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堂燕歸來 -【三國之無限召喚】《全文完》
頁: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5 PM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史上第一騎將

  此次一戰,關鍵就在於擊滅敵軍的騎兵。

  這將是一場純粹的騎兵對戰。

  這一戰,陶商已不能再靠英布這樣半調子的武將來統帥騎兵,必須找一個純粹的騎將,來統帥他寶貴的兩千騎兵。

  所以,他要再召喚一個。

  “嘀……系統已將可召喚名單調出,請宿主選取。”

  陶商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不算長的名單,陶商流覽了半天,目光定格在了一個耀眼的名字上:

  霍去病!

  漢朝驃騎大將軍,統帥93,武力97,智謀82,政治75,初始忠誠度11。

  霍去病啊,馬踏匈怒,威震古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

  漠南一戰,霍去病以八百輕騎,脫離主力數百里,斬殺匈奴兵兩千餘眾,勇冠三軍。

  河西一役,霍去病兩次進攻匈奴渾邪王休屠王,殲敵四萬,俘敵貴族百余人,逼迫匈奴四萬人降漢。

  漠北決戰,霍去病率五萬鐵騎,出漠北兩千餘裡,殲敵七萬,兵鋒直抵貝加爾湖,一舉打敗匈奴。

  這一次次輝煌的戰役,霍去病統帥著大漢的騎兵,一次次將善於騎戰的匈奴人,殺得血流成河。

  若論騎戰,只怕放眼古今,無人能出霍去病左右。

  陶商熟知歷史,焉能不知霍去病的實力。

  “曹操,你仗著有張繡和西涼鐵騎,就以為可以壓制住我麼,我倒要看看,區區一個張繡,如何能是霍去病的對手……”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隨即決然下令:“就是霍去病了,所有的點數拿去,我就召他了。”

  當天晚上,一名年輕的將軍,率領著兩千陶軍騎兵,離營而去,直奔濮陽。

  ……

  濮陽西南。

  一隊騎兵策馬狂奔,“霍”字大旗傲然飛舞。

  “報,前方三十裡,便是韋鄉城。”一騎斥候飛奔而至。

  霍去病微微點頭,擺手摒退斥候,停下腳步,令左右將地圖拿來。

  “霍將軍,韋鄉城就在前邊,不若下令全軍疾行,相信傍晚時分,必可拿下韋鄉。”高順進言道。

  和霍去病一樣,高順是陶商麾下為數不多的幾員騎將,此役為了全勝,陶商連高順也派了出來,輔佐霍去病。

  不過高順成名已久,而霍去病一直是陶商講武堂的武生,才剛剛被陶商賜名,委以重任,此前根本就是個默默無名的小卒。

  高順打內心之中,對於這個被賜名霍去病的年輕人,存有幾分不懷疑,然陶商卻深信此人,高順也不得不安心做他的副將。

  聽得高順的提議,霍去病卻搖了搖頭,“傳令下去,全軍停止前進,就地安營紮寨。”

  就地安營?

  高順眉頭一皺,面露幾分疑色,但他卻並沒有質疑霍去病,服從命令的本能,令他按下質疑,將將領傳達下去。

  號令傳下,兩千鐵騎停止前進,就在安營。

  奔行一天的將士們埋鍋造飯,飽餐一頓,夜色降臨,將士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高順卻輾轉難眠,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前往了大帳去向霍去病進言。

  “霍將軍,身為你的副將,我本不該質疑你的命令,但此戰關係重大,有幾句話,我末將卻非說不可。”高順一入帳,便拱手正色道。

  “高將軍有話直說,本將就喜有坦坦蕩蕩的人。”霍去病放下手中兵書,年輕自信的目光,就那麼淡淡的看著他。

  高順便拱手道:“我軍現在距離韋鄉不過三十餘裡,只要急行軍半天,就能搶先奪下,霍將軍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安營紮寨子,若給敵軍搶先奪了韋鄉,就可以暢通無阻的殺奔濮陽,到時候,就算咱們加上三千步軍,也未必擋得住敵軍四千的鐵騎,末將實不明白,霍將軍為什麼要這般做?”

  “高將軍說的很對,奪下了韋鄉城,是可以堵住敵軍前往濮陽的道路,可然後呢?”霍去病反問道,語氣依舊是淡漠自信。

  然後?

  高順愣怔了一下,國字臉上浮現出幾分不悅。

  霍去病那語氣,這一句反問,好似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似的,讓他聽得很是刺耳。

  高順咽了一口唾沫,便道:“這還用問麼,當然是佔據了韋鄉,以逸待勞,擊垮敵軍的騎兵。”

  高順身為副將,不可能不知道此戰的目的。

  “韋鄉一帶地勢平坦,敵軍卻多為輕騎,機動性極強,高將軍也是精通騎戰之人,難道你覺的,在這樣的地形裡,憑著我軍兩千騎兵,就能滅掉曹賊四千輕騎嗎?”

  霍去病再又是一聲反問,依舊那麼自信,語氣就像是在給一個剛剛上戰場不久的新兵,傳授經驗一般。

  霍去病的語氣讓高順很爽,說的內容,卻令高順身形一震,驀然間省悟。

  陶軍的騎兵數量,要遜于曹軍,騎兵的戰鬥力,也遜於以西涼騎兵為主的曹軍騎兵。

  此戰,以弱勝強的關鍵,就在於那五百重騎。

  因為,曹軍以輕騎為主,軍中必沒有配備重騎兵。

  重騎對輕騎,陶軍固然可以憑藉強大的衝擊力,輕易的衝垮曹軍的輕騎兵團,但輕裝的曹軍輕騎,在此平原地帶,卻可以迅速的四散而逃,如此一來,這一戰對曹軍所造成的殺傷,就將大打折扣而曹軍發現了他們配備有重騎,瞭解了虛實,自然不會再上當,跟他們正面交鋒。

  奪取了韋鄉城,便等於將自己的實力,呈現給了敵人,把殺手鐧搶先亮了出來。

  “這個霍去病對騎戰如此熟悉,竟然超過了我,絕不是一個徒有古人之名的平庸之輩,主公竟然能挖掘出這樣的青年俊才,這份識人之能,當真是不可思議……”

  高順心中對陶商驚歎之餘,忙是收斂了一臉的質疑,拱手道:“霍將軍說得是,若想一役重創敵騎,就必須由我們來選擇一個絕佳的戰場。”

  “本將早已給曹軍選好了墳墓。”霍去病冷冷一笑,年輕的臉上,掠起冷絕自信的殺機。

  ……

  韋鄉以西。

  當霍去病的兩千騎兵,止步不前時,張繡率領的四千曹軍輕騎,卻在徹夜狂奔。

  次曰,張繡終於趕到了韋鄉城,打開了通往濮陽之路,最後一座城池。

  張繡得知陶軍已在三十裡外時,長松了一口氣,佩服自己兵行神速,搶先一步趕至了韋鄉,沒有被敵軍堵住去路。

  “陶賊果然也派出了騎兵,想要阻擋我們去解濮陽之圍,區區兩千騎兵,就想擋得住我們麼,張將軍,即刻下令,全軍出擊,徹底擊滅陶賊的攔路之兵吧。”復仇心切的曹洪傲然道。

  張繡卻道:“陶軍雖少,但虛實未知,也不知道敵軍領兵之將是誰,還是不要輕易出擊的好。”

  “怎麼,張將軍縱橫西涼,手握四千鐵騎,難道還怕了陶商的騎兵不成?”曹洪看了張繡一眼,目光諷刺。

  “當然不是,我是的意思……”

  未待繡說完,曹洪已一揮手打斷,“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知己知彼嗎,我跟陶賊交手多次,對他的虛實瞭若指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陶賊麾下並沒有什麼出色的騎將,唯一精通騎兵的,就是那個高順,你不會連擊敗高順的信心也沒有吧?”

  曹洪在使激將法,說的也是事實,陶商軍中雖有英布這樣武力過人之輩,但若論統帥騎兵的能力,倒確實沒什麼值得稱道的人物。

  張繡眉頭暗皺,眸中掠過一絲不爽。

  身為新降之將,他雖是名義上這支軍隊的統帥,但他卻知道,曹操派曹洪做他副將,目的就在於監視於他。

  說到底,曹洪才應該是這支騎兵的真正統帥。

  眼見曹洪執意出戰,張繡不敢抗拒,又想曹洪說的確是實話,他不相信騎兵作戰,誰能夠是他的對手。

  暗暗一咬牙,張繡便冷哼一聲,傲然道:“既然如此,本將一戰便是,就叫曹將軍瞧瞧我西涼鐵騎的實力。”

  張繡當即下令,派出候騎,仔細的偵察陶軍的底細。

  一天的偵察,候騎傳回消息,偷襲而至的陶軍確實只有兩千,張繡疑慮就此打消,信心更烈。

  敵人只有區區兩千,而他麾下卻有四千鐵騎,其中兩千多,還是他嫡系的西涼鐵騎。

  西涼鐵騎,縱橫天下,誰人能敵!

  張繡再無疑慮,當即下令,全軍明日盡出,一舉掃蕩陶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6 PM

第二百二十六章 鐵騎決戰

  數天后,韋鄉東北,陶營。

  “稟將軍,敵將張繡曹洪,已率四千鐵騎盡出,向我大營殺奔而來。”斥候飛奔而至,將最新情報報上。

  聽得這個消息,帳中的陶軍將官們,非但沒有感到震驚,反而面露興奮之色。

  敵軍主動出擊,這正是他們想要的。

  霍去病嘴角微揚,年輕的臉上,現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高順也一臉興奮,拱手道:“霍將軍所料果然不錯,張繡和曹洪上當了,大舉來襲,正中將軍下懷。”

  霍去病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揮手冷冷一喝:“傳令下去,全軍即刻拔營,向濮陽圍營方向撤退。”

  號令傳下,兩千陶軍騎士,當即棄了大營,向著東北方向退去。

  陶軍前腳撤離未久,張繡後腳就率領著四千鐵騎,狂奔殺至,輕鬆的攻下了霍去病留下的一座空營。

  霍去病臨走之時,故意棄下了不少軍械糧草,以營造出一副畏懼驚慌之下,倉促而退的假像。

  張繡和曹洪,見得陶營的狼藉之後,二人更加自信心爆漲,認定陶軍畏於他們兵馬多,畏戰而退。

  他二人當即下令全軍繼續追擊,決心一鼓作風殺入濮陽,連同陶商的騎兵,還有濮陽城外的步軍圍兵,一舉擊潰。

  而後面的劉備,則率領著兩千步軍,隨後跟進。

  從韋鄉到濮陽,長達百里的路上,四千曹軍追著兩千陶軍,一路狂奔。

  是日黃昏,霍去病率領他的兵馬,撤至了距濮陽以南三十裡處,全軍停止後退,列陣迎敵。

  風從北來,風中,卷著血腥的氣味。

  霍去病駐馬橫槍,不動如山,渾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冷靜與決毅。

  身後,兩千陶軍鐵騎肅然而立,一眾將士熱血悄燃,躍躍欲戰。

  連退三日,今日便是決戰時刻。

  兩千雙利如刀刃的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前方,注視著那滾滾飛揚,漸漸逼近的塵暴。

  忽然間,霍去病的嘴角,揚起一條冷絕的笑意。

  曹軍中計前來了。

  高順看了一眼霍去病,又環視了周遭的地形,心中暗歎:“難怪主公會選擇他來領軍,而不讓我擔此重擔,此人能把戰場選在這裡,當真深得騎戰之妙,主公的眼光當真是非同一般,難怪呂布袁術,都會敗在他的手中……”

  高順心中,對陶商的欽佩,越來越強烈。

  正自神思感慨之際,對面的塵暴已越近,隱約已能看到賓士的曹軍騎兵身影。

  四千曹軍,如出籠的虎狼般,狂殺而至。

  當先處,張繡和曹洪二將鬥志昂揚,一臉的自信。

  張繡急於立功,好在曹營站穩腳跟,曹洪則急著報仇雪恨,為曹家洗雪恥辱。

  二人都急於一戰,滅了陶商的騎兵。

  前方斥候飛奔而來,傳回情報,稱陶軍停止了撤退,正列陣於數裡之外,擺出一副決戰的態勢。

  這正中張繡下懷,他當即催督大軍疾行,巴不得能即刻掃平敵人。

  目之所及,只見前方一望無際的平原,漸漸的開始有了起伏,原來寬闊的道路,逐漸收斂成了三四裡寬,兩邊開始出現了起伏並不太高連綿低坡。

  張繡一度懷疑,陶軍選擇在這般地勢中與他一戰,莫非是想借著這地勢,打一場伏擊之戰。

  但道路雖在變窄,卻至少也有三四裡的寬度,兩邊的坡地也不算高,這樣一種地勢,就算藏有弓弩手也沒多用處。

  謹慎之下,張繡還是派出了斥候,沿著兩側坡地並行,隨時偵察坡頂上是否有陶軍伏兵。

  偵候們即始終沒有發現伏有陶軍弓弩手,張繡的擔心隨之漸消。

  一個時辰後,陶軍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張繡和曹洪舉目一望,只見陶軍上空,打著的是“霍”字的旗號。

  “原來是個姓霍的在領軍,聽都沒聽說過,張將軍,你現在還怕勝不過這個無名之徒嗎?”曹洪冷笑道。

  “曹將軍,今日就讓咱們為曹司空大勝一場吧。”

  張繡信心爆漲,一聲狂笑,大叫道:“全軍出擊,隨我輾平敵寇,為曹司空立功!”

  嗚嗚嗚~~

  牛角號吹響,進攻的號角響徹曠原。

  震天的殺聲中,張繡和曹洪當先沖出,四千曹軍騎兵加快了奔行速度,浩浩蕩蕩向著陶軍沖湧而來。

  從天空放眼看去,三四裡寬的道路上,遍佈曹軍鐵騎,揚起的塵霧遮天蔽曰,曹軍猶如一道山洪一般,不可一世的向前狂沖。

  大地在隆隆震顫,耳中已充斥著喊殺聲與馬蹄踏地聲。

  面對著這般肅殺之勢,兩千陶軍騎士們,卻絲毫沒有一絲的懼意,他們的臉上所有的,只有決然的殺意。

  眼見敵騎已逼近,霍去病戰槍向前一劃,厲喝道:“重騎兵出擊,給我輾碎敵軍!”

  雷鳴般的喝聲響起,前排千餘輕騎兵,迅速如浪而開,亮出了武裝到牙齒的重騎兵。

  霍去病策馬揚鞭,縱槍飛奔而出,當先殺上。

  天崩地裂的巨響聲中,五百重騎轟然發動,挾著山崩地裂之勢,隨著他沖輾而出。

  五百重騎發造出的聲響,竟是蓋過了四千敵騎。

  高順緊跟其後,率領一千五百的輕騎兵,跟著重騎殺了出去。

  天地肅殺,風雲變色。

  頃刻間,張繡驚呆了,那些原本倡狂的曹軍騎兵,統統都驚呆了。

  陶軍中,竟然出現了五百重甲鐵騎!

  張繡震怖無比,所有的狂妄與鬥志,都在陶軍重騎兵出現一剎那間,被輕易的摧毀。

  看著眼前的鋼鐵洪流,看看左右的地勢,再想想先前的諸般跡象,張繡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竟是中了陶軍的殲計。

  陶軍的撤退只是假像,目的,就是為了將他誘到此不利的地形,用重騎兵衝垮他的輕騎。

  張繡駭然無比,已是驚到失去了方寸。

  “重甲鐵騎,陶賊竟然動用了重甲鐵騎,中計了!”曹洪也是駭然變色,先前的狂意,頃刻間瓦解。

  為時已晚。

  霍去病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縱舞著大槍,挾著一腔的殺意,率領著他五百重騎,鐵騎,以摧毀一切的威勢,狂輾而至。

  重騎開路,輕騎在後,以楔形的衝擊陣形,向著正前方的曹軍沖來。

  曹軍輕騎也已加速到極點,根本無法收拾住馬蹄,兩道洪流以飛快的速度,相對的撞去。

  陶軍雖少,卻以重騎充當箭頭,曹軍輕騎雖多,卻怎經得起正面對撞。

  “撤退,全軍撤退——”驚恐之下,張繡放聲嘶吼,急是勒住了戰馬。

  張繡的喊聲,卻淹沒在隆隆的鐵蹄聲中,他的四千騎兵,來不及收兵時,陶軍鐵騎已撞至。

  “蒙馬眼!”霍去病將大槍一旋,揮手將一道黑布,蒙住了胯下戰馬的眼睛。

  五百重甲騎士得令,紛紛揚出懷中的黑布,將戰馬的雙眼蒙上。

  眼前一片黑暗的戰馬,再無法看清前方,只有在主人的鞭擊下,沒有任何恐懼的拼命向前。

  兩道洪流,瞬息之間相撞。

  轟轟!

  震天的撞擊聲,人仰馬翻的倒地聲,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瞬間交織成一曲淒厲之極的死亡樂章。

  無盡的鮮血如倒流的瀑布,高高的濺上半天,散成了漫天的血霧。

  然後,曹軍崩潰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7 PM

第二百二十七章 孟德震怖

  陶軍的重甲鐵騎,如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將曹軍的陣形從中撕開。

  鐵騎之陣勇往直前,無人能擋,曹軍的輕騎盡被撞翻在地,踐踏於腳下。

  陶商的綜合實力雖遜於曹操,但他獲得了糜家億萬家財,勝在遠比曹操有閒錢,這五百昂貴的重甲鐵騎,正是他利用糜家的財富打造而成。

  厚重的甲鎧所賦予的超強衝擊力,和堅不可摧的防禦力,又豈是曹家輕騎可以抵擋。

  蒙上了馬眼的戰馬只管發足前沖,將那些曹軍輕騎輕鬆的撞翻在地,四千曹軍騎兵,就此土崩瓦解。

  張繡鬥志已挫,也不敢再戰,逃命要緊,也不待曹洪發話,就搶先一步撥馬而逃。

  “好你個張繡,沒我的命令,你竟然敢先逃,該死!”

  曹洪本還想讓張繡死戰,誰想到這個西涼降將,竟然敢先逃,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慢了半拍,跟著一起西逃。

  主將一逃,一眾曹軍騎兵,更是鬥志崩潰,紛紛敗逃。

  可惜,他們已被霍去病引入了陷阱之中,又豈能逃得走。

  他們所處的位置,一條道路雖有三四裡寬,但卻並不比平原地帶,根本無法四散而逃。

  陶軍的重甲鐵騎,卻如一道銅牆鐵壁一般,平推而來,令曹軍無處可避,只能承受這恐怖的輾壓。

  而收止不停馬蹄的曹軍騎兵,彼此擁擠相撞,死在自己人的軋輾之下者,更是不計其數。

  逃了慢半拍的曹洪,一路縱馬狂奔,不斷的躲閃著迎面而來的自己部下,回頭看去,卻見陶軍的鐵騎,正如波浪一般趕在後面,將他的騎兵吞噬在滾滾的浪濤之中。

  見得如此慘烈的畫面,曹洪身形劇烈一震,心中頓時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已深深的被陶商的實力所震怖。

  這一刻,曹洪終於是後悔了,悔不該狂妄自信,小視陶商的騎兵戰力,盲目自大的窮追,中了陶商的詭計。

  “這個姓霍的敵將,到底是誰?怎麼會騎戰這麼了得?”

  驚怖的曹洪,腦海裡回蕩著一個巨大的問號。

  身後處,陶軍鐵騎一路輾壓,四千曹軍騎兵在長達數裡的狹長道路上,被輾殺得血流成河,屍枕成藉。

  曹洪拼命的狂奔,身邊的部下卻越來越少,前面地勢漸寬,眼看著就將奔入平坦的地帶了。

  曹洪心中暗松了口氣,以為自己已逃出了升天。

  驀然間,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身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正狂逼而近。

  他回頭一瞥,驚見陶軍鐵騎中,一員年輕英朗的武將,正縱馬舞槍,向著自己飛馳而至。

  那年輕武將的身後,“霍”字大旗,狂烈飛舞。

  霍去病殺到。

  “無名之輩,我曹洪絕不會輕易輸給你,拿命來!”

  曹洪不知來者是誰,惱羞成怒之下,急是轉動手中戰刀,如車輪一般反掃而出,一刀轟向霍去病。

  “擋我霍去病路者,死!”

  霍去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低吼一聲,猿臂探出,手中大槍挾著狂怒之力,如電光一般搶先刺出。

  “霍去病,這廝的名字竟然敢叫霍去病,難道又是那陶賊的門客,那奸賊的門下,到底藏了多少厲害人物,不好,這姓霍的武力遠在我之上……”

  曹洪驚駭之時,為時已晚。

  霍去病這一槍,快如閃電,那雷霆一擊,後發而先至,搶在曹洪戰刀掃來之前,疾刺而到。

  噗!

  鮮血飛濺。

  骨肉撕裂聲中,霍去病一柄大槍,瞬間洞穿了曹洪的後,他眼珠鬥睜,悶哼一聲,便栽倒于馬下。

  擁有著97點武力值的霍去病,只一招,便秒殺了曹氏大將。

  霍去病卻連眼都不眨一下,殺曹洪如殺一個無名小卒一般,不值得一提,他槍舞如風,如死神一般,肆意的收割著人頭。

  高順緊隨其後,陶軍鐵騎輾壓,一往無前。

  入夜時分,這場騎兵決戰,終於結束。

  數裡長的道路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天空中盤旋已久的群鴉紛紛落下,開始享受這難得的美餐。

  霍去病傲立于戰旗之下,血染征袍的他,環視周遭這壯烈的戰場,英氣逼人的臉上,不起一絲波瀾,仿佛這場勝利太過微不足道,根本不值得喜悅。

  “霍將軍,此戰咱們諸殺敵騎至少有三千,曹軍騎兵幾乎全滅,咱們立了大功啦!”高順激動地叫道。

  “將捷報派人飛馬報與主公,再把曹洪的人頭送往濮陽圍營,震懾守城敵軍,助友軍攻破濮陽。”霍去病卻依舊平靜如水,連下數道命令。

  高順卻道:“霍將軍,咱們已覆滅了曹軍騎兵,何不北上與濮陽軍會合,合力攻下濮陽,再立一件大功。”

  “主公臨行之前,授以我一條密計,叫我得勝之後拆開,依計行事。”說著,霍去病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錦囊。

  高順心中一奇,跟著也湊了上去,二人拆開錦囊一看,神色皆是微微一動。

  “主公料事如神,沒想到竟已想到這般深遠。”高順不禁感慨讚歎,語氣中皆是敬意。

  霍去病那淡漠如水的眼中,不禁也掠過一絲敬意,遂道:“既然主公已有密計,那我們就即刻揮師南下,趕回封丘吧。”

  霍去病與高順遂也不及休整,打掃過戰場後,當即率軍向封丘大營趕去。

  ……

  幾十裡外,劉備三兄弟,正率領著兩千步軍,風塵僕僕的前進。

  一騎斥候絕塵而來,直抵劉備的馬前。

  “稟劉皇叔,我軍騎兵為陶軍大敗,幾乎全滅,曹洪將軍也被敵將所殺。”

  “什麼!”劉備一聲驚呼,駭然變色。

  身邊,關張兩兄弟,也無不錯愕變色,不敢相信這驚人的事實。

  “張繡和曹洪有四千精騎,陶賊就算出動騎兵,也不過兩千餘眾,怎麼可能被殺到全軍覆沒?”關羽低吼道,一臉不信。

  斥候便將曹洪如何冒進,被陶軍引入圈套,被陶軍重甲鐵騎所破,曹洪又是如何被一個叫霍去病的陶將所殺經過,道將了出來。

  劉備三兄弟聽罷,已是面面相視,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半晌後,劉備才暗暗咬牙,慨歎道:“沒想到啊,陶賊手中還藏了這麼一員善長騎戰的武將,不光擊敗了張繡,連曹洪竟然也被一招擊殺,這個小賊,到底還藏了多少底牌……”

  劉備這邊還慨歎時,關羽卻沉聲道:“大哥,騎兵一覆滅,不光濮陽是救不了,這場戰爭的形勢,還會徹底的倒向陶賊那一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劉備沉吟不語,思緒飛轉,權衡著利弊。

  半晌後,劉備眼中迸射出決毅之色,冷冷道:“只怕曹賊已不是陶賊的對手,他對我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也該是我們找個新的靠山的時候了。”

  “大哥的意思是……”關羽已經到了七八分。

  “改道北上,過河去。”劉備一聲沉喝,毫不猶豫的打馬揚鞭,向著北面而去。

  ……

  數百裡外,封丘城。

  軍府大堂中,曹操正負手踱步於堂中,焦黃的臉上,難抑不安。

  左右的文武們都看得出來,曹操正為濮陽的安危擔憂。

  曹洪和張繡統帥的四千輕騎,離開封丘已有數天,時值如今,仍沒有捷報傳來,這讓曹操心中越發的開始不安。

  儘管他對自己騎兵的實力很放心,但幾次三番的敗于陶商,已經讓他心有餘悸,難以再保持那種絕對的自信。

  “司空不必擔心,就算陶賊也派出了騎兵去濮陽,他的騎兵數量不過兩千餘人,且麾下也沒有什麼善於統領騎兵之將,根本不是我們四千鐵騎的對手,司空大可放寬心,靜待捷報吧。”郭嘉笑著寬慰道。

  曹操停下了腳步,微微點頭,焦慮不安的情緒,稍稍得以平伏。

  郭嘉說的沒錯,在濮陽那種平坦的地形中,陶軍無法設伏,無法施詐,純以正面交鋒,怎麼算,兩千騎騎兵都不可能是四千騎兵的對手。

  何況,他還有張繡這等西涼騎將,騎戰之能,遠勝於任何一位陶商的武將。

  “奉孝言之有理,是孤過慮了……”曹操輕吐一口氣,自嘲的搖了搖頭,向著主座走去。

  就在他剛剛踏上臺階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親兵匆匆而入。

  “司空,北面急報,我軍四千鐵騎,被陶賊的兩千騎兵殺的大敗,連曹子廉將軍也被敵將陣斬啦。”

  轟隆隆!

  一道驚雷,當頭轟落。

  剎那間,曹操身形晃了一晃,臉色蒼白如紙,表情定格在了驚駭震恐的一瞬。

  四千鐵騎,竟然敗了?

  就連他的族弟曹洪,竟然也臨陣被殺?

  曹操身心劇震,一瞬間竟覺頭腦一片空白,腳下站立不穩,竟是險些要從臺階上跌倒下去。

  “司空!”許褚急上前一步,將曹操扶住。

  勉強站穩的曹操,思緒翻滾如潮,驀然間,他猛的驚悟,原來自己竟是中了陶商的誘敵之計。

  兵圍濮陽,並非是陶商的真正目的,陶商只把濮陽當作一個誘餌,誘使他派出自己的所有騎兵前去救援。

  陶商的真正目的,在於全滅他的騎兵!

  恍然大悟的曹操,目光刷的射向了郭嘉,眼神中盡是惱火的質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8 PM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全力的一搏

  郭嘉則又震驚,又尷尬。

  要知道,正是他把陶商兵圍濮陽,視為曹操難得一勝的機會,勸說曹操派出所有騎兵,前去擊滅陶商的濮陽圍軍。

  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盤算失誤,竟然使曹操的寶貴騎兵,陷入了滅頂之災。

  就連曹家大將曹洪,也死在了自己的失算之中。

  再一次被陶商羞辱了他的智謀,心中羞憤難當,郭嘉氣血翻湧,一時激憤的大咳了起來。

  “是誰,是哪個狗賊,殺了我的子廉?”曹操想起曹洪的死,咆哮怒叫道。

  “稟司空,好像是陶營中,一個叫作霍去病的年輕武將。”

  霍去病!

  如雷貫耳的名字,震得曹操和郭嘉一眾文武,無不茫然。

  隨後,他們恍然大悟。

  這個霍去病跟英布廉頗之流一樣,必也是陶商講武堂中培養出來的武生,被陶商賜以名將霍去病的名號,統帥陶軍騎兵,專門來對付他們的騎兵。

  這個霍去病,竟然也和英布幾人一樣,不但擁有古人之名,還擁有和古人一樣的實力。

  陶商麾下,究竟藏了多少奇人異士?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腦海中,都迸現出這樣一個巨大的疑問。

  “陶賊,霍去病,你們又害死我一個族弟,孤發誓,一定叫你們血債血償——”曹操咬牙切齒,發出重誓。

  正當這時,堂外又有親兵奔入,慌張地叫道:“稟司空,劉備已率我兩千兵馬,北渡黃河,前往黎陽投奔袁紹去了。”

  “什麼!”曹操再吃一驚,震怖之下,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

  封丘城東。

  濟水河畔,陶商正盤坐在大石頭上,手握著魚竿,一動不動的在垂釣。

  臉上綻出一絲驚喜,猛一拉竿,一頭大魚被拖出了水面。

  “夫君,看來你今天運氣不錯啊,這已經是第六尾大魚了。”花木蘭俏臉歡喜,親自解下大魚,扔進了桶中。

  “運氣到了,擋都擋不住啊。”陶商一笑,準備再釣一尾大魚。

  這時,馬蹄聲響起,陳平等數人,飛奔而至。

  “主公,好消息啊,主公的識人之能果然了得,那個霍去病當真是了得,四千敵騎已被他全滅,連曹洪也被他陣斬了。”陳平有些小小激動,連酒也忘了喝。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臉上旋即也湧現興奮,不禁哈哈大笑,“看來今天果然是我的幸運日,這個霍去病,幹得漂亮啊,我真是沒看走眼。”

  陶商跳了起來,扔下魚竿,奪過陳平手中的捷報就看了起來。

  越看越興奮,陶商不禁放聲狂笑。

  陳平也抿了一口酒,笑眯眯道:“霍去病既已取勝,必已打開了那枚錦囊,主公,也該是我們實施第二道計策的時候了。”

  陶商將手中情報撕碎,扔入了風中,一揮手,欣然笑道:“這還用說麼,你立刻替我擬一道戰書,即刻送往封丘城給曹操,我要約他明日決一死戰。”

  ……

  封丘城。

  軍府中,高坐於上的曹操,手拿著那一道戰書,臉色鐵青陰沉,暗咬著牙齒,幾欲碎裂。

  “陶賊,殺我族弟,還敢向孤挑戰,好生狂妄!”怒不可遏之下,曹操將手中的戰書,狠狠的撕了個粉碎。

  曹操麾下的諸將們,也個個憤慨難當,恨得大罵陶商。

  程昱眼見曹操發怒,生怕他中了陶商的激將法,因怒而出兵,忙是出班勸道:“司空,我軍騎兵盡喪,劉備兩千兵馬又叛逃,一下子損失了近六千兵馬,兵力上已遜于陶賊,且士氣嚴重受挫,這個時候,絕不可意氣用事,強行出戰啊。”

  一提到劉備,曹操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緊握拳頭,恨恨罵道:“大耳賊,果然是假仁假義,狡詐無信之徒,枉孤如此信任他,他竟厚顏無恥,敢在最關鍵時刻背叛孤,簡直比陶賊還可恨。”

  曹營一眾文武們,風頭一轉,又全都改向了罵劉備。

  罵歸罵,上至曹操,下至眾將們卻都清楚,經過了這場失利後,面對陶商的挑釁,他們只能選擇隱忍。

  “司空,我以為,這個時候,我們更該跟陶賊決一死戰。”

  一片罵聲中,突然有人跳出來反其道而行,竟主張跟陶商決定。

  大堂中,頓時鴉雀無聲,一雙雙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那人。

  是郭嘉。

  此刻的他,竟是一身賭徒的氣勢,仿佛要進行一場豪賭。

  曹操不說話,只冷冷的看著郭嘉。

  郭嘉深吸一口氣,高聲道:“這一戰,我們是折損了六千兵馬,但陶賊分兵數千圍濮陽,又有兩千騎兵不在,他在封丘一線的兵馬,實際上跟我們相當。陶賊狂妄,以為滅了我們的騎兵,就敢向我們挑戰,我們就該跟他們一戰,也只有這個時候,我們才有機會跟他一戰,否則,待他拿下濮陽,待他的騎兵回到封丘後,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郭嘉一席話,說得曹操眼神震動,很快已明悟了郭嘉的深意。

  “現在決戰,我們還有希望,這也是我們趕在袁紹南下前,最後一次擊敗陶商的機會,否則,待袁紹一統河北,那時一切就都晚了,無論是我們,還是陶賊,都要覆滅在袁紹的鐵蹄之下。”

  分析完了大勢,郭嘉一拱手,慨然道:“嘉願賭上性命,懇請司空跟那陶賊決一死戰。”

  曹操沉吟不語,眼神卻變化不定,顯示著內心的翻江倒海,顯然是在權衡著利弊。

  沉吟許久,曹操猛一拍案,緩緩的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奉孝言之有理,現在是孤最後擊敗那陶賊的機會,回復小賊,他要決戰,孤便跟他決戰!”

  ……

  當天,陶賊的信使,便挾著曹操回復,還往了大營。

  一切都在陶商的意料之中。

  當天晚上,諸將盡集於大帳。

  陶商鷹目如刃,環掃眾將,厲聲道:“曹操已中了我們的誘戰之計,想要利用最後的機會擊敗我們,我已決定明日與他一戰,爾等可有信心,隨我血戰一場!”

  “我等願隨主公決死一戰!”眾將奮然起身,齊聲咆哮。

  樊噲、英布、李廣等諸將,無不熱血沸騰,志氣昂揚如火。

  “好!”

  陶商猛一拍案,豪然喝道:“傳令諸軍,做好準備,明天我們就給曹操一個迎頭痛擊!”……

  次日,陶商率領著兩萬四千餘兵馬,沿著濟水向封丘城逼近。

  正午時分,西面方向出現了滾滾塵霧,先行的斥候很快回報,前方五裡出現曹操的大軍,兵力數量約在兩萬四千左右。

  今天這場大戰,將是一場勢均力敵,勇者致勝之戰。

  年輕的臉上燃燒著自信,陶商戰刀一揚,大喝一聲:“全軍,準備迎敵!”

  兩萬四千人的大軍,就此停步,列陣于濟水北岸。

  日頭當空,冷風瑟瑟。

  風過原野,一面面赤色的戰旗,如一浪浪的血色波濤。

  最耀眼的“陶”字大旗下,身披銀甲的陶商,橫刀而立,威風淩淩。

  風中,陶商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道。

  鷹目遠望,只見視野的盡頭,一道黑色的沙暴,正鋪天蓋地而來,耳邊很快響起了陣陣的悶雷聲,腳下的大地開始戰慄,他的身後,數萬將士的神經即刻緊繃起來。一個個年輕的戰士們,他們緊握了刀槍,如鐵的目光凝視前方。

  一刻鐘後,數萬萬名曹軍,卷積著塵霧,瘋狂的狂湧而來眾騎的簇擁,身裹紅袍的曹操,目光冷峻,眉宇間透著一股迫不及待的復仇怒色。

  他也看到了陶軍那如銅牆鐵壁的軍陣,看到了那迎風飛揚,巍然不倒的“陶”字大旗。

  陶商就在那裡,等著跟他一場血戰。

  那個殺父仇人的兒子,那個殺死自己兩名族弟的仇人,那個把自己逼迫到這般地步的傢伙,就在眼前。

  復仇!

  曹操的腦海,只餘下這兩個字。

  “樂進何在!”曹操大喝一聲。

  “末將在。”樂進提刀出列。

  曹操揚鞭一指,喝道:“孤命你率七千精兵,衝擊陶賊右翼,只許進,不許退!”

  “諾!”樂進只沉聲一應,撥馬而去。

  嗵嗵嗵——戰鼓聲沖天而起,“樂”字大旗引領下,七千曹軍狂撲而去,徑向陶軍右翼撲去。

  幾百步外,陶商已經看到了敵軍率先發動衝擊。

  陶商也毫不遲疑,大喝道:“樊大胃,我命你率七千兵馬,迎擊右翼敵軍。”

  “老樊去也!”樊噲將最後一口羊腿啃盡,赤膀飛馬而去。

  鼓聲震天而起,令旗搖動如風。

  “曹家龜孫子們,你樊爺爺來啦——”

  樊噲一聲狂笑,舞動著殺豬大刀,揮斥著七千陶軍,迎著敵軍殺上。

  轟隆隆!

  兩股激流,頃刻間轟然相撞,那一瞬間濺起的血光,幾乎在戰場上空,掀起了漫空血霧。

  右翼接戰。

  曹操毫不遲疑,當即又命李典,率七兵馬出擊,進攻陶軍的左翼。

  陶商也不含糊,當即命李廣出動,對撞敵軍。

  震天的鼓聲,又是七千精銳之士,與敵軍殺在了一團。

  殺聲滾滾,血肉橫飛,精銳的曹軍,對陶軍決死的將士,殺得天昏地暗,難分勝負。

  曹軍陣中,曹操見兩路大軍,都沖不破陶軍的陣形,已是殺機如火,目光直射曹仁。

  滿懷著期望,滿懷著復仇的怒火,曹操厲喝道:“子孝,率中路大軍壓上吧,賭上我曹氏一族的榮耀,這一戰的成敗,孤就全托負於你了!”

  “為了曹家,曹仁拼死也要勝了這一仗。”曹仁慷慨應戰,撥馬而去。

  震天鼓聲響起,一萬最精銳的曹軍,轟然裂陣,追隨著曹仁,向著陶軍中陣撲卷而上。

  這是曹操全力一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9 PM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今日就是你隕落之時

  嗵嗵嗵——

  曹軍中,戰鼓聲達到了最高亢,幾乎要將天地震碎。

  除數千親軍外,一萬余曹軍,轟然破陣,挾著天崩地裂之勢,向著陶軍中路輾去。

  幾百步外,陶商已看清曹操意圖,知道他要拼命了。

  敵潮洶湧,陶商無有絲毫懼意,鷹目一凝,冷笑道:“曹操,那我們就決一勝負吧!”

  手中那柄戰刀,已高高舉起,向著殺至的敵軍狠狠劃下,奮然大喝一聲:“全軍出擊,決一死戰。”

  厲嘯聲,陶商縱馬而出,手舞戰刀,一往無前。

  廉頗英布二將,分從兩側殺出,夫人花木蘭緊跟而出,一萬多的陶軍將士,挾著昂揚如火的戰意,鋪天蓋地的卷襲而出,迎著敵潮殺上。

  兩軍皆無退路,只能埋頭對沖。

  片刻後,兩股兵流,巨大的錐形衝擊之陣,漫捲過數百步的距離,相對撞至。

  轟!

  蒼茫的天地間,發出一聲驚天巨響,令風雲變色。

  無數道血柱,數不清的斷肢,不計其數被摧折的兵器,沖上半空,交織成一面巨大的血網。

  人嚎馬嘶,肢飛顱碎,數之不清的士卒,頃刻間撞成了肉泥。

  陶商身先士卒,如一柄鋒利無雙的巨刃,轟開血路,戰刀扇掃而過,將兩名當頭撞至的敵騎,攔腰斬為兩截。

  他手中一柄染血的戰刀,四面八方蕩出,肆意的收割著敵軍的人頭。

  斷肢與折損的兵器漫天揚起,鮮血如雨點般濺落,在一片肢離破碎與嚎叫聲,陶商無人能擋。

  雙方兩軍,總計近三萬多人的軍團,在這曠野中廝殺成一團,方圓數裡的原野,變成了一座絞肉場。

  幾百步外,望著這場血腥的廝殺,曹操沉默不語,眼神變化不定,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安。

  這一戰,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司空,讓我二人出戰吧,我們必取陶賊的人頭。”典韋手執雙戟,拱手粗聲道。

  許褚也握緊了象鼻刀,蠢蠢欲動的望向曹操。

  “去吧,去取了那小賊的人頭給孤。”曹操毫不猶豫的揮鞭一指。

  他已經看到,陶商的主將之旗殺入了戰團,證明陶商本人也已身先士卒,殺入了戰場。

  典韋和許褚二將統兵之能不行,武力卻冠絕曹營,曹操便想,若能憑藉他二人的武力,亂軍中斬殺了陶商,豈非畢其功於一役。

  曹操令下,許褚和典韋如兩道黑色的颶風,狂飆而出,撞入亂軍中。

  超絕的武力旋展開來,無人能擋,數不清的陶軍士卒,如螻蟻般被他二人輕易撕碎,他們辟出一條長長的血路,直奔陶商的將旗所在而去。

  驀然間,他們尋到了陶商的所在。

  二人對視一眼,瞬間殺機如焚,齊聲咆哮道:“陶賊,敢與曹司空作對,我們要你的狗命!”

  雷鳴般的咆哮聲中,二人如黑色的閃電,分從左右,狂射向了陶商。

  眼見典韋和許褚,兩員絕頂武力的敵人殺至,陶商卻毫無懼意,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

  他可不是盲目的身先士卒,敢在亂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他自有所恃。

  瞬息間,二敵已殺至十步之外,眼看就要對陶商形成合擊,憑他二人武力,隨便一個都可以秒殺陶商,更何況是二人聯手。

  “誰敢傷我主,我英布要他的命!”

  驀然間,半空中響起一聲傲烈的暴喝,英布從陶商的身後殺出,直取典韋而去。

  “老朽在此,休傷我主!”又是一聲蒼涼的沉喝,廉頗也舞刀殺至,迎向了許褚。

  陶商麾下,兩員武力絕頂之將,左右殺出,分別截住了典韋和許褚,四將各自纏鬥在了一起。

  這四員大將,皆乃95以上的武力值,彼此實力相差不遠,這般激戰在一起,直殺得腥風血雨,愁雲慘澹,方圓數丈都被刃影塵霧包裹,誰敢接近,必被絞為粉碎。

  有兩員虎將敵住強大的對手,陶商依舊縱馬舞刀,狂殺狂砍。

  二十余步外,曹仁刀舞如風,也在狂瘋收割著齊軍士卒的人頭。

  漫空的血霧,曹仁一直在搜尋著陶商的所在。

  叔父曹嵩主陶商之父所殺,族弟曹純、堂弟曹洪,皆為陶殺所殺,他自己又數度為陶商所敗,倍受恥辱。

  一腔的羞怒,早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今日他誓要誅殺陶商,報仇雪恨。

  漫天的血霧,曹仁終於發現了那面赤色的巨旗,巨旗之下,陶商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瞬間,心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而出,焚盡全身。

  “陶賊,今天我看你還往哪裡逃,我要用你的人頭,一雪前恥!”暴喝一聲,曹仁縱馬射出,如黑色的閃電,手舞長刀直取陶商。

  曹仁轉眼殺至,手長刀扇掃而出,挾起一道刀浪,向著陶商當胸橫斬而至。

  刀鋒未至,那凜烈如刀的刃風,已鋪天蓋地的向陶商壓來。

  “曹仁,又是你,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陶商劍眉一凝,手中戰刀掃出,正大雄渾的刀式,迎擊而上。

  吭!

  兩刀相撞,金屬交鳴之聲,響徹四野,令所有人的耳膜鼓蕩。

  一擊之下,陶商只覺山崩地裂般的巨力,順著他大刀灌入身體,那強悍無比的衝擊力,仿佛沾水的皮鞭,直抽得他血氣翻滾,五臟激蕩。

  而曹仁卻僅僅只是氣血微微波動,轉眼已平伏下去。

  “不愧是曹家第一大將,統帥能力超強,武力也不弱啊……”

  心中暗贊,陶商卻無絲毫懼意,深吸一口氣,便強行平伏下了激蕩的氣血。

  撥馬回身,陶商從容如山,戰刀一指曹仁,冷冷道:“曹仁,你幾次三番的與我作對,都讓你運氣好逃走了,今日你還敢再來,你是非要找死不可啊。”

  這般言語,分明是不把他這個曹營第一大將,放在眼中。

  曹仁尊嚴受損,瞬間勃然大怒,刀指陶商,怒喝道:“陶賊小賊,今天就是我曹仁一雪前恥,為我死去的親人報仇之時,小賊,人頭留下吧。”

  咆哮一聲,曹仁縱馬舞刀向陶商殺奔而來。

  陶商的嘴角,卻揚起一絲冷笑,“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話音未落,陶高身後,一道紅色的閃電,飛縱而出,直取曹仁。

  “姓曹的,敢殺我家夫君,姑奶奶要你這雜種的狗命。”清嘯聲中,花木蘭搶先殺至。

  “夫人,來的真及時,咱們夫妻齊上陣,滅了這廝。”陶商一聲狂笑,也縱馬緊跟而上。

  夫妻二人,聯手出擊,瞬間橫在了曹仁的跟前。

  陶商手中戰刀,化做一道彎月,挾著剛烈無比的力道,就如大磨盤一般,橫掃而出。

  花木蘭手中銀槍,電射刺出,將周圍的空氣轉眼都聚攏吸附而去,以曹仁為心,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吸流,把曹仁牢牢的包裹其,令其避無可避。

  夫妻二人出手,一個力道剛烈,一個招式快如閃電,曹仁根本無從可避。

  原本氣勢洶洶的曹仁,萬沒有想到,關鍵時刻,花木蘭又會殺出,不由吃了一驚。

  眼見那夫妻二人,合力一招殺至,他只得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揮刀而出,全力迎擊。

  哐!

  驚天動地的一擊,刃鋒相撞處,濺起耀眼如星的火花。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胸氣血稍一激蕩,即刻平伏下來,從容如常。

  花木蘭的嬌軀,卻連震動都沒有一下,氣息也不起一絲波瀾。

  而曹仁卻覺虎口發麻,五臟疼痛,胸中氣血更是翻滾如潮。

  他夫妻二人的武力值,單獨一個拉出來,皆非曹仁的對手,但二人的合力,卻遠勝於曹仁。

  夫妻二人根本不給曹仁喘息的機會,一個刀斬如風,一個槍出如電,層層疊疊的槍影刀鋒,如狂風暴雨般卷向曹仁。

  三人戰成一團,勁風四掃,刃氣沖天,將周遭地面,刮出道道溝痕。

  他夫妻二人聯手的戰鬥力,堪堪已達到武力值90以上的絕頂武將,十招間,便將曹仁全面壓制,逼得他刀法散亂,破綻頻現。

  “我曹仁,絕不會敗在你們兩個狗男女手上,絕不——”

  曹仁如野獸般,狂吼如雷,臂上肌肉暴漲,青筋突湧,轉眼間,刀上的力道大增。

  他這是被逼入絕境,激發身體的潛能,把自己的武力,推上了極限。

  “曹仁,垂死掙扎也沒用,今日就是你隕落之時。”陶商一聲狂笑,臂上青筋爆漲,也將生平的戰力,推至了巔峰。

  花森蘭手中的銀槍,也瘋狂的刺出,道道光影已分不出虛實。

  七招後,曹仁的狂暴之勢,便被陶商夫妻二人合力壓制了下去,重新又陷入了被動。

  噗噗噗!

  一連三記快招,夫妻二人的槍鋒刀鋒,連著刺破曹仁身體數處。鮮血飛濺而去。

  “難道我曹仁,曹家第一大將,今日就要敗在這對狗男女手下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身數創,精神受震,曹仁心中悲憤不已,手上的招式更弱。

  “曹仁,下馬吧!”

  狂嘯聲響起,陶商手中戰刀,如流雲趕月一般,穿破曹仁的層層防禦,挾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向他當胸斬來。

  花木蘭也一聲清喝,手中銀槍力道推至最強,撕破風聲,竟是發出哧哧的銳響,合擊而至。

  曹仁避無可辟,只能盡起全身之力,忍著身上的傷痛,舉刀全力相擋。想要回刀相擋之際,已是來不及。

  雷霆般的瞬息間,刀槍撞至。

  哐!

  一道鮮血,一聲慘叫,曹仁連人帶刀,瞬間被從馬上震飛了出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39 PM

第二百三十章 許都的門戶

  落地的曹仁,已是渾身是血,口中鮮血狂噴,雙目瞪到鬥大,臉色猙獰驚怖之極。

  “陶賊……陶賊……”

  曹仁死瞪著陶商,除了咬牙切齒之外,再也說不出第二個字,整個人已完全陷入了驚怒痛苦之中。

  “把他綁了,稍後再做處置。”陶商刀一指,冷笑著喝道。

  以陶商的實力,現在一刀殺了曹仁也沒有誰能阻擋。

  但曹仁不同于曹洪曹純這等普通曹家武將,此人乃曹家第一大將,在曹操眼中,在曹操集團中,都擁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殺了他著實可惜,留著他一條性命,或許將來還有用處。

  號令傳下,一眾跟隨的親兵,一擁而上,將曹仁五花大綁了。

  曹仁,這員曹家第一大將,就此被陶商夫妻生擒。

  陶商卻還嫌不夠,夫妻二人,繼續一路狂殺。

  典韋和許褚二將,本想合力擊殺陶商,誰想半路被英布和廉頗截住,纏鬥不下。

  他二人見曹仁殺到,原以為憑著曹仁的武力,可以輕鬆擊殺陶商,卻不曾想到,曹仁竟會被陶商夫妻擊落馬,反被活捉。

  曹仁被捉,典韋和許褚自是大為震驚,鬥志立挫,心靈受震創,越發的膽色不足,在對戰英布二將的戰鬥中,漸也落入了下風之中。

  關鍵時刻,突然間,北面方向狂塵沖天,挾著天崩地裂的轟響,輾壓而來。

  曹軍慘聲震天,紛紛倒潰而逃。

  一面“霍”字大旗,飛舞如風,引領著一支鐵騎之軍,一路南下輾殺。

  是霍去病!

  那年輕的武將,飛馬狂沖,手中大槍過處,將數不清的敵卒,摧為肉泥。

  霍去病拆開的那道錦囊,正是命他在擊敗曹軍騎兵之後,不得去往濮陽,直接南下抄小道回往封丘,參加這場與曹操的決戰。

  根據陳平的謀算,陶商已料定曹操會以為自己騎兵不在,抓住這最後的機會,跟自己進行決戰。

  霍去病這支騎兵,正是陶商布下的奇兵,在兩軍纏戰之時,給曹操最致命的一擊。

  兩千鐵騎將士,如洪流一般,追隨著霍去病,自北向南,一路的輾殺。

  頃刻間,曹軍三路兵馬,便被攔腰斬為了兩截。

  中路主將曹仁被俘,曹軍本就士氣受到沉重大擊,而今陶商鐵騎突現,將他們陣形斬斷,幾萬曹軍終於軍心崩潰,難以再戰下去,紛紛敗潰四散。

  “霍去病,來的正及時,給我狠狠的殺,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威名!”

  陶商欣喜萬分,鬥志更烈。

  霍去病怒發神威,97點的武力值,冠絕整個戰場,誰人能擋。

  典韋和許褚的鬥志,就此瓦解。

  二將哪裡還敢再猶豫,急是撥馬跳出戰團,向西狼狽而逃。

  其餘樂進,李典等兩路兵馬,也紛紛崩潰。

  “給我殺,殺盡敵寇——”陶商抖擻精神,挾著大勝之勢,揮軍掩殺。

  三路曹軍完全崩潰,失去鬥志的曹軍,只能任由陶軍屠戮。

  幾百步外,曹操已是臉色蒼白,陰沉如鐵,驚異的目光,望著敗潰的己軍。

  “難道我傾盡全力,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嗎……”

  曹操尚自驚異時,一騎敗將飛奔而來,慌叫道:“主公,曹子孝將軍已被陶商生擒,典將軍和許將軍也被殺敗,我軍全面崩潰。”

  轟隆隆,一道晴天霹靂,當頭落下,轟得曹操頭暈目眩,幾欲暈厥,險些沒能坐馬上坐穩,一張焦黃的臉,剎那間已是扭曲變形。

  “子孝,竟然被陶賊活捉?”曹操咬牙欲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有曹純被殺,再有曹洪被戮,如今,又是曹仁,這個自己的最信任的族弟,這個曹家第一大將,竟然被陶商活捉。

  陶商,他究竟有什麼能耐,竟能做到這種地步?

  難道,陶商天生就是曹氏一族的剋星不成?

  “陶商~~”曹操悲憤之極,臉色都快憋炸,一口牙幾乎就要咬碎。

  正當這個時候,北面方向,狂塵沖天,又一路兵馬殺到,殺的他的大軍土崩瓦解。

  一面“霍”字大旗,飛舞如風,鐵騎滾滾,無人能擋。

  陶商的騎兵也殺到了!

  曹操再遭沉重一擊,驚駭的目光,急是射向身旁的郭嘉,目光中,已是無法克制怨意。

  根據他郭嘉的判斷,陶商的騎兵在擊敗了張繡之後,應該前去濮陽才對,正是基於這樣的判斷,他才勸曹操趁機跟陶商決戰。

  誰料到,陶商的騎兵,竟像是算准了時機似的,會在關鍵時刻殺到,給他給致命一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郭嘉的臉色已蒼白如紙,喃喃自語,如同失了魂一般。

  突然間,他“啊”的一聲仰天痛叫,張口狂噴了一口鮮血,便是暈死了過去。

  “奉孝!”曹操大吃一驚。

  郭嘉這一暈死過去,反令曹操清醒了幾分,他知今日敗局已定,再逗留下去,就有全軍覆沒之危。

  無奈之下,曹操只得含恨咽下怒火,倉皇撤退。

  “嘀……宿主取得封丘決戰勝利,獲得魅力值4,宿主現有魅力值。”

  4點魅力值啊,這一戰竟然得了4點,真是不容易。

  陶商的胃口還不止這點,當下傳令全軍,不可有片刻停歇,繼續窮追曹操。

  兵敗的曹操,損兵守半,連封丘也不敢入,徑直向南面的許都方向逃去。

  陶商一路追擊,丘不血刃的拿下封丘,徹底的將兗州截為兩段,大軍隨後繼續南下追擊。

  三後後,陶商率得勝的大軍,追擊至了陳留城。

  陳留城乃陳留郡治所所在,也是拱衛許都的最後一座重鎮,撤到此城後,曹操便不敢再退。

  收拾敗兵之後,曹操聚攏了近一萬五千兵馬,自己怕被陶商包圍,不敢堅守陳留,只張繡和元從之將於禁,率五千兵馬堅守陳留。

  曹操本人,則率一萬兵馬,屯于陳留西南,形成犄角之勢。

  曹操前腳剛至,陶商後腳就已殺到,憑藉著兵力的優勢,迅速的對陳留城形成了包圍。

  為了防禦曹操,他在圍城之餘,又調出一萬多兵馬,於城西南圍營之後再設一營,以阻曹操,以保護圍營的側後。

  曹操兵雖少,但陶商的主力兵馬,被陳留守軍牽制,並不能抽出更多兵馬來擊破曹操。

  於是,兩軍在陳留一線,形成了對峙之勢。

  ……

  是日,陶營,中軍大帳。

  諸將們卻齊集大帳,受享著陶商犒賞他們的甘家美酒,以一場小宴的形式,輕鬆的進行軍議。

  “前日傳來消息,濮陽已經攻破,北兗州諸郡,紛紛不戰而降,我們在實力上是壓倒了曹操,但陳留久攻不下,若耗到袁紹一統河北,形勢對我們就將非常不利,還當儘快滅了曹操才是。”席間,陳登進言道。

  陳平卻一笑,不以為然道:“這還不簡單,曹操的騎兵已盡滅,騎兵方面我們是占盡優勢,只需再重啟劫糧戰術,抄襲曹操側後,斷他的糧道,何愁滅不了他。”

  “酒鬼說的不錯,騎兵是咱們現在最大的優勢,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陶商便發出號令,命霍去病和高順兩員騎將,率鐵騎之兵四出,深入敵後斷曹操糧道。

  戰術實施後,不出半月,便起到了效果。

  半月之內,諸路輕騎之軍,於潁川、汝南、梁國一線,接連截毀曹操十餘次的運糧隊。燒毀糧草近三十萬斛。

  曹操方面,騎兵喪盡,只餘下了純步軍,再先不能像先前封丘對峙那樣,利用騎兵跟陶商進行反劫糧。

  不出二十天,曹操前線的軍糧供應,很快就陷入了短缺的境地,軍心開始出現動搖。

  僵局開始打破。

  ……

  曹軍大營。

  中軍大帳內,曹操悶不作聲的枯坐在那裡,望著滿案的酒肉,卻食不知味。

  “報——”

  斥候飛奔而入,“稟司空,我許都發來的五十車糧草,又被陶賊騎兵所毀,損失糧草三萬餘斛。”

  曹操身形一震,方自端起到嘴邊的酒杯,凝固在了半空,焦黃的臉上,瞬間湧現怒色。

  剛剛才好起來的丁點胃口,瞬間全無。

  曹操將手中酒杯,摔在了案幾上,恨恨恨道:“可惡,陶賊欺孤沒有了騎兵,竟然屢屢用這等卑鄙手段,可恨——”

  左右諸文武,已無不黯然歎息,一個個都無可奈何。

  這已是十天之內,第三次糧路被斷,這消息若是傳出去,軍心不知又要跌落多少。

  可惜,面對來去如風的陶軍騎兵,他們卻束手無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寶貴的糧草,被對方輕鬆劫毀。

  誰讓他們的騎兵,被那個叫霍去病的傢伙,一舉毀滅了呢。

  “主公,前番大敗,我軍士氣低糧,又今糧道又被斷,軍心更是不穩,依昱之見,這陳留城怕是守不住了,不如退往許都,就近食糧,先穩住了軍心,再另做打算吧。”

  諸將皆望向曹操,雖無人出言,但那般眼神表情,卻都似附合程昱,贊成撤兵。

  曹操臉色陰沉,沉吟許久,終於還是無奈的一聲慨歎,卻又道:“孤不是不想退,可若就這麼退了,張繡和於禁二將,豈非被孤棄之不顧,陷於了孤城之中,孤豈能忍心。”

  眾人沉默不語。

  “司空,我有一計,若能成功,或許不但可救出張繡二人,還有機會小勝陶賊一場,提振我軍士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0 PM

第二百三十一章 聰明又嫵媚

  是夜,陶軍大營。

  大營中一片安靜,中軍大帳中,卻酒香四溢,傳出陣陣笑聲。

  大帳中,陶商正吃著小菜,飲著小酒,何等舒服。

  “雉敬州牧一杯,祝州牧早已拿下中原。”呂雉腮染酒紅,向陶商笑盈盈的敬上一杯。

  陶商一杯飲盡,反敬一杯,“前番封丘一勝,還多虧你的獻計,來,我也敬你一杯。”

  他舉杯欣然飲盡。

  “雉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是陶州牧英明神武,用兵如神,才能大敗曹操。”呂雉聲柔如水,舉杯淺淺飲盡,絕美的容顏,更添幾分酒紅。

  陶商一笑,抬頭看去,只見呂雉嘴角掛著一滴酒漬,看著更有韻味,他興致一起,便抬起手來,想要替她擦拭。

  “陶州牧……”呂雉臉畔微暈,偏了偏身子,面生羞澀。

  “別動。”陶商也不理會,繼續將手伸過去。

  呂雉便不敢再動,只微紅著臉,任由陶商手撫到了她的臉蛋上,輕輕的替她將那一滴酒擦去。

  她這才明白了陶商用意,臉上暈色更濃,低眉淺淺一笑,似羞非羞的道了一聲:“多謝陶州牧。”

  看著這個智謀詭絕的美人,面似桃花的羞澀之狀,陶商心中不禁怦然一動,一雙眼睛更加肆意。

  大帳中,氣氛一時有些曖昧不清。陶商的精神卻極佳,吃的飽,睡得香,精神抖擻。

  正當這時,帳外卻傳來騷動之聲,親兵來報,言是樊噲有緊急軍情,正在外求見。

  陶商心思收斂,便叫將樊噲傳入。

  片刻,樊噲拖著幾名曹軍裝束的士卒,大步入帳,拱手道:“主公,老樊我今晚負責巡戒,這幾個敵卒從陳留城出來,想要偷偷穿過咱們的圍營,前往陳留去曹操的大營,給我的部下抓住,我從這幾個狗崽子的身上,搜出了一封書信。”

  說著,樊噲將書信呈了上來。

  書信的署名是張繡,內容只有短短一句話:請司空放心,繡會依約行事。

  看著這封詭異的書信,陶商眼中疑色頓生,書信一收,目光落在了那幾名俘虜的身上。

  只見這幾個俘虜,個個惶恐不已,一個個鼻青臉腫,顯然是受了刑的樣子。

  “他們是怎麼回事?”陶商又看向了樊噲。

  樊噲便嘿嘿一笑,“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覺得其中有異,便不經主公的允許,先對這幾個卒子動了刑,拷問了一番,結果這幾個傢伙不經一打,統統都招了。”

  這個樊噲,現在倒是開始學聰明了,也看出了這書信有異。

  陶商便又問他,這些敵卒都招了些什麼。

  “他們招供說,先前曹操已派人潛入陳留,命張繡和於禁率軍三日後向東突圍,到時曹操會引大軍前去接應,這幾個人就是奉了張繡於禁之命,前去回復曹操,沒想到給咱們劫住了。”

  突圍麼……

  陶商遂令樊噲將俘虜們帶下去,又打算派人去叫陳平來。

  命令還未說完,一旁靜聽已久的呂雉,卻是拱手笑道:“恭喜州牧,賀喜州牧啊。”

  陶商一怔,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她,“這話怎麼說,我何喜之有?”

  “曹操忽命張繡突圍,必定是糧道被斷,軍中乏糧,打算棄守陳留,退往許都,州牧不戰而得陳留重鎮,難道還不值得賀喜麼。”呂雉淡淡道。

  這個女人,果然是聰明,跟他的看法一樣。

  “這麼說,咱們又要好好喝一杯,慶賀一下嘍。”陶商笑道。

  呂雉卻話兒一轉,“曹操退兵應該是沒錯的,不過雉是覺的,這封信似乎有點可疑。”

  “怎麼說?”陶商興趣更濃。

  “張繡二將既得到了突圍之令,依令突圍就是了,為何還要派人冒險出城答覆,這豈不是有些多此之舉麼?”

  頓了一頓,呂雉又繼,“而且,曹操既然能瞞過我們的巡騎,把突圍的命令送入城中,張繡的回復的使者,怎麼就這麼巧,偏偏被我們給抓到,州牧不覺得這並不是巧合麼。”

  “嗯,你說的有道理。”陶商點點頭,“這麼說,曹操應該是故意想讓我們知道,那依你之見,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呂雉卻又不說了,而是自嘲道:“雉一介女流,哪裡能懂得那麼多,只是胡亂猜測了,只怕猜錯了,會影響了州牧的判斷。”

  這個女人,倒是很懂得謙遜。

  “但說無妨,說錯了我也不會怪你。”陶商便一拂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呂雉這才敢繼續道:“依雉之見,曹操的意圖應該有兩個,一個是想讓我們知道,到時他大營空虛,以誘我們前去趁機劫營,然後就是讓我們集中兵力於東面,去堵截張繡出逃。”

  “如果我們按著曹操的去做,卻正中曹操下懷,到時曹操必是戒備森嚴,我們冒然進攻,必會損失慘重,而張繡和於禁突圍的方向,必然也不會是東面,而是我們防禦真正薄弱的西面。”

  “這個計策若是成功了,曹操不但可大敗我軍,還能救出張繡五千餘軍,一舉兩得,雉猜想,這才是曹操真正的用意吧。”

  呂雉語柔如水,不緊不慢的一席話,道破了曹操的真正意圖。

  “你這個女人,真是個聰明到讓人可怕的女人啊。”陶商豁然開朗,不禁笑歎道。

  呂雉卻俏臉微微一紅,自嘲道:“雉一個弱女子,蠢笨的緊,只是隨口胡言罷了,州牧千萬別當真,若是說錯了,這杯酒就當雉向州牧謝罪。”

  說著,呂雉又舉起杯來,媚眼如絲的向他敬酒。

  陶商哈哈大笑,舉杯一飲而盡,年輕的臉上,凜烈的殺機,卻悄然燃起。

  ……

  兩日後,月黑風高。

  黑暗,張繡站立在陳留城頭,目遠向著黑漆漆的蒼穹望去。

  天地一片黑暗。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於禁匆匆登上了城頭,低聲道:“張將軍,時間已到,我們出城突圍吧。”

  張繡輕吸一口氣,提槍步下了城頭。

  城門一線,五千神色焦慮的曹軍士卒,已靜候許久,目光中都閃爍著不安。

  今晚,將是他們的突圍時刻。

  成功,就可以逃出生天,失敗,就將被困死在這孤城之中。

  張繡一躍上馬,也沒多少猶豫,低聲喝道:“打開城門,放下吊橋,全軍出城,向西突圍。”

  城門打開,吊橋放下,張繡和於禁先後而出,五千士卒緊隨於後。

  這一支心懷不安的士卒,趁夜出城,借著黑暗的掩護,悄無聲息的向著西面陶軍圍營潛去。

  策馬奔行中,張繡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薄雲已濃,彎月最後的一角,已盡被烏雲遮去。

  天時,更有利於突圍。

  張繡的心中,卻隱隱有幾分不安,“賈文和說曹操才是真命之主,勸我投降他,可他卻屢屢的敗于陶商,連我的嫡系騎兵也損失殞盡,這一次他的計謀,不會再被陶商識破吧……”

  “曹司空乃當世梟雄,妙計無雙,那陶賊不可能每次都能算出司空的妙計,放心吧,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成功。”身邊的於禁,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堅定地說道。

  張繡心頭一震,疑慮似乎稍稍被打消,按定心神,只一心策馬而行。

  黑暗的另一頭。

  夜色中,陶商環抱著長刀,坐胯著戰駒,閉目駐立于營門前,渾若一座黑色的雕像,巍然聳立。

  營門兩翼,各樹立著一根巨大的火把,搖曳的火光照映下,陶商便如那黑暗中的幽靈,渾身上下散發著懾人的詭秘。

  隱隱約約,他從風中聽到了一絲異動。

  嘴角斜揚,年輕的臉上,緩緩的掠起一絲冷笑。

  黑暗的那一頭,張繡和於禁,正率領著五千兵馬,自以為悄無聲息的向著陶營方向摸黑而來。

  根據曹操的計策,陶商此時已當將兵馬分成兩撥,一撥前去進攻大營,另一撥則盡在陳留東面,準備阻擊他們的突圍。

  而最薄弱的西營方向,最多只有四千兵馬,這點兵力,根本無法擋得住張繡五千兵馬,還有曹操兵馬兩路的夾擊。

  遠遠望去,陶營就在眼前,直至現在也不曾見有所異動,張繡和于禁二人心中暗喜,以為他們的計策成功,陶商已經上當。

  五千同樣激動的曹軍士卒,興奮的向著陶營逼近,已經做好準備,大殺一場,用一場勝利的突圍,來洗雪他們屢屢敗給陶軍的恥辱。

  越來越近了,陶營的情況,幾乎已清晰可見。

  驀然間,五千曹軍士卒,無不變色。

  張繡變色。

  於禁也變色。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見了鬼一般,茫然驚愕的看向陶營。

  陶營方向,營門大開,沒有一兵一卒,只有一人橫刀立馬,如青松般傲立于營門之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0 PM

第二百三十二章 單騎震敵膽

  一人一騎,擋在大門口。

  這是什麼情況?

  張繡驀的猜到七八分,急是勒住了戰馬,大喝全軍止步。

  五千余曹軍急是收止馬蹄,止步于敵營數十步外,一雙雙迷惑驚異的眼光,齊齊的望向營門下孤傲駐立的那員敵將。

  “不好,敵軍可能早有準備,速速撤回陳留城。”張繡猛的省悟,驚叫一聲。

  於禁卻眉頭一皺,喝道:“計策已經發動,箭在弦上,豈能不發,只一敵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於禁狂烈不屑,揚槍召喚士卒,要繼續殺上去。

  目光中,那營門下所立之將,卻將手中的戰刀,向天空微微一指。

  瞬間,眼前現出一片的白光,刺眼的光亮在無盡的夜色中爆開,隨之化做沖天的火光。

  突如其來的強光,將幾千曹軍刺得睜不開眼睛,驚臆之聲響成一片,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手臂來遮擋。

  片刻後,敵卒的眼睛才勉強的適應下來,當他們再次看向敵營時,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原本空蕩蕩的敵營中,溝壕邊,營柵內,轉眼間現出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敵人,無數的火把舉起,耀如白晝,直將這黑夜填平。

  耀眼的光芒下,張繡終於看清楚營門下那一員敵將,當他看清那敵將的面龐時,原本就驚異的臉上,更是湧現了無限的驚怖。

  陶商!

  張繡駭然變色,於禁駭然變色。

  五千曹軍,無不神色再變,如同見到了鬼一般。

  “那陶賊,不是應該已中了司空的妙計,被誘往東面嗎,怎麼會站在這裡?”於禁脫口驚道。

  他和他的五千士卒,滿滿的期望,出逃的希望,瞬間被陶商的出現,瓦解為粉碎。

  “司空的計策,豈能被這陶賊識破?”驚醒的於禁,歇廝底裡的一聲咆哮。

  “這個陶商……”省悟過來的張繡心情激蕩如潮,心中不禁是震怖,更是深深的驚歎。

  驚歎于陶商的洞察力,再一次識破了他們精妙的佈局。

  事到如今,陶軍既有防備,他們哪裡還突圍得了,只有先撤回酈城再說。

  便在此時,營門下傲立的陶商,策馬緩緩的上前了幾步。

  他戰刀一指張繡,厲喝道:“張繡,你不是說要斬了於禁狗頭,率軍歸降於我嗎,為何還不動手。”

  此言一出,張繡頓時一臉茫然,腦子還轉不彎來,琢磨著陶商怎麼突然間胡說八道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說要歸降他了。

  於禁卻已身形劇烈一震,目光急瞪向張繡,眼神中燃起質疑和警惕。

  陶商暗自一笑,昂首高聲道:“張繡,當日你不是派使者暗自來見我,告發了曹操的詭計,還說你是被賈詡所矇騙,才誤降了曹操,如今已經後悔,要殺了於禁,率五千兵馬和陳留城獻降於我,為什麼於禁還活著,莫非你想出爾反而不成?”

  這番話,可算是毒到了極點。

  於禁此前本就在懷疑,曹操的計謀如此精妙,豈能被陶商識破,多半是軍中有人洩露了機密。

  聽了陶商這番話,於禁方才意識到,那個叛徒就在自己的身邊,竟然就是張繡。

  “張繡,我早該猜到是你,當初你三番五次的跟司空作對,不得已才歸降了司空,實則仍心存不臣,果然又背叛了司空,我看上回韋鄉一敗,說不定你就早已暗通了陶賊,反復無常之徒,我要你的命——”

  于禁徹底的被陶商的離間計騙過,暴怒之下,縱馬舞槍,便向張繡殺來。

  張繡駭然大變,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於禁竟會對自己動手,急是舉槍相當,驚叫道:“於禁,你蠢嗎,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他的離間計嗎?”

  “如果不是你暗中通敵,陶賊豈能識破司空的妙計,西涼狗賊們素來無信,你也不例例外!”于禁已完全被狂怒沖昏了理智,手中長槍盡施殺招,瘋狂的向著張繡攻殺而來。

  他二人的身後處,幾千號曹軍士卒,一個個也茫然無措,驚到目瞪口呆,完全被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徹底的給震懵了。

  陶商卻立馬橫刀,一臉詭笑,饒有興致的瞧著他二人自相殘殺。

  他剛才所說那番話,倒也不是早就預備了好的,而是看到張繡和於禁同時在場,靈機一動才想出來的。

  張繡新降未久,而且是被賈詡“忽悠”才降曹,陶商料定張繡對曹操的忠誠,還未曾真正建立。

  前番韋鄉一戰,曹洪死戰,曹操的騎兵全軍覆沒,唯獨張繡卻活了下來,陶商就猜想,以曹操的疑心病,對張繡恐怕已心存猜測。

  至於張繡,自己嫡系的西涼騎兵,一戰損失殆盡,恐怕對曹操也心存不滿。

  眼下曹操計謀被識破,于禁定會心存懷疑,陶商便靈機一動,趁機施展出離間計。

  陶商本身只想挑撥一下,不想於禁早對張繡生有疑心,竟真的跟張繡動起手來。

  正當此時,斥候飛奔來報,言是西營之外,發現了數千曹軍,正在逼近而至。

  這必是曹操的外援兵馬到了,想要裡應外合,擊破陶商的西面圍營。

  “可不能讓曹司空等久了,我得去親自迎一迎他。”陶商諷刺的一笑,突然喝道:“霍去病何在。”

  “去病在此。”年輕英武的武將,撥馬提槍出列。

  陶商戰刀一指二將,冷冷道:“我命你率麾下騎兵出動,收拾了這兩個自相殘殺之賊!”

  “去病遵命!”霍去病拱手一應,沒有一絲疑遲,轉身策馬而去。

  嗚嗚嗚——

  肅殺的號角聲,沖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

  耀如白晝的火光映照下,霍去病如一團銀色的流火般沖出大營,身後三千精銳的騎兵將士,破營而出,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向著陷入茫然中的五千曹軍士卒,狂撲而至。

  陶軍已殺出,張繡和於禁二人,卻仍在自相殘殺。

  張繡乃西涼猛將,武力值高達85,原本在於禁75點的武力值之上,要想擊敗於禁,也不過是十幾招的事情。

  只是張繡並非真的投降了陶商,又知於禁乃曹操元從信任之將,心存忌憚,不敢出招太猛,二人間才戰成了勢均力敵。

  就在二人僵持見,陶軍鐵騎已狂殺而至。

  眼見陶軍鐵騎殺至,張繡心中震怖,知道要再自相殘殺下去,他和於禁,包括這五千寶貴的兵馬,全都要死在陶軍的鐵騎輾壓之下。

  “於禁,你這蠢貨,老子若是想殺你,有的是機會趁你不備,捅你一冷刀子,何必拖到這個時候,你若再蠢下去,我們都得被你害死不可!”張繡手中槍式陡然變強,將於禁逼退,口中大喝。

  於禁也非真的是蠢才,被張繡這麼一喝,陡然間清醒了幾分。

  “我們先撤回陳留,然後再分個生死也不遲,我們走。”張繡生恐被他再纏上,急是撥馬而走。

  於禁雖心存狐疑,但迫於形勢,也只得撥馬而逃。

  五千號驚惶失措的曹軍士卒,士氣跌落了穀底,出逃的希望就此破滅,也只得跟著二將,彼此推擠,爭先恐後的向著陳留城逃去。

  可惜,為時已晚。

  史上第一騎將,已率領著他的鐵騎洪流,如決堤的洪水,狂卷而至。

  霍去病一馬當先,縱槍踏入敵群。

  鮮血飛淺而起,慘叫之聲四起,手中大槍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槍下去,必索一敵之命。

  霍去病就如一柄鋒利難當的利箭,踏著長長的血路,劈波斬浪一般碾殺向前,一路所過,只將飛濺的人頭和四散的鮮血留在身後。

  長驅如入,如摧枯拉朽,崩潰的曹軍士卒,在他的槍鋒之下,如紙紮的一般,輕鬆撕碎在腥風血雨之中。

  驀然間,一襲落荒而逃的敵將身影,被那自信冷漠的眼睛鎖定。

  是敵將于禁,曹營又一大將。

  “於禁麼,就讓你和曹洪一樣,做我霍去病揚名天下的踏腳石吧……”

  少年的嘴角,揚起一抹殺機狂烈的冷笑,縱馬挺槍,直取於禁。

  奔逃中的於禁,感受到身後有強烈的殺氣壓迫而來的一本頭,目光瞬間被一片銀白填滿。

  銀色的戰甲,銀色的大槍,銀色的頭盔,銀色的戰袍,還有胯下那銀白色的戰馬,火光照耀之下,霍去病竟如一團銀色的月光,狂襲而至,照得他眼睛都被刺痛。

  白馬銀袍,儼然如從銀河中降下的神將。

  一瞬間,於禁甚至有種炫暈的錯覺。

  “這個小子,難道就是陶賊麾下突然冒出來的那個,一招斬殺曹子廉的霍去病嗎,這氣勢……”

  未戰,於禁在氣勢上就被完全被霍去病壓倒,心神動盪。

  就在他心神一滯時,霍去病已仗著精湛的馬術,如風一般的追至身後。

  於禁別無選擇,只能一戰。

  他便強行平伏下窒息的心神,鼓起勇氣,咬牙大喝道:“無名匹夫,你也配用霍去病的名字,於某今天就宰了你,為曹子廉報仇雪恨。”

  顫慄的狂喝聲中,於禁猛的回馬轉身,手中大槍電射而出,直取霍去病面門。

  “哼……”

  霍去病沒有廢話,只輕輕的冷哼了一聲,手臂青筋爆漲,全身的力盡瞬間盡集於右臂,手中銀槍呼嘯而去,刺破空氣,卷起血霧尾塵,挾著毀天滅地之力擊出。

  霸道無雙,令天地變色的一擊。

  槍鋒未至,那真空般的強大壓力,就已鋪天蓋地的壓迫而來,竟然擾動了於禁的槍鋒軌跡,令之失去了準頭。

  “這小子的武力,竟然強到這種……”

  于禁驚駭之時,為時已晚。

  那一道寒光流轉的鋒刃,如死神的獠牙一般轉眼撞至。

  一聲骨肉撕裂的悶響,槍鋒不偏不倚,洞穿了他的左肩。

  大股的鮮血噴射而出,於禁一聲慘叫,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了七步之外。...<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1 PM

第二百三十三章 給我一舉蕩平敵營

  霍去病一招將于禁擊落於馬上,隨後跟上來的陶軍士卒,即刻將於禁綁了,生擒活捉。

  得勝的霍去病,表情卻不起一絲波瀾,繼續縱馬狂殺敵卒。

  而霍去病無情的逐殺五千敵卒時,陶商已策馬狂奔,直趨身後的圍營。

  陶商相信,以霍去病的統兵能力和武力,憑藉著三千鐵騎,足以收拾了張繡一軍。

  陶商現在要趕回去,對付另一支曹軍的兵馬。

  果然,就在他未入營時,便聽到西面一線,喊殺之聲震天動地。

  奔入營,舉目遠望,只見數千曹軍,正在向他的大營,發起衝鋒。

  幾百步外,樂進正駐立於中軍,指揮著五千曹軍猛攻。

  “今晚,我一定要證明,只有我樂進,才是曹公最值得依賴之將……”

  鬥志如火,樂進大喝一聲:“全軍進攻,只許進,不許退,給本將一舉攻破敵營。”

  五千曹軍士卒,殺聲震天動地,火光映照下,如潮水般向陶營湧去。

  根據程昱所獻之計,陶商必已中了他調虎離山之策,此刻主力兵馬已被調往東面堵截張繡一軍,還有去進攻他們位於南面的大營。

  此時此刻,這座西面圍營之中,陶軍兵馬最多不過四千。

  區區四千兵馬,如何能擋得住他們近一萬兵馬,內外夾擊之勢。

  樂進相信,此戰他必勝無疑。

  望著己軍滾滾的兵潮,樂進的嘴角,悄然掠起了一抹自信的冷笑。

  大營中,及時趕到的陶商,正冷冷的注視著敵軍。

  五千曹軍正如螞蟻一般,密密麻麻的蜂擁而至,很快就沖近七十余步。

  陶商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反擊的命令。

  神箭營最先發動,三千支利箭,挾著千鳥振翅的嗡鳴之聲,撕破夜的黑暗,如天羅地網一般向著狂沖而至的敵人傾去。

  瞬息之中,曹軍便如脆弱的麥杆一般,成片成片被射倒在地。

  這猝不及防的打擊下,曹軍死傷慘重,精神更是受到嚴重打擊,洶洶的鬥志立挫,很快被壓制的不得前進。

  見得此景,原本自信的樂進,臉色瞬間駭變。

  敵軍早有準備,司空的計策被識破!

  樂進的腦海中,瞬間迸現出這個驚人的判斷,眼神中更是燃起匪夷所思的神色。

  他怎麼也想不通,陶商為什麼就像是他的主公,天生的剋星一般,無論曹操做出的任何一步精妙的佈局,都逃不過陶商的眼睛。

  這一次,同樣不例外。

  “可恨,陶賊竟然又識破司空的計策……”

  樂進暗暗一咬牙,心中雖震驚不解,卻不敢有遲疑,當即大喝道:“全軍撤退,速速撤退——”

  金聲響起,前面狼狽的曹軍士卒,如蒙大赦一般,紛紛潰退。

  嗵嗵嗵!

  陶營中,進攻的戰鼓聲,已狂震而起。

  陶商鷹目一凝,長刀向前一掃,大喝道:“全軍出擊,蕩平敵寇,攻破敵營,我要一口氣殺到許都,給我殺——”

  轟轟烈烈的喊殺聲,如火山噴出的岩漿,熊熊的火焰直破蒼穹。

  營門大開,近兩萬多陶軍士卒,狂奔而出,英布、廉頗、樊噲、李廣諸將,精英名譽出。

  陶商亦戰意如狂,如花木蘭夫妻二人,一紅一白兩道流火,狂射而出。

  諸路大軍,如潮水般湧入,洶湧的撞入敵叢,將驚慌失措的敵軍,無情的輾壓在腳下。

  勢不可擋,一路摧枯拉朽。

  然後,便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

  陶商大刀揮縱,肆意的收割人頭,踏著長長的血路,如驅豬羊一般,驅趕著曹軍敗卒,一路向著南面的曹操主營殺去。

  ……

  陳留以南,曹軍大營。

  曹操全身披掛,駐馬于營中,目光冷峻的凝視著北面方向。

  他的身後,五千曹軍肅然列陣,鬥志昂揚。

  東方發白,天色漸漸已快亮了。

  曹操眉頭微微一凝,眼神中掠過一絲不安,暗自瞟了身邊的程昱一眼。

  根據程昱的獻計,此刻陶商應該已經中計,以為他會盡起全軍,前去陳留東面接應張繡和於禁突圍,然後,便盡起大軍,前來肆意的進攻他的大營。

  他卻分了樂進五千兵馬,反往西面去接應張繡突圍,順便破了陶軍西面圍營,滅了四千敵軍。

  他自己,就率領餘下五千兵馬,等著給送上門來的陶商,殺一個措手不及。

  這條計策,不但能救出張繡和於禁,以及五千兵馬,還能滅陶商四千兵馬,狠狠殺一殺陶商的囂張,鼓舞己軍的士氣。

  然後,他就可以挾著得勝的餘威,退守許都,重整旗鼓再戰。

  樂進的兵馬已經出動,現在曹操就等著陶商率軍來進攻他的大營。

  天色已明,卻還未見陶軍的影子,曹操不免又有些不安起來。

  “說不定陶商雖然中計,只是盡起兵馬前去東面堵截張繡他們,沒有敢前來進攻我們主營。”程昱看出了曹操的擔憂,便笑著寬慰道。

  曹操微微點頭,程昱說的也有道理。

  陶商畢竟繳獲,不敢趁機來攻大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算只是救出張繡五千兵馬,滅了陶營西營的四千人,這也將是一場難得的勝利。

  一場自他與陶商交鋒以來,首次的勝利,足以振奮人心。

  曹操焦黃的臉色,重新恢復了淡定自若,輕撫著短須,笑看北方,坐等陶商中計。

  “叔父,那張繡的嬸嬸鄒氏,侄兒已經給叔父帶到了大帳中,只等著打了勝仗後,叔父就可以盡情享受,慶賀勝利了。”侄兒曹安民湊到了曹操近前,笑眯眯的低聲道。

  聽到鄒氏之名,曹操焦黃的臉上,悄然掠過一絲邪笑。

  曹操最好美婦,每占一地,都喜歡搜集當地貌美的有夫之婦,以供自己享受。

  當然,這種事曹操自己是不會動手的,都是由自己這個心愛的侄兒曹安民來“代勞”。

  鄒氏乃張濟的遺孀,是張繡的嬸母,當初隨著張繡一同歸降了曹操。

  曹安民早知道鄒氏貌美,想要弄來獻於曹操,只是礙于張繡在,不好動手而已。

  如今張繡被圍在了陳留城中,曹安民才好大搖大擺的把鄒氏,從張家府中接出來,弄往前線送到了曹操帳中。

  “張繡為孤堅守陳留,今日一戰若勝,又立下大功之件,安民啊,你這麼做,是想讓孤寒了張繡的心嗎?”曹操旋即收斂了笑意,反而責怪起了他。

  曹安民忙是笑道:“叔父多慮了,叔父乃當朝司空,那張繡不過一降將而已,叔父肯收納他的嬸嬸,那是看得起他,說不定他也早想把鄒氏獻給叔父,以尋求跟叔父拉近關係,他知道後,應該高興才是。”

  “嗯,言之有理,安民啊,還是你最懂為叔的心啊。”曹操嘴角又掠起邪笑,拍了拍侄兒的肩膀,大加誇讚。

  曹操的腦海中,已浮現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已經開始遐想著,如何在得勝之後,好好的享受那鄒氏。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是大亮。

  曹操估摸著,到了這個時候,陶商應該是不會來攻大營了,現在他只能等著樂進和張繡得勝來歸。

  未多久,營外斥候來報,言是己軍歸來。

  曹操大喜,遂令營門大開,迎接樂進和張繡一眾的前來。

  營門打開,一隊隊的己軍匆匆忙忙入營,曹操的表情,反而凝重起來,左右曹軍士卒,以及程昱等文武,也無不變色。

  回來的這點兵馬,不過幾千餘人,旗幟破敗,形容不整,儼然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敗軍之相。

  樂進更是灰頭土臉,黯然的翻身下馬,默默走到了曹操跟前。

  曹操的表情已是陰沉如鐵,未等樂進開口,便大喝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們會敗歸,張繡和於禁呢?”

  “稟司空,陶賊識破了我們的意圖,早有準備,末將未能救出於文則他們,還被陶賊殺得損兵過半……”樂進黯然慚愧,將整個兵敗過程道了出來。

  周遭聽著的曹軍文武,無不是駭然變色,個個的臉上都湧動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手策劃出此計的程昱,則是臉色慘白,額頭浸出一層冷汗,整個人的頭腦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亂,無法接受自己的計策,又一次被陶商挫敗這等殘酷的事實。

  曹操臉色鐵青,眼眸之中,噴射著悲憤的怒焰。

  再次被陶商這剋星,識破了自己的詭計,曹操是心痛如絞,痛到喘不過氣來。

  “陶商……”曹操緊咬著切齒,反復的念著那個令他厭惡之極的名字。

  正當曹營上下,陷入震動之際,營樓上哨兵驚恐的大叫道:“陶軍殺來啦,陶軍殺過來啦!”

  曹營上下,再度駭然變色。

  曹操舉目遠望,但見數不清的陶軍,鋪天蓋地而來,直逼他大營方向。

  陶商這是要趁著得勝之勢,一舉連他的大營也攻破。

  曹操又驚又怒,只得大喝道:“全軍列陣,休要慌張,一定要給孤守住大營——”

  吵啞的喝令聲中,樂進等武將們,只得勉強鼓起勇氣,率領不足七千兵馬,盡抵營門線,試圖做最後的頑坑。

  片刻後,數萬陶軍殺至,如潮水一般,向著曹營發起了攻勢。

  成千上萬的士卒沖對營前,瘋狂的亂砍鹿角,後排神箭營的弓弩手,以強弓硬弩壓制著敵營的箭矢,沿營一線的上空,光雨密集,如同覆蓋了一面光網。

  神箭營的箭雨,輕鬆壓制住了曹營中的弓弩,強攻的陶軍士卒們,不惜生死,將敵營外的鹿角統統砍破,勇敢的士卒們越過壕溝,瘋狂的向營柵撲去。

  “先入曹營者,賞百金!”勒馬掠陣的陶商,揚刀大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幾萬陶軍將士更加瘋狂,爭先恐後,前赴後繼的撲向前來。

  敵營,頑抗的曹軍士卒,此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衝擊,營牆還沒有被攻破,幾乎就要被陶軍滔天的氣勢所嚇倒。

  營柵處,赤膀的樊噲沖在第一線,舞刀著大刀叫道:“給樊爺爺砍翻營牆,給老子撞過去!”

  左右的陶軍將士,呼喊著撲向那木柵,用木盾頂住從縫隙中探出的曹軍槍矛,用已經缺口遍佈的環首刀,瘋狂的砍伐。

  慘叫此起彼伏,不斷的有士卒被森森如林的刃壁刺成肉串,一人倒下,卻有兩人奮不顧身的補上去,繼續無所畏懼的血戰。

  樊噲卻已等不耐煩,大叫一聲:“吃乾飯的草包們,統統都給老子讓開!”

  大叫中,他雙臂掄開,將擁擋在眼前的士卒分開,幾步便沖至營柵處,雙手死死抓住營柵,怒嘯聲中,雙臂青筋暴漲,奮力的向前推去。

  那有大腿般粗,深深插入地下的木柵,在樊噲狂力推動下,發出“吱呀呀”的將要斷裂的聲音,竟是開始向內傾倒下去。

  內側的曹軍震驚了,萬沒有想到,陶軍只竟有如此力大者,竟然能憑一己之力,就撼動營柵。

  驚恐的曹軍,急是一面奮力推擋,一面有數人撲將過來,想要槍矛刺殺樊噲。

  嗖嗖!

  一連數箭,破空而至,卻是李廣在後面放箭,射翻了殺了樊噲的敵卒。

  樊噲面色漲紅,脖頸上青筋已漲到快要爆裂開來,一眾陶軍士卒也紛紛齊齊用力,協助樊噲奮力前推。

  哢嚓嚓——

  震天怒吼聲中,那深插于地下的營柵,轟然倒地。

  營牆已破。...<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3 PM

第二百三十四章 孟德暈了

  營牆被破開,樊噲也顧不得喘口氣,提起殺豬大刀,狂笑道:“是漢子的跟老子殺進去,把這班敵寇給老子剁碎了喂狗,殺!”

  暴喝聲中,樊噲舞刀向前,踏著足下敵人的血肉之軀,撞入了曹營。

  兩名曹卒想要阻擋樊噲,卻給樊噲殺豬大刀一揮,兩名敵卒便碎成了漫空肉塊。

  身後處,成千上萬的陶軍將士,如決堤的洪流一般,洶湧的從缺口處攻入了敵營。

  一隊隊的士卒被驅趕前來,試圖擋住湧入營中的陶軍,但面對著陶軍山洪般的衝擊,又何能擋得住。

  此刻,整個營柵一線,一處崩潰,跟著便處處崩潰,緊接有數處被陶軍撞破。

  樂進等曹營將領,一面節節抵抗,一面派人向曹操求援。

  營外,陶商狂笑一聲,揮刀大喝道:“全軍殺進去,活捉曹操!”

  狂笑聲中,陶商縱馬舞刀,向著已破的敵營沖去。

  “活捉曹操——”

  震天的喊叫聲,令天地變色,大地震顫。

  陶軍如潮水般湧至,阻擋的曹軍紛紛倒潰,陶軍前鋒已殺入敵營三十余步,一面“陶”字的大旗,更是在亂軍中獵獵飛舞,震懾著曹軍的士氣。

  曹軍兵敗,已然成定局。

  曹操目光中迸射著憤怒,默默的注視著敗潰的己軍,一言不發。

  程昱長歎了一聲,拱手道:“昱無能,計策再度被陶賊識破,事到如今,這大營是守不住了,請司空速棄了大營,退往許都才是上策。”

  程昱一勸,其餘謀士們也紛紛進言,就連許褚和典韋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將,此刻也喪了膽略,不敢再叫戰。

  曹操那個恨啊,此刻的他,是真恨不得跟陶商決一死戰。

  可他心裡也明白,就算他拼上一條性命,今晚也將回天無力。

  咬牙許久,不甘了許久,曹操只得一握拳頭,恨恨道:“陶賊,只要孤還活著,你就休想染指中原,咱們許都再決一生死,傳令下去,全軍向許都撤退!”

  言罷,曹操撥馬轉身,向著南面退去。

  樂進、李典等將,收到撤兵的命令,如蒙大赦一般,也紛紛放棄了陣地,望風南退。

  英布、樊噲、廉頗等陶軍諸將,則奮勇向前,突入曹營中,四面八方望敗潰的曹軍窮追而上。

  兩萬多陶軍將士,如出籠的猛獸一般,氣勢如虹的追殺敵軍。

  失利的曹軍,卻丟盔棄甲,紛紛的抱頭狂逃。

  曹操在一眾虎衛軍的保護下,方才從南營門逃去,斜刺裡便猛有一隊陶軍殺出。

  當先處,一人舞刀,一人縱槍,正是陶商花木蘭夫妻殺到。

  陶商料定曹操無法挽回敗局,只有棄營南退一條路,遂帶了一隊輕兵,饒過敵營,向著南面殺了過來,正撞上出逃來的曹操。

  “活捉曹操——”

  “穿紅袍者就是曹賊!”

  “捉到曹操,主公有重賞!”

  陶軍將士的喊殺聲,震天動地,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要活捉曹操。

  重賞之下,殺紅了眼的士卒們,目標只有一個,活捉曹操,立下奇功,博得重賞。

  奔逃中的曹操,聽聞陶軍的叫聲,驚得了面色慘然。

  程昱急勸道:“司空的紅袍太過明顯,容易被敵卒盯上,請司空趕緊把紅袍脫了吧。”

  連戰袍都嚇到棄了,尊嚴將何在,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可惜,到了這般地步,為了活命,尊嚴什麼的已經是其次。

  曹操想也不想,三下兩下就把紅袍脫了,繼續策馬狂逃。

  曹操在狂逃,陶商在窮追。

  若能擊殺曹操,甚至是活捉,整個曹統區就會土崩瓦解,不戰而定。

  這就意味著,陶商可以轉眼間,就獲得徐兗豫三州,還有半個司州,半個揚州,一舉拿下四州之地。

  除此外,就連天子這面大義旗幟,也將獲在他的手中。

  那個時候,據有中原數州,再加上天子的大義,他就有實力跟袁紹一決勝負。

  巨大誘惑下,陶商縱馬狂奔,窮追不捨。

  惶恐中的數千曹軍,被陶軍如螻蟻般輾殺,曹操身邊的士卒是越戰越少,未幾多時,已只餘下了七八百人而已。

  危急關頭,曹操忽見前方塵土大作,一隊兵馬從許都方向趕到,打著“夏侯”的旗幟。

  是留守許都的夏侯淵,率領五千預備軍,趕來前線接應曹操。

  曹操總算是長松了一口氣,兩軍合兵,又聚起了七八千兵馬,曹操這才精神稍安,開始穩步撤退。

  狂奔兩日,曹操和他的敗兵,終於逃至了距離許都不足五十裡的鄢陵城。

  這裡離大後方已經很近,曹操這才有膽氣停下腳步,做出固守之勢。

  隨後追至的陶商,自知將戰線拉的太長,糧草已供應不上,將士們接連作戰,體力精神也已疲憊之極,不可能再一鼓作氣攻下鄢陵城。

  陶商遂領兵於城前,一翻耀兵之兵,便即率軍向陳留揚長退去。

  焉陵北門上,曹操親眼看到陶軍退卻,終於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緊繃多日的神經,終於也松了下來。

  回想種種慘痛的經歷,自從跟陶商開戰以來,五萬兵馬損兵大半,一路陷城失地,曹洪、曹仁兩員親族大將戰死,如今于禁和張繡也生死難測……

  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

  堂堂大漢司空,天下第二大諸侯,短短不到半年時間,就被陶商這個異數,殺得落敗到這般地步,曹操真的也是夠了。

  緊繃的神經一松,傷病的痛苦取代了恐怖,苦撐已久的曹操,終於是禁不住驚魂與勞頓,暈倒在了城頭上。

  ……

  深夜時分,曹操終於幽幽轉醒。

  房中守護的眾文武們,眼看曹操醒來,所有人都暗松了一口氣。

  清醒過來的曹操,帶著傷軀強撐起來,詢問諸將和各營兵馬如何。

  程昱苦著一張臉,將戰損情況,默默的道了出來。

  諸軍紛紛潰散,各自逃命而去,除張繡於禁被圍之軍外,突襲陶營的兵馬損失大半,大營攻防戰中,又損了幾千兵馬,從前線潰下來的兵馬,不到四千餘眾。

  加上夏侯淵所部,再加上南陽、洛陽一帶的駐守,曹操手下現在滿打滿算,也只能拼湊出一萬五千人的兵馬。

  幸運的是,許褚、樂進、李典等諸將,雖各自負傷,但好歹都活著逃了回來。

  “孤用兵多年,卻被陶商一個黃口小兒,敗到這般地步……”曹操搖頭苦歎一聲。

  堂中眾人也皆默默不語,無不唉聲歎氣。

  程昱也歎了一聲,寬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司空千萬要放寬心,莫要太過憂慮傷神,為今之計,當撤還許都,重整旗鼓,再做打算才是。”

  程昱這麼一說,其餘眾人也紛紛附合,請曹操以身體為重,先退往許都養好病再戰。一開口,其餘謀士們也紛紛的勸說,理由當然主要是曹操身上有傷。

  曹操也是無可奈何,眼下身體不適,軍心喪盡,他也不敢再跟陶商正面對抗,也只有選擇退兵回許都。

  當曹操鬱悶的退往許都時,陶商已經挾著大勝的餘威,無數的戰利品,還往了陳留圍營。

  在那裡,還有張繡一支殘兵,還在堅守陳留,他必須攻下此城,徹底解除後患後,才能移師南下,直取許都。

  是日,陶商前腳才入圍營大帳,樊噲後腳就興沖沖的趕到,大聲嚷嚷道:“主公,老樊我俘虜了兩個有身份的人,一個是曹操的侄子曹安民,一個是張繡的嬸嬸鄒氏,你一定要給我記大功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4 PM

第二百三十五章 嬸嬸

  曹安民?

  陶商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他記得,歷史上這個小子,應該在張繡之叛中,和典韋一樣,皆被西涼叛軍所殺才對。

  至於張繡之叛的導火索,便是這個鄒氏,被曹安民獻給了曹操,惹惱了張繡,一怒之下才發動了叛亂。

  只是因為陶商改變了歷史,使曹操在張繡之叛後,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急急忙忙的就趕回了許都。

  或許,也正是因此,張繡沒有叛亂,典韋沒有死,曹操的長子曹昂也沒有死,就連這個曹安民,這時也活了下來。

  可惜,這小子不走運,落到了陶商手裡。

  “傳他們進來見我吧。”陶商一揮手道。

  片刻後,帳簾被掀起,一男一女被帶入了帳中。

  作為一個男人,陶商的目光,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落在了那婦人的身上。

  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婦人,相貌美極,身資窈窕卻不失豐滿,容貌嬌媚中又含著幾分成熟韻味。

  縱使陶商身邊不乏佳人,甚至是貂蟬這樣的天下第一美人,但眼前這美婦,還是讓他看的心頭怦然一動。

  這美婦雖一身成熟韻味,但氣質卻靦腆的緊,神色間還有幾分窘促,向著陶商盈盈一福,低低道了一聲,“妾身鄒氏,拜見陶州牧。”

  這一聲,酥酥軟軟的,如一雙輕柔的小手,在帳中所有男人的心裡,都輕輕的撓了一撓,縱然是樊噲這樣的大老粗,身子也跟著一顫。

  “這鄒氏,樣子雖算不上最美,卻天生狐媚勾人,怪不得歷史上的曹操,被她勾的昏了頭,連寶貝兒子和大將典韋也葬送了去……”

  心中感慨之時,陶商手一擺,“鄒夫人免禮吧。”

  鄒氏這才敢直起身子,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敢多說一句話,更不敢抬頭看陶商。

  陶商卻高坐於上,興之所致,多看了她幾眼。

  鄒氏自然感覺得到,那個年輕的勝利者,正在盯著自己看。

  她更隱約感覺到,陶商那般銳利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看透自己的身體。

  灼熱的目光下,鄒氏臉畔紅暈如潮水般氾濫,心頭狂跳不休,幾乎要從心腔裡跳出來一般。

  慌羞之下,鄒氏暗暗深吸幾口氣,勉強的鎮住心神,以掩飾內心的尷尬與緊張。

  陶商目光始終不離鄒氏,卻是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鄒夫人見到我,何必這麼慌張害怕。”

  “沒……妾身沒有害怕……”鄒氏被陶商看穿了心思,吱吱唔唔不敢回應。

  陶商又是一笑,收斂了肆意的目光,拂手道:“不怕就好,來人啊,給鄒夫人看座。”

  左右搬來蒲團,鄒氏狐媚窘羞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受寵若驚之色,仿佛不敢相信,陶商竟然這般禮待於自己。

  “妾身……妾身多謝州牧。”鄒氏又是盈盈一福,方自輕柔的跪坐下來。

  陶商的目光,又轉向了灰頭土臉的曹安民身上,問道:“鄒夫人,聽說你被俘的時候,是跟這個曹安民在一起,我很好奇,你不是張繡的嬸嬸嗎,為什麼會跟曹安民在一起,又怎麼會出現在曹操的大營中?”

  “妾身……妾身……”

  鄒氏臉畔又是一紅,似有幾分難為情,想要道出實情,悄悄看了曹安民一眼,卻又不敢出口。

  陶商瞟了曹安民一眼,卻見這廝正在暗暗向鄒氏瞪眼,似是在警告鄒氏,不得說實話。

  鄒氏顯然是迫于曹安民的眼神威脅,遲遲不敢開口。

  身為俘虜,在老子的地盤上,在老子的面前,還敢威脅人,你是自討苦吃。

  陶商眉頭一皺,年輕的臉上頓現怒色,騰的站了起來,大步走下階來,喝道:“來人啊,把這個曹安民給我按住,再拿軍棍來。”

  樊噲大步上前,如按小雞一般,瞬間將曹安民摁倒在了地上。

  左右親兵則將一根軍棍奉上,陶商抄在了手裡,高高的揚起,作勢就要親自揍曹安民。

  “你要幹什麼,我乃曹安民,曹司空是我的叔父,你敢對我動粗,我叔父絕對饒不過了你……”驚恐的曹安民,拼命的掙扎,口中歇廝底裡的大嚎。

  陶商卻冷哼道:“你的兩個叔叔已經死在我手裡,連曹仁這個你們曹家第一大將,都已落到了我手裡,我還不敢打你個曹家的紈絝子弟不成!”

  不屑的厲喝聲中,陶商毫不遲疑,狠狠的就掄了下去。

  砰!

  一聲悶的重擊,疼得曹安民是渾身抽動,沙啞的慘叫起來。

  砰砰砰!

  陶商是毫不手軟,一棍接一棍的抽擊而出,片刻間便將曹安民抽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陶賊……你這樣羞辱我……我叔父不會放過你……不會……啊……”

  初始幾棍子下去,曹安民還能這嚎陶大罵,幾十棍子下去後,就被抽到死去活來,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罵人。

  最後一棍子抽過,陶商把那血淋淋的棍子一扔,拍拍手,一臉暢快的走回上座。

  “嘀……系統掃描,宿主對曹安民實施殘暴,獲得殘暴點7,宿主現有殘暴點7。”腦海響起了系統精靈的提示音。

  這個月陶商還是首次獲得殘暴點,本月首筆買賣,就拿這個姓曹的開張了,也算他倒楣,正撞到了陶商的槍口上。

  這一頓槍子下去,曹安民被抽到死去活來,趴在地上虛弱的喘息,哪裡還有閒情和力氣來警告鄒氏。

  陶商理了理清袖,自飲了一杯酒解乏,方才向鄒氏淡淡道:“鄒夫人,現在已經沒有敢威脅你了,你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

  此刻的鄒氏,已經完全被嚇懵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陶州身為主公,身為一方諸侯,竟然這麼有失“體統”,竟然會親自抄起傢伙,去揍一個俘虜。

  而且,還那麼殘暴,把個曹安民打的是皮開肉綻,差點就直接給打開。

  “這個年輕的諸侯,行為也太古怪,太暴力了吧……”

  這就是鄒氏心中,對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問話後,鄒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來是看出自己畏懼曹安民,不敢說出實情,方才幫她出頭,教訓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後,鄒氏對陶商的印象,頓時轉變了許多,畏懼與驚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幾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許都,可這個曹安民卻闖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強行帶到前線,逼著妾身去服侍那曹操,還威脅說妾身如果不順從,曹操就會殺了妾身的侄兒張繡,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說到這裡,鄒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淚光。

  拭了拭眼角淚漬,她接著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帳中,等著服侍曹操,誰想他卻被州牧你大敗而逃,這個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強行帶走,誰想到半路卻遇上了這個樊將軍,後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說了。”

  果然如此。

  酒香難藏深巷,曹操終究還是覬覦著鄒氏的美貌,哪怕是歷史已經改變,還是派了曹安民去強搶了張繡這位絕色的嬸嬸。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夢也料不到,他這到手的豔福,卻被自己給破壞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應該屬於他的鄒氏,落在了自己手裡,又會是怎樣一種氣急敗壞的表情。

  至於這個曹安民,果然還跟歷史上一樣,都只是曹操的皮條客而已。

  “來人啊,把這個曹安民給我拖下去,送進豬籠裡去,別忘了每個月都要提醒我,先從揍他開始。”陶商揮手厲聲一喝。

  左右親軍一擁而上,將傷痕累累的曹安民,無情的拖走。

  “陶賊……鄒賤人……我叔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罵聲,很快就消失在了帳外。

  看著曹安民這副慘狀,鄒氏心中也長出了一口冤氣,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幾分感激的意味在內。

  陶商目光又轉向了她,淡淡道:“鄒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張繡,就在陳留城中,只消我一聲下令,就能連人帶城,夷為平地,我就問你一句,你想不想讓他活?”

  鄒氏吃了一驚,頓時花容生懼,忙是站起身來,向著陶商再度下拜,顫聲道:“請陶州牧大發慈悲,饒繡兒一命吧,妾身願做牛做馬,報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張繡的命,你就得幫我一個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長的一笑,說著又起身上前,親手將鄒氏的手臂扶住,輕輕用力,便將她豐腴的身兒扶了起來。

  手掌觸到鄒氏臂兒的瞬間,她身兒微微一顫,臉畔竟悄生了幾許少女般的嬌羞紅暈。

  那般嬌羞的神韻,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個已嫁過人,被開墾過的婦人所有,而像是一個完全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幫什麼忙?”鄒氏暗吸了一口氣,強行抑下羞慌,偏開頭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會知道。”陶商一笑,鬆開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揚長出帳。

  鄒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從恍惚中清醒,撫了撫發燙的臉蛋,深吸過一口氣,卻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4 PM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真的待你不薄嗎?

  殘陽如血。

  冷豔赤紅的殘陽餘暉,灑在張繡的身上,映襯得他一身落寞。

  他扶槍立于陳留南門城樓,眉頭深皺,遠望著不遠處,陶軍鐵桶般的圍營,神色越來越凝重,失望也越來越明顯。

  距離當日的失敗,已經過去了五天。

  當晚,他的突圍被陶商識破,在霍去病的鐵蹄輾壓之下,五千兵馬損失過半,就連於禁也死于霍去病槍下。

  突圍不成的張繡,只得率殘兵敗將退往陳留城,繼續困守孤城。

  五天的時間裡,陶商加強了對陳留的圍困,徹底把這座城與外界隔絕,令張繡沒有辦法得知曹操的消息。

  張繡也猜得出來,外面發生了什麼。

  曹操的計策失誤,必定也遭受了陶商的重擊,再度慘敗。

  曹操本來就兵少,再遭一次慘敗,恐怕自保都成問題,更別提再次來救他出城了。

  他隱隱已猜測到,曹操已經放棄了他,率軍退往了許都。

  縱使如此,張繡心裡邊還抱著殘存的希望,希望曹操能再出奇策,把他從陶商的重圍中解救出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張繡殘存的念想,卻在寸寸瓦解一空。

  每日立於城頭觀察,張繡豈能看不出來,四面圍營的陶軍數量,在不斷的增加,到現在已達到三萬之眾。

  陶商敢以如此多的兵馬圍城,原因必然只有一個:

  曹操已退往許都,徹底放棄陳留,陶商失去了南面的威脅,才敢把全軍都用來圍困他這座孤城。

  “賈詡啊賈詡,你可是害苦了我啊,你當初說曹操是當世雄主,將來必得天下,我才聽你的勸投降他,當世雄主,會被區區一個陶商,打成這個樣子嗎?”

  張繡仰天長歎,懊悔不已,絕望的念頭在心中滋生。

  絕望之外,張繡卻又很困惑。

  以陶商現有的兵力,十倍於己,只消一聲下令,轉眼間就能將陳留城夷為平地。

  卻為何,陶商圍城多日,遲遲不發動進攻。

  陶商圍而不攻,這讓張繡越發的困惑。

  “陶商,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不立刻進攻,給我來一個痛快。”張繡暗暗咬牙,心中竟有點“早死早超生”的念頭。

  正當張繡神思之際,對面的陶軍大營中,忽然發現了異動。

  塵霧揚起,但見一隊陶軍騎兵向著城門方向賓士而來。

  “全軍準備迎敵。”張神思收斂,立刻警覺起來。

  早在韋鄉一役中,張繡的嫡系西涼兵,已經全軍覆沒,他現在所統領的這幾千兵馬,不過是於禁的部眾。

  正常情況下,這些人是不會完全聽從他的號令,但眼下於禁已死,眾兵無首,張繡到底是他們名義上的長官,雖然不情願,但在此困境之下,他們也只能聽從張繡號令。

  於是,上千名曹卒們,只得慢慢吞吞的握緊了刀槍,舉起了弓弩,勉強的擺出了一副迎敵之勢。

  片刻後,那一隊人馬馳近,看清來敵的虛實之後,張繡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前來之軍,並非陶軍大隊人馬,不過百餘騎而已。

  但讓張繡緊張不安的是,他在來軍中,看到了陶商的存在。

  陶商單騎出城數步,高聲道:“張伯耀,陶商在此,你可敢出城一會。”

  張繡心中狐疑,猶豫了半晌,不知陶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最終還是決定出城一見。

  城門開,吊橋緩緩放下,片刻後,張繡手提銀槍,單騎出城。

  “張伯耀,我對你這個西涼猛將,早有所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陶商淡淡則笑,仿佛在跟一個神交已久的朋友說話。

  張繡心頭微微一震,卻極不是滋味。

  韋鄉一役,他原以為可以擊敗陶商的騎兵,為曹操立下汗馬功勞,在曹營中站穩腳根,卻不想反被陶商大敗,嫡系的騎兵全軍覆沒。

  那時的他,方才深深的體會到,陶商這個原本只在傳聞中的徐州異數,有多麼的了得。

  幾天前,曹操的計策失敗,他親自被陶商阻路,又被陶商三言兩語的離間計,挑動於禁跟他自相殊殘殺,他更是深深的驚懼于陶商的手段。

  西涼人向來只崇拜強者,而陶商的強者風範,足以令張繡心生敬意。

  “什麼名不虛傳,韋鄉一戰,我的西涼騎兵被陶州牧的大將全滅,張某才是真的見識了陶州牧的名不虛傳。”張繡苦笑一聲,自嘲道。

  陶商卻一笑,“劉備、呂布、袁術,還有你的新主曹操,都曾見在我的手下,張伯耀你敗給我,沒什麼好慚愧的。”

  陶商毫不掩飾著自信,那言語仿佛在說,你張繡輸給我是再正常不過。

  “這個陶商智計無雙,這份氣度,這份自信,當真是我生平所未見,縱然是董卓也不及,甚至壓過了曹司空,難怪曹司空會屢屢敗在他手底下……”

  面對陶商的自信,張繡心中暗暗的驚歎。

  心中雖有忌憚,張繡到底也是西涼猛將,有著西涼男兒的血性,又豈會被陶商的氣量所嚇倒。

  他當即收斂心神,劍眉一挑,傲然一笑,“陶州牧有梟霸氣度,著實不凡,只是我張繡也不是被嚇大的,陶州牧什麼時候進攻,儘管放馬過來就是,張某就跟你決一死戰。”

  面對張繡的慷慨,陶商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笑的意味。

  士可殺,不可辱,張繡眼見陶商有嘲諷他的意味,不由臉色一沉,“陶州牧,你也休要太過得意,我張繡雖只餘下一眾殘兵敗將,但你想攻下陳留,也絕非那麼容易,我就算是戰死,也必令你付出慘重代價!”

  陶商收斂了笑容,刀削似的臉上,諷刺之色依舊,冷冷道:“我並非笑你的勇猛,我只是在笑曹操已將你拋棄於孤城,南逃往了許都,你卻一心還要為曹操戰死,這般愚不可及,實在是好笑。”

  陶商的話中,隱隱已透露出了招降的意味。

  張繡乃西涼宿將,善統騎兵,陶商麾下正缺騎將,若召他歸降,自然是再好不過。

  況且前番韋鄉一戰,他俘虜了千餘西涼騎兵,這些人都是善騎射之士,若能召得張繡歸降,便可輕易收取這一千西涼人的心,利用現有馬匹,轉眼間就能再武將出一支千餘人的騎兵。

  好處這麼多,所以陶商才放著陳留不攻,親自前來說降張繡。

  張繡也不笨,豈聽不出陶商言外之意,臉上怒容稍斂,卻又一聲輕歎,“張某新降曹司空未久,司空待我不薄,我自當以死效忠,有什麼好笑的。”

  歎過一聲,張繡緩緩道:“曹丞相待我不薄,張某為他死戰,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陶商卻笑了一笑,淡淡道:“你孤軍堅守陳留已久,直到曹操棄你而逃,這是他負你,不是你負他,你已盡了自己的職,就算你歸降於我,誰人敢說你不忠?”

  張繡沉默不語。

  陶商知他已被說動心,便道:“我也不妨跟你明說,我麾下缺乏騎將,正是看中你統率騎兵的能力,所以才想收降於你,你在曹操麾下,不得重用,歸順於我,我卻能令你獨當一面,正所謂良臣擇木而棲,這個道理,你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張繡身軀一震,仿佛心頭被狠狠的觸動,瞬間,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猶疑。

  陶商洞察人之心思,自看得出來,張繡已然被他得動搖。

  張繡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古往今來,又有幾分能做到視死如歸,不惜性命。

  何況,他本身也只是歸降曹操未久,談不上對曹操有多忠心。

  張繡之所以遲遲難做決心,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存有幾分自恃,認為憑著幾千兵馬,也還能堅守住陳留幾日。

  或許,他還能等到曹操前來救他。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顧及到許都的嬸嬸,如果他降了陶商,只怕嬸娘鄒氏被曹操治罪。

  而在他的身後,城頭上,那些於禁的舊部們,則死死的盯著他,一雙雙的眼睛中,都燃燒著深深的懷疑。

  沉吟許久,張繡暗歎了一聲,拱手道:“陶州牧一番好意,張某著實感動,只是曹司空待張某不薄,我實不忍心背叛於他。”

  “曹操真的是待你不薄嗎,我看未必吧。”陶商冷笑一聲,微微抬了抬手,向後面做出示意。

  身後的百餘騎,分出一條道路,又一騎上前來。

  張繡頓時警覺起來,握緊了手中槍柄,劍眉也跟著一凝,敵意頓生。

  但當他看清來者之時,卻立時驚的目瞪口呆,顫聲道:“嬸……嬸嬸?你怎麼會在這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5 PM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再得猛士

  策馬前來者,正是張繡的嬸嬸鄒氏。

  “鄒夫人,你就把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原因,如實告訴你的侄兒吧。”陶商淡淡道。

  鄒氏便幽幽一歎,將自己如何被曹安民強行帶往前線,如何被逼著去伺候曹操,又如何在曹操兵敗之後,被曹安民再次帶走,半路卻被陶商的大將俘獲之事,如實的道了出來。

  張繡聽著聽著,不覺已是臉色陰沉如鐵,怒火漸生,拳頭緊握得哢哢作響,眼眸中噴射著驚怒的烈焰。

  “曹操,我張繡為你在前方賣命,你卻想在後方玷污我的嬸娘,可恨啊——”惱羞之下,張繡更是咬牙切齒。

  鄒氏說完了自己的遭遇,又勸道:“繡兒啊,當初你是受了賈詡的矇騙,才會降了曹操,嬸娘當初就提醒過你,這個毒士只知自保,根本就不會為你的前途設想,他現在被曹操重用,你卻被曹操拋棄,就連嬸娘也差點被曹操糟蹋,你醒醒吧,不要再為曹操賣命,陶州牧才是真正的明主。”

  張繡咬牙欲碎,明顯已被鄒氏的話說動,卻遲遲猶豫不決。

  陶商知道,張繡還存有一絲擔心,擔心鄒氏是被陶商所逼,才說出這番違心的話,萬一他輕易聽信,就這麼降了陶商,將來不光會被天下人笑他不忠,還會被笑他愚蠢。

  眼見張繡的猶豫不決,陶商也心生不悅,便冷冷道:“張伯耀,我忍到這裡,已經是仁至義盡,該說的話都已說完,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若兩日後你還不降,我就把陳留城夷為平地。”

  說罷,陶商撥馬轉身,帶著鄒氏歸往本陣。

  “陶州牧,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看繡兒那態度,我只怕他不相信我的話,還要繼續頑固下去,可該如何是好?”鄒氏憂心忡忡道。

  陶商的嘴角卻掠起了一抹詭笑,“放心吧,咱們就等他一會,說不定他很快就會前來歸降。”

  鄒氏一怔,媚容盡是茫然,顯然聽不出陶商的言外之意,卻也只能陪著陶商駐馬城外,繼續等著。

  此時的張繡,已挾著惱火,滿懷著狐疑,還往了陳留城。

  當他剛剛步入城門時,卻發現數百曹軍士卒擋在了城門口,個個都面帶深深的敵意,死死的盯著他。

  “你們想幹什麼,都給我滾開!”張繡喝道。

  堵路的曹軍士卒們,沒有一人讓開,且不斷有人加入,一雙雙狐疑敵視的眼睛,如盯著獵物般盯著他。

  張繡的背上掠過一絲寒意,隱約已感覺到了異常,卻只得臉色一沉,喝道:“再不讓開,本將要你們的命!”

  死一般的沉寂,依舊無人動彈。

  “叛賊,你勾結陶賊,破壞了曹司空的計策,害死了我們于將軍,現在還明目張膽的跟陶賊會面,想要獻城投降,我們憑什麼聽一個叛賊的命令!”人群中,突然間有人大聲罵道。

  張繡身形頓時一震,猛然意味到,陶商今日約他一會,本身又是一出離間之計,他在無形之中,又中了陶商的計策。

  前日那一出離間計,陶商令于禁跟張繡翻臉,已讓於禁的這些部眾們,對張繡充滿了深深的懷疑。

  於禁戰死,這些人失去了首領,只能心懷著猜忌,聽從張繡的指揮。

  而方才,陶商和張繡的會面,以及張繡對曹操表現出來的不滿,無形之中,等於是在他們心中,坐實了張繡叛賊之名。

  他們已認定張繡是叛徒。

  張繡省悟已晚,數百名士卒已逼上近前,作勢就要跟他動手。

  “混帳,你們這幫蠢貨,都跟你們的主將于禁一樣蠢,隨隨便便就能中了人家的離間計,你們都是一群蠢豬嗎!”

  張繡也被這幫士卒逼火了,橫槍大罵一聲,眼中殺機已生。

  一眾逼近上來的於禁部卒,神色皆是一震,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似乎為張繡的威勢所懾。

  “你背叛了司空,害死了咱們文則將軍,兄弟們,為文則將軍報仇,咱們一擁而上,殺了這個叛賊!”

  人群中發出一聲咆哮,有人帶頭一煽動,眾兵怒火旋即燒了起來,幾百憤怒的兵士,大罵著就向著張繡撲了上來。

  張繡神色駭變,完全沒有料到,這些士卒竟然真的敢“造反”,眼見眾兵圍殺而來,他情知無法再辯解,只得舉槍抵擋。

  一眾忠於曹操的於禁舊部,便跟張繡這個名義上的主將,在城門口廝殺在了一團。

  一眾兵卒們人數雖,卻敵不過張繡80多的武力值,只是張繡手下留情,沒有想大開殺戒。

  可惜這一眾兵卒們,卻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哪管張繡手下留情,發瘋似的向著張繡撲來,都是玩命的招式。

  張繡是孤掌難鳴,很快便被逼得手忙腳亂,步步的向著城門外退了出去。

  “你們這些蠢貨,你們都中了陶商的離間計了,還不快給我住手,蠢豬們!”張繡一面舞槍亂戰,一面大叫道。

  那些士卒卻瘋了似的,哪裡聽的進他半句解釋,幾名士卒還奔往城門外面,試圖把城門關上,就地圍殺了張繡。

  到了這個份上,張繡已被逼到無路可退。

  他要是還留在城中,這城門一關,就算他武力不弱,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早晚要被圍殺。

  他已沒有選擇。

  眼見著城門吱呀呀的即將合上,張繡只得一咬牙,銀槍四面一掃,蕩開群卒,撥馬轉身,向著正在關閉的城門飛馳而去。

  “快攔住這叛賊!”

  城門處,幾名正在關門的士卒,大吼著撲了上來,想要阻擋張繡出城。

  此刻的張繡,已然被他們真正激刀怒,眼中殺機一起,銀槍電射而出,再無一絲留情。

  只聽兩聲慘叫響起,兩名士卒便被刺倒在地,張繡縱騎如飛,趁著大門關閉之前,終於是沖了出去。

  奔出城門,前面就是護城壕,張繡也不收步,猛夾幾下馬腹,一人一騎借著沖勢,飛身而起,跳過了護城壕。

  護城壕的那頭,就是陶軍的地盤了,這些曹軍士卒們對張繡雖然狠,卻不一個敢追出城去,一窩蜂的爬上城頭,向著出逃的張繡放亂箭。

  張繡不敢回頭,一面揮槍撥擋著襲來的箭矢,孤騎一人,狼狽的向著陶營方向逃去。

  城南百步外,陶商已立馬橫刀,笑看風雲,等候了他多時。

  看到張繡狼狽的逃了出來,陶商的嘴角掠起了一絲笑意。

  “州牧,繡兒他真的……”旁邊的鄒氏,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媚從驚變,吃驚的看向陶商。

  陶商卻淡淡一笑,“城中的守軍都是於禁的舊部,這些人都是曹操的死忠,你這侄兒被他們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我之外,別無選擇。”

  鄒氏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陶商適才那單騎會面時,竟是在無形之中,對敵方實施了離間計。

  眼見著張繡落荒而來,陶商撥馬上前幾步,笑道:“伯耀,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幸虧我還沒走。”

  看著微笑而來的陶商,張繡既是尷尬,又是嘆服,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麼滋味。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陶商的智謀,竟三言兩語間就將自己逼得無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卻又對陶商懷有幾分怨意,暗怨陶商把他逼到這般狼狽的地步。

  無奈之下,張繡只得將銀槍放地上一插,以示沒有敵意,然後苦著臉一笑,“陶州牧,你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終於是把張某逼上了絕路。”

  陶商卻哈哈大笑道:“我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逼你來歸順,我這不是把你逼上了絕路,而是把你逼上了一條建功立業,榮華富貴的康莊大道。”

  建功立業,榮華富貴……

  八個字,迴響在張繡的心頭,深深的震撼於他。

  回想起陶商的屢戰屢勝,他已經確信,陶商是比曹操更強的梟雄。

  而曹操,卻在自己前方苦戰之時,還想著霸佔自己的嬸嬸,又把自己拋棄在這孤城之中,實在是可恨可氣。

  而今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張繡的眼前驀然一亮,仿佛豁然開朗一般,深吸一口氣,翻身下馬,幾步便至陶商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拱手,“主公乃天下英雄,難得如此賞識繡,繡無以為報,願為主公赴湯蹈火,再所不惜。”

  這員精通騎戰的西涼猛將,終於是臣服在了自己的腳下。

  繼霍去病、高順之外,陶商又添一員騎將,還是挖了曹操的牆角,心中何其痛快。

  他便一躍跳下馬來,親手將張繡扶起,欣然笑道:“得伯耀這員騎將,我好像已經看到了,我陶商的鐵騎,橫掃天下的未來,走,喝酒去,今晚咱們不醉不休。”

  陶商再次翻身上馬,帶著張繡便向大營而去,轉身之時,他又漫不經心的下了一道命令,得令圍城之軍可以進攻,攻破陳留,把頑抗的敵卒統統殺盡。

  鄒氏見自己的侄兒歸降,逃過了一劫,自然也是喜上眉梢,對陶商的眼神中,更添了幾分感激。

  當下陶商便帶著他新得的虎將,興致勃勃的回往營中,設下一場酒宴,一來是迎接張繡的歸順,二來也算慶祝一下這場大勝。

  這一場酒,不覺喝到大半夜,諸將們還在外帳放肆豪飲,花木蘭卻已扶著醉了七八分的陶商,還往了內帳休息。

  “真是的,就算高興,也不用喝這麼多啊,傷了身子怎麼辦……”

  花木蘭嘴裡抱怨著,把陶商偌大的身軀扶上床去,又替他脫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只將自己累得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陶商並沒有全醉,朦朧中睜開眼來,卻見花木蘭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這股味道,不禁令陶商的心頭怦然一動。...<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6 PM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兩手準備

  花木蘭卻沒看出他眼中的邪意,擦了一把額間的汗,身上酒勁犯了,帳中又爐火熏熏,只覺渾身潮熱,便將衣襖的口子處拉開了幾分,俯身之際,那一抹雪白酥嫩就在陶商的眼皮底下晃動。

  陶商吞了一口,眯著眼再向上看花木蘭,只見她盤起的頭髮略有些散亂,一抹半濕的烏髮貼在臉蛋上,燭火映照下,更顯撩人。

  花木蘭容貌雖算不上絕美,但渾身上下,卻始終般著幾分野心之美,瞬間撩的陶商心中邪火滋生。

  花木蘭卻沒有覺察陶商在看她,好容易服侍陶商這虎熊之軀躺下,她長吐了口氣,便想出往外帳,叫還在胡喝的眾將們就此散了,別吵著陶商休息。

  就在她剛到轉身時,陶商忽然一伸手,將花木蘭拉了回來。

  花木蘭嚇了一跳,驚覺時,人已趴在了陶商的身上,飽滿的酥物,沉甸甸的壓擠著陶商的胸膛。

  花木蘭臉畔頓生紅暈,白了他一眼,嗔笑道:“原來你是裝睡啊,還不快躺下,又亂想什麼呢。”

  陶商緊摟著她那蠻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老夫老妻了,夫人還不知道為夫的想法麼,今晚難得高興,當然是要更盡興點了。”

  花木蘭的俏臉蛋上,頓時雲霞如火,羞意如潮氾濫。

  “外面那些傢伙還在喝著酒呢,別動……”嬌羞之下,花木蘭抱怨道。

  “那班傢伙早就喝的暈頭轉向,咱們就算鬧翻了天,他們也不會察覺,怕什麼。”陶商笑容愈邪,一雙手更加肆無忌憚。

  花木蘭那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他倍感舒適的溫熱,那種好聞的體香,若有若無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身子經受著他的撫慰,那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的浸入她的身體,她似乎感覺到有一團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覺的蔓延開來。

  自陶商娶了甘梅和糜貞之後,她這個正妻已不能再獨享雨露,何況陶商長久征戰在外,能留給她的時間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長久未經雨露滋潤,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陶商撩的念火焚生,花木蘭也情迷意亂起來,略略推拒了幾下,便迎逢起來。

  陶商便又一聲壞笑,將將被子掀開一角。

  月影透過帳縫,投射進屋子裡,地上床上印滿了道道光線,屋裡充滿著一種曖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體匍匐在陶商的身上,被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久旱的花木蘭,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陶商還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鬆軟的像發糕一般,瞧得陶商血脈賁張。

  正當他奮發神威,打算盡情的耕犁時,花木蘭卻羞羞道:“外面到底還有人,夫君你儘量動靜小點,莫要驚動了那般粗漢,不然叫他們闖進來,羞也羞死……”

  花木蘭不提便罷,這般一提,陶商反而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心頭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陶商血脈欲張,儼然若一匹脫僵的野馬,迫不及待的要縱蹄狂奔,哈哈一笑後,他抖擻雄風,征伐狂起。

  花木蘭緊咬著紅唇,面色潮紅如火,只覺一陣陣又麻又酥的感覺,衝擊著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說不出的快活,竟似鑽進了她身體的每一條骨頭縫裡,酥癢卻說不出的通泰。

  一道道海潮,狂拍向礁岸,一覺中,花木蘭已是陷入了迷離,鼻間嬌息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兒,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將陶商雄健的身軀緊緊的箍住,恨不得將陶商融入自己的身體似的。

  陶商威武如雄獅,就感覺身體的最深處,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巍巍的軀體在瘋狂。

  不知何時,花木蘭已將盤起的頭髮放下,眼波如水,如一匹小野馬一般,在肆意的奔騰,那烏黑亮麗的頭髮,如瀑布似的甩來甩去,說不出的狂野。

  銷魂更烈,幾近瘋狂。

  紅燭映照下,花木蘭愈加嫵媚媚,她緊緊咬著紅唇,不敢放聲喘息,只恐驚動了外面那些喝酒吃肉的武夫們。

  不知翻雲覆雨多久,花木蘭只覺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霎時間燒得她幾乎意亂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瘋狂的聳動起來。

  終於,花木蘭顫抖著繃直了身子,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無力的趴在了陶商浸滿汗水的雄膛上。

  此時的她,已是筋疲力盡,只餘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懶懶中竟帶著幾絲哭腔。

  陶商不想這花木蘭竟如此風情萬種,只被她激得也登臨雲端。

  雲收雨歇的二人,相擁在一起,回味著那一瞬間的驚心動魄。

  ……

  許都以北。

  大道之上,數千曹軍士卒,正匆匆忙忙的向著南面爭奔。

  一面面殘破的“曹”字大旗,在風中蒼涼的飛舞。

  身裹紅袍的曹操,在許褚典韋等親軍的保護下,匆匆向南而行。

  跟隨在左右的,還有李典、樂進、夏侯淵等諸將,以及大病不醒,躺在擔架上的郭喜,還神色灰暗的謀士程昱。

  這些人,都是曹操在跟陶商交手中,倖存下來的文武,如今便要撤往許都,進行最後的堅守。

  奔行之中,曹操回望北方,眼神中燃燒著絲絲的不甘和陰恨。

  前方塵土飛揚,一隊兵馬匆匆而來,斥候來報,言是尚書令荀彧從許都趕來迎接。

  聽得荀彧到了,曹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整個人灰暗的心情,立刻明亮起來,急是催馬上前相見。

  當曹操看到那一身儒雅,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運籌帷幄氣勢的首席謀士時,焦黃的臉上,欣慰之餘,又流露出幾分慚愧。

  “孤輸給了那陶商,文若,你一定很失望吧。”曹操苦笑道。

  荀彧卻淡淡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當年司空被呂布襲了兗州,只餘下三座城池,也不見司空灰心喪氣,如今我們只是丟了大半個兗州而已,司空又何必如此。”

  他言語輕描淡寫,仿佛絲毫不為己方陣營,眼下所面臨的困境而擔憂。

  荀彧的沉穩,讓曹操漸漸重燃起了勇氣,便道:“如今陳留已失,陶賊早晚要兵進許都,文若有何對策?”

  “陶賊雖勝,但我們還有許都這座堅城,糧草充足,足可以一守,彧以為,我們在堅守許都的同時,還要做好兩手準備?”荀彧洋洋灑灑道。

  兩手準備?

  曹操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荀彧便目光看向西面,抬手遙指,“為今之計,司空當派人前往長安,加緊經營關中,萬一許都堅守不利,必要緊刻,司空可護著天子再次遷都長安,仿效當年之秦國,待時機成熟,再舉兵出關,必可一舉收復中原。”

  再遷關中!

  左右眾文武,聽得荀彧這番高論,神色皆是為之一振。

  曹操臉上也掠過一絲興奮,卻又道:“關中為董卓禍害,如今已是殘破,且馬韓等西涼諸侯林立,這些人名義上歸附朝廷,實際上卻並未真心歸順,想要西遷關中,只怕沒那麼容易啊。”

  “司空握有天子這張大義旗幟,名正言順的遷都長安,料想西涼諸侯們也不敢公開對抗,只要咱們能順利的進入長安,在關中站穩腳跟,憑司空的睿智,到時軟硬兼施,還怕鎮服不了形同散沙的西涼諸侯麼。”

  荀彧卻自信十足。

  “只要司空能坐穩關中,憑著關中四塞之固,無論是陶賊,還是袁紹奪下中原,都足以抵擋其兵鋒。到時只要咱們能恢復元氣,待中原有變,再揮師東進,中原必複,漢室必興!”

  聽罷荀彧一席話,曹操臉上的憂慮已煙消雲散,那熄滅的鬥志,又重新燃起。

  思索片刻,曹操不敢猶豫,當即派了董昭、鐘繇,以及心腹謀士程昱,還在宗族大將夏侯淵,以天子的名義前往長安,為萬不得已的西遷,提前做準備。

  曹操本人,則會合荀彧,繼續退往許都,加固城池,收攏敗兵,徵募兵馬,擺出堅守許都之勢。

  畢竟,中原才是曹操的根本,不到萬不得已,曹操又豈會放棄,輕易的退往關中。

  再次回望北面時,曹操的目光中,已透射出強烈的自信,冷哼道:“陶賊,不到最後一刻,孤絕不會把中原拱手讓給你,有膽的話,就來進攻許都吧,孤必叫你折戟城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atinewu 發表於 2017-9-30 05:48 PM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最後通牒

  休整兩日,陶商召集麾下文武,共商南進許都之策。

  許都的意義,不僅僅是因為其位於中原腹地,周圍乃是潁川富庶之地,更因為其乃天子所在,經過曹操的經營之後,已成為中原的心臟。

  陶商只要將他的戰旗,插在許都城頭,就等天向天下人宣告,他已非是割據一方的諸侯,而是一躍成為了爭奪天下梟雄。

  如果他再能從曹操的手中,把天子這面大義旗幟拿下,他就可以取代曹操,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王霸之道。

  環掃一眼階前豪傑智士,陶商意氣風發,毫無猶豫,當即拍案而起,揮手喝道:“中原不取,無以爭天下,許都不克,無以得中原,傳令下去,全軍即刻南下,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誓也要將許都拿下!”

  “他的智謀不亞於曹操,更有王者之氣,說不定他才真正是賈詡口中,可以平定亂世的王者,我張繡跟隨著他,才真正能實現榮華富貴,名垂千古……”

  聽得陶商豪然之詞,回想陶商如何有勇有謀,擊敗強大的曹操,又將自己逼降,新降的張繡,心中是感慨萬千,眼神流露著更加強烈的嘆服之色。

  當天,陶商盡起三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直取許都。

  此刻的曹操,已收縮中原所有兵力,固守許都,陶軍一路南下,兵不知刃,連克鄢陵等數城,不出三日,兵鋒便進抵許都一線。

  數日間,陶商便令霍去病和張繡,率領鐵騎之師,掃清了週邊諸縣,對許都城完成了包圍。

  根據許都中的細作情報,曹操留守許都之兵,尚有七千之眾。

  陶商以三萬之師,近乎於五倍的兵力,本是足以攻下許都,唯一讓陶商有所忌憚的是,曹操在南陽宛城一線,還留有六千兵力。

  曹操本是為了防範劉表,命夏侯惇率六千精兵,鎮守于宛城。

  而根據細作情報,曹操為了全力固守許都,已派出使者,派人往南陽召夏侯惇回師許都。

  一旦夏侯惇這支生力軍抵達,就能跟許都中的曹操主力,形成犄角之勢,那時陶商想要集中兵力進攻許都,就要困難許都。

  一旦許都久攻不下,拖到袁紹一統河北,陶商原本一路順利的形勢,就要發生逆轉。

  絕不能讓夏侯惇這支兵馬離開南陽!

  陶商便與眾謀士們一商議,遂用陳平之計,派張儀這個大忽悠,再次前往荊州,說服劉表發兵北上,襲取南陽,務必要將夏侯惇所部拖住,使其無法回援許都。

  計議定下,張儀遂帶著一張舌頭,巨額的錢財,抄小路直奔荊州。

  陶商則暫時按兵不動,對許都圍而不攻,等著南陽方面的消息。

  十天之後,有利的消息,終於從南面傳回。

  張儀果然不負他期望,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對劉表曉以利害,說服了劉表起數萬大軍北上,前去爭奪原本就該屬於他的南陽之地。

  劉表一出兵,意味著南陽的六千兵馬,就此被拖住,無法再援救許都。

  這一下,陶商終於是放寬了心,可以放心大膽,集中全部兵力,發起對許都的圍攻。

  許都城堅糧足,曹操又武略過人,就算可以放心大膽的強攻,也非短時間內可以攻下。

  陶商已經準備好了十二分的耐心。

  他先發大軍,不到四日時間,在許都四圍修築起了兩道壁壘,相當於在許都外面又修了兩道新的城牆,以斷絕許都與週邊的聯繫。

  許都所在的潁川乃富庶之地,更有數處屯田地,除許都之外,諸縣所積之糧也極為豐厚。

  陶商兵多將廣,士氣旺盛,無外顧之憂,又有富庶的潁川,可以戰養戰,完全已不得擔心糧草後勤的問題。

  大軍圍城時,數以百計的“天雷炮”,也在源源不斷的被運往許都前線。

  這種天雷炮,實際上就是投石機,在經過魯班的改進後,射程和威力大大增加,攻城的威力大大提升。

  這投石機每發一彈,猶豫天雷轟鳴,震天動地,故被陶商命名為“天雷炮”。

  陶商早在一月之前,已經命魯班在後方大規模監製這天雷炮,只為今日攻城所用。

  圍城完成後,陶商又在四圍大築高臺,將數百門天雷炮置於土台之上,隨後開始對許都城進行狂轟爛炸。

  擁有著高臺的優勢,再加上天雷炮本身的射程加成,其攻擊範圍倍增,巨大的石彈可輕鬆的擊中城池,甚至能越過城池,射入城中三四十步遠。

  狂轟開始,不分晝夜。

  晝夜不停的狂轟爛炸之下,不數日間,城牆一線三十步範圍的房舍,統統被摧為了廢墟,許都堅厚達數丈的城牆,也被轟得是坑坑窪窪,裂痕遍佈,幾座城樓也被轟塌大半。

  一城的軍民,在這石彈的狂轟之下,終日不敢露頭,只能整日裡提心吊膽龜縮在掩體之下苟活。

  長達七天的狂轟之後,陶商決定再給許都軍民,精神上一記重拳。

  是日黃昏,一萬余陶軍步騎,浩浩蕩蕩的逼近至許都北門一線。

  陶軍圍而不攻許久,今日終於擺出大舉進攻的態度,頓時令曹操警覺起來,即刻親率三千餘兵馬趕至北門,準備迎擊陶軍進攻。

  陶軍卻並沒有大舉進攻,一萬大軍列陣於敵城弓弩射程之外,肅然以待。

  在城上數千敵軍,不安的目光注視下,陶商在霍去病的護衛下,率領著一百多騎兵,昂首直抵護城河前。

  陶商並不打算強攻許都,他今日之所以前來,依舊是要打一場心理戰。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之上策。

  陶商鷹目遠射敵城,面對著城頭無數曹軍的眼光,深吸一口氣,高聲道:“城中守軍聽著,荊州劉表已經出兵南陽,你們夏侯將軍的六千援軍是來不了了,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此言一出,城頭曹軍頓時一片驚嘩。

  曹操也是臉色一沉,眉宇之中,掠過深深的厭惡。

  其實,他已經知道劉表出兵的消息,也知道南陽六千兵馬被拖住,無法前來救援。

  但曹操為了穩住軍心,便將這個不利的消息,隱瞞了下去,以防軍心受到打擊。

  對外,曹操只不斷的宣稱,他的大將夏侯,已率六千精兵在趕來的路上,令士卒們鼓起勇氣,堅守待援。

  幾千號守軍,多是信了曹操的謊言,雖然被圍,但想著外面還有一支援軍,士氣便不致於那麼低落。

  曹操卻萬沒有料到,陶商會來這麼一手,會直接出現在城前,親口捅破了他的謊言。

  陶商這番話,出擊碎了曹軍士卒的幻想,震驚的他們,一雙雙狐疑的目光,紛紛的望向了曹操。

  謊言被戳破,曹操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絲尷尬。

  那尷尬,卻只一閃而逝,曹操即刻大喝道:“爾等休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是故意在擾亂我們的軍心,孤向你們保證,夏侯將軍援兵已在路上,用不了幾天,就會殺到許都城下來。”

  曹操還在撒謊,試圖繼續矇騙下去,底氣卻顯得不是很足。

  眾曹軍聽了他這番話,卻沒有再深信不疑,眼中的疑惑與擔憂,久久不散。

  “戲倒是演得逼真,可惜,你的士卒不信……”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刀鋒似的目光,再次射向城頭,冷冷道:“曹孟德,我陶商敬你是英雄,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留下天子,三天之內率軍撤出許都,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三天之後,我就攻破城池,殺盡一切頑抗之徒,包括你!”

  當曹操心中還是惱火時,陶商已用那雄渾的聲音,向他,向著一城的守軍,發出了最後的通碟。

  雷鳴般的威脅之詞,如刀子一般紮在曹操的心頭,直令他全身打個一個冷戰,一股前所未有惡寒從腳底升起,瞬間襲遍全身。

  後背一陣刺冷的涼意,曹操驚愕的發現,自己竟是頭一次,對眼前這個小子,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懼意。

  曹操尚且如此,那些曹軍士卒,更是個個神色駭變,陷入了惶恐無措之中。

  此時此刻,曹操和他的將士們,恍惚間已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仿佛被死神的手緊緊纏住。

  而那一雙手的主人,就是陶商。

  陶商下過最後通碟之後,卻已轉身揚長而去,數萬大軍徐徐退去。

  陶商並沒有攻城,他似乎確實打算留給曹操三天時間,讓他考慮是否讓出天子,棄城而逃。

  畢竟,強攻許都,陶商雖然有必勝的把握,卻擔心士卒死傷太過。

  他不想付出太重的代價,想儘量的保存實力,以準備跟袁紹將來的決戰。

  曹操長松了一口氣,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士卒們疑惑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的步下了城頭。

  “司空,將士們軍心已經動搖,劉表出兵南陽的消息,只怕是紙包不住火,藏不住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跟隨在身後的李典,低聲的問道。

  他那語氣中,隱約已流露出幾分慌意,顯然已動搖了堅守許都之心,暗示曹操是否該考慮下陶商的提議,讓出天子,棄城別走。

  曹操臉色一沉,回頭瞪了李典一眼。

  李典一震,從那眼神中,已看出曹操的決心,忙低下了頭。

  身邊的荀彧,卻淡若浮雲,捋須道:“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放棄許都,況且天子乃社稷之主,豈能輕易讓給陶商這種逆賊。”

  荀彧乃眾臣之首,威望極高,連他都這樣說了,誰還敢有異議。

  曹操也拳頭一擊城牆,恨恨道:“陶賊,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夠嚇住孤嗎,孤偏要死守許都,你想奪得天子,學孤挾天子以令諸侯,你作夢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頁: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