。更別說其它了,從此以後,孟子濤就不再對淺絳彩瓷過多的關注。

    現在聽宋修平提起,孟子濤才反應過來。淺絳彩瓷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因為淺絳彩瓷雖然現在價值不高,但它至少有三個方麵的價值。

    先,美學價值。國畫的三大傳統畫科在淺絳彩瓷畫上都有體現,在淺絳彩瓷畫中,或多或少都能見到古代先賢繪畫的影子。

    其次,文學價值。淺絳彩瓷畫師經常在瓷器上抒情言誌。而且還用文字和畫麵真實記錄了當時的社會生活。

    最後,史學價值。早期的淺絳彩瓷多是官員之間的贈賀之器,因此晚清曆史名人的名字頻頻出現在淺絳彩器上。以及,在淺絳彩瓷器上,常見到某某寫於珠山官廨、某某作於珠山廠等字樣。這些對史學研究,都有很高的價值。

    以這三點來看,淺絳彩瓷即使現在不紅,隨著大家對藏品的理解更加深入,早晚也會紅起來。

    而現上淺絳彩瓷的價格還不高,萬把塊錢也確實可以買到一件名家的精品之作。拿來當作禮物送給鄭安誌,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想到這,孟子濤向宋修平拱了拱手:“宋掌櫃,你這個提議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宋修平笑道說道:“哪裏,其實,我那正好有一對俞子明的淺絳彩壽星圖棒槌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一看?”

    俞子明畫淺絳彩瓷的名家,活躍於同治、光緒年間,在人物、花鳥繪畫的造詣尤為精深,又工行書及篆書,受民間繪畫影響較深。他製作的彩淺絳瓷,因其絕無僅有的獨特性質和凡脫俗的藝術魅力而廣受好評。

    受大環境的影響,俞子明的作品價格並不高,比起程門這樣的名家更是大大不如,比較符合孟子濤的要求。

    因此,孟子濤都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他並不擔心這其中有拿人手短的問題,因為東西多少錢他心裏多少有些數。另外,別說他沒有輕饒嚴同安的打算,就算同意減輕懲罰,一件淺絳彩瓷就打了,那不是笑話嗎?

    大家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孟子濤就去結了帳,本來宋修平有幫著結帳的想法,不過還沒說出口,就被孟子濤委婉地堵了回去。

    來到古玩城,先前看過熱鬧的,見隻有孟子濤他們回來,一時有些奇怪,怎麼不但隻有他們回來,而且居然還跟著宋修平一起回來,難不成宋修平還大義滅親?

    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

    孟子濤他們可不會理這些無聊事,跟著宋修平走進他的古玩店,馬上就見到了宋修平說的東西,卻是一對棒槌瓶。

    這對瓶子高三十厘米左右,為清典型的“棒槌瓶”樣式,整個器形端莊清秀。瓶通體施白釉,釉肥滋潤,呈粉白色。其上以淺絳彩進行裝飾,彩繪兩壽星持書卷,後有山石屹立,並題有白居易的《九老圖詩》,後落年月和作者的名字。

    一般來說,鑒定淺絳彩瓷,除了要看其胎釉特征和老氣程度外,主要看其畫工畫意水平如何。

    另外,剛才說過淺絳彩瓷的缺點,所以畫麵的完整性也是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

    經過仔細辨認,這對棒槌瓶在這些方麵都沒有問題,堪稱俞子明的精品之作。

    孟子濤對這對棒槌瓶非常滿意,問道:“宋掌櫃,請個價吧。”

    宋修平考慮了片刻,就出手比劃了一下:“孟掌櫃你覺得怎麼樣?”

    “多少?十萬八?”孟宏昌問道。

    宋修平笑道:“一萬八,如果是十萬八,我做夢都會笑醒。”

    “什麼!這麼漂亮的一對瓶子,居然隻要一萬八?難道這不是古董?”孟宏昌顯得有些震驚,心裏嘀咕道,這不會是因為宋修平想要求情的緣故,故意給一個低價吧?

    孟子濤笑著說道:“這當然是古董,不過現在淺絳彩的行情就是這樣。”

    說到這,他把淺絳彩瓶的價格因素,給孟宏昌解釋了一下。

    “這樣啊。”孟宏昌想了想,說道:“小濤,你說我要是投資這種瓷器,有沒有賺頭?”

    孟子濤有些驚訝,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的?”

    孟宏昌說道:“我就是覺得這東西比較精美,和其它古董相比,真實價值和市場價值相差比較大,以市場規律,這兩種價值早晚會相近的。所以我就想投資一些,你覺得怎麼樣?”

    孟子濤笑著說道:“說實在的,我也準備收一些淺絳彩瓷,坐等著它漲價。”

    他之所以升起這個念頭,那是因為像眼前這對淺絳彩瓷,在o4年那會,估計也就值個三千來塊,短短四年就漲了五六倍,這世上又有幾個生意能有這麼高的回報率?

    孟子濤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悔,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當時他就收一些淺絳彩瓷藏著了,到現在雖然不會成為富翁,但也不會為錢著急。

    但片刻後,他就知道自己太想當然了,因為他當時就算有心收藏,沒有錢也是枉然。

    好在,現在淺絳彩瓷的價格還處於低位,隨著古玩市場的展,估計要不了多久,價格就能水漲船高,這麼好的生意,他現在不做,腦子才有問題呢。

    “既然你也覺得這生意能做,那我肯定要多收幾件,說不定將來的養老錢就指望這些了。”孟宏昌摩拳擦掌地說道。

    聽了兩人的對話,宋修平也有些意動,就接過話道:“由於缺陷的緣故,我認為普通的淺絳彩瓷,就算是增值,幅度也不會有多大,要收的話,就要收那些精品之作。”

    孟子濤點頭道:“淺絳彩瓷目前存世的數量雖然很龐大,但其中的精品數量有限,這些精品正是升值的主力軍,要買就要買這些。另外,現在淺絳彩瓷價格貴了,也有了贗品,你什麼都不懂,就一頭撲進去,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孟宏昌遺憾地說道:“這到也是啊,看來這個財我是不了嘍!”

    孟子濤笑道:“你真心想要的話,今後有了合適的,我給你留著。”

    孟宏昌搖了搖頭:“這不是從你手裏搶錢嗎?”

    孟子濤說道:“廢話,你難道不準備給我錢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7-17 07:33 PM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反轉

    在宋修平那坐了一會,孟子濤他們就告辭了。

    拿著東西,多少有些不方便,況且目的已經達到了,孟子濤也不想再逛,問道:“宏昌哥,你想買點什麼東西麼?”

    孟宏昌擺了擺手:“不用了,本來我就是過來散心的。”

    “那咱們找個地方喝點茶,聊聊天。”

    “行,走吧……”

    出了古玩城,三個人找了一家外麵看起來裝修還算不錯的茶館,剛走到門口,他們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叫喊聲。

    “孟宏昌!”

    大家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將近四十歲,肥頭大耳,模樣長得有些醜陋的男子,氣勢洶洶地跑了過來。

    那“嘭嘭”的腳步聲,孟子濤擔心馬路都給他壓壞了。

    別看胖子身肥體胖,動作卻非常麻利,沒一會,他就跑到了孟宏昌的麵前,指著孟宏昌的鼻子問道:“工作時間,你怎麼在這裏!”

    孟宏昌不宵地看了胖子一眼:“我今天休息,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了?”

    胖子一怔,怒道:“你休息我怎麼不知道?”

    孟宏昌譏笑道:“你可是唐大經理,我這小人物休息,怎麼可能通知到你?”

    孟宏昌的態度讓胖子很氣憤,但既然孟宏昌休息了,他總不能讓孟宏昌再回去上班吧?

    “對了,上班。”

    胖子立馬有了主意:“關於xx集團的方案,你好像還沒做好吧,那你還有臉休息?快給我回去把方案處理好了,不然我一定扣你獎金!”

    孟宏昌嗤笑一聲:“那個方案有規定一定要今天做好嗎?”

    胖子振振有詞地說:“什麼叫有規定一定要今天做好!公司付給你那麼高的薪水,難道就是這麼混日子?你以為關總的錢都是大風刮來了嗎?”

    孟宏昌老神在在地說:“有本事你當總經理,取消公司所有的假期,另外,我是來出差的,不是金陵分公司的員工,你也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胖子氣得一佛出世。?要看書二佛升天:“好,這事我會讓關總來評理的!”

    孟宏昌已經打定了辭職的主意,根本不怕胖子搞什麼花樣:“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另外。你跟他聯係的時候,跟他說一下,我回去後就辭職。”

    “什麼,你要辭職!”胖子聽了這話,聲音立馬高了三倍。

    孟宏昌譏笑道:“這個公司難道是包身工。不能辭職?”

    胖子氣道:“你和公司簽了勞動合同,能隨隨便便就離開嗎?”

    孟宏昌聳了聳肩膀:“說起勞動合同,我的好像去年就到期了吧。”

    胖子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孟子濤聞言連忙問道:“你說勞動合同去年就到期了?沒有續簽?”

    “是的,去年十一月份就到期了,後來沒有續簽。”孟宏昌笑著說道,當初他還想著要主動續約,後來忙著了一段時間就給忘記了,也幸虧這樣,不然還有的麻煩。

    孟子濤笑道:“你這樣的情況。按照新的法律規定,是可以有補償的。”

    “真有補償?”孟宏昌眼睛一亮。

    “確實有補償,不過具體的條款我忘記了,你到網上去查一下。”孟子濤看了看旁聽的胖子:“你說是不是?”

    胖子很想說,根本沒有這個規定,但他不敢這麼說,不然就是他的能力問題了。

    這個時候,胖子看到停車場那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就對著孟宏昌冷哼一聲,隨即就像川劇變臉一樣。表情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張胖臉堆滿了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見此情形,孟宏昌冷笑道:“真是小人行徑!”

    這時。大軍開口道:“孟少,那是xx公司的韋總。”

    大軍說的公司是舒家產業之一,孟子濤暗笑一聲,沒想到孟宏昌的公司原來是和舒澤家的公司有來往,這有些好玩了。

    孟宏昌有些訝意地問道:“大軍,你認識韋總?”

    由於不想讓孟宏昌擔心。再加上,孟子濤覺得大軍應該不會跟自己多久,介紹的時候,隻說是自己的朋友。

    孟宏昌雖然覺得大軍的氣勢不凡,但既然孟子濤沒有多說,他也沒有多問。再加上他並不想多問孟子濤的關係網,因此,先前兩人聊的多是個人的事情。

    大軍也不是顯擺的性格,隻是點了點頭。

    不過,既然事情這麼巧,孟子濤肯定得要解釋清楚,說道:“我和舒澤是朋友,大軍是舒澤的保鏢,因為有些事情,舒澤讓他跟著我。”

    孟宏昌瞪大了眼睛,顯得十分震驚,等他回過神來,就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的事了!”

    見孟宏昌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危,孟子濤心裏很感動,他笑著說道:“不用擔心,基本沒什麼事。”

    孟宏昌看到韋總和帶著驚疑之色的胖子走了過來,他冷哼一聲:“這事一會咱們再好好說道,說道。”

    韋總走了過來,笑著和大軍打了招呼,問道:“大軍,這兩位是你朋友啊?”

    大軍先為雙方做了介紹,朝著孟子濤示意了一下,說道:“我現在跟著孟少。”

    韋總十分驚訝:“那舒少那邊呢?”

    大軍說:“是舒少吩咐的。”

    韋總多少知道點大軍的身份,見大軍這麼說,就覺得孟子濤身份不一般,再不濟也是舒澤在意的朋友,對他這樣的高級打工仔而言,就算不能交好,也千萬不能得罪。

    於是,韋總連忙客氣地和孟子濤握了握手,並拿出了自己的名氣。

    雙方交換了名片又寒暄了幾句,韋總就客氣地表示,方便的話,請孟子濤他們喝茶,不過,孟子濤婉言謝絕了。

    韋總並沒有強求,大家就一起走進了茶館,而後分道揚鑣,進了各自的包間。從始至終,胖子看向孟宏昌的目光,都帶著乞求之色,那模樣看得孟子濤暗笑不已。

    點了單,孟宏昌就開懷大笑道:“你剛才看到他那模樣沒有?如果周圍沒人的話,我想他會跪著求我別辭職。”

    孟子濤笑道:“你也別說的這麼誇張吧?”

    孟宏昌說道:“一點都不誇張,這家夥就是這種人,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不然他也不會是我在公司裏最討厭的人,哦,現在還要再加一個。”

    孟子濤問道:“他為什麼這麼針對你?”

    孟宏昌搖了搖頭:“這家夥原先也是總公司的,當初我剛進公司,年輕氣盛,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和他吵過幾次,打那以後一直不對付。現在知道我失勢了,他哪會不使勁踩?”

    “不過,你也別覺得我在公司裏人緣不好,也就這個死胖子,還有那個鱉三,我在公司裏和其他人處的都不錯。”

    孟子濤笑道:“我又沒說你人緣太差。”

    這時,服務員把茶具等等拿了過來,並為大家泡好了茶,這才離開。

    孟子濤品了一杯茶,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還辭職嗎?”

    孟宏昌也堅定地說道:“這種公司還有什麼好呆的,我肯定得辭職,不然我還留不來幫他們賺錢啊,美得他們的。”

    話音剛落,孟宏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了一看,臉上就露出了譏諷之色,接著就把電話設置成靜音,放到了桌上。

    對方鍥而不舍,打了兩個電話不接,又接著打第三個,孟子濤笑道:“你看你還是接了吧,反正這事早晚都要麵對。”

    孟宏昌深吸一口氣,就接起了電話。

    “小孟啊,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啊?”

    聽到關總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孟宏昌當然也不會客氣,淡淡地說道:“關總,真是抱歉,中午吃壞了肚子,剛才正在上廁所。”

    “上個屁的廁所,不就是現在抱了大腿了嗎?”關總心裏暗罵一聲,關切地問道:“啊,怎麼吃壞肚子啦,這事你可得多注意,身體健康可是頭等大事!”

    孟宏昌說道:“謝謝關總的關心,我這也是因為平時夥食實在太差,都沒什麼油水,猛然吃了我兄弟請的大魚大肉,腸胃就有些吃不消了。”

    孟宏昌這話乍聽沒問題,細究的話,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關總當然聽得出來,心裏又暗罵了幾句,驚道:“什麼!這唐胖子是怎麼辦事的,居然連夥食都搞得這麼差勁,我馬上讓他回總公司交代問題。不過,他走了一大攤子事就沒人處理了,小孟,你也是公司的老員工了,要不幫著管幾天?”

    “到底是領導,腦子就是轉的快。”

    孟宏昌暗自冷笑一聲,說道:“關總,我一個搞技術的,哪能管得了一個分公司啊。而且,實話跟你說,我準備辭職呢。”

    孟宏昌實在不想再和關總費什麼口舌,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但他現在能搭上舒澤的關係,關總哪會輕易就答應,結果還是孟宏昌說他的合同早就到期了,孟子濤又在旁邊威脅了幾句,他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孟宏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下心裏總算舒坦了!小濤,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出了這口悶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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