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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27 AM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大耳喪膽

  陶商,那率軍殺到之人,不是陶商還能是誰。

  得知留縣被劉備擊破後,陶商就當即點齊兵馬,星夜兼程前來爭奪,得知糜竺可能有危後,他更是馬不停蹄。

  此刻殺到留縣時,大老遠他就見到留縣附近殺聲大作,似乎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戰鬥,他猜想著極有可能是糜竺所部,正在跟劉備進行接戰,當即便快馬加鞭,急速殺了過來。

  果然,陶商很快就看到,大股的劉軍,正在追殺著他的護糧軍。

  他更是一眼就認出了劉備,正一臉猙獰,高舉著長劍,想要斬下一個跪在他馬前之人。

  那跪伏之人,正是糜竺。

  糜竺運送糧草,有功於他,且糜貞跟自己有婚約,今眼看著要被劉備所殺,陶商豈能見死不救。

  只是相距甚遠,想要救卻鞭長莫及,陶商靈機一動,便令李廣相隔數十步,放出一記冷箭。

  李廣這一箭去勢甚猛,準頭也極准,但幸運的是劉備正手執著雙手,而利箭又是正面襲來,才給了他機會擋住這索命一箭。

  一箭救下糜竺,陶商暗松了一口氣,卻已怒火狂燒。

  大耳賊,這個忘恩負義的偽君子,騙得父親陶謙的信任,竊奪了徐州大權,卻恩將仇報,先是下毒害死了他的弟弟陶應,又幾次三番的想要置他於死地,被趕出徐州之後,還死心不改,屢屢的想要重新奪回徐州。

  這個切齒的大仇人,就在眼前,陶商豈能不怒。

  “李神射,給我滅了大耳賊。”憤怒的陶商,揚鞭向著劉備一指。

  沉默寡言的李廣也二話不說,掛住鐵胎弓,飛馬加速上前,猿臂探出,手中戰刀,挾著排山倒海之勢,狂掃向劉備。

  “李廣,來的正好,一箭之仇,我今天叫你血債血償!”

  仇人殺至近前,劉備立刻強按下震驚,一聲長嘯,撐起雙股劍,反擊而出。

  吭!

  一聲金屬轟鳴,劉備武力值不過75,遜于李廣80的武力值,且李廣能開三石弓,擁有著遠超于他武力值的力量,這一刀狂斬而下,劉備豈能擋得住,雙劍瞬間被壓下數寸,刀鋒直斬向劉備腦袋。

  劉備大吃一驚,分毫之間將腦袋一斜,勉勉強強的避過。

  李廣沉默如水,力道卻猛如泰山,雙臂青筋突湧,大山般的力量寸寸壓下,轉眼刀鋒已削至了劉備的肩上,竟將他肩上護甲也漸漸切入。

  “無恥之徒!”就連素來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李廣,忍不住也出言罵了劉備一句。

  劉備臉形扭曲,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大罵道:“助紂為桀的奸賊,我要你的命!”

  怒嘯聲中,劉備臂上青筋爆漲,猛一用力,將李廣戰刀拼力蕩開。

  李廣卻借力打力,戰刀先是斬出,回轉一百八十度,又反掃而回,轟向劉備下腰。

  劉備來不及喘一口氣,雙股劍一舞,斜向相擋。

  又聽一聲金屬激鳴,重擊之下,劉備手掌發麻,身形劇震,險些沒能坐穩。

  兩招重擊,招招震得劉備身形震動,心中驚疑萬分,深深為李廣力道之猛而震撼。

  二人交手時,陶商已率大股鐵騎殺至,沖散了他的兵馬,護住了糜竺,叫他再想殺也沒有機會。

  劉備這方面,關羽和張飛驚見陶商援兵殺到,也放棄了搶糧,急也揮軍殺上,曠野上,兩隊兵馬狹路相逢,就此混戰起來。

  遠方的糜貞,被陶商嚴令不得接近戰場,只能駐馬于百步之外,雙手十指緊扣,祈禱自己的兄長還活著,也祈求上蒼保護陶商無事。

  陶商指揮著諸軍,圍殺劉備,而劉備則正吃力的應戰李廣,越來越艱難。

  狂殺而至的關羽,見劉備正與李廣這個仇人交戰,不由怒從心起,大叫道:“土雞瓦狗之徒,焉敢傷我大哥,關某要你狗命。”

  咆哮聲中,關羽當即拍馬舞刀,殺向了李廣。

  陶商見關羽殺到,冷笑一聲,喝道:“關羽,現在可不是你逞狂的時候,廉老將軍,去會一會你的老對手吧。”

  喝聲方下,廉頗從斜刺裡殺將出來,手舞戰刀,將關羽截殺在半道。

  兩員當世絕頂的武將,再次激鬥在一起,依舊難分勝負。

  這邊關羽殺到,右路方向,張飛也趕到,卻被英布半路截住,也戰成了一團。

  關羽和張飛助不了劉備,而劉備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眼見被陶商壞了好事,心中惱羞成怒之下,竟是沒有即刻遁走,而是想殺了李廣,再去滅了陶商,以報大仇。

  可惜,他面對的敵人,乃是飛將軍李廣。

  拋開李廣絕世的箭術不說,光是一身的武藝,也要超越劉備。

  二十招走過,李廣賣了一個破綻,劉備自以為抓住機會,一劍疾刺而來,李廣卻料敵先機,身形一斜,輕巧的避過這一劍。

  破綻已出。

  李廣喉頭一滾,發出一聲悶雷般的驚吼,戰刀趁著劉備一劍撲空,招式用老之際,狂斬而出,向著劉備胸肩斬去。

  劉備招式瞬間淩亂,倉皇之下,急收左劍撥擋。

  招式用老,劉備不及收劍,鐵劍收回不到半邊,李廣戰刀已至。

  哢嚓!

  一聲碎裂的悶響,李廣的戰刀,已狠狠的砍在了劉備的肩膀上。

  這一刀力道極猛,竟是斬破了他護肩的鐵甲,硬生生的砍入了他的肩骨之中。

  劉備“啊”的一聲慘叫,身形劇烈一震,肩上鮮血飛狂湧而出。

  劇痛萬分的劉備,嚇得是魂飛破散,哪裡還敢再戰,也肩上之痛,拼力撥開李廣這一刀,拍馬就向北面狂逃而去。

  劉備一逃,關羽和張飛二人,哪裡還有心思再戰下去,二人搶攻幾招,分別逼退了英布和廉頗,急是護著劉備倉皇遁逃。

  劉備這麼敗逃而去,那幾千劉軍士卒旋即崩潰,任由陶商揮軍肆意的屠殺。

  殘陽西斜時,戰鬥結束,三千劉軍近有半數被殺,整個曠野無不被鮮血所染。

  遠方觀戰的糜貞,眼見陶商戰退劉備,不禁喜上眉梢,一張絕麗的容顏,欣喜感動的笑容,情不自禁的綻放開來。

  她急是撥馬上前,想要看看兄長可好,當她上前看到糜竺時,一張端莊的容顏,卻剎那間錯愕變色。

  眾兵圍護下的糜竺,正捂著肚子躺在地上,鮮血將四周浸染了一大片,止都止不住,臉色已慘白到嚇人,沒有半點血色。

  顯然,劉備那一劍雖然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卻令他失血過多,此刻只餘下一口氣,離死已經不遠。

  “大哥,大哥……”糜貞驚叫著翻身下馬,撲上去將兄長扶住,轉眼已淚流滿面。

  糜竺握住妹妹的手,拼著最後一口氣,顫聲道:“小妹……你一定……一定要殺了大耳賊……替我糜家報……報仇……”

  “報仇”二字出口,糜竺的頭便耷拉了下去,已是沒了呼吸,就此隕命。

  “大哥,大哥啊……”糜貞抱著兄長的屍體,傷心無比的大哭起來,何等的淒涼。

  陶商站在她身後,默默的看著她痛哭流泣,臉色陰沉如鐵,心中絲絲的憤怒在燃燒。

  他實沒想到,劉備竟然如此狠毒,竟然先殺糜芳,再殺糜竺,直接就滅了糜家的男丁,讓糜家從此絕後。

  “大耳賊,你果然夠狠呢……”

  陶商心中暗歎,踏著遍地的屍體,走到糜貞的身後,看著那傷心的身影,想發說點什麼安慰她一下,一時間卻又想不起說點什麼。

  “糜小姐……”陶商俯下身來,伸手想要安撫她的背,卻遲遲沒有落下。

  正當他猶豫之時,正沉浸在喪兄之痛中的糜貞,卻忽然一轉身,嬌柔的身兒撲入了他的懷中,臉枕著他的肩,放聲哭泣起來。

  陶商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懸在半空的手放下,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撫著她的背,用這樣默默無聲的方式,來安慰傷感的她。

  這一刻,陶商心裡沒有半點邪念,只有對一個傷心女子,深深的憐惜。

  “嘀……系統掃描,物件糜貞感受到宿主關愛,產生仁愛點10,宿主現有仁愛點40。”

  系統精靈偏偏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提示音,這卻是陶商頭一次不想聽到這個聲音。

  人家糜貞正為喪兄之痛而哭泣,自己卻還從人家身上撈到了仁愛點,這讓陶商有點趁人之危的慚愧,只能暗自苦笑。

  哭了半晌,糜貞情緒稍稍平伏,卻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才從陶商的懷中抽離出去。

  她拭了拭眼角淚水,臉畔微紅,卻依舊是一臉悲憤,“公子,劉備先殺我二哥,現在又害死我大哥,他跟我糜家有不共戴天的血仇,請公子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殺了劉備兄弟,替我死去的兩位兄長報仇,貞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公子。”

  說著,糜貞便欲俯身下拜。

  陶商忙將糜貞扶起,深吸一口氣,正色道:“劉備竊我徐州,害死我弟陶應,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陶商在此對天起誓,我一定會將劉備和關羽碎屍萬段,為你們糜家,也為我自己報仇雪恨。”

  憤怒的誓言,如驚雷般回蕩在曠野之中。

  糜貞的傷感和悲憤,這才緩解不少,心中對陶商又是感激,又是滿懷情愫,卻也顧不得什麼儀態,再次投入陶商懷中,深深的擁著他。

  “劉備,你這個偽君子,我早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陶商輕撫著懷中傷感的美人,默念著這讓他厭惡的名字,復仇的誓言,已深深的銘刻在他的心底。...<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27 AM

第一百六十六章 重要人物

  戰鬥才剛剛開始。

  稍稍安慰過糜貞後,陶商便揮縱兵馬,繼續追擊劉備。

  這一戰,他要將計就計,不但要奪回留縣,還要趁勢拿下小沛,把戰火燒到曹統區去,禦敵於國門之外,徹底的扭轉跟曹操這場戰爭的被動局面。

  當下陶商率一萬四千步騎將士,一路跟在劉備的敗兵後面,窮追不捨。

  劉備那千餘殘兵敗將,又焉能是敵手,這位大漢皇叔,果斷的棄下部眾,在關羽和張飛的保護下,倉皇的向北而逃。

  可憐千餘殘兵,被劉備棄下之後,被陶商率軍如摧枯拉朽一般,殺得是血流成河,屍枕遍野。

  驚魂落魄的劉備,過留縣而不敢入,繞城而過,徑直向小沛逃去。

  這還不夠。

  陶商兵不血刃收復留縣後,率領大軍繼續北上,沿著泗水一路追擊劉備。

  一連兩天兩夜,陶商窮追不休,沿途又數次擊敗了劉備的幾次阻擊。

  兵敗如山倒下的劉備,不敢再與陶商交鋒,一路狂逃至小沛時,身邊只余下關張二將,還有不到兩百的殘兵。

  留守小沛的,乃是客將張遼,還有謀士簡雍,所統兵馬不過五百。

  眼見身後陶商洶洶追來,劉備知小沛不可守,連城門都不敢入,直接繞城西去,只派人入城通知張遼和簡雍,命他二人率軍棄城西逃。

  就在劉備前腳剛過小沛,還來不及喘口氣時,陶商已率前部三千餘軍,如狂風般追至。

  勒馬於小土丘上,陶商鷹目北望,小沛城盡收眼底。

  這座規模不大的城池,對徐州來說有多重要,陶商是再清楚不過。

  小沛位於泗水上游,原屬於沛國,但因其處於由中原入徐州的大道口,故一直被視為徐州的門戶,自陶謙統治徐州之時,就一直將小沛納入勢力範圍,劉備的統治時代也是如此。

  只是在前番他和呂布,聯手奪徐州後,曹操才趁機奪據了小沛,命劉備率軍鎮守。

  小沛一日在曹操手上,就等於曹操時刻在徐州的大門架了一門大炮,令陶商必須日夜防範。

  這座戰略位置就在眼前,而且還因劉備的失利,處於兵力空虛的地步,如此大好的時機,陶商豈能錯過。

  “拿下小沛,就能徹底的關上徐州的大門,如果不是劉備襲留縣,我還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曹操,你的詭計,正好成全了我呢,糜竺沒白死……”陶商心中暗諷,就準備下令奪城。

  便在這個節骨眼前,小沛原本緊閉的城門,忽然出現了異動。

  城門轟然大開,轉眼間,數以千計的平民百姓,攜家帶口,彼此擁擠著從城中逃了出來,向著西去的大道奔去。

  只片刻間,逃出的百生就達到四五千之眾,把整條大道都擠到水泄不通。

  陶商眉頭暗凝,當即喝令斥候前去偵察。

  斥候回報,果然印證了陶商的猜測,原來劉備確實沒有入小沛,提前一步就從西面大道,往中原腹地逃去。

  但劉備在臨逃之前,卻派人往城中四處散播傳言,聲稱陶商殺入小沛之後,必會屠城洩恨,號召城中百姓跟他一起出逃。

  劉備自駐紮於小沛以來,時常向城中百姓宣揚陶商殘暴,竊奪了他的徐州之後,是如何的大肆屠殺,在小沛百姓心中,陶商儼然已成了一個殘暴奸險的小人。

  如今小沛的百姓們一聽說陶商要殺,只消劉備稍稍一煽動,無不是嚇得屁滾尿流,紛紛舉家出逃。

  而劉備則臨走之前下令,小沛其餘三門不可打開,只開西門一門,放百姓出逃。

  如此一來,數千百姓只能一窩蜂的湧向西面,很快就把西去大道堵到水泄不通,堵了陶商追擊的路線,等於成了劉備的肉盾。

  陶商如果要繼續追殺,就要踏著這些百姓的屍體而過,背上一個屠殺百姓的惡名。

  而且,這幾千百姓,陶商就算要殺,也要殺上一陣,這拖延到的時間,足夠劉備逃遠的了。

  “竟然想到這麼一招毒計,大耳賊,你果然是遁術的老祖宗啊,怪不得歷史上你逃到哪裡,走時候都不忘忽悠上一群無知的百姓,我看都是用他們來當的肉盾……”

  陶商拳頭暗握,鷹目中流轉著深深的厭惡。

  “夫君,劉備一定還沒有逃遠,咱們一擁而上,沖散這些百姓,說不定還能追上劉備。”花木蘭卻迫不及待地叫道。

  花木蘭畢竟只是一武將,看問題的角度很簡單,在她看來,只要能殺劉備,順帶輾殺幾個百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陶商卻不能。

  這般輾殺一氣百姓,未必能追上劉備,還會正中劉備的下懷,借著這些百姓之口,把自己殘暴的形象,遍傳中原。

  將來同曹操爭奪中原,那是勢在必行,陶商可不想沒動手之前,就先把自己的名聲搞臭。

  況且,此役的主要目的是奪取小沛,現在戰略目標已經達到,就算讓劉備走脫了,也在意料之中,沒什麼大不了的。

  念及于此,陶商便淡淡道:“劉備遁術出神入化,想追上他沒那麼容易,沒必要為了一個大耳賊傷及百姓,壞了為夫的名聲,傳令全軍繞往北面攻城。”

  花木蘭又是一愣,自己的夫君不想傷及百姓也就罷了,她還能理解,但陶商決定捨近求遠,放著較近的南門或是東門不攻,偏偏繞往北門,這卻讓她有些不解。

  “就算夫君不想傷百姓,攻南門和東門也可以,為何非要去攻北門。”花木蘭不禁疑道。

  小沛東南兩門,皆朝向徐州,城中重要的人物出逃,是不會選擇此二門的,所以要麼是北門,要麼就是西門。

  眼下西門如此混亂,陶商便猜想,會不會有人借著西門混亂吸引住他,卻趁機從北門出逃。

  “時間緊迫,路上再跟你解釋吧。”陶商也不多說,撥馬便走。

  數千步騎將士,便繞了數裡遠的路,望北門而去。

  當北門的城樓漸漸印入眼簾時,陶商刀鋒似的眼眸中,不由掠起一絲諷刺的冷笑。

  視野中,只見五百兵馬,護著一輛馬車,正由北門匆匆而出,顯然是急著要出逃。

  那輛馬車竟有五百人護送,其中必是重要人物。

  “走了一個劉備,多少得讓我有點收穫吧,我倒要看看,馬車裡是什麼重要人物……”

  陶商心思已定,揚鞭一指,厲喝道:“全軍壓上,給我活捉馬車中的人,給我殺!”

  號令傳下,憋了一肚子殺氣的步騎將士們,如猛虎出籠,喊殺著殺將出去,望那車隊呼嘯而去。

  幾百步外,那一支人馬才剛剛出城。

  那一輛馬車旁,張遼正手提戰刀,目光如電,正冷峻的掃視著左右環境。

  行不多時,車簾掀起,窗中探出一張國色天香般的臉龐,“文遠,好端端的,咱們為什麼要匆匆出城?”

  “劉玄德兵敗而歸,不敢入城,陶商的大軍已經殺到,他叫咱們趕緊由北門出逃,事出緊急,所以來不及向夫人解釋。”張遼說話之時,目光緊刻環望四周,無比的警覺。

  女子不由花容一變,脫口驚道:“那陶商竟然這麼了得,竟殺到了小沛麼?”

  心中驚訝,她也不敢多問,趕忙將身子縮了回去。

  就在她剛剛將車簾放下之時,張遼那一雙眼睛,卻陡然一變,眼中迸射出驚色。

  東面方向,塵霧陡然大作,飛揚的塵土中,隱約有無數兵馬,正如潮水般殺到。

  當先處,一面“陶”字大旗,傲然飛舞。

  陶商殺到!

  “劉玄德不是派人通知我,陶商中了他的疑兵之計,會向西面追擊麼,怎麼會殺到北門一線?”張遼頓時臉色大變。

  就在張遼震驚時,一隊百餘人的兵馬,從西面方向飛奔而至,直抵近前,為首者正是關羽。

  張遼正愁著孤立無援,眼見關羽趕來,心中自是一喜。

  關羽飛奔而近,也不待張遼開口,便大叫道:“文遠,你護送著夫人先走,我來擋住陶商小賊。”

  “兄長護送夫人先走吧,我來斷後。”張遼慷慨道。

  就在他二人爭著誰來斷後時,陶商鐵騎之兵已殺近。

  關羽赤臉一沉,喝道:“保護貂蟬夫人,乃是我關羽義不容辭之事,只要有我在,誰也休想傷她,文遠你不必再聒噪,快走。”

  車中女子,正是貂蟬。

  說話之時,關羽向著貂蟬所在的馬車,瞅了那麼一眼,仿佛這話是故意說給貂蟬聽,想要羸得美人的感激。

  豪言方落,關羽也不給張遼爭搶的機會,便喝斥著百餘士卒,還有張遼半數的兵馬,向著沖來的陶軍迎去。

  張遼並不知關羽這麼熱心的保護貂蟬,其實是出於私心,對關羽是大為感激,便只好喝令餘下兩百餘兵馬,護送著馬車前行。

  陶商卻怎麼會讓他們輕易走脫,正率領著鐵騎將士,如風殺到,迎面正撞上關羽率軍結陣封路。

  連關羽都趕了回來,可見那馬車中之人,必是個重要人物,這更加激起了陶商的好奇心。

  “英布,你帶三百精騎繞過關羽,務必給我攔住那馬輛,廉老將軍,你率全軍壓上,去會一會你的老對手。”奔行中的陶商,大聲喝令。

  三千多步騎將士,很快分為兩隊,英布率三百精騎繞行而去,廉頗卻衝鋒在前,引領著兩千多的主力軍,向著關羽的敵陣沖去。

  鐵騎滾滾,濺起漫天的尾塵,廉頗老當益壯,手中大刀流轉著寒光,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當先撞入敵陣。

  匆匆結陣的幾百步軍,如何能抵擋他這一沖。

  只見廉頗一馬當先,撞入敵陣之中,大刀如車輪一般,挾著排山倒海之力扇掃而出,刀鋒過處,霧血飛濺,斷肢與折戟四面飛散。

  然後,敵軍崩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28 AM

第一百六十七章 關雲長的心肝

  狂殺開始。

  廉頗如一道最鋒利的長矛,輕易的便將敵陣撕開了一道口子,身後數千虎狼將士,一湧而入,頃刻間,便將幾百鬥志低落的敵軍,沖成四分五裂。

  轉眼間,幾百敵軍便被殺成鬼哭狼嚎,抱頭而潰。

  關羽不傻,他也知道,以他區區幾百兵馬,根本擋不住陶商這麼一沖。

  關羽攔在這裡,只是為了給貂蟬的逃走爭取時間,以羸得美人的感激,將來好為他的求親增加籌碼。

  所以,就算他的軍陣被一沖便潰,他也必須要憑著一身的超絕武力,繼續戰鬥下去。

  為美人而戰的關羽,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鬥力,手中一柄青龍刀,如磨盤般狂舞而出,層層疊疊刀影過去,轉眼將十幾名陶軍斬于馬下。

  亂軍中,廉頗認出了他的老對手。

  “關羽,別倡狂,老夫來陪你一戰。”

  沒有過多的言語,廉頗低吼一聲,雙腿猛一夾馬腹,縱馬舞刀便向關羽殺去。

  刀鋒四面掃過,將那些阻路的小卒如敗絮般斬開,那一人一騎,如踏著鮮血鋪陳的血路,如風一般撲向關羽。

  瞬息間,鐵塔般的身軀,橫在了關羽的眼中,手中大刀挾著雷霆之力,當頭轟向關羽。

  “陰魂不散的老匹夫,又是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關羽雙眼充血,一聲暴喝,手中青龍刀揮縱而出。

  哐~~

  激鳴聲中,關羽只覺雄渾的大力如山般壓來,手掌竟被震得發麻,雙臂竟也被壓彎了幾分。

  “幾日不見,老匹夫的力量竟變強了?”關羽心下一驚,沒想到廉頗老當益壯,到了這個年紀,武力竟然還能精進。

  “年輕人,老夫早說過,千萬別小看老人,你就是不聽。”廉頗一聲狂笑,刀上力道卻有增無減的壓下,直壓得關羽雙臂一分分的彎下去。

  關羽怒了,真的怒了。

  堂堂美髯公,虎牢一戰,溫酒斬華雄,更曾與呂布交手百餘合,何等的威風霸氣,卻被一個糟老頭子屢屢糾纏,幾次三番的殺不了他。

  如今,正是他向貂蟬這個喜歡的美人,展現自己風采的時候,卻沒想到這個老匹夫又出來攪局,滅他的威風,這叫他如何能忍。

  “老匹夫,我要你的命——”

  伴隨著一聲沙啞的嘶吼,關羽雙臂青筋暴漲,傾起全身之力向上推起,轟然將廉頗的大刀蕩了開去。

  廉頗只是借著戰馬速度的加成,才能在一招間壓制住關羽,他卻深知關羽的力量驚人,不可與其死拼,順勢便將戰刀撤回。

  錯馬而過,關羽已怒到臉色漲紅到發紫,如一頭發狂的野獸,縱馬如風,手中青龍刀扇刀而出,卷起漫漫血霧,向著廉頗斬來。

  廉頗卻橫刀而立,白髯隨風飄蕩,一身無畏的氣勢,面色冷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瀾。

  幾次三番的跟關羽交手,他對關羽的實力和刀法,可以說已是輕車熟路,就算關羽發狂,他又焉會懼怕。

  蒼老的眼眸一凝,廉頗雙腿猛一夾馬腹,戰馬嘶鳴而出,如黑色的電流射向關羽。

  血霧與塵埃之中,兩道巨影轟然相撞。

  轟——

  巨大的金屬激鳴聲如驚雷而生。

  兩人的身形均是微微一震,關羽雖未落下風,赤臉卻已再變,難抑深深的震撼。

  震驚之下,關羽更是大怒,撥馬回頭一刀再出。

  廉頗到底是老將,經驗豐富,情緒絲毫不見波動,手中長刀大開大闔,正大雄渾的招式,迎擊而出。

  二人混戰廝殺,頃刻間已走過五十餘招。

  層層刀影飛舞開來,濺起無數道寒影四面激射,將周遭幾丈內掀起滾滾的塵霧。

  青龍刀上的力道越來越強,關羽已進入到半狂狀態,毫不吝惜氣力的攻出每一招。

  廉頗漸感兵器上傳來的力道愈強,知道關羽是仗著自己年輕力盛,瞧不起自己這個老頭子,想憑藉著消耗力氣,來壓垮自己。

  “關羽,別以為自己年輕幾歲,就想欺負老夫,就讓你看看老夫的氣力。”

  關羽壓迫性的攻擊,反是激發了廉頗的雄心,他陡然間一聲暴喝,抖擻精神,臂上的力道如驚濤忽起。

  關羽原以為在力氣上,可以壓住廉頗,卻未想到眼前這個老頭子,力氣竟然不遜于年輕人,轉眼間氣力陡增,又扳回了氣勢。

  關羽心中驚怒,刀下無法擊破廉頗,而在廉頗身後,大批的陶軍將士,則在陶商的指揮下,大殺他的兵卒,越過他們的防線,前去追擊貂蟬的馬車。

  陶商壓陣指揮時,一雙銳利的目光,卻在時刻注視著關羽。

  他從關羽那猙獰的臉上,看到了焦慮,看到了心急。

  陶商知道,關羽正在被那輛馬車中的人牽絆。

  那就是他的軟肋!

  思緒一轉,陶商嘴角揚起一絲詭色,高聲叫道:“全軍聽令,一定要給我活捉那輛馬車中的人,老子有重賞。”

  果然,這驚雷般的喝聲出口,關羽身形一震,臉上的焦慮之色更重。

  保護著貂蟬的張遼,麾下不過兩百多兵馬而已,追擊的陶商,卻有數千兵馬,甚至還有數百鐵騎之兵,這要是給這些兵馬追上去,單憑張遼的武力,還有區區兩百軍卒,如何能擋得住,貂蟬還不得落在陶商的手裡。

  一想到那天下第一美人,自己喜歡的女人,落在陶商的手裡,被那奸賊佔有,被他享受玷污,關羽的心就象被針紮了一般的痛。

  堂堂美髯公,若連自己看中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心中憂懼,關羽不覺便分了神,手中青龍刀的攻擊力悄然減弱。

  陶商最瞭解關羽的性情,他方才那番高喝,目的就是為了激怒他,擾亂他的精神。

  他的計謀得逞了。

  幾招一過,交戰中的廉頗,覺察到關羽的招式有所遲滯,立時便明白了自家主公的手段奏效。

  他便趁此時機,盡起生平武藝,刀鋒如道道流光而出,發起了最猛的一波狂攻。

  心神動盪的關羽,陡覺壓力倍增,很快便被壓制到只餘招架之力。

  其實關羽的武力值,本還略有廉頗之上,又比廉頗年輕力將,若交手個五六百招,他或許還能擊敗了廉頗。

  可惜他現在心憂貂蟬,精神力不集中,根本無心交手,自然在廉頗的強攻下,就落了下風。

  又二十招走過,關羽生恐貂蟬有失,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強攻幾招,撥馬跳出戰團,便向貂蟬逃跑的方向追去。

  陶商眼見關羽逃跑,大笑道:“關雲長,你不是自命不凡麼,怎麼又要逃跑,有種跟我們廉老將軍決出個勝負啊,連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都打不過,你還有什麼資格再狂。”

  耳聽著陶商的諷刺,關羽是倍感羞辱,恨得是咬牙切齒,卻不敢回頭再戰。

  關羽一走,四周的殘存的殘卒,更被殺到鬼哭狼嚎,屍橫遍野。

  廉頗一路追殺關羽,縱馬舞刀,如入無人之境,凡所過處,數不清的人頭飛落。

  陶商跟隨在後,揮縱大軍輾殺,掃滅了一眾殘卒,率領大軍窮追關羽。

  小沛北面方向,此刻已經是屍橫遍野。

  就在陶商廉頗還在跟關羽交手之時,英布已奉命率三百鐵騎,繞過關羽的軍陣,追上了張遼護送的車隊。

  張遼雖然武力了得,但也就是樊噲這個水準的戰力,以區區兩百步軍,面對英布三百鐵騎的衝擊,如何能抵擋得住。

  不到眨眼間,他的兩百兵馬,便被英布輕易的衝垮。

  英布將對方的隊伍沖成兩截,隨後揮縱鐵騎,往來沖扯,借助著騎兵居高臨下之勢,還有強大的衝擊力,肆意的輾殺著敵卒。

  張遼正苦戰支撐,敗北的關羽,帶著幾十名兵馬趕來會合,二人聯手,才勉強的殺出了一條血路,突出了重圍。

  就在他二人剛剛慶倖,殺出了重圍之時,回頭一瞧,卻驀然驚覺,貂蟬的馬車竟然被截在了圍困之中。

  貂蟬是張遼的主母,陶商是呂布的死敵,若是把主母落在了陶商手中,將來再見時,張遼如何能向呂布交待。

  關羽就更加不能忍了,他心裡已把貂蟬視為自己的女人,更無法容忍她落在陶商這個奸賊死敵手中。

  震驚的二人,對視一眼,當場就想撥馬返身殺回,無論如何要救出貂蟬。

  便在此時,亂軍中慘叫聲再度大作,東面方向,大隊人馬殺到,“陶”字大旗飛舞在前,引領著數不清的陶軍將士,如死神的鐮刀般,肆意的收割著殘存劉軍士卒的人頭。

  陶商殺到。

  陶商率主力殺到,會合英布所部,戰力更盛,轉眼間,便將殘存的敵卒,殺了個幾乎精光。

  貂蟬那乘的那一輛馬車,已如一葉孤舟,陷入了陶軍的汪洋大海之中,搖搖欲墜。

  本是決心拼死救出貂蟬的關羽和張遼,在撥馬而出的瞬間,卻不約而同的止步,陷入了猶豫之中。

  陶軍已佔據了絕對的優勢,還有英布和廉頗這兩員絕頂武將,他二人沖將進去,救出貂蟬的希望渺茫,反而還極有可能送了自己性命。

  可是,若不沖進去,難道就眼看著貂蟬,落入陶商那個奸賊手中麼?

  關羽拳頭攥的是哢哢作響,咬牙欲碎,臉上青筋突湧,眼神複雜之極。

  救?

  還是不救?

  關羽陷入了取捨兩難的境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28 AM

第一百六十八章 美到不可思議

  正當關羽和張遼二人,猶豫不決之時,數騎人馬從西面趕來,來者正是劉備的謀士簡雍。

  簡雍一到,便向關羽喝道:“雲長將軍,主公明令不得回小沛,叫我們往西撤退,你為何卻不遵主公之命,私自折返而回?”

  原來,關羽竟是背著劉備,私自率軍回來救貂蟬。

  簡雍此來,顯然是奉了劉備之命,前來將關羽斥責,再將他追回。

  “我是要回來救……”處於亢奮狀態下的關羽,脫口就想道實情,但話到嘴邊,卻突然間冷靜了下來。

  怎麼能說實話呢。

  難道告訴簡雍,自己違背兄長的命令,私自率數百寶貴的兵馬,殺回形勢危急的小沛城,竟然只是為了救自己看上的一個女人?

  兄長說過,女人如衣服,兄長如手足,豈能為了一件衣服,就不顧手足呢。

  況且,張遼還在眼前,他怎能告訴這個視自己為兄長的同鄉,說自己拼死殺回,是因為看上了他的主母。

  這話一出口,恐怕張遼當場就會跟他翻臉。

  咽了一口唾沫,關羽瞟一眼張遼,慨然道:“文遠視我為兄,我關羽豈能置他於不顧,所以我才來不及稟報兄長,就趕著殺回來救文遠。”

  這話一出口,把個張遼聽著是感動不已,瞬間是熱淚盈眶,感激看向關羽,不知該說些什麼。

  簡雍也沒功夫聽他多解釋,只想叫著關羽趕緊走人,便道:“既然文遠將軍已經安然脫困,那咱們趕快撤離此地,前去跟主公會合吧。”

  “不行,我家主母夫人還在後面!”張遼毫不遲疑的反對,指著後面大叫。

  關羽也一臉不甘,義正嚴辭道:“貂蟬夫人還被小賊圍困,咱們若棄她於不顧,豈非不義。”

  簡雍瞟了一眼身後形勢,不由眉頭深皺,歎道:“局勢到了這般地步,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就算是二位強行沖進去,也救不回貂蟬夫人,只怕還十有八九也要隕命於敵陣中,事到如今,不可意氣用事啊。”

  關羽沉默不語。

  “可若失了主母,將來我有何臉面去見溫侯?”張遼卻悲憤道。

  簡雍又是一歎,勸道:“說句實話,當初下邳失陷,溫侯把貂蟬夫人拋給文遠將軍,只顧自己南逃,已是有些不義。文遠你拼盡死力,保得夫人突圍,已算是對溫侯仁至義盡。如今形勢所迫,就算把貂蟬夫人失陷敵手,文遠將軍也已盡了全力,對得起溫侯了,根本沒有必要再自責。”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簡雍厲聲打斷了張遼,“文遠將軍若留得有用之身,將來還有機會再把貂蟬夫人從陶賊手中救出來,若今天白白送了性命,貂蟬夫人就徹底失去了希望,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溫侯,文遠將軍也是明事理之人,豈能想不通這個道理呢。”

  張遼語塞,默然無語。

  簡雍這番話說的實在是太漂亮了,以大義的理由,給了張遼一個臺階下,而不用讓他背上心理包袱。

  沉吟片刻,張遼苦歎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而看向關羽。

  那一歎,等於宣佈他被簡雍說服,看向關羽,卻是在等他拿主意。

  關羽臉上的青筋,此刻幾乎都要爆裂炸將出來,他的心理煎熬已經達到了頂點。

  回去救貂蟬,希望渺茫,九死一生。

  不去救貂蟬,就要把那個自己看中的女人,那個天下第一美人,拱手送給陶商那個奸賊。

  兄長劉備的未婚妻糜貞,已經落入了那奸賊手中,現在,自己的女人也要落入那小子手中,這口惡氣,如何能咽得下去。

  關羽那個恨啊,那個不甘啊,幾次三番的,真恨不得咬牙殺回去。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在這個關鍵時刻,關羽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大哥劉備曾經說過的話。

  在關羽眼中,劉備就是他的父母,就是他的神,劉備說過的話,就是金科玉律,至理名言,誰敢違背,誰就是罪人。

  “大哥說的對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若為了一個女人,將有用之身喪命於此,誰來輔佐大哥成就大業,誤了大哥的偉業,關羽豈非負了桃園結義的誓言,變成了那無義之徒……”

  思緒翻滾,驀然間,關羽的眼中,只餘下冷血與決然。

  再一次含恨咬牙,關羽回頭瞪了那“陶”字大旗一眼,猛的撥馬轉身,毫不回頭的向著西面而去。

  關羽這麼做,等於是放棄了殺回去救貂蟬。

  簡雍暗松了一口氣,也不待張遼做出反應,便撥馬急匆匆的追隨關羽而去,畢竟他只是奉命前來勸回關羽,至於張遼是生是死,並不在他的職責範圍內。

  關羽一走,左右幾十名倖存的劉軍士卒,也如蒙大赦一般,紛紛潰逃。

  張遼回頭再看一眼,那陷入孤軍汪洋大海中的馬車,無奈的一聲長歎,“溫侯,連你自己都放棄了二夫人,不是我張遼不想救她,是我已經盡全力了。”

  歎罷,張遼一咬牙,撥馬追隨著關羽而去。

  他們前腳才走,陶商後腳就揮軍殺至。

  以關羽和張遼的武力,這二人若要強行要逃,他追也是追不上的,他追擊至此,就是要奪下關羽拼死想要保護的那輛馬車,看看裡面坐著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如今目的既已達到,陶商便下令收兵,不再無謂的窮追下去。

  斜陽西照時,戰鬥結束,小沛以北的大道上血肉橫飛,陣陣的哀嚎聲在曠野上空回蕩。

  那一輛孤零零的馬車,已經被團團圍住。

  陶商事先有令,要他們活捉馬車上的人,故軍士們只是將其圍住,並沒有動手。

  陶商策馬來到馬車前,拔出佩劍來,將垂下的車簾,緩緩的挑了起來。

  鷹目望去,只見一名素衣女子,正雙眸緊閉的端坐在那裡。

  借著昏暗的光線,陶商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看清的一瞬間,陶商心頭竟是怦然一動,身體竟是凝固一般,微微張開嘴巴,竟是瞧得有些癡怔。

  沉魚落雁,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一瞬間,所有美好的詞彙,統統都一古腦的湧上了腦海,陶商竟驚奇的發現,他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女人的容貌之美。

  那是一種美到極致,美到不可方物,只應天上有的美。

  仿佛,那種美就像是一副毒藥,任何男人只消看上一眼,都會無法克制的被她毒化到丟了魂兒。

  此刻,這美到不可思議的女子,正面色蒼白如紙,細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整個人正襟端坐,似是心中害怕,表面上卻要強作淡定。

  陶商微微搖了搖頭,從癡怔中抽出神來,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緩緩睜開眼,冷漠的目光輕瞟了陶商一眼,卻將目光移往別處,不看他,也不回答,仿佛不屑讓陶商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麼矯情,是劉備的妻室嗎?

  陶商這般猜想著,但轉念一想又不對。

  劉備雖然有妻室,但當初為徐州牧時,為了跟糜家聯姻,已將自己的原配夫人休掉,那可憐的女人也因憂慮而死。

  當然,劉備逃到小沛之後,也是可以再娶的,但能娶到如此絕色的佳人,陶商卻不太信。

  況且以劉備幾次三番拋棄妻小的尿性來看,到了這般危機的時刻,他應該果斷的拋棄妻子才對,怎麼可能派兄弟關羽,冒著這麼大的危險,殺回來救老婆。

  這個女人,到底會是誰呢?

  他思緒一轉,忽然想起,最先護送她出城的,應該是張遼,而張遼又原為呂布的部下。

  難道說,這個女人是……

  驀然之間,陶商猜到了什麼。

  他卻也不說破,看著那冷漠的絕色容顏,便冷笑道:“不願說出你的身份是吧,那好啊,我就當你是尋常的女子,把你作為戰利品,隨便賞給我的部下。”

  女人一聽這話,花容立變,急是瞪向陶商,厲聲道:“陶商,你若敢如此相辱,貂蟬只好自盡,以保我的清白。”

  話音未落,她猛從袖中抽出所藏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就抵在了自己的雪白如藕的脖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29 AM

第一百六十九章 讓你們統統震驚

  果然是貂蟬。

  其實陶商早已推算出了八九分,方才只不過是嚇她而已,陶商還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的,對待這等絕色女子,又怎會忍心將她扔給那些虎狼的軍漢們蹂躪。

  退一步講,就算真要把她怎樣,陶商也會留給自己。

  貂蟬不知陶商的手段,三言兩語這麼一嚇,自然就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以命相脅。

  “貂蟬啊,果然不愧是四大美人之一,美到這等不可思議的地步,難怪會誘得董卓和呂布為了你爭風吃醋,自相殘殺……”

  看著眼前的貂蟬,陶商思緒萬千,暗自感慨。

  冷冷一笑,陶商收回了劍,冷峻的目光,肆意的在貂蟬的身上掃來掃去。

  她雖然故作剛烈,但心中的畏懼卻全都寫在了臉上,那握著匕首的雙手也在顫抖不停,仿佛連匕首也拿不穩。

  “來人呀,把這位貂蟬夫人,給我送回小沛去,好吃好喝供著。”陶商擺手下令,轉身而去。

  車簾放下,貂蟬暗松了口氣,見陶商沒有不軌行為,卻才將匕首收入了袖中,背上卻已浸出了一層冷汗。

  陶商卻只冷笑一聲,一揚馬鞭,率眾望小沛方向而去。

  幾名士卒圍上前來,護送著這車馬輛掉轉方向,車輪吱吱呀呀轉動起來,跟隨在陶商的身後,向著小沛方向而去。

  心情平伏下來的貂蟬,大著膽子將車簾掀起一角,透過一線縫隙,杏眼瞟向前方,看著陶商那青松般的年輕身影,離她越來越遠。

  “這個人是夫君的死敵,劉玄德又說他殘暴奸詐無比,我落在了他的手上,真不知他會怎樣處置我,唉……”貂蟬幽幽一歎,絕容的容顏間,悄然掠起絲絲的愁雲。

  “主公,原來這個賤人是呂布的女人,我瞧她剛烈的緊,還威脅要自殺,主公不想辦法把她的匕首奪下來嗎,就怕她真的會想不開。”跟隨在身後的英布提醒道。

  “她絕不會自殺的,她沒有那個勇氣。”陶商自信的冷笑道。

  她落在陶商的手中,就應該知道,無論如何都沒有再逃出手掌心的機會,若她真是什麼貞節烈婦,早就應該選擇自殺,就不會等到看到陶商時,才拿出匕首來威脅。

  在陶商看來,她方才的舉動,只是一個無助的弱女子,在生死難測之時,做出的下意識的反應而已,並非出自于她的本心。

  陶商相信,這世上絕對有敢以死保全清白的女子,但貂蟬卻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那主公,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收拾大軍回小沛,坐等著曹操大軍前來,咱們以逸待勞,跟他好好鬥上一鬥。”

  年輕的身影,打馬揚鞭,徑歸小沛。

  那一座城池,那一道徐州的門戶上,已高高揚起“陶”字大旗。

  ……

  小沛以西三十裡。

  那一顆大樹下,劉備下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無聊的挑動著木棍,挑著眼前的火堆。

  火光照亮了他灰白的臉,依舊還可以看到未盡的餘悸。

  他的身邊,只餘下了張飛一將,還有不足二百多殘兵敗卒,而且還個個帶傷,人人惶恐不安。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陶商這同一個敵人,殺到這等狼狽不堪的地步。

  其實繞過小沛後,陶商壓根就沒有窮追他,劉備卻如同喪家之犬般,驚魂落魄之極,一路狂奔了三十餘裡,才敢停下了歇一口氣。

  “陶商,陶商……”

  劉備默念著這個再次羞辱了他的名字,灰白的臉上,青筋抽動,深陷的眼眶中,倒映著羞惱仇恨的火焰。

  正當這時,馬蹄聲突然響起。

  劉備就像驚弓之鳥般,臉上的仇恨之火,瞬間嚇得煙消雲散,以為是陶商的追兵殺到,二話不說,作勢就要翻身上馬。

  左右張飛等殘兵敗將,個個也驚慌不已,紛紛跳起身來,顧不得傷痛疲憊,就想跟著劉備再繼續逃竄。

  “大哥,是我。”

  熟悉的聲音從夜色中傳來,關羽和張遼的身影,先後的進入視野,一眾殘兵們這才松了一口氣,重新又坐了下來。

  劉備也暗松了一口氣,見是關羽平安歸來,又驚又喜,卻又意識到自己方才太有些失態,大有被陶商嚇破了膽之嫌,不免又有些尷尬。

  “雲長啊,你怎麼不聽為兄勸告,非要殺回小沛險地呢?”劉備迎向關羽既有欣慰,又有責備之意。

  關羽面露慚愧,自然也不敢實話實說,只能說自己是回去救張遼的。

  劉備最瞭解關羽不過,看他那黯然的眼神,再看身邊只有張遼,卻沒有貂蟬,就知道自己這義弟是回去救貂蟬的,卻沒有救出來。

  “文遠竟然沒有出城,備若早知道的話,就親自去救了,還好雲長替兄弟把文遠給救了出來。”劉備立刻改了口風。

  “多謝劉皇叔不棄,遼感激不盡。”張遼拱手感謝了半晌,卻又歎道:“可惜,遼無能,沒能把二夫人救出來,愧對溫侯。”

  聽張遼這麼一說,劉備更加映證了對關羽情緒低落的猜測。

  眼珠子微微一轉,劉備便一拍張遼的肩膀,安慰道:“文遠你已經盡了全力,沒有必要再自責,我劉備發誓,只要有機會,我就算拼上這條性命,也一定將嫂夫人救出來。”

  “皇叔……”

  張遼看著張那誠摯鄭重的臉,感動的是熱淚盈眶,向著劉備就深深下拜,“皇叔之恩,遼沒齒難忘,請受遼一拜。”

  “文遠客氣了,我們情同兄弟,就當共進退,你這麼說就客氣。”劉備忙將張遼扶起,說了一大通的什麼兄弟,什麼義氣。

  張遼則是感動的稀裡嘩啦,對劉備是又感恩,又是欽佩,如果不是呂布還活著的話,只怕當場就要轉投到劉備的麾下。

  寬慰過張遼,劉備暗松了一口氣,卻也不敢久留,率領著不足兩百殘兵,匆匆忙忙的繼續向西逃去。

  ……

  小沛以西五十裡。

  戰旗遮天,兵甲森森,近四萬的步騎軍隊,正沿著東去的大道,浩浩蕩蕩的東進。

  身裹紅袍的曹操,策馬奔行在前方,深邃的眼眸中,透露著絲絲迫切的殺機。

  就在一天前,他剛接到劉備發來的捷報,聲稱其已不費吹灰之力,就攻下了留縣。

  收到這道捷報,曹操自然是大喜,更在他的意料之中。

  陶商大軍果然被吸引在了蕭縣一線,全然沒有察覺他已改變了戰術,命劉備突然南下,襲取了留縣。

  今留縣已得,通往彭城的大門就此打開,只等他的大軍一到,就可以暢通無阻的長驅南下,直接殺奔彭城城下。

  攻克彭城,殺入徐州腹地,剿滅陶商,平定東方的藍圖,似乎離他已經不遠。

  奔行中,曹操想到這些,嘴角不由掠起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報——”

  一騎斥侯飛奔而至,打斷了曹操的思緒,“稟司空,東面急報,陶商率數萬大軍突然留縣,劉玄德寡不敵眾,棄城而退,陶商奪還留縣,一路追擊,已於前日一舉奪下小沛。”

  轟隆隆!

  一道晴空霹靂,當頭轟落,瞬間擊碎了曹操心中正醞釀著的藍圖。

  這驚人的消息,驚得曹操是駭然變色,差點沒能在馬上坐穩,急是勒住戰馬。

  陶商主力明明被吸引在蕭縣一帶,怎麼可能突然間殺至留縣,不但奪回留縣,竟連小沛也拿下?

  不光曹操震驚,左右程昱、曹仁等文武,也無不是震驚困惑。

  陶商的兵馬難道都長了翅膀不成,怎麼可能在一宿之間,從蕭縣一線飛往留縣?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現出這麼一個大大的疑問?

  “難道說,陶商得知留縣失陷後,星夜兼程抽兵北上,殺了劉備一個措手不及嗎?”

  曹仁先是做出推測,但旋即又道:“這也不對啊,就算陶商抽兵北去,也應該晚於我們才對,怎麼可能搶在我們之前殺奔留縣,還一口氣連小沛也攻下,這說不通啊。”

  曹仁想不通,曹操同樣想不通,曹營眾主臣們,一時間陷入了困惑。

  同樣困惑中的程昱,卻先一步驀然省悟,眼中掠過一絲驚色,歎道:“看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陶商早已有聲東擊西,奇襲小沛的計策,只怕在我們動手之前,他就已經從蕭縣一線抽兵,劉備正好是撞在了他的槍口上,所以才被他殺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才能搶在我們之前,連小沛也一併攻下。”

  程昱一席話,終於道破了真相。

  曹營眾人們,一時間陷入個沉默,個個眼睛瞪到鬥大,嗔目結舌,透露著內心的深深震撼。

  然後,便是一片譁然。

  曹操也恍然省悟,臉色陰沉如鐵,沉默不語,只暗暗的將馬鞭越握越緊,焦黃的臉上,震驚與憤怒,交錯隱現。

  “此人麾下必有高人為其謀算,否則我們的每一步,不可能被他算得都這麼准。”智謀如程昱,語氣中也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司空,小沛乃徐州門戶,更是徐州通往中原的門戶,今被陶賊所竊,形勢似乎對我們有些不利了。”曹仁也默默道。

  沉默,曹操始終是沉默,深陷的眼眶中,卻流轉著複雜的神色。

  想他大漢司空,挾天子以令諸侯,實力不止比陶商強幾倍,此番揮師東進,本是抱著志在必得的信心,前來掃蕩陶商的。

  誰想到,仗打了這麼多天,卻連連失利,不但連徐州的一寸土地都沒有踏上,反而還被陶商反守為攻,奪下了他的小沛。

  羞辱啊,堂堂天下第二大諸侯,奇計百出的曹孟德,簡直是被陶商這小子在連連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曹操眼眶陡然一凝,一身殺氣驟然,馬鞭握緊,狠狠一指東面,怒喝道:“全軍給孤加快行軍,孤要將那小賊聚殲於小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2:30 AM

第一百七十章 說客

  一天后,曹操率領著四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奔至了小沛城下。

  此時的陶商,早已加固好城牆,並于城南方向,立下一座大營,形成犄角之勢。

  然後,戰勢便進入到僵持不下的狀態。

  曹操這方面是急於求戰,連連強攻,連連的叫戰,陶商這邊卻閉門堅守,管你叫戰叫的多凶,反正我就是不出戰。

  陶商的優勢在於背靠徐州,主場作戰,糧草供應充足,兵力卻不如曹操多,他的戰術自然是堅守不戰,熬死曹操為止。

  至於曹操,雖這些年來實施屯田,積聚了不少糧草,也背靠中原,糧草不成問題,但他卻比陶商有個更致命的弱點。

  他有袁紹這個最強大的敵人。

  袁紹統一河北已經是時間的問題,之後,大軍南下討伐中原是勢在必行。

  曹操必須在袁紹南下前,盡可能的做好準備,這也是他出兵徐州,想要在跟袁紹決戰前,平定東方的主要原因之一。

  所以曹操拖不起,他必須速戰速決,滅掉陶商,這才符合他的大戰略。

  一方求戰,一方卻避而不戰,於是,雙方便在小沛一線,形成了對峙之勢。

  時間轉眼已入冬,雙方的對峙已持續有兩月之久。

  兩月時間裡,曹操幾次三番猛攻,卻皆被陶商所擊退。

  眼見硬攻不成,曹操又多次向陶商下戰書,出言極盡不遜,想要誘使陶商主動出擊。

  陶商卻一直沉得住氣,偏就是不出戰。

  曹操速戰速決不成,漸漸已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

  是日,小沛城南,陶軍犄角大營。

  大帳中,陶商圍爐取暖,閑品著爐中正煮著的甘家好酒,濃濃酒香充斥著大帳。

  寒風鑽入帳中,臉凍得通紅陳平,掀起簾帳,哆嗦哆嗦的鑽入帳中,幾上便撲到火爐邊烤火,嘴裡不停的叨叨著“凍死我了”。

  “酒鬼,剛剛送到的甘家美酒,要不要來一杯暖暖身子。”陶商指著爐上的酒壺笑道。

  陳平鼻子深深一嗅,瞬間兩眼迸射饞光,二話不說便豪飲起來,幾杯酒下肚,寒氣盡散,不由大呼舒坦。

  “我說陳酒鬼,這天寒地凍的,你不呆在帳中,該不會是聞到了我這酒香,才跑來討口酒喝的吧?”陶商笑著取笑道。

  “主公這可是冤枉了老陳我了……”

  陳平一委屈的樣子,“酒鬼我一連幾天沒睡踏實,喝了好幾葫蘆酒,好歹想出一條逼退曹操的計策,這才趕著來見主公的。”

  逼退曹操之計!

  陶商眼神一動,頓時精神大作。

  其實陶商也不願意再跟曹操僵持下去。

  南面有袁術和呂布這兩個敵人未除,後方沒有肅清,陶商不願意,也沒那個實力,跟曹操爭奪中原。

  況且,袁紹這個大敵,不但對曹操有威脅,對陶商也是不小威脅。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才閹了那袁大公子,逼退了袁紹,以袁家父子的性格,怎麼可能放過自己。

  所以他也不想把寶貴的兵力和時間,用在跟曹操幹耗上,如能逼退曹操,自然是最好不過。

  “酒鬼,我這好酒沒浪費,有什麼妙計,還不快說。”陶商興奮的催促道。

  陳平又灌了一大口酒,方笑眯眯道:“其實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守住小沛是沒問題的,但要想擊退曹操卻是萬難,既然我們打不過曹操,那就只有讓曹操主動退兵這一條路可走了。”

  讓曹操主動退兵……

  陶商思緒飛快的轉動,漸已有所領悟。

  “怎麼讓曹操不戰而退呢,那也簡單,那就是讓曹操後院起火,遇上比我們更大的麻煩,讓他不退也得退,主公想想,什麼地方起火,會逼得曹操非退兵不可呢?”

  陳平話不說完,詭笑著看向陶商,似乎想考較考較陶商的洞察力。

  陶商看著陳平的詭笑,思緒翻滾如電,腦海裡猛然間閃現出一個地名:

  許都。

  沒錯,就是許都。

  如今曹操最大的優勢,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張王牌,而天子劉協,就是王牌中的王牌。

  天子又在許都,一旦許都受到威脅,就算是陶商睡了曹操的老母,曹操也只有忍著,趕著回去救許都。

  許都這個地方,糧草充足,風水也好,可惜卻有個致命的軟肋——離南陽太近。

  而南陽又是張繡的地盤,張繡又是劉表的盟友,這兩人聯手,去歲才剛剛擊敗過一次曹操。

  “好你個酒鬼,你以為難得倒我麼,你是想讓張繡劉表出兵,從南陽威脅許都,逼曹操撤兵回救吧。”陶商笑道。

  陳平一笑,向著陶商豎起了大拇指,“主公真是聰明啊,真是一點就通。”

  這馬屁拍得陶商酸爽,頓時眼前是豁然開朗。

  劉表擁江漢,麾下兵馬至少有八萬之眾,張繡又是西涼軍,作戰勇猛兇悍,此二人若是出兵許都,確實能對曹操構成極大威脅,他是非救不可。

  “嗯,不錯不錯,酒鬼你這條計策不過,不費一兵一卒就逼退曹操,這才是上之上策。”陶商連連點頭稱讚。

  陳平卻又歎道:“主公先別急著高興,話是這麼說的,只是張繡有勇無謀,劉表這個人又見識短淺,想要讓他二人出兵,非得有個三寸不爛之舌的說客才行,只是主公麾下,似乎並沒有這麼一個能言善辯之士。”

  陳平說的倒也沒錯,劉表此人確為自守之賊,雖把荊州治理的國泰民安,卻無大的志向,幾次三番的錯過北向中原的大好機會,結果被曹操掃平北南,揮師南下時,直接就給嚇死,死的極其窩囊。

  這樣一隻縮頭烏龜,想要讓他出兵許都,就像陳平說的那樣,非得一員巧舌如簧,像諸葛亮那樣的大說客出馬才行。

  放眼自己麾下,武將倒是勉強還夠用,謀士卻很短缺,陳平這廝出謀策劃還行,做說客卻嫩了點。

  至於出使過許都的糜竺,雖有經驗,可惜已被劉備所殺。

  還有那個陳登,陶商也不放心他,只怕他趁著出使的機會,暗中跟曹操搭上什麼線,反過來賣了自己。

  想來想去,還真沒一個合適的人選。

  思緒飛轉,沉吟了半晌,陶商只得心中暗歎:“看來,這一次是非得召喚出一個說客不可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06 AM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下第一大忽悠

  “系統精靈,該醒醒了,把我所有的仁愛點,統統給我轉化成殘暴點,我要召謀士英魂。”陶商集中意念,向系統精靈下令。

  “嘀……系統轉化完畢,扣除轉換消耗點,宿主現有殘暴點90,仁愛點0。”

  陶商原來握有40多的仁愛點,前番鞭打呂靈姬的屁屁,得了十多點的殘暴點,再加上上月暴揍淳於瓊等幾個提款機,又得了三十多點殘暴點,勉強湊勉了90殘暴點。

  該召誰呢?

  “系統精靈,把智謀90以上,初始忠誠度0以上的英魂名單,給我調出來。”陶商又下命令道。

  陶商的眼前,很快就出現了一串不算長的名單。

  “我要能說會道的那種。”

  “嘀……系統篩選結果:張儀,戰國著名縱橫家,外交家,謀略家,鬼谷派弟子,統帥60,武力55,智謀95,政治80,初始忠誠度14,擁有隱藏屬性‘說客’,召喚需要90以上殘暴點,魅力值9。”

  張儀啊,原來是他,大名鼎鼎,如雷貫耳,陶商熟知歷史,焉能不知張儀的輝煌事蹟。

  此人師出於鬼穀子,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為秦國出使遊說各諸侯國,以“橫”破“縱”,誘使東方各國紛紛放棄合縱抗秦的戰略,改為連橫親秦,一舉扭轉了秦國外交孤立無援的局面,為秦國各個擊破東方六國,打下了決定性基礎。

  要說這張儀,生平最為世人津津樂道的傑作,就是出使楚國,戲耍楚懷王這個冤大頭。

  這張儀先是說得楚懷王天花亂墜,假以許給楚懷王六百里秦地,誘使其解除跟齊國的盟約,結果之後又說話不算數,激怒楚懷王攻秦,卻反被齊秦聯手,大破楚軍,打得楚國割地求和。

  後來張儀再度出使楚國,楚懷王本想一怒之下殺了張儀,結果反被張儀略施手段,又以禮相待。

  楚懷王被張儀如此戲耍,一方面固然是其自身平庸,另一方面也確實彰顯了張儀大忽悠的本事。

  既然張儀能忽悠楚懷王,陶商相信,讓他去忽悠劉表和張繡,也絕對沒有問題。

  可惜卻要消耗9點寶貴的魅力值,著實是夠肉痛的,不過要是能召到這麼一位超級大忽悠,又能逼退曹操,這點魅力值也值了。

  “來人啊,把那個文生,張什麼什麼的,給我召來。”陶商下令道。

  片刻後,一名弱不禁風,單薄到像衣架,一陣風都能被吹跑似的文生,被召至了跟前。

  陶商令其跪在自己面前,單手按在他的頭頂上,默默道:“張什麼什麼,本州牧知你在講武堂學有所成,又知你是埋在沙中的金子,身懷辯才的天賦,今為你賜名‘張儀’,望你能像張儀那樣,為我合縱連橫,助我成就大業。”

  裝模作樣的場面話說罷,陶商用意念下令,開始召喚。

  “嘀……系統開始載入英魂,十……九……八……七……”

  倒數完畢,陶商鬆開手掌,眼前這肉身緩緩的站了起來,氣勢已完全改變。

  不過,卻不像陶商所想的那樣,似諸葛亮那般儒雅非凡,談笑間便能舌戰群儒的氣度。

  相反,眼前這個張儀,卻始終笑眯眯的,手捋著八字鬍,再配讓他那弱不禁風的衣架身子,怎麼看都有點猥瑣。

  “主公,派這個人出使荊州,去說服劉表,能行嗎?”陳平酒也顧不得喝了,狐疑的看向陶商。

  陶商也有點不放心,看著眼前這個有點“猥瑣”的張儀,懷疑系統精靈是不是出錯了。

  這時,笑嘻嘻的張儀,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他面朝陶商,張開自己的嘴巴,竟然把他滑溜溜的舌頭吐了出來,笑眯眯道:“主公,你看我的舌頭還好嗎?”

  “好,光滑粉嫩,好的很。”陶商有點哭笑不得地答道。

  張儀便閉上嘴,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自信地笑道:“只要舌頭在就好,主公放心吧,儀此去荊州,必用這根舌頭,說服劉表張繡出兵許都。”

  看著張儀這般有些“滑稽”的舉動,再聽他的這番話,陶商猛然想起什麼,不由笑了。

  沒錯,眼前這英魂,就是張儀無疑。

  陶商記得歷史中有一則典故,說是張儀在鬼穀子門下完成學業,就去出山遊說諸侯,有一次陪楚國國相喝酒,席間楚相丟失了一塊玉璧,他的那些門客懷疑張儀所竊,便向楚相進讒言,說張儀貧窮,品行不端,一定是他偷了玉璧。

  那位楚相跟楚懷王一樣,都是糊塗蛋,竟然就信了,二話不說就把張儀捉住,狠狠的拷打一番,打得張儀是皮開肉綻,差點丟了半條命。

  不過張儀也算嘴硬,死也不肯承認,楚相只好把張儀放了。

  後來回到家中,張儀之妻悲憤之極,埋怨張儀不務正業,偏要去做什麼說客,才會受到這樣的羞辱,被打到身體都快要殘了。

  張儀卻完全不當回事,反而笑嘻嘻的對他妻子說:“我看我的舌頭還在嗎,只要還在,就足夠了。”

  陶商原先還在懷疑,眼前所召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張儀,但當他向自己亮出舌頭,問出同樣的問題後,陶商就確信無疑。

  有張儀出馬,何愁忽悠不了區區一個劉表。

  陶商頓時是信心大增,擺手道:“張儀,本州牧就給你百金,你速速抄小道前往荊州,我在這裡等著你的好消息。”

  “主公就喝喝小酒,吃吃小菜,坐等曹操不戰自退吧,儀去也。”張儀笑嘻嘻的一拱手,衣架般的身軀,飄出帳外。

  陳平目送著張儀離去,依舊一臉狐疑。

  陶商卻是自信一笑,道一聲:“喝酒。”

  ……

  寒風愈烈,不覺一月已過,已入深冬。

  小沛城西,曹軍大營。

  中軍大帳之內,曹操緊裹著紅袍,凝視著屏風上所懸的地圖,目光冷峻,隱隱透露著幾分愁容。

  從出兵以來已過去有三月之久,屯兵於小沛城西,也有近兩個月的時間。

  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他用盡了各種手段,始終無法攻下小沛,或者是犄角之營,更無法誘使陶商出戰。

  在他眼前,陶商就像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怎麼也除不掉。

  轉眼已入深冬,出兵時將士們旺盛的銳氣,已經被寒冷的天氣,一點點的冰封。

  攻城不下,退軍又不是,曹操感到自己有點陷入了進退兩難的處境。

  “陶商……”

  大帳中,發出了一聲又敬又恨的歎息。

  “司空。”身後響起了程昱的聲音。

  曹操回頭看了一眼信任的謀士,此刻郭嘉不在,也只有依仗他了。

  只是,此時程昱的眼神中,卻並無自信,反而充斥著憂慮。

  他已經猜到,程昱想說什麼。

  “司空,昱以為,東征徐州的戰略已經失敗,小沛是無法在今冬攻下來了,與其在此徒耗糧草,倒不如撤兵回師,待開春後再做打算。”

  程昱就是這麼直白,沒有任何的修飾,直接承認失敗。

  曹操便臉色微微一沉,冷冷道:“前番掃蕩徐州,哪一次不是無往而不利,這一次孤豈能無功而反,叫天下英雄笑話,孤連陶謙老賊的兒子都打不過。”

  程昱看得出曹操咽不下這口氣,也看得也來,曹操的耐心還沒有達到極限,也不再勸說,只暗自一歎。

  便在此時,許褚匆匆而入,毛葺葺的臉上,帶著緊張。

  他直抵曹操跟前,將一道書信奉上:“稟司空,這是文若先生從許都送來的八百里加急快報,劉表和張繡已率三萬聯軍,由宛城北上,意圖兵犯許都。”

  曹操臉色立變,一把奪過許褚手中的急報。

  程昱亦是變色,急也湊了上去,主臣二人看著那道書信,臉上驚色越來越濃重。

  劉表和張繡這兩個自守之賊,竟然破天荒的主動出兵,竟敢兵犯許都!

  曹操一時震驚,卻很快又恢復了淡定,皺著眉頭道:“張繡兵弱,沒有劉表的支持,根本無力出兵,劉表不過守城之賊,哪裡來的膽量,竟然敢主動出兵了,這怎麼可能。”

  “劉張聯軍北出宛城,不消數日就可以殺至葉城一線,許都離葉城太近,雖有夏侯元讓和荀文若坐鎮,料想也不會有失,但光是劉表這出兵的動作,就足以震動京師,京師不安,則中原不安,形勢將對我們極為不利。”

  程昱口惹懸河,三言兩語,就點出了劉表出兵的嚴重後果。

  曹操臉色愈加陰沉,怒道:“孤沒有進攻那二賊,還以天子名義,給他們封官進爵,沒想到他們竟敢在此時出兵,擾亂孤的許都,實在是可恨。”

  程昱歎了一聲,默默道:“誠如司空所說,劉表此人乃自守之賊,如果沒有被人鼓動的話,絕不會輕易出兵,若我沒猜錯的話,必是陶商派了使者潛往荊州,說服了劉表出兵。”

  “陶商,沒想到你竟然勾結了劉表……”

  曹操一口牙咬得咯咯作響,幾欲碎裂,一臉的恨意中,更閃爍著幾分驚疑。

  他深知劉表老奸巨猾,虧本的買賣他是絕對不會做,也不知陶商是派出了什麼能言善辨的說客,竟然能把劉表給說服了。

  中軍大帳中,爐火熊熊,人人卻感到徹骨的寒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0 AM

第一百七十二章 看誰算計誰

  “司空,軍國重事,褚本來不該過問,但許都乃天子所在,斷不容有失,褚以為,既然眼下攻不下小沛,倒不如回師許都,先收拾了張劉二賊,拿下南陽,穩住後方,再來滅了那小賊不遲。”

  就連素來有勇無謀的許褚,這次也看出來了事態的嚴重性,忍不住勸曹操。

  程昱面露幾分驚疑,似乎沒想到許褚也能有此高見,便順便也道:“仲康言之有理,許都乃重中之中,大局為重,還請司空三思。”

  一文一武,兩員重臣皆贊同撤兵。

  其實曹操的內心之中,已經有了撤兵的念頭,只是心存不甘,所以遲遲未有決策。

  眼下許都有危,反而給了他一個理由,其中利害關係,他又豈會分辨不清。

  沉思片刻,咬牙片刻,曹操終於還是一聲長歎。

  這一聲歎,等於是宣佈了他決心撤兵。

  就在程昱剛剛松一口氣時,曹操卻又道:“許都乃重中之重,自然要撤兵回救,但也不能就這麼無功而反,必須要在撤兵之前,給陶商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孤的厲害,也要提振將士們的士氣。”

  說著,曹操將目光,望向了程昱,顯然是要他拿出個可行的計策來。

  撤也行,但要打個勝仗,體面的撤兵。

  程昱沉思片刻,臉上泛起別有用意的微笑,“既然如此,昱這裡正好有計,可利用撤兵的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陶商一下。”

  曹操黯然的表情,陡然間湧現喜色。

  程昱便不緊不慢,將自己的計策緩緩道了出來,曹操聽著聽著,陰沉的臉不禁由陰轉晴,難得的擠出了些許笑容。

  “很好,就依仲德之計行事,陶商小賊,你兩次占了便宜,恐怕已經小看了孤,孤就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

  小沛城南,陶軍大營。

  夜深人靜,大營中一片的安靜,陶商也正睡得舒服。

  與曹操的食不知味和徹夜難眠相比,陶商的精神卻極佳,吃的飽,睡得香,精神抖擻。

  幾天前,出使荊州的說客張儀,已經派信使帶回消息,劉表和張繡已被他說服,糾結了數萬兵馬北出宛城,向許都方向進攻。

  這個消息令陶商自然是極為振奮,慶倖那9點的魅力值沒有白花,張儀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忽悠,成功的忽悠了劉表出兵。

  計策已秦效,接下來陶商要做的,就是吃飽喝足睡好覺,坐等著曹操灰溜溜的撤兵。

  他的精神不好才怪。

  這日入夜,陶商正睡得香,卻被巡夜的妻子花木蘭叫醒。

  花木蘭告訴他,外面的巡騎抓到了幾名曹軍的逃兵,她審出了些有用的情報,他一定有興趣聽一聽。

  陶商頓時睡意全無,打起精神出了外帳,叫妻子將幾名俘虜押解過來。

  俘虜還未被押至,花木蘭便先道:“適才我審那幾名俘虜,他們交待說這幾日曹軍軍心動盪,敵營中明有四萬兵馬,其實已有半數混在運糧隊當中向許都方向撤去,而且曹操還犯了頭風病,眼下一病不起,曹營人人心驚膽戰,士卒出逃已有近千之多。”

  曹操犯頭風病?

  陶商眼前一亮,這倒是讓他感到有點意外。

  許都有危,曹操撤兵,這是意料中的事。

  曹操用兵詭詐,怕撤兵引得陶商趁勢追擊,所以叫兵士混成運糧隊,不動聲色的撤兵,這也像是曹操的風格。

  不過,曹操會在這個時候,頭風病發作,這倒是陶商沒有想到的。

  陶商便將那些俘虜喚來,親自審問,他們的回答跟花木蘭所說一樣。

  俘虜們聲稱,當日曹操正在營中巡視,忽然接到許都方面的急報,一氣之下頭風病發作,當場昏倒于馬下,許多士卒都親眼目睹。

  而正是曹操的昏倒,使得曹營上下,更加士氣動盪,所以他們才決定出逃。

  陶商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講述,目光卻在他們臉上掃來掃去,判斷著他們是否在說謊。

  突然間,陶商沒有任何徵兆的臉色一沉,拍案喝道:“來人啊,把這幾個說謊的傢伙,統統給我拖出去,剁成肉塊喂野狗!”

  俘虜嚇的無不是雙腿一軟,駭然變色,雙腿那麼一軟,撲嗵就跪伏於地,哭著喊著向陶商求饒,皆稱自己句句屬實,沒有說謊。

  花木蘭一揮手,幾名虎熊衛士洶洶而上,不容分說的就要將他們拖走。

  陶商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他們,直到他們將要被拖出大帳時,才一擺手,制止住了親軍。

  “陶州牧饒命啊,小的們真的沒的說謊,饒命啊……”俘虜們趴在地上,嚎陶哭求。

  陶商嘴角卻揚起一抹冷笑,擺手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沒有說謊,來人啊,把他們押解下去吧,好吃好喝,不要為難他們。”

  俘虜們死裡逃生,無不感恩戴德,都被押了出去。

  “夫君剛才只是嚇唬他們,想試探他們是不是在說謊?”花木蘭看出了名堂,眼神有些佩服。

  陶商微微點頭,笑而不語,卻令將陳平傳來相見。

  不多時,一臉睡意的陳平,腰裡別著酒葫蘆,打著吹欠晃入了大帳,迷糊地問道:“主公啊,這大晚上的,你不讓老陳我睡覺,召我來做什麼?”

  陶商一笑,令給陳平倒酒,一面將俘虜之事,道與了陳平。

  幾杯酒下肚,陳平酒意全無,品味了半晌,方是歎道:“主公識人之能,當真是了不得,看來這個張儀果然是厲害,必已說服劉表出兵,逼的曹操不得不退兵。”

  “不過……”

  陳平話鋒一轉,“曹操退兵應該是不錯的,只是平覺得,那幾名士卒所說的話,倒是有點讓人懷疑。”

  果然如此,陳平的見解跟他一樣,這也是陶商召他前來的原因。

  “如今劉表和張繡雖已出兵,但還未對許都造成實質性威脅,按理說,以曹操的治軍之嚴,這樣的形勢,還不足令其軍心動盪到出現士卒逃亡吧。”

  陶商點了點頭,“酒鬼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如果對手換成了劉備,或者是呂布,還可能出現這樣的局面,換作是曹操,我就有點懷疑了。”

  “再者,聽聞曹操是有頭風病不假,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爆發,這我就更懷疑了。要知道,當然呂布襲兗州,幾乎讓曹操無家可歸,這種程度的變亂,都沒有讓曹操頭風病發作,怎麼現在他只是聽說劉表兵犯許都,就驚嚇到頭風發作,要說這曹操,膽子是不是也太小了點呢……”

  “你的意思是,曹操是故意製造軍心混亂的假像,也是故意在軍士面前,裝出頭風病發作,好把這個假消息,借著逃兵之口讓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故布疑陣?”陶商已經猜到了十之七八。

  陳平呷了一口酒,笑眯眯道:“應該就是這樣,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讓我們鬆懈於防備,如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曹操根本就沒有暗中撤兵,他的四萬大軍,統統都藏在營中,就等著趁我們鬆懈之際,向我們發起致命一擊。”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析了半天,終於將曹操的計策點破。

  陶商微微點頭,年輕的臉上,殺機絲絲悄然。

  他走到帳門,掀起簾子,透過寒冷的冬夜,目光射向西面,冷笑道:“曹孟德,你可真夠陰的,臨走之前,還想著要算計我一回,哼,那咱們就走著瞧吧,看誰算計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0 AM

第一百七十三章 破敵,揚威

  兩天后,月黑風高。

  陶商手扶佩劍,坐胯戰馬,靜靜的立于營中。

  火光映照之下,陶商眼眸半開半闔,耳朵微微抖動,似在傾聽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他在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突然間,夜風中,隱隱聽到了什麼異響。

  他感覺到,腳下的地面,正在微微的顫動,隨著耳邊的聲音,由遠及近。

  陶商的嘴角斜揚,緩緩的掠起一絲冷笑。

  終於來了。

  而在黑暗的那頭,喊殺聲突然大作,成千上萬的曹軍士卒,像是從地獄了湧出的鬼兵,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向著正門方向殺到。

  “曹操,我果然沒有猜錯,你玩了那麼多花樣,就是為了前來劫營,我等你很久了……”

  陶商冷笑一聲,突然間鷹目一凝,拔劍在手,喝道:“敵軍來襲,全軍準備迎敵。”

  號令傳下,列陣已久,隱藏於黑暗中的三軍將士,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夜色中,無數的熱血,已經沸騰。

  這個時候,幾百步外的曹仁,正一臉殺機,目光如刃的死死射向沉寂中的陶營。

  望著自家將士,洶洶如潮水般沖向敵營,曹仁傲然的臉上,浮現起一抹冷笑,“陶商,臨走之前,就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我曹軍的威勢。”

  曹仁自信無比,身邊屢敗的劉備卻不敢大意,冷靜道:“子孝將軍,陶賊奸詐,還當穩妥點為妙。”

  耳聽著劉備的提醒,曹仁卻只是冷笑一聲。

  劉備這個敗軍之將,曹操是很尊重,曹仁等曹營諸將們卻打心眼裡看不起,對於他的提醒,曹仁當然不放在眼裡。

  沒有任何猶豫,曹仁手中戰刀一揚,厲喝一聲:“傳令給樂進,率本部兵馬,向敵營右翼發起猛攻,不破敵營,絕不可給我退兵一步!”

  斥候飛奔遠去,將曹仁的軍令,傳往了前陣。

  須臾後,右陣方向殺聲震天而起,數以萬計的曹軍士卒,在攻擊型猛將樂進的率領下,猛衝而上。

  此役曹操坐鎮大營,曹家第一大將曹仁,負責前線的攻擊。

  曹操事先已對曹仁有所交待,稱按照程昱所設的計策,陶商必然中計,其營防備鬆懈,他將盡率三萬大軍,一舉攻破敵營。

  因陶軍已分一部分兵馬守備小沛,大營之兵最多只有一萬,兵力上佔有絕對優勢,再加上陶軍防備鬆懈,曹仁深信,這一戰,他絕對可以攻破敵營,一雪前恥。

  數路兵馬,如潮水般壓上,曹仁臉上盡是自信的冷笑。

  洶洶的敵人衝破了黑暗,昏黃的火光映照,陶商把敵軍的形勢,看得是一清二楚。

  沿營裡許長的戰線上,數萬曹軍正如螞蟻一般,蜂擁壓至,氣勢滔天。

  片刻間,敵營前部,已沖至七十余步。

  陶商殺機陡然,長劍在手,沉聲一喝:“傳令給李廣,發動弩射。”

  戰鼓聲中,斥候飛奔而去,大叫著將陶商的號令,傳給了營牆一線的李廣。

  營柵一線,李廣早已指揮著千余弩兵就位,四十余輛弩車,細長鐵箭,已然瞄準了黑暗中的敵營。

  “放!”李廣沒有多餘的言語,只一聲沉喝。

  一支支鐵箭,如死神索命之手,轟然彈出,撕破夜的黑暗,如天羅地網一般向著狂沖而至的敵人傾去。

  瞬息間,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沖天而起,力道可洞穿一頭牛的鐵箭,瞬間紮穿數人,一輪齊射過去,便有數百曹軍被紮成了肉串。

  沖在最前面的刀盾手,本已有心理準備面對敵營中的弓弩打擊,但他們萬沒有想到,陶軍竟會有弩車這種神器,穿透力竟能強到這等地步。

  幾百人倒地,跟隨在後的曹軍,無不為這弩車鐵箭的強大殺傷力而驚,滔天的戰鬥意志,頃刻間受到沉重打擊。

  敵軍的衝擊,因恐懼而停止,幾萬號人止步于陶營前方三十余步,擁擠不敢再前進半步。

  擁擠的頃刻間,李廣的喝令下,弩車手已完成第二輪裝填,又是一排死神之手,呼嘯而至。

  弩車發動的同時,兩千餘名弓弩手,也同時放箭。

  黑暗中,漫天流光如梭,傾盆箭雨的狂襲之下,上千的曹軍慘叫著倒地,飛濺的鮮血很快就在大地浸成泥濘不堪。

  原本志在必得的曹仁,此刻已駭然變色。

  “這是什麼箭?威力竟然這麼強大!敵營箭矢如此密,難道陶賊早有防備不成?”曹仁腦袋嗡嗡作響,被眼前畫面所震驚。

  吃過無數次虧的劉備,最先從這種熟悉的場面中清醒過來,灰白的臉一沉,急道:“子孝將軍,大事不妙,陶賊必是識破了咱們的計策,咱們撞到了他的槍口上啊。”

  曹仁的腦袋又是嗡的一聲,驀然間驚悟。

  “阿瞞的妙計天衣無縫,他甚至還在眾兵面前佯裝頭風發作,戲演的這麼周密,竟然還會被那小子識破,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曹仁心中是又驚又疑,一臉的不甘,顯然不敢相信。

  不願相信,卻不得不相信。

  陶軍確實早有準備,箭矢如此之密,他每拖延一分,就要有幾十名士卒死在利箭之下。

  狠狠一咬牙,曹仁只得大喝道:“鳴金,速速鳴金,全軍撤兵。”

  鐺鐺鐺——

  號令傳下,金聲大作。

  陶營營牆之前,被密箭壓到喘不過氣的曹軍,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無不如釋重負,紛紛向後退卻。

  可惜,為時已晚。

  陶商怎麼可能容許他們這般輕易的撤退,他的進攻,才剛剛開始。

  嗚嗚嗚——

  陶營之中,高亢的號角聲,沖天吹響,壓倒了敵軍的金聲。

  陶軍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陶商握劍在手,掃看一眼他身後,一個個激動到熱血沸騰的將士們,年輕的臉上,燃燒著復仇的怒焰。

  曹操欲置我于死地,大軍無故入侵,幾次三番設計謀害,今天,正是我陶商反守為攻,讓你付出沉重代價的時候。

  今天,陶商要殺得曹操驚魂喪膽,讓他永遠也忘不了今晚的慘敗,一想到陶商這兩個字,就渾身發抖。

  “全軍出擊,保衛徐州,殺盡敵寇——”長劍向前一指,陶商的喉中,爆發出一聲怒吼。

  “殺盡敵寇——”

  三軍將士齊聲回應,震天的殺聲,如噴發的火山,宣洩著他的怒火。

  原本緊閉的大門,轟然大開,猶豫地獄之門洞開。

  天崩地裂的轟響聲中,近萬的陶軍步騎將士,如出籠的虎狼一般,狂湧而出。

  英布、廉頗、李廣、樊噲,陶商麾下大將悉數出動,率領著徐土健兒,向著入侵家園的敵人,狂殺而上。

  “木蘭,我們也上。”陶商亦是戰意如火,手舞長劍,狂射而出。

  花木蘭二話不說,舞槍跟隨而出,率領著千余虎衛親軍,護擁著陶商卷襲而上。

  幾百步外,眼見陶軍發動全面的進攻,正準備撤兵的曹仁,瞬間愕然變色。

  如果說那密集的箭矢,令他還抱有一線希望,陶營中沖出的萬余大軍,卻無情的擊碎了他殘存的些許僥倖心理。

  鐵一般的事實就是如此,陶商確實識破了他們的計謀,早已排兵佈陣於此,就等著他們上當,自以為是的來發動一場全面的進攻。

  然後,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陶商……陶商……”

  曹仁咬牙切齒,恨意難當,又是羞愧,又是憤恨。

  他深通兵法,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再撤。

  如今陶商大軍已經沖了出來,兩軍相距如此之近,他的大軍根本來不及及時撤下來,就會被陶軍從後追至。

  然後,原本稍稍的失利,就會演變成一場大潰退大屠殺,損失就將遠遠的超乎他的想像。

  不能再退!

  曹仁的腦海中,瞬間只餘下這個念頭,也不及多想,急是橫刀喝道:“停止鳴金,給我搖旗擂鼓,全軍停止後撤,就地結陣迎敵。”

  中軍處,帥旗瘋狂搖動,發出旗語。

  嗵嗵嗵——

  沉寂的戰鼓,重新被敲響,再次鼓舞士卒的鬥志。

  號令迅速的一層層退下去,諸將接到新的將令,只得勒住戰馬,喝止後撤的士卒,逼迫他們重新結陣。

  曹軍不愧是精銳之師,換作是劉備領導下的部隊,此刻恐怕早已崩潰,但曹軍竟然奇跡般的沒有崩潰,反而勉強的結成了防守的陣形。

  可惜,他們面對的敵人,卻是陶商。

  兩軍相距如此之近,曹軍縱然結陣,也只是草草而結,根本來不及穩固,如潮的陶軍,便狂沖而至。

  右陣方向,廉頗一馬當先,大槍破開敵率,三千精銳的將士,如虎狼般破入敵陣。

  左翼處,樊噲殺豬刀勢不可擋,催破樂進的軍陣,輾壓而上。

  正面方向,陶商以英布開路在前,集結了近六百輕騎,一百的重鐵騎充當前鋒,近四千的步騎軍團,如一柄最鋒利的巨矛,狠狠的刺入了敵陣中央。

  在這等摧枯拉朽的衝擊之下,曹仁中央的盾陣,轟然碎裂,無數的肢塊,漫天的血霧,橫飛而起。

  見得這般情勢,曹仁整個人都驚到僵硬凝固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1 AM

第一百七十四章 殺到曹營諸將喪膽

  陶軍傾巢而出,一萬多兵馬,挾著無可阻擋之勢,撲向驚慌的曹軍。

  中路英布一馬當先,仗著96的超強武力值,狂沖在最前端,大槍無情的收割著敵卒的性命。

  在他強橫的衝擊之下,敵陣如浪而裂,無人能擋。

  前軍列陣的曹純,不知英布的強橫,眼見本陣被擊破,又羞又惱,狂舞大刀就沖著英布殺去。

  曹純武力值也接近80,力道不弱,這一刀揮出,拉著泰山壓頂之勢,朝著英布迎面當頭斬下。

  凜烈無比的刀氣,當先壓至,尚未交手,英布便判知來敵武力不弱。

  可惜,曹純撞上的可是英布,漢初三大將的英魂,豈會將他丁點武力放在眼中。

  英布卻無一絲懼意,怒嘯聲中,猿臂掄起大槍,狂擊而出。

  鏘!

  兩兵相撞,巨大的撞擊力,濺起漫空火星,悶雷般的響聲更是直灌耳膜。

  曹純身為曹氏宗族將領,自恃武力不弱,可與曹洪之流比肩,當日聽聞曹洪等不是英布對手,還心存不信。

  他這一刀下去,挾著曹氏的驕傲榮光,已盡全力,以為一刀殺下去,非把眼前敵將震下馬去。

  卻不料,英布巍然的身形,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微微的震顫都沒有,曹純這一刀擊上去,形同撓癢癢一般。

  “土雞瓦狗之徒,也敢在我英布面前顯擺,你是找死!”

  英布狂傲一笑,虎有一震,輕鬆將曹純戰刀震開,緊接著大槍電射而出,挾著狂風暴雨的巨力,刺向了曹純。

  “冒充古人的傢伙,你竟然……”

  曹純心中震駭時,大槍已電射而至,渦狀的氣流鋪天蓋地壓來,幾乎令他窒息。

  不及喘口氣,曹純只得勉強回收,盡力相擋。

  哐!

  金屬激鳴震天,那勁之極的大力灌入身體,只攪得曹純身形劇震,氣血更是為之一蕩。

  一槍方至,英布一槍快似一槍,電閃雷鳴般的槍鋒,四面八方的狂襲而來。

  曹純的驕傲已徹底被擊碎,甚至連驚怒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集中全部精力,無比吃力的勉力相當。

  英布氣勢如虹,不僅武力上,鬥志上也全面的壓迫曹純。

  曹軍陣形被沖得四分五裂,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形勢不利,更攪得曹純鬥志瓦解,精神和武力雙重不濟,十招走過,曹純已身中鮮血淋漓,氣喘如牛。

  敗局已定,曹純鬥志徹底瓦解,只恐再戰下去,非死不可,虛攻幾招,便想撥馬跳出戰團撤逃。

  換作是曹仁,甚至是曹洪之流,或許他就逃走了。

  可惜的是,曹純的武力值才79,憑這點武力值,又身中數創,想要從英布槍下逃出,簡直是作夢。

  “鼠輩,還想逃麼,給我留下吧。”

  英布一聲厲嘯,大槍電射而出,搶在曹純跳出戰團之前,狂刺而出。

  一聲慘叫,一道鮮血飛濺上半空。

  曹純一槍被刺中了後肩,劇痛之下哪裡還能站穩,慘叫一聲便栽落馬下。

  “把這廝綁起來,獻給主公。”英布一提血淋淋的大槍,冷笑著喝令。

  因是陶商要搜集“提款機”,好獲取殘暴點,所以每戰之前都提醒眾將,活捉敵將的功績,將比斬殺要高出一等。

  正是在此激勵下,英布明明能殺曹純,卻還要留他一條性命。

  左右部卒們,一擁而上,將曹純五花大綁,押往後陣。

  英布生擒曹純,則更是鬥志如狂,率領著麾下將士們,繼續向著後軍的曹仁殺去。

  曹純崩潰,樂進李典等左右兩路曹軍,也統統崩潰。

  廉頗樊噲統領兩翼軍團,如狼驅羊一般,肆意的碾殺著敗逃的曹軍。

  兩翼盡獲勝利,英布突破前陣後,陶商揮縱一百多重甲鐵騎,徑直向著曹仁中軍輾壓。

  曹軍不是沒有騎兵,只是這一次的作戰,原計劃是一場攻堅戰,騎兵無用武之地,故曹操並沒有讓曹仁率領。

  沒帶騎兵,成了曹軍致命的軟肋,根本無法阻擋陶軍的鐵騎。

  一百重甲鐵騎雖少,其強勁的衝擊力,卻強大到不可想像。

  曹軍不但沒有騎兵,士卒多又為刀盾手,並沒有配備多少長槍兵,在缺乏長兵器的情況下,區區幾千刀盾手,焉能擋得住重騎鐵騎一沖。

  轟隆隆!

  震天的巨響聲中,重甲鐵騎轟然撞上敵陣,瞬息間,敵陣便被撞成四五分裂。

  重甲鐵騎不管不顧,就如一頭發狂的蠻牛一般,一路埋頭向前狂沖,騎兵們連刀槍都不用動,仗著堅厚的鎧甲,就足以將敵卒撞飛出去。

  嚎聲慘聲四起,曹仁的中軍陣形,就些被衝垮,士卒分崩而潰。

  曹仁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諸處軍陣,被陶軍輕易的衝垮,甚至是自家的族弟曹純,竟也被擊落馬下,整個人已是驚怒到凝固在了原地。

  這位曹家第一大將,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計策不但被陶商擊破,陶軍的戰鬥力竟然還如此之強。

  一萬沖三萬,竟然還衝破了。

  驚憤困惑的轉眼間,正前方處,“陶”字大旗飛揚如風,重甲鐵騎拖著長長的血路,已向他所在沖來。

  “陶商小賊,我要殺了你……”

  關羽一瞧見那面“陶”字大旗,就想起自己的女人貂蟬,眼下已落在陶商手中,氣不打一處來,就想上前拼命。

  “雲長!”劉備低喝一聲,急向他暗示眼色,順便瞪了蠢蠢欲動的張飛一眼。

  關羽驀然領悟,自己兄長是叫他輕舉妄動,不可為了曹軍冒險,消耗自己為數不多的兵馬實力。

  心中窩火,關羽卻不敢不聽兄長命令,只得強壓下怒火,對著那面逼近的“陶”字大旗乾瞪眼。

  劉備暗松了口氣,壓制住關羽後,目光迅速的轉向曹仁:“子孝將軍,敵軍有重甲鐵騎,無人能擋,我軍諸陣已破,再強撐下去只會徒增消耗,不如儘快撤退,為司空盡可能的保存實力吧。”

  曹仁的臉上,惱怒與不甘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他當在不甘,就這麼灰溜溜的退兵,教訓陶商不成,卻反被陶商教訓,損兵折將無數。

  曹仁的英名將何存?

  曹家軍的榮耀將何在?

  就在曹仁咬牙切齒,猶豫不決之時,斜向方向,異變再起。

  “花”字大旗,如一團耀眼的流光,在黎明之光的照耀下,迎風飛舞。

  花木蘭從側翼殺到,率領的是陶商三百精銳的輕騎兵。

  鐵滾擊踏下,大地仿佛都在震顫畏懼,那隆隆的轟響之聲,填滿了曹軍的耳膜,直震得他們精神顫抖。

  “曹軍雜碎,敢跟我夫君作對,姑奶奶我把你們統統輾壓。”花木蘭放聲大喝,冷峻如霜俏臉上,殺氣如狂。

  頃刻間,三百輕騎在她的率領下,從側如風撞至。

  曹軍軍心已亂,不足千余的側翼曹軍,還來不及高舉盾牌時,三百輕騎兵,就如一柄令天地變色的巨大鐵矛,挾著天崩地裂之勢,轟然撞入了敵陣。

  盾牌崩碎,血肉橫飛,慘叫之聲如群鬼哀鳴。

  亂哄哄的響聲中,鐵騎撕破敵陣,無數的人頭飛上半空,曹軍側翼分崩離析。

  正面被擊破,側翼又被衝垮,三萬曹軍已徹底崩潰,就算曹仁想戰,也沒有士卒會聽他的號令。

  到了這個地步,軍隊的紀律已經煙消雲散,士卒們只餘下逃命生存的人類本能。

  “撤退,全軍撤退……”

  曹仁的怒火和鬥志,終於徹度的崩潰,再也不敢猶豫半分,大叫著撥馬先走。

  劉備反應最快,就在曹仁剛剛轉身時,他就帶著關張兩兄弟,搶先撥馬轉身,從曹仁的身邊抹過。

  主將退走,曹營眾將當然也是望風而潰。

  英布、廉頗、樊噲、李廣,還有夫人花木蘭,分率諸路兵馬殺至,殺得曹軍血流成河。

  亂軍中,陶商踏著血路,一路前行,眼見自己那威風凜凜的夫人,大殺四方,成了壓垮曹軍的最後一根稻草,越發的對花木蘭喜歡不已。

  “沒想到夫人的武力又精進了,大殺四方,殺得好不過癮啊,今晚回到被窩裡,我可得好好跟她大戰一場才過癮……”

  陶商嘴角掠起一絲邪笑,腦子裡的不純潔念頭,一閃而過,注意力旋即拉回戰場。

  這場勝利,才剛剛開始。

  殺敗曹仁,陶商會合諸路兵馬,一路尾隨著敵軍敗兵,繼續向曹操主營殺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2 AM

第一百七十五章 給我捲舖蓋滾蛋

  小沛以西,曹軍大營。

  營門前,曹操正全副武裝,手扶倚天劍,駐馬遠望東面方向,焦黃的臉上,流轉著絲絲陰沉詭秘。

  黑暗中,一萬曹軍士卒列陣已久,肅殺之氣,彌漫在初晨中。

  曹操等了已經有大半夜。

  依照程昱的計策,幾天的時間裡,他已經讓數以萬計的民夫,假扮成士卒,混在運糧隊中離開大營,以營造出暗自撤兵的假像。

  而在兩天前,他更是在眾軍士面前,演了一場頭風發作的好戲,讓那些故意放出去的逃兵,將他犯頭風的消息,不留痕跡的透露給陶商。

  他料定,這麼精妙的佈局,必已瞞過了陶商,令那小子誤以為他軍心不穩,鐵定要撤兵西歸,前去解許都之危。

  於是,他便分出三萬大軍,命曹仁統帥,前去攻劫陶軍大營,以殺陶商一個措手不及。

  曹操料定,陶商不敵之下,定會下令抽調小沛城中的守軍,前去救援他的犄角大營。

  那個時候,小沛兵力空虛,曹操就將自己率一萬兵馬,趁虛攻下小沛,全面的擊垮陶商。

  既能重新奪回小沛,又能大敗陶商,在臨退兵前,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個倡狂的小子,這就是曹操的完美計畫。

  冬夜的寒風中,曹操和他的一萬將士,已在風中淩亂了許久,耳聽著陶營方面,殺聲震天,可就是等不到小沛之兵出城,前去救援。

  “難道說,那小子竟然能擋住子孝的進攻?”曹操臉上淡起疑色。

  程昱看出了曹操的擔心,便笑著寬慰道:“陶商已被我們騙過,有子孝將軍出馬,料他也撐不得多時,小沛兵馬必出無疑。”

  曹操微微點頭,動搖的心神漸安,目光重新恢復陰沉深邃,直射東面,耐心的繼續等下去。

  旭日東昇,天光大亮,初升的朝陽,照亮了整個曹營。

  突然間,哨兵大叫:“子孝將軍回來了!”

  曹仁怎麼回來了?

  曹操心頭一震,吃驚的看了程昱一眼,程昱也笑容頓收,臉上同樣浮現出疑色。

  他們還沒有等到小沛的陶軍被調出,曹仁怎麼就回來了?

  就算陶商死也不肯調出小沛之兵,那曹仁此刻也應該攻下敵營,派人發回捷報便是,又為何要親自率軍回營。

  “難道說……”

  曹操心頭一震,急是撥馬出營,率令一眾文武,出營去迎曹仁。

  屹立于營門,曹操焦黃的臉上,盡是焦慮,不安的向遠處眺望而去。

  目之所及,塵霧飛揚,一隊兵馬正匆匆的向著大營這邊奔來。

  看旗號,看衣甲,確實是曹仁的軍隊。

  只是,隨著那支兵馬的接近,曹操的臉色卻越來越陰,眼中的擔憂之色,也越發濃重。

  他可是派給了曹仁近三萬的兵馬,但回來的這支兵馬,卻勉強只有兩萬。

  另外那一萬兵馬,哪裡去了?

  而且,回來的兵馬不但數量少,而且旗幟破敗,軍容不整,哪裡像是一支得勝之軍,簡直是一支垂頭喪氣的敗潰之軍。

  曹操變色。

  程昱也神色驚變。

  守候已久的曹營文武將士,無不是駭然變色。

  震驚之際,那一面“曹”字殘旗,已黯然而近至營門前,曹仁低垂著頭,一臉無奈的走在最前邊,身後跟著的李典、樂進等諸將,也無不是灰頭土臉,一副吃了鱉的樣子。

  曹操身形在微微的顫抖,心中的那個不祥的猜想,已經越來越得到證實,他卻不願意去接受。

  曹仁翻身下馬,垂首近前,跪地道:“回稟司空,曹仁作戰無能,沒能攻克敵營,損兵過萬,還使曹純被俘,請司空治罪。”

  曹仁跪下,李點、樂進等諸將,也紛紛的跪下,一個個灰土頭臉,跟著曹仁一起領罪。

  曹操瞬間臉色大變,眼中更掠過一絲驚悚,驚得目瞪口呆,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幸的事實,曹仁果然是敗了。

  不但是失敗,還是慘敗,損兵竟然一萬之多。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連他曹氏宗族大將曹純,竟然也被陶商活捉!

  為什麼會這樣?

  曹操腦海中,巨大的問號在轟鳴,卻只能佯作鎮定,沉聲道:“陶商已中孤計策,爾等攻不下敵營也就罷了,焉能敗到這般慘烈?”

  曹仁搖頭一聲苦歎,遂將陶軍如何早有準備,于沿營之線,暗伏強弓硬弩兵,又如何重騎輕騎同時出擊,大敗己軍的慘烈過程,統統都如實道來。

  曹軍文武,無不是駭然變色,個個的臉上都湧動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曹操更是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難抑驚色,一由看向了程昱。

  程昱則是一臉慚愧,不敢正視曹操的目光。

  顯然,這位絕頂謀士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這道計謀,非但沒有教訓陶商,反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被陶商反過來算計,致使己軍損兵慘重,大敗一場。

  程昱感到自己的智謀,被陶商深深的羞辱,更愧對曹操的信任,一時間無地自容。

  曹操焦黃的臉,此刻已陰沉到形如一塊黑臉,眼中憤怒的恨意,如烈火狂燃,口中咬牙切齒,反復的默念著“陶商”二字。

  這個屢屢羞辱他的殺父仇人之子,再一次的戲耍了他。

  恨意填胸之下,曹操忽覺頭腦一痛,他這一次不是裝,而是頭風病真的有複雜的跡象。

  只是,當此大軍慘敗,軍心動盪之際,他若是倒下來了,後果更不堪設想。

  他只得強咬著牙,深吸幾口氣,極力平伏下心中的憤恨,勉勉強強才緩過神來。

  就在曹操剛剛喘過一口氣時,一騎斥候飛奔而至,大叫道:“司空,東面方向塵霧沖天,陶軍正逼近我大營。”

  曹營上下,無不變色。

  適才陶軍大顯神威,才殺得他們落荒而逃,驚魂未定,現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陶商便又殺來,如何能不叫他們心驚膽戰。

  “陶商,竟然敢如此相逼——”

  曹操卻被激怒,拔劍大手,大喝道:“小賊,竟然敢如此藐視孤,孤要跟你決一死戰。”

  “司空,我軍兵馬雖多,卻剛剛遭受大敗,士氣低落,敵軍卻士氣正銳,現在這個時候,還當避其鋒芒才是,萬不可因怒行事,請司空千萬冷靜。”程昱急勸道。

  曹操深通兵法,豈分不出形勢強弱,又怎麼會輕易意氣用兵,適才也只是被憤怒,一時衝昏頭腦而已,被程昱一勸,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強咽下一口氣,曹操只能下令,全軍嚴守大營,絕不可出戰。

  曹營上下,卻彌漫著恐懼的氣氛。

  曹營眾人無不沉陷於緊張之中,陶商卻撥馬扶劍,率領著他得勝的大軍,昂首挺胸向著敵營逼近。

  此役,殺降敵眾近萬餘,還活捉曹氏宗族大將曹純,他可謂是大獲全勝。

  陶商深及,經歷了這一仗後,曹營至上而下,包括曹操在內,都已士氣大挫,絕不敢再出戰。

  所以,他才敢以一萬之軍,就耀武揚威的向著擁有三萬兵馬的曹營逼近而來。

  戰旗飛舞如風,萬余得勝的將士們,列陣如山,士氣如虹的向著敵營逼近,于百步之外止步。

  “陶”字大旗,東升旭日的照射下,何其的耀眼。

  大旗下,陶商年輕的臉上,傲氣如虹,冷笑著注視著敵營。

  他仿佛能夠看到,曹營上下,那一張張畏懼的臉,還有曹操那憤刀震驚的表情。

  “樊噲,去吧。”陶商馬鞭一揚,向樊噲使了個眼色。

  樊噲應聲而出,手提著大鐵盾,單騎而出,直奔曹營跟前。

  樊噲之名,早已威震天下,曹營上下皆知陶軍中,有一員赤膀武將,使一柄殺豬刀,殘暴無情,武力了得。

  眼下樊噲單騎而出,一出現在他們面前,曹營士卒無不變色。

  沿營的幾萬號人,竟被樊噲一人所懾,無不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就連曹操,此刻也一時茫然,不知樊噲何意,竟是忘了下令士卒放箭。

  樊噲勒馬止步于敵營前五十余步,扯起大嗓子,厲聲吼道:“對面曹操聽著,我家主公讓老子告訴你,我主素來敬你,本不想跟你為敵,誰叫你無故入侵我徐土,我主才要給你點教訓,你若識趣就趁早捲舖蓋滾蛋,不然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樊噲嗓門極粗,這番話猶如悶雷般,回蕩在兩軍之間,數萬曹軍無不清晰可聞。

  曹操兩眼中噴射著悲憤的火焰,幾乎要奪眶而出。

  “司空,陶賊竟敢如此相辱,請司空下令,全軍盡出跟那小子決一死戰!”怒不可遏的曹仁,憤怒的大叫道。

  其實諸將,也皆被樊噲的話所激怒,紛紛激憤的叫戰。

  武將們皆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程昱卻始終保持著冷靜,暗自瞟向曹操,暗暗搖頭,以示曹操不可衝動。

  程昱當然知道,陶商這是在使激將法。

  他更清楚眼下兩軍的士氣對比,如是曹操被武將們的情緒所感染,一怒之下出戰,正中陶商下懷,後果不堪設想。

  曹操恨的是咬牙切齒,某一個瞬間,真恨不得出去跟陶商殺個你死我活。

  無盡的憤恨中,曹操卻終究還存有幾分冷靜,知道這是陶商在使激將法,誘他出戰。

  出戰,正中陶商下懷,勝算無多。

  不出戰,就要被陶商公然羞辱,顏面大損。

  曹操感覺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2 AM

第一百七十六章 拳頭才是硬道理

  咬牙許久,憤恨許久,曹操終究還是只得將一肚子的苦水,強行咽了下去。

  猶豫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冷笑道:“陶商,你想使激將法誘孤出戰,你以為你的雕蟲小技,能夠瞞得孤麼,孤偏不上你的當,傳令全軍,敢擅自出戰者,立斬不赦。”

  曹操這番話,強壓下了激憤的眾將,逼著他們也只能自吞苦水,不敢再叫戰。

  “司空洞察秋毫,此舉英明。”程昱松了一口氣,忙拱手恭維。

  曹操焦黃的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苦澀。

  程昱當然看得出曹操心思,便又寬慰道:“此戰雖折了些將士,卻未傷筋動骨,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許都被威脅的原因,並不是我們真不是陶商對手,待掃平了劉表張繡之後,司空再回師東進,相信必可報今日之仇。”

  曹操點了點頭,臉色好看了許多,程昱的話給他搭起了臺階。

  沉默良久,曹操的臉上已恢復陰沉深邃,深吸一口,拂手道:“仲德言之有理,勝敗乃兵家常事,孤又豈會介懷,傳令全軍明日拔營西歸,待孤平定了西面,再來收拾陶賊。”

  ……

  敵營之外,陶商駐馬扶劍,正冷笑著,等著曹操出兵。

  他讓樊噲沖到敵營前,向著曹操喊那番話,當然是要激怒曹操,誘其出戰。

  倘若曹操一怒出兵,便正中陶商的下懷,他便可率領著這得勝之師,一股作氣蕩平曹軍餘孽。

  待了許久,卻未見曹營有丁點動靜。

  “曹操到底是曹操啊,不愧是一代梟雄,這忍耐力,佩服佩服……”

  陶商笑歎一聲,馬鞭一揚,“傳令全軍,回師小沛,喝酒去。”

  曹營堅固,曹操不主動出擊,陶商自也不會急著進攻。

  眼下曹操損了近萬的兵馬,軍心大挫,許都又被劉表張繡威脅,形勢極是被動,料他只有撤退一條路可選,再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既然如此,陶商也沒必要再跟他血拼,只等回城喝喝小酒,坐等曹操灰溜溜的撤兵便是。

  萬余鬥志昂揚的陶軍將士,向著龜縮在營中的敵人,一陣嘲諷後,方才掉頭東去。

  陶商策馬昂首,意氣風發,在數萬曹軍咬牙切齒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嘀……系統掃描,宿主獲得小沛攻防戰勝利,獲得魅力值6,宿主現有魅力值61。”

  6點魅力值,系統精靈可真是難得大方啊,看來曹操的確是一個極厲害的對手,戰勝他比戰勝劉備呂布之流,所獲得的魅力值,都要多得多。

  陶商心裡那個喜啊,讓他開心的,不僅僅是得了6點的魅力值。

  這一戰,他擊敗了強大的曹操,殺敵近五六千之眾人,俘獲敵卒也有四千餘眾,這些精銳的青壯,略加整編,都可以轉化成自己的有生力量。

  陶了俘虜,此役他還繳獲了軍械旗鼓無數,足夠再武裝出一支六千多人的隊伍。

  更重要的則是,他這一戰是禦敵於國門之外,並沒有讓徐州再遭戰火荼毒,還打破了曹操不可戰勝的神話,消除了徐州人的恐曹症,為自己坐穩徐州,建立了巨大的威信和人望。

  要知道,當年曹操以報父仇為名,數度殺入徐州,無人能擋,殺得陶謙只能龜縮在城中不敢出戰,坐視曹操血洗徐州。

  從那個時候起,徐州人的精神上,就烙上了“恐曹”兩個深深的烙印。

  而今,陶商卻憑著遜于其父的軍事實力,打敗了實力大增的曹操,完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之事,如何能不叫徐州士民為之折服。

  除了威望大增之處,拿下小沛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奪下小沛,等於是關上了徐州的西大門,曹操的兵鋒再想深入徐州,就得先過小沛這一關,這對穩定徐州的週邊環境來說,無疑是至關重要的。

  於是陶商在曹操撤兵西退之後,便留老將廉頗,率三千精銳之師,坐鎮上小沛,為他拱衛徐州的西北大門。

  廉頗不但武力絕倫,更難得的是極善統兵,要防範曹操這樣老奸巨猾的對手,也非他莫屬。

  安排完小沛的留守之後,陶商便帶著萬余雄兵,帶著得勝的威望,浩浩蕩蕩的班師下邳。

  兵馬入城那一天,陶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禮遇,下邳士民自發的夾道歡迎,迎接他的歸來。

  高踞馬上的陶商,看著那些伏跪道邊的百姓,聽著他們那些山呼贊溢之詞,年輕人心裡,自然難免有幾分得意。

  除了感慨之外,他更是感慨不已。

  要知道無論是陶謙,還是後來的劉備,甚至呂布,都沒能受到了百姓如此的擁戴,他卻在短短數月的時間裡,盡得徐州人心。

  這讓他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拳頭才是羸得人心的最好武器。

  他先敗劉備,再勝呂布,隨後又奇跡般的擊退了曹操,他用事實證明瞭他的拳頭有多強悍,只有他才能保得徐州的安危。

  與其說他羸得了徐州人心,倒不如說他用自己的拳頭,鎮服了徐州人。

  還往徐州後,陶商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大封有功文武,第二件事自然就是編練新軍。

  幾場仗下來,從呂布、劉備和曹操那裡,他供俘獲了一萬多的降卒,若把這些士卒統統都收編了,再加上新征的士卒,他的兵力數量就能達到三萬之眾。

  除了編練士卒之外,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如何安置一個人。

  ……

  是日,州府內院。

  房門被“吱呀呀”的推開,陶商大步流星,邁入了房中。

  正自榻邊閑坐,失神茫然的貂蟬,抬頭瞧見陶商入內,花容驀然一變,下意識的就摸到了衣袖裡的那柄匕首。

  她見陶商笑眯眯的走進來,以為陶商要做她怎樣,也許要強行玷污她的身體,便想也不想,又想以死來威脅。

  陶商卻不屑一笑,“不用再摸著你那柄匕首了,我若是想把你怎樣,有的是手段讓你順從屈服,你以為憑一柄匕首,就能夠唬得住我麼。”

  貂蟬臉色微微一變,原本已經握住匕首手,又悄悄的從袖中抽了出來。

  她很聰明,自然知道陶商的說沒錯。

  陶商如果想把她怎樣,完全可以趁她不備,叫人奪了她的匕首,把她綁起來,然後,陶商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麼折磨她都可以。

  自己的丈夫呂布,都擋不住眼前這個年輕人,更何況她區區一個弱女子,還有手中那柄小小的匕首。

  “陶商,我看你也是正人君子,你把我扣在這裡,到底想怎樣?”貂蟬故作淡定的問道。

  “先糾正你一個錯誤。”陶商手指左右搖了搖,冷笑道:“我陶商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也不屑於做正人君子,所謂正人君子,往往都像劉備那樣,嘴上掛著仁義二字,背地裡卻都幹的是偷雞摸夠的勾當,正人君子四個字,聽起來實在是叫我噁心,我陶商就是一個真小人而已。”

  一番話,說的貂蟬目瞪口呆,杏眼吃驚的看向他。

  貂蟬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司徒王允,太師董卓,溫侯呂布,哪一個不是當世風雲人物。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性,無論背地裡幹過什麼惡事,至少在人前的時候,都會標謗正人君子的偉岸形象。

  哪怕是號稱西涼屠夫,以殘暴聞名天下的董卓,也不能免俗。

  貂蟬生平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竟然把被稱為正人君子,視為對他的侮辱,更直接把自己視為真小人。

  而且,還以為此為榮!

  “這個人,真是個怪人,似乎跟傳聞的很不一樣……”貂蟬思緒飛轉,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困惑,複雜的眼神看向陶商。

  茫然了片刻,貂蟬才從失神中回來,“那你……你想把我怎樣?”

  “放心吧,我就算要把你怎樣,也會提前告訴你,今天我來這裡,只是想帶你去見一個你的熟人,跟我走吧。”

  陶商說罷,轉身揚長而去。

  貂蟬身兒一震,如水的眸中,再現疑色,顯然是猜不出,在這裡自己能有什麼熟人。

  心存狐疑,她卻不敢不從,畢竟現在陶商還是以禮相待,自己也要識趣三分才行,免得自討苦吃。

  遲疑了一下,她還是邁著輕盈的步伐,跟隨了出去。

  她跟在陶商的身後,目光始終不離那青松般的背影,腦海裡思緒飛轉,迴響著剛才他說過的話,眼神中,隱隱約約的透露著好奇的目光。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思緒飛轉間,陶商已帶著她拐過幾道彎,來到一間閣房前,陶商也不通傳,直接就推門而入。

  “妾身見過陶州牧。”門內傳出一個女人聲音,果然很是熟悉。

  貂蟬心頭一震,幾步跟了進去,剎那間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房中的女子,正是呂靈姬。

  而此刻,那個素來驕橫無比,性格剛烈的呂布之女,正一臉卑微的向陶商福身見禮,竟然還口稱“妾身”。

  貂蟬徹底糊塗了。

  貂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眼前這女子並不是自己的繼女呂靈姬。

  呂靈姬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呂布之女,自幼長在軍中,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是面對呂布這個父親時,都時常驕蠻不講理。

  呂布麾下,上至張遼這樣的將領,下至那個小卒子,哪個不是對她畏懼三分,見了她都得繞著走。

  這樣養尊處優,自幼都被別人畏懼的呂家大小姐,怎麼可能屈下自己驕傲的膝蓋,向陶商這個敵人見禮呢。

  而且,態度還那麼的卑微,那麼的小心翼翼,仿佛怕極了陶商,十分畏懼的樣子。

  當貂蟬再次仔細看那女子時,她確信自己沒看錯,她的確是呂靈姬。...<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3 AM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家之主不好當啊

  “免禮吧,呂大小姐,我給你帶了一個熟人來,你見到她一定很高興的。”陶商拂了拂手,向旁邊一讓。

  “多謝陶州牧。”

  呂靈姬這才敢直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向著前方看去,當她看到貂蟬時,俏臉驟然一變,“二……二娘?”

  一句“二娘”出口,呂靈姬頓時臉蛋一紅,驚愕的表情間,平添了幾分羞恥感。

  顯然,她是恥於被自己的二娘,瞧見自己方才對陶商卑軀屈膝,低聲下氣的醜態,一時既是尷尬,又是羞恥。

  “靈姬……”貂蟬聲音顫抖,眼神也有些尷尬。

  “你們母女相見,必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陶商大度一笑,轉身而去。

  呂靈姬猛然驚醒,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當著貂蟬的面,就像是出於本能一般,趕緊向陶屈膝一禮,“陶州牧慢走。”

  房門關上,昏暗的屋中,只餘下她們母女二人。

  “二娘,你怎麼也被他……”呂靈姬這才敢直腰來,臉畔微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趕緊轉移話題。

  “唉,一言難盡啊。”

  貂蟬從失神中清醒,遂是幽幽一歎,將自己如何在下邳跟呂布失散,逃往小沛,小沛被攻破之後,又是如何在半路被陶商所截的經過,幽幽的道了出來。

  默默的聽完了貂蟬的述說,呂靈姬不由驚歎道:“沒想到,他竟然強到這等地步,連曹操也不是對手,難怪父親會敗在他的手下。”

  母女二人唉聲歎息,一時間都陷在了對陶商的驚歎之中。

  沉默片刻,貂蟬回過神來,便拉住呂靈姬的手,正色道:“靈姬,你好歹是溫侯之女,你父親可是武藝天下第一的諸侯,你身為他的女兒,就算被陶商所俘,也該保持風骨氣節才是,豈能向他那麼卑躬屈膝,豈非有損你父親的威名。”

  呂靈姬身兒一震,臉畔頓時羞紅,隱隱有些無地自容,不敢面對貂蟬的目光。

  可是,她卻不能不回答。

  強抑下羞恥感,呂靈姬無奈的一歎,一臉苦澀道:“二娘,你以為我想向他那般卑微麼,你是不瞭解他的手段,我不得不這樣啊。”

  “手段?”貂蟬唇角微揚,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不就是以死相脅麼,身為溫侯之女,難道你就這麼怕死麼。”

  貂蟬的語氣中,隱隱有責備諷刺之意。

  “如果只是以死相脅倒簡單了……”呂靈姬又是無奈的一聲苦歎。

  見得呂靈姬這般樣子,貂蟬愈加狐疑,極度的好奇陶商到底對自己這繼女做了什麼,能夠讓她害怕畏懼到這般地步。

  “靈姬,那小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貂蟬正視著她的眼睛,厲聲喝問。

  呂靈姬的腦海中,立刻浮現起了那不堪回首的畫面。

  她想起,當初的自己在陶商面前,也是何等的驕傲,何等的自以為是,以為陶商會顧忌到她是呂布之女,對她不敢怎樣。

  結果呢,陶商卻絲毫不把她的身份當回事,直接就把她給吊了起來,扒了她的褲子,一根柳枝,直接抽她的屁屁,抽得她是驚魂喪膽。

  那一頓打屁股,說實話也並非什麼重刑,卻徹底的擊碎了她的蠻橫,她的自尊,她的目空一切。

  自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在陶商面前,擺什麼呂家大小姐的譜,每每見著陶商,無不是提心吊膽,小心翼翼。

  可是,這些真相,怎麼能跟貂蟬說呢,難道說自己被陶商扒了褲子打屁屁,最後給打老實了嗎。

  這種羞辱之極的事,怎麼能跟自己的二娘說呢。

  “靈姬,那小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貂蟬見她臉色時紅時白,似是畏懼,又似是羞恥,越發的狐疑。

  呂靈姬卻一咬嘴唇,苦歎道:“不要再問了,二娘,求你了,總之你記住我說過的話,千萬不要在他面前太過自恃,儘量要順從於他,否則,你早晚會吃苦頭的。”

  說罷,呂靈姬似是不好意思再面對自家二娘,將頭扭了過去,自顧自的歎息。

  貂蟬看著繼女這般惶然不安的樣子,眼中是深深的困惑,那絕色的容顏間,悄然又滋燃起了絲絲怒火。

  她開始恨陶商,恨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把自己素來剛烈無畏的繼女,嚇成了這副膽小的模樣。

  “哼,我貂蟬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哪一個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區區一個無名小子,我難道還會怕你不成……”貂蟬秀眉微揚,唇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

  她母女二人,私下議論陶商之時,陶商已回到了正堂中,案幾上還留有不少公文,等著他批復。

  擊退曹操只是一個開始,陶商當然不會滿足于這點小小的勝利,在這亂世只有越變越強,否則終究會被更強者淘汰。

  收稅、練兵、安民,治理一州可不僅僅是打仗那麼簡單,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主公,這是諸郡國報上來的最新糧賦徵收結果。”陳登步入大堂,將一道冊子奉上。

  陶商接過來翻看了一遍,只看到了一堆人頭和數字,說實話,光從這些數字,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他便將冊子一合,問道:“這些糧賦,夠一州之用嗎?”

  陳登略略一算,答道:“原先是夠用的,但此役主公大勝曹操,兵力擴充極快,短時間內就添了一萬多兵馬,這樣的話,如果明年仍按這個數字來征糧,只怕就會有點入不敷出。”

  陶商想想也是,按照十民養一兵的極限比例,如今多了一萬多張兵嘴,至少也得有十萬百姓來養。

  但徐州屢遭戰亂,丁口銳減的厲害,多出一萬多兵馬,糧賦不濟也確實是正常。

  “能提高糧賦額嗎?”這是陶商能想到的解決之策。

  “能當然是能,只不過……”陳登頓了一頓,卻又歎道:“只不過眼下諸郡國的糧賦已經頗重,若再加征,只怕會激起民變,或者是逼得百姓逃亡,那時便成了竭澤而漁,得不償失了。”

  “竭澤而漁確實不可。”

  陶商沉默了片刻,忽然間眼前一亮,“那召集流民,實施屯田怎樣?”

  陶商熟知歷史,自然知道歷史上的曹操,也曾陷入到缺糧的不利境地,就是靠著大規模實施屯田政策,方才解決了糧草不足的難題,為其東征西討,打下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既然曹操能屯田,我為什麼不能。

  “屯田?”

  陳登也眼前一亮,似是被陶商一語點醒,不禁流露出讚歎之色,“主公英明,屯田確實不失為一個解決糧草的好方法。”

  陳登既然也贊成,陶商哪裡還有猶豫,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就把屯田作為一項政策,儘快在各郡國推行下去,這件事就由元龍你來操辦,一定要給我辦好,辦漂亮了。”

  “諾。”

  陳登應下了這差事,卻又道:“只是這屯田之策雖好,實施起來卻需要些時日,登以為對於解決眼下糧草不足的難題,似乎有點遠水解不了近火。”

  陶商再次沉默了下來,指尖敲擊著案幾,眉頭微凝。

  轉來轉去,還是轉到加征糧草稅收上面來了,也只有這才是解決眼前困難的唯一方法。

  可是,怎麼能加征錢糧賦稅,卻又不讓百姓怨聲載倒,激起民變,又是一個難題。

  思緒飛轉,沉吟許久,驀然間,陶商眼中再次閃過一絲精光。

  他已響到了解決之策。

  “傳令下去,準備大擺宴席,本州牧要迎娶糜家小姐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4 AM

第一百七十八章 皇叔頭上有點綠

  十天后,下邳城處處張燈結綵,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陶商要在今日,迎娶他的第三位夫人,糜家大小姐糜貞。

  這將是一場盛大的婚禮,畢竟糜氏一族乃徐州兩大家族之一,糜貞雖為妾室,但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也能彰顯陶商對糜家的重視。

  吉辰將至,城門方向來報,從朐縣而來的送親車隊,已經在入城。

  陶商此刻已是身著新裝,春風滿面的在州府中,等著新娘前來,受著部下們的恭賀。

  不多時,車隊抵達了府外。

  陶商親自迎出府外時,看到車隊的情形,嘴角不由揚起一抹意料之中的會意微笑。

  前來的不僅僅是一輛坐著新娘的馬車,後面還跟著數百輛的騾車,滿載著數以億計的錢財,統統都是糜氏賠嫁的嫁妝。

  “好多錢啊,主公,你這房妾是納值了,發財啦。”樊噲嗔目結舌的驚歎道。

  陶商一笑,也不說話,目光看向那輛喜車。

  身穿喜服頭覆喜帕的糜貞,在幾個婢女的攙扶下,下得馬車,步履盈盈的步上階來,陶商則親自攙扶,攙著她攜手步入府中。

  此刻,州牧府中已是賓朋滿堂,眾人齊齊起身,迎接他們的入內。

  坐在角落裡的陳氏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卻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嘆服。

  “娶一女而得億萬錢財,這一招真是妙啊……”白髮蒼蒼的陳珪,撫著鬍鬚歎道。

  糜家和陳家雖並立於徐州兩大家族,但糜家以經商起家,家族財富卻要遠勝於陳家的。

  如今糜竺和糜芳皆被劉備所殺,糜家只餘下糜貞一個女丁,富可敵國的財富,全都落在她一人的手中。

  陶商一娶糜貞,也就等於糜家富到流油的財富,統統都過到了他的手中。

  有了這一筆巨大的財富,解決眼前的糧餉難題,屯田前期的開支,統統將不成問題。

  “這位小陶州牧的謀略手段,遠勝於其父啊……”

  陳登也暗自嘆惜,接著壓低聲音,向其父道:“父親,我們現在還要暗中跟曹孟德聯絡關係嗎?”

  “為父沒有料到,他竟然能大敗曹公,或許此子真是池中之龍,聯絡曹孟德之事,暫時先放一放吧。”

  陳珪說話之時,目光始終看著那年輕的身影,仿佛想要看透他的內心,卻始終什麼也看不清。

  此時的陶商,手攜著新娘子的手,心裡卻不僅僅盤算著利,還是由衷的開心。

  他當然知道,娶了糜貞之後,糜家的億萬財富就落到了他的手中,他承認這是他聯姻糜家的原因之一。

  但他也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諾,因為他答應過糜貞,一定會娶她過門。

  況且,他也喜歡這個聰慧的女人。

  當然,誰都不會想到,陶商迎娶糜貞,還有另外一層用意,那就是想得到她身上的隱藏屬性“稅收”。

  只要得到了這個屬性,他就能夠加征賦稅,而不用擔心百姓會被激起民變,就能夠保住徐州的安定。

  這一招雖說是苦了點百姓,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讓現在是亂世呢。

  百姓苦一時,就能讓陶商支撐起一支可觀的軍隊,憑著這支軍隊,他才能完成平定天下的宏圖偉業。

  那時,還天下一個太平,就算是陶商對現在加征百姓賦稅,所還的利息吧。

  婚慶大禮,諸般儀式舉行完畢,糜貞被送往內府新房,陶商則跟他的屬下們,痛痛快快的大喝喜酒。

  納了美妾,又解決了一樁大事,陶商心情自然是極好,暢開懷來肆意的痛喝。

  不覺已是華燈高掛,舉賓客們方才盡舉,半醉的陶商,則在侍女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進入了洞房中。

  那張彩結彩的洞房中,新娘子早已閑坐榻上,無聊了很久。

  陶商眯起眼睛,向著那燭下美人看去,卻見素來端莊的糜貞,正如一朵待采的花苞,靜靜的綻放在一片紅燭照耀下。

  他的心頭,不禁怦然一動。

  眾侍女們識趣的退下,房中只餘下兩位新人。

  陶商笑眯眯的走到榻邊,輕輕的坐在她的身邊,將她的喜帕掀開,只見一張嬌豔動人的容顏,瞬間映入陶商的眼中。

  那一種美,雖及不上貂蟬那種國色天香,卻自有一番雍榮綽約的韻味,看得陶商心中又是怦然一跳。

  一向是素面朝天的糜貞,今晚也略施脂粉,朱唇細眉,細碎的貝齒輕咬著朱唇,嘴角泛起一泓淺淺的含羞笑,細長的睫毛微微抖動。

  陶商咽了一口口水,臉慢慢的湊了上去,狠狠的在糜貞的臉上啄了一口。

  糜貞柔弱的身兒,頓時一震,嬌嫩的臉龐,立時泛起絲絲暈色,如晚霞般燦爛。

  心中雖羞,但她卻沒有推拒,含羞暗笑,任由陶商親吻。

  燭焰高燒,映照著糜貞那嬌豔的臉蛋,愈發瞧著動人心魄。

  陶商心中已是烈火狂焰,準備向她發動攻勢。

  這時,糜貞卻出人意料的俯下身子,跪伏在陶商的跟前,纖纖素手抬起,要為陶商解衣。

  陶商頓時驚喜,沒想到糜貞這個大家小姐,竟然會主動為自己寬衣解帶。

  “貞兒既然將終身託付給了夫君,從今往後,自然會做牛做馬,全心全意的伺候夫君,如果哪裡做得不好,夫君還要擔待才是。”糜貞邊為他解衣,邊羞羞道。

  作為一個男人,誰不想聽到這種話,陶商是好生的痛快,極是有成就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興致大作之下,陶商也不待糜貞為自己寬衣解帶完畢,一聲狂笑中,便撲向了糜貞。

  “還請夫君……憐惜貞兒才是……”糜貞一聲嚶嚀,乖乖的躺倒在了榻上。

  紅燭熄滅,雲雨漸起。

  “嘀……系統掃描,宿主迎娶糜貞成功,獲得聯姻附加屬性‘稅收’,消耗11點魅力值,宿主現有魅力值50。”

  ……

  幾家歡喜幾家愁,下邳城中,陶商抱得美人歸,許都城中,劉備卻愁容滿面。

  那一間昏暗的大堂中,劉備看著手中的那道情報,拳頭握得骨節作響,灰白的臉色,陰沉如鐵,絲絲怒焰盡寫在臉上。

  劉備的眼神中,不只是憤怒,還有狂烈的嫉恨。

  種種痛苦的回憶,此時此刻,統統都浮現在了腦海。

  糜貞啊,糜氏家族的美人,原本應該是他自己妻子,他劉備的女人,卻不想,竟然會落到陶商手中。

  而那個該死的小賊,卻竊取了本該屬於他劉備的徐州,幾次三番殺的他大敗,令他顏面掃地。

  而現在,那個該死的奸賊,竟還娶了他的未婚妻,這簡直是在往他的傷口上灑鹽,對他劉備公然的羞辱。

  這要是傳揚出去,天下人皆會知道,他劉備的未婚妻,被他的死敵所取,他劉皇叔的顏面何在。

  “陶商,糜貞,你們兩個狗男女,我劉備若不將你們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劉備的拳頭,狠狠的敲擊在案幾上,怒發著毒誓。

  這個時候,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抬頭看去,是義弟關羽步入了堂中。

  劉備立時怒意收斂,嫉妒和憤恨,瞬間都強行收起,灰白的臉上,恢復了淡若從容,處驚不變的梟雄氣度。

  “大哥,沒想到那曹操這般無能,沒能如我們所想殺入徐州,反而被陶商小賊大敗,被還迫回師南陽,咱們利用曹操重奪徐州的大計,就這麼被破壞了,實在是可氣啊。”關羽陰沉著臉道。

  劉備從徐州敗走,投奔曹操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助曹操成就大業,而是要借曹操之手,滅掉徐州,然後再借助自己在徐州的威望,背曹自立,重奪徐州。

  他萬萬沒有想到,強大如曹操,竟然會被陶商連連擊敗,更被陶商說服劉表進攻許都,最後一場大敗,被迫的撤兵而去。

  圖謀破產,劉備心裡不爽,關羽心裡邊當然也不爽,憋了好幾天,今天忍不住前來向他表達不滿。

  劉備又何嘗不是很憋氣,特別是當他收到陶商娶了糜貞的消息後,這種窩火更是達到了極點,他恨不得即刻能率一支大軍,殺回徐州去,親手把陶商撕碎。

  可惜,他並沒有一支大軍。

  沉吟半晌,劉備強壓住怒火,冷笑道:“劉表自守之賊,不足為慮,曹操肅清南陽之後,必然會再次東征徐州,陶商那奸賊得意不了多久。”

  關羽的窩火這才稍稍平伏,卻又沉聲道:“前番曹操還令我們駐守小沛,如今班師之後,卻不讓大哥再去防範陶商,反把大哥留在了許都,愚弟只怕是曹操這是在提防著大哥,不想讓大哥再掌軍權。”

  “曹孟德的如意算盤,為兄豈會不知,不過,他把咱們留在許都,對我們也未必沒有好處。”劉備嘴角揚起一抹詭詐之笑。

  “大哥此話怎講?”關羽赤臉頓時湧起好奇。

  劉備便捋著短須,不緊不慢道:“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許都之中有不少大臣都對他心存不滿,如今為兄乃天子欽點的皇叔,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暗中結交這些反曹的大臣,將來咱們重奪徐州,對曹操反戈一擊的時候,這些人正好可以給我們裡應外合,助我們成大事。”

  關羽恍然大悟,赤臉上不禁湧起深深的敬佩,拱手嘆服道:“還是大哥深謀遠慮,羽自愧不如啊。”

  劉備嘴角斜揚,得意一笑,透著絲絲的陰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3:14 AM

第一百七十九章 陶商驚人的判斷力

  一番的開解後,關羽心中的鬱悶釋放了不少,便想告退而去。

  就在他剛要走之時,卻忽然間想起什麼,停下了腳步。

  遲疑了片刻,關羽還是壓低聲音,小心翼翼道:“大哥,近日聽聞陶商那奸賊,強娶了那糜貞,大哥聽說了這件事沒有。”

  劉備身形微微一震,心頭如被針紮了一般,自己這義弟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假裝沒有發生便罷了,非要提自己的傷心事。

  “陶商的一舉一動,豈能瞞過為兄的耳目,我早知道了。”劉備淡淡道,語氣神態故意顯的不以為然。

  關羽歎了一聲,咬牙道:“那糜貞本該是大哥的妻子,卻被陶商那奸賊強娶,這奸賊如此羞辱大哥,實在是可恨!”

  關羽不提“羞辱”二字還罷,這般一提,劉備非但沒有得到安慰,反而又像心頭被狠狠捶了一拳,一張灰白之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是啊,那小子不僅羞辱了為兄,他還搶走了貂蟬,搶走了二弟你喜歡的女人,早晚他也會用同樣的手段,來羞辱二弟你!”劉備冷冷的回了一句,似乎在故意也要戳關羽的痛處一般。

  關羽身形登時一震,一張赤臉漲紅到發紫,拳頭緊握,眼神既是憤怒,又是尷尬羞惱。

  他看了劉備一眼,從那張不爽的臉上,關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令自家兄長難堪了。

  他心中不安,只好強壓下窩火,赤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大哥莫要誤會,愚弟只是深恨陶賊的無恥,並沒有別的意思,愚弟發誓,終有一天會將陶賊碎屍段,為大哥報仇雪恨。”

  劉備陰沉沉的臉上,馬上就多雲轉晴,也覺得方才對關羽的反諷,有點傷了自己兄弟的心。

  他便拍了拍關羽的肩膀,故作不以為然道:“二弟你對為兄的心意,為兄又豈能不知呢,放心吧,為兄沒有怪你。”

  關羽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備又站起身來,站到地圖前,負手而立,凝視著徐州二字,傲然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女人如衣服,破了就破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待他日為兄實現光復徐州的大業後,定會讓你親手斬殺陶賊,你喜歡的那個貂蟬,仍然會是你的。”

  “多謝大哥,有大哥這番話,羽就放心了。”關羽忙也起身,拱手深深一拜,對劉備充滿了敬佩。

  劉備臉上陰霾盡掃,梟雄的傲氣再身,他來到門外,站在高階之上,目光向著東方望去,深陷的眼眶中,燃燒著絲絲陰冷的殺機。

  “陶商小賊,你對我的羞辱,我遲早叫你十倍償還,還有糜貞,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早晚我也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哭著向我求饒……”

  ……

  下邳城。

  陶商已從糜貞的溫柔鄉中出來,謀劃著下一步的方略。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撥出了一筆鉅款,令張儀建立起一支遍佈於天下的情報細作網路。

  正的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其中的“知彼”,很大程度上指的就是敵方情報。

  陶商深知,有時候一條小小的情報,甚至能夠改變整個戰爭的進程,決定一個國家的命運。

  就如歷史上的官渡之戰,如果沒有許攸叛逃,把烏巢糧倉的佈防情報透露給曹操,曹操也不可能順利的燒糧成功,官渡之戰的結局就極有可能改變,整個歷史走向也將天翻地覆。

  正因知道情報的重要情,陶商才要下大力氣,組建情報網絡體系,而張儀這個天下第一大忽悠,正擅長於此道,自然要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組建這樣龐大的情報體系,當然要花巨額的錢財,以前陶商窮,現在他娶了糜貞這麼個“富婆”,糜家富可敵國的財富都是他的,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這點錢對他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情報網絡組建的同時,陶商也在抓緊編練新軍,經過對降卒的整編,再加上新招募的新兵,陶商麾下實際控制的兵力,已經達到三萬兩千之眾。

  這其中還包括有一千多輕騎,兩百多重騎兵。

  這樣一支擁有騎兵,數量可觀的軍隊,放眼天下,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有了這支兵馬,開春之後,陶商已經在考慮對外擴張,把自己的戰旗,插到徐州以外的地盤上去。

  畢竟,坐守徐州,哪怕你把這一州治理的再富饒,最終也只會跟劉表一樣,坐以待斃。

  何況徐州不同於荊州,乃四戰之地,就拿曹操來說,現在雖正與劉張二諸侯對峙于南陽一線,一旦抽出空來,必然會再次進攻徐州。

  陶商知道,他必須趁著曹操無暇東顧的這寶貴的時間,迅速的擴大自己的地盤,然後才有實力跟曹操爭奪中原。

  至於向哪個方向擴張,陶商跟陳平等謀士們,也經過了一番權衡研究。

  北面青州方向,袁熙此人能力一般,揮師北上拿下青州,倒未必沒有可能,但卻公開挑釁了袁紹這巨頭,以他現在的實力,全面跟曹操開戰都成問題,何況是袁紹。

  出兵青州,顯然是不明智的。

  至於兗州方面,曹操雖然前番受挫,但未傷筋動骨,此刻與其開戰,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然後被袁紹趁勢南下摘了桃子,這種活雷鋒陶商自然是不會幹的。

  討論來討論去,最後只剩下一個合適的目標:

  袁術。

  “袁術在淮南驕奢無度,橫徵暴斂,淮南士民對他怨聲載道,人人思變,以我軍現在的實力,全力南下,未必不能滅了袁術。”

  陳登第一個站出來支持進攻袁術,當然,這其中也因為陳家的許多產業都在廣陵郡,而廣陵郡目前又在袁術的控制之下,如能滅了袁術,陳家就能收回許多產業利益。

  “淮南乃富饒之地,如能奪下,便能極大的擴充我們的實力,到時候咱們就有能跟曹操叫板的實力了,出兵淮南可行。”酒鬼陳平也晃著酒葫蘆表示支持。

  陶商雖沉吟不語,心理上卻也傾向于進攻袁術。

  不光是因為兩位謀士所說的理由,還因為與曹操袁紹相比,袁術的實力要最弱,且在兵力上與自己勉強相當,滅他最容易,柿子當然要先撿弱的來捏。

  “袁術雖然驕奢,也只是苦了淮南平民百姓,他仗著袁家四世三公的名聲,淮南世族名士們,普遍對他還是支持的,我軍若揮師南下,只怕未必能如各位料想的那麼順利滅掉袁術,到時候就怕陷入僵持戰,給了曹操機會。”

  大忽悠張儀也開口了,觀點卻與眾不同,認為袁術未到人心盡喪的地步。

  大堂中,眾人一時都沉默了下來,顯然張儀說到了要害處。

  當今這個時代,民心固然重要,世族豪強之心,卻在某種時候,比民心更加重要。

  百姓無組織無紀律,只有被逼到走投無路,才有可能起來反抗,得罪了世族豪強,人家卻分分鐘能拉出一支全副武裝的軍隊來。

  一片沉默中,卻聽到了陶商一聲自信的冷笑。

  “放心吧,用不了幾日,袁術必會失去世族豪強的支持,咱們的機會很快就會出現。”

  眾人皆是一震,狐疑驚奇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他們的主公。

  “主公何出此言?”張儀卻一臉不信。

  陶商淡淡道:“袁術此賊野心極大,如今他已得到了傳國玉璽,我料他近幾日就會登基稱帝,到時他必會成為眾矢之的,不光是百姓,淮南的世族豪強也一定會拋棄了他,這不就是我們的機會麼。”

  袁術會稱帝!

  陶商這判斷,當真是語出驚人,把在場所有的智謀之士,統統都嚇了一跳。

  當此亂世,皇帝的權威喪失幾近,許都的天子只是曹操手中的傀儡,這個事實大家都知道,但天下諸侯,無論實力有多強大,卻終究都還在名義上尊奉天子,誰也不敢挑頭稱帝,當出頭鳥。

  哪怕實力強大到袁紹,當初反對劉協為天子,現在也不得不承認,何況是袁術。

  “袁術就算是再有野心,也沒有這個膽子吧。”張儀語氣充滿懷疑,顯然不太相信陶商的判斷。

  其餘如陳登,還有酒鬼陳平,皆也對陶商的判斷表示懷疑。

  “袁術敢不敢稱帝,不日自見分曉。”陶商也不與他們爭辯,只自信的一笑。

  大堂中,議論紛紛,這些智謀之士們,彼此相視,交換眼神,表情言語,無不是對陶商充滿懷疑。

  不光是眾謀士們,哪怕是英布等武將,甚至是夫人花木蘭,似乎都不太敢相信陶商的判斷。

  那可是稱帝啊,誰敢這麼做,就等於公開叛逆,公然跟天下人為敵,要激起天下群雄的討伐圍攻,袁術就算再狂妄,也不至於蠢到這般地步吧。

  正當這時,一員親兵飛奔而入,大叫道:“啟稟主公,淮南急報,數日前袁術已于壽春宣佈稱帝。”

  瞬間,大堂中鴉雀無聲。

  張儀、陳平、陳登,乃至花木蘭、英布一眾武將,一張張愕然的臉,一雙雙驚駭的目光,齊齊的望向了陶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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